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已經補全了哈。


    今天非常對不起,換迴來的時間長了一點。


    明天俺會很早換迴來的~~


    話說,乃們希望防盜章節放什麽內容,人體解剖學真的很嚇人嗎?~


    最後,謝謝乃們支持正版~依舊要冒泡啊~~啊~~


    昏黃的燈光打在陸向東的側臉上,看起來異常的詭異,尤其是從霍琨這個角度。陸向東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的霍琨,以往非名牌不穿的他此刻身上隻掛著零碎的布料而已。


    “霍叔,我記得當年你也是和我父親同生共死過的吧?”陸向東漫不經心地打量著手上的槍。霍琨艱難地抬頭,冷笑了一聲,“陸向東,成王敗寇,我沒有什麽話好說的。”


    陸向東輕笑,卻讓人聽不出一絲笑意,“既然您都開口了,我也不自作多情地和您敘舊了。”說完陸向東轉身上車,高啟跟在他身後坐上了前座,“老大,就這麽殺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老大可是差點死在他手上。


    車子後麵傳來的槍聲被車窗阻隔,陸向東隻聽見很輕的一聲響,“我知道你的意思。”高啟隻是想要知道霍琨背後出謀劃策的人是誰而已,畢竟憑霍琨一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現在這一步的。“該出現的人總會出現的。”陸向東看著窗外飛速流過的夜色,吐出這樣一句話。


    半夜,陸向東突然驚醒,卻無半點倦意。黑夜中向他緩慢走來的人影,陸向東迅速地用槍對準他,就在他開槍那一刻對方突然出聲,“不要!”


    巨大的響聲,驚得整個天盟總部都人仰馬翻。陸向東揉揉自己的額頭,


    “阿姚,就差一點,被打碎的就不是它了。”餘姚順著陸向東的眼神看去,被子彈擊中的花瓶碎片在地上到處都是。


    餘姚是聽到他扣動手槍的聲音才開口的,陸向東看她臉色蒼白,應該也是被嚇到了。徑自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給她,剛遞給餘姚,陸向東就看見了門口的高啟。


    因為靠近陸向東臥室的就隻有餘姚的臥室,但即使是餘姚,也住在離陸向東隔一間屋子的房間裏。高啟住在樓下,聽到聲音立馬就往這裏趕,看到裏麵毫發無損的兩個人,他還反應過來,一臉緊張地問,“老大,人呢?”


    陸向東搖搖頭,“是阿姚。”高啟這下看餘姚的眼光有些奇怪,餘姚臉有些紅,別扭地把視線轉向窗口。


    “你把人帶走,有事我會通知你。”高啟把身後的一群人帶走,順便也把門帶上了,不管餘姚是要做什麽,隻是老大願意,他就沒有開口的權利。


    “你該迴去了,以後要先敲門。”陸向東抬眼看白色牆壁上的石英掛鍾,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女孩子是需要睡眠的。當然,事實是他真不知道該和餘姚說什麽。


    就算高啟會對


    餘姚有懷疑,但是陸向東本人卻是一點都沒有。不是因為提前知道故事劇情所以不懷疑,而是因為餘姚從來都不會做讓陸向東懷疑的事情。


    餘姚雙手端著水杯起身走到門口,正要打開門出去卻又轉頭看他,“你為什麽要拒絕她?”餘姚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陸向東,她覺得從他的角度來看的話,他沒道理會拒絕何葉的。更何況,何葉這是自己送上門來。


    “阿姚,你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麽?”陸向東起身把從剛才就一直握在手裏的槍放在書桌上,“像我這樣的人,是不能對什麽東西、什麽人有特別的喜歡的。”


    餘姚剛恢複不久的臉色一瞬間就沒了血色,有些認命地低下頭來,“你是想要保護她?”餘姚隻能從他的話裏得到這樣的信息,而之前有過的希望在這一刻似乎全部成了碎片。


    陸向東聽她的話知道她想錯了,思考了一下開口解釋道,“不是。她不值得我喜歡。”陸向東直直地看餘姚的眼睛,“阿姚,你是個好女孩,應該有更好的未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跟著我永遠看不見未來。”


    從一開始到這個世界陸向東就想過了,他現在走的這條路,太過坎坷,誰都知道盡頭是懸崖,可是他不得不走下去,“我說的意思,你懂嗎?”陸向東不自覺地摸摸桌上的槍,喃喃問道。


    餘姚把視線移開,“我懂。”說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陸向東看著閉合著的門,他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懂,但把她推出他的世界,讓她能無憂無慮地生活在正常的世界,那將是他能為她做的唯一。


    陸向東在下令殺掉霍琨卻讓嚴令封鎖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猜到李言會因為霍琨失蹤而慌亂。當然,陸向東也的確沒有猜錯。照片上的李言和何葉一起從婦產科出來,何葉臉色蒼白,而李言則是皺著眉頭,看起來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所以何葉再次上門的時候陸向東除了感歎這女人實在太沒自知之明,就沒有其他想法了,連一點驚喜都沒有。因為上一次她是被趕出去的,這一次天盟的守衛很有眼色地沒有給她好臉色。


    陸向東是在何葉被羞辱地差不多的時候才讓人領她進來的,何葉進來的時候咬著牙齒一臉憤怒,“怎麽?不是不見我了嗎?”看見陸向東依舊是那個漫不經心的樣子,何葉突然吼道。


    陸向東不理會她隻是說,“幸虧那個孩子不在了,不然就成了私生子了。”陸向東用戲謔的語氣說道,眼神卻隻是看著他手


    上的茶杯。何葉的臉色更加蒼白,卻依舊往前走了幾步,“那又如何,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陸向東一直都想不通“以前的“陸向東是如何能接受這樣的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情”和自己的老師勾搭上,而這個老師甚至是有家室的。重點是這個女人的心,一直都在別人身上。


    在原劇情中何葉為了“替心愛的人報仇”故意接近陸向東,甚至在和陸向東在一起的時候懷了李言的孩子,陸向東知道後雖然很生氣卻依舊說隻要這個孩子沒有了,他們之間和以前一樣。隻是不斷的退讓和包容換來的不是何葉的傾心以對,而是背叛和死亡。


    而最讓陸向東覺得諷刺的是這個女人在幫著李言把他害死之後,突然間覺得“對不起那樣喜歡她的人”,所以在得知自己懷了陸向東的孩子之後,她生下了那個孩子甚至把他養大。


    這一點是最讓陸向東覺得惡心的,他寧願沒有孩子,也不願意讓她這樣的女人成為他孩子的母親,“你說錯了,這是李言的事情。”陸向東滿意地看到她臉上扭曲的表情,“你這樣值得嗎?”


    何葉哼了一聲,用不屑的口氣道,“陸向東,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懂得愛情的含義的。”她和李言是真心相愛的,而他也答應了她,隻要她最後完成一件事情,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她會成為他的妻子,唯一的李太太。雖然打掉孩子讓她有些心痛,但是他們還會有孩子的。


    陸向東冷笑,“我是不懂愛情。但是我至少知道如果我真的愛一個人,我絕對不會為了自己的私欲把自己脫光上別人的床,更不會讓屬於我們的孩子還來不及看見我的樣子就離開這個世界。”他是不懂她所謂的愛情,但是他至少懂得,喜歡一個人不是拖她一起下地獄。


    或許是陸向東的話戳到了何葉的痛楚,她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陸向東,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多久?她用很快的速度從衣服裏拿出一把槍。槍口對著陸向東的頭,而她離陸向東不過三米。


    何葉一步一步走進,臉上被得意和憤怒扭曲,“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陸向東也不反駁,“難道你以為你殺了我,你能全身而退?”李言是在把這個女人當傻瓜還是在把他當白癡?


    何葉停在他麵前,“他說過有辦法讓我全身而退。”她說的很快,一絲猶豫都沒有。“他是不是告訴你,他對付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殺了他父親?”陸向東冷哼一聲,“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為什麽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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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剛說完,槍聲就響了起來。巨大的聲響在大廳迴響,何葉慢慢倒了下去,卻依舊想向陸向東開了一槍,不過陸向東自然知道她的意圖,隻是微微一側身就躲過了。


    高啟從大廳門口走過來,“老大。”陸向東點點頭,“做得很好。”地毯被鮮血染得很紅,陸向東突然覺得有些惡心,“李言他父親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曾經像你這樣拿著槍指著我。因為沒了我,他就可以坐上那把椅子。”陸向東指著正上方的那把椅子,“不過他比你聰明多了,至少是確定自己身後沒有人才開槍。”


    何葉在地上掙紮了幾下,結果血越流越多,實在疼得厲害她才終於放棄,隻是用一種怨毒的眼色看著陸向東。“你、、以為、、我相、、信你?”陸向東搖搖頭,“你相不相信都和我沒關係。”說完就不再理會她,“處理幹淨。”


    陸向東從未想過要以這樣殘忍的方式結束,隻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這個世界不會給他後悔的機會,他也沒有後悔的權利。


    “李言在哪兒?”


    高啟安靜地跟在他身後,聽到他的問話,迴答得有些艱難,“當時他抵抗地厲害,我已經解決了。”陸向東下的命令是要活的,他這樣就算是沒有完成任務。


    不過這個時候陸向東也不會追究這麽多了,“他老婆呢?”如果陸向東記得沒錯的話,李言還有一個老婆,是李父死後他逃到鄉下娶的。


    在原劇情中李言自從成為大學老師之後就對這個沒什麽文化的妻子不滿意了,在得勢了之後,更是用強硬的方式和她離婚了。


    高啟想了想才道,“我們去的時候,他老婆沒在家,我們是在他們家門口把她帶迴來的。”其實如果不是有照片,高啟真的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是李言的妻子。這個女人怎麽看都有四十歲了,而李言看起來也不多三十多而已。


    陸向東伸出手揉揉額頭,“給她一筆錢,把她送迴鄉下,就說是李言出國了。”陸向東會這樣說是因為之前看資料,李言的確是正在爭取出國的機會。估計是在做兩手準備。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這個可憐的女人做錯的唯一事情就是嫁給了李言這樣一個男人。


    “阿姚已經到了嗎?”陸向東有些疲倦,連說話都帶著疲憊。他在這件事之前就已經把餘姚送出國了,是一個小國家。陸向東征詢她意見的時候,她很快就答應了。


    “兩個小時之前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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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向東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餘姚觸怒我,在大廳被我擊斃。”高啟有些疑惑,但仍舊隻是點頭,“是。”


    半年後。


    陸向東收到一封信,雖然名字不一樣了,但是陸向東還是知道這是餘姚寫的信。陸向東用小刀把信封劃開,拿出信。上麵隻有一句話:


    “向東哥,我過得很好。勿念。”


    十年以後。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女人撐著傘一步一步往上走,天灰蒙蒙的很壓抑。女人俯身摸摸麵前的那塊沒石碑,突然感覺眼睛酸酸的。


    “媽媽,為什麽這上麵沒有字?”身旁一個小女孩疑惑地看了看旁邊的石碑,又看了看麵前這塊,覺得很疑惑,用藍色的大眼睛看著穿著黑色風衣的女人。


    女人愣了愣,“我們迴去吧。”小女孩雖然覺得很疑惑,卻沒有再繼續追問。


    “謝謝你,用你的地獄換我的天堂。”


    ☆、都市劇女配(一)


    鍋子裏的煎蛋散發出香味,陳儀佩卻看著窗外出了神。臥室裏正在穿衣服的陸向東聞到一股糊味兒好奇地走出來一看,鍋上麵居然在冒煙,“儀佩,鍋。”


    陳儀佩被她一叫有些慌張地看向他,臉上一臉疑惑,陸向東連忙解釋,“鍋!”陳儀佩低頭一看嚇了一大跳,關掉火看著一鍋已經成了黑色的煎蛋皺眉。


    等到陸向東收拾好東西提著公文包出來的時候,看見桌上的早餐有些驚訝。按理說剛才那鍋糊掉的東西不應該是這個顏色啊,“文青,你媽呢?”


    突然被父親點到名,陸文青縮了縮頭,過了一會才開口,“她、她好像在陽台。”陸文青一直低著頭盯著碗底,活似那裏有什麽寶貝。陸向東皺著眉頭歎氣,往陽台走去。


    陳儀佩正在晾衣服,看見陸向東皺著眉探出頭來,心一慌手上的衣服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陳儀佩手忙腳亂地蹲□把衣服撿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再洗一次。”


    “待會再洗吧,先吃早餐。”陸向東說完就先往屋裏走,陳儀佩愣了一下才把衣服放好跟了上去。


    餐桌上很安靜,陸向東一開始覺得很驚奇,等到他發現他吃東西的時候居然也是一樣的時候這種驚訝的感覺就沒有了。隻是雖然已經適應了一個月了,他還是對現在和這一世的妻子、兒子的相處模式感到很不習慣。


    陸向東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吃好了。”看到母子倆聽他這樣一說也正準備放下餐具,陸向東的眉頭不可抑製地皺得很深,“儀佩,文青,我們是一家人。”陸文青還是低著頭吃飯,而陳儀佩隻是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後仍舊放下了筷子。


    “文青,等會我送你去學校。”陸向東看著報紙,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一些。他思考了很久,今天才終於說出這一句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不是親身經曆,陸向東怎麽都不會想到會有像他們這樣的家庭。


    兒子怕父親怕得連對視都不敢,妻子是任勞任怨的家庭主婦,整日的生活重心都是他、兒子。而且陸向東發現他“現在的妻子”陳儀佩似乎總是對他這個丈夫小心翼翼。要不是他們每天是躺在一張床上入睡,陸向東幾乎不敢相信他們是夫妻。


    聽到陸向東的話,陸文青和陳儀佩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放下筷子。陸文青很快就背著書包出來,陸向東看著麵前始終不敢抬頭看自己的兒子,隻能無奈地歎氣,“我們走吧。”走之前陸向東和前幾天一樣特意和陳儀佩說,“儀佩,我們出門了。”


    陸文青坐在副駕駛一言不發,隻是趁父親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打量他。陸向東知道卻什麽都沒說,任由他打量。文青會變成現在這樣,他這個“父親”要負最大的責任。


    “文青,下午我來接你,我們今天要迴爺爺奶奶家。”陸向東注意到當他說到“爺爺奶奶”的時候,陸文青的頭習慣性地縮了縮。陸向東知道是因為每次迴去的時候,陸文青作為男孩,卻依舊因為他這個父親的漠視而不受他爺爺奶奶待見。而最讓他抬不起頭的原因,無非就是他是不受期待而出生的。


    “陸向東”和陳儀佩是二十歲以前是毫無幹係的陌生人,而過了二十歲,他們成了夫妻。“陸向東”是不願意娶她的,不僅因為他當時愛得是別人,更因為陳儀佩為了攀上他們陸家而使出的手段。


    他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一家麵館,由唐思促成。唐思是陸向東大學時的女朋友,那一次是因為她說要介紹她最好的朋友給陸向東認識。有了第一次就有了後來的很多次,知道最後陳儀佩趁著陸向東酒醉成功“爬上了他的床”。


    在陸向東現在的記憶裏,那天早晨他是被陳儀佩的尖叫吵醒的。在那個時候他或多或少還懷疑兩人是酒後亂性,可是在後來陳儀佩找上門來說她懷孕後,“陸向東”再沒對她有過好臉色,連敷衍都欠奉。


    那個時候在政界的陸父正麵臨調動升職,於是陸向東最後是咬著牙娶了陳儀佩,連婚禮都沒有。“以前的”陸向東從未想過為什麽一個能以懷孕威脅他的女人會在婚後對他的冷淡漠視完全接受。


    陸向東剛到公司樓下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唐思看見他後就從一旁走了過來等著他。陸向東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車,“早上好。”


    唐思對他的客氣感到意外,不過仍舊微笑著迴答,“你也是。”陸向東對她的來意很清楚,隻是他並不想要和她有過多聯係。但是他這樣想,唐思卻不,在她看來當年如果不是陳儀佩的話,那麽她才是陸太太。


    “我們去對麵坐坐?”陸向東抬手看了看手表指指對麵,他並不想讓她過多的介入他的生活,他的工作。唐思欣然答應。


    唐思帶著笑看對麵的陸向東,“你還是那麽愛吃甜的。”陸向東放下手裏剛拿到的一小塊糖,“嗯。”看著她笑的樣子,陸向東特意補充道,“從小時候就養成的習慣,當然是不容易改了。”唐思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她一直以為他當初是為了討好自己才喜歡吃甜的東西。


    “你有什麽事情嗎?”陸向東莫名地覺得這句話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思去迴憶,隻是想要盡快擺脫麵前這個女人。唐思看向陸向東的眼神很幽怨,“他還在恨我?”陸向東搖搖頭,唐思卻向沒看見似的繼續道,“那個時候,我也是不得已的,儀佩哭著求我,說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本來唐思不說起這件事情陸向東可能對她還沒什麽壞的觀感,現在連表麵的敷衍都不想了,“孩子的確是不能沒有父親。”為了麵前這個女人,文青這麽多年有何嚐真正有過“父親”?


    唐思沒想到陸向東會順著她的話接下去,一時間有些尷尬,沉默過後她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你沒有收到我的信?”唐思有些不相信,畢竟陸向東雖然沒有給她迴過信,但是她的信卻從未被退迴過,“是不是儀佩收下了,忘記給你?”唐思別有深意地看他,陸向東卻沒有如她願地立即迴答。


    陸向東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咖啡,“不是,我都有收到,不過沒有看過。”他在撒謊,“以前的”陸向東可是很寶貝那些信的,每一封信都有很仔細地看過,甚至不止一次地警告陳儀佩不要亂動他的東西。


    在陸向東從那些畫麵中的得到的信息來看,陸文青有一次把郵箱裏麵的信一起拿迴家,結果“以前的陸向東”在見到那封信在他手裏的時候用冷漠的口氣很嚴厲地讓文青把信放下來。


    隻是想想陸向東都為“他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感到難堪和愧疚,雖然根本原因是“以前的”陸向東自己不待見文青,但是陸向東是個自己不高興也見不得別人快活的人,況且這個女人明明知道他已經結婚生子,還持續寫信給她,陸向東優雅地笑笑,“馬圖呢,他知道你一直和我有聯係嗎?”


    成功見到唐思變臉,陸向東卻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繼續道,“據說他現在過得可不怎麽好呢。”知道劇情的陸向東很清楚,如果不是曾經的馬大少落魄,這個女人恐怕永遠都不會來找他,而是就這樣和他保持書信往來。


    隻有“以前的”陸向東才會那樣天真地以為唐思是相通了才會迴來找他。隻是“以前的”他從未想過當時仍憑他怎樣解釋都不聽的的唐思會在過了幾年後迴心轉意。更何況,事情的真相可不是表麵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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