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心了,何浩一直在輸血,他本身的靈血被衝淡了。”慕容羽大聲提醒道,但慕容羽的話還造成一個後果就是再度證明何浩的血確實是靈血的事實,刺激得那些敵人更加瘋狂,不僅亡命的衝擊保護何浩的四人,就連被打傷在地還沒斷氣的敵人都在手腳並用的爬向何浩。把守正麵壓力最大的白小癡急得滿頭大汗,被迫下重手殺人奪命,還不時念叨,“怎麽還不來?該死的宋強,還有該死的王鶴棠楊宇之,你們怎麽還不來?”


    白小癡並不知道,他所盼望的援軍王鶴棠和楊宇之等人此刻根本來不了——帝俊鬼和妃想天早就考慮到王鶴棠等人會增援何浩,在第二次進何浩病房之前,妃想天就在醫院給無為老道準備的輸液瓶中下了毒,這種毒藥雖然不能立即將無為老道致命,但王鶴棠和楊宇之等人為了給無為老道驅毒,隻能合力將靈力注入無為老道體內驅除毒氣,那還能騰出手來救何浩……


    “可以動手了。”開始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帝俊鬼忽然輕輕踢一下妃想天,低聲提醒道,而妃想天已經被打碎的半個頭顱此刻已經恢複完整,剛才他們為了給自己製造有利位置,故意示弱硬接了白小癡和慕容羽的一爪一枝,裝死騙得白小癡和慕容羽對他們不做提防,帝俊鬼和妃想天便乘這個機會使用羅刹鬼族獨有的殘肢再生術修複傷勢——當初帝俊鬼就是用這招重新生出被張可可炸斷的雙手的。


    “動手!”妃想天低喝一聲,和帝俊鬼雙雙躍起撲向何浩,四隻生著尖利指甲的鬼手直指何浩的心髒,白小癡和慕容羽驚覺時已經晚了,剛迴頭就看到帝俊鬼和妃想天的兩雙鬼手已經指到了何浩的胸膛……


    “轟隆!”何浩病床上方的天花板突然一陣巨響現出一個大洞,三人從天花板上俯衝而下,“何浩是我的!”三聲同樣內容的大吼,被黃金戒指包裹成拳套的拳頭、淡藍色的金剛圈和火焰刀一起往帝俊鬼和妃想天身上招唿,帝俊鬼和妃想天隻得迴身自保,以免被這三名天階高手合力轟得形神俱滅。一連串兵器和肉體撞擊聲過後,帝俊鬼、妃想天和那三人各自落地。白小癡和張可可等人這才看清,這三名從上方偷襲何浩的人,竟然就是龍虎山的張剛二、張旋四和張準八三人。


    “二伯,四叔,八叔,你們想做什麽?”張可可迴頭驚叫道。張可可這一迴頭間,立即有靈能者從她身邊竄過,嚎叫著張嘴去咬何浩,經過張剛二身邊時,張剛二飛起一腳將那靈能者踢飛,徑直對帝俊鬼和妃想天的叫道:“那邊的,何浩我們平分如何,不要擔擱時間了。”


    張剛二同樣與帝俊鬼兩人平分倒不是張剛二通情達理,而是有說不出的苦衷,剛才與帝俊鬼的交手中,張剛二已經判斷出帝俊鬼和妃想天的實力不是自己們一時半會能打敗的,但何浩的援軍隨時可能到達,旁邊還有白小癡和慕容羽兩名高手,稍一耽擱就有可能導致前功盡棄。帝俊鬼和妃想天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迅速對視一眼後,帝俊鬼嚎叫道:“成交,我們要何浩的左手和頭顱,兩條腿和右手給你們!”


    “成交,一起動手!”張剛二左手拋出金剛圈飛打迅速退後的白小癡,右手去抓何浩的右腳,帝俊鬼則飛出一柄火焰三頭叉去刺慕容羽,雙手去扭何浩朝窗的頭顱,妃想天、張缺四和張準八則分別去抓何浩的雙手和左腳,都是憋足了勁準備在把何浩分屍的瞬間多撕到一些何浩的血肉!可惜,張剛二和帝俊鬼等人前功盡棄的預感並沒有錯……


    “啪啪啪啪啪!”一陣皮鞭肉體撞擊聲和閃電劈啪聲過後,張剛二、張缺四、張準八、帝俊鬼和妃想天五名人鬼慘叫著收迴即將把何浩分屍的手,黑影閃動,一道修長曼妙的人影出現在何浩病床上,然後五名人鬼與包括白小癡、慕容羽在內的眾多靈能者一起驚唿,“好美的女人!”


    出現在何浩病床上的,是一名美得讓人窒息的漂亮少女,全身半透明的黑色紗衣,襯得本就白嫩的肌膚更是欺雪勝霜,一雙小足不著鞋襪,踩在淡藍色的病床床單上如漢白玉般美滑圓潤,傾國傾城的臉蛋已經美麗到無法用筆墨形容,隻是冷冰冰的不帶絲毫表情,讓人產生身在冰天雪地的感覺。引人注目的還有她白嫩小手提著的一條軟鞭,軟鞭上閃爍著青藍光芒,如同閃電凝集在軟鞭上一般。


    “這漂亮妞是誰?”除了與這個女人見過麵的張可可之外,所有人都在心中問這個問題。好色如張缺四之輩,已經在盤算著該用什麽手段把這漂亮妞弄到手了。


    “何浩是我的人,你們誰還敢動何浩一根毫毛,死!”


    伴隨著這冰冷的聲音,軟鞭抽動,塵土與灰塵彌漫的病房中電閃雷鳴,所有人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都產生一種麻麻的通電感,而各種電器與電燈驟然閃亮,然後一起熄滅……


    第十章 勢力大張


    (ps:抱歉,老狼要換一個狼窩——就是搬家了,因為網絡搬遷的原因,本書從即日起將停更三天,大概在元月九日左右才能恢複更新,希望朋友們原諒。)


    “何浩是我的人,誰敢再碰他一根毫毛,死!”申情冷喝一聲,驚雷鞭隨意揮動,閃爍著超高電壓借著海濱城市潮濕的空氣彌漫空中,讓所有靈能者的皮膚上都產生麻麻的刺痛感,各種電器和電燈則先是驟然明亮了數倍,接著劈啪劈啪的爆炸開去,眨眼間病房中一片漆黑,隻剩下申情手中驚雷鞭的青藍光芒閃動,將申情俏麗的身形映得詭異而美麗。


    “你是誰?何浩是你的什麽人?”張剛二膽戰心驚的問道,剛才申情一出手就同時逼退五名天階級的靈能高手,實力之強悍,是張剛二生平未見——上次在太湖基地時,申情增援魔界基地前,張剛二已經和當時實力未損天牢魔郝鑫拚得兩敗俱傷。申情趕到時重傷的張剛二已經被弟子抬出了基地,既幸運的避開了與申情直接交手,又間接成全了他師兄張餘一,讓張餘一輕鬆將同樣重傷的天牢魔郝鑫形神俱滅,終結了天魔不可直接誅殺的神話。


    “吝嗇女人,這女人是誰?”朱佳麗低聲問張可可,酸溜溜的說道:“這女人公開宣稱何浩是她的,這口氣你忍得下去嗎?如果我是你,要麽和她拚命,要麽就買塊豆腐撞死了。”


    “狡猾的小狐狸精,想借我的手試探這老狐狸精的真正實力,沒那麽容易!”張可可看破了朱佳麗的企圖,心中冷哼。但張可可沒有直接戳破朱佳麗的不軌企圖,而是眨巴著大眼睛觀察其他人的表情。當斷定在場的人沒有一個知道申情的身份時,張可可狡詐的小心眼開始開動了,心說如果我立即揭破申情的身份,可能會讓人誤解何浩與這魔女勾結,對何浩的名聲不好不說,這些想要何浩靈血的人十有**會嚇得抱頭鼠竄,將來這些人肯定不會就此放過何浩,還會陰魂不散的纏著何浩。不如,借這個魔女的手……


    “我吃什麽醋?她是何浩的表妹小碧。”張可可故意說得很大聲,象是迴答朱佳麗的質問,實際上則是說給張剛二和龍在裏等對何浩誌在必得的眾多靈能者聽,“上次就是她用靈丹救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靈丹了,如果還有,何浩就肯定有救了。”


    “原來是何浩的表妹啊。”朱佳麗曾經聽母親說過何浩確實有一個漂亮表妹,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可不想招來申情這樣的情敵。申情也聽到了張可可的話,誤認為何浩把自己變化成他表妹在人間出現的真相告訴了張可可,並不出言否認,隻是對何浩的憎恨更深了一層。而旁邊的靈能者聽到眼前這傾國傾城的漂亮妞隻是何浩的表妹,並沒有其它特殊背景,輕鬆之下,貪念自然再度萌生。


    “小妞,把你的表哥交給我,我保管你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好色的張缺四仗著盟友眾多,第一個衝上去,一雙戴滿黃金戒指的手十指張開,飛抓申情高聳的胸脯,而張剛二、帝俊鬼和妃想天等人鬼也害怕何浩的援軍越來越多,各自擎出金剛圈、烈焱叉和毒麝扇等法寶,以全力圍攻申情。


    “小心!他們……。”白小癡驚叫著提醒申情,但白小癡下麵的話就此打住,申情的速度遠在白小癡的想象之上,驚雷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如蜻蜓點水般在連揮五鞭,分別砸向張缺四和張剛二等人,隻聽得一連串慘叫悶哼聲,張剛二和張準八同時捂著被高壓電燒成焦碳模樣的右手就地滾開;帝俊鬼剛用殘肢複生術長好的咽喉再度被驚雷鞭抽斷,綠色的肮髒鮮血四濺;也不知道是不是申情有意的——妃想天漂亮的臉蛋被抽出了一個‘十’字形,頓時破相;而最慘的還要數招勢下流的張缺四,十根指頭全部被申情抽地斷為數截,十指連心,劇疼之下,張缺四隻是哀嚎了半聲就活生生疼昏過去。然後被早看他不順眼的朱佳麗一腳踢進靈能者人群,任由靈能者踐踏。


    “唿!”鞭梢破風,申情一舉打傷五名靈能高手,驚雷鞭絲毫不作停歇又橫掃開去,刹那間,擁擠不堪的病房中青藍光芒閃爍,驚叫慘叫聲不記於耳,企圖搶奪何浩靈血的靈能者全身焦黑,成片成片的倒下。包括白小癡和慕容羽身上都吃了幾記高壓電,疼得兩人放聲慘叫,“小姑娘,你誤會了,我們是保護何浩的。”


    “我們也是保護何浩的。”朱佳麗發現申情冰冷的目光掃向自己,趕緊解釋道。申情還不知道朱佳麗與何浩的關係,冷哼一聲驚雷鞭畫出一道弧線繞開朱佳麗,直砸張可可俊俏的小臉蛋,心中惡狠狠說道:“叫你敢和那個花癡私奔!”把張可可嚇得放聲尖叫,幾疑自己就要被毀容了。“啪!”人影一閃攔在張可可身前,一隻大手及時拉住即將打在張可可臉上的驚雷鞭,張可可死裏逃生,再看保護自己那人,卻是何浩那神秘的朋友張磊。


    “大小姐,她是何浩的未……,她是何浩的朋友。”張磊總算把‘未婚妻’那三個字收住,以免刺激到申情這恐怖的魔女——但還是換來申情一個憤怒的白眼球。張磊偷偷擦去一把冷汗,低聲說道:“大小姐,請你這就給何浩治傷吧,敵人交給我們就行了。”說到這,張磊飛快把張可可拉到一邊,以免申情醋意大發而公報私仇,對窗外大叫道:“王壽,白先生,慕容先生,能不殺人就盡量別殺人,把帶頭的生擒,其他人轟走。”張磊已然知道宋強的全盤計劃,雖說張磊也對宋強異想天開的計劃不抱多少希望,但還是理智的勸住了即將大開殺戒的王壽等人。


    “王壽也來了?”在場的靈能者中,有不知道天敗魔張磊的,也有不知道魔女申情的,但沒有一個人間靈能者不知道天才道士王壽的大名的,震驚之下,眾人紛紛扭頭看去,隻見醫院圍牆之上,手提無名寶刀聳立的王壽英姿挺拔,正冷冷的注視著驚慌失措的眾靈能者,長發和道袍隨著夜風飄揚,顯得帥氣而威武。


    “嗆啷!”王壽拔出土黃色的無名刀,冷酷道:“我數到三,除了各靈能門派的掌門留下,其他人還不消失……。”王壽無名刀淩空劈出,刀鋒扭曲著空氣劈在醫院二樓與三樓之間的樓板上,巨響與灰塵過後,整整一層鋼筋混凝土樓板被全部擊穿,露出一個透明大洞,“這就是下場!”


    “羅嗦什麽?”魔女申情可沒王壽那麽好心,直接祭起驚雷鞭,鞭上風雷之聲大作,青藍電光中閃爍出一團團球型閃電,遍天打出,球型閃電落下之處,被打中的人身上電光亂閃,頃刻間變成烤豬,順便還波及旁人,烤肉的香味彌漫空中。偶爾打到地麵上的,地麵上電光遍布,周圍的人馬上得跳滾避開;眨眼之間,剛才還把病房圍得水泄不通的敵人炸開了鍋,爭先恐後的往外逃命。不逃也不行了,何浩身邊突然出現三名強悍兇狠的援軍,這些小門派還是能看清大勢的。


    “把領頭的抓住。”看樣子張磊堅持要懲罰帶頭的各個掌門,白小癡和慕容羽等人也心中有氣,各下重手或抓或打,將龍在裏、毛世高和蔣墨等領頭人的雙腿抓斷打斷——反正就在醫院裏,馬上就可以搶救,慕容羽和白小癡也不用擔心迴去後被組織處罰。


    “快跑啊。”帝俊鬼拉起妃想天想往外跑,但他的剛站起來,張磊已經一個掃堂腿掃來,老實說帝俊鬼對張磊並不是特別害怕,已經在暗中試探過張磊高低的帝俊鬼最多隻是怕張磊那雙手,所以帝俊鬼並沒有跳起躲避,而是身體下沉硬接張磊,不想張磊的左腿剛與他的鬼腿撞上立即纏住,右腿借力連環彈出,腿腿不離帝俊鬼的胸口要害,帝俊鬼沒想到張磊的腿上功夫也這麽好,大意下被張磊連連踢中,慘叫道:“好小子,原來你以前在藏拙。”


    “看扇。”妃想天見帝俊鬼被張磊踢得夠慘,趕緊祭扇斜削張磊,想救出帝俊鬼,不想她的毒麝扇剛剛揮出,一條閃爍著電火花的鞭子已經纏住她的手腕。申情冷冷問妃想天道:“聽說你經常勾引何浩,想盜他的元陽?”在離開魔界的途中,張磊就擔心已經隱約猜出何浩真正身份的帝俊鬼和妃想天會出賣何浩,先在申情麵前給妃想天和帝俊鬼下足了爛藥,再三強調妃想天和帝俊鬼是想盜取何浩的元陽和靈血,會采取任何手段陷害何浩,結果把申情激得七竅生煙——尤其恨一直想勾引何浩上床的妃想天。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妃想天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求饒。但醋海微波的申情那裏肯放過她,驚雷鞭將妃想天連人卷起在敵人群中亂砸,可憐妃想天既要忍受驚雷鞭上數千伏的電壓,還得防著被靈能者垂死掙紮時傷到自己,隻能踢動修長的雙腿,替申情當上驚雷鞭上的活兵器,片刻間就遍體鱗傷,叫苦不迭。


    “饒命啊,饒命啊!”當被張磊踢了七百多腳時,鮮血狂吐的帝俊鬼終於挨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道:“天魔大爺,我再也不敢打何浩的主意了,求你饒了我吧。”但張磊仿若不覺,足足踢滿一千腳才停止喝道:“以鬼皇的名譽發羅刹血誓,從此永遠效忠何浩,否則我殺了你!”


    “極端邪惡的鬼皇在上,我,羅刹鬼帝俊,向你發下血誓。”帝俊鬼吐出一顆鵝蛋大的暗綠色肉珠,用尖銳的指甲稍稍劃破那肉珠,肉珠流出幾滴散發著強烈惡臭的綠血,帝俊鬼哀嚎道:“永遠聽從人類何浩的命令,永不對何浩起加害之心,至死不渝。帝俊有違此誓,願入鬼磨磨為鬼泥,鬼靈珠爆裂而死,永世不得複生!”


    直到帝俊鬼將那顆肉珠吞迴肚中,張磊這才冷哼放開帝俊鬼站起來,帝俊鬼所吐出的肉珠是羅刹鬼的鬼靈所在,隻要肉珠不受損傷,羅刹鬼就可以無限製的複生,而劃破自己鬼靈珠發下的血誓,是羅刹鬼中永遠無法違抗的誓言,一旦違背,鬼靈珠就會自動爆裂而死,再無複生機會!但張磊忘記了一件事,帝俊鬼發誓永遠不傷害的人隻是何浩——當初奸詐的帝俊鬼就是用這招欺騙鬼王,得到羅刹鬼王信任的……


    張磊對帝俊鬼狠踢一腳,“起來,去把各個靈能門派的頭頭抓來,不要隨便殺人。”帝俊鬼心中詛咒著爬起來,衝出病房鬼手亂抓,不一刻就抓到幾名靈能小門派的掌門和頭頭,製服後拖進了病房,剩下的低階靈能者見勢不妙,早已一轟而散,頃刻間逃得幹幹淨淨。這時,王壽也把窗戶這邊的低階靈能者打散,無名寶刀化為鐵鏈,向牽牲口一樣把十幾名靈能門派的頭頭牽到窗下,拳打腳踢讓他們跪下。不一刻,何浩病房旁邊就跪滿了三十多名靈能門派的頭頭,包括龍虎山的張剛二和張缺四、張準八三人,也被白小癡和慕容羽按住頭跪在何浩麵前。張剛二本想反抗,但被白小癡的混元鷹爪手抓住脊椎骨後,也乖乖的不敢反抗了。


    “你們是怎麽知道,何浩是十世童男修行身的?又是怎麽知道何浩在這裏的?”張磊環視著這些靈能門派的頭頭問道,不是張磊不想殺這些企圖把何浩分屍的靈能者,而是這些人對何浩還有大用。同時張磊也不敢透露何浩真正的處男記錄——因為申情就在旁邊。


    “是張剛二告訴我們的。”極端沒義氣的蔣墨指著張剛二答道,又拿出手機解釋是收到一條短信才知道何浩的所在。蔣墨剛剛說完,精明的張磊已經猜出短信事件的幕後主使人,憤怒之下張磊對著被驚雷鞭捆住的妃想天一陣拳打叫踢,把本就全身傷痕累累哭哭啼啼的妃想天打得皮開肉綻,直到妃想天再三哀求方才住手。


    “你們想死還是想活?”張磊扭頭朝眾靈能門派的頭頭吼道,而各個靈能門派的頭頭此刻命懸他人之手,那還敢嘴硬,一個個爭先恐後的答道想要活命。張磊獰笑道:“想活可以,隻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饒你們不死。否則……。”張磊一掌劈出,將堅硬的水泥地麵劈出一個大坑。


    “敢問張護法,是什麽條件?”怯生生問這話的人竟然是張缺四,如果說龍虎山誰最貪生怕死,誰最欺軟怕硬,那張缺四自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而其他靈能門派的頭頭也抬起了頭,生怕張磊提出苛刻到無法接受的條件。


    “你們以道家始祖鴻鈞祖師的名譽發誓,從此效忠何浩。”張磊獰笑道:“而你們的門派,也奉多林派為首,成為多林派的下屬門派。”張磊還沒說完,張可可就著急道:“還有保護費,下屬門派必須向總門派進貢的,要他們收入的四成,不,要一半。”張磊衝張可可笑笑,點頭道:“沒錯,你們收入的一半必須交給多林派作建設資金。”


    眾靈能門派的頭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疑了片刻後,在張磊和申情不耐煩的催促下,丹鼎派的龍在裏第一個站出來,在何浩病床前跪下發誓道:“鴻鈞祖師在上,我丹鼎派上下願奉多林派為首,聽從多林派調度,有違此誓,天譴之,地譴之。”有人帶了頭,礙於麵子不願接受這屈辱條件的其他靈能門派頭頭也先後到何浩病床前下跪發誓,永遠效忠何浩,成為多林派的下屬門派。同時在心底各自安慰自己,“沒什麽,加入了大門派,或者還是好事。”


    十幾分鍾後,眾靈能門派的頭頭都已經跪到何浩麵前發下了毒誓。隻有龍虎山的張剛二鐵青著臉不說話,而張準八努力把頭抬到最高,堅決不向何浩低頭,張缺四倒是有心勸二師兄暫時答應這條件,不過看到張剛二那厲鬼般的目光,張缺四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這時,張磊厲喝道:“張剛二,你願不願意向我們多林派投降?”


    “士可殺,不可辱!要殺就殺,要我投降,做夢!”張剛二鐵青著臉吼道,倒不是張剛二不怕死,而是張剛二明白,一旦自己發誓向何浩效忠,自己夢寐以求的龍虎山掌門就再也沒有希望了——有兩千年曆史的龍虎山總不能成為多林派的下屬門派吧?


    “夠膽量,硬漢子。”張磊伸出一個大拇指,誇獎一句後,張磊又猙獰道:“不過,如果五分鍾後你還能堅持,我就馬上放了你。”說完,張磊衝王壽一揮手,王壽立即揮出無名刀,無名刀迎風變化成無數根牛毛細針,全部釘入張剛二的全身軟麻痛穴,再催動靈力刺激張剛二的穴道,而張剛二後頸的脊椎大穴已經被白小癡緊緊扣住,無法運靈力抗拒,把張剛二疼得眼淚鼻涕橫流,差點沒有大小便失禁,隻恨不能立即死去。


    “啊,啊啊啊!殺了我吧!”張剛二忍耐了不到三十秒,就已經在放聲慘叫,模樣之淒慘,甚至讓張可可和朱佳麗兩個小丫頭不敢去看。但王壽絲毫不為所動,隻顧催動靈力,讓張剛二更痛苦一些……


    在王壽和張磊的預想中,魔界這招逼刑手法張剛二最多隻能支撐三分鍾,但出乎兩人預料的是,三分鍾後,已經疼得小便失禁的張剛二仍然在堅持,甚至把嘴唇咬破了都不肯求饒。王壽驚訝之下再度加大力量,張剛二慘叫一聲牙齒喀喀作響,滿口牙齒紛紛咬碎,卻始終不肯低頭,倒也讓張磊、王壽和白小癡等人頗為敬佩。


    五分鍾的時間很快到了,在這五分鍾裏,張剛二的滿頭黑發都花白了一半,卻始終沒有開口求饒,張磊敬他是個硬漢子,揮手道:“很好,你可以走了。”何浩這邊的人都頗為敬佩張剛二的血性,沒有一個人想著要失言——也是張剛二的運氣,如果是何浩清醒、或者何浩的大徒弟守望老和尚在場,這對無良師徒肯定是要斬草除根的了。在張缺四和張準八的攙扶下,張剛二緩緩走出病房,出門時,張剛二扭頭咬牙切齒道:“多林派,這筆帳我和你們算定了。”


    張磊等人沒有去理會張剛二的報仇宣言,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重傷不醒的何浩身上,在慕容羽的治療術和現代醫療術的努力下,何浩總算還剩下一口氣,但這口氣已經若有若無。張磊焦急道:“大小姐,請你趕快給何浩服下仙丹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誰說我要救了?”申情把臉一扭,說什麽都不肯答應救何浩。張磊大急,朝申情連連作揖道:“大小姐,求求你了,為了……,求求你了,隻有你的仙大拿能救何浩一命。”


    “沒商量,這小子多次輕薄於我,我沒殺他已經是他的運氣,還想讓我救他,沒門。”申情想起那天晚上在夜市的情景,頓時滿麵通紅,羞怒交加。


    “大小姐,求求你了。”張磊對著申情撲通一聲雙膝跪下,流淚懇求道:“我張磊幾千年來,隻有何浩這一個朋友,求求你救他一命,張磊願為大小姐當牛做馬。”


    “滾!你算什麽東西,也配給我當牛做馬?”申情一腳踢開張磊,抱胸冷笑道:“今天,我就要看著你唯一的朋友死在我麵前,以泄我心頭之恨。”說著,申情還劈手打脫何浩臉上的輸氧麵罩,讓何浩死得更快一些。


    “你這魔女!”張可可大怒,大吼著衝上去要和申情拚命,幸得張磊奮力拉住張可可,張磊焦急道:“張小姐,隻有大小姐能救何浩,你不要再招惹她了,否則何浩怎麽辦?”


    “你就是張可可?聽說你和何浩定親了?”張可可氣唿唿的與張磊拉扯時,申情忽然開口問張可可,張可可憤怒道:“沒錯,我就是何浩的女朋友張可可。”


    “你想不想救何浩?”申情冷豔的俏臉上露出一絲陰毒,猙獰道:“如果您想救何浩,你就在我麵前自殺替何浩贖罪,我馬上就給何浩一顆九轉銀丹,救迴他的狗命!你願不願意?”


    第十一章 混亂的四角戀


    (ps:純潔狼迴來了……)


    申情俏麗的臉龐上盡是猙獰,盯著張可可狠毒的說道:“如果您想救何浩,你就在我麵前自殺替何浩贖罪,我馬上就給何浩一顆九轉銀丹,救迴他的狗命!你願不願意?”說著,申情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在張可可麵前搖晃。


    “什麽?要我自殺?”張可可大吃一驚,連退數步。其他人也是無不失驚,深知申情為人的張磊心中更是叫苦不迭,妒火中燒的申情一旦決定了要逼張可可自殺,那不管什麽人勸她都沒用了。王壽也大為躊躇,申情不僅修為高深,而且還有上古法寶無名刀,在場的人就算全部聯手,也未必是申情的對手,很難從申情手中搶出仙丹,而且何浩就被申情踩在腳下,以申情的性格一旦動手何浩很可能先遭劫難……


    “嗆啷!”申情揮出驚雷鞭,卷起一名全真七子手中的寒鐵劍擲到張可可麵前,冷冷說道:“你死還是何浩死!你自己選擇!”說著,狡猾的申情又將驚雷鞭架到何浩的頭頂上,防止白小癡和王壽等高手忽然搶人。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病房中的所有人都一動不動,寂靜得連眾人的唿吸聲都能輕易聽到,而被申情踩在腳下的何浩因為氧氣麵罩被打掉和肺部傷重,臉色已經越來越青,嘴角慢慢浸出鮮血,顯然是何浩的肺部傷口流出的血已經倒灌上了咽喉,隨時有可能停止唿吸。看著何浩的慘相,張可可的淚水模糊了眼睛……


    “大小姐,求你收迴成命。”張磊膝行兩步,抱著唯一一線希望對申情磕頭道:“小的知道你惱恨何浩與張小姐私訂終身這件事,隻要大小姐放過張小姐,再救活何浩,小的一定勸何浩與張小姐分手,讓他們再不見麵。”張磊已經從宋強口中得知何浩與申情的那一段孽緣,知道申情逼張可可自殺,更多的是吃醋使然,如果用張可可和何浩分手這點做文章,或許還能同時保住何浩與張可可的小命。


    “什麽?要我和何浩分手?”張可可突然明白了什麽,指著申情憤怒道:“原來你和朱佳麗一樣,和何浩也有一腿,你逼我自殺,根本不是要我替何浩贖罪,而是你也喜歡何浩!”


    “閉嘴!”申情俏臉微紅,驚雷鞭重重抽到張磊身上,將張磊抽得淩空飛起,整個人都嵌進了天花板中,雙眼翻白徑直昏了過去。申情這一手不僅教訓了暴露她心事的張磊,也震懾了準備動手偷襲的白小癡、慕容羽和王壽三人,他們都是了解張磊實力的,但就是這個與自己們在伯仲之間的,到了申情手下連一招都撐不了,申情的實力究竟有多恐怖,便可想而知了。


    “就憑這小子也配我喜歡?我隻是看你不順眼,想要你的命而已,與何浩毫無關聯。”平時一副冷冰冰表情的申情努力作出不屑加憤怒的模樣,對張可可惡狠狠的解釋道。可惜她大概沒什麽表演天賦,羞澀的語氣和紅暈的雙頰徹底暴露了她內心的真正想法,反而讓張可可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張可可指著申情的憤怒道:“你還狡辯?你找塊鏡子照照,看你自己那副臉紅氣喘的發情醜相!”


    “胡說八道,天這麽黑,你怎麽看得到?”申情指著漆黑的夜空和被她驚雷鞭高壓電擊穿的電燈,努力否認自己的表情。但張可可馬上指著申情手中閃爍著青藍光芒的驚雷鞭,怒斥道:“你看你那柄鞭子,上麵的光讓我看到的!”


    “這……。”三千年來,申情第一次憎恨跟隨自己三千年的得意法寶驚雷鞭,漲紅著臉吞吐半晌後,申情總算調整迴平時那冷若冰山的表情,用最冰冷的表情對張可可說道:“廢話少說,你是願意自己死?還是願意何浩死?”


    “我寧願讓何浩死,也不會讓你這狐狸精得逞!”張可可一蹦三尺道,猜到申情與何浩關係不一般的張可可已經肯定——申情絕對舍不得讓何浩這麽去死,這才賭氣把何浩小命扔給申情決定。但張可可沒想到的是,申情對何浩本就恨之入骨,羞怒交加之下自然不會客氣,二話不說,踩住何浩的**美足立即重重一跺……


    “噗!”何浩口中鮮血狂噴,灑得申情全身都是,也幸虧何浩的血已經被輸血後衝淡,無形中讓申情對何浩的懷疑消除了不少——“哼,最多是十世童男修行身,和我比差遠了。”申情心中憤憤道。


    “何浩!”張可可和朱佳麗同時驚叫著撲上去,申情眼中雖然閃過一絲後悔和關切的神色,但為了避免其他人更加‘誤會’她和何浩的關係,申情強自忍住俯身查看何浩傷勢的衝動,揮動驚雷鞭卷住張可可,兇暴的問道:“最後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為何浩去死?如果您再不選擇,我馬上就殺了何浩!”


    “你這狠心的女人!”張可可雙眼淚汪汪的罵了一句,但申情毫不遲疑,立即又踩了何浩一腳,可憐何浩在重傷在重傷昏迷中連連受創,口中鮮血狂噴不止,霎時間染紅了大半個病床,既讓張可可和朱佳麗驚叫連連,又讓那些剛歸依多林派的小門派頭頭心中大叫可惜,如果不是有一個比霸王龍還要恐怖的申情守在旁邊,這些人十有**會賭上性命去搶。


    “何浩,何浩,何浩。”張可可哭泣著想撲上去,但申情絲毫不給她機會,驚雷鞭橫揮將張可可摔開,把張可可摔了個七葷八素。而何浩此刻連吐血都停止了,頭軟綿綿的掛在病床邊,就象已經斷氣了一般。剛才還鐵了心要何浩性命的申情見了,心中竟有些遲疑,“這花癡最多還能撐兩分鍾,我究竟救不救他?”


    在申情遲疑不決的時候,張可可已經掙紮著站了起來,不同的是,張可可已經停止了流淚,而是咬著雪白的細牙問申情道:“老狐狸精,你說如果我自殺,你就救迴何浩的命,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申情連張可可對她的無禮稱唿都忘記計較了,驚訝的看一眼張可可,心說這自私自利的丫頭不會真為了何浩自殺吧?


    “很好。”張可可撿起申情搶來那柄寒鐵劍,扭頭對朱佳麗說道:“小狐狸精,雖然我很討厭你,但你始終比這隻老狐狸精強得多,我死了以後,何浩就拜托你照顧了,千萬……。”說到這裏時,張可可再次泣不成聲,“千萬別象我那樣欺負何浩,讓他吃飽穿暖。”


    “可可,你別胡來。”朱佳麗著急得第一次叫張可可的名字,“就算你自殺了,這魔女也不一定會救何浩。”


    “可是我不這麽做,她就一定不會救何浩。”張可可含著熱淚最後看何浩一眼,喃喃道:“何浩,我們來世再見。”說完,張可可倒轉寒鐵劍,往自己心口狠狠刺下……


    說時遲那時快,在這千鈞一發之刻,“啪,啪,嗆啷”三聲響,被申情踩在腳下垂死的何浩忽然睜開雙眼,左手抓住申情纖細的小足奮力一摔,申情修長曼妙的身軀頓時從何浩身上摔開,同時申情的驚雷鞭也被何浩疾伸出的右手搶走,驚雷鞭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揮出,準確打落張可可手中的寒鐵劍,三個動作一氣嗬成,如行雲流水般又迅捷無比,速度快得連申情都來不及反應,措手不及之下吃了何浩的大虧。


    “何浩!”張可可死裏逃生,又見何浩突然醒轉,驚喜交加之下剛想張口唿喚,不想卻有一個女子的聲音搶先叫出這名字,張可可再細看時,卻驚訝的發現叫這名字的人竟然是申情。申情坐在地上,極力裝出兇狠的語氣但又難以掩飾住那份喜悅的感情,“你沒事……,你好大膽,竟然敢搶我的法寶,還敢摔倒我,你活夠了嗎?”


    如果換成平時,申情用這樣埋怨還帶著幾分撒嬌的聲音對何浩說話,何浩早就撲到申情麵前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並迫不及待的把申情扶起來了。但這時候的何浩並沒有這麽做,而是扭頭怒視申情一眼,那冷漠而包含仇恨的眼神,讓申情都心中發寒,竟然產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怖。但申情這絲恐懼稍縱即逝,憤怒道:“你那是什麽眼神?你活膩味了嗎?”


    何浩不理會申情的威脅,而是扭頭麵對張可可,左手將淚眼婆娑的張可可攬入懷中,流著鮮血的嘴角上浮現出明朗的微笑,“傻丫頭,真傻,你死了,我還能獨活嗎?”這時的何浩不僅神情氣質與平時完全不同,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大不一樣,平和的聲音之中帶著威嚴剛正,溫厚而飽含熱情,再不是平時那種膽怯或油腔滑調。


    “是你,是你!”張可可突然明白了什麽,抱住何浩虎腰放聲大哭,“你總算迴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


    “總算迴來了?”在場的人這會更加糊塗,何浩就是何浩,張可可怎麽說他總算迴來了?隻有出過大虧帝俊鬼猜到了其中關節,頓時嚇得連連後退,生怕這個恐怖的何浩和他算老帳——那時候的何浩用一柄普通的長槍就把帝俊鬼打得屁滾尿流,現在何浩手裏拿有上古法寶驚雷鞭,要殺他帝俊鬼不是和捏死一隻小螞蟻一樣?


    “佳麗,我們又見麵了。”何浩對朱佳麗微笑,早上還因為何浩把騙到的錢全給了張可可而生悶氣的朱佳麗剛想駁斥何浩的胡說八道,卻又發現這個何浩與平時那個何浩不同,而對朱佳麗來說,這個陌生的何浩又好象在那裏見過,驚疑之間,朱佳麗隻能呆呆的點頭,算是迴答何浩的話。


    “何浩,你這混蛋!”申情當然也發現了何浩的不對,但申情無法容忍何浩無視她的存在並且摟著其她女人,對何浩憤怒道:“我給你最後一個活命機會,馬上殺了你懷裏那個醜女人!再殺了那個姓朱的醜女人!否則我……,哼!”申情沒有把威脅殺完,但聽她那醋意大發的聲音,誰都知道她的威脅不隻是要何浩小命那麽簡單。


    可惜的是,何浩對申情的威脅根本不在乎,而是拍著張可可被淚水弄得濕漉漉的小臉,溫柔道:“今後和佳麗關係處好些,你們會是好姐妹的。”張可可甜蜜的點頭,依偎在何浩身上賴著不起來。何浩又低聲說道:“乖,和佳麗站到一邊去,等我先把這些邪魔外道和這魔女殺了,把他們形神俱滅,我們再好好談談。”


    “你敢殺我?就憑你!”申情氣得兩眼直冒金星,根本不敢相信要把自己形神俱滅的話,是從那個對自己神魂顛倒的何浩口中說出來的。而張可可此刻心花怒放,原來這個何浩對申情這隻老狐狸精根本不感興趣,馬上乖巧的退到一邊,準備看何浩怎麽替她出氣。


    “諸位道友,這個女人就是我們名門正道的死敵,申情。”何浩朝白小癡、慕容羽和其他靈能小門派的頭頭一抱拳,又指著身體嵌在天花板中的張磊說道:“這也是我等的死敵,魔界天敗魔張磊,我們身為道家正宗,與妖孽不共戴天,應當同心協力降妖除魔,還世間太平。”


    “何浩,你連張磊也想殺?”白小癡大吃一驚,失聲道:“他救了你幾次命,又是為了你受傷,你……。”


    “白掌門務須在意。”何浩大手一揮,拉緊驚雷鞭冷冷道:“魔界為惑亂我道家中人,手段無所不用其及,好財者用金錢,好色者用美色,好權者用權勢,這名天魔救我,同時混入我靈能門派,也是不懷好意想要與我交好,借機離間分裂我人間名門正派的團結,豈會懷有好心?”


    說到這,何浩的眼角瞟瞟王壽,嘴唇動了動,但又停住,繼續說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我豈能因私而忘公?”何浩義正嚴詞的說完,在場的靈能小門派的頭頭已經是掌聲雷動,這些小門派的頭頭一是因為與張磊毫無交情,二是被何浩的那副有如天神般的氣質打動,三則是因為殺張磊和殺申情顯然有何浩、白小癡和慕容羽動手,根本不用他們冒險,自然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好啊,你想殺我,還想殺張磊,我看你怎麽殺?”申情怒極反笑,雙手抱胸何浩,心說我看你舍得殺我嗎?但何浩絲毫沒有遲疑,立即揮鞭抽向嵌在天花板中昏迷不醒的張磊,驚雷鞭快似閃電,電光盛大何止數倍,顯然已經用上了全力,申情做夢都沒想到平時那個極為重視友情的何浩會對生死之交張磊下毒手,大意之下竟然來不及做出救援動作……


    “啊!”眼看驚雷鞭已經抽到張磊身上時,何浩的忽然痛苦的慘叫一聲蹲下身體,驚雷鞭不由自主的收迴。張可可大驚,慌忙問道:“何浩,你怎麽了?傷口疼嗎?”何浩這次是沒有理會張可可的叫喊了,而是雙手抱住青筋暴跳的頭慘叫道:“你為什麽要阻止我?你為什麽要阻止我降妖除魔?”


    “何浩,何浩。”張可可和朱佳麗同時撲上去扶何浩,但何浩雙手一分,奮力推開朱佳麗和張可可,站起來對著申情大叫,“我愛……,我要殺你!我要殺……,我愛你!我要殺了你這魔女!魔女……,仙女姐姐,我愛你!”叫喊間,何浩的聲音變幻多端,時而怯懦時而威嚴,時而滿含深情時而殺氣騰騰,就象是兩個人說的話一樣。


    “這花癡,好象變成了兩個人?”申情看出些端倪,但又有一些地方想不明白。倒是帝俊鬼猜出真相,驚叫道:“原來平時那個何浩喜歡的人是申情,剛才那個何浩又討厭申情,還想殺她,怪不得這麽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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