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捏著酒杯在眼前微微搖晃著,笑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方便囉?”


    在郝建聽來,她那話無疑是“那需要我過來陪你打一炮麽?”


    “能陪情聖先生喝酒可是我的榮幸哈!。告訴我你的位置!我馬上就到!”藍英姬在手機那頭笑問。


    郝建說出具體地址。


    藍英姬在手機那頭柔聲說:“親愛的!等我!我十五分鍾之內趕到!”


    掛斷了電話,郝建無聲地笑笑,心想現在的女人,為什麽個個臉上都寫著“求糟蹋”呢!這些年他遊戲花叢,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坦白說,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疲憊了!


    那些女人,縱使她們長相不同,三圍不同,可是一到鋪上,郝建感覺都是一樣的!隻是因為對方的胖瘦而手感略有差別,隻是因為先天或後天的原因,她們下麵那東西鬆緊不同而已。


    每次跟那些女人搞完,他都習慣性地想起那句話,“女人有什麽魅力?無非就是一堆肉加幾個器官嘛!”


    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躺在身邊的女人無比惡心,像一堆軟綿綿的散發著異味的海中浮遊生物!可是這種感覺持續時間不會太久,通常一個禮拜之後,他的身心就會再次癢癢起來。


    這個時候,他又懷著無比高漲的情緒,使用他多年積累起來的泡妞伎倆,像個獵人一樣開始追逐新的“獵物”。


    郝建知道他的性別依然是男的,他的愛好依然是女的。他像個癮君子一樣,對女人的毒癮定期間歇性發作。高興的時候他要找女人,煩惱的時候他要找女人,不高興不煩惱的時候,他仍然需要女人。


    他離不開女人,但女兒對他而言,也隻是他內心情緒流動的一種載體。


    十分五種後,藍英姬果然風塵仆仆地趕到了。


    她穿一襲紅色吊帶連身短裙,紅色高跟鞋,連手裏的包包都是紅色的!紅色象征著恐怖,假如在你深夜迴家的弄堂裏,你看見一個紅衣女子從對麵飄過來,你一點會毛骨悚然!


    然而藍英姬的紅色則像一團燃燒中的火焰,眉目之間嫵媚勾人,仿佛是一朵妖媚的紅色的花朵,比如罌粟之類!


    藍英姬款款地走過來,在他身邊的高腳凳上坐下,從包包裏捏出一盒法國“more”女式香煙,是個淡綠色的修長盒子,上麵是白色字體的“more”字樣!她優雅地從盒子裏抽出一支白而細長的香煙,呡在唇間。


    郝建伸手替她點了火,又為酒保要了個玻璃杯,給她倒上酒。


    “怎麽?有心事?”藍英姬看著我說,深吸了一口香煙,悠悠噴出一縷煙霧。


    郝建笑了笑道:“沒什麽,一點小事而已。”


    郝建並不想讓任何一個女人知道他的內心,他跟她們在一起,隻是單純的身體交換,無關心靈。他不想懂她們的心靈,他也不期望她們能懂他的內心。很顯然,這樣一來,彼此就隻剩下簡單的生理欲望了。


    他們可以毫無負擔地輕鬆地享受對方的身體帶給彼此的痛快,從這一點上而言,郝建認為他們之間的感情遊戲比愛情更為純粹,因為不需要兌現任何諾言,也不需要擔心會有人爭風吃酷。


    顧陽可不這麽認為,他會把他貶得一文不值,說他那不是單純,那是低等,那是低等生物才幹的事情!沒有任何附加情緒,愛愛僅僅隻是為了滿足身體最原始的欲望!顧陽說那不是愛情,那是發泄!


    藍英姬衝郝建魅惑地一笑說:“這間小酒吧氛圍還不錯嘛,你很會找地方消遣哈!”


    郝建笑笑道:“你覺得我活得瀟灑麽?”


    “泡泡吧,喝喝酒,把把妞,難道還不瀟灑麽?”藍英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幽幽的目光越過杯沿瞧著他說。


    她這句話隻證明了一點,那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隔閡有多麽地深!不過,這正是郝建喜歡的感覺,他和她隻是逢場作戲,唯一共同點就是上鋪!


    郝建吐了一個渾圓的眼圈,笑著說:“歌裏都唱,女人愛瀟灑,男人愛漂亮嘛!嗬嗬!”


    “那你覺得我今晚漂亮麽?”藍英姬媚眼看著我。


    郝建笑著反問道:“不漂亮我會讓你來陪我麽?”


    “那麽,”藍英姬定定地看著他說,“那今晚你要要我怎麽陪你呢?”


    她的腳在下麵摩挲著郝建的腿肚子。


    郝建叼著香煙,眯眼看著她,壞壞一笑道:“哥的心思,你懂的!”


    說著他的手掌已經遊上了她豐腴的大腿,從裙裾下往上遊去。


    手上的觸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的身體他還有興趣。


    藍英姬打開郝建的手,嬌笑著說:“你真壞透了呢!”


    大概夜裏十點鍾左右,他們喝得東倒西歪地從酒吧門口晃了出來,互相攙扶著向街邊走去。


    今晚郝建不在狀態,酒量欠佳,而藍英姬今日的酒量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郝建已經走起了迷蹤步,她還走著一字步,別忘了,她還踩著高高的高跟鞋呢!


    藍英姬用眼神挑勾著他,輕笑說:“我們去哪?情聖……”


    去哪?莫非想老子帶你去聽古典音樂會?你tm不過就是遊走在夜場裏的騷女,掃女自然有騷女的事兒要做了!


    郝建的身體搖晃一下,看著她笑道:“哥……帶你去個好地方……”


    “喝成這樣怎麽開車?”藍英姬攙扶著他說。


    郝建笑笑道:“怕、怕什麽!不相信我的……駕駛技術?”


    郝建在二手車市場買了一倆黑色“哈雷”重型摩托,經過翻新後,看上去跟新買的沒什麽兩樣。正適合他騎著去到處把妹子,相當拉風!。


    藍英姬扇著從他嘴裏噴出來的酒氣,笑吟吟地說:“我可不想就此做了你的陪葬品呢!”


    郝建笑道:“你就放心吧!這、這邊靠近郊區,沒那麽多坑爹的交警……”


    郝建駕著哈雷重型摩托駛出了泊車區,怪異的是他走路走得歪歪扭扭,車卻開得四平八穩的!因為是冬天,寒風刺骨,郝建渾身打著哆嗦。


    藍英姬的身子緊靠過來,豐碩的胸脯緊壓在他的脊背上,嬌聲說:“郝建!你真地太有個性了!冬天還騎摩托車!人都凍死了!”


    “要的就是這效果!哈哈哈。”郝建扭頭看了她一眼大笑道。


    不到十分鍾,黑色重型哈雷摩托車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了。


    泊好車,倆人心照不宣地偎依著走進酒店大堂。


    在郝建掏錢訂房時,藍英姬已經從包包捏出一張卡,往刷開機上一劃,笑著對他說:“我來吧!我崇尚男女平等!”


    “你來就你來!我很尊重女性!”郝建笑著把錢包重新塞進褲子臀部後麵的口袋裏。


    “郝建!你真壞耶!”藍英姬嬌滴滴地說。


    郝建將攬在她腰間的手掌遊下去,在她臀部用力拍了一下,壞笑道:“更壞的還在後頭呢!”


    藍英姬小聲驚叫了一聲,埋怨我說:“這是在酒店大堂呢!”


    乘電梯上到五層,刷卡進了房間。


    藍英姬扔下包包,輕輕推開我,嬌笑一聲說:“我先去洗澡先……”


    郝建倒在鋪上,吸煙,看著她一件件把自己剝光,剝得隻剩下一條蕾絲邊的黑色小褲衩,剝得站成了一白色石膏女人像……


    她衝我嫵媚一笑說:“親愛的,等著我……”


    說著向浴室走去。


    郝建伸手將抽到一半的香煙擰滅在煙灰缸裏,從鋪上一骨碌翻下來,飛快將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四角內褲,然後悄手悄腳地跟到浴室邊上。


    浴室裏氤氳著淡淡的白霧,那是熱水遇冷空氣造成的。


    他悄悄拉開那扇半透明的玻璃門,目光透過門縫,見藍英姬背對他正在綁頭發,大概不想在洗澡時把一頭長發弄濕了。


    郝建悄然走到她背後,壞笑著樓包住她的腰肢……


    她嚇得“啊”地驚叫一聲,迴頭怨我說:“嚇死我了!幹嗎不出聲?”


    郝建壞笑說:“出聲還怎麽嚇你呢?嗬嗬。”


    完事後倆人躺在鋪上有一茬沒一茬地聊天。


    郝建知道剛才在浴室裏那場酣戰不過是今晚的後麵的連番轟炸的熱身戰,現在不過是稍事休息。


    藍英姬抱住郝建嬌笑著說:“我想起那晚在soso酒吧的事兒就覺得刺激……”


    “打架的事兒?”郝建低頭看她一眼說。


    藍英姬笑說:“是呀是呀,你那哥們真厲害!出手又快又狠又準呢!”


    郝建道:“你以為呢!顧陽是個練家子!讀大學時就拿過市拳擊比賽的冠軍!打幾個小混混不需吹灰之力!”


    “難怪呢,”藍英姬喔了一聲說,“你那哥們兒動作真酷!他應該去開個武館做武術教練!”


    郝建的手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笑道:“你當我哥們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物麽?人家頭腦跟四肢一樣發達!開武館當武術教練,對他而言,就太屈才了!顧陽是做大事的人才!”


    “對了,”藍英姬仰臉看著郝建笑說,“顧陽跟林總是不是戀人關係?


    郝建看著她道:“你覺得呢?”


    其實這事兒思美公司的人都已盡人皆知了。


    “顧陽真幸運,吊上了美女上司,還是鵬程地產的第一女繼承人呢!”藍英姬很八卦地說,“不過,公司裏很多人說他走了狗屎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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