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後,我獨自一人下了樓,褲子中的小弟還一個勁的叫屈,大哥,你忙什麽啊,小弟我還沒過夠癮呢,你怎麽急著下來了?


    我用食指在它那顆大頭上狠彈了一下,在心裏罵它:你也不看看是什麽時侯,同學們都在下邊呢,萬一要是突然闖上來該怎麽辦,你還沒過夠癮呢,要等你過夠癮還得一個多小時呢,哪有那麽多時間,老實給我待著得了,我警告你,痛快給我縮迴去,別在同學麵前給我丟醜,不然我非給你抹辣椒麵不可,我辣不死你。


    光頭小弟被我彈了一下,已經腦袋發暈了,再讓我這麽一嚇唬,更加的害怕,老實本份的縮成了一團,不過,還是感到十分的委曲,流出了些許粘粘的淚水,又惹得我將它一頓臭罵,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把這眼淚留著迴家哭去多好,裝在瓶子裏還能當膠水用呢,都讓你給浪費在褲襠裏了,廢物。


    不過,想到小美人楊思雨卻得到了滿足,癱軟在床上還不肯起來,我的心裏竟有著些許的成就感,同時,也感到自己有些對不起李雪,竟然上了她的同學,可是,男人這種動物真的很奇怪,我也有些納悶,為什麽剛才在房間裏的時侯就一丁點也沒想到李雪呢,偏偏要等到把事情都做了,錯都犯完才會想起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也許,男人就是天生禁不起漂亮女人誘惑吧,無奈,我隻有用這個理由安撫自己那顆有些愧疚的花心。


    三樓的小客廳裏,這幫人正在玩跳棋這,這種小孩才玩的遊戲他們卻玩的興高采烈的,不光參戰者吵成一片,圍觀的也一個勁的給支招鬧成一團。


    楊雨晴仔細的看了我一下,想要在我麵目表情上發現些端怩,卻並沒發現什麽異常,便問道:“怎麽樣,覺的我妹妹的房間布置的好嗎?”


    我略沉吟了一下,說:“還可以,算是挺好的了,不過我覺的比你房間還差一些,你的品問相對來說要比她高一些。”其實,我內心中的真實想法是都很豪華奢侈,基本上全屬於那種百元大鈔貼滿牆,名家設計,名牌堆就,能不好看嗎,倆人的房間差不多少,都挺牛b的,但是,現在問話的是楊雨晴,而楊思雨又沒在身邊,當然我就誇下她了。


    楊雨晴聽了果然很高興,雖然她極力的掩蓋眼角的笑意,但還是被我給看了出來,這就是女人,給她點好話她心裏就美滋滋的,所以,狼小弟們一定要注意,花言巧語是咱們泡妞的基本功。


    忽然,我想起有件事還不知道答案,於是問楊雨晴:“你家有西京日報沒有,今天的,我想看一下。”


    “有,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


    接過楊雨晴遞過來的報紙,打開來,我向頭版看去,隻見粗黑的字體寫著,“夜逍遙娛樂中心突遭火災,疑似黑幫報複所為。”


    下邊是內容,“昨夜二十三點四十五分,位於本市清嶺區的娛樂場所夜逍遙娛樂中心突發大火,五層樓房被熊熊燃燒的大火毀於一旦,據不完全統計,損失高達人民幣一千多萬元,所幸並無人員傷亡……”


    看到這裏,我不由的一拍大腿,興奮的說:“燒的好,太解氣了!”


    旁邊的人都不由的一楞,俱是轉頭看著我,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楊雨晴把頭湊過來看,問:“燒什麽了,你說燒的好。”


    我這才從喜悅中迴過神來,“沒什麽,隻不過是這了一場大火。”


    “這火著的可不小呀!”楊雨晴歪著頭朝報紙上看去,一縷烏黑的長發垂在報紙的邊沿,雪白的臉蛋嬌嫩無比,仿佛吹彈可破,紅潤的嘴唇近在眼前,讓人有一種想上去要一口的衝動。


    慢慢的,我將手中的報紙向左邊緩緩移動,而我的頭卻保持不動,隻見美人的頭也隨著報紙向我的腦袋靠近,眼看馬上就和我的頭挨上了,我這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仔細的盯著近到不能再近的美麗麵孔,這也太嫩了,簡直像豆腐腦,真想上去狠狠的咬她一口。


    而楊雨晴卻猶不知覺,聚精會神的向報紙上看去,等到她把這條新聞讀完,想要抬起頭來,這才發現我則聚精會神的看著她,眼中盡是不堪入目的賤光,嘴巴半張,口水差點把舌頭給淹死,她俏麗的臉蛋唰的一下紅了,急忙扭過一旁。


    144霹靂旋風腿


    從楊雨晴家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七輛汽車都奔自己家方向開去,我自己則準備迴月亮灣娛樂城,我的工作單位。


    夜色如水,由滄海大道奔往銀水區的這條路上的車不是很多,道的左邊是山坡,一棵棵大樹的影子倒映在月光下,顯得十分猙獰恐怖。


    彎路很多,因此我的車速不是很快,音響開著,我隨著樂曲的優美旋律輕晃著頭。忽然,我聽到車頂發出砰的一聲輕響,眉頭不禁一皺,怎麽這麽巧,石頭從山坡滾下來竟然落在了車頂上,可真邪門了!


    但是,我馬上就明白自己的感覺是錯誤的,因為隨著當的一聲響,一把槍刺紮透了車頂蓋,奔我頭上刺來,聽到了風聲我急速一扭頭,刀尖緊貼著我臉龐刺下了,寒氣逼人。我這才知道,車頂上現在正趴著一個人,一個想要結果我性命的殺手。無疑,這是個受過訓練的高手,能從山坡上準確無誤的躍到行駛著的汽車上,並且牢牢的抓住,普通人是無法辦到的。


    媽的,敢來惹老子,我給你點顏色瞧瞧,心念一動,我猛的將腳下油門狠踩下去,隨既快速的左右輪打方向盤,使汽車高速在道上搖來擺去畫龍,想要將車頂上那人甩將下去。不料,車頂上的這人就像粘在那一樣,始終甩他不去,就在我心情煩躁間,他的第二刀又刺了下來,我急忙向右一避,躲開這一刀,忽見前方不遠處,一輛切諾基越野車直奔著我開過來,雪亮的燈光晃得我張不開眼睛,情急之下,我猛的朝右一打方向盤,那輛越野車緊貼著奔弛車身過去,將奔馳倒車鏡刮了下來,飄蕩著落在路上。


    而這邊,我的車已經緊挨著為防止車輛滾下一旁十多米山溝而修建的矮牆上,車身和堅硬的水泥強劇烈的摩擦,蕩起一溜火花,在黑暗中顯得特別的耀眼。還沒等我把車身正過來,我忽然感到車身猛的一振,隨即向前一竄,我向後視鏡看去,是一輛中華轎車在後麵猛撞我的車尾部,操他媽的,動作還不小,不知道是誰這麽恨老子,非要將我置之於死地。


    就在我的車被後麵中華撞的一竄一竄時,車頂上的那個狠角色又是一刀刺來,我豎著耳朵聽聲辨形,先是向前一低頭,緊貼在擋風玻璃上,避開這一刀,隨後猛的起身一掌向上擊出,將車頂穿個大窟窿,手掌破頂而出,不過卻並未擊中目標,我這才知道,這家夥是個罕見的高手,快速絕倫的避開我這掌,卻仍死死的抓在車頂上。


    之前開過去的那輛切諾基調頭攆過來,他媽的,光顧著對付頂蓋上這家夥了,奔弛竟然讓破吉普子給攆上,我猛的一踩油門,奔弛車如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將中華和切諾基都拋在了後麵,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車好就是牛b,你國產車怎麽的也還是不行,老子這迴讓你連車尾燈都看不見,我看你還怎麽撞我。


    又是一腳油門加速,奔弛車如同瘋了一樣奔前麵衝去,由於車速太快,車頂蓋上的那個家夥也不敢再貿然行動,生怕被甩下去。我心中得意,都他媽的傻了吧,想跟老子逗,沒門。


    不料,這得意卻並未維持多長時間,我自己就傻眼了,前方突然出現了一輛大型貨櫃車,在正中間不緊不慢的開著,我鳴笛想要從左麵超過去,可是,這倒黴司機也猛的一打方向盤,貨櫃車拐到了左前方,正擋住我的去路,我急忙一腳刹車踩下去,奔馳車在距貨櫃車尾一米遠的地方猛然減速停下。


    車頂上那人被巨大的慣力弄的翻轉過來,雙手雖然仍抓在頂蓋上,可是整個身體都折了過來,變成背靠在擋風玻璃上,臉麵朝天,有此絕佳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我猛的一掌擊出,擋風玻璃破碎,一片片的飛向四周,右掌穿過風擋,狠狠的擊在他後背上,直把他打的騰空飛起來,重重的撞在貨櫃車的車廂上。


    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老子撞死你,”猛一踩油門,汽車快速向前衝去,我要將他撞成一張紙給他貼在貨櫃上,讓你變成有紅有白的一張畫,媽的,紅的是鮮血,白的是腦漿。


    不料,這家夥雖然傷的不輕,卻依然十分靈敏,猛的向上一竄,抓住貨櫃的一角,他靈巧的飛身爬到貨櫃車頂上,比猴子還機靈,這下倒好,我的奔弛車快速撞向前方,隻聽轟的一聲響,奔弛車的前臉撞在了貨櫃車尾上,機蓋猛然變形掀起,隨既安全氣囊快速的湧出,擋在我前胸之上,讓我不由的暗歎,名牌車就是好,安全氣囊出的很及時。


    那家夥站在貨櫃車頂上向我張望,他穿著一套緊身皮衣,頭頂上戴著女性所用的黑色絲襪,把一張臉遮擋的嚴嚴實實,隻露出兩隻精光四射的眼睛,嘴角處流著鮮血,顯得十分神秘,慘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將他影子拉的長長的,更加令人感到恐怖,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媽的,不要以為你長的醜,弄出這副裝扮就可以出來嚇人,無論怎麽樣,你都是個冒牌的假鬼,老子才是真正死過一次的曆鬼,我會怕你,一會就給你好看。


    我剛掛上倒檔,想要將車褪迴去,忽然隻聽後麵又是轟的一聲響,車身又是猛的一振,是那輛切諾基越野車追上來狠撞在我的車尾上,將奔弛車的屁股撞的高高撅起來,媽的,看來開越野的這小子一定擅長隔山取火幹撅炮,所以撞車也是狗改不可吃屎,從後麵來撞我的車屁股。


    此時,我的奔馳車前後都被撞的撅起,宛如一條小小的船兒兩頭尖,多虧了胸前的安全氣囊,不然的話,非死死的把我卡在駕駛座與方向盤上不可。趁著前麵貨櫃查和我拉開一定的間隙,我猛的左打方向盤,車子快速的移動過去,後輪飛快的旋轉摩擦地麵,發出吱吱的尖叫聲,兩秒鍾,已經挑過頭來,我心裏罵了一句,媽的,不是要撞車嗎,大爺就陪你玩玩。猛的一腳油門,奔弛車瘋了一樣向切諾基撞去。


    切諾基也不示弱,亦是卯足了勁頭衝過來,轟的一聲響,兩輛車迎麵撞在一起,我車子的機械蓋脫離了車身,飛到一旁的山溝裏,奔馳車變成了鬼臉,切諾基是越野車,明顯的禁撞一些,比我車子受損情況要輕一些,機械蓋變形起來蕩了兩下,終於還是咧著嘴扣在車子上麵。


    沒關係,俗話說的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咱們接著來。我反應奇快的將車子倒後十來米,二次衝上前來,此時,這小子才剛剛起動車子,被我車子猛力撞過去,把他車撞的後退四五米,頂在了後麵的矮牆上。


    兩輛車的機械蓋都已撞飛不見,裸露著的發動機冒著白煙,散發著死亡的氣息,我和對麵車裏的駕駛員相距不足三米,兩亮車的擋風玻璃都以破碎不見,我們互相清楚的看到了對方的模樣。


    切諾基裏是個三十多歲的瘦削漢子,長發披肩,一臉陰森森的目光。我把胸前的氣囊拔拉到一旁,冷笑一聲,向他豎起右手小指,輕蔑的看著他,說了聲,“再來。”快速的調換檔位,車子猛然間後退七八米停下,兩輛車的馬達俱是轟鳴著,仿佛是垂死之人迴光反照的最後爭紮。幾乎就是在同一時間,奔弛與切諾基如脫韁的野馬衝了出去,就在要相撞的這一瞬間,我踹開車門蹦了下去,緊接著,就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兩輛車相撞發生爆炸,汽車零件四處飛散,火苗竄起四五米高,持續了四五秒鍾,然後落下來一些,辟啪的熊熊燃燒著。


    火光將四周映照的通紅,仿佛白晝,不遠處,一條身影快速的飛奔過來,長發蕩向腦後,瘦削的麵孔,原來是開切諾基那家夥,好小子,原來也從車裏蹦了出來,並沒有受一點傷。距我還有三四米遠的地方,這家夥騰空而起,在半空中右足奔我踢來,勁道十足,原來不光車技好,還是個練家子。


    從他出腿的方位,足尖的變化我看的出來是霹靂旋風腿,這倒和我的無敵鴛鴦腿有一拚,我心中暗道:看一下咱們倆誰是真正的北腿王,就用我的鴛鴦腿領教你的旋風腿吧。


    想想我的一生注定和男女之事有聯係,那麽些的腿法我都不學,為什麽練的偏偏是鴛鴦腿呢?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這射雕裏的名句,不知道會讓多少癡情男女在傷心處落淚!今天就上演一出相對浴紅衣吧!


    眼見那腿到得近前,我亦是騰空而起,半空中連環兩腳踢出,正是一招鴛鴦戲水。頭一腳踢在了他膝蓋之上,第二腳正中他的右肩,將他踢的倒縱出去十來米,不過,卻沒有跌倒,而是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也不得不讓我佩服他的抗擊打能力及卸力的本事,要知道,剛才我這兩腳足以開碑裂石,而他能將力道卸開而保全自己並未受傷,怎能不讓我感到驚奇。


    而我的對手心裏的驚異更是遠甚於我,麵色凝重的看著我,沉聲說道:“無敵鴛鴦腿?”


    我點頭,“不錯,你倒是識貨。”


    “怪不得老板說你是個武林高手,同時派我們四絕出麵收拾你,果然是個曆害絕色。”


    我心中驚奇,原來這幫人前來圍殺我是有人在幕後指使的,可是這個神秘人物倒底是誰呢?於是,急忙問道:“你們老板是誰?”


    這家火獰笑著說:“你到陰間去打聽吧,小子你武功雖然不錯,可是太不會做人了,竟然敢得罪我們老板,今天你不能活著離開這裏,因為我們四絕從來也沒有失手過。”


    145非人之折磨


    兩輛汽車的殘骸依舊燃燒著,閃爍不定的火光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顯得每個人的麵孔都是那麽的醜陋。


    我的身邊圍著四個人,這大概就是會旋風腿那家夥所說的四絕,除了他以外,還有從中華轎車上走下來穿黑色風衣的鷹眼人,從貨櫃車上蹦下來的帶頭套的神秘人,從貨櫃車駕駛室裏走下的染著黃發手臂很長的一個人。


    空氣中彌漫著殺氣,鷹眼人手裏的武器是銀色單鉤,他沉聲說道:“聽說你是個罕見的武學奇才,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高深的武功吧,看一下傳聞所說的是真的嗎。”話語出口,他揮舞著單鉤挽了個銀色的圈花,看的出來,他在這上麵有很深的造詣。


    鬼吼一聲,他舞動著銀鉤衝了過來,我眉頭一皺,心想你自己找死非要往槍口上撞可別怪我,從懷裏掏出五四手槍,我抬手就是一槍,他啊的慘叫一聲,右肩中彈,一道血箭竄了出來,在火光中顯得格外的豔麗。他緊握著銀鉤脫手而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費力的說道:“你不講究……”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冷笑一下,這世上哪來那麽些講究的事,活著才是硬道理,我放著身上現代化的武器不用,汗流浹背的和你拚個你死我活,那才是傻b呢。


    手上沒有耽擱,我食指閃動,向另外三人開始射擊,不過,他們眼見鷹眼中彈倒地,心中都有了防備,所以,除了帶頭套的神秘人因身上有傷躲避的稍慢被子彈打中左臂之外,其餘兩槍全部落空,那兩人翻著跟鬥避開。


    我急忙持槍迴身,想要再給旋風腿一槍,忽聽鈴鈴聲響,一枚拳頭大的袖珍流星錘打了過來,細細的鋼鏈纏繞在我的右腕之上,原來是長臂人所發,還沒等我有所動作,他用力的向後一拽,我手中的五四手槍脫手而飛,掉進了公路旁的山溝裏,細鋼鏈緊陷入我的右腕皮肉裏,弄的一片血肉模糊,簡直是疼痛難忍。


    我銀牙緊咬,右手抓在鋼鏈上猛然向懷中一帶,將那人拉的飛起來,如一隻大鳥在半空中,他在半空中左掌向我頭頂拍下來。我勁貫左臂,單掌向上迎去,蓬的一聲響,雙掌相交,我感到氣血在胸中翻湧,不禁皺眉暗歎,這廝好渾厚的內力。


    可是,他應付這一掌比我還要吃力,隻見他倒退了七八步遠,嘴角已經有鮮血流出,畢竟是功力比我略遜一籌。


    右手一轉,我已將手腕上的鋼鏈卸下,不過,還沒等我有所動作,會旋風腿的那小子又是一腳向我踢來,我一閃身避開,亦是施展開我的鴛鴦腿踢向他的胸口,這時,長臂人手中的流星錘奔我膝蓋打來,令我不得不縮迴腿來自保,三個人你來我往的鬥在一起。


    三十餘招過後,我以一敵二依然是打成平手局麵,久戰不下,我心中不免急燥,思量怎生想個法子將他們打倒才好,我邊打邊退,待退到貨櫃車旁邊,猛的一躍而起,落在了貨櫃頂蓋上,這手輕功就很漂亮了,看得兩人俱是一楞,然後長臂向前助跑快速一竄,抓住貨櫃一角向上爬來,可當他腦袋剛露出來,我閃電般的一腳踢出去,他腦袋向右一閃,要害部位雖然躲過去,卻正踢在他肩頭上,隻聽咯的一聲響,他肩胛骨被踢碎,慘叫一聲掉了下去。


    會旋風腿的那小子趁此機會從另一麵爬上貨櫃,騰空一腳向我後心題來,竟然跟我倆玩背後偷襲,聽得風聲將至,我卻無法躲閃,情急之下,我向前趴去,雙腳雖然還留在車頂上,整個人卻如壁虎一樣貼在貨櫃車尾上,旋風腿一腳踢空,越過我的身體,從車頂飄落下去,我一個筋鬥翻身下車,隨後騰空而起,左足踢向他後背,他一個躲閃不及被我踢中,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一腳得呈,我的連環第二腳又至,同樣是踹在他後背上,又是一大口血吐出,他再也堅持不住,搖晃著癱軟在地上。


    火光漸漸變小,我看著躺倒在馬路上的四個人,看著一片片的血跡,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這就是和我做對的下場。走到疼痛難忍哼哼著的旋風腿身旁,我用腳踢了下他的頭,問,快說,是誰派你們來暗殺我的?”


    他蔫乎乎的說道:“是老板派我們來的。”


    我曆聲問道:“你們老板是誰,快說?”


    “是……”他剛想說出老板的名字,不遠處使流星錘的長臂大聲製止道:“田四,你怎麽敢出賣老板,你還要命不啦?”


    果然,他這麽一嚇唬,旋風腿這小子急忙把已到嘴邊的後半句話咽進肚子裏,扭過頭去一言不發。


    我眉頭一皺,媽的,敢破壞老子的事,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走了幾步,我來到長臂人這個混蛋身旁,冷冷的說:“你不讓他說,現在我讓你說,快說,你們老板是誰?”


    沒想到這家夥屬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我不會說的,你想怎麽樣,隨便吧。”


    “是嗎,沒想到你還真是不怕死,那我就讓你嚐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我右足抬起,又問,“你說是不說?”


    隨著他倔強的一聲“不說”出口,我把右足用力踩下,他啊的慘叫一聲,左手的三根手指指骨被踩的粉碎。


    我斜眼看去,隻見他臉上滿是痛不欲生的表情,豆粒大的汗珠布滿額頭,便又問了一句,“你說還是不說?”


    “不說。”他咬緊牙關,費力的吐出這兩個字。


    二話沒說,我彎腰拾起地上的流星錘,拖著他身軀向前走去,鋼鏈的一頭套在他右腕上,所以他身體不由自主的隨我前行。到得貨櫃車前,我將栓有流星錘頭的鋼鏈纏繞在車尾掛勾上,自己則鑽進駕駛室,一扭鑰匙門,將貨車起動緩緩前行,拖著這家夥的軀體向前駛去。


    透過倒車鏡,我看到他不停的扭轉著身軀,慘叫聲不絕於耳,而我的內心裏卻沒有半點的憐憫,我不會可憐他,若是我武功不濟落在他們手裏,沒準比他現在的遭遇還要慘,沒準我早就又一次奔向陰曹地府,沒半法,混黑的想要生存下去,就要有一顆比寒冰還要冷酷的心。


    汽車隻不過開出二十幾米,車後麵拖著的那家夥就已忍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開始喊叫著求饒,“爺……你快停車……我說……你問我什麽我都說……你快點把車停下……我求你了……快停車……”


    我冷笑了一下,何苦呢,既飽受了**折磨,又背上了賣主的惡名,蠢的無可救藥。卻未加理會,又把車開出六七米方才停下,下車走到這個長臂人麵前,我發現他的右臂好像被抻的更加長了,就如一隻長臂猿,身上的衣衫已經變的千絲萬縷,沾染著鮮血淋漓的皮肉,整個人就如同一個血葫蘆般。


    “說吧,那位指使你們行刺的幕後老板是誰?”我冷冷的問。


    “是……天驕私立大學的校長藍文彩。”


    他媽的,果然是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鬼,可真行,你竟然為了區區五十萬要我的命,或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決對不容許有人在天驕大學和他叫板,在他看來,天驕就是他的天下,他就是那裏的皇帝,逆他者隻有一條出路,死。


    “你們幾個又是什麽人?”我很好奇,藍文彩從哪裏找來的這樣幾位武術好手。


    “我們是東升文武學校的武術教練,人稱東升四絕。”


    “藍文彩家住哪?”


    “宏賓路別墅群八十七號。”


    我解下套在車後的鋼鏈,跳上大貨車,飛快的向宏賓路開起.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要報仇!


    146夜襲藍公館


    大貨車已經進入宏賓路別墅群,我緩慢的開著車,密切的注視著一幢幢豪華別墅的門牌號,“八十二,八十三八十四……”我停下了車,徒步向前走去。


    八十七號別墅亮著燈光,透過黑色的鏤花鐵欄杆,我看到藍文彩的黑色加長版林肯車停在院內,知道他可能在家,翻身一躍,我已經進到了院內,忽然,幾隻藏獒如雄獅般咆哮著向我撲了過來,媽的,這幫畜牲來勢洶洶,我踢出兩腳,將最先撲過來的兩隻藏獒踹到了一旁,迴手又是一掌,拍在一隻已經叼住我衣服下擺的藏獒頭頂,將它頭蓋骨擊碎,癱軟在地上。不過,我也被其中垂死掙紮的一條狗咬中了左小腿,萬幸的是,它咬這一口的時侯已經被我踢蒙,不然的話,我估計非得把我小腿骨要斷不可,既變是這樣,它咬的我也不輕,褲子被撕爛,鮮血順著腿肚子一個勁的往下流。靠,這狗可真曆害,幾條狗在一起快趕上一頭獅子了。


    就在我施全力對付這幾隻惡犬時,遠處的四五個保安手持警棍向著邊跑過來,等到他們到跟前,六隻兇猛的藏獒已經全部躺倒在地上,有僥幸活著的也是奄奄一息。


    五個保安都是訓練有素之輩,過來掄起手裏的警棍劈頭蓋臉向我砸下來,我側身連環兩腿踢出,兩名保安頭部中腳昏倒在地上,緊接著大手一探,像抓小雞是的將另外兩名保安後脖頸抓住,使勁一帶,這倆人的腦袋影碰硬的對撞在一起,翻著白眼暈倒在地上,估計腦震蕩是必免不了的啦。


    三兩下,四個保安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剩下的那個嚇的都傻了,當他看到我兇狠的目光看向他,才迴過神來,急忙說:“大哥,大哥不用你動手,我自個兒來。”果然,他掄起手裏的警棍砸向自己腦袋,勁頭倒也不小,可那畢竟是自己腦袋,多少還藏了點私心,沒有用全力,所以,雖然額頭上被砸出個蛋黃大的包,可是並沒有暈倒。


    他見我不滿的看著他,就要動手,急忙解釋說:“剛才勁小了,大哥,你放心,這迴我一定力砸。”說罷,他重新掄圓了手裏的警棍,破死命的砸向自己腦袋,這迴他確實沒說謊,隨著警棍落在他的頭上,他身體搖晃著倒在了地上。


    我笑了一下,這小子還行,說話還真他娘的算數!


    四周看了一下,見沒什麽異常,我快步走向那幢五層大別墅,推門走進去,悄悄的在各個房間探視一下,沒發現藍文彩,於是,我奔向二樓,卻聽見一股媚入骨髓的喘息聲從第二個房間發出來,“嗯,老公,再快點,快,啊,你好猛啊”


    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我順著虛掩著的門縫向裏麵看去,隻見寬大的臥室裏,一個年輕嫵媚的女人仰趟著,搖晃著頭部大叫著,她雙腿大張著,一個男性頗為健壯的軀體伏在那上麵,有節奏的**著,每用力的動一下,他身下的年輕女人就快樂的尖叫一聲。


    不用問,這個男人一定是藍文彩了,從他那油光順滑的後腦勺頭發我就看的出來。沒發出一點聲音,我溜進屋內,坐在大床對麵的沙發上,饒有興致的觀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而這一對男女由於太過用心和投入在這種**遊戲裏,所以並沒有發現已經有人進到屋內參觀,仍在積極的表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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