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假國安遇上了真國安,何浩傻眼了,暗罵自己的愚蠢,上海股市交易所的大戶室,那可是關係到國家金融安全的地方,怎麽可能沒有國安局暗中監視?搞不好連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這些組織的特務都有!一時間,何浩真是束手無策了。


    “不想吃槍子的話,跟我走。”那名國安人員將槍口抵在何浩腰上,想把何浩悄悄帶離股票交易廳。何浩無奈,正準備跟他走的時候,那名國安人員的眼睛中忽然失去神采,就此呆住,旁邊那名非國安人員的保安也是這個模樣,而且失神的情況更加嚴重。何浩正驚訝時,旁邊的張磊突然開口道:“剛才大戶室裏,有什麽人大量賣出中國石油的股票?”


    “十五號、十七號、三十二號和三十八號vip室裏的大戶,都在大量賣出中國石油的股票。”那名國安局人員呆呆的答道,就象被人操縱的機器人在迴答一樣。張磊一言不發大步走進大戶室,尋找那幾個vip貴賓室。不一刻,麵無表情的張磊就迴到了何浩的身邊,輕彈一下手指,倆名被他控製了的保安立即迴到了原地,張磊冷冷對何浩說道:“我們走吧,他們不會記住剛才的事。”


    何浩和張磊下到散戶的交易大廳時,朱佳麗立即撲上來對著何浩一陣撕咬,又掐又打,“你這笨蛋,我叫你不要買你不聽,現在好了,中國石油已經跌破二十七元了,我們的一萬多元不見了。”何浩苦笑,心說看來這丫頭的本質和張可可一樣,也是又小氣又吝嗇,隻是比張可可善於掩飾而已。何浩正想勸朱佳麗再等等時,交易大廳裏的廣播響了,朱佳麗追打何浩的拳頭也停在半空……


    “路透社最新消息,北京時間十時三十二分,y國導彈巡航艇向通過波斯灣海峽的a國石油運輸船隊發射了兩枚導彈,擊沉a國一艘萬噸油船,a國第五艦隊已經緊急趕往波斯灣支援。由於y國有能力封鎖波斯灣海峽,世界石油供應隨時可能被切斷,所此消息影響,東京股市與香港股市全麵暴跌,但石油股與鋼鐵股前麵漲停。專家預計,紐約原油市場上石油價格將有可能突破每桶一百二十美圓,紐約股市與倫敦股市非石油股將全麵下跌……。”


    何浩傻眼了,張磊這祥瑞的威力竟然大了挑起兩國戰爭的地步!朱佳麗傻眼了,因為在不到三分鍾時間裏,股票電子交易牌上已經由萬紅叢中一點綠,變成了萬綠叢中一點紅,中國石油由每股二十七元不到已經飆升到每股三十五元,而且數據還在瘋狂增長!與中國石油形成的鮮明對比的是,非石油和鋼鐵的其他股票則全線狂跌,由紅轉綠。


    “我的天啊,我的棺材本沒了。”不知是誰率先大哭,股票交易市場裏頓時哀鴻遍野,到處可以聽到痛哭聲,無不瘋狂的湧向股票交易專櫃,想把手中的其他股票拋出去,以免損失更慘。隻有少數何浩這樣買進或者來不及賣出石油股的股民開懷大笑,隻差沒跳舞慶賀。


    十幾分鍾後,當中國石油的股價已經突破了六十元每股時,何浩和朱佳麗才從震驚中迴過神來,朱佳麗顫抖著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波斯灣要發生戰爭的?那裏是伊斯蘭教的地盤,我們道家和佛家應該無法占卜推演那裏的情況啊?”何浩當然不可能老實迴答朱佳麗事情的原因,隻是搖頭苦笑,朱佳麗見何浩不願告訴自己,不由不滿的嘟起了鮮紅的小嘴——也馬上挑起了何浩的色心。


    “佳麗小妹妹,你剛才是怎麽說的,還記得嗎?”何浩淫笑著步步進逼朱佳麗,而朱佳麗滿麵通紅的步步後退,當朱佳麗退到牆角無法再退時,隻得顫聲問道:“當然記得,可你想作什麽?”何浩搓著雙**笑道:“大白天的,先讓我吻一個吧,其它事我們晚上再說。”


    “你想得美。”朱佳麗心頭狂跳,紅暈著臉拒絕了何浩的無理要求,羞澀道:“最多隻能讓你吻一下,其它事,你想都別想。”


    “也行,反正你將來是注定做我的二奶的。”何浩很大方的說道:“那我們就接一次吻,等我贏了三千萬的賭約,我們再商量如何支付賭注。”同時何浩心中暗暗後悔,自己怎麽不把許老頭那瓶**帶出來?如果乘這個機會悄悄吐進朱佳麗嘴裏,還怕她不乖乖就範嗎?


    “色狼!”朱佳麗心中暗罵一句,輕輕閉上了大眼睛,等待何浩的侵犯……


    心情緊張的朱佳麗等了良久,始終感覺不到好色如命的何浩撲上來,朱佳麗奇怪之下,偷偷睜眼看去,發現何浩正扭著頭看什麽,朱佳麗順著何浩的方向看去,見一名滿臉淚痕的老人正在跌跌撞撞的往樓梯口。當那老人摸索著踏上上樓的樓梯時,何浩衝了過去,拉住老人問道:“老伯伯,你去那裏?你千萬不要想不開。”


    “小夥子,讓我去死吧。”那老人掙紮著大哭道:“我的棺材本沒有了,我借來炒股的錢也沒了,我這個沒兒沒女的孤寡老頭怎麽還?還怎麽活?讓我死了算了……。”


    “老伯伯,錢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就完了。”何浩抱著想自殺的老頭勸解安慰,但老頭說什麽都不聽,隻是掙紮著想上到樓頂跳樓。而這時股票交易電子顯示牌上,非石油股的股票已經全麵跌停,顯然那些莊家也開始發力了,想一口氣把大盤打到極限,僅有何浩購買的石油股和一些鋼鐵股仍然在飆升,何浩購買的股票已經漲到了每股七十五元,已經增長了一倍半。


    仿佛是受那想自殺的老人感染,又有幾名哭得死去活來的股民開始往樓上走,何浩攔得住這個拉不住另一個,幸虧交易廳的保安也加入了攔阻自殺者的行列,總算把這些賠光褲子的股民暫時控製住,不過電子交易牌上的股價仍然在下跌,交易廳裏哭泣的股民越來越多,不少老年股民都已經哭倒在了地上。


    見此情景,何浩才發現自己的自私,利用張磊控製股票漲跌掙三千萬雖然容易,但不知道要害得多少股民家破人亡,這還隻是在上海的一家交易所裏,就有這麽多傷心欲絕的股民,不知道在其他城市的股票交易所中,還有多少這樣的股民呢?聽著股票交易大廳裏驚天動地的哭聲,何浩低頭緊咬住下嘴唇,咬得嘴唇都流了血……


    “何浩,何浩,你怎麽了?”朱佳麗輕聲唿喚何浩,將何浩從沉思中喚醒。何浩艱難的抬頭,看著站在股票交易廳另一角的張磊,張磊也在看著何浩,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仿佛是中了魔般,何浩的雙腿不由自主往張磊慢慢走去,當走到張磊麵前時,何浩艱難的伸出雙手,握住了張磊**的雙手,張磊淡淡問道:“你不後悔?”何浩不迴答,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手中持有石油股票的何浩握住張磊的手五分鍾後,股票交易廳裏的廣播再度響起,“路透社最新消息,路透社已經向全世界人民道歉,並且收迴了y國導彈襲擊a國油船的不實消息。據稱,路透社此次重大失誤是因為一名記者誤將夢中看到的情景,誤會成現實事件發稿,該記者已經引咎辭職。專家預計,路透社的股票將因此事件重挫……。”


    伴隨著廣播聲音的迴蕩,股票電子交易板上的一大片綠色變成了紅色,而何浩購買的那隻石油股則由紅轉綠,迅速跌破每股二十三元……


    “白癡!”朱佳麗的怒吼聲差點沒把何浩的耳朵震聾,“剛才石油股大漲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賣掉?”伴隨著憤怒吼叫的,是朱佳麗的拳腳和何浩的慘叫與求饒。而張磊則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幾千年以來,他第一次不再憎惡自己這雙能給任何人帶去厄運的手……


    第七章 摸金校尉何浩(1)


    “廢物!笨蛋!蠢貨!”朱佳麗一邊走一邊踢何浩,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就象是何浩欠她三千萬似的,惹得道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更有幾個年輕被朱佳麗那張天真無邪的俏麗麵孔所欺騙,幾乎想上來幫朱佳麗揍何浩。而可憐的何浩正在為失去大賺三千萬的機會而懊悔,又煩惱怎麽在剩下的六天時間裏賺到三千萬,還被朱佳麗辱罵追打,心中之鬱悶便可想而知了。


    “夠了,於媽的三萬元我已經全還你了。”何浩也是被朱佳麗纏煩了,沒好氣的迴朱佳麗道:“我自己都不急,你替我著急什麽,難道你真的那麽急著做我的情人二奶?”朱佳麗被何浩說破心事,羞得狠狠踢何浩一腳,閃到一邊不再說話。


    “你還有什麽辦法?”張磊冷冷問何浩道:“因為你的婦人之仁,股票市場這條路已經被堵死了,不但沒在股票市場上賺到錢,反而陪了幾萬元。如果沒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你先別急走。”何浩趕緊拉住張磊,張磊可是何浩在剩下的六天裏賺到三千萬元唯一的希望,何浩想了想說道:“我們去警察局申請去澳門旅遊的護照,坐飛機去一趟澳門,到澳門的賭場裏掙錢。”


    “辦理旅遊護照至少要十天,時間來不及。”張磊平靜答道,雖然張磊出身於魔界,但三十六天魔與七十二地魔每隔一段時間都要輪流到人間曆練,以熟悉和掌握人間情況,所以張磊比何浩還清楚辦理護照需要的時間。


    “天哪,難道天要亡我?”何浩哀嚎著直抓自己的頭發,低聲自言自語道:“那隻該死的四不象也不知道死到那裏去了,否則讓他馱著我和張磊飛到澳門也好啊。莫非我和可可注定有緣無分?”想到張可可還在家中望穿秋水的等待自己去接她,何浩就頭大如鬥,三千萬元啊,該有什麽辦法去掙呢?


    “何浩,我有辦法幫你掙到三千萬元了。”朱佳麗忽然指著公路上絡繹不絕的汽車說道:“你拿著剩下的幾萬元錢去給自己買人身保險,然後再故意出車禍,撞斷了幾隻手腳,賠償金離三千萬元也不也遠了。”


    “沒了手腳,我拿什麽抱可可?”何浩鼻子差點氣歪了,衝著朱佳麗大吼道:“死丫頭,少幸災樂禍了,給我迴家去,別纏著我了。”和張可可一樣,朱佳麗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剛想反唇相譏,何浩卻大吼著一把推開朱佳麗,“小心!”


    朱佳麗正奇怪何浩叫自己小心什麽,何浩已經三步作兩步衝過自己身邊,朱佳麗和張磊迴頭看去,見何浩快步衝向了公路中——在十幾米外的公路上,一個抱著皮球的小孩子摔在了地上,而一輛轎車已經快撞到了那小孩子,眼看救之不急,何浩大吼一聲不知從那裏冒出一股神力,一個大步竄出七八米的距離,腳剛沾地再來一個魚躍俯衝,又竄出數米抱住那小孩,這時那輛轎車依著強大的慣性幾乎快碰到何浩,嚇得朱佳麗失聲尖叫,認為這次何浩與那小孩都難幸免了。


    “起!”在這危急時刻,何浩又大喝一聲,身在半空一隻手抱住小孩,另一隻手對著地麵重重一拳,單手借力跳起,一個後空翻落迴人行道上,而那轎車又衝出兩三米後方才停住。“啪啪啪啪。”過往的路人紛紛對何浩抱以讚譽的掌聲,還有人稱讚道:“好樣的,小夥子是練體操出身的吧。”可惜被稱讚的事主何浩沒福分享受眾人的景仰,反而雙手捂住丹田在地上翻滾慘叫,“啊!啊!哎喲!”


    “何浩,你怎麽了?”朱佳麗心中納悶,剛才那輛轎車分明沒撞到何浩啊,看何浩的反應,怎麽比被車撞到還要淒慘呢?朱佳麗過去想扶起何浩,但何浩此刻丹田中如同有千八百柄小刀亂刺亂戳一般,疼得滿地打滾,朱佳麗竟然拉他不住。這時候,張磊也走到了何浩和朱佳麗身邊,張磊淡淡說道:“他是因為丹田氣海被外力封住,強運真氣導致的丹田劇疼。”


    “那怎麽辦?”朱佳麗著急問道,張磊迅速脫下外焰塞進何浩的嘴裏,以免何浩在劇痛中咬斷自己的舌頭,搖頭答道:“沒辦法,我看不出封住他丹田氣海的靈力種類,如果不熟悉這股真氣運行強行替他驅除,有可能導致他下半身癱瘓,隻能等他自己慢慢恢複了。”


    何浩還在慘叫著翻滾,而被何浩救出那小孩的父母已經小孩悄悄離開,害怕何浩向他們要醫藥費。倒是那輛險些肇事的轎車司機過來查看何浩的傷勢,這名駕駛員是一名妙齡女郎,二十四、五歲的年齡,皮膚呈小麥色,身材****異常火辣,隻是臉上戴著墨鏡,看不清楚容貌。那女郎隻看了何浩一眼就驚唿道:“糟糕,這是真氣紊亂的征兆。”


    “你也是靈能者?”朱佳麗低聲問道,朱佳麗見那女郎一眼就看出何浩的病因,頓時猜到這女郎也不是普通人。那女郎點點頭,從隨身的皮包中取出一瓶丹藥倒出一粒,“你們幫忙把他按住,我喂他服藥。”


    張磊瞟了一眼丹藥問道:“定氣丹?你是二郎神教的?”嘴上說著,張磊的手腳不停,輕易將何浩的手腳按住,那女郎乘機拔出何浩嘴中的張磊外衣,將定氣丹塞進何浩嘴裏,小嘴堵到何浩嘴上,用力一吹,定氣丹便滾進了何浩的腹中,把旁邊的朱佳麗看得目瞪口呆,心說這女人還真夠大方。


    那妙齡女郎擦去嘴唇上何浩的脫氧,拍拍手說道:“把他抬上車吧,我送你們迴家。”丹藥入腹不久,何浩的疼痛便大為減輕,在張磊和朱佳麗的攙扶下上了那妙齡女郎的汽車,那妙齡女郎問清楚了何浩和朱佳麗居住的地點後,開車徑直把何浩和朱佳麗送迴家,又親自把何浩背迴家中休息,動作幹淨利落,絲毫沒有扭捏的感覺,惹得朱佳麗大吃幹醋,心說這女人該不會也看上何浩了吧?


    在床上躺了十幾分鍾後,何浩體內的劇痛已經完全消失,隻是身體一時還沒有恢複,仍然躺在床上喘著粗氣。那女郎則大大方方的坐在何浩的房中那簡陋的磚凳上,打量著何浩房間中少得可憐的擺設,不停的點頭,口中喃喃道:“不錯,果然是一個窮人,我的運氣不錯。”旁邊的朱佳麗忍不住了,不滿的問道:“這位小姐,何浩是窮人關你什麽事,怎麽能說你運氣不錯呢?”


    “因為窮人需要錢。”那妙齡女郎爽朗的答道,同時扯去臉上的墨鏡,露出一張皮膚微黑卻五官俊秀的麵孔,如果說張可可是可愛型的小美女,朱佳麗是清純的美女,那這女郎就是活潑運動型的美女。還在床上休息的何浩見到這女郎的容貌,馬上掙紮著坐起來,喘著粗氣說道:“這位姐姐,我叫何浩,今年二十二歲,至今還是光棍一條,請問你貴姓芳齡,有沒有男朋友,家住何方,電話號碼是多少?”


    “你這混蛋,老毛病又犯了嗎?”朱佳麗一拳揍在何浩的鼻子上,把何浩打翻在床上。誰知那妙齡女郎絲毫沒有害羞與厭惡的表情,反而大方的迴答道:“我叫孤雯雯,今年二十五歲,沒有男朋友,因為我到現在還沒有遇上配得上我的男人。”


    “雯雯姑娘,那你看我如何呢?”何浩不顧朱佳麗的掐扭,掙紮著問道,孤雯雯瞟了何浩一眼,不屑道:“你?更配不上!”朱佳麗冷笑不止,何浩卻一陣泄氣,那孤雯雯接著說道:“何浩,你想不想掙大錢?還有這位小姐和這位帥哥,你們想不想掙大錢?”


    “當然想,我正缺錢!”何浩斬釘截鐵的答道,朱佳麗手肘猛拐何浩一下,冷冷問道:“錢誰不想掙,問題是怎麽掙,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百姓,違法亂紀的事我們可不會做。”張磊則偏偏頭,不置可否。


    “不是違法的事。”孤雯雯微笑道:“實不相瞞,我是二郎神教的弟子,雖然已經被二郎神教逐出了門派,但和你們一樣,也算是靈能者。同時我也是一名寶物獵人,在全世界範圍內探尋古代寶物,在我們這一行小有名氣。”


    “那你這不是盜墓嗎?”朱佳麗沒好氣的問道:“還說不是違法的事。”


    “也可以這麽解釋,不過這次不是盜墓。”孤雯雯從手提包中取出香煙點燃,熟練的吐出一個煙圈,“我根據我們二郎神教古典籍上的記載,最近在中國某個地方找到一個商朝末年的地下寶藏。我已經到那個寶庫的入口去了一趟,隻是寶庫大門有強大的靈力封印,憑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打開,隻好到上海來找我以前的幾個靈能者助手幫忙。”


    “那你怎麽不去找你的助手?”朱佳麗對孤雯雯的印象非常不好,一個女人不但抽煙還當眾與何浩接吻,這樣的女人正是朱佳麗最討厭的。


    “前幾天上海發現魔界據點,他們被龍虎山叫去幫忙除魔,結果在戰鬥中掛了。”孤雯雯聳肩攤手,表情頗為遺憾。孤雯雯又微笑道:“剛才在街上我差點撞死小孩子,幸虧被你們救下了人,你們又都是靈能者,作為感謝,所以我想照顧你們發這筆財,怎麽樣,有沒有興趣與我合作?”


    “沒興趣。”朱佳麗沒好氣的一口拒絕,何浩倒是有一些動心,但想到距離約定的時間僅有六天,而探寶耗費的時間肯定更多,還是低下了頭。孤雯雯看出何浩已有些動搖,便煽動道:“再考慮一下吧,據我估計,那個寶藏裏的財寶至少值十五億元,如果成功,我要一半,剩下的一半歸你們三人。而且寶藏的地點我已經確定,各種工具也已經準備完善,不出意外的話,來去最多隻擔擱你們五天時間。”


    “我答應!”何浩一聽樂了,還真是天上掉餡餅啊,雖說探寶肯定有危險,但自己身邊有天魔保護,還怕什麽危險呢?而且隻要五天時間,時間上綽綽有餘,隻要弄到這筆財寶,能娶到張可可不說,自己下半輩子就可以在花天酒地中度過了。


    “不許答應,世界上那有什麽好的事?”朱佳麗總覺得事情沒孤雯雯說的簡單,堅決反對何浩與孤雯雯去探寶。但何浩已經被那筆巨大的寶藏衝昏了頭腦,還頂撞朱佳麗道:“你不去更好,我們還少一個分錢的。”


    “雯雯姐,他叫張磊,是我的好朋友。”何浩指著張磊對孤雯雯諂笑道:“他的法力非常高強,一個人抵得上幾人,有他和我們去就足夠了。”張磊仍然低著頭,並不理會何浩的話,反正他是被宋強借給何浩的,必須聽何浩的安排。孤雯雯上下打量張磊一番,手中煙頭突然彈出,仍然在燃燒的煙頭上無聲的爆炸成一團臉盤大的火球,直打張磊麵門,張磊還是一動不動,直到火球即將打到臉上時,張磊身上才放射出一圈銀色的白芒,火球碰到那銀芒,立即無聲無息的熄滅,消失不見。


    “果然厲害,居然達到天階實力了。”孤雯雯稱讚一聲,鼓掌道:“很好,你們準備一下,我馬上去訂飛機票,我們明天早上就坐飛機到西安。”


    “雯雯姐,你在上海有住的地方嗎?要不今天晚上就住在我這裏吧。”何浩不懷好意的問道,同時悄悄瞟到自己的枕頭——許老頭送何浩那瓶**就藏在枕頭裏。


    “我住賓館,住你這窩棚就免了。”孤雯雯微笑著走到床點,戳著何浩的胸口說道:“別想打我的歪主意喔,我對付想打我主意的臭男人,向來就是這樣……。”孤雯雯在何浩麵前做了一個剪東西的動作,陰笑道:“至於是剪那裏,你自己去猜吧。”


    “不敢,不敢。”何浩下意識的捂住身體的某個部位,想了想又問道:“對了,寶藏的地點就在西安嗎?那裏的人口很密集,我們很難秘密取出寶藏啊。”


    “不在西安。”孤雯雯抿嘴笑道:“既然是商末周初時留下的寶藏,自然是藏在靈能界很多大人物的故鄉,岐山。”


    ……


    當夜十二點,張行三家中,張可可已經在母親沈芝茹的陪同下入睡,在沈芝茹名為照顧實為監視下,張可可連給何浩打一個電話的機會都沒有,自然不知道何浩籌措三千萬元給她的情況,張可可在床上默默為何浩祈禱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昏昏睡去。而在張家大院的草地上,張行三則在聽著派去暗中監視何浩的龍虎山弟子報告。


    “三師伯,何浩那小子昨天早上在碧波路彩票銷售點買了十注號碼相同的全國聯網彩票,晚上在閔東賭博遊戲廳中,玩老虎機贏了八萬多元。”那名監視何浩的龍虎山弟子報告道:“今天早上他又去股票交易所炒股,結果賠了四萬多元。”


    “我就說那小子是個廢物。”張行三不屑道:“那今天下午呢,他有什麽舉動?”


    “何浩從股票交易廳出來的時候,因為在車下救出一個險些被撞死的小孩,與被二郎神教的驅逐的棄徒孤雯雯結識。”那龍虎山弟子答道。


    “孤雯雯!”張行三臉上肌肉抽動,趕緊問道:“然後呢?然後那小子做了什麽?”


    “他和孤雯雯在家中密談了一段時間,具體交談內容不知。”那龍虎山弟子答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孤雯雯給那小子訂了明天早上七點四十分去西安的飛機票,同時訂票的還有何浩那小子的兩個朋友,男的叫張磊,女的叫朱佳麗,似乎兩人都是靈能者。”


    “知道了,你先下去。”張行三揮手趕走那龍虎山弟子,沉思片刻後,張行三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低聲道:“老八,我是老三,你去找老四……,明天早上你們坐飛機去西安找幾個人……,我不想看到他們迴來……。”


    第八章 摸金校尉何浩(2)


    “各位旅客,感謝你乘座本次班機,再見。”


    空中小姐柔美的聲音在何浩的耳朵旁迴蕩,眼中則是身材高挑容貌秀美的空中小姐那迷人的身姿,著名的建達大學之狼何浩卻沒有湊上去調戲空中小姐或者向空中小姐求婚——因為他的嘴已經被一個塞口球堵住,雙手也被栓到到背後,繩子的另一頭則落到了朱佳麗的手中。因為朱佳麗甚至不放心讓何浩和孤雯雯獨處,也隻好跟著來了,順便製止了幾起飛機上的性騷擾案件,所以何浩才落到了現在的處境。


    “快走,我叫你以後還敢在飛機上摸空姐大腿不?”朱佳麗一腳踹在何浩腿上,讓邊走邊偷看女乘客短裙的何浩走快一些,何浩嘴裏被堵上了塞口球不能說話,旁邊的孤雯雯倒納悶了,“朱小姐,何浩應該是你的男朋友吧?他這麽花心好色,見到女人就象蒼蠅見到血,你怎麽也不管管?”


    “就他?他也配做我男朋友?”朱佳麗剛開始時對何浩一見鍾情,不和何浩接觸時間長後了解了何浩的種種毛病,對何浩是越來越痛恨,總有一種把何浩碎屍萬段的衝動,萬般柔情便化為了無數拳腳。孤雯雯看看相貌平平又一副色狼相的何浩,又看看清麗秀美氣質清純的朱佳麗,不免有些相信朱佳麗並懷疑自己的看法,點頭道:“我看也不是。”


    “當然不是。”朱佳麗得意的一甩長發,對著何浩又是狠狠一腳,“再走快些,你應該向你的朋友張磊多學習,眼不斜視,話不多說,那象你?”


    古城西安,曾經被十幾個朝代和政權定為首都,古墓與遺跡數不勝數,是世界各地盜墓賊垂涎的重要目標,城市中各種各樣的盜墓團夥和倒賣文物團夥不計其數,盜墓界小有名氣的孤雯雯就在市郊購買了一套寬敞的別墅,這座別墅也成為了何浩、朱佳麗和張磊等人暫時的落腳點和休息處。


    “哇,這麽多工具啊!”朱佳麗目瞪口呆的看著孤雯雯拿出的盜墓工具,有聚光手電,應急燈,帆布手套,防毒麵具,粗細不一的蠟燭,尼龍繩,高聚纖繩、被打破小口也不漏水的防漏水壺,酒精爐,隨身鍋,野外型瑞士軍刀,硝酸,硫酸,鹽酸,醋酸,王水,工兵鏟,方便鏟,鐵釺,鐵鏨,防水帳篷,懸吊睡袋,應有盡有,琳琅滿目,甚至還有三支銘刻有特殊魔紋的ak47半自動步槍和滿滿一木箱黑色的子彈。


    “孤姐姐,你該不會讓我們把這麽多東西搬到岐山去吧?”一直在偷看孤雯雯豐滿胸部的何浩這下子也嚇醒了,指著這些堆快有歧山高的工具膽戰心驚的問道。心說如果真要搬這些東西,朱佳麗是鐵定不會幫忙的,孤雯雯估計動手也不多,出苦力的人還得是自己和張磊。


    “不用擔心,車庫裏有一輛悍馬越野車。”孤雯雯率先搬去那箱最沉重的彈藥箱,揮手說道:“快搬吧,你不是急著掙錢迴去娶老婆嗎?想娶老婆就別抱怨。”在飛機上,何浩已經把自己和張可可的事告訴了孤雯雯,孤雯雯除了在聽到張可可名字時有些驚訝,其他沒再說什麽,還向何浩擔保,隻要拿到這筆寶藏,她可以先拿出三千萬元給何浩去交差。


    “孤姐姐,你搬子彈作什麽?”何浩有些疑惑,一邊炕起防水帳篷,一邊提出質疑道:“你不是說,我們去對付的隻是些守護寶藏的靈獸或者靈物嗎?現代武器對他們有用嗎?”孤雯雯沒有理會何浩,隻是搬著子彈大步出門,背起三個一米多高行李袋的張磊向何浩解釋道:“這些子彈上都塗了黑狗血和女人經血,不僅可以射擊妖魔鬼怪,同時可以對靈獸和修行者造成傷害。”


    “女人經血?!”何浩瞟著孤雯雯火辣的身材直犯嘀咕,該不會用她自己的吧?想到這裏,何浩下意識的摸摸藏在自己兜中的那瓶**,何浩暗下決心,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幫孤雯雯甚至朱佳麗解決十個月的痛經煩惱。


    孤雯雯的名字和她的脾氣完全相反,一點都不文靜,在公路上叼著香煙將悍馬車開得飛快,時速絕對超過一百八十公裏,期間孤雯雯強行超車十九次,與其它汽車發生擦掛小事故六次,孤雯雯毆打因擦掛事故而產生爭執的司機與司機同伴十一人,如果不是張磊雙手同時將兩名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的司機抓起,象拋稻草一樣甩出二十多米遠,孤雯雯的這個記錄十有**還要擴大——她毆打的一名司機的同行是一支由二十輛卡車組成的車隊。


    “佳麗,你將來千萬別學孤雯雯這樣。”看著車外孤雯雯將兩名駕駛員打得頭破血流的兇殘模樣,何浩膽戰心驚的對朱佳麗說道:“否則我可不敢娶你做二奶……,哎喲!”朱佳麗收迴打在何浩鼻子上拳頭,冷冷說道:“你提醒了我,將來我一定向孤雯雯學習,以免你老是偷看我的內衣。”


    傍晚時分,何浩一行終於抵達了歧山一帶,孤雯雯將車聽到周公廟一帶的無人荒野,用偽裝布蓋上悍馬車,又施了一個偽裝法術使汽車變得與附近的土丘一般,以防現在流行的車匪路霸將昂貴的悍馬車借走。最後才指著南麵渭水方向說道:“往這邊走,我們的目的地在渭水附近。”


    “渭水?是不是薑子牙先祖曾經垂釣那條渭水河?”朱佳麗小吃了一驚,這還是她第一次到這道家聖地之一。同時朱佳麗生出一個疑問,疑惑道:“你說的寶藏是商末周初傳下來的,那寶藏會不會是薑子牙先師留下來的?”


    “有可能。”孤雯雯雖然是一個女子,但她身上背的行李和工具比何浩還多,比何浩還走得快。孤雯雯一邊走一邊答道:“不過我覺得更有可能是薑子牙給他的那個廢物徒弟武吉留下來,渭水一帶正是武吉的故鄉,也是他和薑子牙相遇的地方,薑子牙心疼徒弟,十有**會把留給徒弟的寶藏藏在這裏。”


    “太好了。”何浩高興得傻唿唿的直笑,興奮間脫口說道:“如果能在這裏順便找到武吉,那神仙姐姐交給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這會也沒有人逼我冒充假武吉了。”


    “你說什麽?你冒充假武吉?”朱佳麗和孤雯雯失聲問道。沉默寡言的張磊輕罵一句,“笨蛋。”對何浩使一個眼色,何浩趕緊低頭,徉笑道:“沒,我沒說什麽,剛才說錯了。”當下何浩再不敢說話,大步走在隊伍最前麵,孤雯雯和朱佳麗則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疑惑和驚訝。


    奇樹留寒翠,神池結夕波。黃山一夜雪,渭水雁聲多。岸草青青渭水流,子牙曾此獨垂釣。作為中國古文明的重要發源地,渭水一帶的環境被人類活動破壞得十分嚴重,全然沒有了當年山青水秀。現在夕陽下的渭水,山是光禿禿的,岩石風化剝落,難見樹木,隻有稀落的耐旱灌木叢點綴其中,遍地都是黃沙,漫山遍野都是一片破敗的灰黃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陽已經完全落山,忽然一陣山風吹來,卷起灰蒙蒙的塵土,逼得何浩一行人早早就戴上防沙鏡和口罩,以躲避這刺眼嗆鼻的塵土。朱佳麗抱怨道:“這是什麽鬼地方啊?全身是沙土,我想洗澡,有洗澡的地方嗎?”


    “還想洗澡?你知足吧。”孤雯雯不屑道:“要是你去一次撒哈拉大沙漠,你就會發現,這裏原來是天堂。想洗澡,等迴到西安或者上海再說。”


    “上帝啊,你饒了我吧。”朱佳麗發出慘叫,無比後悔跟著何浩一起來到這樣的地方。朱佳麗越想越是生氣,正想抓何浩來毆打出氣,一直沒說話的張磊突然驚訝道:“你們看,何浩怎麽了?”


    孤雯雯和朱佳麗抬頭看去,見漫天風沙中,何浩的神情有若呆癡,步伐和動作仿佛機械一般,機械的走在最前麵,遇到岔路,何浩不需要孤雯雯指點,便能自行走上正確的道路,最讓孤雯雯瞠目結舌的是,上一次她到這一帶時,為了防止被別人發現她的蹤跡,她故意將道路破壞,又用石頭和泥土布下迷魂陣,但這些花招在何浩麵前根本沒用,何浩輕易便找到了正確路徑。


    水聲嘩嘩,何浩帶著朱佳麗等人轉過了一個小山丘後,渾黃汙濁的渭水河便出現了何浩一行麵前,何浩仿佛著魔了一般,徑直往渭水河走去,“何浩,你走錯路了。”孤雯雯提醒何浩道,但何浩仿若不知不覺,徑直爬到了河邊的一塊大石上,對著渭水河發呆。


    “何浩,你怎麽了?你發高燒了嗎?”朱佳麗衝何浩叫道,何浩不迴答朱佳麗的話,而是突然對著渭水河放聲高歌,“登山過嶺,伐木丁丁;隨身板斧,斫劈枯。崖前免走,山後鹿鳴;樹梢異鳥,柳外黃鶯……。”歌聲清亮,歌詞古樸,歡快的曲調帶著一絲淒涼,把朱佳麗和孤雯雯聽得目瞪口呆,而張磊則全身發抖,不敢相信似的瞪著何浩。


    “奇花異草,悅目賞心;逍遙自在,任意縱橫。”何浩總算結束了這段歌聲,又過了片刻,何浩突然驚叫道:“訝,我怎麽爬到這塊石頭上了?我怎麽走到這裏的?”何浩想想又迴頭對朱佳麗咆哮道:“朱小姐,我什麽時候得罪你了?你怎麽又用迷魂術控製我?你想讓我跳河嗎?”何浩曾經吃過朱佳麗迷魂術的虧,誤以為朱佳麗又對自己下手了。


    “你胡說!我什麽時候用迷魂術了?分明是你自己爬上去的!”朱佳麗勃然大怒,把何浩從大石頭上揪下來痛打,孤雯雯也替朱佳麗作證,是何浩自己走到這裏爬上的大石頭,張磊則一言不發,低著頭想心事,不過他平時就惜語如金,何浩等人倒也不以為奇。


    “真是我自己做的?莫非這裏有鬼?難道我被鬼纏身了?”何浩總算得出一個令他膽戰心驚的結論。想到這裏,膽怯的何浩再不敢和朱佳麗爭辯,抗起旅行袋匆匆逃離這片令他被鬼上身的地方。


    天完全黑定,何浩一行終於抵達了藏寶地附近,孤雯雯發現的這個寶藏是在一道峽穀中,峽穀裏有一麵懸崖被靈力封印著,解開了這道靈力封印,就是藏寶洞的入口。聽到孤雯雯的介紹,何浩這才驚訝的發現,這個寶藏的隱藏方式竟然和自己小時候和申情第一次見麵時那個洞穴一模一樣。何浩仔細迴憶家鄉那個洞穴裏的情景,地麵似乎是玉石做的,洞頂上的應該是夜明珠,或者,那個山洞也是一個藏寶洞。


    “何浩,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等你有機會迴老家再去取那些寶藏。”何浩暗暗對自己說道。


    雖然目的地近在眼前,但嬌小姐朱佳麗已經在大喊累和餓,因為不知道寶藏中是否還有暗道機關,還要擔擱多少時間,所以孤雯雯也同意先吃了晚飯再進峽穀,四人便在峽穀口生火張羅起晚飯,朱佳麗的手藝遠在孤雯雯和張可可之上,雖然在野外缺少調料,但朱佳麗做出的飯菜還是讓何浩吃得讚不絕口,不過張磊站在一邊發呆,沒有參加何浩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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