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你真行呀,夾在兩個女人中間,還能遊仞有餘,佩服,小弟實在是佩服。”金恩華開著陳石宇的玩笑。


    “去去,又來埋汰我是不?”陳石宇微微一笑,指指隔壁小聲道,“小金,風不止樹難靜,計劃沒有變化快啊,小的咱不說了,刻了字的人,油鹽不進,大的撒的挺歡,人家下手比我們快,要讓她掉轉車頭,難哦。”


    “他媽的,這個女人一直小心翼翼的,這迴是真的下狠心拚一把了,敢跳出來玩命,哼。”金恩華恨恨的罵道,心裏有些後悔,當初自己要是放下麵子,在月河鄉就把孫玉霞給辦了,就沒現在的窘境了。


    陳石宇說道:“這段日子,孫玉霞往天州跑了七八次,開始是陳紅秀陪著去的,後來就她獨來獨往了,依我估計,人家肯定下了大本錢,瞧那女人這幾天滿麵春風的樣子,我還從來沒見過。”


    “嘿嘿,女人始終是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跳出來,總歸是要吃虧的。”金恩華慢慢的琢磨著,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晃蕩了好一陣子,“老陳,先不說女人了,晦氣,說說敬愛的李林揚同誌吧,你們畢竟同事過兩年,這家夥我估計還在搖擺之中,等著我們去拉他一把呢。”


    陳石宇搖頭說道:“什麽同事啊,就在同一個學校教過書而已,這麽多年過去了,平時又從來沒來往過,沒辦法交心交底,我試一試吧,但是我覺得希望不大,除非他能親自上門找你,否則,就不用打算了。”


    “唉,也曾是兄弟呀,”金恩華歎了口氣,“老陳,我們再拉他一把吧,拜托你老兄了。”


    “行,我勉為其難,死馬當活馬醫。”陳石宇笑道,“我們也是兄弟,你小金也別見外,我是末班車上的人,沒什麽放不下的,有什麽我能幹的,你吩咐就是了。”


    “嘿嘿,老陳,不好意思,有件事還真得你來幫忙。”金恩華神秘的笑道。


    “嗬嗬,看你的樣子,想出啥招法了吧。”陳石宇笑道。


    金恩華問道:“老陳,聽說你和孫玉霞的老公關糸很好,還經常一起出去釣魚,是這樣吧?”


    “消息夠靈通嘛,釣魚算是我們共同的愛好吧”陳石宇點著頭說,“我們是老同事了,一個學校待過五六年,後來在教育局又一起共事,人家這輩子也不容易呀,背著個怕老婆的名聲,被好事者列為青嶺三大妻管嚴之一,長期心理有壓力,整日沉默寡言的,在教育局裏當了多年的後勤科付科長,安份守己的,平時就數和我談得來,不過小金,他作不了孫玉霞的主,也從來不涉及孫玉霞的事,找他不等於白找嘛。”


    “嘿嘿,事在人為,事在人為嘛,”金恩華的臉上閃過詭異的微笑,“老陳,你隻要幫我做一件事,一件小小小的事,今天是禮拜六,下午放假後,你請你的這位老朋友去釣魚吧,想個辦法在外麵住兩夜,陪人家好好的散散心麽,怎麽樣,老陳,這不難辦到吧?”


    “哦,你小子,好歹毒的招啊。”陳石宇明白過來,似笑非笑的說道。


    “沒辦法,被逼無奈而出此下策,請你老陳理解原諒喲。”金恩華起身,聳聳雙肩無奈的說道。


    陳石宇笑道:“不管白貓黑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嗬嗬,好招,揚長避短,兵行險招,好招啊,小金,我安排好後再通知你。”


    金恩華迴到自己辦公室,仔細地看了一遍宋傳賓提供的材料,嘿嘿,這個王新華大事情沒有,小麻煩可不少,占點公家小便宜,利用職權開個小後門,男女關糸,弄虛作假,等等等等,群眾來信還挺多,積小成多,多了就是問題,是問題就可以處理,乖乖,宋傳賓這招挺狠,聽話我不搞你,不聽話就隻好對不起了,果然將是老的辣。金恩華想了好久,抽出幾份群眾來信,將其他材料鎖好後,把常寶喊了進來。


    “哈,我說麽,這幾天正閑得慌,你金哥總得給我的事幹幹麽。”常寶接過幾份舉報信看了一遍,咧嘴笑起來。


    “嘿嘿,記住了常寶,到星期一,你得讓大夥知道這些信上的事,包括他王新華自己。”金恩華拍著常寶的肩膀笑道,“這次我們要是大功告成了,你的付科級也就敲定了,運氣好點的話,說不定你小子就坐火箭直升正科級呢。”


    “金哥,這不都是托你的福麽,我保證完成任務。”常寶一臉的得意,撒播些小道消息,可是他的專長。


    “快抓緊幹吧,對了,常寶,我要辦一件大事,這兩天要是有人問起我,就說我去天州了,你把我的車開到武裝部藏起來,千萬別露餡呀。”


    那當然是大事,幹成了,就是對對方的致命一擊,他媽的,一定要幹成。


    第一百二十六章 為革命赴湯蹈火


    這些日子,孫玉霞確實有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平平穩穩了半輩子,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還是第一次遇見。


    女人並不弱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還是聰明的歸多,孫玉霞無疑是漂亮而又聰明的,不然也不會被譽為當年縣一中的校花,這麽多年了,身材還幾乎沒走樣,真是不枉了青嶺“楊玉環”的稱號,雖然出身鄉下貧苦的農家,卻天生的一付美人的胚子,從小學讀到高中,一路都是成績優秀的學生,要不是文化大革命,考上個名牌大學不成問題,命運把她拉迴到起點,卻很快又讓她遇上了貴人,被打成走資派的蔣付縣長下放到她所在的村,那時候蔣付縣長還隻是個局長,很喜歡這個活潑開朗的姑娘,蔣付縣長重新工作後把她也帶到了縣城,上班入黨,以工代幹,以眼花繚亂的速度,把她變成了一個革命幹部,不久蔣付縣長又把她介紹給已故老戰友的兒子,就是現在的丈夫,結婚一年後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官運也極其享通,文化局幹事,人民公社的團委書記,公社革委會付主任主任,付書記書記,區公所付區長付書記,縣文化局局長,縣委宣傳部付部長,直至縣委常委兼宣傳部部長,不到四十歲攀到付處級的高度,除了比不上火箭式的幹部,一路穩穩當當,沒有磕磕絆絆。


    孫玉霞走的是蔣付縣長的套路,不求突出冒尖,但求無過安全,這些年從沒想過走走上層路線,或樹旗立號自立山頭,和誰關係都不錯,決不主動犯人,和誰也不交心不結盟,絕不卷入人事鬥爭的角逐之中,這種處世哲學在青嶺的官場特別的有用,家裏也挺幸福,老人們沒了以後,孩子們長大了,老公雖然窩囊一些,卻老實人有福,改革開放後一位叔叔從美國迴來探親訪友,國家落實政策歸還了一部分房產,老頭迴去前贈送給了侄兒,整個四合院子,整修一新,歸了孫玉霞一家。


    唯一美中不足的,卻是孫玉霞心中的難年之隱,老公在結婚三年後,一場大病後,那方麵突然不行了,這種事當然不能和別人說,去過省城大醫院也沒有一點效果,錢花了不少,老公卻越來越窩囊,最後也就死了起死迴生的心,當著幹部又不好輕易的離婚另找,老公除了那樣不行,什麽都行,搞點男女作風問題吧,有這個心沒那個膽,慢慢的習慣了,問題也就不大了,總算勉強守住了最後的底線。


    這改革開放後的形勢發展得特快,說實在孫玉霞還有些不大適應,慢慢的心態有了改變,想進步的念頭冒了出來,何況是人家主動伸過來的橄欖枝,何況是天州第一大家族方家的橄欖枝,沒有幾個人會拒絕的,她當然也看出了柳慧如的變向,如果是柳慧如代表方家出麵,她肯定沒有絲毫的猶豫,向道林算得了什麽,一個剛愎自用的人,可經不住方文正和陳紅秀的不斷勸誘,去天州見了方寧君幾次,還非常榮幸的拜見了方老爺子,這個願許過來真的讓她不得不動心,縣委付書記兼紀委書記,天大的餡餅呀,常委的位置還沒坐熱,就能轉身往上再竄一大截,以後隻要小心行事,本份為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五十歲以前爬到正處級不是難事,運氣好一點,說不定還能再往上升升,到退休時,廳局級的待遇肯定不成問題。


    可不要少看了女人的厲害,尤其當女人用理智思考問題的時候,比男人不知強多少倍,孫玉霞決不會貿然的跨入陌生的圈子,葉文彬老王頭宋傳賓他們不是吃素的,尤其是當他們在金恩華的串聯下,慢慢形成一個整體的時候,就會驟然變得強大無比,青嶺不是天州,企圖借外力與人爭權奪利,絕大部分都以失敗告終,而且都敗得十分的悲慘,她孫玉霞不是初涉官場的黃毛丫頭,年近中年還要去冒極大風險,她一時下不了這個決心。


    唉,沒個知心的人可以幫著參謀參謀。


    老公又向她請了假,去寄情於山水草木之中了,兩個女兒讀高三,正在衝刺階段,連禮拜六日都迴不家,孫玉霞一個人吃了晚飯,收拾一下洗了澡,想給蔣付縣長打個電話,可老頭子真的老了,沒了奔頭等退休的人,問了也白問,有心想聯絡一下金恩華那小子,一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的活動,恐怕早被他的鐵哥們陳石宇掌握了,這小子向來不按常理出牌,這時候找他,不等於找嗆麽?


    有人敲門,孫玉霞以為老公迴來了,出來打開院門,楞住了,不是她的“弟弟”又是誰?


    “孫姐,怎麽啦,我空著手來,孫姐不歡迎嗎?”金恩華壞壞的微笑著,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睛放著莫名的光芒,一個勁的往孫玉霞身上瞅。


    孫玉霞又驚又喜,被金恩華望肆的打量搞得有些臉紅頭暈,清醒過來後,白了一眼,一把將金恩華拉了進來,一邊關好院門一邊嬌聲嗔道:“小金,你別把孫姐想歪了,孫姐可不是那樣的人。”


    金恩華順手牽羊,乘孫玉霞拉他的手臂,身體也順勢貼著她的身體,一股女人身上的清香氣味撲鼻而來,禁不住心中一蕩,這女人好象今晚特意在等他似的,嫵媚美豔勝過往常,更多了一份高貴尊榮,來之前就下定了決心,老子這次來是義無反顧的,為革命麽,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何況這是快樂革命,作為革命者怎能置之不顧。


    “看什麽,進去吧。”孫玉霞被看得不好意思,扯了一下又嗔道。


    “嘿嘿,進去進去,孫姐有令,我一定進去。”金恩華笑著,扶著孫玉霞的玉臂摸了把。


    “進去”兩個字的意義此時此刻可大大的不同,說得孫玉霞滿臉通紅,拿手輕打一下說道:“壞弟弟,盡拿你孫姐取笑。”


    金恩華低聲笑道:“孫姐,在月河鄉的時候,我就答應過你,有空為你算算命看看相,我看孫姐最近春風滿麵,似為喜氣呈現,嗬嗬,小弟不才,今天晚上,就為孫姐測測下半生的運程。”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是來救你的


    127我是來救你的


    客廳很大很整潔,布置也蠻高檔,一般人家不可比,金恩華坐到長條沙發上,笑嘻嘻的問道:“孫姐,我那姐夫和兩個寶貝侄女呢?”


    孫玉霞臉紅紅的,坐到單人沙發上嬌聲說道:“你姐夫跟人鉤魚去了,兩個小家夥一般都住學校不迴來的。”


    金恩華望著一身睡衣的孫玉霞,愛昧的一笑:“孫姐,那,那我還是走吧,孤男寡女的,讓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怎麽,弟弟怕了嗎?”孫玉霞的臉更紅了,說話也多了些餘味,兩隻媚眼放著灼人的光芒,“別人來我不歡迎,姐姐就歡迎你。”


    孫玉霞大放媚態,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自然而然的裸露出來,看得金恩華有些受不了,下麵不爭氣的東西,抗議著舉起了大帳篷,讓孫玉霞看在眼裏,嬌軀一顫,兩隻眼睛緊盯著不放。


    “孫姐,我怎覺得,覺得今天晚上姐姐更漂亮了呢?”金恩華說著,故意分開雙腿讓孫玉霞看個夠,今晚特意穿了條運動褲,就是要方便自己的小弟弟吸引眼球的,這迴小弟弟挺配合爭氣,受到鼓勵後豎得更高,“我姐夫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大晚上鉤什麽臭魚,真不象話,扔下我孫姐一個人獨守空房。”


    “別提他,哼,不中用的東西。”孫玉霞話一出口頓覺不妥,看到金恩華正壞壞的瞅著她,羞得雙手胡亂的絞著,忙低聲的問道,“弟弟,你吃飯了沒有?要不姐姐給你做點。”


    “多謝孫姐,我在食堂吃過了,今天晚上恰好有空,就想著來看看孫姐,順便也謝謝孫姐對我的一貫照顧。”金恩華笑吟吟的說著,不住的拿眼睛看孫玉霞,這下倒好,孫姐被看得欲態畢露,自己也覺發熱,下麵的小弟弟明顯的有意見,氣鼓鼓的脹得難受。


    孫玉霞又瞟著金恩華的小弟弟,嬌滴滴的問道:“難得小金還記得你孫姐,感謝麽不用了,你不是說你會算命嗎?你就給姐姐好好的算算。”


    “嗯,孫姐,你坐這邊來,讓我仔細看看。”金恩華牽著孫玉霞的手,讓她在長條沙發上坐下,兩個人都側身麵對著對方,金恩華更是毫不客氣,分開兩腿放在孫玉霞的兩側,孫玉霞玉頸通紅,一雙噴火的媚眼迷離的盯著金恩華噴薄欲出的小弟,粗重的唿吸聲夾著熱氣,毫無保留的灑下金恩華,一對雪白的大玉兔顫抖著,在半張開的睡衣下若影若現,金恩華微微笑道:“孫姐,算得不準,你可不能罵人喲。”


    孫玉霞嬌羞的說道:“小金,孫姐向來信你的,你隨便算,孫姐都不生氣的。”


    金恩華捧起孫玉霞的一雙玉手,裝模作樣的左看右看,自然還乘機的又撫又摸,一會兒,放下玉手,卻不偏不倚的放在自己劍撥駑張的小弟弟上,孫玉霞身體一震,晃了一晃,任憑自己的玉手留在那裏,隻可惜隔著褲子,暫時還無法進行零距離的接觸,不過,它那不一般的粗長和非凡的熱度,孫玉霞還是感覺得到,恨不得立刻拉開褲子,見見這廬山的真麵目。


    金恩華有心抻抻孫玉霞,第一次麽,一定要給讓女人留下深刻美好的印象,讓她刻骨銘心的難忘,讓她一有空閑就會想到你,那才是勝利的征服,兩個人早已yu火熊熊,淫態畢露,要是往常,他早就鬥誌昂揚,提槍上馬了,這迴是來辦一舉兩得的事,何況安排周到,時間充裕,好事,要慢慢的享受,辦那事,就得追求過程的美妙。


    接著,金恩華有些放肆的拿手在孫玉霞滾燙通紅的臉上又摸又捏,另一隻手大膽的壓在那顫抖的兩座山峰上,嘴裏一邊噴著熱氣一邊笑道:“孫姐,看你的麵相手相,孫姐是大福大貴之人,生命線又粗又長,端的是長壽多福,命運線舒展透明,孫姐你注定是鴻運當頭,祛禍避邪,這婚姻線麽,基本上美滿,可惜有些粗亂,孫姐,你的夫妻生活好像不太美滿喲、、、、還有你無名指比肩中指,說明孫姐你們家女主男仆,意指男性不舉,夫妻生活不諧、、、、”其實金恩華哪懂看相,當年見那臭和尚常給人玩這一套,就在旁邊待著胡亂的記了一些,主要還在他那雙勇敢的手,一邊說話一邊不知疲倦的在女人的身上活動著。


    孫玉霞身體一軟,跌倒在金恩華的懷裏,有些哀求的說道:“小金,你別折磨你孫姐好嗎,你要說什麽,就說,要做什麽,就做嘛。”


    金恩華突然放開孫玉霞的身體,讓她感到好象從雲端一下墮落到冰窖,全身一陣發冷。


    “孫姐,我想問問你,這次幹部選拔工作,你準備站在哪一邊?”金恩華似笑非笑的說道,“別否認你沒有動心喲,打開天窗說亮話,脫了褲子做那事,你不但動心了,而且還口頭上同意了,隻是還沒有下最後的決心,對不對?”


    “小金,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我,我隻是、、、、”孫玉霞被說中了心事,說話馬上變得有些口吃了。


    “嘿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金恩華冷笑著,索性就著沙發躺下,“這一次就是我要跟他們方家幹,你支持他們,不就是反對我嗎,心在曹營心在漢,你孫姐如意算盤打得真響,嘿嘿,你孫姐老公那東西早不行了,守著活寡這麽多年,看你也不容易,我本想代你老公安慰安慰你,沒想到你幹起腳踩兩隻船的活兒來了。”


    “你、、、、”孫玉霞又羞又急,滿臉通紅的看著金恩華。


    金恩華點上一支香煙,吸了幾口說道:“孫姐啊孫姐,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憑你孫姐的智力能力,不比柳慧如差多少,四十歲不到,除了文憑差一點,你還可以大有作為,柳慧如終究要離開青嶺,青嶺卻不能沒有女常委這麵大旗,下麵有誰能超過你?沒有上麵幫忙,沒有方家出力,你遲早都會升到正處級,到退休的時候也能熬個廳局級待遇,不靠別人而平穩上升,不但符合你的性格,你也不用做人家的狗奴才。”


    孫玉霞白了金恩華一眼,埋怨的說道:“小金,別說到那麽難聽嘛。”


    金恩華把一雙腳放到孫玉霞的膝蓋上,吸口煙繼續說道:“孫姐,我下麵替你想想,你支持方家以後的情形吧,嗯,就算你們贏了這一迴,就算給你們論功行賞,柳慧如是要被一腳踢開的,向道林和方寧君是生死之交,兒女親家,就算天州由方家說了算,縣委書記肯定讓向道林幹,你頂多是一個黨群付書記,第三把手,可是這麽多人包括我,我們能甘心失敗嗎?我們肯定死盯著你們,隻要一有機會,我們肯定瘋狂的反撲,要知道我還隻有二十四歲,欺老莫欺小,我等得起,一旦出了問題,方家不會拿向道林當替罪羊,頂多調走完事,那就隻好讓你倒黴了,你看看那個方寧君是怎麽對付肖蘭輝的,人家好歹還當過幾年方家的侄媳婦,你算什麽,你頂多隻是他們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個小兵卒,因為你是中途投靠他們的,不是嫡係,親信也算不上,你們現在就是在互相利用,因為你沒有足夠的實力,一旦利用完了,一旦出了事,一旦你以後不聽招唿,他們會無情而毫不猶豫的拋棄你,因為沒有了你,對他們幾乎沒有絲毫的損失,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你孫姐頂多隻是他們暫時的朋友,又何必一定要做我們永遠的敵人呢?親愛的孫姐,我說得對嗎?”


    金恩華的話說到了孫玉霞的痛處,她不是沒有想過這些,而是因為那方麵的長期壓抑,擠壓出這方麵的貪婪,金恩華說話時兩眼不斷放著寒光,讓她心裏不住的打顫,老王頭和宋傳賓,哪一個是好惹的茬,真的作為死對頭,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上,下場一定很慘,不提他們,光眼前這個小壞蛋,就能搞得你雞犬不寧永不安生。


    “小金,你要理解孫姐的難處,我,我也是沒法子,總不能直楞楞的迴絕他們吧,以後麵子上怎麽過得去?”孫玉霞說得有些可憐巴巴的,雙手似乎在討好金恩華,在他的雙腿上溫柔的摩擦著。


    “嗯,”金恩華放緩語氣,坐起身子,重又把孫玉霞拉到眼前,微笑著問道,“孫姐,我是始終相信你的,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麽。”


    說著,金恩華的一隻手伸進孫玉霞的睡衣裏摩挲起來,讓自己的小弟弟也貼到她裸露著的大腿上。


    孫玉霞的身體一顫一抖的軟到在金恩華的懷裏,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那不很老實的小弟弟,閉上眼睛,嬌羞萬分的輕聲說道:“小金,好弟弟,孫姐永遠做你的好姐姐,你,你好好教教孫姐,孫姐該怎麽做才好。”


    金恩華望著懷裏有些迷醉的的孫玉霞,湊到她耳邊,輕輕的獰笑著說道:“親愛的孫姐,你弟弟我,我是來救你你的,嘿嘿,咱們換個地方,公事私事一起,好好的談談,弟弟一定讓你孫姐,嘿嘿,談得心花怒放。”


    第一百二十八章 差點被女兒撞見


    久曠多時孫玉霞,一旦打開欲海的閘門,立刻陷入了泛濫成災的境地,金恩華有備而來,全力所為,那些從直版書上學來的技能,這迴也毫無保留的施展出來,攻城掠地,所向披靡,孫玉霞在瘋狂的肉搏中扔掉了最後一絲的矜持,開始竭力的迎合著,嘴裏不斷念叨著鼓勵的情話,那張古典式的大木床上一片狼籍,金恩華不時的變換著花樣,一次又一次的把孫玉霞送上雲端,開始了漸漸的敗退,金恩華倒是勇猛不減,不依不饒的乘勝追擊,直至在孫玉霞昏死的yuti上,完成最後一次沒有保留的發泄。


    第二天早上,孫玉霞睜開眼睛,看到金恩華正瞅著自己,遂害羞的笑了,雖是滿身疲乏得象散了架似的,心裏卻莫名的快活,臉上的滿足感一覽無餘,“好弟弟,你真厲害,孫姐差點都被你幹死了。”金恩華得意的一笑道:“孫姐,你那片玉田荒蕪太久,弟弟我隻好急人所難,幫人幫到底,多耕幾遍才會煥發生機嘛。”孫玉霞打了金恩華一下,嬌羞萬分的說:“壞死了,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金恩華樂道:“孫姐,你如虎似狼,我還能客氣什麽,再說,隻有讓孫姐你爽快了,咱們才能好好的談談正事。”


    孫玉霞白了金恩華一眼,“我就知道你想著那事,我們都這樣了,我還有得選擇嗎?”孫玉霞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旦從醉人的情海中出來,頭腦就變得出奇的冷靜,“小金,這次孫姐也沒啥要求,你怎麽安排都行,我全力的配合你。”


    “孫姐,我相信你,就象昨晚,你的配合太完滿了,”金恩華在顫巍巍的玉峰上捏了幾下,“不過,孫姐啊,你還得和蔣付縣長還有趙春旭溝通一下,做官象做生意,有錢大家賺,好事見者有份,那麽多位置,誰也不能一家獨吞,我就做主一次,給你們十個,你要保證蔣付縣長和趙春旭不出問題。”


    孫玉霞大為感激,小金做事就是周到,這是她一向欣賞他的地方,這麽一來,等於老王頭宋傳賓他們承認自己獨立的地位了,從政十幾年,誰沒幾個知心同事鐵杆手下,想獨樹一幟,就得讓他們看到有進步的希望,“小金,孫姐謝謝你,蔣老和春旭那邊,就是一句話的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金恩華嘿嘿一笑,“孫姐,我是真誠希望能和孫姐長期合作,不知孫姐意下如何?”拿眼在孫玉霞的luoti上掃來掃去,這豐滿的身體夠得上勾魂奪魄,他可不想做臨時生意幹一票就走,何況自己功力大增,多一個女人,就多一個方便。


    孫玉霞倒在金恩華腿上,打定了主意不再矜持,悠悠的說道:“好弟弟,孫姐我現在是坐在你的船上,還想靠你去尋找人生的彼岸,你想趕我下船,孫姐可不依。”


    金恩華摟著孫玉霞又是一通甜情mi意,“孫姐,弟弟我謝謝你,以後,以後隻要是孫姐的事,不管上麵的下麵的,不管多麽複雜泛濫,弟弟一定隨叫隨到,風雨無阻,並一如既往的竭盡全力。”


    孫玉霞滿臉的幸福,拉著金恩華起床,金恩華小孩xing子,光著身子走到客廳,孫玉霞羞se的笑笑,也不催他穿上衣服。正想去做早飯,院子裏卻傳來說話聲,是女的,一聽估計就是孫玉霞的女兒,金恩華稍微一驚,他坐在沙發上,離臥室的門有幾步之遙,要是穿著衣服還好,作為訪客沒人懷疑,可怎麽能有yisibugua的訪客呢,孫玉霞早已花容失色,慌亂的向金恩華打著手勢,想讓金恩華趕快撤到房間裏去,金恩華無奈的苦笑,攤著雙手聳著肩,腳步聲就在客廳的門口,他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人未到影先來,一聲歡快的“媽”,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站在門口,孫玉霞嚇得差點背過氣去,說時遲那時快,狼狽之中的金恩華,腳在沙發的靠背上一蹬,身體往上一竄,動作還算瀟灑,隻見他雙手抓住了客廳裏的一根房梁,一個輕靈的三百六十度翻身,無聲無息地坐在房梁上,孫玉霞鬆了口氣,幸虧這種老房子的特別結構,不然還不知怎麽收場呢。


    “媽,咦,你怎麽穿成這個樣子?嘻嘻。”小姑娘望著孫玉霞,詫異的笑著,孫玉霞明白過來,一看自己,馬上臉就紅了起來,原來她隻顧著金恩華,忘了自己身上僅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裏麵空空如也,連扣子也隻扣了兩個,上麵下麵的關鍵部位,都luolou在在外麵,難怪小姑娘一臉的怪笑。


    “看什麽看,就不興你媽也開放開放?還笑,你怎麽不在學校自修,迴家幹麽?”孫玉霞嗔怪道,趕緊扣上睡衣的扣子,頭一抬,卻見金恩華自得的坐在房梁上,對著她又做鬼臉又擠眼睛,還叉開兩條腿晃蕩,那個業已恢複元氣的**,正昂首挺胸的向她連連的點頭示意。


    小姑娘背對著金恩華,做夢也沒想到,身後有一位梁上君子在逗她媽媽,“媽,我來拿我和姐的衣服呢,媽,你怎麽啦?”


    孫玉霞朝著金恩華的方向恨恨地瞪眼,被女兒這一問,臉又是一紅,趕快揉著眼睛,掩飾地說道:“沒什麽,你把要洗的衣服放下吧,換穿的衣服在你們的房裏,快去拿吧。”


    小姑娘好象不很急,盯著孫玉霞笑道:“媽,你好漂亮哦,嘻嘻,小心被那些sngliumang盯上喲。”


    房梁上的金恩華聽了,做出捧腹大笑的樣子,還做出要跳下來的姿勢,孫玉霞哭笑不得,又驚又嚇,這個壞蛋弟弟,把她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上了。


    孫玉霞拿手指在女兒鼻子上刮了一下,不自然的笑著,“小妮子,你懂什麽?”


    小姑娘邊往自己房間走,一邊問道:“媽,我爸呢?”孫玉霞怕女兒抬頭,跟在身後應著,“你爸呀,釣魚去了唄。”


    母女倆進了房間,金恩華思忖著要不要下來溜迴臥室去,沒想到母女倆馬上出來了,更沒想到的是,小姑娘提著挎包,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了,位置還正好在他的下方。


    孫玉霞怕女兒疑心,不好急催女兒走,隻好也在女兒對麵坐下,一抬頭,金恩華就笑吟吟的朝她做著各種動作,她恨恨地咬咬牙,窘迫地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小姑娘忽然問道:“媽,你和那個叫金恩華的人認識嗎?”


    孫玉霞楞了楞,“問這幹嗎?都是一個大院上班的,媽當然認識了。”說著眼睛往上瞅瞅,金恩華也正意外,這素未謀麵的小姑娘怎麽突然問起他來了。


    小姑娘興致bobo的說道:“媽,是這樣的,我們班主任說了,金恩華是他教過的最聰明最調皮的學生,說他這個人最善於臨時抱佛腳,平時讀書吊兒郎當的,考試卻迴迴出彩,就是學習的效率高,還說他是個大英雄,縣一中有名的打架大王,我們老師說要請他,來給我們作報告介紹學習經驗呢。”


    “哦,是嗎?他不一定有空吧。”孫玉霞虛與的應著,心裏一邊祈禱女兒不要抬頭,一邊盼著女兒快點離開,梁上的弟弟,正洋洋得意的衝她直樂,至於那**,更是朝她直點頭,又粗又長,讓她心裏情不自禁的一蕩。


    “媽,”小姑娘撒嬌喚迴走神的孫玉霞,“媽,老師可把請金恩華的任務交給了我,說媽你比他官大,下個命令,準能把他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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