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應一飛因為知道高老二這酒和他劃拳的厲害,沒讓高老二纏著自己劃拳,因此昨天就喝得很少。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先看看鋼鏰豆,還是睡得像個死豬,心裏稍微就放心了。輕輕地開門出去上廁所。


    看到今天又是個大晴天,心裏也像天空一樣晴朗起來。拉開院門,見犬王和大黃一邊一隻坐在門口好像在為這院子站崗。應一飛放眼望去,驚訝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昨天犬王帶領的二十多條狗圍繞應一飛轉圈,讓應一飛疑惑了好久。現在圍繞高老二家院子上下,居然密密麻麻的有五、六十條狗,而且好像還整齊劃一地分配了任務,這麽多的狗狗圍繞著這大院一個晚上,連一聲狗吠的聲音都沒聽見,這真是件好奇怪的事情,看這情形,估計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犬王和大黃都跑了出去邀約這附近四鄰八鄉的狗狗去了。


    應一飛看到這樣的情景,反而覺得心裏沒底了。他的第一感覺是最近可能有什麽大事發生,但具體是什麽事又無法說清。心裏悶悶的沒了出去唿吸新鮮空氣的雅興,忐忑不安地迴到了高老二家。


    鋼鏰豆還在死睡,唿吸的聲音比平時大了很多。昨晚好像還斷斷續續的有點鼾聲,像鋼鏰豆這種體型的人,在平時是不太可能會打鼾的。看來,這昨晚的酒的確還是喝多了。


    應一飛心裏覺得很煩亂,不知道是怎麽了,感到心煩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麽值得他心煩的事,自己估計可能還是學習壓力造成的。拿起擺在桌上的書看了一眼又覺得看不進去,想走出去又邁不開腳步。想看看書也不行,想去散散步又沒心情,應一飛的這種狀態是他人生中從來沒有碰到過的。做點什麽的心情都沒有,隻是不自覺地在屋子裏急躁亂轉。


    應一飛想靜靜地調整下情緒,打算洗洗漱漱後到山上看看,排遣一下煩亂的心情。剛走到大院中洗漱的水池邊,就覺得整個身體軟弱無力,頭暈目眩,開始,應一飛還想強撐著走迴屋子,可全身的神經都緊張得抽搐起來,根本就不聽他的指揮,堅持了一下,隨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靳小雨和妙言這時正好從堂屋中走出來準備洗漱,眼看應一飛軟軟地倒在地上昏迷過去,嚇得靳小雨手裏的洗漱用具脫手掉落,散了一地。她三步兩步跑到應一飛身邊連拉帶拽、連唿帶喊的大哭了起來。


    這忽然發出的叫聲,驚得廚房裏正在準備早餐的王淑英和劉翠雲跑了出來,幾個人準備將應一飛抬進屋裏休息。


    不料犬王從院外衝進來對四個人狂吠,眼裏充滿兇光,就是不準四人靠近應一飛,大黃也著魔一樣的在旁邊狂叫著驅趕她們,連主人的嗬斥都不聽,仿佛躺在地上的應一飛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四人被驚得麵麵相覷,犬王和大黃的叫聲把高老二從睡夢中吵醒,揉揉惺忪的睡眼站在二樓陽台上想看個究竟,也被犬王和大黃的瘋狂和不認主人的境況驚呆了,轉身順手拿起手邊的鋤頭把急急地下樓來,他本來昨晚酒也喝多了,想今天早上好好的休息一下,不料一大早就被這兩條狗的狂吠聲音吵醒,心裏老大的不舒服,拿了鋤頭把想下樓來教訓教訓這兩條瘋狗,再看看應一飛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犬王和大黃根本沒把高老二和他的鋤頭把放在眼裏,見高老二拿武器要打它們,毫不畏懼地撲了上去。那奮不顧身和拚命的瘋勁,到把個高老二嚇得丟掉鋤把連滾帶爬、叫爹喊娘的跑入堂屋緊緊地關上了大門。


    王淑英看到高老二的狼狽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說道:“你還以為誰都怕你啊?它們是狗,又不是你的家人和村民,它們不歸你領導。”


    這話聽得高老二在屋裏罵道:“你個臭婆娘,老子差點被你老祖宗咬到,你還笑!你們快點想辦法把這兩隻畜生弄走,看看小應是怎麽了?”屋裏的高老二覺得在外人麵前,尤其是在小輩的麵前丟了臉,正找不到出氣的地方,還聽到老婆在外麵放肆的大笑和諷刺的語言,不禁惱羞成怒,在屋堂裏大罵了起來!


    屋外王淑英聽見高老二的罵聲,情知不妙,立即收住笑,趕緊跑迴了廚房,一個去給應一飛倒水,另一個從冰箱裏拿出豬肉準備引開犬王和大黃。


    誰知,犬王和大黃對拿來的豬肉連看都不看一眼,還是忠實地守護在應一飛身邊不讓任何人靠近。


    妙言和靳小雨看應一飛躺在地上像是在熟睡,也並沒有什麽不好的反應。知道犬王對應一飛的感情很深厚和它平時極力對應一飛的維護,再看看犬王和大黃反常的表現和不準她們靠近應一飛的行為,雖然心裏還有很大的疑問,也就無可奈何地從心裏相信了犬王。


    妙言和靳小雨在應一飛暈倒的旁邊照看著應一飛,犬王和大黃忠實地守候在應一飛的身旁不準她們靠近。高老二站在二樓的陽台上不住地咒罵大黃,還時不時地從花盆裏找些小石子拋向大黃,大黃也人一樣好像很內疚似的低著頭不敢看高老二。


    此時,應一飛和鋼鏰豆住的屋裏傳來了鋼鏰豆痛苦的叫聲:“水!我要喝水!”


    妙言聞言,接過將從廚房裏倒來準備給應一飛喝的水給鋼鏰豆送了過去。


    見鋼鏰豆昨夜喝的酒比應一飛還多,現在都醒來了,應一飛反而還在昏睡不醒,靳小雨現在真的是很擔心了。但是犬王和大黃寸步不離的守護,又讓她一籌莫展。


    正當靳小雨著急地想打劉秋然電話的時候,應一飛躺在地上的手動了兩下,旋即抱住頭在地上打起滾來,很痛苦的樣子。靳小雨在旁邊幹著急,雙腳不住地在地上跺著水泥地麵,哭得眼淚鼻涕大把大把的下來。這一哭,又讓高老二和王淑英娘倆著急起來。


    犬王和大黃看應一飛這樣,反而更加警惕地守護在他的身邊,堅決不準他們靠近。


    靳小雨在哭泣中突然噤聲,睜大眼睛狐疑地看到,從應一飛紅得快要發光的額頭中心慢慢地有白色的東西突出。


    她不相信地再仔細觀察,一隻小小的白鶴已然全身鑽了出來正在慢慢地變大,犬王和大黃立即停止了吠叫,謙恭地伏在地上像是在朝拜這隻神奇的白鶴。


    靳小雨嚇得大叫一身,往廚房跑去,和正在準備跑進去的王淑英娘倆撞在一起。妙言剛給鋼鏰豆送水迴來,聽見靳小雨的叫喊聲再看到這情景,滿臉的欣喜,快速跑去扶起地上的應一飛,口裏不住的說道:“恭喜師叔又得法寶!”,這時,犬王和大黃和剛才的行為判若兩狗,對扶起應一飛的妙言無動於衷。


    應一飛起來看到地上像女人剛剛生產下來一樣羸弱的白鶴,心裏終於明白了今天一大早煩躁的原因。也自然的高興得想飛!迴想到迴四川的經曆,禁不住向四川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跪下,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二樓的陽台上,高老二正跌坐在地上迷糊地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感覺到酒又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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