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女兒,你怎麽就這麽命苦啊。”西門伯母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痛哭起來。


    紋身無法洗去,這無疑是要西門倩兒背負這個恥辱一生行走,她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陳斌輕輕一歎,隨老爺子迴了書房,書房內氣氛很壓抑,壓抑到最後陳斌都不禁要開口打破這裏的沉默。


    “老爺子,一切都發生了,多想無益,眼下我們該做的是幫她度過餘下的難關。”


    “唉,難啊,但願她……”西門楚陽老淚縱橫,他這一生做盡了欺男霸女的事情,如今老了,卻報應在自己的孫女身上,如何不英雄遲暮。


    “陳斌,我懇求你幫我西門家,這個兇手,我一定要宰了他。”西門楚陽眼裏閃過毒芒,陳斌見他這樣,安撫道:“您也累了,先休息吧,要報複的話,這得要問倩兒了,這個邪教隱藏的很深,目前她是唯一一條線索。”


    陳斌這話沒有拒絕他的懇求,也沒有答應,隻是拖延,西門楚陽也沒有多話,派人送陳斌出去。


    迴了酒店的陳斌一陣頭疼的躺在沙發上,莫清月給他揉著太陽穴,問出了事情的原委,皺眉道:“這件事情不簡單,如果插足其中,對我們不利。”


    “是的啊,對付邪教是警察的事情,我一個凡夫俗子插足其中,隻有死的份,真想迴老家去,免得趟這趟渾水。”


    “那要不咱們迴去吧,反正經此一鬧,對付三鳳的事情肯定要耽擱,咱們先迴去,讓他們自行處置,處理好了,咱們再迴來。”


    陳斌想了想,點頭道:“好吧,你去收拾行李。”


    行李正收拾呢,陳斌卻突然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抓我教徒,奪我祭品,你該殺。”


    見到這短信,陳斌一愣的,本能的覺得不妙,發了信質問:“你是誰?”


    “天聖教。”


    對方發的三個字,猶如炸彈一般在陳斌的耳畔炸響,他知道不妙,當即衝莫清月道:“清月,我們迴不去了。”


    “怎麽了?”


    “你自己看吧。”


    莫清月看了看短信,秀眉皺起道:“他居然要挑戰你,真是找死。”


    “不見得,這個人不簡單啊,這麽快就查到我身上,可見他在明珠的勢力不小啊。”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做?”


    “不怎麽樣,吃飯睡覺。”


    陳斌伸手攬住了莫清月的小蠻腰,親吻上去,在沙發上便開始顛鸞倒鳳起來,一室春光……


    女人果然是減壓的最好工具,一晚上在莫清月的身上禍害,陳斌不但精神備好,而且心頭的懼意也消除了,此刻他真想好好會一會這個教主,而西門家也打電話過來,說西門倩兒蘇醒了。


    陳斌帶著莫清月趕去,客廳內,所有人都在,都看著坐著的西門倩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大夥,臉微紅著坐著,局促不安的問道:“你們幹嘛這麽看我啊,我怎麽了嗎?”


    陳斌來的時候,恰好聽見這話,一聽便知道不妙,急忙問道:“西門小姐,你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失蹤的事情嗎?”


    “失蹤?不可能啊,我就覺得自己睡了一覺,醒來就在房間內了。”西門倩兒渾然沒察覺什麽。


    大夥的目光看向了醫生,醫生解釋道:“這應該是大腦受到刺激,讚成的短暫性失憶。”


    “那能不能想起來?”陳斌問道。


    “有可能會,也有可能不會,這要看病人自己的意誌了。”


    一聽這樣,西門老爺子感慨道:“最好是永遠想不起來的好,陳斌,你來了,隨我到書房來一躺。”


    陳斌衝莫清月道:“你照顧西門倩兒,我去談事。”


    西門家的人個個臉色緊繃,隻有莫清月和和氣氣的和她說話,這讓西門倩兒很快便放下心來,拉著她有說有笑,見到她如此,西門家的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


    書房內,陳斌看著西門楚陽,他踱步許久,道:“兇手必須抓,但是我又希望倩兒不要受到傷害,你可以辦到嗎?”


    “我沒法給予你保證,因為記憶是她自己的,我隻能說,我盡量不去打擾他,還有,這件事本來和我沒關係的,如今因為你們,我攪和進來,收到了對方的死亡威脅,我想事後……”


    “你的意思我明白,虧不了你。”西門楚陽大手一揮,沉聲道:“隻要這個狗屁邪教全部被摧毀了,我西門家自此永不背叛你,將會給予最大程度的好處。”


    “就為了對付一個邪教,你至於拿出這麽大的利益嗎?”陳斌皺起眉頭問來。


    “不單單是邪教的問題,這是麵子問題,對方必須徹底被擊垮,才能挽迴我西門家的顏麵。”


    陳斌不懂世家的顏麵問題,也不想追問,和他商討一下下一步怎麽做後,便出了書房,帶著莫清月離開。


    車上,陳斌問道:“和西門倩兒談話感覺如何?”


    “她沒有失憶。”


    莫清月的話猶如重磅炸彈炸起來,陳斌吃驚的看向她:“怎麽會沒有失憶?”


    “她口齒清楚,思維邏輯都很強,不像是病人,其次,我和她探討紋身的話題,她朗朗上口,居然還帶我迴房間展示背後的紋身,你和我說過這紋身是才弄上去的,試問一個人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的紋身,卻不知道在紋身後發生的事情呢?”


    “你的意思是她在撒謊?”


    “我想可能是,可能是她不想頂住別人異樣的目光生活,或者便是她從頭到尾,都是在邪教的操控下,在接受某種儀式。”


    提到儀式,陳斌眉頭皺起,道:“還記得昨晚的短信嗎?祭品,嘿嘿,隻怕搞不好她是身入邪教,徹底的被洗腦了,所以才會這般模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可怕了,她這麽糟踐自己的身體,不心疼嗎?”莫清月感慨道。


    “不見得,說不定還很開心呢,這群邪教分子的想法和我們常人是另類的,再說了,那個傅春說他們的教義是什麽釋放本心,想來這是一群受虐狂也不一定,走,咱們去警局看看這位大學好教授。”


    驅車來到了警察局,陳斌直接找上了李蘭英,要求見傅春。


    傅春在見到陳斌後,獰笑道:“死亡威脅很可怕吧,你現在一定十分害怕的要死吧。”


    陳斌眉頭一皺,寒聲質問道:“有人和你通氣了?”


    “沒錯,有本事你把這人揪出來啊?”傅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舉動。把陳斌氣的不輕。


    陳斌知道此刻自己絕對不能動氣,努力沉住氣,衝李蘭英道:“他進來後,是單獨關押的嗎?”


    “是的。”


    “那你們警局內有臥底,也是邪教分子,真是太好了,居然能夠給警察洗腦,這個邪教還真是有趣啊。”


    傅春的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陳斌這麽快便縮小的調查圈子,而陳斌見到他的表情,也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李蘭英二話不說向上級報告,開始盤查昨天和傅春接觸過的所有人員……


    陳斌坐在辦公室內,副局長李江招唿他,李江是知道陳斌和西門家的關係的,所以格外的巴結,斟茶遞水,有說有笑的。


    “陳先生,你覺得這個邪教,我們該從那方麵下手,才好將其一網打盡。”


    果不其然,這個李江是將升官的心思放在了這案子上。


    陳斌沉吟片刻,道:“這件案子,不好說啊,咱們還是先搜臥底吧。”


    “也好。”


    正喝茶呢,敲門上響起,李蘭英開門,報告:“人員排查下來,不過我們無法確定他們誰是臥底。”


    陳斌笑道:“走,帶我去瞧瞧。”


    “你去看什麽?”李蘭英秀眉一皺,美眸衝他一瞪。


    陳斌笑笑不說話,李江嗬斥道:“陳先生是來幫忙破案的,走,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居然敢做臥底。”


    審訊室內,分別關押著兩個人,這兩個一個是年紀輕輕的,另一個是中年警察。


    年輕的叫孟克,中年的叫孔荀。


    李江見到孔荀時,眉頭皺了起來,詫異道:“老孔,怎麽是你,你可真是對得起自己身上的這身製服啊。”


    孔荀一聽急了,急忙叫道:“李局,你誤會了,不是我,我隻負責看守而已,哪裏會勾結外人和嫌疑犯通氣啊。”


    “別和我叫冤,我隻相信證據。”李江喝道。


    孔荀一見這樣,立馬道:“那你們拿出證據來,隻要拿出證據證明我是臥底,我就認了。”


    陳斌冷笑道:“不用證據了,你就是臥底。”


    “你憑什麽這麽肯定我就是?”孔荀厲聲質問道。


    “酒色過度,氣色虛浮,以你一個中年人來說,很不應該啊,我怎麽看你也不像是有很多應酬的官員,要不要我們去查查你的經濟問題啊?”陳斌笑問道。


    這一來,孔荀臉色一變,強詞奪理來:“我喜歡喝酒,喜歡操自己老婆,那又怎麽的。”


    “哼,酒色之徒,打死我都不信你是個對婚姻忠誠的人,李局長,派人去查查他的底,我敢說他一定不幹淨。”


    李江就要下令,陳斌再度:“你要想清楚了,這一查,你這一身警服不但要剝下來,弄不好還要坐牢哦,那可是邪教,沾染不得了,你現在交待了,最多就是些作風問題,李局長還是能保你的。”


    這麽一說,孔荀的眼裏閃過掙紮之色,最後頹廢道:“我說,是我通的氣。”


    “真是好的狠啊,把事情說清楚了,少說半點,我饒不了你。”李江厲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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