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每月十萬塊而已,保他平安,可是他不但不交,還敢掘我麵子,真是給臉不要臉。”一想起這事,我還是有些氣憤。


    紀宏歎道:“所以他這夜逍遙就不平安了,讓人一把火給燒了個幹淨,這個童鐵山還是個商人呢,一點都不會算賬,每個月的十萬塊不舍得交,之後,一千多萬的娛樂中心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真是得不償失啊!我說的對不,峰哥?”說著,她一雙明亮的眼睛向我看過來。


    我心中尋思,看來,不光是童鐵山本人認為這莫名其妙的一把火是我們峰火堂放的,就連別人也是這樣想的,怪不得他要將我告上法庭,看來,他心底對我的仇恨一定不小,我以後還真得防著點。


    心裏雖然這樣想,可我的臉上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態,說道:“你可別問我,他那個夜逍遙被火燒了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邰晶晶嘴一撇,說:“行了,跟我們還有什麽可隱瞞的,放心,我們倆會幫你保守秘密的,同時,也會不遺餘力的幫你打贏這場官司,清嶺區法院的焦院長和我們的關係不錯,我想他會幫忙的,你就放寬心吧。”


    “那就有勞二位姐姐了。”


    “客氣什麽,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那你要怎麽感謝我們呢?”邰晶晶的一隻手從我的身上漸漸的下滑,落在了紀宏此時正在揉mo的那個地方,衝我曖昧的一笑。


    我見她們倆已經答應幫忙,心中高興,看著麵前這如花似玉的姐妹倆爭著親近我的寶貝,心底也升起了一種需要,於是,一絲別樣的淺笑湧上我的嘴角,說:“當然是以兩腿中間的這個東西來報答兩位姐姐,不知你們是否滿意?”


    兩人聞聽此言對望一眼,相視一笑,幾乎是同聲說道:“當然滿意了。”聲音出口,兩人見如此的默契心有靈犀,不jin又是相對一笑。


    紀宏伸手就去解我的腰帶,浪聲說:“你都看過我們的啦,這迴我也要看看你的寶貝還是不是原來的模樣,有沒有被別的壞女人給弄的縮水變小。”


    邰晶晶則拈起好看的蘭花指去拉褲子的拉鏈,媚聲說:“是呀,我們倆也來驗驗貨,看看這寶貝還有原來那樣粗大。”


    兩人各有分工緊密配合,轉眼間就將我的褲子連同裏麵的短褲扒下來,看的兩個美人眼露傾慕,不錯眼珠的盯著它看,差點沒把口水滴出來。


    ……


    此時的邰晶晶,卸下了身ti上的偽裝,變得無比的sao浪,眼波流轉,魅惑人心,又是扭動了幾下,她嬌聲的問:“主人,我的身ti美嗎?”


    我都已經看呆了,隻覺得自己的兩隻眼睛是那麽的不夠用,大口的將湧出的口水吞咽下去,不住的點頭說:“美,美,真是太美了,就和天仙一個樣。”


    邰晶晶甜甜的一笑,“那麽,就讓我來侍候主人吧。”她轉過身去,將光滑如玉的後背對著我,緩緩的坐下,一聲興奮的低哼傳出來之後,她有節奏的扭動著身ti。


    {審核未過,以作剪切,這章少了點,書迷朋友就湊合著看吧。}


    207帝王般享受


    六號的這一天真是美好的一天,下午和紀宏邰晶晶輪番大戰了兩個多小時,我躺在沙發上休息,她們兩人走進廚房各自做了拿手好菜,擺了滿滿的一桌,服侍著我吃喝,甚至都不用我伸出胳膊夾菜端酒,早就由身旁的美女遞到嘴邊,隻需要張一下嘴就能享用


    這種帝王一樣的享受,不禁讓我響起了以前在宋朝的時候,我在極樂園裏窮奢極浴的生活,五個花容月貌的姨太太圍在我的身邊,就是這麽侍候我的


    吃過了飯,連碗筷都沒有收拾,兩個人又摟著我走進洗手間去洗鴛鴦浴,當然,還沒洗上幾分鍾,紀宏在寬大的浴缸裏就把我給騎坐在下麵,玩騎大馬的**遊戲,一時間,水波蕩漾,浪聲不斷


    邰晶晶見我倆玩的熱鬧,便不在蓮蓬頭下衝洗,輕抬玉腿,也邁進了浴缸之中,使得裏麵的清水暴漲,不斷地溢了出去


    二十來分鍾後,我剛把紀宏送到快樂的天堂,令她無力的癱軟在浴缸的邊上,緊閉著一雙美目,隻把頭探在浴缸的外麵,兀自體會著爽快的餘韻


    那邊,邰晶晶邁出了浴缸,雙手拄在馬桶蓋上,已經在等著呢,見我還沒有過去,一麵將那豐盈搖擺著,一麵迴過頭來浪聲說:“你幹嘛呢,快點呀,裏麵好癢啊”


    見姐姐急成這樣,我這當弟弟的當然要盡綿薄之力來滿足她的需要.


    不多時,邰晶晶的嬌軀痙攣般的抽搐了幾下,癱倒在馬桶蓋上,一張臉豔的如盛開的桃花一樣,嬌軀是白裏透紅,散發著無限的


    剛剛停住,隻聽背後又傳來了嗲聲,“主人,給我,我還要……”


    我心中高興,以前每次同一個女人做,總有些不太過癮,這迴好了,兩個女人輪番的來,正好宣泄我旺盛的需求,於是,我一轉身,奔著這個需要我的美女走過去


    一番大戰之後,我又令她心滿意足,然後我們三個人一同走進了臥室,一男二女攪扭在一起翻滾個不停,一時間,浪語迴蕩在屋中,春滿人間


    半宿的工夫,我把兩個需求強烈的女人侍候的服服帖帖的,真正的讓她們見識到了什麽是真正的中國猛男,換句話說,我們中國人不再是東亞病夫,我不比老外差,我的家夥比他們外國人的還要大,功夫比他們還要好,我,就是中國的槍神


    當我挺著仍然沒有疲軟的家夥去扒拉兩個如爛泥一樣探在那裏的女人時,聽到了她們這樣的迴答,“不行了,你去弄晶晶,我可受不了你啦”


    另一個則有氣無力的說在:“我說姐姐,你可真能整,像他這個搞法,就是鐵人也受不了呀,何況我的隻是肉做的,你受不了啦,我就能受得了嗎?”之後,轉過頭來哀求著我說:“曉峰,別搞了,姐姐我實在是不行了,再搞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我卻滿臉為難的神情看著她說:“可是,我的東西還硬著呢,怎麽的也得放出去,這樣,放過你啦,不過你得用嘴把它給吮出來”


    說罷 ,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便將家夥……最後,這場遊戲以噴了她們兩個滿頭滿臉而告終


    一夜溫存之後,第二天一早,當我離開的時候,兩朵姐妹花睡的正香,昨夜玩的太乏了,估計她們倆一時半會的醒不了,輕輕的在她們臉上各自親了一下,我轉身走出了房間


    開車來到了月亮灣娛樂城,我下來換上了那輛陸地巡洋艦,掏出手機給薑明打了個電話:“你帶幾個弟兄出來,今天我沒什麽事,咱們去要帳”


    幾分鍾後,薑明領著九個小弟從裏麵走出來,來到我車子的麵前,說道:“峰哥,這些天我遵照你的吩咐,把欠賬不還的二十一個人統統查了一下,現在有十六個人還在西京,他們的辦公地點和家庭住址我都查清了,一個不漏”


    我點點頭,“那好,就拿他們十六人開刀”


    薑明問:“用不用多帶點弟兄過去?”


    “我已經通知他們幾個了,讓他們也帶一些兄弟,待會咱們在渾江立交橋那兒會和,你們都上車,咱們走”


    四個小弟坐上了陸地巡洋艦,另外幾個人上了薑明的麵包車,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向渾江立交橋,還沒等駛出銀水區,在原生路的岔口處,唐軍開著他的切諾基在後麵跟了上來,三輛車駛向清嶺區


    剛進清嶺區不久,還沒等駛到渾江立交橋,常雄,梁卡柱許力山齊雲豪各自開著車從不同的路口拐出來,都鳴笛衝我打著招唿,七輛車在公路上飛快的行駛著,由薑明的麵包車帶路,開往今天要債之行的第一站,福林冷飲廠


    我打開薑明細心打印好的欠債人資料,隻見上麵寫著;欠債人:何福生,男,四十三歲,福林冷飲廠法人代表,欠款數目,十八萬三錢七百四十五塊整


    下麵是括弧{屬於典型的有錢不還型}另外,還標明了他的家庭住址


    看了資料,我心中暗笑,沒想到這塊生薑還真是細心,辦事有效率,竟然還把這些欠債的人分成了各種類型,有意思


    很快,幾輛車開到了位於秀川區的福林冷飲廠的門口,車子剛一停下,薑明就率領著九名小弟衝出去,從側門進到了門衛的小屋,幾把寒光閃閃的砍刀和槍刺架在了四個保安的脖子上,薑明沉聲說:“想活命的老實點,趕緊把門打開”


    那幾個保安哪見過這陣勢,差點把尿嚇出來,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還顯得鎮定一些,顫抖著聲音說:“大哥,有話好說,我這就給你開門”說著,他一按手裏的遙控器,電子門緩緩的打開


    薑明一揮手,說道:“把他們幾個都綁起來”


    幾個小弟打開拎著的一捆小手指粗細的尼龍繩,用刀割了幾段,將這四個保安手腳全部捆好,然後,又把他們綁到了椅子上,使其動彈不得,這才跑出屋外上了車


    七輛車快的開進工廠的大院,停在了一幢三層樓下,車上的人都下了車,一窩蜂似的湧進了樓內,奔左麵的辦公區域走過去


    旁邊的一間主任辦公室裏的人大概聽到了嘈雜的腳步聲,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禿頭男子走出來,擋住了我們的去路,皺著眉頭問,“你們是幹什麽的,怎麽進來這麽多人?”


    我昂頭看著他,牛氣衝天的問:“你是幹什麽的,你是何福生嗎?”


    禿頭好像比我還牛逼,一雙牛眼瞪得溜圓,說道:“不是,我是這廠子的車間主任,你們找何廠長有什麽事?”


    一聽說他不是何福生,我當時對他就沒了興趣,冷冷的說了一句,“那你就沒資格和我說話,”我邁開大步向裏麵走去


    禿頭主任已經看出來苗頭不對,暗自猜測我們這幫人不是要賬的就是找茬的,於是,伸出了雙臂不知死活的要攔截我,大聲的嚷道在:“不行,我不能讓你們進去,你們人太多了,趕緊出去……”


    我眉頭一皺,心想這個禿頭怎麽和我們學校的那個禿頭訓導主任一樣令人討厭,真是有些難纏,便衝旁邊的薑明一點頭


    薑明會意的點了下頭,說了聲,“給我閉嘴,”一巴掌掄了過去,將那個禿頭打暈靠著走廊的牆壁緩緩的倒在地上


    冷笑一聲,我領著一幫人向前走去,到了廠長辦公室的門口,薑明上前一腳把門踹開,隻見裏麵隻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的漂亮女孩,身著職業裝,大概是秘書,見到了氣勢洶洶的一大幫人湧進屋裏,有的手裏還拿著明晃晃的砍刀和槍刺,嚇的的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怯怯的問道:“你們……你們找誰?”


    齊雲豪這人是個大老粗,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走上前去把右手一甩,一把閃亮的開山刀紮在了漆黑的辦公桌上,刀身擺動個不停,他眼睛一瞪,惡狠狠地說道:“快說,你們廠長去哪了,不說老子砍了你……”


    他話還沒說完,再看那位年輕的女秘書眼睛一翻,竟然被他嚇暈過去,身子一歪就要倒在地上,我急忙上前,伸出右臂將她攬住,瞪了齊雲豪一眼,不滿的說道:“有話不會好好問嗎,跟個女孩子發什麽威風,對女人要有禮貌,明白嗎?”


    齊雲豪不好意思的一笑,大粗手撓了撓腦袋,訕訕的說:“咱是個粗人,哪想到還有這麽些的講究,隻想讓她快點說出來而已,誰知道她這麽不禁嚇”


    我一手將這女孩摟住,伸出左手大拇指,按在她鼻子下麵人中的地方,不一會兒,她悠悠醒轉,扭頭看到一張英俊的麵孔,覺察出自己被一個青年男子摟在懷中,不由的臉一紅,卻並沒有掙脫開來,而是任由我摟抱著


    雖然我有任務在身,可還是沒有忘記向這個女孩細細打量一番,隻見她長發略帶波浪,臉孔端莊秀麗,尤其是一雙秋水般的剪眸清澈無比,顯的她楚楚動人


    我輕輕的朝她一笑,露出自己一向引以自豪的雪白牙齒,溫柔的,問:“小姐,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你們廠長現在在哪?”


    女孩看到了滿臉燦爛的笑容,粉臉變的愈加的紅,遲疑了一下,低聲說道:“他……他在生產車間視察”


    見目的已經達到,我收迴手臂將她鬆開,一擺手,說道:“走,弟兄們,去生產車間”


    一幫人又快的向外湧去,如一群雨天著急迴家的螞蟻,我扭了一下頭,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身後的女孩,隻見她正朝著我的背影發呆,我的嘴角湧上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


    208綁票與討債


    福林冷飲廠的生產車間很大,六條全自動的雪糕生產線正在運行,數十個身著潔白工作服的流水線工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見到我們這幫人進來,都扭頭看了一眼,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繼續低頭忙活,將一塊塊花花綠綠包裝的雪糕撿起裝進紙箱中。


    最裏麵,有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正和兩個小頭頭在交代著什麽,三個人扭頭看到了我們一幫人沒穿工作服就走進生產車間,都是一愣,那兩個小頭頭急忙快步的走過來,嘴裏嚷嚷著說:“你們是幹什麽的?怎麽沒經過允許就闖進來了,趕快都出去……”


    可是,當他們看到我們這幫人裏有的提著刀時,嗓門不jin變得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都聽不見,我也懶得搭理這些小蝦米,冷冷的問道:“這裏哪個是何福生?”


    兩個人一見我們手裏拿著家夥找他們廠長,知道肯定是沒什麽好事,相互對望了一眼,誰也沒吭聲,低頭不語。


    我手下的小弟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見他們不吭聲,早就忍耐不住的走上前去,許力山一拳擊出,正打在左邊那人的肚子上,疼的那人“媽呀”的叫了一聲,手捂著肚子彎下腰去,臉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齊雲豪卻是一記左勾拳,狠狠地打在另外那人的右臉上,讓他頭猛的一歪,臉上的白口罩飛落到一旁,隨後而出的還有一口血水,打的他直眉楞眼的,腮幫子馬上腫起個大包,他用手捂在上麵驚恐的說:“你們……怎麽打人?”


    齊雲豪張嘴罵道:“他娘的,打你是輕的,信不信老子廢了你?我們老大問你話你聽見沒有,你們廠長在哪?”說著,他又舉起了大手還要給那人一下子。


    那人剛吃完苦頭,哪裏還敢造次,也不管能不能得罪此舉廠長了,叫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說,他就是廠長。”然後,衝後麵不遠處那人一指,自己則急忙退到一旁,生怕再挨揍。


    我走上前去,看了下穿著一身工作服戴著口罩的何福生,忽然覺得這轟轟的機器運轉聲十分的吵人,便對身旁的薑明說道:“去把電閘拉下來。”


    薑明跑道西麵的牆角,猛地將電閘拉下來,所有的機器都停止了運轉,聲音隨之變得越來越小,直至整個車間變得一片安靜,一塊塊的雪糕在傳送帶上停止了前行,這幫工人才停下手中的工作,驚奇的看著我們這些人。


    梁卡柱將風衣敞開,把衣服裏麵鋸短了槍管的五連發獵槍掏了出來,端著向左右兩邊晃了一下,大聲說:“都給我蹲下。”


    這幫工人見亮出了槍,這才感到驚恐,有些膽小的女工不jin低聲叫了起來,嚇的渾身發抖,眾人急忙聽話的蹲在地上。


    何福生倒是個見過幾分大場麵的人,見了眼前的場景,非但沒有驚慌失措,反倒是氣憤的將臉上的口罩摘下來往地上一扔,用手指著我,質問說:“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闖到我的工廠裏拉下電閘搗亂?”


    見他竟敢用手指著我的鼻子,真是讓我惱羞成怒,不由分說的,我飛起一腳踹到他的xiong口上,將他踢翻在地,眉頭一皺,我罵道:“他娘的,老子請你吃飯你都不來,讓你還錢你也不還,非得讓我上門來找你,你個狗東西。”


    何福生勉強忍住疼痛,一點點掙紮著站起來,一張臉因劇烈的疼痛而扭曲變形,顫聲問:“你是誰,我什麽時候欠你錢了?”


    看到他這副熊樣我更是來氣,有心再踢他一腳,又怕他jin不住會翻白,於是,耐著性子說道:“你是沒欠我的錢,可是你欠了銀水區月亮灣娛樂城的錢就等於欠了我的錢一樣,我叫張曉峰,這迴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何福生皺著眉說道:“原來是銀水區的峰哥,可是,這裏是秀川區,不是你一手遮天的銀水區,我跟你說,我和洪振東是把兄弟,你這麽對待我,他能放過你麽?”


    我靠,竟敢拿秀川的老大洪振東來壓我,娘的,看來這錢他是真的不打算還了,這兔崽子,真是不見棺材落淚!


    “你少他娘的拿洪振東來嚇唬我,我張曉峰既然敢出來吃江湖這碗飯,早就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愛他娘的誰誰誰,我就問你一句話,這錢你還是不還?”我惡狠狠地說,英俊的麵孔布滿寒霜。


    沒料到,何福生這小子不知是天生的守財奴,還是以為他以為有洪振東罩著他,我不敢拿他怎麽樣,反正是呈強耍著鋼條,說道:“這錢暫時我沒有,以後再還。”


    我冷笑一聲,“好吧,何福生,我跟你說,由現在開始,你欠的錢由十八萬變成了三十六萬,你要是不拿出這三十六萬的話,你在有生之年是迴不到這場子裏來了。”之後,我一擺手,吩咐說:“把他綁起來,帶走。”


    兩個小弟走上前去,將他兩條胳膊向後一背,用尼龍繩將他捆綁的結結實實的,何福生一邊掙紮一邊喊道:“放開我,你們這幫雜碎敢動我,我的把兄弟洪振東不會放過你的……”


    薑明看見窗台上放著一塊沾滿黑色油汙的破抹布,可能是機修工人放在那的,便過去拿在手裏,掰開何福生的嘴巴,將那個破抹布塞在他的嘴裏,雖然把何福生熏得頭昏腦漲,可是卻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我目光向四周掃了一下,見這幫工人還蹲在地上不敢起來,心裏覺得有趣,便朝他們一揮手,大聲說道:“全都起來吧,從今天開始,放假三天,工資照常開,獎金一分不差,都走吧。”


    說罷,我轉身率先走出去,上了陸地巡洋艦。


    薑明他們則壓著何福生跟在後麵,將他塞到麵包車中,七輛車啟動奔向清嶺區東郊的另一處欠債單位,沃土食用菌繁育基地。


    這個基地足有七八十畝地,黑色的鐵欄杆內,可以看得見一棟棟的日光溫室錯落有致的排列著,裏麵培育著香菇,杏鮑菇、金針菇、等各種食用菌的菌種。


    這次我沒有讓弟兄們全部跟進去,讓他們都等在門外,隻帶著得力小弟走進大門,門口處兩隻西德狼犬汪汪叫著呲牙向前撲來,將拴在它們脖頸上的鐵鏈掙得琅琅直響,我沒有閃避,卻故意的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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