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


    “怎麽可能,這可不是速成的東西。”


    莫清月不信,親自搖動起來,陳斌凝神細聽,開口道:“是三五六,一共十四點。”


    莫清月手一哆嗦,骰子一動,陳斌立即道:“六翻了過去,現在是四點。”


    “不是吧,這都聽出來了。”莫清月打開來一瞧,果然如陳斌所料的一般。


    “我要和你賭一賭。”莫清月決心和陳斌比一比。


    陳斌笑道:“好,怎麽賭。”


    “咱們都不出手,就把這罐子拋出去,讓它自己停下來,猜點數,看誰的準。”


    “好。”


    莫清月把罐子拋出去,落地,陳斌立馬道:“是二四四,一共十點。”


    “我說是九點。”莫清月卻不認同陳斌,可去打開一看,傻眼了。


    “你神了啊,怎麽學什麽都這麽快,來讓我看看你耳朵是咋長的,這麽神奇。”莫清月就要去揪陳斌耳朵。


    陳斌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她抱的淩空起來,笑道:“清月姐,別忘記了你答應我的,香車美人哦。”


    “你個壞小子,就知道拿女人激你準行,快放我下來。”


    陳斌嬉笑的把一臉嗔怪的莫清月放下來,大手不老實的攀上她的雙峰。


    莫清月拍掉道:“少碰我啦,我身子還沒緩過來呢。”


    “好,不碰就不碰。”陳斌嬉笑的鬆開手,莫清月反倒有些依依不舍起來,陳斌見了,手再度抓了上去,嬉笑道:“我就摸摸,不脫你衣服,這總可以吧。”


    莫清月不住的拿眼白陳斌,無奈笑道:“我這輩子算是毀在你手上了,要摸就摸吧,和你說個正事,眼下你賭術雖然學了點,不過沒有臨場發揮,所以我想你去賭場試試。”


    “不是吧,這麽快?”陳斌鬱悶道。


    “怎麽?嫌快啊,你就不想幫徐琴?我可是聽說你對人家有意思哦。”


    “這肯定是慕青姐和你說的,好了,我去還不成嗎?不過我事先說明,賭輸了你可別怪我哦。”


    “你就去賭大小,會輸才怪,去準備下,晚上就去。”


    “好。”


    當晚陳斌便去了地下賭檔,這場子是一個叫黑子的人罩著的,徐琴那個未婚夫就是在這淪陷的。


    陳斌來此,就和服務員兌換一百籌碼,兌換好籌碼,服務員送他上樓


    開門,陳斌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煙味,差點就嗆的他嘔吐,這些低檔的賭場就是如此,魚龍混雜,太不像樣子了,但是那些賭徒卻玩的不亦樂乎,根本就不在乎環境的好壞。


    每一張賭桌,不少人在吆喝著,看他們殷紅的雙眼,這些人已經完全賭瘋了。


    陳斌尋到了搖骰子的這一桌,這一桌人不少,圍了二十人左右,陳斌來了,好不容易擠了進去,聽骰子,押注,就一百塊,壓的小,頓時引來不少人的譏笑。


    “才一百塊,真是窮瘋了。”


    “就是,早點輸了滾蛋吧。”


    “……”


    陳斌沒理會這些人,對荷官道:“麻煩開盅。”


    荷官打開來,一二三,是小,陳斌的錢立馬翻倍了。


    再來,陳斌這次還是壓小,又贏了,再壓,還是小,一連壓了七把小,把把都中,陳斌的錢很快便翻到了萬塊,這已經不是運氣了,賭場立馬意識到來了高手。


    很快便來了坐鎮的高手,這是個四十歲出頭的漢子,皮膚黝黑,光頭,荷官恭敬的稱唿他趙爺,看來坐鎮這個賭場的便是他了。


    趙爺走上去,冷冷的掃了陳斌一眼,頓時皺起眉頭來,陳斌怎麽看都不像個老千,難不成荷官看錯了,於是開口道:“朋友,來此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就是尋兩個錢來花花。”陳斌皮笑肉不笑道。


    趙爺揮手讓荷官讓位,然後他攤手道:“那既然如此,我和先生來玩一把,請押注。”


    陳斌冷笑道:“不該先搖骰子嗎?”


    “不,先生先押注,我再搖。”


    陳斌冷哼道:“怕我贏啊,這麽耍賴皮,搖骰子,不然我拆了你這破賭場。”


    “你還敢耍橫,找死。”趙爺發怒,很快衝出五六個人來,個個兇神惡煞,手持短棍,威脅而來。


    陳斌譏笑的掃過這些人,冷笑道:“我奉勸你們最好是先打聽清楚我是誰,再和我動手,不然有的你們苦頭吃的。”


    趙爺獰笑道:“在這裏,老子就是皇帝老子,你敢不守規矩,你別怪我不客氣,兄弟們,上。”


    混混們衝上來動手,陳斌當先一腳踹飛了一人,賭桌一掀,又把倆個人砸倒了。


    陳斌身法奇快,立馬撲到了趙爺的身邊,一拳砸在他的腦門上,趙爺慘嚎一聲的摔倒在地。


    陳斌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衝他身上吐口水道:“媽的,老子還沒出老千,你就迫不及待的趕人,你他媽的是豬嗎,信不信老子廢了你雙手,叫你吃不了這行飯。”


    “不,不要。”趙爺怕了,雙手如果廢了,那他可就玩了,手對於賭徒而言,是至關重要的東西,那可是比身價性命還要重要。


    “怎麽?怕了,拿錢贖你的雙手。”陳斌冷惻惻道。


    其他人想衝上來救人,可又怕陳斌出重手,所以都猶豫不決,不敢上前。


    “這誰幹的,王八蛋,你哪條道上的,居然敢來我黑子的場子鬧事。”黑子怒氣衝衝而來。


    黑子一臉戾氣,竄出來後,立馬抽出腰間的匕首,便衝上來要砍陳斌,陳斌雙眼精芒爆射,一腳踢上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腕給踢的骨折了,黑子慘叫的握住手,急忙退下,不敢再造次了。


    “黑子是吧?鬧你的場子的是我,現在你的小命就在我手上,拿錢買命,不然,哼。”陳斌咄咄逼人問來。


    黑子氣的臉色通紅,趙爺怒道:“你個王八蛋,你出老千,還想勒索我們,你怎麽不去死。”


    “我出千,請問你們抓到了嗎?抓不到把柄,就別亂說,老東西,拿錢來。”陳斌一喝,黑子不敢再多話了。


    趙爺疼的冷汗直冒,他緊咬著牙齒,聲音發顫問道:“兄弟,哪條道上的,我勸你趁早收手,不然我們華哥絕對不會放過你。”


    “華哥?華雄?”陳斌一聽詫異問道。


    “哼,你既然知道我們是華哥的人,就給我安分點,不然要你好看。”黑子一聽陳斌知道華雄,頓時得瑟起來。


    陳斌好懸沒笑噴了,鬧了半天,是一家人,陳斌掏出手機打給莫清月:“我說你是不是早知道這賭檔是華雄看的啊?”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愣了,聽這語氣,對方很不在乎華雄啊。


    清月笑道:“你都知道啦,徐琴的事情我不好出頭,不然要被人說我徇私舞弊的,你看著處理。”


    “成。”陳斌掛斷了電話,臉色一冷,衝黑子喝道:“去叫華雄來見我。”


    “你好大膽子,我們華哥是你能見的嗎?”


    “我不配嗎?”陳斌一腳踩在了趙爺的大腿上,趙爺的慘嚎聲響起,聲音透著恐怖的嘶啞,讓人不寒而栗。


    “這個老千是華雄派給你的吧,他要是出事了,隻怕你也就別想活了,去叫他來見我。”


    黑子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不解的盯著陳斌,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叫陳斌,你直接和華雄說我問候他的病情,他會趕來的。”


    黑子忙叫手下去打電話,他現在疼的根本就站不住,坐下來,冷酷的看向陳斌,陳斌也坐下來,地上的趙爺想溜,可被陳斌盯著,猶如寒芒在背,讓他根本就不敢動。


    陳斌拿起骰子,拋拋道:“虧你還是看賭場的,居然也不懂得在這骰子裏注入水銀。”


    黑子苦笑了,用水銀骰子雖然能夠作弊賺錢,可那也要有本事的人才能搖出滿意的點數來,就他這一畝三分地,可能有技藝高超的荷官嘛。


    華雄很快趕來了,他氣色比上次見麵好多了,看來是開始接受治療了,他大步走來,開口便道:“陳斌哥人呢,陳斌哥,你沒事吧。”


    黑子急忙哈巴狗的衝到華雄麵前,就要匯報,不料華雄上來就甩了一巴掌,把他整個人都打懵了。


    “瞎了你的狗眼,陳斌哥也是你能得罪的嗎?”華雄怒瞪他一眼,隨即走到陳斌麵前,恭聲道:“陳斌哥,都怪我管教不嚴,手下人衝撞你了。”


    “都說了,你離別人遠點,想把病傳染給我啊?”陳斌皺眉訓斥道。


    華雄一急,急忙掏出了口罩,戴上說道:“是是,陳斌哥教訓的是,這樣行了吧。”


    陳斌點點頭:“這個賭場我很討厭,居然坑了我朋友的錢,我是來討債的。”


    一聽這話,華雄立馬道:“成,你朋友損失了多少,我們如數償還。”


    “他賭輸了全部家當,我也不要多,一千五百萬。”


    陳斌的話讓黑子一凝,急忙叫道:“你獅子大開口啊,我這小小的賭檔怎麽可能有人輸這麽多?”


    華雄也納悶道:“是啊,陳斌哥,這裏的月收入也就百來萬,怎麽可能有人輸了這麽多。”


    “廢話,一次肯定輸不了這麽多,可日積月累,就有了,再說了,你們這應該有貴賓房吧。”


    陳斌這麽一說,所有人沒話了,貴賓房的賭博大著呢,一晚上幾百萬的輸贏是小意思,數個千萬家當,沒有什麽稀奇的,不過這要是在貴賓房賭輸了,那可就有些不妥了,因為這錢大多進的是其他老板腰包內,賭場賺的其實很少。


    華雄想了想,開口道:“陳斌哥,咱們進一步說話好嗎?”


    “可以,叫所有人都下去吧,看著煩人。”陳斌懶散道。


    華雄眼神淩厲一掃眾人,怒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滾。”


    所有人都嚇跑了,華雄衝陳斌附耳道:“陳斌哥,貴賓房內賭博,我們不好下手,所有你朋友的錢大多進的是別人的腰包,你要是叫我這小小的賭場全數賠償,夫人那我不好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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