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現在說我愛你,你信不信?”陸向東笑著問。葉瑭搖搖頭,“不信。小時候我一直以為堅持就能讓討厭變成喜歡,可是事實不是這樣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因為我付出得多就有所改變。”葉瑭的眼神平靜。


    “那你現在還像那個時候那樣喜歡嗎?嗯,”陸向東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怎麽形容。“你到底想說什麽?”葉瑭皺著眉頭問,那個時候那種喜歡就像他說的,是不自量力,也是因為還抱著希望。


    陸向東歎了一口氣從上衣口袋裏拿出準備好的盒子遞給她,“如果你還像那個時候那樣喜歡的話就收下它吧,當然,如果你已經沒有那麽喜歡的話,也沒關係,我們正好互不相欠。”


    葉瑭瞪大眼睛在戒指和陸向東之間看來看去,“陸向東,你是認真的?”她故意露出一個沒心沒肺笑容,像很多年前一樣,“你知道的,我很喜歡順杆而上,也喜歡趁人之危。”


    她以為這樣子他就會反悔,可是事實卻沒有這樣發展,陸向東把戒指戴在她的食指上麵,借著月光盯著她的手仔細地看了一會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雖然我可能不能像你那樣喜歡,可是現在的心動算不算一個好的開始呢?”陸向東撥開她長長的劉海,在那條駭人的疤痕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一個人的喜歡能維持的時間是很短的,所以如果一個女人願意用最美好的青春去愛你,不為其他,僅僅是因為愛你的話,那麽她也值得你去愛她。


    多年後。


    葉小環,錯了,現在是陸葉環,站在父親陸向東的墓前發呆,身後的丈夫拍怕她的肩膀。她看看和麵前這座墓碑並立的另一塊墓碑,那個時候她還小。聽見有人這樣說於是很氣憤地跑去問父親,“爸爸,為什麽他們都說媽媽配不上你?”她記得父親的迴答,“不是媽媽配不上爸爸,而是我配不上她。”


    丈夫摟住她的腰,小心地護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天涼了,我們迴家吧。”陸葉環迴頭看了一眼並立的兩座墓,慢慢走下階梯。


    ☆、60np肉文女配(一)


    陸向東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自己的處境,雖然理智不停地告訴他現在立刻停下來才是上策,可是,他控製不了生、理——從生物上來講,他的身體構造決定了這一點。更何況現在的他身體裏麵就好像有一股火在亂竄,急切地想要尋找一個出口。


    黑漆漆的夜裏,隻有些微的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竄進來。赤、裸的身體在大床上交、纏著,屋子裏麵彌漫著曖、昧的味道。陸向東有意識的第一秒,就覺得不對勁。現在的他全身發、熱,在他意識到自己做什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身下的某處似乎已經失、控了。


    “嘶————”肩上傳來的疼痛讓陸向東眉頭一皺,身下的人似乎是忍耐不了這樣的疼痛,可現在這個樣子陸向東除了苦笑什麽也做不了,“乖,忍一忍、、、就好了、、”


    嘴裏說著溫柔甜、膩的安慰,身下的動作卻依舊不留情麵,陸向東有種身體已經不是他的錯覺。一寸一寸地推、進身下之人溫暖的所在,這種舒服的感覺讓他抓狂,可是在安靜的屋子裏迴蕩的女孩兒的痛唿聲讓他不得不咬著牙放慢了速度。


    被壓在身下的女孩的抽泣聲像個魔咒一樣瞬間刺激了陸向東的神經,吻吻她的眼角,嘴裏全是鹹鹹的味道,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身下的某、處難以抑製地疼痛,就在陸向東抓狂之前他聽見女孩的聲音,“可以、、、嚐試、、、”


    女孩的聲音斷斷續續卻很堅定,主動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去配合他的動作,既然下定決心她又有什麽好怕的呢?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動作,陸向東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貫、穿身下美好而誘、人的身體。未、經人事的女孩使勁兒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沒有發出聲音來,黑暗中已經陷入瘋、狂的陸向東沒有察覺到女孩的忍耐,卻也在神智稍微恢複了一些之後,俯□準確無誤地吻上女孩的唇。


    他不希望她因為他的瘋狂受到傷害,這是在這個時候他還能為她想到的唯一的事情。隻是有些事情,他似乎已經沒辦法控製了。


    血、腥的味道,陸向東仔細地描摹著美好的唇、形,將女孩的血液都一一舔、舐幹淨。女孩似乎有些驚訝,身體在陸向東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瞬間僵硬。陸向東的雙手在她的腰上遊走,希望帶給她好一些的體驗,可是身下的動作卻不受控製地快了起來。


    未、經、人、事的身體本就無法承受太過激、烈的情、事,更因為女孩身體的僵硬將那種疼痛放大了好幾倍。陸向東苦笑,“放鬆好嗎?”他不想傷害她,可是現在身體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額頭、眉眼、脖頸、鎖骨、、、、一路往下,細密的吻緩慢而溫柔地落在女孩的身體上,漸漸放鬆的身體開始習慣身上這個男人的衝、撞,那種痛楚慢慢被若有若無的快、感取代,女孩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在發燙。男人身下的動作並不溫柔,可是她知道這已經是他極力忍耐過後的結果了。


    “啊、、、、、、”在她身體內的某個物體突然猛烈地動作起來,拉迴她的心思的同時,一聲甜膩的呻、吟不知不覺間溢出口中。慌張而迅速地捂住自己的嘴,不希望自己發出更多奇怪的聲音。陸向東的氣息有些不均,“沒關、、係”


    這個時候的女孩怎會聽他的勸解,隻是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如此,越是刺、激現在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的惡劣因子。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動作、、、、在這個靜謐的夜裏,在這張曖、昧的大床上,赤、裸相交的身體,


    隻是欲、望的體現,還是其他?


    厚重的絨布透出絲絲白光,傾盡了欲、望的身體得到滿足,僅僅是側過臉,就看見幾乎蜷縮成一團的女孩的身體。光潔的背部往下勾勒出誘、人的線條,而後背那條扭曲的疤痕卻把這種誘、惑一掃而光。


    可是,陸向東皺了皺眉頭,早晨似乎是身體最容易動、情的時候,而那條扭曲的疤痕在他眼裏不僅不醜陋,更像是一種誘、惑。他的手指覆上那條疤痕,有些發愣。


    歎了口氣,陸向東小心翼翼地起身,熟門熟路地找到他的換衣間——這是他這麽多世一直不變的習慣,隨意地取下一套西服換上,陸向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一樣的臉,卻多了幾分高傲和冷漠。


    端著盆子走出浴室,女孩還沒有醒,陸向東坐在床邊,仔細地看她的臉,看了很久還是下了這樣一個定義——美麗卻妖、豔得低、俗。這樣的臉真的適合在這個圈子裏闖蕩嗎?


    輕輕地掰開女孩的雙、腿,眼前的慘狀連陸向東都忍不住罵自己“禽、獸”,溫熱的毛巾剛碰上雙、腿間敏、感的肌膚,女孩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緊縮的眉頭暗示著她夢境的內容。


    仔細地用溫熱的毛巾擦拭女孩飽受摧、殘的脆弱之地,他該心無雜念的,可是手卻不聽大腦指揮地顫抖,等到終於完成整項工作,陸向東才發現自己額頭上全是汗。他幾乎是逃進了浴室,這種情況下他不能再做一次禽、獸,自給自足似乎來得現實點。該死的早晨!


    用電話叫了早餐,陸向東坐在書桌前處理公務,即使是有外掛,該做的他還是得做。況且在這種情況下,他急需找點事情來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等到陸向東把所有該做的、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床上的讓人還是沒有醒來,陸向東反思,他似乎真的有些禽、獸了。


    不過昨晚那種幾乎掌控不了身體的感覺一瞬間冷了陸向東漂亮的眸子,他倒是沒想到下、藥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居然都還有人用,哼,真是難得。陸向東走到外廳,打了一通電話,而這通電話意味著接下來的很多通電話,以及很多人的動作。


    早餐很快送來,服務生安靜而禮貌地離開。這裏是酒店的最高層,能到這裏服務的都是精挑細選過的人,自然能讓人滿意,更何況是陸向東這個老板。


    他長期住在酒店裏,那套很久以前購置的“家”,雖然被擱置卻依舊有專人打掃。可以說那裏承載著陸向東所有的執念,當然,準確的說是“之前的”陸向東。


    被子動了動,陸向東瞥了一眼繼續麵無表情地看報紙。如此往複循環,當以前隻看財經版的的陸向東把所有版麵都看完之後,這個“動了動”重複的次數已經非常詭異了。


    陸向東放下報紙走到床邊,抱胸居高臨下地看床上被白色的被子裹成一團的“物體”,用平板地、不帶任何感□彩的聲音道,“如果你在等我出門的,那我建議你最好再睡一覺,因為我今天都不準備出門了。”


    沉默良久,被色的被子裏還是被掀開,露出一張有些豔俗臉,陸向東注意到她的眼睛卻出人意料地清澈。明明是一張美麗得有些豔俗的臉,配上這樣的眼睛,果然、、、、、、很誘、人、、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的我們的楠竹角轉過身,有些慌張地朝臥室門走過去,“你先洗個澡,浴室裏衣服。”扔下這句話,留下一臉茫然意外的女孩兒抱著被子發呆。


    喝了一大杯涼水,陸向東猶豫著還是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嗯,溫度很正常。可是,發熱的身體是怎麽迴事?陸向東對自己不止一兩次蹦出來的“邪、念”感到困惑的同時,也忍不住再一次在心裏罵自己,禽、獸。(= =)


    很明顯,對劇情發展走向了若指掌的陸先生,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隻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一個混亂的世界,如果不出意外會有一個讓人難以理解的結局。當然,這個世界到現在為止還是很正常的。


    陸向東有些愣,剛才那個動作在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開始行動了。無意識地胡思亂想,隨時動情的身體——這個身體似乎有不好的習慣。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那個“執念”那樣的誘惑力的,他成為一個女人的丈夫——之一,現在看來還是一個不怎麽可能的結局。


    這一世的陸向東顯然沒有以前那樣的好運了,不過他還是依舊很好命地有權有勢,出身豪門世家,父母寵溺,順風順水地長大,要說唯一的不足,那就是那段短暫得像夢一般的婚姻了。


    他曾經結過婚,這對於t城的媒體來說不是新鮮事,可是沒有一家雜誌或者報社有膽子去試探陸向東的底線。可以說,陸向東掌握著整個t城的娛樂圈。一個出身商業豪門的貴公子會從商這並不讓人意外,意外的是他選擇了這樣一個充滿了、、、、交易和黑暗的行業。


    陸向東故意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二十分鍾,我剛才在想你會不會裏麵待到天黑。”陸向東指指桌上的東西,“過來坐吧。”女孩的臉上帶著些驚恐,好像陸向東剛才說了什麽了不得的話一樣。猶猶豫豫地坐到陸向東指的位置上,“吃點東西吧。”


    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陸向東一個指令,她做一個動作。看著她瞪大眼睛像個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地坐在凳子上,陸向東歎了口氣放下筷子,“你吃完了?”點頭,陸向東放棄。


    “你叫什麽名字?”要不是當初在屏幕上對麵前這張臉印象深刻,以及這個世界的劇情給他的震撼,陸向東不會把她記得這麽清楚。他很清楚,昨晚給他下、藥的是誰,那位在飯局上就對他投懷送抱的清純女星想得也太簡單了。


    “沈西雨。”女孩被咬破皮的嘴唇沒什麽血色,看起來有些詭異。陸向東適當地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這個名字,很好。”如果是“以前的”陸向東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在原來的劇情裏,陸向東可是強迫了沈西雨改了名字的。


    沈西雨搖搖頭,“不好,很多人都勸我改名字。”她有些不懂,如果說曾經是因為她那張臉讓她配不上這個名字,可是現如今這張臉也不行嗎?陸向東瞥了一眼報紙,上麵清晰的大圖,高貴漂亮的女人性、感卻給人不可褻、瀆的感覺,大紅色的裙擺被風吹得揚了起來。


    “女神駕到”,鬥大的字讓陸向東覺得有些刺眼,今天幾乎所有t城的報紙都用了這張照片做頭版頭條。陸向東勾起嘴角冷笑,這女人可真會設計,不過她一向知道如何最好的表現自己。


    “你覺得她好看嗎?”陸向東問,沈西雨不知所以然,茫然地看著他。陸向東把報紙遞給她,“我是說沈習語。”基本相同的讀音,可是一個是女神,一個最後卻連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僅僅是“沈西雨”這個名字而已。


    沈西雨“哦”了一聲,仔細地看報紙上那張圖片,態度堪比研究學術。“很漂亮。”沈西雨真心地讚歎,喜不喜歡是一迴事,這張臉的確無懈可擊。陸向東不再問下去,因為不知道問什麽才好。


    因為知道劇情,所以他很清楚這個人昨晚為什麽會在他房間。沈西雨是一個混混,踩著拖鞋在街頭閑逛,把小男生堵在巷子裏搶人零花錢的小混、混,不過那個時候的她還不是這張臉。


    陸向東有點想笑,他一個大男人昨晚應該算是被救的“美人”了,隻可惜他沒機會見到這個過程。陸向東抿了口牛奶,眯了眯眼,眼前這個規規矩矩坐著的女孩子,到底是抱著什麽的心態“救”下了他,最後又做了“壞人”應該做的事情?


    “為什麽一直看著我?”陸向東問,她盯著他看了很久了,眉頭皺一會送一會,“你嘴角有牛奶。”沈西雨說這話的時候眼裏閃耀著以一種詭異的光芒,陸向東告訴自己這是幻覺,沒錯,是幻覺。


    拿過紙巾擦幹淨,對上沈西雨一臉可惜的樣子,“其實,我覺得那剛才那樣看起來,嗯,很性、感。”美豔的臉,清澈的眼睛,嚴肅而認真的語氣,陸向東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不過我們的陸先生是強大的,各方麵。所以他隻是摟過她的脖子,直接覆上她的唇。牛奶的香味在口腔裏飄散,沈西雨的眼神有些迷茫,等到陸向東的手已經不規矩地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她才知道要推開他。


    ☆、61np肉文女配(二)


    陸向東坐在辦公桌前,看了眼不遠處沙發上正襟危坐的下屬道,“你不用這麽緊張。”雖然是老板旗下娛樂公司的金牌經紀人,但這位打扮的有些女性化的男人還是不敢在這位手段一向了得的老板麵前拿喬,“是、是。”


    胡士傑有些踟躕地問,“不知道老板今天叫我來是有什麽事情嗎?”畢竟處在娛樂圈頂峰的盛世娛樂公司也不過是麵前這個男人旗下的一個子公司而已,今天突然被叫來他怎麽能不忐忑。他仔細反省了自己最近的生活,可是實在找不到自己到底做什麽值得被叫到這裏來的事情。


    輕輕笑了笑,陸向東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袋,“你先看看。”說完陸向東勿自喝茶。麵前這個人,圈內的明星不論紅還是不紅,都得對他客氣幾分。


    胡士傑能在這個圈子裏從一個端茶倒水的小蝦米混到現在這個地位,自然也是個人精,眼睛在資料上的那張照片上看了又看,總覺得有些臉熟,一時間卻又想不出在哪兒見過,“老板,您的意思是——”


    陸向東點頭,“你覺得她怎麽樣?”陸向東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緊不慢地問,雖然老板看起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胡士傑卻不敢真的以為這位身處高位的老板真的準備好了聽實話,於是他這樣迴答,“很漂亮。”


    這倒是實話,隻是胡士傑沒有說下去的是,資料上的這個女孩兒雖然漂亮,可是沒有氣質,在娛樂圈絕對不可能真正站穩腳跟。隻是老板今天能把他叫到這兒來,他哪能這樣迴答。


    陸向東輕笑出聲,“你很聰明,既不撒謊也能讓自己心裏舒服,”手指有節奏地敲擊桌麵發出清脆的響聲,“如果我想讓這個人站在比沈習語還要高的位置,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陸向東不知道沈西雨是因為想要靠近自己才想要往上爬,還是為了往上爬才靠近自己,可是即使如此,他似乎也沒辦法拒絕她的要求,即使她沒有說出口。


    胡士傑考量著這件事的可能性,老板親自安排這件事,想必這個長著一張豔俗的臉的女孩兒也不是那種隨時會被打發的人,他抬頭看了眼陸向東,這位傳說中出身世家行事詭異的老板此刻正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他,胡士傑覺得自己有些冷。


    “老實講,可能性不超過10%。”胡士傑實話實說,與其放出大話以後收不了場還不如現在誠實些。陸向東仍舊那個表情,胡士傑卻越看越心驚。他以前沒有見過這位傳說中的陸先生,但這並不妨礙胡士傑知道各種有關這位陸先生的傳聞,“相信老板也知道,沈習語背後可不止一座金山在。”


    這句話有些逾矩了,圈子裏關於陸總裁和女神沈習語的傳聞不少,但沒人敢去揭開那層紗,畢竟沒有人願意承受陸向東的怒火。但現在是這個狀況,剛才老板也主動提及了沈習語,胡士傑也隻有賭一把了。


    陸向東扶了扶金色鏡框,“那如果沈習語有的,她也有呢,或者更多?”這是一個許諾。沒人能保證一個天資聰穎長相出眾且氣質上佳的女孩能成為一個巨星,但胡士傑認為讓一個擁有一切資源的還算不錯的女孩達到那個高度可能性還是很高的,“您是認真的?”有了這句話,再加上自己的能力的話——,胡士傑突然覺得很激、動。


    陸向東點頭,“很好,看來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陸向東起身站在落地窗前,“記住,是比沈習語還要高的存在。”身後傳來門闔上的聲音,陸向東看見玻璃裏自己此刻的樣子,嘴角冷硬卻依舊高傲。這不是第一次了,這個身體對沈習語的執念或許有些過了。明明隻是想要滿足沈西雨的願望,卻不自覺地想要讓另一個名字相似的人難受。


    從車窗看出去,站在紅毯上優雅地讓記者拍照的女人風情萬種,眉眼間看似不經意透露出來的那種誘、惑的確讓人瘋狂。“開車。”車子緩緩離開,陸向東皺了皺眉,沈習語這樣的體質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肉、文女主角體質嗎?


    和以往相比,這一次的劇情和以往有很大不同,陸向東不再是唯一的男主角,如果劇情“正常”發展的話,他隻是拜倒在女主角沈習語裙下的七個男人之一。自然,他也不是排在第一位的。


    陸向東是第一個遇見沈習語的,那個時候她還隻是沈家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而已,而她也在嫁給陸向東後才得以被沈家承認。那個時候的沈習語完全沒有現在的張揚,那個時候的她似乎很脆弱。


    在陸向東現在僅有的記憶裏,幾乎每一次見麵她都會哭得梨花帶雨的。可以讓她哭的原因有很多。比如養的花枯萎了,比如在街上看到流浪乞討的人。陸向東從她身上第一次體會到“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的真諦。


    陸向東看著手上的資料,神色莫名,這上麵幾乎顯示了沈習語的所有信息,嗯,準確來講,是她想讓別人知道的信息。根據陸向東的“記憶”,在遇上他之前,會有三個男人已經成為沈習語的護花使者。而就現在看來,站在她身後的也不過才兩個而已。陸向東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他倒是很期待即將上演的“好戲”呢。


    沈西雨在打開門之前絕對不會猜到門外站著的人是誰,她穿著寬大俗氣的t恤站在離門兩三米的地方猶豫著要不要開門。這對她來說是個艱難的決定,雖然臉換了,但這種聽到敲門聲就陷入恐慌的感覺已經成為習慣了。


    咬了咬牙,“該死的!”這話一出口,沈西雨悔得想扇自己一巴掌,幸好這是她的地盤。從聲音聽來,來人敲門的力氣並不大,沈西雨深吸一口氣打開一條門縫,慢慢進入視線的是男人英俊的臉。


    沈西雨反應很快地重新把門關上,陸向東放下握住門把的手,皺眉,這個女人的力氣似乎太大了點。幸好,沈西雨並沒有讓客人吃閉門羹的打算。門重新打開的時候出現在陸向東麵前的是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沈西雨,隻瞥了一眼陸向東就趕忙收迴了視線,他的眉皺得更緊了。


    “不好看?”沈西雨有些忐忑,畢竟陸向東的表情實在不像是欣賞,但這件衣服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的,售貨小姐還誇讚說很漂亮呢。陸向東搖頭,“很好看。”真是該死的好看,少女潔白的肌膚大片的裸、露在空氣中,更要命的是這條裙子的剪裁實在太簡潔了,領口開得很大,占著身高優勢陸向東一低頭就能看見誘、人的地方。


    “不請我進去坐坐?”陸向東勉強笑著開口,沈西雨有些扭捏,“不如我請你出去吃飯?”很明顯,她並不想他進入這間屋子,不過她越這樣陸向東對裏麵更是好奇,更何況她現在這個樣子出去究竟是打算誘、惑誰?


    陸向東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沈西雨大鬆一口氣愉快地表示自己要進去那包,她進去後還很小心地打算把門鎖起來。為什麽說是“打算”呢?因為她有這個想法也有著舉動可是卻沒有成功——一雙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抵在狹小的門縫中。沈西雨很清楚,她如果繼續這個動作的話,估計會比讓他進來還要死得快一點。


    目的達成的陸向東雖然腳還有些疼,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愉悅的心情。他以為會很亂,但是卻出乎意料的幹淨。房子很小,他站在門口就可以把整個屋子納入眼中。沈西雨不情不願地倒了一杯水遞給陸向東,但臉上還是帶著她認為的最得體的笑容。


    陸向東收迴打量的視線,轉過頭接下她遞過來的水,眼前的景色讓他忍不住想入非非,“你是在誘、惑我嗎?”沈西雨彎著腰,對陸向東的話感到很迷茫。


    “你是不是想當明星?”陸向東把被子放在小桌上,直截了當地問。沈西雨楞了楞很誠實地點頭,“是。”陸向東癟嘴,“為什麽?”在這之前他想過很多可能的答案,“我想走到沈習語那一步。”陸向東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誠實,“所以你連名字都故意和她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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