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何浩寡廉鮮恥的話自然又換來朱佳麗一記重重耳光,朱佳麗象一隻受傷的母老虎一樣盯著何浩的時候,旁邊一名年輕女子替朱佳麗打抱不平道:“小姐,別理這樣的男人,還想腳踩兩條船,他是有錢還是有相貌?也不找一塊鏡子照照自己模樣?”


    “臭三八,多什麽嘴?”何浩心中有氣,轉眼瞟去見說話的是一名年齡與自己差不多的女子,容貌還算過得去,一天來備受人尊敬豔羨的何浩自然咽不下這口氣,正好張磊提著手提箱和包裹已經追到身邊,何浩接過手提箱拿出厚厚一疊百元大鈔,立即惹來旁邊看熱鬧的路人一陣驚唿,何浩傲然道:“這位小姐,你有沒有聽說,上海最近有一個人一次性就中了五千萬元?”


    “聽說了。”那年輕女子盯著何浩手中的鈔票雙眼放光,突然間,那年輕女子似乎明白了什麽,失聲道:“難道中五千萬的人就是你?”


    “不錯。”何浩的承認惹得路人又是一陣驚唿,男人是在考慮是否值得冒著坐牢的危險向何浩借錢,女人則是發現何浩突然變得英俊瀟灑,簡直是俊美絕倫。何浩環視一圈路人妒忌羨慕的眼神,對那年輕女子奸笑道:“可是那五千萬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了,如果你肯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你的電話號碼和家庭住址,那我肯定會告訴你我現在究竟有多有錢。”


    那年輕女子的臉立即漲得通紅,何浩話中的暗示她當然聽得出來,如果不是旁邊有這麽多人看著,她肯定會答應何浩的條件,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不免有些難為情。而旁邊其她的年輕女子則對何浩不停放電,更有幾個大方的年輕女子已經在掏筆寫自己的聯係方式了。


    “我媽告訴我,得財應該散財,大家祝賀我吧。”何浩奸笑一聲,將手中那疊鈔票扯斷封條拋到空中,夜風將鈔票吹散,落得遍地都是,不用說,旁邊馬上是一片大亂,同時諛詞如潮,“恭喜,恭喜。”“小妹妹,你嫁給這樣的男人,是你的福氣。”“小帥哥,我叫華莉莉,電話是……。”乘場麵混亂的機會,那被何浩調戲的年輕女子飛快搶到何浩身邊,將一張名片塞進何浩手裏,低聲說道:“一定要來找我噢。”說完,那年輕女子在何浩臉上輕輕一吻,然後飛似的逃開。


    從出娘胎到現在二十多年,何浩幾時被人這麽尊敬羨慕,又幾時受這麽多女孩青睞,得意誌滿中,何浩便開始飄揚起來了,又從手提箱拿出幾疊鈔票,如法炮製扔到空中,場麵更是混亂,何浩則隻差放聲狂笑,那囂張跋扈的模樣不要說朱佳麗,就連張磊看了都連連搖頭。當何浩第四次拋錢時,朱佳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搶過何浩手中的手提箱,紅著臉罵道:“夠了,臭暴發戶,有錢亂扔不如給你老家寄一些迴去,別忘了你在農村的父母。”


    朱佳麗提醒了何浩,何浩趕緊收手,搔著頭發尷尬道:“糟糕,我真忘了,明天我就把剩下的錢全部寄迴老家。”說完,何浩拉著朱佳麗趕緊離開這片混亂的道路,正在氣頭上的朱佳麗本想甩開何浩的手,但想到一旦甩開何浩指不定又有什麽女人上來何浩,歎了一口氣低下頭,不再反抗。


    走了幾步後,何浩想起張磊還在後麵,迴頭叫道:“張磊,快走,我們先去吃晚飯。”


    張磊點點頭,正要跟上但猛然迴頭,緊盯路旁黑暗的角落處,何浩詫異道:“怎麽了?你發現了什麽?”張磊不迴答何浩的話,神色鄭重的注視那個角落良久後,突然一彈指,一股看不到勁風從他指尖射出,射向那黑暗的角落,而那角落中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張磊迴頭對何浩搖頭道:“我的感覺錯了,沒什麽,我們走吧。”


    何浩等人走後不久,何浩拋出的鈔票便被路人拾光,逐漸散去,直到路人散完後又過了良久,那黑暗的角落中才傳出低沉的呻吟聲。不一刻,何浩的老朋友帝俊鬼捂著被射穿的肚子走到了路燈下,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名體態妖嬈,容貌嬌豔的年輕女子,手裏還拿有一把粉紅色的羽毛扇,十分鮮豔奪目。


    帝俊鬼手忙腳亂的給自己包紮傷口的時候,那女子不屑道:“沒用的東西,被一記彈指風就射穿肚子,真給我們羅刹八大鬼將丟臉。”


    “妃想天,你這臭娘們給我閉嘴。”帝俊鬼咆哮道:“老子如果不是被張可可那臭丫頭打成重傷,又被炸斷了雙手,被迫用全部靈力重新長出手,至於這麽淒慘嗎?”


    那被帝俊鬼稱為妃想天的女子冷笑一聲,問道:“那撒錢的年輕人就是你說的百世處男何浩了?”見帝俊鬼點頭,妃想天將粉紅羽毛扇遮住小嘴,吃吃嬌笑道:“賺到了哎,比你帥多了,正是我采陽補陰的最佳對象。”帝俊鬼一聽急了,“怎麽,你想獨吞?咱們說好的,我透露這個情報給你,偷到何浩的力量一人一半!你難道想反悔?”


    自從利用張可可盜取何浩的力量失敗後,帝俊鬼偷雞不著蝕把米,反倒被實力暫時暴漲的張可可打成重傷,好不容易用全身靈力重新長出一雙鬼手後,帝俊鬼的力量已經到了接近枯竭的地步,在力量恢複前用武力已經不可能再抓到何浩。但帝俊鬼並不死心,冒著被羅刹鬼王砍頭的危險悄悄摸迴了鬼界,找到他在羅刹鬼界的老姘頭——同是羅刹八大鬼將之一的妃想天,企圖利用何浩好色的毛病,把何浩的全部力量弄到手。而何浩身上蘊含的力量無疑是所有妖魔垂涎的對象,妃想天二話不說,馬上答應了帝俊鬼的邀請,與帝俊鬼來到人間尋找何浩。


    “當然沒忘,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妃想天吃吃笑著用法寶毒麝扇在帝俊鬼頭上輕輕一點,正如傳言一樣,羅刹鬼界男鬼個個長得青麵獠牙,醜陋得嚇人,而羅刹女鬼則美貌如花,全是一等一的美女,而身為羅刹鬼界八大鬼將之一的妃想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生得美貌非凡,身材之火辣,尤其招火,甚至還在何浩垂涎的孤雯雯之上。


    帝俊鬼會放心那才叫怪了,但是現在有求於妃想天,帝俊鬼隻得低聲下氣道:“那小子身邊又多了一個高手,竟然能發現屏住全身鬼氣的我們,看來是一個麻煩人物,還有那個小丫頭也是一個靈能者,你打算怎麽辦?”


    “辦法自然是會有的。”妃想天冷笑道:“先跟上他們,弄清他們的情況,不知己不知彼,什麽辦法也是白搭。”


    ……


    在同一時間,張家大院中,張可可正在床上玩弄著那兩張一共中了五千萬的彩票,幻想著今後的幸福生活。而在客廳中,張行三夫妻則在苦著臉相對無眠,雖然何浩奇跡般的在一個星期裏賺到了三千萬元,大大出乎張行三夫妻的預料,但是張行三夫妻根本不想接受何浩這個女婿,在兩夫妻心目中,龍虎山的天才弟子孤寒凡才是他們合格的乘龍快婿。可現在何浩已經完成了他們的條件,他們又不能出爾反爾,食言而肥,滅了名門正派的名頭。


    “準八給我打電話了,這小子有兩件古怪的法寶,一麵旗和一支古怪戰鞭,準八他們就是敗在這兩件法寶下。”張行三沉重的說道:“我越來越擔心,這小子究竟是什麽來頭?他接近可可,究竟有什麽目的,難道正如他和可可說的那樣,他們僅僅是真心相愛?”


    “不可能。”沈芝茹手中玩弄著孤寒凡送她的珊瑚佛珠,斬釘截鐵道:“可可還小,不懂男女之情,怎麽可能與這樣的小子真心相愛?寒凡無論人才相貌都遠在那小子之上,又和可可從小青梅竹馬,為什麽可可不喜歡寒凡,卻喜歡這各方麵都比不上寒凡的小子?我懷疑,這小子有可能是魔界派到人間的臥底,想借可可的關係打入龍虎山,可可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已經被他的邪術控製!”


    “可可被他的邪術控製是肯定的,問題是,你我多次暗中檢查女兒的精神狀況,都沒有發現端倪,這小子究竟是怎麽控製可可的,我們一無所知啊?”張行三愁眉苦臉的說道:“找不到證據,我們也不能斷言這小子是否魔界臥底。”


    “妖魔邪術,一旦施術者死亡,邪術自然散去。”沈芝茹用不符合她嬌豔容貌的陰冷語調,陰陰說道:“而且妖魔死亡後的狀態,與普通人完全不同,我們可以輕易辨別他的真正身份。”


    “你的意思是,殺了他?”張行三的語氣比妻子更加冰冷,“可我派準八和缺四去暗殺他,不但沒有得手,反而被他打傷,聽準八說,他那麵法寶怪旗,防禦力十分恐怖,龍虎山和二郎神教眾多弟子聯手,都攻不破他那麵怪旗的防禦。”


    “暗的不行,可以來明的。”沈芝茹低聲說道:“左右我們隻是答應他與可可交往,沒答應把可可嫁給他,我們可以用和可可結婚為條件,安排他與寒凡進行一場公開比武……。”


    沈芝茹說完後,張行三先是一陣大笑,但笑聲猛然定住,皺眉道:“可是,那小子擁有那兩件古怪的法寶,我擔心寒凡也不一定破得了。”


    “這個就更好辦了。”沈芝茹的聲音是越來越低,“別忘記了,咱們可以讓可可……。”


    一個多小時後,張剛二將北京靈能者會議的結果電話通知了張行三夫妻,最高層同意了靈能界一致讚成的比武奪帥方俺,定於二十天後,也就是八月十五日,在龍虎山舉行靈能界各門派的比試,決出靈能者軍隊統帥。張行三夫妻大喜過望,還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於是,張行三夫妻針對何浩的陰謀很快確定下來。


    “等等,我們好象忘記了一件事。”針對何浩計劃的一切步驟確定以後,張行三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何浩那小子不屬於任何靈能門派,他如何能參加靈能界的比武大會?就算他現在去找一個門派拜師學藝,也不可能立即讓他做代表參加這麽重要的比武大會啊?”


    “沒關係。”沈芝茹平靜道:“這點也可以提在我們的條件中,讓他在二十天內獲得一個靈能門派的代表資格,否則一切免談。如果運氣好的話,我們還能借他獲得靈能門派代表資格的過程,查出他究竟有什麽背景?”


    沈芝茹的算盤雖然打得好,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丈夫已經和無敵災星張磊握了手,運氣還會眷顧他們夫妻倆嗎?這不,在城市的一角,一個能給何浩送去代表資格的老和尚正醉臥街頭,“師傅,你老人家究竟住在那裏?徒弟守望怎麽找不到你……。”


    第三章 糟糕到極點的女婿


    “咚咚咚咚!”早上八點不到,這幾天擔驚受怕而筋疲力盡的何浩還在香甜的睡夢中,就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何浩心中詛咒著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含糊問道:“誰呀?我還在睡覺。”


    “何浩,你快起床。”房門外傳來朱佳麗焦急的哭泣聲,“我媽突然得急病了,你快幫我把我媽送到醫院。”


    “於媽病了?”何浩頓時睡意全無,從床上一躍而起手忙腳亂把衣服套到身上,雖然於媽平時嘮叨些,但何浩即便欠交房租近三個月,於媽也沒有真的把何浩趕走,仍然替何浩貼著水電費讓何浩有一個容身之所,對何浩來說,於媽就是他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一個親人。何浩衣衫不整的衝出房門的時候,住在隔壁的張磊已經衣鞋整齊的站到了朱佳麗身邊,何浩一邊扣著紐扣一邊問道:“於媽怎麽了?是什麽病?”


    “不知道,就是叫肚子痛,上吐下瀉,情況很嚴重。”朱佳麗哭著答道。何浩再不遲疑,快步衝下二樓,鑽進一樓於媽的住房,正如朱佳麗所說,於媽此刻已經痛得臉色發白,地上還一盆嘔吐物,正躺在沙發上呻吟,何浩搶上前去說道:“於媽,我背你上醫院。”於媽連道謝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無力的點頭,由朱佳麗扶到何浩背上。


    “張磊,昨天剩下那箱錢還在我房間裏,麻煩你去拿上,我和佳麗先送於媽到附近的康寧醫院。”何浩對張磊說完,背起於媽便大步出門,朱佳麗也緊跟著出去。但張磊沒有按照何浩的吩咐迴房取錢,而是觀察於媽那盆肮髒的嘔吐物片刻,又瞟見桌上那瓶送奶工送來的鮮牛奶,見鮮牛奶已經被於媽喝了大約一半,張磊拿起牛奶在鼻下聞聞,已經了然於胸,同時張磊心生疑惑,為什麽這些人會對一名普通的中年婦女下手?


    大概是為了討好未來的丈母娘,背著一個大活人的何浩跑得比汽車還快,就連路邊一名國家級的長跑教練發現了他的運動天賦,想挖掘這個人材也追不上,隻能徒歎錯失帶一名奧運田徑冠軍的機會,不到十分鍾時間,何浩就背著於媽跑到了十幾公裏以外的康寧醫院,跑得氣喘籲籲的朱佳麗還遠在四公裏外。


    早晨的醫院忙碌異常,患者與醫生將大廳和走廊擠得滿滿當當,幾乎每一個診療室和護理室有大量患者在排隊,心急如焚的何浩可不管這些,連踢帶打的推開人群,大喊大叫道:“急診室在那裏?急診室在那裏?”大概是何浩推人時下手重了些,不少患者都被東倒西歪,就得罪了其中一名陪女朋友來墮胎戴著墨鏡身上有文身黑社會打扮的流氓。


    “小癟三,你踩著我的腳了。”那流氓一揮手,幾名胳膊比大腿還粗的男子立即把何浩包圍,那流氓張狂道:“把老子的皮鞋舔幹淨,否則咱們沒……,啊——!”那流氓的話還沒說完,何浩的拳頭已經和重重的與他鼻子做出一次親密接觸,把他的鼻梁骨打歪,不等其他幾名流氓驚叫或者還手,何浩身體如同陀螺一般旋轉一圈,拳頭連連揮出,五六名身高膀圓的流氓口鼻中鮮血飛濺,牙齒滾落,全部仰麵摔倒。


    “啪!”何浩一腳踩在向自己叫板那流氓胸口上,幾乎把他的肋骨全部踩斷,何浩猙獰道:“老子問急救室在那裏?再不迴答老子廢了你!”那流氓疼得放聲慘叫,趕緊給何浩指點方向,“在那裏,在那裏!”旁邊的患者見了,馬上給何浩讓出一條道路,生怕觸怒了這揍人不眨眼的魔王。而何浩也沒心情再和這些小流氓糾纏,背著於媽橫衝直撞過去。


    張磊衝進急救室的時候,何浩已經和醫生吵了起來,原來何浩在匆忙中沒有帶錢,而醫生堅持不見錢不搶救,見張磊進來,何浩一把搶過手提箱,掏出五萬元砸到那醫生麵前,大吼道:“現在錢來了,再不搶救人,出了事老子要你的命!”這些白衣天使平時都是囂張慣了的,見何浩態度比他們還要囂張,那名醫生不由大怒,正想拒絕醫治,不想張磊已經抓起鐵製病床的一角,象扭麵團一樣把擀麵杖粗細的鐵管扭成了麻花狀。


    “兩位先生,有話好說,我這就給老人家搶救。”那名醫生馬上換了一副笑臉,飛快指揮護士開始給於媽洗胃,旁邊張磊對何浩教訓道:“下次威脅人的時候,一定要加上動作,否則剛才你那模樣,嚇不倒人。”對出身魔界的張磊教導,品行向來不怎麽良好何浩深以為然,從此之後,何浩嚇唬人的功力便與日俱增。


    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於媽的病情很快得到控製,直到這時,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朱佳麗這才姍姍來遲,見於媽情況好轉,朱佳麗終於鬆了口氣。張磊待朱佳麗喘息平定後,突然問道:“朱小姐,你知道你的母親在靈能界有什麽仇家嗎?”


    “我媽在靈能界有仇家?”朱佳麗大吃一驚,搖頭道:“不可能,我雖然在北京拜師學習法術,但我媽並不知道,她和靈能界的人素不相識,怎麽可能有仇家?”


    “這就怪了。”張磊拿出於媽喝剩那半瓶牛奶,沉聲道:“這牛奶裏被人下了毒,雖然毒性輕微,搶救及時便不會致命,但會造成中毒者上吐下瀉,極象食物中毒的症狀,所以常常被靈能界的一些人用來報複普通人,既達到懲罰效果,又不同樣被發現,以免下毒者被師門責備。”


    “難道是龍虎山的人?”朱佳麗的第一反應就是與太乙道世仇的龍虎山向自己的親人下手,不等朱佳麗再問究竟,旁邊何浩油腔滑調的聲音已經響起,“這位漂亮的護士小姐,辛苦你了,請問貴姓芳名?不知你今天晚上是否有空?能否賞臉與我共進午餐?”


    “這混蛋老毛病又犯了!”氣得三屍神暴跳的朱佳麗扭頭看去,見何浩正拉住一名女護士的手大獻殷勤,而那女護士長得非常漂亮,當真是娥眉橫翠,粉麵生春,尤其是那對f罩杯的雙峰顫悠悠唿之欲出,散發著無盡的誘惑,不要說色狼何浩,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難以抗拒。


    “這位先生,我叫妃想天。”妃想天也沒想到何浩這麽快上鉤,徉作羞澀的掙脫何浩的大手,羞答答說道:“請你不要妨礙我護理病人,如果你想邀請我吃飯,請等我做完了工作再說。”


    “沒問題,沒問題。”妃想天那含羞帶嗔的嬌俏模樣惹得何浩口水橫流,何浩色眯眯的說道:“妃想天小姐,那就這麽說定了,一會你做完了工作,我們再商量今天晚上到那裏去……。哎喲!”


    “我媽都病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調戲護士?”朱佳麗扭著何浩的耳朵把何浩揪到一邊,拳打腳踢一陣後,朱佳麗才將張磊的發現告訴何浩,何浩一聽也是暴跳入雷,破口大罵道:“娘的!鐵定是龍虎山的人幹的,他們在我手裏吃了大虧,又打不過我,隻好拿於媽來出氣,我找他們算帳去!”


    “佳麗,張磊,於媽就麻煩你們照顧了,我去找張行三討還公道。”何浩越想越是憤怒,搶過那半瓶牛奶就往外衝出去,朱佳麗也不拉何浩,她更惱怒龍虎山的人對一名無辜的老人下手,同時讓何浩和張可可之間鬧矛盾也是朱佳麗樂意看到的。張磊也覺得這件事龍虎山弟子的嫌疑最大,讓何浩去問明白也好。而妃想天見何浩出去則不動聲色,左右於媽在醫院要住上幾天,不怕何浩不迴來。


    出了醫院,何浩很快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張行三家而去,何浩這麽衝動一是對於媽感恩,二是惱怒張行三夫妻對自己與張可可之間的戀情百般刁難,三則是記仇,張剛二和張缺四他們幾次三番對何浩下毒手,脾氣再好的人也忍手不住。而且何浩也不是笨蛋,自己前腳剛到歧山,張缺四和張準八後腳就來追殺,那幕後指使人是誰,何浩心中已經隱隱有底,現在乘著手中拿有證據,何浩也想讓張行三夫妻看看自己的厲害,免得他們老是惦記著派人暗害自己。


    車到滬富小區,何浩掏出那瓶**往自己嘴裏塞上兩顆,**下肚,何浩身上那些難以琢磨的熱流立即凝集,此刻氣滿胸膛的何浩也不顧那神秘聲音和帝俊鬼對自己再三警告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召喚出那根古怪戰鞭,提著古怪戰鞭衝到張行三家大門前,連門鈴都懶得按,直接揮鞭砸向張家的鋼質大門,轟隆一聲巨響,鋼質大門應聲倒地。


    何浩提著那古怪戰鞭大步衝進張家大院,往當中一站,大吼道:“張行三,沈芝茹,你們給我滾出來!”不一刻,張行三夫妻、張可可、張餘一、張牟九和楊宇之等人先後來到院中,見來大鬧張家的人竟然是何浩,張行三夫妻和龍虎山眾人不由大吃一驚,張可可更是又氣又急,“何浩,你發什麽瘋?為什麽要砸破我家大門?”


    “張行三,你這卑鄙小人,我知道你對我不滿,故意把我的行蹤告訴張缺四,讓他追殺我!”何浩不理張可可殺雞抹脖子的使眼色,用那支古怪戰鞭指著張行三大吼道:“可你想報仇衝我來,為什麽要針對一名無辜老人下手?”


    何浩此言一出,滿座皆驚,而張可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爸爸,你讓四叔暗殺何浩?”張行三老臉一紅,矢口否認道:“那有這事,別聽他胡說八道。”張行三的話和表情不僅讓熟知他性格的張餘一和張牟九等人不信,就連張可可也隱隱猜到真相,頓時氣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


    “你想殺我,我不怪你,我以前確實配不上可可。”何浩雙眼血紅,想起於媽在自己落難時的幫助,何浩就氣滿胸膛,何浩大吼道:“可我的房東於媽那麽好的一位老人,你也忍心對她下毒,你,你還是人嗎?”何浩的話又惹得一陣大嘩,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罵自己未來嶽父不是人的事,還是很少見的。


    “你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對你的房東下毒了?”張行三也急了,說他派人追殺何浩他可以承認,說他對一名無辜的老人下手,那可真是冤枉他了。張行三也是氣滿胸膛,對身後的龍虎山弟子吼道:“去拿我君子劍來,今天我要教訓教訓這混小子。”張行三話音未落,何浩已經接口道:“來啊,今天我就要揭穿你這衣冠禽獸的真麵目。”


    “你罵我衣冠禽獸?”張行三差點沒氣暈過去,不等弟子拿來武器,搶上前幾步翻手一道五雷鏢先打出去,何浩眼明手快揮鞭打在五雷鏢上,一聲巨響過後,何浩手中的古怪戰鞭安然無恙,那支可憐的五雷鏢則被打成了粉末。何浩不等張行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上前幾步揮鞭對張行三當頭打下,張行三倉促間就地一滾狼狽躲開,何浩手中的古怪戰鞭打在地上,又是一陣巨響,張家大院中堅硬而昂貴的花崗石地板被打出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大炕。把張行三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這鞭如果砸在自己頭上——還會有命在嗎?


    “何浩,你想殺我爸?”張可可嚇得失聲大叫,“快住手,有話好好說。”但氣紅了眼睛何浩那裏肯聽,握著那支古怪戰鞭滿院子追打未來老丈人,張行三見識了何浩的厲害後不敢怠慢,上竄下跳的閃避何浩的追打,好在何浩那身武藝時有時無,張行三仗著多年來苦練的武術身法才沒被何浩打中,饒是如此,也被何浩攆得滿院子亂竄,在妻子和女兒麵前丟盡了臉麵。沈芝茹見勢不妙,接過弟子取來的法寶淑女劍跳進院中,挺劍偷襲何浩背心。


    “媽!”在張可可的驚叫聲中,何浩的武藝突然迴到身上,身形一矮縱身平行跳起右手揮鞭鞭打張行三,左腳卻飛瞪沈芝茹胸膛,沈芝茹惱怒中不顧手中寶劍削鐵如泥,變招斜削何浩大腿,不料何浩身上突然冒出無數金色蓮花,沈芝茹的寶劍碰到那些金色蓮花立即彈開,根本傷不了何浩分毫。原來何浩靠著**的幫助,連咒語都不需要喊就可以直接召喚出那麵古怪旗幟,及時擋住沈芝茹的殺著。


    “師傅,接劍。”一名龍虎山弟子將張行三的君子劍拋到張行三麵前,張行三抄手接過,挺劍橫削何浩胸膛,沈芝茹也重新握緊淑女劍,舞出一個劍花刺向何浩的後頸神堂穴,而何浩則不動不搖,任由寶劍加身,倒是張可可嚇得大叫,“爸,媽,不要殺他……。”張可可的淒厲慘叫猛然打住,她這時才發現,自己應該求何浩別殺自己父母才對。因為張行三和沈芝茹盡管已經雙劍合壁,但他們的寶劍在即將碰到何浩的時候,便被那些古怪的金色蓮花彈開,別說殺何浩了,連刺破何浩的衣服都辦不到。


    “看在你們是可可父母的麵上,讓你們先刺十劍。”何浩雙手抱胸,冷笑著賣了一個空頭人情,他身上有那麵怪旗生出的金色蓮花護體,別說讓張行三夫妻十劍,就是讓一百劍也沒問題。何浩的傲慢態度自然激得張行三夫妻大怒。張行三和沈芝茹對視一眼,各自大喝一聲挺劍而上,張行三的劍勢大開大合,力度沉重,沈芝茹的淑女劍則細密綿長,如春雨沐身,兩夫妻的速度都極快,眨眼之間便刺出數十劍,可惜他們的劍勢雖快,但那些金色蓮花產生的速度更快,他們每刺落一朵金色蓮花,那麵怪旗上就會產生近十朵金色蓮花補充,將何浩籠罩在一片花海中。


    “該我了!”何浩大吼一聲戰鞭揮出,張行三和沈芝茹急舉寶劍招架,但他們手中的寶劍與何浩手中的古怪戰鞭一碰即碎,將夫妻倆嚇得魂不附體,但何浩不倚不饒,揮鞭又對張行三頭頂打下……


    “你要殺我父母,那你先殺了我。”張可可及時衝到張行三麵前攔住何浩,哭泣道:“就算我父母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要報仇,你衝我來吧。”


    “可可,你讓開。”何浩想推開張可可,但張可可掙紮著不走,反而緊拉住何浩的手大哭不放,這時,張餘一也對何浩合掌道:“無量壽佛,何施主,我三師弟有什麽地方做錯,請你盡管明言,龍虎山乃是靈能界的名門正派,絕不偏袒弟子為非作歹,張餘一身為龍虎山大弟子和下任掌門,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何浩,你冷靜。”和何浩關係不錯的張牟九也勸道:“你有什麽委屈,盡管對我大師兄說,我大師兄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狗屁名門正派!”何浩破口大罵,氣唿唿掏出那半瓶牛奶遞到張餘一麵前,大吼道:“你看,這瓶牛奶已經被下了毒,中毒的對象就是我的房東,也是我女朋友朱佳麗的母親,這就是他張行三幹的好事!”


    “你放屁!汙蔑!”張行三氣得混身發抖,如果不是懼怕何浩手中那隻威力無窮的古怪戰鞭,肯定衝上來把何浩撕成碎片。張餘一揮手製止張行三的叫罵,接過那半瓶牛奶嗅聞細看,片刻後,張餘一臉色大變,“不錯,這瓶牛奶中確實被人下了毒,而且是靈能者才能擁有吉祥散。”眾人大吃一驚,張牟九一言不發的接過牛奶檢驗,張可可急問道:“九叔,大伯有沒有看錯?”張牟九痛苦的搖頭,低聲道:“沒錯,確實被下了吉祥散。”


    “張行三,你派張缺四他們追殺我在前,被我打退後你賊心不死,又派人給我的親戚朋友下毒,想從側麵報複我,你這卑鄙小人。你還有什麽話說?”何浩指著張行三大吼道。


    “你說我下毒,你有什麽證據?”張行三這個氣啊,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沒遇上一件好事!而且張行三察言觀色,見大師兄和九師弟,甚至妻子沈芝茹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張行三急了,“大師兄,我確實有派八師弟到陝西去找這小子的晦氣,可是說我下毒害他的親友,那是根本沒有的事!”


    “什麽?爸爸你真派人去殺何浩?”張可可如遭雷擊,不敢相信似的看著張行三,張行三沒臉去看女兒的眼睛,隻能默默點頭,張可可見父親承認後,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頓時昏倒在何浩懷裏……


    第四章 攜美私奔


    “爸爸,你派四叔他們去暗殺何浩?”張可可象不認識自己父親一樣盯著張行三,張行三沒臉去看女兒那驚惶失望的眼神,隻是默默點頭,承認了自己的齷齪勾當,遭到沉重打擊的張可可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昏倒在何浩懷裏。


    “可可,可可。”何浩這下可嚇得不輕,趕緊抱住張可可搖晃,張餘一和張牟九兩人則抓去張可可的小手摸她的脈搏,身為父母的張行三和沈芝茹夫妻更是大為著急,也想湊過來,不過何浩害怕他們乘機暗算自己,揮舞那支古怪戰鞭將他們趕開。“肝火旺盛,急怒攻心而昏迷。”張餘一表情沉重,將手指按到張可可人中穴上很掐,過了三四分鍾,張可可終於悠悠醒來。雖然張可可昏迷的時間不長,但對何浩來說,無疑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何浩緊張道:“可可,你覺得怎麽樣?要不要我送你上醫院?”


    “帶我走。”張可可這次不哭了,也不鬧了,直接拉著何浩的手斬釘截鐵道:“何浩,你帶我離開我這個家,這個家我一分鍾都呆不下去了。”


    “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何浩想也不想,拉著張可可小手就往外走,張行三和張餘一等人大急,趕緊攔在何浩和張可可麵前,張行三本想去拉住張可可,但看到何浩那隻恐怖的戰鞭作勢要打,隻得收手道:“可可,你不要胡鬧,你才十七歲,那能和一個男人離家出走?傳了出去,我們龍虎山弟子還有臉見人嗎?”


    “可可,千錯萬錯,都是爸爸和媽媽的錯。”沈芝茹則用上了感情攻勢,哭哭啼啼的說道:“可你始終是媽身上掉下的肉,爸爸和媽媽也就你這麽一個女兒,你就這麽走了,我們怎麽辦?”


    “可可,這事太過蹊蹺,不一定是你爸爸做的。”張餘一對何浩合掌道:“無良壽佛,何施主,鄙師弟派人暗殺於你,老道一定稟明師尊,請師尊明正門規。但是說到三師弟派人對一名無辜老人下毒,借以報複你,這實在不象三師弟的行事作風。如果,如果……。”張餘一咬牙橫心,自暴家醜道:“如果說是老道的二師弟張剛二做出這等事,那老道相信,但是說三師弟也做出這樣的事,那老道萬萬不信。”


    “何浩,你是一個好孩子,你要相信大伯和九叔。”與何浩關係最好的張牟九是唯一敢拉住何浩手的,張牟九懇切道:“九叔這就把這瓶下了毒送到警察局,檢查奶瓶上的指紋,如果真是我們龍虎山的人做的,九叔那怕反出龍虎山,也要幫你討迴這個公道。但是可可她確實太小了,才十七歲,你得為她的前途著想。”


    張牟九的話打動了何浩,何浩也知道張可可現在太小,將來還要上大學,還要找工作,而且張可可在靈能界還有光明的未來,何浩還在考慮到一件事,眼下自己還是魔界在人間扶植的傀儡,將來魔界入侵人間,成功了倒好說,一旦失敗,張可可就得跟著自己受牽連,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想到這裏,何浩不免有些遲疑,將目光轉到張可可臉上,想征求張可可的意見。


    “九叔,,你別說了,我留在這家裏,遲早要被父母逼死。”張可可小臉上流露出不符合她年齡的悲戚之色,張可可慘然道:“九叔,你還記得嗎?我曾經對你們說過,孤寒凡是二郎神教派進龍虎山的臥底,他的目的是龍虎山的掌門位置,將龍虎山並入二郎神教,讓二郎神教成為靈能第一大派?”


    “沒錯,你是說過這話。”張牟九點頭,迴憶道:“記得你說這話那年你才八歲,寒凡上山僅僅一年,盡管當時我們都說你是小孩子胡說八道,但孤君豪還是親自上龍虎山求見你爺爺解釋,還表示願意將二郎神教並入龍虎山,以示誠心,結果你爺爺考慮到二郎神教乃是闡教支脈,龍虎山是道教,闡道兩教自三千年前就前如一家,吞並二郎神教可能會導致傷害兩教感情,就拒絕了。”張牟九又補充了一句,“為了這事,你還被你爺爺處罰,麵壁反思三個月。後來,你對寒凡就冷淡了。”


    “我沒有說慌,也沒有胡說八道。”張可可搖頭,閉著眼睛迴憶九年前的情景,“當時,我和孤寒凡的關係還很好,有一天晚上,我偷偷披著爺爺的法寶火狸袍去找孤寒凡玩,想捉弄他,結果我看到了三隻眼睛的二郎神楊戩,楊戩在夜裏暗中傳授孤寒凡法術,並且要孤寒凡一定要在龍虎山出人頭地,奪得龍虎山掌門,將天下第一靈能門派並入二郎神教,將二郎神教發揚光大……。”


    “因為你身上披著火狸袍,才僥幸沒被二郎神和孤寒凡發現對不對?”張可可還沒說完,張行三就不顧妻子的勸阻,不耐煩的打斷道:“可可,爸爸知道你討厭寒凡,可你也不能用這樣的事來編排寒凡,楊戩先師乃是闡教第四代弟子中的最優秀者,怎麽可能派徒弟來圖謀我們道教的基業,你再胡說八道,小心將來遭天譴。”


    “我知道你們不信。”張可可攤開雙手,平靜的說道:“但我自己相信就行了。”張可可又轉向何浩問道:“何浩,你信不信我說的話?”何浩想都不想,馬上答道:“那還用說,你說的話,我都相信。”張可可小臉上露出微笑,抱著何浩的手臂搖晃道:“我就知道你相信我,現在我的事你也知道了,你是帶著我走,讓我逃離孤寒凡的魔爪?還是拋下我,把我繼續留在這裏,讓我將來被孤寒凡活活折磨至死?”


    張可可的小臉上雖然笑妍如花,但那笑容中,卻帶著無盡的傷心與委屈,讓何浩產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忽然間,何浩突然想起,原來自己曾經在孤雯雯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笑容,當時的孤雯雯在想自己述說她的淒慘身世時,俏麗的臉龐上就帶著這令人心碎的笑容,美麗而淒涼,比哭泣更令人心痛。


    “如果我把可可留在這裏,也許她就是第二個可憐的孤雯雯。”何浩下定決心,握緊張可可的一雙小手,溫柔而深情的說道:“我當然舍不得我的可可受苦,無論我受多大的苦,我也不會讓我的可可受半點委屈,無論前麵是狂風暴雨,刀山火海,我都會盡我的所能,保護我的可可。”


    “何浩……。”張可可哽咽著,將紅潤的雙唇湊到了何浩的嘴邊,何浩毫不猶豫,立即與張可可相吻在一起……


    “難道,可可說的是真的?”張餘一和張牟九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剛才張可可的真情流露,明顯不是偽裝出來的,兩人對張可可的話已經從堅決不信轉為逐漸相信,同時兩人汗流浹背,如果張可可說的都是真的,孤寒凡不是龍虎山的驕傲而是龍虎山的隱患,那後果就太可怕了。


    “大師兄,九師兄,看可可這樣,應該不是做假。”龍虎山弟子中頭腦最好的楊宇之湊過來,對張餘一和張牟九低聲說道:“如果可可還是騙我們,不可能有這樣的表情和眼神,而且可可現在有借口離開孤寒凡,沒必要再造謠中傷寒凡。我懷疑,二郎神教也許真的對我們龍虎山有不軌企圖,我們絕對不能再掉以輕心了。”


    張餘一和楊宇之嘀咕的時候,張家被打破的大門前忽然傳來一個驚喜萬分的叫聲,“師傅,我終於找到你老人家了。”伴隨著這喜極而泣的聲音,一個光頭老和尚連滾帶爬的衝進張家,撲到何浩麵前雙膝跪下,磕頭道:“師傅,弟子守望叩見師傅,師傅萬安。”


    “是你?”何浩與張可可四唇分開,定睛看去,認出這幹瘦老和尚是自己在看守所裏收的徒弟守望禪師,何浩詫異問道:“守望,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怎麽?你還沒有迴多林寺?”


    “弟子沒找到師傅,那敢迴瀧霞山?”守望老和尚大哭道:“師傅,你讓弟子找得好苦啊,弟子先是找到你留下地址,可那裏的人告訴我,根本沒師傅你這個人,弟子沒有辦法,隻好在上海流浪,剛才弟子流浪到這附近,發現這裏有闡教法術的靈力波動,猜想是師傅你老人家大展神威懲戒群小,就趕緊過來拜見師傅,沒想到真的在這裏遇到我偉大的師傅,弟子真是三生有幸……。”


    “何浩,他是誰啊?”守望老和尚對著何浩大拍馬屁的時候,張可可湊到何浩耳邊問道:“怎麽管你叫師傅?你什麽時候收的徒弟?”何浩同樣湊到張可可耳邊低聲答道:“還記得你和鬧別扭那次嗎?我揍了你家這裏的保安,被抓進了看守所時遇到這個和尚,不知道為什麽,他死皮賴臉一定要拜我為師,我沒辦法,隻好收下了這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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