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小弟都知道我的曆害,也隻有我能與狂龍一拚,便退往一旁掄刀砍向別的男生。有的男生眼見他們的人越剩越少,知道萬難與我們這幫手持殺人曆器的狂徒相抗衡,便向門口奔過去,想要出去喊人過來幫忙,誰料到門口處站著一個肥粗如屠夫一樣的胖子,掄起手中的開山刀,罵道:“他奶奶的,還想跑,給我躺下吧。”跑在最前麵的那個男生頭上中刀,捂著噴血的腦袋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這個屠夫就是有豬頭之稱的朱天蓬,沒想到他平常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笑模樣,好像心慈麵善的彌勒佛,可是砍起人來卻毫不手軟,顯然是個老手。


    剩下的那兩個男生又褪了迴去,可是,後麵卻站著個又高又瘦的馬臉吳材,眼裏射出兩道兇光,憨聲喊道:“往哪跑,老子送你們上西天。”高舉著砍刀剁了下去,他人高臂長,打起架來很占便宜,兩刀過後,那兩個男生中刀悶哼著倒在地上。


    此時,我早已搶到聶戰東身前,掄起手裏的開山刀猛的向他頭上砍去,他舉起手中的椅子向上一架,隨之右腳向我襠下踹來,滿擬為他的椅子能把我手上的開山刀架住,這一腳就能將我踹趴下,可是,我哪是那些尋常小弟可比的,隻見那開山刀淩利的劈下去,將硬木椅子劈成兩半,下落之勢仍然絲毫未減,直向他頭頂落了下去,這一刀若是劈中,定能將他分成兩半。


    聶戰東大驚失色,急忙收腿後退了兩步,才避開我這淩厲一刀,這才知道,眼前的男生是個武林高手,當下不敢大意,手裏的兩截椅子朝我扔了過來,我閃身躲開,那兩截椅子砸在了後麵的黑板上,將玻璃黑板擊的粉碎。


    就在我閃身的這一瞬間,聶戰東拿腳勾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把砍刀,那刀飛到半空,他伸出右手抓住,口裏一聲大吼,手中砍刀閃電般向我斜砍過來。


    我運足勁道,揮刀向上迎去,隻聽當的一聲,兩把刀在空中相交,濺出一溜火花,我這才知道,這小子爆發力大的驚人,竟然也有深厚的內力在身,好似絲毫也不比我遜色。


    一招過後,雙方都已知對方實力了得,誰也不敢大意,俱是一扭身形,變招砍出了第二刀,又是一聲脆響,兩把刀在空中撞在一起,緊接著就是當當之聲不絕於耳,我一連從各個方位連砍五刀,聶戰東卻快速絕倫的擋了五刀,功夫真的很強悍,他是我轉世重生後遇到的身手最好的一個人。


    他架住我第五刀之後,勁運左臂,一掌朝我胸前拍來,掌風異常凜冽,我力貫左臂也是一掌擊出,隻聽得蓬的一聲,雙掌相交,兩條身影被巨大的力量震的向後退去,我退後了兩步,而聶戰東卻向後倒退了三步,畢竟,他的功力還比我稍弱一點。


    手中開山刀一擺,我正欲重新撲上去,隻見麵前銀光一閃,我知道不好,奇快的將身子一扭,一隻寒光四射的燕尾鏢緊貼著我的右腮飛了過去,我甚至清楚的感覺到它冰冷的寒風,真的好險!


    “啪”的一聲響,燕尾鏢紮進了我身後的牆壁上,開叉形的鏢尾顫個不停,沒想到這廝的手勁如此之大,燕尾鏢竟然能破壁而入,真是罕見的高手。


    聶戰東見他百發百中的獨門絕技燕尾鏢竟然沒有擊中我,不禁大驚失色,急忙飛身上前,手中砍刀向我斜挑過來,是五虎斷門刀中的一招,滿門怒斬。


    我叫了一聲,“來的好,”手中刀迎了上去,將他這一招破解,隨既身形旋轉而起,連環踢出兩腳,施展出了我的成名絕技無敵鴛鴦腿。[獅子樓中,我曾用此腿踢落武鬆手裏的解腕尖刀,不過,還是沒能逃脫喪生之惡運,汗!]


    不過,聶戰東也自非打虎英雄武鬆可比,我兩腳快似閃電的踢出,他都沒有避開,頭一腳踢落了他手裏的砍刀,第二腳正踹在他的胸口上,巨大的貫力使他不停的向後退去,背心重重的撞到了牆上,還沒等他重新站起,我已經如豹子一樣衝上前去,出手如電,點中他身前的六大穴道,令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聶戰東驚駭的失聲叫道:“點穴……你竟然會點穴術?”


    是的,他有理由驚奇,點穴這門功夫雖然在古代有很多的武林高手都會,可是由於極為難練,且練家子都怕這門功夫外傳,因此定下傳子不傳女,無子寧可讓它失傳的態度,極大的限製了這門絕技的流傳,所以在現代社會的今天,這門絕技早已失傳,而我卻將這失傳的絕技施展 出來,這如何不讓聶戰東大驚失色。


    我淡淡的說道:“確切的說,我這門功夫是少林七十二絕技的拈花點穴指,比尋常的點穴還要高明一些,不過,隻怕是在少林寺中,這門絕技也失傳了吧。”


    聶站東臉上的驚色猶在,“拈花點穴指……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點穴的這門絕技存在,我輸的不冤,野狼的三根肋骨是你打斷的吧,你是誰?讓我死的明白些。”


    “我叫張曉峰。”


    111入駐根據地


    我目光向四周掃視了一便,這還是教室嗎,簡直就是古代的戰場,牆壁上課桌上講台上,乃至地上,都是一灘灘的血跡,三十多名男生橫七豎八的倒在血泊裏,慘叫聲不絕於耳,我略帶歉意的看了他們一眼,心中暗說:對不起,既然你們選擇了流氓這條道路,就應該想到今天的結果,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如果我不這樣做,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們。


    一名年輕漂亮的女老師摟抱著眾多驚恐的女學生,看著我的眼神裏露出了厭惡的目光,她怎麽也想不到,這麽標致帥氣的一個男孩,竟然是個人麵獸心的劊子手,殘暴的令人發指。


    女生們都緊緊的抱成一團,顫抖著身軀,誰也不敢再抬起頭來,我們這幫人隻有八個受了傷,不過還不算太嚴重,其中的五個是被聶戰東打暈在地上才蘇醒過來的,眼見聶戰東被我點中穴道不能動彈,都湧上前去,舉拳踢腿要向他身上打去,可是卻被我給攔住了,說實話,我十分看中聶戰東一身的好功夫,覺的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因此很想讓他歸順在我的門下,為我出力,我相信,隻要他能死心塌地的跟隨著我,憑他的一身好功夫,會在黑道上大有作為的。


    二十四個小弟在我身邊圍成一團,手中的開山刀依然有鮮血流淌在地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笑意。


    “老大,咱們贏了……”


    “老大,從今往後咱們八班就是學校的一霸了,你也得成立個組織,咱們也得有名有號的稱霸天驕私立大學。”


    是啊!我們贏了,可是這勝利是太多的鮮血換來的,有些讓我高興不起來,可是,我轉念一想,既然步入了黑道,打打殺殺是不可避免的,你不把別人砍倒,別人就會把你砍倒,況且,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適者生存,沒什麽大不了的。


    “你們現在就有組織,我是峰火堂的帶頭大哥,你們已經是我峰火堂的人了。”我笑著答道。有必要讓他們知道是有組織的人,我要慢慢的把他們帶入社會,闖蕩一下真正的黑道。


    “太好了,我說老大咋這麽猛呢,原來早就是道上的人了。這迴好了,我豬頭也是有幫派的人,可以和老大一起闖黑道,真他媽的爽。”朱天蓬一臉喜悅的說道。


    “那是,咱們以後就和峰哥好好幹了,我們峰火堂要稱霸天驕大學。”吳材興奮的說。


    我沒有應聲,而是淡淡的一笑,明顯的,他的目標距我理想中的目標差距太大,一個天驕大學我怎麽能放在眼裏,我的終極目標是稱霸西京市,乃至把我的勢力滲透到整個虹河省。


    尖利的哨聲響起,走廊裏傳來了噔噔快速奔跑的腳步聲,十二個身著保安製服的校務隊成員搶進教室內,看見滿地的鮮血和趟倒的軀體都是大吃一驚,為首的那個隊長一舉手裏的橡膠警棍,曆聲喊道:“都把刀給我放下,聽見沒有。”


    一幫小弟誰也有動,卻扭頭向我看來,等待我的示下。我拎著沾滿血跡的開山刀走上前去,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他,沉聲說道:“讓開,別擋道。”


    那個隊長見我非但沒有放下刀,反而這樣和他說話,這可是曆年來天驕大學從來沒發生過的事,要知道,他們校務隊是學校的合法組織,又叫校內保安隊,是負責維持學校治安的執法隊伍,雖然說平日裏小打小鬧的事他們跟本就不會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落個清閑,可是,今天所發生的事件卻不一樣。第一,發生在上課時間,跟本就沒把校方放在眼裏。第二,砍倒了這麽些的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你他媽的知不知道在和誰說話呢?小兔崽子,反了你啦。”隊長腦羞成怒的罵道。


    沒有再費話,我飛起右腿踹出一腳,正踢在他胸口上,把他從門口踢到了走廊處,重重的撞在牆壁上,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我手中刀一橫,如兇神般望向其餘的校務隊員,惡狠狠的問,“怎麽的,還有不服的嗎?一塊上來,反正老子還沒砍夠呢,也不差這幾個。”


    一腳就能將他們這些人裏武功最好的對長踢的趴下起不來,對他們的震動很大,再看看我手裏裏沾滿血跡的加長開山刀,看看倒在血泊裏的眾多男生,還有我兇狠的眼神,都不禁打了個寒噤,一個校務隊員急忙說:“同學,別誤會,我們隻是來救人的,你們走吧。”


    衝他點了下頭,我說了聲,“弟兄們,咱們走”,二十四個小弟隨著我走出了這間充滿血腥的教室。


    走廊裏,已經滿是各個班級的人,都探頭向這邊張望著,可是一見我們這幫人拎著砍刀走出來,全嚇的慌忙跑迴了教室。


    隨著120急救車的鳴笛聲響起,一輛又一輛的急救車開進了學校,數十個身著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快速的跑進教學樓,用擔架將一個又一個滿身是血的傷員抬出來,放進急救車火速的開往醫院搶救。


    我從窗口處看見這麽多的傷員被拉走,內心不禁有些隱隱的擔憂,這次的事情會不會鬧的動靜太大,若是驚動了警方就會比較麻煩,我現在的勢力還比較薄弱,經不起太大的風浪,要先保存實力才行。


    想到這裏,我扭頭對這幫小弟說:“現在不知道這事態朝哪個方向發展,所以我想讓你們躲一躲,由我出麵把事情擺平了咱們再迴學校,你們看怎麽樣?”


    王宏濤點頭說:“行,老大,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都行。”


    “那好,咱們現在就走。”


    我們二十多人急忙跑下樓,各自發動著車子,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十五分鍾後,六七台轎車和十多輛摩托車停在了郊外揚木鄉的紅旗磚廠,我下了車,掏出鑰匙打開大鐵門上的鎖頭,將兩扇生了鏽的大鐵門分向兩旁,之後,眾多的車輛開了進去。


    一幫小弟下車後好奇的在四周看來望去,在城裏麵住慣了,沒見過這種景象,所以一個個覺的很新鮮。


    我掏出手機,給薑明等幾個人打了電話,交代了他們做幾件事,半個小時後,常雄和齊雲豪領著四個手下先開著陸地巡洋艦過來,給我們帶來了兩大白鍋的燉菜,和兩百來個饅頭,十個大桶的礦泉水,以及六十多個不鏽剛小盆和筷子湯勺等物。


    兩大鍋菜一鍋是小雞燉蘑菇,一鍋是排骨小白菜湯,鍋蓋一掀開,濃香撲鼻,先用礦泉水洗去滿手的血跡,每個人盛了兩小盆菜,抓起饅頭,席地而做,開始了大會餐。


    常雄和齊雲豪的手下服侍著我們一幫人吃喝,給每個人麵前放了一隻杯子,倒了有三兩白酒,我舉起酒杯說:“各位同學,從現在起,你們都是我的好哥們,從今以後,咱們有福同想,有難同當,大夥一起撈世界,要是瞧的起我張曉峰的話,大家夥就把這杯就幹了。”


    “老大,我們從今以後就跟著你幹了,來,幹杯。”


    “幹杯。”


    杯中香辣的白酒倒進胃中,我又多了二十四個忠肝義膽的好兄弟。這邊大家夥剛吃完飯,門口處又駛進來兩輛大貨車,一輛裝著三十張折疊剛絲床,另一輛裝著被褥及米油等雜物,是梁卡柱和許力山按我的吩咐采購物品迴來了,倆人的身後,也都跟著小弟。大家夥齊動手,收拾出一間大倉庫,把鋼絲床擺放到其中,被褥都堆在床上,這倉庫立馬就變成了個不錯的宿舍。


    僅挨著的另一間倉庫則被收拾出來坐了廚房,兩個大液化氣罐豎在牆角,磚廠裏麵有都是磚,每人搬了幾塊堆在一起,鋪上一塊幹淨的地板革變成了灶台,鍋碗瓢盆全部擺放在了上麵。


    四張折疊圓桌被打開立在屋地上,這樣我們再吃飯的時侯就用不著坐在地上了,而是有桌子和塑料橙供我們享受。


    總之,梁卡柱的心非常的細,我隻是重點交代他把床和被褥買了,買三十套迷彩服,因為我們這幫人的校服上沾的全是血,得換衣服。然後,讓他看著買一些三十來人日常的生活用品,他大到糧米桌椅,小到油鹽醬醋,買的這個齊全,還買了兩大袋的衛生紙,不過想想,這東西還真是無比的重要,要是沒有這衛生紙的話,隻怕我們這幫人明天早上大號的時侯隻好用樹葉代替了。不過,這院子裏的樹基本上全都是柳樹,要是用它的樹葉來擦屁股而不蹭在手上,那難度就相當於撒尿往下射飛機了。


    我心裏想,這梁子打起架來不要命是把好手,要是居家過日子也絕對是個體貼入微的好男人,心可真細,多虧我這幫小弟裏沒有女同胞,不然我估計他連衛生巾都能給買來。隻是,買什麽品牌的就不知道了。


    112軍隊化武裝


    大夥都在緊張有序的忙碌著,我把常雄叫過來,讓他和齊雲豪去村裏老鄉家買幾隻羊迴來,另外再買一口大號的鐵鍋,準備晚上在外邊支上口大鐵鍋燉羊肉,犒勞下我的這幫城裏弟兄,讓他們嚐一嚐鄉土風情的鐵鍋燉。


    他倆剛出去不久,薑明坐著出租車趕了過來,下車看到了我,很興奮的說:“峰哥,東西搞到了.”


    我高興的喊道:“梁子,威力,快過來卸貨。”他們倆也知道薑明去買槍去了,聽說已經弄來了,更是興高采烈,急忙從遠處跑過來,從車後座上及後備箱裏拿出三個十分沉重的長方形背包,和兩個四四方方的木箱。付過車錢將司機打發走,薑明將身上的兩個小一些的背包放在地上,看了下遠處都換上迷彩服的同學,說:“峰哥,你的這幫同學都可靠吧?”


    我點了下頭,“可靠,現在他們都是咱們峰火堂的人,是能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哥們,放心吧,不用背著他們。”


    薑明說道:“那我就放心啦,來,看看貨,一共是六把五四手槍,八把ak四十七,五四的子彈是兩千發,ak的子彈是兩萬發,正好花了十萬塊錢,我那個戰友還給我搭了二十枚手雷。”


    嘴裏說著話,他把幾個背包都打開,讓我驗貨,我拿起一把ak,上了一匣木箱裏的子彈,端起槍對準遠處的柳樹開了幾槍,槍聲過後,幾根樹枝掉落下來,還真挺好使,我看了下嶄新閃著亮光的槍,好奇的問,“這槍可真新,還這麽便宜,你那個戰友是從哪裏搞到的?”


    “這是有專門的槍販從俄羅斯走私過來的,到他這裏已經過了一手,價格稍為提了些,不過,他以前是我的部下,所以賣給咱們的價格已經非常低了,而且,這些都是正宗的俄羅斯軍工廠生產的,專門供應軍隊的專用武器,質量都是有保證的。”


    我的一幫小弟圍到了一旁,看著背包裏的長短槍支,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朱天蓬興奮的說:“哎呀,老大,你這幹的也太兇猛了,怎麽還有槍,都快趕上軍隊了。”


    我微微一笑,“豬頭,沒打過槍吧,一會我讓人教教你。”


    “那敢情好,謝老大了。”豬頭一聽自己有機會放槍,簡直笑的合不攏嘴,一張大嘴要咧到耳丫子去了。


    我也有心在這幫新加入的小弟中選出幾個著重陪養一下,於是說:“現在我在你們這幫人裏先選出幾個學習槍法,至於這次沒選上的也不要著急,咱們峰火堂馬上還會進一批軍火,到時侯我保證給你們每人都配上一把槍。這樣吧,我說一下第一批學槍的人選,王宏濤。”


    王宏濤沒想到我第一個選中的就是他,高興的答應一聲,“到,”站到了一旁。


    隨後我又選了朱天蓬,吳材薩科爾鍾文龍肖越航等七人,加上王宏濤正好八個人,都是精明強幹的棒小夥,這八把ak就有了主人,之後我又選了兩個膀大腰圓的小弟,把那兩把五連發獵槍配備給他倆,至於那六把五四手槍,我早有安排,已經答應常雄薑明等五人每人一把,另一把準備給新加入不久的小唐。


    四眼田雞見一起加入的王吳朱三人都分到了槍,而且比他後加入的薩科爾和肖越航也有份,可是卻唯獨沒有他的,於是不滿意的說:“老大,我是最先跟著你的,怎麽現在他們都分到槍了,我卻沒有,你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笑著拍了拍他肩膀,說:“放心,我怎麽會忘了你呢,隻是你想想看,就你這身板,使這大家夥合適嗎,等下次再進一批,我給你帶一隻手槍,怎麽樣?”


    田雞滿意的說:“這還差不多,我說的嗎,老大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我呀。”


    我扭頭對薑明說:“以後,你就是他們這些人的軍事教官,這批小弟的素都不錯,好好的訓練一下,我想把他們培養成堂中的骨幹。”


    薑明點頭說:“放心吧,峰哥,我在部隊裏幹的就是這個,有經驗,一定能把這些人訓練成咱們峰火堂的頭一批精英。”


    “清嶺區那邊的情況怎麽樣?能接收過來嗎?”我對這件事比較關心,現在我急需的就是地盤,用以擴張峰火堂的勢力。


    薑明皺眉說:“進展不理想,現在那邊是尚彪的弟弟尚權說的算,不但不同意把地盤交出來,而且正在集接力量準備滅了咱們峰火堂,給他哥報仇。”


    我冷笑一聲,“報仇,很好,你一會把這十個弟兄訓練一下,讓他掌握射擊的擊本要領,咱們晚上開始行動,給他來個先下手為強。”頓了一下,又沉聲說道:“我不想讓那個尚權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好,我現在就教他們打槍去,來,你們十個跟我走,咱們去東麵空地上練習射擊。”


    在另外一些小弟羨慕的目光中,身著迷彩服挎著長槍的王宏濤等人昂首挺胸的跟在薑明的身後,前往東麵空地上接受訓練,就如剛加入部隊的新兵一樣。


    背包裏的六四手槍還有五把,其中的一把已經被薑明帶走,我取出兩把手槍,分別遞給梁卡柱和許力山,說:“給,這兩把你們一人一隻,怎麽樣,跟我混牛b吧?”


    兩人將槍拿在手裏擺弄來擺弄去,一會將彈匣取出,一會又塞迴去,簡直是愛不釋手。


    許力山笑著說:“那還說啥了,簡直是相當牛b啦,這才幾天的工夫,槍也混上了,小弟也在後麵跟上了,簡直是母牛不下犢,牛b壞了。”


    梁卡柱說:“我活了這二十多年,數在峰哥身邊的這些日子開心,渾身總象是有使不完的勁。”


    我笑著說:“這才好啊,馬上就有行動,把你的幹勁都使出來吧。”


    梁卡柱一拍胸,“那你放心,不就是尚勸那小子嗎,我現在就能把他給廢了,敢跟峰哥叫板,我看他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擺手說:“那倒不用,晚上咱們統一行動,把清嶺區所有尚彪的場子全都給挑嘍,並入咱們峰火堂的地盤。”


    “行,就聽峰哥的。”


    不多時,常雄騎著摩托車馱著齊雲豪趕了迴來,我們一幫人向他倆看去,見了他倆的形像都是大樂,隻見摩托車騎的很慢,搖搖擺擺的直畫龍,齊雲豪兩手在半空懸著,抓著一口很大的鐵鍋,倒扣在自己和常雄的頭上,整個造型像一朵巨大的黑蘑菇。


    盡管常雄兩手扶著車把,頭已經垂的很低了,差一點就貼在儀表盤上,可是,那口大黑鍋還是不時的落下來擋住他的視線,讓他看不著前邊的道路,氣的常雄大聲喊:“大齊,你幹嘛呢,把鍋舉高點,我什麽也看不著了……”


    大齊努力的使勁把大鐵鍋向上舉了舉,發牢騷說:“喊什麽喊,這鍋他媽的老沉了,我舉這麽老長時間,哪還有勁往高舉,可累死我了!峰哥也真是的,小孩子就是嘴讒,非要吃什麽鐵鍋燉羊肉,我的媽呀,就快舉不動了……小說整理發布於.16 k”


    這時,摩托車又劇烈的搖晃了一下,原來是車後麵拴著三隻羊較起了勁,你要往這邊走,它偏要往那邊使勁,還一個勁的咩咩的叫著。其中一隻長角的公羊更是過份的猛向前一竄,尖利的兩隻羊角斜著頂在了齊雲毫的屁股上,戳的他嗷嗷直叫,“哎呀媽呀,疼死我了,完了,老子的屁股都讓這畜牲給頂了,你等著,一會我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那隻公羊卻不吃他這一套,眼見齊裏嚷嚷個不停,更是勾起了它的興趣,又是猛的朝前頂去,就隻聽又是一聲大叫傳來,我們這一幫人看的無不大樂,起哄的喊著:“對,接著頂他,把這小子屁股給他頂開花嘍……”


    好不容易,摩托車開進了院內,眾人上前將大鐵鍋接下來,常雄和齊雲豪都累的滿頭大汗,唿唿喘著粗氣,好像剛剛在健身房出來一樣。


    我笑著問常雄:“你小子也真是的,怎麽不開越野車去買羊和鍋啊,那多省事,往裏一塞就拉迴來了,幹嘛非得騎摩托車去,真是自討苦吃。”


    常雄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說:“老大,那可是陸地巡洋艦啊,值一百多萬呢,你可真舍得啊,還要拿它裝大鐵鍋和這幾頭畜牲,到時侯拉一車的羊糞蛋蹭上鍋底灰怎麽辦?不是糟蹋這輛車呢嗎?”


    我點頭說:“你小子說的倒也對,行了,歇一會開始殺羊,來,這兩把好東西給你倆。”從身後小弟的背包裏拿出兩把五四手槍,遞向他們倆。


    “槍,太好了!峰哥說話可真算數,說給我們配槍這麽塊就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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