“大師不要過謙,即便您不是寺內的高等僧人,也是一位武學大師,在下素來癡武,想要請大師指點一二。”我自轉世以來,從來沒有碰到過敵手,見這和尚武藝高強,便想和他走上幾招,倒是沒有別的惡意。


    和尚麵無表情的說:“施主看差了吧,我不會武功,作業還沒有完結,小僧少陪了。”說罷,揮動掃把繼續清掃起來。


    我知道,寺廟裏都有規定,不得隨便與人比武過招,若是想和他比試一下,隻有逼他動手,說了聲,“得罪。”當下,催動混元功,一掌擊向和尚的肩頭,看似兇猛,實則是一記虛招。


    和尚見單掌快速擊來,也未轉身,一個倒縱向後竄出去,寬大的袍袖飄舞,宛如飛在空中的一招大鳥。而右手依然握著掃把沒有丟開,不過,可惜的是,他沒有把掃把騎在胯間,不然的話很像哈利波特在空中飛行。他這一後躍,直飛出十多米遠,輕功之高,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我一直為自己的輕功自負,以為武功雖然不是天下第一,但是輕功絕對是獨步宇內,不過,看到這和尚隻是曲腿一弓,竟然飛出如此遠的距離,竟然似乎造詣在我之上,不禁激發了我的好奇心。我向前一縱身,騰空而起,半空中虛踏八步,單掌依然擊向和尚的胸口。


    和尚的眼中掠過一絲怒色,掃把扔開,晃動雙掌迎上前來,使得卻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般若掌,沉穩堅韌,變化多端。


    我被他淩厲的掌風迫得向後退了一步,哈哈一笑,說:“想不到在這能碰到少林絕技,有意思,就讓我華山的破玉掌領教一下大師的般若掌吧。”雙掌一錯,又衝上去去,這次卻是全力施為。


    和尚見自己隻出了一招,便被對方叫出了來曆,眼中露出驚色,見我掌力雄勁,迅猛無比,不敢大意,亦是打起精神,將三十六路般若張發揮的淋漓盡致,與我鬥在一起。


    眨眼的功夫,我們已經過了三十餘招,仍然不分勝負。我打得興起,腳下施展出無敵鴛鴦腿的絕技,半空中連環踢出七腳,迫使和尚接連向後退出七步。


    和尚趁我腿上餘勁未盡,未收腿之時,虎吼一聲,亦是騰空而起,接連踢出七腿,速度和力道竟是絲毫不遜於我的鴛鴦腿,原來是少林絕技之一,大力金剛腿。


    我見來勢兇猛,無法抵擋,隻有接連向後退了七步,才躲避開來。我心中暗道:這和尚好生厲害,看來取勝頗為不易,這樣的武功好手實在是罕見。


    就在我晃身要向前衝過去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聲音,“阿彌陀佛,慧明,你怎麽和施主動起手來了,還不住手。”


    那個和尚急忙縱身躍到一旁,跪倒在山門之前,合十說道:“師傅,我錯了,還請師傅恕罪。”


    我扭頭看去,隻見山門前出現了一個身披紅色袈裟的老僧,後麵還跟隨著一個穿著青色僧袍的小沙彌。老僧麵目慈祥,頜下留著雪白的胡須,很有幾分得道高僧的模樣。便走過去,雙手合十施禮道:“見過方丈。”


    老僧正是這解憂寺的方丈空智,他還禮說道:“施主不必多禮,小徒愚昧,不知天高地厚,貿然與施主打鬥,還請見諒。”


    我爽快的說道:“這個不怪慧明師傅,本來他專心的掃地來著,是我看到他武功高強,非逼著他動手的。”


    方丈笑道:“施主的武功倒是俊的很啊,好像出自華山一脈,隻是久聞華山派在晚清的時候即以消失,而施主年紀輕輕卻得其真傳,破玉掌使得極為到家,令老衲有些費解。”


    想不到這老和尚目光倒是毒辣,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武功來曆,我微微一笑,說:“其中確有一些緣由,恕晚輩不便相告。”


    方丈點頭,“既然施主不便告知,那就算了,不過,施主身上的殺業太重,還望日後有所收斂,否則恐有萬劫之禍。”


    我微微一愣,幹什麽,是給我算命嗎?萬劫不複又能怎麽樣,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早已死無葬身之地,難道還會怕這個萬劫之禍嗎?


    淡淡的一笑,我說道:“多謝方丈提醒,不過,佛雲,萬事到頭終為空,紅塵的歲月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你是得道高僧也罷,我是殺人的屠夫也罷,我們早晚不都是命歸陰曹嗎,難道不經曆這個萬劫不複我就會長生不老嗎?”


    方丈被駁的啞口無言,過了會才豎掌說道:“善哉善哉,施主聰慧過人,似乎對佛法頗有研究,見解獨特,老納在這空山野寺修煉了數十年,自愧頗有不如啊。”


    “讓大師見笑了,我們三人來到寶刹,欲拜見逍遙羅漢,還請大師恩準。”我說出了此行的來曆。


    “三位施主裏麵請。”


    進了山門,麵前出現了一座殿堂,匾額上書著四個大字,“任我逍遙,”一股佛堂特有的氣息從殿中飄了出來,香霧繚繞中,悠長的誦佛聲隱隱傳來。


    殿內供奉著含笑拈指的逍遙羅漢,嶽鳳玲首先上了三炷香,跪倒在佛像前,雙手合什喃喃的禱告著什麽,之後,非常虔誠的磕了三個頭,起身走到一旁的功德箱前麵,投了一萬塊錢在裏麵。


    第二個是我,我跪在佛像前,又隻有自己才聽得見的低聲說:“逍遙羅漢,我也沒有別的要求,隻要這輩子有花不完的金錢,睡不完的漂亮女人,逍遙的生活就行了,幫幫忙吧,大哥。”


    第三個是嶽飛魚,同樣的很虔誠,大概是求這位羅漢賜給她一個英俊瀟灑的如意郎君吧,估計女孩做夢想的都是這個。


    324精靈幹女兒


    在逍遙羅漢的麵前祈禱了自己的願望之後,我們三個沒事在寺廟中逛了一番,我發覺寺裏麵的和尚目光也不時的朝嶽家母女身上飄過來,這令我感到很費解,和尚不應該是無欲無求的嗎,怎麽還會對女人感到好奇?


    帶著這種好奇,我走到一旁,對那個名叫慧明的掃地和尚說:“大師,有沒有興趣和我下山?”


    慧明奇怪的問:“下山幹嘛去?”


    我:“去玩呀。山下有好吃的,好玩的,還有好多漂亮女人,你不想嗎?”


    慧明皺眉說道:“罪過,罪過。我是出家人,怎麽會想這些。”


    我:“得了吧,和尚也是男人,哪有不想的,我跟你說,女人可是很奇妙的東西,尤其是那肉乎乎的身體,一摸別提有多爽了……”還沒等我說完,卻發現眼前的這個人已經沒影了,抬頭一看,原來是躍到了樹上。本來,我見這和尚武功出奇的好,想要忽悠他下山還俗加入我的峰火堂,不過,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遊蕩了一番,我們出了解憂寺,向山下走去,半路途中,嶽飛魚說什麽都不肯再走了,一個勁的說腳疼,坐在地上耍賴。


    無奈之下,我這個當幹爹的隻有彎腰背起她,繼續朝山下走去。不過,雖說我是她的幹爹,可是這個幹女兒也實在是太大了。十九歲,身體各部分又發育的非常好,真是該鼓的地方鼓,該凸的地方凸,就如一隻熟透的蜜桃,背在身上的感覺有些怪怪的。尤其是我的雙手托著她富有彈性的屁股,背後她兩個圓鼓鼓的肉球緊貼著我,更是因為步伐的節奏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動,讓我不可避免的產生了別的想法。


    俄米托佛,她是你的幹女兒,你可千萬別動什麽歪腦筋,我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著自己,生怕會做出什麽錯事。因為我的手就見不得女人的身體,隻要是放在上麵,就不由自主的亂摸一氣,讓我總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賤手戀女綜合症。


    還好,經過我反複的叮囑,兩隻手還算是老實,我現在整個人已經投入其中,變成了幹爹的角色。


    嶽鳳玲在一旁挨著我靜靜地走著,不時的扭頭看看我,還有在我背上顯得十分愜意的女兒,一種久違了的溫馨感覺慢慢的湧上心頭。


    嶽飛魚在我背上淘氣的問:“幹爹,你累嗎?”


    我逗她說:“怎麽,我要是累了你就下來嗎?”


    嶽飛魚撅起了小嘴,“不,你累了我也不下來,在你後背上我終於體會到什麽是父愛了,父親就是一座大山,女兒就是山上的一棵小樹。”


    “可是,你這棵小樹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好重啊。”我開玩笑的說。


    嶽飛魚嬌嗔的說:“哪有,我才四十多公斤而已。”


    嶽鳳玲笑著說:“傻孩子,路遠無輕載,你就是再輕,你幹爹背了你這麽長的時間,也很疲憊了,塊下來吧,讓他歇歇喘口氣。”


    “沒事的,大姐,我背的動,既然我是小魚的幹爹,還是讓我權利盡這個幹爹的職責吧。”


    嶽飛魚欣喜的摟著我的脖頸,撒嬌的說:“幹爹可真好。”


    我的媽呀,我可受不了啦,一個毫無血緣關係同齡的幹女兒,肉乎乎的嬌軀在你身上扭來動去,怎麽能不讓我想入非非,要命啊,再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啊,要是身體的某個部位腫脹起了變化,變成了三條腿,那還怎麽走路啊!


    好不容易,在日落的時候,身心飽受美女折磨的我背著嶽飛魚走下山,開車迴到了銀水大廈。為了安全起見,我在她們母女兩個的隔壁開了房間,以免天洪門的人前來報複。


    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我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安排了一些事宜,然後走進衛生間去洗澡,盡量不讓水絲淋在我的臉上,因為那樣會澆掉臉上塗抹的油彩,使我恢複成本來的麵目。


    洗完澡,我穿著浴衣走出來,聽到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是嶽飛魚。她也剛洗完澡,頭發**的還掛著幾點水珠,穿著一件綠色繡有粉紅梅花的睡裙,v型領口處露著白皙的肌膚,睡裙的下麵裙擺中顯現出的則是健美勻稱的小腿,一般的雪白光滑,再加上她白嫩的臉孔,整個人就像是瓷娃娃一樣。


    我的心砰的快速一跳,這樣漂亮水靈的女孩子,任誰見了都會把持不住,心中暗道:怎麽穿成這個樣子過來了,就不怕我這頭老狼把她這隻雪嫩羊羔連皮帶肉的吃了?


    “幹爹,媽媽叫了餐車,你過去我們房間用餐去吧?”


    我看了下身上的浴袍,笑著說:“等一會,我換下衣服就過去。”


    “哎呀,換什麽啊,這樣挺好的,也沒有外人,幹嘛要穿的那麽正式?快走吧。”嶽飛魚拉住我的手就往外拽。


    “等一下,你跟我來。”我拽著她走到了衛生間。


    “幹嘛?”她奇怪的問。見我把她拽到這個地方,心裏略微有些緊張,可能以為我欲圖對她不軌吧,不過,卻沒有掙脫,而是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盯著我。


    “看你,頭發都沒有擦幹就跑出來,我給你擦一下。”出乎她的意料,我隻是拿起旁邊的白毛巾,小心仔細的擦著她發絲上的水珠,這一刻,我仿佛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心裏湧動著諸多的疼愛。隻是,當我的目光掃到她衣內那一對雪白勻稱的少女玉峰時,鼻中嗅到她身上似有若無的淡淡清香時,才猛然間想起,這是個充滿迷人魅力的女孩,令我砰然心動,手上的動作逐漸放慢,目光不爭氣的繼續朝她衣內看過去,隻見兩隻圓圓的白嫩肉球包裹在天藍色的bra中,讓人充滿遐思。


    嶽飛魚溫柔的任我用毛巾擦著她的烏黑的頭發,這一刻,她的心裏湧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雪白的臉不知為什麽變得潮紅。她低聲的說:“幹爹,你真好。”


    看著她不勝嬌羞的樣子,我差一點把持不住將她摟在懷裏,微動了一下,心中馬上有聲音說:幹什麽?她是你的幹女兒,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不會連兔子都不如吧?


    我咬著牙齒以極大的定力把手控製住,說:“好了,擦幹了,咱們過去吃飯吧。”


    嶽飛魚宛如大夢初醒般“哦”了一聲,抬起頭來,忽然,她看到了我的頭發濕都未濕,奇怪的問:“幹爹,你這澡是怎麽洗的,頭發都沒有濕呢?”


    “這個……哦,是這樣的,我洗頭要用一種特製的洗發水,賓館裏麵的用不慣的,所以頭發才沒有濕。”我撒謊說道。記得有位名人曾經說過,為了維持一個謊言,有時候要編織一百個謊言,看來真是這樣。


    “是這樣,幹爹對頭發的護理還是蠻講究的嗎,怪不得你的頭發這麽好,又黑又亮,還有光澤。不過,你的胡子和頭發怎麽不一樣呢,胡子這麽的粗糙,雖然也很黑,但是一點光澤都沒有。”


    傻孩子,那能一樣嗎,胡子是馬尾巴製成的,哪能有光澤。不過,為了維持這個謊言,我眼珠一轉,問她說:“小魚,我問你,是頭發先長出來的,還是胡子先長出來的?”


    嶽飛魚嬌嗔道:“幹爹,你拿我當小孩子呢,問我這種幼稚的問題,這個誰不知道呀,當然是頭發先長出來的。”


    “那就對了,是頭發先長出來的,頭發是哥哥嗎,所以它最先出生,就長的比胡子要高,它長在了腦瓜頂上,而且也比胡子要黑且有光澤,這是為什麽呢?是因為它把營養全都占用了,所以它才會比胡子長的好。”我強言狡辯說。


    嶽飛魚一愣,疑惑的問:“是那麽迴事嗎,你是在蒙我吧?”


    “那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


    “那幹爹法寶那塊的毛毛一定是比頭發後長出來的,那怎麽會比你的頭發還要黑還要亮?”嶽飛魚貌似不解的問。


    “這……”我使勁咽了口唾液,這丫頭,怎麽會這麽問?這也太那什麽了吧,難道她在勾引我?一時間,我覺得這個問題十分的有難度,非常難迴答。


    325罪惡的源頭


    在經曆了3.37秒的思索之後,我反問道:“怎麽,你偷看幹爹的法寶了?”


    嶽飛魚嬌腮飛上紅霞,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問話太唐突了,不好意思的說:“沒有啦,我怎麽會偷看。”為了轉移話題,她拉著我的手往外拽,“好了,幹爹快走吧,咱們去吃飯。”


    我含笑說了她一句,“鬼丫頭。”隨著她走進了嶽鳳玲的套房。


    一進屋,我的麵前又是一亮,隻見洗過澡後的嶽鳳玲穿著一件紫色的睡袍,絲質睡袍光滑閃爍,柔墜而貼身,使得她身體凹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略帶波紋的秀發瀑布般灑落在她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玉藕,飽滿的雙峰隆起前突,兩團肉球襯托出深深地溝壑,十足的一個肉感美人。


    嶽鳳玲看到穿著浴袍的我也是一愣,因為從領口處可以看到我發達隆起的胸肌,還有袖口處那健壯的手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讚許,好像在說:真的好壯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解釋說:“大姐,我剛想換衣服,可是小魚不讓,就這麽著把我拉過來了。”


    嶽鳳玲這才把目光收迴,笑著說:“這有什麽的,這樣挺好啊,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你拿我當你的親姐姐,就不會有那麽多的拘束感了。你看,我不是也穿的很隨便嗎?”


    我心中暗道:你穿的是夠隨便的,娘倆都穿成這樣,看著四個雪白的大肉饅頭就受不了的想吃了,還讓我怎麽吃飯啊,真是的,要命。無奈何,隻有拚命地壓製心裏的邪念,盡量的想,一個是自己的幹姐姐,一個是自己的幹女兒,不可以有別的想法的,不可以的。


    嶽飛魚拽著我的手拉到沙發那,嬌聲說:“幹爹,快過來吃飯吧。”


    我坐到沙發上,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把狼尾巴夾得緊緊地,生怕它不老實會彈跳丟醜,說:“對,吃飯,大姐,你也過來吃吧。”


    嶽鳳玲過來挨著我的右邊坐下,登時,一股濃鬱的香氣襲了過來,好像是法國香水的氣味。她瞥了我一眼,問:“弟弟,姐是不是很老呀?”


    我忙說:“沒有啊,大姐看起來很年輕的,像是要比我年輕十歲還多。”這我倒是沒說謊,身旁的這個女人由於天生麗質,保養得當,看起來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而我此時的容貌足有四十五六還多。


    嶽鳳玲聽了這話倒是心中欣喜,眼角眉梢滿是笑意,說道:“真的,你不是故意哄大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會撒謊的。”我繼續扮演著老實的綿羊。


    “那你幹嘛總是叫我大姐,你就不會把那個大字去掉,隻叫姐嗎?”她含蓄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好,以後叫姐,姐,吃點燕窩,這個女人吃最好了,養顏美容,可以使你永葆青春。”我把一小碗禦品官燕挪到她的麵前。


    嶽鳳玲說了聲,“這樣才好嘛。”簡直變成了和她女兒一般大的小女生。她舀了一小勺燕窩,調了杏仁汁,卻送到了我的麵前,說:“燕窩也適合男人吃的,弟弟,把這個吃了。”


    我看著遞到嘴邊的燕窩,感覺有些尷尬,偷眼瞧了嶽飛魚一眼,隻見她正捂嘴偷笑,讓我愈加的不好意思,感覺到自己的臉發燙,一定紅了,好在是臉上塗有特製的油彩,真實的臉色顯露不出來。張開嘴,我把這勺燕窩接到口中,也分辨不出是什麽滋味,直接讓它進到五髒廟中。


    “怎麽樣?好吃嗎?”幹姐姐問。


    我點頭,“好吃,味道不錯。”


    “幹爹,你吃這個魚翅,這個做的也不錯的。”嶽飛魚把一碗蟲草燉魚翅挪到我的麵前。


    老天,大補的,若是補得我獸性大發,可就有你們娘倆的苦頭吃了。不過,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幹女兒的一番好意,便點頭說:“好,我幹女兒可真孝順,你也吃。”


    一頓飯在母女倆殷勤的招唿下吃完了,嶽飛魚又提議玩打撲克,於是,三個人坐在了地毯上開始玩一種叫五十k的得分遊戲,經過了她們母女的解釋,我很快的明白了遊戲規則。


    不過,玩遊戲總得有些彩頭才好玩,嶽飛魚說那就打手板吧,十分打一下,我和嶽鳳玲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個賭注太好笑,到底還是小孩子,想法十分幼稚。不過,我們倆還是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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