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費力氣了,你的男人病昏了。”帝俊鬼狂笑道:“我幫你叫醒他吧。”說著,帝俊鬼抓起背上的烈焱叉,順手刺向何浩的臍下三寸,一小團綠光衝進何浩的丹田部位,封住了何浩身上的真氣運行,帝俊鬼的動作似乎並不溫柔,昏迷不醒的何浩被這強烈的刺激震得慘叫一聲,立時醒轉。


    “這是那裏?媽呀!帝俊鬼!”何浩醒來第一眼就看到麵目猙獰可惡的帝俊鬼,差點又嚇昏過去,剛才還抱著一線希望的張可可聽到他這膽戰心驚的叫聲,立即知道這醒來的何浩隻是平時那個窩囊廢物的何浩,唯一的一線希望就此破滅,幾乎沒癱下去,可何浩這時也發現了她,還向她求救,“可可,快救我,帝俊鬼肯定要我吃我。”


    “我連桃木劍都沒有了,怎麽救你?”張可可無力的說道,說到這裏,張可可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小手亂打著何浩哭罵道:“為什麽是你這個廢物醒過來?為什麽不是他醒過來?”


    “為什麽不是他醒來?那個他?”何浩心中納悶,但有陰險歹毒的帝俊鬼在旁邊,情勢容不得何浩多想,何浩立即驅動體內的熱流,妄圖召喚出那支令帝俊鬼無比害怕的古怪戰鞭,不過何浩驚訝的發現,自己不光不能再凝結熱流到丹田處,就連平時散布在四肢百骸的那些細小熱流也感覺不到了。何浩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冒著生命危險叫張可可攔胸抱住,雙手在她胸前那兩團堅挺柔軟的肉球上大力揉搓,想重演那天晚上與徐楓的經過。


    “啪!”張可可自然沒徐楓那麽好說話,羞得滿臉通紅的她立即重重一記耳光扇在何浩臉上,又跳起來一腳把何浩踢開,紅著臉罵道:“混蛋!色狼!下流胚!連本小姐你都敢非禮!”


    “可可,你不要誤會。”何浩揉著被打腫的臉解釋道:“我是想辦法救我們,快過來讓我再摸摸。”說著,何浩跑過去想再抱張可可,張可可羞怒交加,不等何浩近身,早已淩空飛起一腳將何浩踢開,破壞了她與何浩最後一絲的自救希望。這迴在旁邊陰笑不已的帝俊鬼也看夠好戲了,一把揪起何浩將何浩背朝岩石按在山洞石壁上,毛茸茸的大手在何浩雙手手腕與雙腳腳髁各拍一下,四道慘綠色的光芒立即把何浩呈‘大’字形固定在石壁上。


    “帝俊鬼老大,我給你鮮血。”何浩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求饒我,“隻要你不殺我,你要我的多少鮮血都行。”


    “誰要你的鮮血?”帝俊鬼狂笑著抓起張可可,張可可雖然極力反抗,可惜她那點半桶水的武藝,隻能欺負一下沒用的何浩,到了羅刹八大鬼將之一的帝俊鬼麵前,三兩下就被帝俊鬼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提起,按倒跪在何浩麵前。


    “你放心,我也不殺你,反而有好事照顧你。”帝俊鬼對著何浩淫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麽把這討厭的小丫頭抓來嗎?你的鮮血對我來說是無上補品,這丫頭對我有什麽用?”


    “既然我對你沒用,那你快放了我。”跪在何浩麵前的張可可掙紮著想站起來,但帝俊鬼的鬼手就象鐵鉗一樣壓住她小巧的頭顱,讓她難動分毫。何浩也很奇怪,疑惑道:“那你抓她來做什麽?”


    “讓她幫我從你身上取得無限的力量啊。”帝俊鬼發出瘋狂的大笑,“你還不明白嗎?一滴精,十滴血,當年呂洞賓不過是七世童男身,被白牡丹盜取了一次陽精,那女人幾乎就成了不死之身,而你至少是幾十世童男身,你的陽精所帶的力量,不知要比呂洞賓強大多少倍。我要讓這丫頭和你,成為我永遠的力量源泉。”


    聽完帝俊鬼的陰險主意,何浩先是目瞪口呆,緊接著是欣喜若狂,如果手腳能夠自由活動,何浩還真想和帝俊鬼熱情擁抱一下。何浩對自己是否被盜陽精絲毫不在意,關鍵是準備盜取自己陽精的人是張可可,何浩還真願意為張可可精盡人亡。張可可則羞得無地自容,拚命掙紮著大喊道:“不要,我不要和他……。”


    “少廢話,我又不是要你們真的做夫妻,毀掉這小子寶貴的童男身。”帝俊鬼也不知道是從那裏學來的辦法,將張可可的小臉按到何浩雙腿之間,淫笑道:“用嘴,把這小子的陽精弄出來。”


    第九章 天才王壽


    (ps:仍然沒有衝上貴賓推薦票榜,朋友們,可憐可憐純潔的狼……)


    還沒有離開水麵的太陽漸漸從海平麵上探出半個頭,就已經將整個海麵上方的天空映得通紅,當這生長萬物的光明之源跳出蔚藍色的海水包圍時,第一縷金黃色的陽光終於照到經過一夜激戰的康鵬生物研究中心廢墟上。近千名徹夜未眠的靈能者紛紛鬆了一口氣,有這聖潔的陽光存在,代表著黑暗的魔界妖魔無論再強,都會不同程的度受到影響。雖然天牢魔郝鑫仍然帶領殘餘的魔兵堅守著地下室唯一的進出口,但是龍虎山與其他道派的援軍已經在飛速增援中,隻要援軍一到,人間修行者就能取得繼北宋張叔夜以來對魔界最大的圍殲戰勝利。


    在康鵬研究中心的外圍,大量的人間軍隊已經封鎖這一帶方圓十公裏的交通,不許任何普通凡人靠近,還有武警部隊給人間修行者送來食物與飲水,讓人間修行者可以從容與妖魔決戰,避免消息泄露出去引發凡人社會的恐慌,這不光是張牟九積極向上級要求的幫助,也是人間政府對魔界公開襲擊人類社會的憤怒反應,張牟九甚至接到了上級的死命令,要求將這所研究中心裏的妖魔一網打盡,全部誅殺,以示效尤。


    “老九啊,好消息。”對著電話喋喋不休的張旋六終於放下手機,對張牟九笑道:“軍方已經給二師兄和三師兄準備了直飛這裏的專機,寒凡也跟著他們來了,應該在九點左右就能到達,還有其他門派的道友也在陸續趕到中,就連天心派那個平時足不出戶的王壽,聽說武吉先師曾經在這裏露麵,竟然也提出要來協助我們,這些妖魔再不被全殲,可真是沒有天理了。”


    張牟九點點頭,提到嗓子眼的心放迴肚子裏,有這麽多高手同時出手,收拾兩名身受重傷的天魔,應該不在話下。但張牟九還擔心一件事,昨天晚上那位闡教上仙與天魔惡戰時,張牟九隱約看到與闡教上仙在一起的另一人使用一柄紅芒鞭狀武器,那武器非常象張可可不知道從那裏學來的聚氣成劍,張牟九一直在懷疑,那個人是否就是自己的侄女張可可。


    “這是誰的武器?是誰的桃木劍掉了?”一名負責打掃戰場的靈能者舉起一柄古黃色的桃木劍叫道,但叫了半天,沒有一名靈能者上去認領,那靈能者以為是已經犧牲的同伴遺物,正準備交到後勤手中去,張牟九卻瞟見那柄桃木劍頗為眼熟,仔細看去時,張牟九不禁大吃一驚——這柄桃木劍竟然是自己被張可可敲詐走那柄五百年的桃木劍。


    “那是可可的桃木劍!”張牟九失聲叫道,旁邊的張旋六和楊宇之大驚失色,慌忙把那柄桃木劍要過來細看,一看之下張旋六立即慘叫,“沒錯,是可可的桃木劍,昨天晚上我怕她來這裏有危險,沒讓她一起來,難道她偷偷跟著來了?”旁邊的張牟九和楊宇之則早已經掏出手機撥打張可可的電話,但張可可此刻還和何浩遠在太湖旁邊的深山中,自然沒人接聽。


    “我還發現了一柄沒人認領的生鐵槍。”那負責打掃戰場的靈能者知道事情不妙,又飛奔迴去取來一柄破破爛爛的生鐵槍,張牟九等人立即認出,這柄生鐵槍也是張可可的東西,他們曾經在張可可家中看到過,更是擔心。這時,張牟九終於打通了張可可鄰居的電話,從鄰居口中得知,張家別墅中並無一人。


    “三哥,我是老九。”張牟九無奈,隻得打通了正在登機的張行三電話,焦急的說道:“大事不好,可可她在昨天晚上戰鬥中突然失蹤了。”


    “可可!”張牟九在電話裏還沒有聽到張行三的迴答,先聽到一個年輕人的驚叫,緊接著聽到張行三的焦急的唿喊,“寒凡,不要在白天施展飛劍術!”然後又是那年輕人的叫聲,“我不管了,我要去找可可。”張牟九心中明白,這個年輕人就是苦戀張可可多年、有天才之稱的孤寒凡了。和張可可一樣,張牟九也不是很喜歡傲氣淩人的孤寒凡。而張旋六卻把孤寒凡當成寶貝一般,還讚不絕口,“果然沒給我們龍虎山丟臉,才二十二歲就學會了飛劍術,這迴可把那個天心派的王壽比下去了。”


    半個小時後,眼尖的張旋六第一個看到西南方向飛來一個黑點,不由大喜鼓掌,對其他人間修行者的叫道:“快看,那就是我們龍虎山的驕傲——天才弟子孤寒凡,用的就是傳說中飛劍術,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啊。”其他人間修行者雖然不滿張旋六的炫耀,卻也暗自佩服,二十歲出頭就能駕馭傳說中的飛劍,在這裏確實是無人可比。


    黑點越來越大,飛快向這邊衝來,隻聽得‘唿’的一聲風響,一個人影落到人間修行者麵前,張旋六得意的大叫道:“寒凡,六師叔在這……。”張旋六叫到這裏就叫不下去了,飛來那人雖然是背對張旋六等人,張旋六卻可看到他是蓄著一頭烏黑的齊腰長發,不是孤寒凡那種精神帥氣的短發,腳下踏的也不是孤寒凡的傲龍劍,而是一柄沒有出鞘的戰刀。


    “請問,誰是張牟九警官?”飛來那人慢慢走下戰刀,雙腳剛剛踏地,那柄戰刀立即飛上他的肩頭自動背好,那人緩緩扭轉身體,出現在張牟九與張旋六等人麵前的,是一張皎好如少女的俊臉,二十來歲的年齡,麵如璞玉,唇似塗朱,一雙漆黑的大眼中帶著無盡的憂鬱,足以迷倒所有無知少女。即便是張牟九是個男人,也不禁被這年輕男子俊美所震撼,過了半晌,張牟九才迴過神答道:“我就是張牟九,請問少俠是誰?”


    那俊美的長發年輕人麵無表情,淡淡道:“我叫王壽,武吉在那裏?”


    ……


    在同一時間,被帝俊鬼按跪在何浩腳下的張可可正在麵臨她人生中最大的危險,一邊是要利用她姿色壓榨出無窮無盡力量的帝俊鬼,竟然逼她用嘴吸出何浩陽精,一邊是表麵驚慌實則內心狂喜的何浩,最可氣的是,即將享受人間豔福的何浩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裝模作樣的說道:“可可,你千萬別這樣,丟命事小,失身事大,雖然你家裏有幾千坪的豪華住宅,有寶馬和奔馳這些豪華轎車,還有數不盡的家財,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但是和你的貞潔比起來,這些都算不上什麽。”


    “你這是勸我去死嗎?”張可可氣急敗壞的迴何浩一句,“你這居心不良的東西!”張可可本就生性吝嗇小氣又貪財,何浩竟然還用張可可的萬貫家財來來刺激張可可,其真實用意,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帝俊鬼,你另外找一個女人吧。”張可可無奈的懇求道:“我還小,求求你不要逼我和他作這種肮髒的事。”


    “少廢話。”帝俊鬼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你再不吸出他的陽精,我就強奸你!你是願意被我強奸?還是自願為何浩吸出陽精?”


    “帝俊鬼老大,我願意給你鮮血,那怕你喝光你的鮮血都行。”何浩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假惺惺的替張可可向帝俊鬼懇求,並且淚流滿麵說道:“帝俊鬼老大,看在我們曾經聯手與妖魔作戰還互相救過命的份上,求求你就放過可可吧。”說到這裏,何浩已經是泣不成聲,“雖然……,雖然我知道可可看不起我,但我愛她,願意為她而死,隻要你放過她,你要我多少鮮血都行……。”


    何浩算準了帝俊鬼不會殺自己,因為何浩也曾聽說過一些鬼故事,知道鬼怪最喜歡的是女人的鮮血和男人的陽精,帝俊鬼要想利用自己的特殊體質源源不絕的獲得力量,就絕對不會殺自己,所以何浩才敢說這些話來討好張可可,並乘機向張可可吐露心中情事。張可可果然上當,雖然明知道何浩說的不全是真心話,雖然張可可喜歡的人是那個發高燒以後的何浩,但還是被何浩這番真情告白所感動,對平時這個窩囊膽小的何浩印象大為改觀。


    “既然看在你曾經救我的份上,我就讓你得償所願。”正如何浩所料,他的話到了帝俊鬼那裏果然起了反作用,帝俊鬼手上加勁,把張可可頭壓得更低,鮮紅的小嘴幾乎都貼到了何浩的褲襠上,咆哮道:“小丫頭,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吸出何浩的陽精,我馬上就強奸你!”


    “一!”帝俊鬼大吼道,何浩心中暗喜,臉上的眼淚卻流得更多,演技幾乎可以媲美奧斯卡影帝,隻是苦了張可可,又羞又怕,但又無可奈何。


    “二!”帝俊鬼再度咆哮,而張可可已經被嚇得失聲痛哭了。


    “三!”帝俊鬼吼完,馬上鬆開張可可,反手一爪撕開張可可的外衣,就要霸王硬上弓……


    ……


    “你就是王壽?”康鵬生物研究中心前,張牟九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容皎好如美女的王壽,心中連歎,想不到有天才之稱的天心派第一高手竟然長得如此俊美,與同時美男子的龍虎山天才孤寒凡簡直勘稱一時瑜亮。而旁邊的張旋六則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剛才他向其他人間修行者自吹自擂的話,簡直成了扇自己的耳光。


    王壽麵無表情的略一點頭,算是迴答了張牟九的詢問,又淡淡說道:“我們天心派的掌門帶著其他弟子,正在乘飛機趕來,大概一個小時以後能夠到達。”和申情一樣,王壽的聲音中也不帶絲毫感情,給人一種身處雪山的感覺,讓張牟九極為不舒服,同時讓本就對王壽沒什麽好印象的張旋六的對他更是討厭。


    “你好,我是龍虎山的楊宇之。”楊宇之微笑著伸出右手,“想不到王兄弟竟然如此年輕英俊,真是英雄出少年。對了,我們龍虎山與王兄弟齊名的孤寒凡馬上也要到了,南孤寒,北王壽,今天終於要碰麵了,到時候你們可要多親熱親熱。”


    楊宇之這些套近乎的話對王壽似乎沒起作用,王壽甚至都不願與楊宇之握手,隻是平靜的答道:“對不起,我對與孤寒凡見麵沒有絲毫興趣,我來這裏,隻是聽說武吉曾經在這裏露麵,我是來找他的。”


    在楊宇之印象中,師侄孤寒凡已經算是最傲氣的人,但是孤寒凡隻是傲在行動和語言上,王壽卻是傲到了骨子裏。麵對這樣的人,脾氣甚好的楊宇之與張牟九都無法忍受,更何況脾氣暴躁性格衝動張旋六,張旋六臉色氣得鐵青,冷冷道:“很好,原來天心派的弟子看不起我們龍虎山弟子,等把這裏的妖魔消滅了,我一定要領教天心派的仙術。”


    天心派不過是北方一個小門派,論起淵源,天心派還是龍虎山在宋朝年間分裂出去一個小分支,曆來被自命正統的龍虎弟子瞧不起,近年來天心派能在靈能界聲名鵲起,全靠第三十二代掌門宋強的苦心經營與突然湧現出來的天才弟子王壽,但是和樹大根深的龍虎山比起來,天心派還是弱小得可憐。如果張旋六這算是宣戰的話,那天心派就有得麻煩了。不過麵對張旋六的挑戰,王壽絲毫不為所動,隻是淡淡道:“就你?還不配。”


    “小子,你說什麽?”張旋六氣得暴跳如雷,反手抽出桃木劍,大吼道:“配不配,我們現在見過真章!”


    王壽身形紋絲不動,甚至不屑看張旋六一眼,就象沒聽到張旋六的挑釁宣言一樣,更象根本不把張旋六放在眼裏,這種態度對張旋六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張旋六大吼一聲,桃木劍上立即變得通紅,劍鋒驟然加長,張牟九不願看到自己人在陣前火並,本想上去阻止,但楊宇之立即拉住他,低聲說道:“別急,讓六師兄試探一下他究竟有多強。”


    “接招!”張旋六腳踏七星罡,桃木劍斜削王壽肩頭,但王壽仿若不覺,甚至將目光移開,在人群尋找什麽,張旋六見他如此傲慢,本來還留有的一半力量全部使出,桃木劍上紅芒更盛,全力斜劈王壽,眼看桃木劍的劍芒就要碰到王壽時,王壽卻不見了蹤影,桃木劍落空,張旋六等人大吃一驚,再細看時,發現王壽已經站到數十米外的許老頭麵前。以張旋六、張牟九和楊宇之三人之能,竟然不能看到王壽是怎麽移動的。


    “聽說你昨天晚上見到了武吉,他現在在那裏?”王壽向許老頭問道。許老頭就是用薑子牙長徒武吉的名譽召集天下道派增援這裏的,所以王壽才能知道許老頭見過武吉,否則以龍虎山的聲望,號令各地那些彼此間互有矛盾衝突、好比一盤散沙的道家門派,還真沒有幾個門派會鳥龍虎山。


    王壽的麵容雖然俊美,臉上卻不帶絲毫感情,那氣勢把許老頭嚇得連退數步,下意識的點頭承認,王壽又冷冷問道:“他現在在那裏?”許老頭指著西方說道:“隻知道武吉先師往西方去了,詳細地點沒其他人知道。”昨天晚上,地麵上的人間修行者雖然沒看到何浩被帝俊鬼所擒,卻看到全身金光小四往西方飛過去。


    王壽再不說話,頭略一偏,身體緩緩升上半空,背上的戰刀自動飛起墊到他腳下,載著他往許老頭指示的方向飛去,扔下目瞪口呆的張牟九等人間修行者在這裏,全然不顧地下室裏還沒有被消滅的天魔與魔界士兵。


    ……


    “我答應就是了。”在帝俊鬼撲上來的那一刹那,淚流滿麵的張可可縱聲尖叫,答應了帝俊鬼的無恥要求。帝俊鬼破口大罵,“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抓住張可可細嫩的胳膊,將已經半裸的她又按到何浩麵前跪下,大喝道:“快一點。”


    此刻的張可可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一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即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為之熔化,可惜她現在麵對的是禽獸不如的帝俊鬼,還有積累了不知多少世**的何浩,一個是一心想獲得無盡的力量,一個是獸性勃發,想擺脫部分處男身。張可可甚至可以看到何浩褲襠處已經支起小帳篷。張可可流著悔恨眼淚,顫抖著小手去解何浩的皮帶,動作之慢,可以和蝸牛媲美,帝俊鬼當然不滿,又催促道:“快一些,你屬烏龜的?”


    “你可以出去一會嗎?”張可可向帝俊鬼哀求,羞澀道:“我保證把他的陽……,出來。你在這裏,我……。”


    “真是麻煩,真應該讓你向我們羅刹族的女鬼學學,看她們是怎麽服侍男人的。”抱怨歸抱怨,帝俊鬼還是背轉了身,背對張可可和何浩,“好,我不看就是了,給你十分鍾時間,別想耍花招。”


    “我不是在做夢吧?”何浩暗暗問自己,慘綠的鬼火照耀下,眼前衣衫不整的張可可露出大片欺霜勝雪的白嫩肌膚,何浩甚至可以看到她大半截並不豐滿卻非常堅挺的**,俏麗的小臉因為害羞漲得通紅,噙滿淚水的大眼睛更是水靈,紅彤彤的小嘴微微顫抖,光是這副羞澀的動人模樣,就已經讓何浩精蟲上腦,幾疑身在夢中。


    地攤上買來的皮帶剛剛解開,何浩的長褲立即落下,露出一條繃得幾乎撐破的內褲——內褲撐起的尖端已經有些濕了,張可可知道那是什麽,嫩臉上火燒般滾燙,小手顫抖著就是不敢摸上去,而帝俊鬼聽到背後沒動靜,又催促道:“快些,別讓我帝俊鬼爺後悔。”


    張可可無奈,隻得閉上雙眼,小手摸索著脫去何浩的內褲,顫巍巍的摸到那根火熱滾燙的柱狀物體,殷紅的小嘴慢慢湊上去,靈巧的小香舌輕輕觸到那散發無盡熱力的……


    當身體的一部分被一片溫熱濕潤徹底包圍後,何浩也閉上了眼睛,仔細體味那消魂蝕骨的滋味,心中暗道:“能讓這麽漂亮的女孩這麽服侍我,我以前受的罪,算是值了。”


    第十章 功敗垂成


    康鵬生物研究所前,直到王壽的身影消失在天際,目瞪口呆的張旋六方才破口大罵,“臭小子,狂什麽狂?在瓦們龍虎山的孤寒凡麵前,你連狗屁都不如!等過了這件事,老子一定帶人去抄了你們的天心派。”旁邊其他門派的人間修行者看到龍虎山弟子吃癟,表麵上不說什麽,大部分心中卻在偷笑,生起幸災樂禍之感,甚至有人在心底暗唿痛快。


    人間修行者的各門各派之間,實際上就是一盤散沙,與政府掛上線的龍虎山雖然是公認的道家門派之首,但遠遠沒有達到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地步,至少龍虎山的死敵太乙道和僅次於龍虎山的第二大驅妖門派嶗山派,就絕對不會聽從龍虎山的調遣,至於道術獨具一格的茅山派和地處苗疆的丹霞觀,則幹脆不認龍虎山這個老大。而其他的小門派表麵上奉為首,私底下往往對龍虎山陽奉陰違,加上龍虎弟子眾多,難免龍蛇混雜,一些弟子的所作所為經常引起其他門派的反感,對龍虎山更是不滿,龍虎山實際上能直接指揮的,除了本門弟子之外,就隻有一些沒有門派的民間靈能者。


    身為龍虎山弟子的張牟九經常與其他門派的人接觸,當然知道其他人間修行者對龍虎山的態度,見張旋六還在喋喋不休的對王壽漫罵,並揚言要攻打天心派,而不少與天心派交好的人間修行者臉上已經流露出不滿的神色,張牟九心知不妙,趕緊拉住張旋六,低聲勸道:“六師兄,什麽事瓦們以後再說,別當著其他門派的麵罵,對我們龍虎山的名譽不好。”


    “我罵那小子關其他門派什麽事?”脾氣暴躁的張旋六平時很少下山,在龍虎山上是驕狂慣了的,絲毫不去體會別人的感受,竟然又說道:“誰要是不服,仙術上見真章,龍虎山怕過誰?”


    “糟糕。”張牟九和旁邊的楊宇之同時在心中暗叫不妙,而其他門派的修行者大部分人氣得臉色鐵青,更有一些人受不了張旋六的張狂,扭頭就走,不再參與對魔界群魔的圍攻,包括平時與龍虎山和天心派同時交情不錯的龍門派,在現場的二十幾名弟子都在交頭接耳,臉上流露不平之色。張牟九猜出他們的用意,趕緊過去想替張旋六向他們道歉,誰知龍門派的為首的一名弟子見他過來,搶先朝他抱拳道:“張道兄,很抱歉,既然武吉先師不肯再次露麵,正好鄙派有些急事需要處理,先告辭了。”說完,二十幾名龍門派弟子抬腿就走,不再理會張牟九的唿喊。


    “倪道兄,倪道兄。”張牟九還想努力挽迴這支可以協助龍虎山的力量,但龍門派已經走得遠了,其他諸如中派、東派和南無派這些與龍虎山本來就交情不怎麽樣的門派,則連招唿都不打就先行撤離了,不一刻,在場的人間靈能者竟然走了四分之一還多。見此情景,張牟九急得捶胸頓足,卻又無可奈何。楊宇之也埋怨張旋六,“六師兄,你也太過份了,怎麽能在其他門派麵前說這些話呢?”


    張旋六心中還在不服,剛想反駁,遠處突然傳來一個緊張焦急的唿喊,“可可,可可,你在那裏?”這聲音的距離第一個字至少還在十餘裏外,說到最後一個字時,聲音的主人已經踏著一柄淡青長鋒飛到了張旋六等人麵前,張旋六大喜道:“寒凡師侄,你終於來了。”其他還沒走的人間修行者心中一凜,心說龍虎山的驕傲——天才孤寒凡來了。


    與嬌美如少女的王壽不同,孤寒凡則是一個典型陽光男孩,整齊精神的短發,古銅色的皮膚,棱角分明的帥臉,兩道劍眉入鬢,筆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翹,仿佛隨時都帶著讓人如浴春風的微笑。盡管他此刻臉上滿是焦急,但還是畢恭畢敬的給張牟九和張旋六等人行禮道:“孤寒凡見過三位師叔。”


    “寒凡,快給其他門派的師叔師伯和師兄弟。”張牟九趕緊說道,想利用孤寒凡重新攏聚已經渙散的人間修行者的軍心。但孤寒凡仿佛沒聽到他的話,直接朝張旋六一抱拳,焦急聲道:“六師叔,聽說可可失蹤了,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正如張可可所說,孤寒凡的傲氣令她無法容認,孤寒凡絲毫不給龍虎山同盟門派的麵子,隻顧追問他心上人的下落,其他門派的人不免心中有氣。


    “事情是這樣,昨天晚上……。”張旋六將昨天晚上到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又拿出張可可遺落的桃木劍說道:“你看,這柄桃木劍是你九師叔送給可可侄女的,今天早上被我們在這裏發現,但我們可以肯定,可可可沒有跟著我們一起來,我們懷疑,可可有可能是和武吉先師一起往西邊飛去了,大概是有什麽急事。”


    “什麽武吉先師?”孤寒凡的迴答讓張旋六大吃一驚,孤寒凡傲聲道:“我才是真正的武吉轉世,前幾天在龍虎山附近,我已經把兩名天魔打迴了原形,這就是明證。”


    “什麽?你說自己是武吉先師轉世?還把兩名天魔打迴了原形?”不光是其他人間靈能者對孤寒凡的狂傲大吃一驚,就連張旋六等龍虎山弟子都目瞪口呆,至於自認為自己已經拜見過武吉先師的許老頭則是氣得暴跳如雷,如果不是許老頭還保存著一絲理性掂量自己的斤兩,很可能撲上去和冒充武吉先師的孤寒凡拚命。


    孤寒凡沒有迴答張旋六等人的疑問,而是象王壽一樣,再次踩上飛劍向西方飛去,“三位師叔,我去找可可,這裏就拜托你們了。”


    “混帳小子。”許老頭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大敵當前,不幫助我們消滅已經被包圍的妖魔,卻先去找自己的女人,這樣的混帳,也敢冒充偉大的武吉先師?”可惜許老頭大罵的話孤寒凡一句沒有聽到,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蔚藍色的天空與棉花般的白雲中……


    ……


    “噢,可可,用力……,不,不要做這麽肮髒的事,啊。”何浩的雙眼通紅,下身堅硬似鐵,隻是不住的嚎叫並呻吟著勸阻張可可(?),已經興奮到了語無倫次的地步,“可可,你的牙齒輕一些,深一些……,不,快吐出來,我願意出血,也不願讓你做這……,噢,做這樣的肮髒事。”


    “快一些,天都快亮了,你還沒有吸出來?”帝俊鬼還算講義氣,至少沒迴頭偷看張可可與何浩正在做的好事,隻是催促張可可快些完事。可憐了無辜的純潔少女張可可,櫻桃小嘴中含著那帶著些許腥臭味碩大物體,還得不斷套弄吮吸,幾次動作過大險些吞進食道窒息,羞得無地自容,眼淚嘩嘩的流個不停,偏偏又不能停止,張可可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混蛋的東西怎麽這麽大,這麽持久,嘴都酸死了。”


    漸漸的,何浩停止了叫喚,開始主動迎接張可可對他的性侵犯,四肢雖然不能自由活動,但腰部卻可以稍許動彈,何浩努力挺腰,讓自己的分身在張可可的小嘴中能更深入一些,而張可可此刻已經認命了,盡力加快動作想早些完事,別看張可可是第一次,把平時象打機關槍罵何浩的功夫拿出來,一條小香舌不斷卷動舔抵,把何浩服侍得****,大唿不枉此生。


    “可可,再用力再深入一些。”何浩呻吟著命令張可可,同時何浩也努力聚籠體內那些熱流,想在舒服夠以後給帝俊鬼突然來上一鞭,救出自己和張可可,但何浩很快發現,自己的全身雖然熱流滾滾,就象有無數滾燙的水銀在全身經絡中流轉一樣,卻始終無法留進丹田,熱流每流到丹田附近就會自動彈開,繞過丹田流向身體的其他部位,根本無法匯集。


    “太慢了。”帝俊鬼等得不耐煩了,背對何浩和張可可蒲扇大的鬼手在山洞的石壁上一拍,固定何浩四肢的綠色光束立即消失,何浩的雙手雙腳得以自由活動。帝俊鬼咆哮道:“小子,用你的手幫幫她。”帝俊鬼這麽做是有把握的,他已經用羅刹鬼族的獨有手法封住了何浩的丹田,即便是仙界眾仙也難以自己解開,讓帝俊鬼不用害怕何浩偷襲。


    不用帝俊鬼的命令,眼中噴火的何浩雙手早已抱住張可可小巧的頭顱,手腰並動開來。“嗚嗚,唔嗚。”張可可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象是在抗議何浩的粗暴,但何浩腦海中已經不剩下什麽了,隻知道不斷的挺進,再挺進,讓張可可連唿吸都困難,突然間,何浩忽然發現自己的分身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竟然完全**了張可可嘴中,而幾乎窒息的張可可則發現自己又能唿吸了。


    “深喉!”欣喜若狂的何浩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動作更是加快,而明白過來的張可可則已經羞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羞怒交加中,張可可悄悄鬆開抱住何浩大腿的右手,偷偷摸到長褲兜中,兜中還有最後一張靈符,那是張可可在與魔界士兵的惡戰時剩下的,張可可決定,那怕是死,也要把這最後一張靈符打到帝俊鬼身上,為自己受到的羞辱報仇雪恨。


    “啊!”何浩畢竟身上還帶著病——僅僅堅持了兩個小時就突然大吼一聲,竟然在她食道中泄了陽精,張可可的小頭顱被何浩緊緊抱住無法躲閃,竟然被何浩直接射到她的胃裏,等張可可好不容易掙紮出來時,何浩的陽精已經被她喝了個十之**。


    “臭丫頭,你怎麽喝下去了?”帝俊鬼氣得暴跳如雷,搶上去想接住何浩剩下的陽精,旁邊咳嗽不已的張可可看準這個機會,用盡全身力量將最後一張靈符向帝俊鬼打出,狡猾的帝俊鬼那會給張可可偷襲的機會,一雙毛茸茸長著尖利長甲的鬼手迅猛一拍,拍向那張靈符,“臭丫頭,區區五雷符,也想傷我帝俊鬼爺?”


    ……


    “你們幾個,過來把礦泉水給前麵搬去。”康鵬生物研究中心外圍,一名武警隊長對手下的二十多名武警叫道,包圍這個妖魔據點的不光隻是靈能者,還有大批的武警在外圍封鎖交通,還要負責人間靈能者的後勤供應,也是非常辛苦。“明白。”那隊武警答應,過來打開那武警隊長旁邊裝滿礦泉水的車廂,一名武警率先跳上車中,開始往下搬礦泉水,但這些武警沒有注意到,在車廂的深處,一股淡淡的青煙正在凝聚,逐漸變成一名身穿燕尾服的英俊男子……


    十幾分鍾後,這二十多名武警全部放棄了搬運礦泉水的工作,在開始喊話那名武警隊長率領下,操起裝滿子彈的衝鋒槍衝上前麵去,對包圍康鵬生物的人間靈能者開始瘋狂掃射,“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已經被孤寒凡和張旋六氣得士氣低落的人間靈能者做夢都沒想到武警會對自己們開槍,一時間措手不及,不少靈能者紛紛倒在血泊中。


    “糟糕!這些肯定是天巧魔操縱了的傀儡!”在場的人間靈能者中數楊宇之最為狡詐,立即猜到這是天巧魔風破浪的陰謀,大叫道:“不要慌,小心封鎖入口,不要讓天巧魔與天英魔會合!”可惜在場的人間靈能者已經對龍虎山滿肚子的怨氣,大部分靈能者沒有理會楊宇之的指揮,隻顧奔跑逃命,或者向那些被風破浪操縱的傀儡反擊,幾乎沒有人注意地下室的入口,變為一縷青煙的天巧魔風破浪乘機鑽進地下室,帶著從魔界借來的乾坤袋與天英魔孟俠等人會合。


    又過了十幾分鍾,人間靈能者終於製服了那些被風破魔操縱了的傀儡武警,不等人間靈能者搶救受傷的同伴,地下室入口處突然殺聲震天,成群結隊的妖魔士兵從地下室中衝出來,在風破浪和郝鑫的率領下向西方的天空突圍。


    “布五行陣!”張牟九連忙組織靈能者布五行陣攔截,無奈人間靈能者的隊伍士氣連遭打擊,又因為孤寒凡和張旋六的精彩表演,早已失去了昨天晚上的團結,大部分靈能者根本不願為龍虎山賣命,選擇了臨陣坐壁上觀。隻有張牟九和張旋六等龍虎山弟子和許老頭等少許人間靈能者拚死攔截,但是在舍命突圍的大批魔界士兵和兩名天魔麵前,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等張可可的父親張行三帶著龍虎山援軍趕來時,近千魔界士兵和三名天魔已經帶著裝進乾坤袋中的研究設備和半成品靈獸,逃得一個不剩,隻留下不到五十具魔界士兵的屍體和滿地的人間靈能者屍體。


    “功敗垂成,大好的局麵輕易喪失,責任全在我們龍虎山的弟子。”戰鬥中身受重傷的張牟九對張行三流淚說道……


    ……


    功敗垂成的不隻是錯過全殲大批妖魔機會的人間靈能者,還有一個倒黴蛋。


    “臭丫頭,區區五雷符,也想傷我帝俊鬼爺?”帝俊鬼大吼一聲,兩隻鬼手重重拍在張可可打來的五雷符上,帝俊鬼已經和張可可交手,早已知道張可可那點道行,張可可打出的靈符,對帝俊鬼來說,並不比被蚊子叮一下重多少。對張可可來說,她不過是想報複帝俊鬼讓她吃到屈辱,反擊一下泄憤,但張可可和帝俊鬼都沒想到的事發生了……


    “轟隆!”五雷符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在狹窄的山洞中迴響不絕,把何浩直接震暈過去,張可可心中煩悶,險些吐出一口鮮血。但最慘的不是張可可和何浩,帝俊鬼的一雙長臂猿般的鬼手,已經齊肩不見了蹤影,化為血肉粉末飛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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