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呀,是我給你買的荷葉雞腿粥,你快趁熱把它喝了吧。”尚曉慧揚了下手裏的保溫杯。


    我不由的一楞,沒想到她也是來給我送吃的,可是,一邊是油條豆漿,一邊是荷葉雞腿粥,我倒底吃哪個呢?


    89五連發獵槍


    哦,真的好飽!我挺著因為吃了太多東西的大肚子下了樓,三根油條一碗豆漿半桶粥,把我給撐的彎腰都費勁,碩大的肚子宛如懷孕五六個月的孕婦。


    沒辦法,兩個小丫頭較上勁了,一個讓我把她的六根油條兩碗豆漿吃光,一個讓我把她的一小桶荷葉雞腿粥全部喝掉,我少吃哪個一口,哪個就不依不饒,那怎麽辦,隻有接著吃唄,直到我吃的已經不能在坐著了,她們兩個怕再吃下去把我的肚子撐壞,這才開恩把我放出來,唉,真是糟蹋糧食呀。


    我的四個小弟跟著我一起上了車,齊雲豪不在,我讓他去跟蹤天野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袁丘開,這家夥欠了娛樂城八十四萬的賭債,我今天還有時間,所以想把這筆錢討迴來。隻是到現在為止齊雲豪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還沒有電話打來,也不知道他貓沒貓著那小子的影。


    薑明把一個長條背包從車座底下拿出來,對我說:“峰哥,我給看樣東西,這東西咱們討帳的時侯肯定能用的著。”


    我好奇的說:“什麽好東西,捂的這麽嚴?”


    薑明笑著說:“不捂嚴點不行,公安對這個查的很緊,看著了就得沒收。”說著,他把背包啦鏈打開,露出了裏麵的東西,原來是兩把五連發獵槍在包中靜靜的躺著,桔黃色的木紋槍托塗著亮漆,烏黑的槍管透著一股寒意。


    我驚喜的說道:“槍,這可是好東西,你是在哪搞到的?”


    薑明得意的說:“這兩把槍都是我複員後呆著沒事偷偷製成的,一直藏在我家的天棚裏,從來沒拿出來過,現在咱們有峰火堂這個組織了,我把它拿出來壯壯咱們的聲勢,誰要是敢不服咱們,老子就給他來上一槍。這槍一次可壓上五發散彈,每發射一次,要迴擼一次槍管下麵的木柄,能讓空彈殼彈出,便可繼續發射,由於裝的是散彈,所以極易命中目標,十分的好用,是打架鬥毆的最佳武器。”


    我十分喜歡的拿出其中的一把仔細的看了下,把手勾在扳機上虛擬的勾了兩下,問,“你說的這槍用的散彈是什麽意思?”


    薑明遞給我一發子彈,是銅製的彈殼,有大拇指粗細,可是卻沒有彈頭。說:“這就是這把槍的子彈,所謂的散彈是指這彈殼內是上百粒的五號槍沙配以火藥製成,每一粒鐵沙也就像高梁米那樣大小,發射出去以後,槍沙所噴射的麵積由槍口般粗細逐漸擴大,射出的距離越遠,槍沙的覆蓋麵越大,打個比方說,若是射出二十米遠,這團槍沙的直徑大概能闊散到一米左右,這也是這槍殺傷力極強的重要原因。”


    我聽他說的頭頭是道,手裏拿著這把五連發獵槍也不由的躍躍欲試,說:“有多少子彈,咱們打幾槍去。”


    薑明笑著說:“子彈倒是有都是,都是我自己拿火藥和槍沙裝的,隨你便用,不過我今天倒是沒帶那些,隻帶了五十多發,可也夠你玩的了,我看這樣吧,反正大齊那邊也沒什麽消息,不如咱們去磚廠那打幾槍去,你看怎麽樣?”


    “行啊,好主意,咱們現在就去。”他的這個提議正中我的下懷,我倒是要看下這電影裏威力無比的家夥是不是那麽曆害。


    常雄在一旁說:“峰哥,你不是要學開車嗎,正好你來開車,我在旁邊告訴你怎麽做。”


    “好咧,咱們換下座位,我來開車,不過你們幾個可得小心點,手都抓著點把手,免的待會我把車開溝裏去,給你們摔的鼻清臉腫的。”我笑著說,從來也沒摸過方向盤,我這心裏還真沒有底。


    “沒事,峰哥,你就放心大膽的開吧,哥幾個坐你的車都放心,就算是把車開進淩花江裏,隻要哥幾個能和你在一起,也毫無怨言。”常雄笑著迴答。


    我打開車門下來,準備到駕駛位上開車,扭頭間,忽然看見一輛白色的寶馬車飛快的開過來,在我身邊卻猛的停下,電動車窗緩慢的落下去,探出一張戴著米黃色眼鏡的嬌媚臉孔,笑吟吟的說:“曉峰哥,你要去哪呀?”


    白色寶馬車加嬌媚的容顏,有這倆個金字招牌的,不用問,一定是那位集美貌與財富於一身的楊家二小姐,楊思雨。


    我看了她一下,笑問,“你怎麽來啦?”


    “想你了唄,就過來看看你。”楊思雨把眼鏡摘下,媚眼如柳絮隨風飄了過來。


    薑明等幾個人都見過她,親耳聽我說她是我女朋友,隻是他們不知道當是我是以此來訛詐霞姐的錢財,當時都走下了車,站成一排齊聲向楊思雨叫道:“大嫂。”


    楊思雨的臉簡直就笑成了一朵花,打開車門下來,張口笑著說:“好,幾位老弟吃飯沒,嫂子請你們去德順天酒樓吃飯去。”


    薑明笑著說:“嫂子,我們吃完飯了,對了,我們要去磚廠打槍去,你也跟我們一起去玩吧。”


    楊思雨一聽打槍,當時興奮的蹦起來,“好啊,好啊,我也要一起去,去學打槍,我小時侯就想當個女警察,碰到壞人一掏槍那多威風。”


    我見她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便說:“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去,你開車跟在我們後麵吧,咱們去楊木鄉五裏堡村磚廠,讓你好好過一下打槍的癮。”


    楊思雨拽了我衣袖一下,說:“那你就坐我車去得了唄,何必和他們幾個一起擠在那輛破吉普車裏。”


    “不用了,我要學下開車,現在由我開這這輛車過去,你還是自己開車跟在後麵吧。”說著,我就要上車。


    可是,楊思雨卻拽著我的衣袖不撒手,撅著小嘴說:“你不就是學開車嗎,現成的老師就在這你不跟這學,你找誰學去,走,開我的車,我教你,放心,我不管你要學費。”


    嘿,這妮子跟我倒是真有個大方勁,妹子,你那是寶馬車,不是農村的拖拉機,怎麽就這麽放心讓我這從來沒摸過方象盤的車盲開走,你放心我還不放心呢,那可是一百八十多萬呢,萬一我給你撞毀了可怎麽辦。


    “算了吧,你那車太貴,我從來都沒開過車,萬一給你撞花了怎麽辦,我還是開我的這輛破吉普吧。”我笑著說。


    楊思雨秀眉輕蹙,略顯不高興的說:“撞花就撞花唄,我還能讓你陪怎麽的,不行,我就讓你開這輛車去,你要實在是怕把它撞花的話,我現在就把它前臉撞癟,到時侯你隨便撞哪裏都行了,也不算是你撞的啦,怎麽樣?”


    我睜大了眼睛瞪著她,不明白她這是什麽邏輯思維,我怕把她車撞了,她就自己先把車撞壞,到時侯我就隨便再怎麽撞車也不算是我撞的啦。有錢人家孩子的思想就是古怪,竟然能想到這個貌似精神病才能想出的主意,真是讓我佩服。


    我的四個小弟卻在心中對這位冒牌的假大嫂讚歎不已,人長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就算了,還這麽有錢,開這麽輛一百多萬的名車,偏偏又對峰哥這麽的好,隻為了讓男朋友學開車竟然不惜把百十多萬的寶馬車撞壞,真是令人羨慕呀!


    我雖然知道楊思雨是個說得到就做得到的女孩,還是逗她說:“這輛寶馬車可是你的最愛,把你的最愛撞壞,你舍的嗎?”


    楊思雨被我氣的一跺腳,嬌嗔的模樣更顯可愛,“我現在就讓你看一下我舍不舍得把她撞壞,你等著。”她氣衝衝的拉開車門上了車。


    薑明見她這副樣子,深怕她氣急之下真的就把這麽一輛車給撞壞,急忙說:“峰哥,你怎麽還楞在這啊,倒是趕緊上車勸一下大嫂啊,這可是寶馬呀,值一百多萬呢。”


    我笑著說:“沒事,不用管她,我倒是要看一下,她舍不舍得把這一百多萬的寶馬車給撞壞。”然後,兩手抱著肩,斜眼看著這輛漆色漂亮高性能的世界名車,想著它撞到某個地方,兩個玲瓏剔透的車燈爆裂,前頂蓋變的不成形掀起……


    90秀美之景色


    楊思雨將車子啟動,透過車窗向笑意吟吟的我瞪了一眼,一咬牙,猛的一腳油門踩下,白色的寶馬車如離弦之箭一樣竄了出去,向前方二十米遠的噴水池方向奔去。


    我心中一驚,這麽快的速度,撞到噴水池一米來高的牆沿上,別說車子被撞壞,巨大的慣力下,人也得受傷,我心裏十分焦急,急忙身形一動,已然出手。


    薑明幾人隻覺眼前一花,見一條身影風一般的在他們眼前略過,待得他們定睛細看時,我已經到達快速行駛的寶馬車前方,兩手推在車上,足下生跟,竟然以一己之力使這輛馬力強勁的汽車停住。幾人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吧,圓溜溜的眼珠子差點掉落在地上,萬難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實的。


    楊思雨同樣是瞪大了眼睛,對突然出現在擋風玻璃對麵的我趕到迷惑不解,稍楞了一下,她猛然間想起了什麽,啊的一聲驚叫,急忙熄滅跑下車來,顫聲問,“你怎麽樣,傷著沒有?”


    沉息了一口氣,我暗自把貫注在雙臂上的混元內力收迴,直起身扭頭向她一笑,說:“沒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為表示自己還是完好無缺,沒有受傷,我甩了甩胳膊踢了下腿。


    “我的媽呀,你可嚇死我了……”楊思雨見我確實沒有受傷,緊繃著的一根神經才鬆弛下來,好像整個人立馬矮了幾公分,背靠在車身上,用手拍著自己不斷上下起伏驚嚇過度的胸口,嬌喘著說:“唉,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把你撞壞了呢,可嚇死我了,不行,我得好好喘口氣……”


    我見她對我如此看重,心下也不禁感動,輕聲說:“對不起妹妹,我嚇到你了。可你車開的那麽快,車撞壞了倒不要緊,我怕把你再弄受傷,所以才這麽做的。”


    楊思雨一楞,扭頭看了我一下,眼角有些潮濕,她的目光很奇怪,仿佛不認識了我似的,輕聲問,“那你就不顧危險攔車嗎?你沒想到這麽做會讓自己受傷嗎?”


    “我當時什麽都沒有想,隻是想你不要受傷就好了。”


    楊思雨一把過來將我抱住,低聲說:“哥,雖然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可是,有你這句話,小妹知足了。”


    我輕扶著她的肩膀,一瞬間,突然在心底湧起一股要擁抱她的衝動,很想好好的愛護她,憐惜她,我的手剛抬起想要摟住她,可不經意間眼睛的餘光瞥見梁卡柱還有常雄衝我孥嘴,讓我開展行動,我的手又放下了,這幫臭小子,還想看免費電影,老子可不能讓你們陰謀得呈。


    “走吧,我的汽車教練,上車教我開車吧。”我笑著說。


    “小氣鬼,抱你一會也不行,催什麽,天大老早的。”楊思雨不滿的說。


    懷裏的這個女孩真像個小孩子,怪不得有學問的人都說女人得哄著,我低頭在她雪白嬌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低聲說:“這樣行了吧,乖,咱們趕緊過去,我下午還有事。”


    她卻掂起了腳尖,在我的臉龐上狠狠的親了一下,才覺的滿意,嬌笑著說:“這樣還差不多,走吧,乖徒兒,師父教你開車去。”轉身到另一麵拉開車門鑽進去。


    齊雲豪在不遠處衝我一豎大拇,粗著嗓門說:“嫂子可真不錯,老大加油。”


    我無奈的一笑,這幫小子,看來要將誤會進行到底了,不過,也不怪他們,任誰見了我們這親熱勁也得認為我們是男女朋友。


    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楊雨情開始擔當起教練的職責,告訴我汽車的基本配置,哪個是啟動裝置,哪個是油門,哪個是刹車,具體的檔位如何等等,還好,不謙虛的說,我人還是比較聰明的,啟動又滅火了三次之後,我終於將這輛寶馬車開動,在寛敞的廣場上隨意的畫龍繞著圈。楊思雨倒是個非常合格的教練,在我身旁不時的下著口令,“左拐”……“右拐,”……“刹車”……“掛倒檔倒車……”


    開始的時侯,我總是達不到她的要求,她說左拐,我開著車就向右邊拐去,她嘴裏也不多說什麽,伸出小手在我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直掐的我啊的一聲慘叫,她才笑著說:“你給我長點記性,別分不清左右。”


    之後,她說右拐,我怕再被她掐,在心裏默念著右拐,我要往右轉,可是,身下的車子卻不聽使喚的向左麵拐去,不用說,車子裏又傳來一聲淒慘的叫聲,還有一陣清脆的笑聲,“對,你就這麽開,跟我唱反調,我還有機會多掐你幾下。”


    唉,為什麽人一旦擁有了權力,就變的這麽殘暴呢?一個千嬌百媚的女駭,為什麽一變成汽車教練就這樣兇悍呢?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在心裏不停的告誡自己要穩住,要鎮定,可不能再出錯了, 不然大腿非被她給掐紫了不可。忽然,耳邊又傳來了楊思雨的命令,“刹車,”我急忙一腳狠狠的朝刹車踩了下去,可是,卻並沒有聽到心中所希望的輪胎和地麵磨擦而出的尖利的刹車聲,而是覺的身下的車子猛的向前竄了出去,向不遠處的噴水池衝去,楊思雨見狀大驚,千鈞一發之際,急忙伸手抓住右側的手動製動杆,猛的一拉,車子嘎然而止,車前臉距噴水池的矮牆也就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得,這次沒等楊思雨動手,我自己伸手狠狠的在左腿上掐了一下,暗道:“真他娘的沒記性,我要刹車你出來踩油門幹什麽,想要害死老子呀?”這一下非常用力,尤其是我的大手如老虎鉗一般,自然非楊思雨的小嫩手可比,因此直掐的我支牙咧嘴的苦不堪言。


    可是,別看我的腿楊思雨她掐行,我自己掐就不行了,仿佛掐的是她修長美腿,她不滿的白了我一眼,心疼的說:“睬錯就踩錯唄,也沒人說你,你使這麽大力掐自己幹什麽呀?一定很疼吧,我給你揉揉。”說著,她側過身子,斜靠在我的肩膀上,伸出一隻溫軟的小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的揉著,直把我弄的是哭笑不得,這就是女人,她怎麽做都行,可是你這樣做了就不行,也許,女人天生就是不講理的動物,不過,也正是因為女人的不講理,她們才顯的更可愛。


    見我臉上表情平緩,不那麽的痛了,她才停止在我腿上的支援工作,不過,在我看來,倒有點像是借此揩油的剝削舉動。


    “現在把車倒迴去吧。”美麗的司令部又下達了最高指示。


    “還是你把車倒迴去吧,我怕再出錯撞車,這車現在離牆太近了。”一再的失誤,令我的自信心全無,我竟然變的膽怯不敢再動手。


    “沒事,你放心大膽的開,車子撞壞就撞壞,大不了你每天開著破吉普車接我上下學,我都不耽心你怕什麽?”楊思雨給我打著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怕什麽?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麽,開就開,大不了就把她這輛寶馬車給她撞報廢,還能怎麽著。想到這,我伸手就掛上了倒檔,腳下油門一頂,寶馬車飛快的向後倒行出去,畫出一條筆直的線,無半點歪斜。之後,我又是一腳刹車,穩當的將車子停住。


    楊思雨排手笑道:“好徒兒,你可以出徒了,真不旺師父對你的教導。來,獎勵香吻一個。”側轉嬌軀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發出滋的一聲響。


    “謝師父,咱們現在出發。”我跟她說笑了一下,伸手去掛檔,卻不小心的碰到了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了我的心頭。


    對現代女子的裝束,我認為最能體現女人完美身材,展露其無窮魅力的,莫過於短裙和絲襪,身著短裙露出一雙美腿,是我最愛看的景像,比什麽桂林山水甲天下,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五嶽名山等等的景色都要秀美,比它們對我的誘惑力都要大的多。也許有人要問了,女人的身體和這些秀美的山水也沒有可比性呀?可我覺得完美女人就是一副風景秀麗的山水畫,你說女人身上什麽沒有,是沒有山啊,還是沒有水啊!說到山,每個女人身上都有兩座山峰,隻不過有的海拔高些,是珠穆朗瑪峰,有的海拔低些,是兩座小丘陵,再過份一些的,沒有山峰平坦一片也有兩點好比小土堆呀!說到水,哪個女人身上沒有一汪溫泉,有一首打油詩說的好,離地三尺一道溝,一年四季水常流,不見牛羊來飲水,隻見和尚來洗頭。說的不就是這女人的水嗎?要是她一高興,還能給你來上一陣**呢,到時侯就變成了波濤洶湧的大海了。


    91牛氣的蚯蚓


    修長的大腿,裹在黑色的絲襪中,帶給人無法言喻的誘惑,真是有讓人噴鼻血的感覺。


    “你這個色狼徒弟,怎麽,連師父的豆腐你也敢吃,我看你真是膽大妄為。”楊思雨歪著腦袋,開完笑的說。


    與別人說笑我的嘴向來不短,我笑著說:“這算什麽,我隻不過是碰了下師父的大腿有什麽了不起的,古人雲,要想學的會,先陪師父睡。想要學得真本事,就得把師父給侍侯明白。”


    沒想到,楊思雨對我的這句話倒是很感興趣,一雙媚眼瞥向我,好似蕩漾著春色的湖水,“那你這位乖徒兒是不是得陪我這師父睡一覺呢?”


    “師父,您老人家這麽大的年紀,今年都六十有一了,徒兒怎麽還敢陪你睡覺,我怕把你給折騰零碎閃架嘍。”我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從見到她的第一麵起,她就對我很感興趣,就很想試試我的性能力,這是個媚入骨髓的女孩,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可是我卻始終和她保持著距離,這一切隻因為李雪,另一個我心愛的女孩。


    楊思雨撲哧一笑,用粉拳打了我一下,嬌笑著說:“壞蛋,我要是六十一歲,你就八十一歲,你比我更老。”


    “對呀,一個八十一歲的老頭子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就更不能在一起睡覺瞎折騰了,隻有乖乖的在車上坐著了,坐好了,老妹妹,我要開車了。”


    “討厭,你個死老頭子,怎麽還不死呢?”


    “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放馬愛的北國和江南……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我笑著唱起了這首雍正王朝的主題曲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名確的告訴了她我的人生觀。


    楊思雨卻把嘴一撇,說:“還要再活五百年,你不怕變成忍者神龜呀?”


    “那有什麽關係,你沒聽人家說嗎?要想生活過的去,就得背上有點綠。讒當廚子懶出家,又讒又懶當王八。當王八多好啊,當王八有酒喝。這年頭,人生觀都變了,現在的人,男人好色,是英雄本色,兜裏揣著成瓶的偉哥。女人風騷,是高尚情操,包裏全是安全套。”


    我學著東北二人轉裏的口音,嘮出了這一套社會小磕,逗得楊思雨咯咯嬌笑不止。


    放眼全中國,東北人是最幽默逗人著笑的,也就不怪乎誕生了一個又一個的著名笑星,而這些笑星大多都出自二人轉演員,比如最紅的那位笑神,最早也是東北二人轉演員,所以我也非常喜歡看這很有名的地方戲。多虧沒有人知道我是西門慶轉世,不然這也算是條特大新聞,都能拿去登報了,題目就是西門慶熱愛地方戲,喜看東北二人轉,那可就熱鬧了。


    白色的寶馬車緩緩前行,墨綠色的切諾基跟在後麵,兩輛車一上道就風馳電掣的飛速行駛起來。寶馬真的不愧是世界名車,開起來非常的舒適,高速行駛十分平穩,沒有絲毫的擺動,幾分鍾後,已經遠遠的將那輛切諾基拉在後麵。


    雖然是頭一次開車,可我開的很快,眼見著一輛輛汽車被我超過,我感覺心裏特別的痛快,有一種非常爽的滋味湧上心頭,我這才知道,為什麽有錢人都喜歡世界名車,楊雨晴為什麽要花上一千多萬元買那輛法拉利跑車,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十多分鍾後,我們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紅旗磚廠,薑明拿鑰匙打開鐵門上的鎖頭,將大鐵門敞開,兩輛車開了進去停下。我迫不及待的接過梁卡柱手的兩把獵槍,遞給楊思雨一把,問,“妹子,打過槍嗎?”


    楊思雨接過我手裏的槍,搖搖頭說:“沒打過,不過看來曉峰哥你的槍法一定很準了?”


    我吹噓的說:“那當然,你哥我可是個有名的神槍手,百步穿楊,來,哥哥給你露一手,你說,咱們拿槍打什麽?”


    “我看百步穿楊就免了吧,我也性楊,可不想讓你給穿嘍,這樣吧,你看西麵那有幾棵大柳樹,第二棵樹上麵有個烏鴉窩,你把它給打下來,我就承認你是神槍手,要不然的話你就是吹牛。”楊思雨的小手向那麵一指。


    既然有人出題了,我就試一下吧,我將五顆子彈全部壓上,端起槍描準二十米外那顆柳樹上的烏鴉窩,扣動了扳機,可是,令我感覺到奇怪的是,槍卻沒有響,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納悶的喊道:“薑明,你過來看一下,你這是什麽破槍,怎麽打不響呀?”


    薑明一楞,“不會吧,這把槍頭兩天我還打來著,好使呀,我給你看一下。”他急忙過來,看了一下說:“峰哥,槍的保險沒打開,那能打響嗎。”


    我一楞,“什麽保險呀,打槍還用上保險嗎?是人壽保險,還是醫療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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