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你說我還能對你幹什麽?婉慈,你說剛才我們都幹了些什麽?”屠非笑道。


    婉慈哼了一聲,沒有答話,但雲妮聽的出來,姐姐婉慈此刻十分的慵懶,一下都不下動彈,顯然剛才和屠非‘大戰’了一番。隻是為何屠非精力如此充沛,仍舊可以繼續征戰?


    “屠非,你剛才一定很累了,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不如我幫你推拿一下,你會舒服一些。”雲妮突然改變策略,開始旁敲側擊,期望這樣脫離虎口。


    “不用了,還是我來幫你寬衣吧。要知道,雲妮公主,春宵一刻值千金。”屠非感覺體內的精血開始再次沸騰起來,終於按捺不住,將雲妮的外套脫了下來。


    雲妮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屠非‘親密接觸’,但和婉慈一樣,仍舊保持著少女的害羞的本性,閉上雙目,輕咬著嘴唇,一張臉紅彤彤的,顯然緊張到了極點。


    想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雲妮終於輕聲說道:“夫君,你待會能不能溫柔一些,我……我有些害怕!”


    “雲妮,你放心,我會像疼你姐姐婉慈一樣,好好的疼你的。”屠非一邊說,一邊褪去了雲妮最後的貼身內衣。


    羊脂白玉般的無暇胴體嶄露在屠非的麵前,讓屠非感歎萬千:“這真是天地間孕育而生的完美傑作,無可挑剔的美。雲妮,你和你姐姐婉慈一樣,都是絕色尤物,能夠得到你們姐妹的身心,我屠非真是前輩子修來的。”


    “知道就好,日後不準欺負我和姐姐。”雲妮咬著嘴唇哼道。


    “欺負?不行,我要天天都欺負你們,現在就開始欺負你。”說完話,屠非的大手直接攀上了雲妮那豐滿堅挺的怒峰,大力的彈撥著山峰頂的那顆紅色櫻桃。


    不多時,雲妮已經欲望高漲,呻吟連連,口中喃喃說道:“屠非,你……你不是一個好人……”


    ……


    “朵盞,快進來吧,婉慈和雲妮都得到了我的禮物,開心無比,在一起竊竊私語。”屠非的聲音又從屋內傳出。


    但此次屠非失望了,朵盞沒有馬上進來,因為先前婉慈和屠非雲雨時因為害羞,發出的呻吟聲十分細微,屋外的諸女都沒有聽見,而雲妮則相對要放蕩一些,激情深處忍不住的大聲呻吟起來,自然讓屋外的諸女聽得是一清二楚,對屋內究竟發生了何事是心知肚明。


    “屠非,我……我能不能明天在接受你的禮物?”朵盞說道。


    “什麽,明天?”屠非驚道。


    “是的,明天,今天我看你時間有限,還是先把禮物分給其他人吧,我就推遲一些,沒有關係的。”朵盞說道。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將你們的每份禮物親自交給你們。”屠非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麽說,我沒得選擇呢?”朵盞幽幽的道。


    “當然,以夫為綱,自然什麽都要聽為夫的,別讓我等的太心急了,快進來吧,朵盞。”屠非急聲嚷道。


    “那……那好吧。”說完話,朵盞用力的將門一掌擊開。


    房門大開,屠非還沒有迴過神來,卻發現所有的妻妾都蜂擁而入,躺在豪華大床上,一副疲倦不堪的樣子,準備唿唿睡去。


    “朵盞,你……”屠非見朵盞笑吟吟的站在自己麵前,婷婷玉立,不知該如何責備,責備她破壞了自己的寵幸諸女的大計。


    “不能怪我,是眾姐妹一起商議決定的。要知道,在外麵等,很無聊的,不如在一旁一邊看戲,一邊等。”朵盞淺笑道。


    “看戲?”屠非額頭冷汗涔涔,沒有想到多日不見,自己的女人竟然多出了這麽一種有些變態的愛好。


    自己一夜連禦數女,難道不也是變態?屠非心中苦笑。


    “夫君,朵盞都站在你麵前好久了,你怎麽還不開始啊?你不急,我們看戲的都急了。”嘉翠推了推屠非,示意屠非趕快向朵盞下手。


    “春宵苦短,看來還真是至理名言。尤其是旁邊一幫極有興致看戲的人,感覺時間過的特別快。”屠非苦笑著,終於還是將朵盞摟入了懷中,感受著朵盞身體那驚人的彈性與柔韌性。


    “今夜我們都是屬於你的,你想怎麽樣便怎麽樣,還讓我們一個個進去,真是不象話。”朵盞用小手刮了刮屠非的鼻子,以示懲戒。


    “懲戒我?朵盞,看來你是一點都不怕我了。”屠非一個翻身,將朵盞壓在身下。


    屠非還沒有開始,一旁的嘉翠等諸女都開始為朵盞加油鼓勁,期待朵盞打敗屠非,待會自己便不必受到屠非的折磨了。


    朵盞終於發現在眾目睽睽下與屠非親熱纏綿有多難為情,隻能將頭深深的埋入屠非寬厚的胸膛中,將屠非抱的緊緊的。


    如此一來,屠非即使想褪去朵盞的衣服,也頗有難度。


    在諸女的吵鬧聲與屠非身下女子的嬌喘和呻吟聲,這漫漫長夜終於過去了。


    諸女橫七豎八的躺在大床上,而屠非則被諸女踢下了床,隻能在一張長椅上睡了。


    隻可惜,屠非幾乎才剛剛合上眼,天就亮了。


    屠非正欲繼續蒙頭大睡,卻突然覺得耳朵劇痛,赫然睜開雙目,卻發現本應該在病床上的慕容依秋站在自己麵前,滿麵怒容的瞪著自己。


    “依秋,你不是病了嗎?怎麽不休息,這麽早跑出來,小心著涼!”屠非關心的說道。


    “我病已經好了,特地來查探你這個風流鬼在幹什麽。果然不出我所料,你過了荒淫地一夜。”慕容依秋顯然十分生氣,一張櫻桃小嘴嘟地老高。


    “唉,小別勝新婚,這也是人之常情,依秋,我現在好困,讓我睡一下,今天晚上我好好補償你。”屠非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不行,我現在就要你補償!”慕容依秋神采奕奕,顯然精神十足。


    “現在?你就要和我……依秋,你有沒有搞錯啊?”屠非驚道。


    慕容依秋將屠非從椅子上拉起來,推到床上,坐在了屠非的身上,說道:“夫君,還等什麽,春宵一刻值千金。”


    “依秋,現在是大白天啊,還春宵?讓我休息一下吧,我真的很疲倦。”屠非一夜沒有休息,連禦數女,即使是鐵人,也吃不消。


    慕容依秋搖了搖頭,開始主動褪去身上的衣物。


    本來應該十分衝動興奮的屠非,此刻卻有一種頹然的感覺。


    屠非也終於明白,縱欲過度,絕對不是一件好事,過猶不及,便是這個道理。


    沒有辦法,屠非最後屈服在慕容依秋的美色與絕美的胴體下,開始了再次征戰,即使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三日後,屠非將雍園內自己的女人和親信全都召集在一起。


    眾人不知發生了何事,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屠非的女人們,唧唧喳喳說個不停,和一群黃鸝鳥似的。


    “朵盞,你看這個首飾漂亮嗎?是檀靜姐姐送給我的。”嘉翠晃弄著手腕上戴的玉鐲。


    “漂亮,你戴什麽都漂亮。”朵盞微笑著道。


    “你這個玉鐲哪裏有我頭上這個紫金發夾好看,也是檀靜姐姐送的。”含柳也哼了一句。


    “不要吵了,你們的手勢都不如我和姐姐的好看,檀靜和我們姐妹關係最好,自然是送我們兩姐妹最美麗最貴重的東西。”雲妮摟著婉慈,指著自己的貓眼耳墜和婉慈的夜明珠項鏈,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雖然諸女大多都是富貴之家出生,但如此名貴的貓眼耳環和夜明珠項鏈卻聞所未聞,更別說見過了。


    “檀靜,你……你怎麽會有如此之多稀世之珍?”慕容依秋也把玩著手中的古玉扳指,迷惑的問道。


    “不過是借花獻佛,慷他人之慨,我何樂而不為?”檀靜淡淡的說道。


    “借花獻佛?這些都不是你的啊?”容融問道。


    “當然不是檀靜姐姐的,小雨點知道是誰的!”小雨點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說是誰的,這些寶貝?小雨點!”朵盞問道。


    “大家想一想,這些寶貝歸檀靜姐姐管,而這個雍園又是寒水國曆代皇帝的行宮,你們說這些稀世之珍會是誰的?”小雨點嚷嚷道。


    “啊,我們手上戴的,項上掛的,耳上懸的,原來都是寒水國的國寶,難怪如此名貴,不曾見過!”嘉翠驚唿道。


    “檀靜,你將這些送給我們,不怕被當今寒風女王抓到治罪,甚至殺頭?”朵盞問道。


    “我都決定離開雍園了,隱居起來,寒風女王固然有抓我之心,恐怕也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去理會我這麽一個小人物。”檀靜答道。


    “什麽,你要走?你要離開雍園?”慕容依秋驚奇萬分。


    “沒錯,不但檀靜要走,而且我們大家都要走。”屠非終於插嘴說話,否則再不發言,不知道這群女人會議論到什麽時候。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人去樓空


    “屠非,這雍園風景如畫,住在這裏又舒服,又愜意,為什麽要走?”嘉翠問道。


    “很簡單,我們不走,就會死。”屠非露出了一個嚇人的表情,沉聲喝道。


    “少在這裏危言聳聽,有你在,我們還怕什麽!”慕容依秋反問道。


    “大小姐,我一個人自然不懼。但是我又不是三頭六臂,又不能分身,如何照顧你們這麽多愛妻?你們中間,傷了哪一個我都無法接受,我都會痛不欲生的。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必需離開,而且必需今夜就動身,不能拖延。”屠非說道。


    “為什麽這麽急?不能過些天嗎?”嘉翠又問道。


    “不能不急,這些天,我琢磨著,那寒水國的水神一定會找人加害我們的,尤其不會放過我。”屠非歎道。


    “屠非,你是不是在寒水國京城和這個美若天仙的水神發生了什麽動人的故事,所以她才那麽痛恨你?”慕容依秋哼道。


    “沒錯,你這個色鬼一定是偷吃不抹嘴,男人做了壞事不要緊,要緊的是要勇敢承認,知道嗎?”雲妮也加入了批鬥屠非的陣營,冷聲哼道。


    “我們的夫君,自然是風流倜儻,別說什麽水神,我看此次寒水國京城之行,也許寒風女王都已經被他俘虜了。否則,夫君怎麽會如此急匆匆的想離開雍園,原來是想帶著我們一起逃難。”朵盞終於也開始挖苦屠非。


    一時間,唇槍舌劍,萬夫所指,屠非自然是百口莫辯,險些無疾而終。


    “夠了,你們還讓不讓我說話!”屠非終於發威。


    屠非這一聲怒吼,嚇得所有的女人都噤若寒蟬,沒有想到自己的夫君發怒時如此可怕,猶如一隻從睡夢中驚醒的雄獅,不再是先前‘喵喵’叫喚的小貓咪。


    “告訴你們,這個寒水國的水神,是我來你們這個世界,也就是你們所在的這塊大陸之前就認識了。她根本不是什麽水神,在我那個世界,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盡管她長的還算不錯。但她因為掌握了我們那個世界的科學知識,所以在寒水國掀起了驚濤駭浪,妄圖改變整個世界。你們見到的威力奇大無比的手槍,就是我們那個世界的產物,非常普遍的一種武器。但在這個世界,幾乎無人可擋,任你武功高強,也頂不住一顆子彈。”屠非說道。


    “啊,原來寒水國的水神是夫君你那個世界的女人,難怪如此神通廣大,製造出了手槍這種東西。”朵盞驚道。


    諸女都在驚唿,對屠非的話有些難以置信,隻有慕容依秋麵色如常,沒有說話,但眼中也閃過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狡芒,似乎若有所悟。


    “夫君,那你去寒水國京城就是為了找她?”一直不明白屠非為何要去水都的慕容依秋終於明白了是如何迴事,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錯,我要知道她到底製造出了多少把手槍,是否還製造出更加可怕的武器。”屠非深深的歎了口氣。


    “那情況怎麽樣?怎麽前幾天都沒有聽你提起過這事?”朵盞問道。


    “我不告訴你們,是怕你們擔心,而且你們根本無法了解我那個世界武器可怕到什麽程度,最可怕的武器可以輕易的毀滅一個國家,無論是人還是牲畜,全都化為灰燼,超出了你們的想象,超出了你們的理解範疇。”屠非歎道。


    “毀滅一個國家?所有的人和牲畜都會化為灰燼?夫君,你是不是太誇張了一些?”婉慈輕聲問道。


    “這不是誇張,在我們那個世界,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我們那個世界為何能夠勉強維持和平,沒有大規模的世界大戰,就是因為這種武器的存在,所以才相互製衡,都不敢輕舉妄動。否則,恐怕我那個世界早毀滅了無數迴了。戰爭,永遠是人類的本性,無法抹去。”屠非苦笑道。


    “那……那怎麽辦?如果水神研究出這個可怕的武器,我們這個世界不是都要毀滅呢?”雲妮憂心忡忡的問道。


    “這到不用擔心,這種武器,隻憑借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完成研究的。即使在我們那個世界,這種武器的製造方法,也是絕密中的絕密,等閑人根本無法明白其中的奧妙。即便是專家,一個人恐怕也無法在現在這個落後的世界中完成核武器的製造,所以我們目前還不需要擔心。即使會出現,我估計也是百年以後的事了。”屠非答道。


    “百年以後?那也不是很久!”婉慈低聲說道。


    “管他的,我們那個世界有句古話,雖然有些冷血,但還是有些道理。”屠非答道。


    “什麽話?夫君?”婉慈又問道。


    “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屠非沉聲說道。


    “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諸女都在口中喃喃低語著這句話。


    “百年之後,我們都不在了,那時自然會有其他人來勞心費神來阻止悲劇的發生。”屠非又道。


    雖然諸女覺得屠非的話有些不妥,但又似乎有些道理,終於都沉默下來,沒有就那可怕武器將在百年後問世發表任何看法,免得再生事端。


    “夫君,那你寒水國京城一行究竟有什麽收獲?”朵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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