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一笑,“那當然,他都答應幫我忙了,我怎麽會不給他出招。”


    杜雨姍忙追著問:“出的什麽招,快說出來聽聽?”


    “我讓老頭去性保健品商店買電動的假貨迴來給他保姆用,並且明確告訴他挑最大號的買,沒聽老頭說一會就去買嗎。”


    杜雨姍咯咯嬌笑著說:“你這個小壞蛋,你這不是教老頭子學壞嗎?”


    “那又能怎麽辦,人家保姆也有需求嗎,你既然給人家上了,就得滿足人家呀。”我扭頭看著旁邊的杜雨姍,調笑說:“雨姍姐,不如哪天我也買個電動的送你吧,怎麽樣?”


    杜雨姍臉一紅,淬道:“呸,我才不用那東西呢,要用就用真家夥,你把它送給我還差不多。”說著,她竟然伏下身體,玉手拉開了我的褲門,一隻手蛇一樣伸了進去,伸手就抓在了我正在熟睡的光頭小弟身上。


    光頭小弟睡的正香,忽然看見五位白嫩如玉的小姑娘鑽到它的三角公寓中,同時摟住他,差點沒把它鼻涕美出來,猛的一個鯉魚打挺,支棱著抬起頭來,對五個指姑娘說:“瞧,大哥給你們變個戲法,一二三,我長長長。”說罷,竟然真的由六寸長為一尺,逗得五位姑娘大為欣喜,抱住它身軀一個勁搖個不停,還在它的獨眼光頭上輕揉的撫摸著,弄的他愜意的搖晃著腦瓜,一個勁的直歎,有女自褲外來,不亦悅乎!


    我雙手握著方向盤,盡量的保持注意力的集中,因為畢竟是在車輛如流的馬路上開車,若是稍有不慎,極容易發生車禍,可是,卻又實在是無法抵擋來自下麵那一股股麻酥的感覺,嘴裏不自禁的輕輕“哦”了一聲。低聲哀求她說:“別鬧,開車呢,等一會到你家在弄。”


    杜雨姍吃吃笑著說:“我也沒有影響你開車呀,你開車用手腳就成了,又不用它來握方向盤,有什麽大不了的。怎麽,小弟弟,受不了啦?”


    我見她仍一意孤行的用她五位指姑娘在我小弟上擼來揉去,並且速度越來越快,大有不把小弟給弄吐絕不罷休之勢,隻得無奈的說:“我可告訴你,待會你要是把牛奶弄出來,你得負責給我收拾幹淨。”


    杜雨姍好像是故意在氣我,“那又怎麽樣,牛奶弄出來我把它喝掉,有什麽大不了的,正好給我補一下。”


    汗!無語了,是不是熟女都喜歡吃這種高級蛋白質,小姨是一個,而眼前的這一位竟然也說要吃。


    總算我意誌力堅強,在身下小弟被人極致挑逗下,強挺著把車開到杜雨姍位於滄海大道的別墅,剛一走進大廳,她就迫不及待的拽著我跑向二樓臥室。


    窗簾被檔上,桔黃色的燈光傾瀉而下,杜雨姍手一揚,外套甩在了一邊的矮櫃上,緊接著她扭動著水蛇一樣的腰肢,緩緩的將短裙褪到了腳下,一具飽滿多汁的**展現在我麵前,簡直讓我喘不過氣來,黑色的抹胸遮掩不住那唿之欲出的挺拔雪峰,那顫微微的兩團白嫩在黑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耀眼,下麵是雪白平坦的小腹,之後就是黑色的連褲吊帶絲襪,兩條美腿在裏麵蠢蠢欲動。


    一點點的,連褲襪往下褪去,隨之那豐腴白嫩的玲瓏曲線慢慢的展露出來,光滑修長的美腿上麵是一條紅丁字褲,小小的三角網布內黑森林若隱若現,幾根茅草更是從那網中頑強的鑽出,很囂張的彎曲著。


    雪藕一樣的臂膀向後背去,筍尖般的手指一勾,身上的那條黑布飄落在地上,兩個圓圓的雪團湧了出來,上麵的兩顆櫻桃嬌豔欲滴,讓人有即刻含在口中的衝動。


    她滿臉含笑的問我,“曉峰,你說我美嗎?”


    我笑著點頭,“你要是把身上僅剩的那條布接著脫下來就更美了。”


    她撒嬌說:“那塊留給你待會幫我脫,現在,我該服侍國王陛下寬衣了。”說著,走上前來,解著我的上衣鈕扣。


    片刻之後,一絲不掛的我站在她的麵前,健壯的體魄讓她為之深深迷戀,雙腿間,我的小弟則高昂著頭,瞪著一隻血紅的眼睛怒目看著麵前的紅色三角內的幸福源頭,仿佛它就是其不共戴天的仇人,非要狠狠的製它一下才行。


    杜雨姍蹲下身體,愛憐的看著我的光頭小弟,伸出纖纖玉指輕拂著它的身體,柔聲問:“怎麽啦,小弟弟,你是怎麽生氣啦,是誰惹你啦,乖別不高興了,姐姐給你洗個熱水澡。”果然,她說到做到,張開通紅濕潤的小嘴,便將那雞蛋大的圓頭含在口中,搖晃著頭,來迴吞吐著。


    不過,由於我小弟的身形實在是巨大,所以她竭盡全力也不過隻將一少半放在口中,剩下的部分她不得不用玉手幫忙,在小弟的身上來迴的擼動。


    天啊!我隻覺得一股熱流從下麵遊走上來,麻酥的如過電一般,真是太爽了!口手並用,姍姐的功夫可真棒啊!


    過了片刻,我讓她弄的火焰竄動,再也忍受不住,猛的將她抓起,扭轉過她的身體,使她背對著我,把那丁字褲向下一拉,兩瓣豐盈雪白的圓肉徹底的袒露出來,讓人血脈賁張,我猛的向前一挺身,突起進入到她的女身之中,令她痛快淋漓的尖叫一聲,隨既自己也覺得被溫軟緊致的嫩肉包裹的無比舒服,當下,抓住她肥嫩的胯部,大力的聳動起來,每一下都令她興奮不已,**四濺。


    154愛你永不悔


    幾番**之後,我和杜雨姍疲憊不堪的躺倒摟抱在一起,她柔軟的軀體緊貼著我的身體,豐腴白嫩的美腿正壓在我的小弟弟上,讓它有些喘不過氣來,一個勁的想要挪動掙紮,喊著:快拿走,壓死我了。


    杜雨姍覺得腿下那物在動,不禁嬌聲一笑,說道:“怎麽,才一會的功夫,又不老實了,小壞蛋,一會挾你就難受。”


    我一伸手抓住她的一側山峰,使勁的揉捏著,讓那白白的一團變換成各種形狀,笑著說:“就和你大這個東西一樣,沒有男人抓就不得勁。”


    “討厭,你弄的人家疼死了。”杜雨姍撒著嬌的說.


    我嘻嘻一笑,“有什麽可疼的,女人做這事除了第一次會很疼之外,以後就再也沒什麽好疼的了。”


    她用手輕撫著我寬闊的上身,白嫩如玉的手指撚著上麵豆粒大的一點暗紅,說道:“餓了沒有,估計廚房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咱們吃飯吧。”


    我開玩笑的說:“好啊,趕緊開飯,我這長工給地主老婆子扛了這麽半天的活,早就餓了,可把不要小瞧這**,這也是四大累之一,俗話說的好,和大泥,脫大坯,養活孩子操大b。這是有名的四大累。”


    杜雨姍聽的咯咯直笑,“想不到你還會說這麽老掉牙的地方粗話,我小的時侯也跟農村的潑辣大嫂學過幾句的。”


    我當時便來了興趣,“快說給我聽聽?”


    杜雨姍沉吟了一下,說:“好吧,說給你聽,不過我說完了你可別笑我。”


    “”不會的,你快說吧。”我內心有著隱隱的期盼,想看看這位大都市的金領麗人到底會說出什麽汙言穢語來,解剖她潛在的另一種個興,最好她說出什麽不堪入耳的話才好。


    她見我答應不笑,終於收起了衿持,可是還沒等說呢自己先笑了,強忍住說道:“我記著當時她們說個四大紅來著,是殺豬的刀,接血的盆,大姑娘襠部火燒雲。”


    我聽了心裏暗笑,想不到這位有紮億萬家財的女老板在自己的勾引下,竟然講出這種話來,有意思,不過,還得逗逗她,於是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不夠粗,沒什麽意思,再說個俗一點,招人笑的。”


    即然拉下了臉,那就沒什麽可顧忌的了,她笑著說:“那你聽聽這個,小姑娘手,垂楊柳,小孩**黃瓜扭,怎麽樣?”


    我再也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姍姐,你可真有才,還黃瓜扭,你可逗死我啦,看來這黃瓜扭你一定是沒少吃呀。”


    杜雨姍暈紅雙頰,粉拳擂著我說:“討厭,都說不讓你笑了,你怎麽還要笑人家,真缺德.”這一刻,她明顯的變成了與其年齡不符的小姑娘。”


    我將她緊緊的摟住,品味著她嫩滑的肌膚,說道:“好,不笑了,我的好姐姐可真招人愛呀。”突然之間,我的心裏湧起一種想要憐惜她的感覺。


    她從我的懷裏抬起頭來,幾縷烏黑的長發半擋住雪白大臉龐垂在了我的身上,弄的那裏癢癢的,滿含春水的雙眸靜靜的看著我,柔聲的問:“曉峰,你愛我嗎?”


    這句話問的我一楞,讓我自己也在心裏自問,我愛眼前這個嫵媚動人的年輕女性嗎?答案是:說不好,從來沒想過,但有一點是肯定大,那就是我喜歡她,十分的喜歡,非常的喜歡,但具體說道一個愛字,它畢竟和喜歡二字不一樣,所以這個問題讓我很難迴答。


    可是,我西門慶從來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傷心失望,於是我咬咬牙,勇敢的麵對著她明媚的雙眼,說道:“愛”


    杜雨姍滿意的一笑,低下身子,使得那兩團白肉垂下,顯得更加的碩大,形狀完美奪人眼目,看的我鼻血差點噴出來.她垂頭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下,說:“曉峰,我不管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姐姐很高興.跟你說實話吧,我非常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你,一直到我離開這個世界為止。”


    我見她說的情真意切,剛想說自己對她的感情也很深,可是她卻伸出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輕搖了下頭,說:“曉峰,你先不呀說話,先聽我說,此時我跟你說的都是真心話,是埋藏在我心底的話,也許以後我不一定還能跟你說出來。這些年我說了太多的假話,不過也都是沒辦法的事,一個女人沒什麽勢力,也沒什麽背景,卻偏偏選擇了做生意,而這個女人還是個天生不服輸的女人,所以她要把這生意做的成功,把她大公司發展壯大,就要不停的周旋在各種有權有勢的男人之間,戴著麵具生活,說著違心的話。”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又說道:“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一次也沒有,我的第一個男人是個香港富商,在我十八歲那年包養了我,一年後,我帶著他給我三百萬離開他迴到了西京,開辦了奇潔化妝品公司,這些年,我一心都撲在公司上,為了公司的發展壯大,我委身於很多男人,都是政府要員及虹河省商界強人,說白了,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了,他們向要得到我的身體,我則要借助他們的財勢。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有他們的幫助,我的事業做的很成功,成為西京市商業排名第一的女強人,可是,我卻從來沒有對其中的任何一個男人動過真感情。”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以為此生也不會在對男人動情,我事業成功,有錢了,一個人也能過的瀟灑快活,至於男人,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追我的海了去啦,可以說一抓一大把,但是沒有用,因為我跟本就不相信愛情,在這方麵,我已經變的身心麻木了。可是直到有一天,我去醫院看望一位朋友,卻在洗手間裏陰差陽錯的遇見了你,然後極不要臉的要了你,我就有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然後把名片留給了你,盼望著你能給我打電話。”


    說到這裏,她見我掙著明亮的眼睛正在仔細聹聽,便用溫軟的手掌輕撫著我光滑的臉龐,說:“可惜,你這小鬼卻早就把我忘到腦後了!曉峰,不管我以前有過多少男人,可是,我隻愛你一個人,從今以後,我也隻屬於你一個人,也許,以後你會有許多女人,但我會讓你知道,姐姐是最愛你的。”


    此時,麵對著這對你一片真心的女人,你還能再說些什麽?我緊緊的將她摟抱在懷中,喃喃的說:“別說了,姐,我也愛你,永遠愛……”熱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臉上,她的一片真情讓我為之感動。


    “起來吧,咱們去洗個澡,完事好吃飯。”杜雨姍坐起身子,讓我看到了她弧線曼妙的側身曲線。


    “好吧,洗澡去嘍。”我下到地上,雙臂一伸,將杜雨姍橫著抱起來。


    “哎呀,你幹嘛呀?”她伸手摟住了我的脖頸,很怕從我的懷裏掉落下來。


    “明知故問,抱你洗澡去呀,和我親愛的姐姐去洗鴛鴦浴呀。”


    她吃驚的說:“不行呀,咱們兩個就這麽光著去,讓下人看到了成什麽樣子。”


    我逗她說:“沒關係,我身上有隱身草,如果碰到有人過來的話,我隻要念咒語: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他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她嬌羞的說:“淨胡說,你讓我看一下,隱身草在哪?


    我擺了擺身體,使小弟來迴甩動了兩下,說:“這根被小草包圍著的就是隱身草啦,很神奇的,有了它別人就看不見我們啦。”


    杜雨姍笑道:“是,別人一看到它當是就嚇暈過去了,可不就隱身了嗎,那人一定在心裏尋思,這驢的東西怎麽長的人的身上啦,真是見鬼了。”


    我臉露兇惡狀,“好啊,敢罵我是驢,一會我就用這驢鞭好生製你一下。”


    杜雨姍故作賤樣,“不要嘛,我好怕怕呀,我怕把你這驢鞭弄折啦。”說完,咯咯咯的一陣嬌笑。


    155吃動人大餐


    笑著鬧了幾句,我抱著光身子的杜雨姍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一條縫,探頭向左右看了下,發覺沒人,這才用腿把門碰開,飛快的如小偷一般跑進了對麵的洗澡間,然後把她放下,迴手將門鎖上。整個洗手間的麵積很大,有五六十平,左麵是個外方裏麵是八角形的欲池,裏麵的水不住的噴湧著,好像是有循環裝置,水麵的水花湧動的不停,猶如海上的浪花。


    另外一麵是一條紫色大花的長條貴妃椅,旁邊是小巧的玻璃圓桌,桌上的水果盤中擺著新鮮水果,屋內還擺放著梳妝台,小型書櫃等物,布置的巧妙而實用。


    踏上浴池的兩節台階,我和杜雨姍坐在了水池裏,感覺到一股溫熱環繞在身邊,我愜意的閉上了眼睛,享受在這令人放鬆的溫水裏。


    可是,杜雨姍卻不想讓我休息,站起身兩腿分開,她騎坐在了我的身上,白胳膊摟在我的脖頸上,搖晃著我的脖子,撒嬌說:“曉峰,別閉眼啊,你陪我說會話吧。”


    我心裏明鏡似的,什麽陪她說會話,我看她八成又是想要了,春心萌動,當下也不睜眼,閉著眼迴答說:“別鬧,我累了,要休息一下,有話一會再說。”心裏卻暗自偷笑,我要好生吊下她的胃口。


    見我沒心思搭理她,杜雨姍卻並不氣餒,嬌聲說:“不嘛,好弟弟,陪我一會嗎。”伸出粉嫩的舌頭,舔在了我的嘴唇上,仿佛是凃口紅般在上麵舔來舔去。


    隨後,搖晃著身軀,將上身兩大團白肉貼在我身上,做起了肉球按摩,而下麵的pp也在我腿上蹭來蹭去,中間的那一道深溝正好挾住了小弟弟的身體,來迴移動著,弄的我的小弟隻露出一顆碩大的光頭在外,不由的勃然大怒,挺直了身子破口大罵:幹啥呀,人家正睡覺呢,哪來的這兩座大雪上就把人家給壓住了,老子又不是孫悟空那猴子,壓我幹甚?再說了,都解放多少年了,壓在人民頭上的三座大山早就推翻了,這又在哪冒出兩座來,雖說少了一座,那壓在身上也受不了啊!怎的,還使勁晃蕩起來了,我靠,敢挾我,欠幹啊?我跟你說,就我,江河人稱獨眼小神龍,那脾氣可暴著呢,有眼就弄,見洞就鑽,敢惹我,我跟你說,我可好幾天沒殺人啦,哎,怎麽還加勁了,不行,我受不了啦!


    上麵紅唇,中間肉球,下麵pp,三路大軍同時出擊,又有哪個男人會受的了,隻怕是柳下惠再生也得毀了一世清名,何況是我西門慶,一個惡名遠播的人物,那就是,我受不了啦,我身上著火啦,我燒的喘不過氣來啦!


    當下,我一張嘴,叼住了櫻桃紅唇,我一伸手,抓住了雪白饅頭,我一挺小弟弟……


    別高興,沒挺起來,那兩座大雪山太重了!


    既然現在我的小弟孤軍做戰,被人家嚴重的挾持,動彈不得,那麽我隻有想些戰略站術,好在我自幼就熟讀兵書,當下運用三十六計中的一招“圍魏救趙”,當下,向對方的紅唇陣地和雙雪峰高地發起了猛攻。


    我的狼唇大軍擒在她兩片芳香柔軟的紅唇之上,弄的她城池大開,我的狼舌大少越過她兩排雪白的漢白玉城牆,直逼進王宮,威協的對裏麵的粉紅女王說了句,“交舌不殺,”那女王便嚇的老實聽話起來,乖乖的做了俘虜,任由狼舌大少摟抱纏綿,且曲意奉承迎合。


    中路大雙手十路大軍兵分兩路,分別向兩座雪峰發起了進攻,采取抓揉摸捏等各種戰術,順利的拿下兩座高地,隻有峰頂的兩座紅色堡壘則寧死不降,高高的挺立在峰頂。


    靠,還挺傲,有點像紅岩上紅梅開,好吧,就讓你嚐下我采花大盜的利害,我一低頭,含在了這朵紅梅上,狼舌大少剛剛將粉舌女王騎在胯下蹂躪完畢,又來采摘這朵嬌豔盛開的紅梅開,不愧我狼族裏的二號人物。至於一號人物,當然是被壓在大雪山下的光頭小弟,號稱狼頭。


    狼大少使出各種手段,弄的那朵紅眉花愈來愈豔,愈來愈大,嬌豔欲滴,之後,轉戰到另一個陣地,去采另一朵紅梅花,這塊陣地則交給了五指大軍打掃戰場,將那雪峰揉弄成各種形狀。


    杜雨姍再也忍受不了,pp快速的挪動狠擼我的小弟幾下,然後猛然間抬起,我的小弟這才猶如翻身農奴把歌唱,終於得到解放,昂首挺胸的抬頭做人,很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誰料到,一個更大的陰謀在等待著它,隻見那兩座大山中間裂出了一道縫,一個恐怖陰深的粉色山洞正對著它,還沒等它反應過來,那山洞忽然快速的落下,把它套入其中。


    哦,好熱,小弟在其中輕歎了一聲,這裏是什麽地方,怎麽這麽多的褶皺,是托塔天王的十八層寶塔,還是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可我又不是孫悟空,為什麽要將我罩在其中。哦,也許都不是,可能這是座桑拿房,是蒸汽按摩的地方,真的好熱啊,我都冒汗了,不對呀,怎麽這麽多的水,好象我沒流這麽些的汗啊,這水味道甜甜的,可真好喝啊,就像蜂蜜一樣,有一種很特別的香味!咦?這桑拿房怎麽還動起來啦?我的媽呀,越動越快,好像是在給我做全身按摩,可真他媽的舒服啊!


    池中水花四濺,杜雨姍騎坐在我的身上,動作越來越快,宛如駕馭著奔騰的駿馬,在馬背上快樂的顛簸。


    她麵龐潮紅,嘴裏恩啊的叫著,沒人知道說的是什麽,不過我猜想大概是爽的意思,雷同a片中洋妞的哦也,上身的那兩大團肉隨著她身體的上下聳動在水麵上蕩出漣漪一片,兩隻手狠抓在我的肩膀上,仿佛我會逃跑。


    猛然間,她口中的叫聲越來越大,身體的動作也如瘋狂般的越來越快,雙手的尖利指甲已經深嵌入我肩膀上的皮肉中,快速的運動了數十下,她暢快淋漓的尖叫一聲,無力的癱軟在我的身上,隨既下麵噴湧而出大量的**,樂的我小弟高聲歡唿:這桑拿房真是太好了,配置齊全,這不,剛安摩的舒舒服服的,馬上就來把淋浴,熱乎乎的洗個澡,真是太牛b了!


    水中做的滋味就是不一樣,令我感到新奇興奮,也讓我的熱情空前高漲,一連變換了幾個姿勢,將杜雨姍十來次送上幸福的極致最高峰,一個多小時侯,直到她一個勁的高唿“夠了,夠了,不要了,”我才心滿意足的一泄如注,將她的深井灌滿白色的液體。


    我西門慶就有這個本事,無論是多麽饑渴的蕩婦浪娃,在我的身下沒有喂不飽的!


    激戰過後,杜雨姍已經癱倒在池中不能動彈,無奈,我幫她草草洗了個澡,自己也衝巴衝巴,擦幹兩人的身體,探頭看走廊裏沒人,又做賊似的把她抱迴到臥室中。


    看著她滿足的無可救藥且狼狽不堪的樣子,讓我覺的十分好笑,便故意逗她說:“姍姐,你先歇一會,待會咱們倆再大戰三百迴合。”


    杜雨姍卻把腦袋搖的如波浪鼓一般,說道:“不行了,我可做不動了,你真是太曆害,就你這樣的男人,萬裏挑一也挑不出一個來,我看做完這次我得一個星期才能緩過來。”


    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杜雨姍打電話給廚房,讓她們將做好的飯菜送到她臥房裏,不一會,門口傳來敲門聲,隨著杜雨姍的一聲“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仆人推著餐車走進來,低著頭將餐車裏的飯菜擺放到玻璃桌上,說了句,“小姐請用餐,”低著頭又推著餐車退了出去。


    我們倆光著身子在玻璃桌兩旁坐下,開始用餐,廚房按她的吩咐做的是西式菜肴,有洋蔥果味牛排,羅宋湯起司雞胸蘋果土司派麵包和果醬等等待,刀叉的使用我已經在楊思雨的教授下能很好的運用,因此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總吃中式菜肴,冷不丁的換下口味吃西餐,倒還真的不錯,吃了塊細嫩酥軟的牛排,喝一口紅酒,還真挺愜意的,尤其對麵還是個光著身子的漂亮女人,露著一身的雪肌玉膚,簡直就是粉雕玉琢,看著更是讓人食欲大振。


    吃著吃著,我看她那兩個晃晃蕩蕩的肉球覺得十分好玩,伸出手指蘸了些果醬塗抹在她的櫻桃上,使那一點更加的鮮紅。


    杜雨姍扭擺著身軀嬌聲嗔怪的說:“幹嘛呀,抹的人家哪裏都是。”


    我一臉壞笑的說:“給你那化化妝,你看,這一化完是不一樣,漂亮多了。”說著,又用手指把她的另一點抹上了果醬,這下好,兩麵都有了,不偏不向。


    “哎呀,你討厭,你快給我弄掉啦。”她眼珠靈動的一轉,又說:“罰你用舌頭都給我舔幹淨,聽見沒有,小壞蛋。”


    “好啊,我求之不得。”我站起身繞過桌子,捧起一座玉峰,伸出舌頭向峰頂的果醬舔去,還別說,真的好香甜呀,別有一股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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