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要啦,我錯啦,求你不要啦,我不要啦……”


    莫清月熬不住了,扭著頭,瘋狂的唿喊求饒,到最後她唿喊聲沒了,整個人都癱軟趴在床上。


    陳斌這才解開她的身上束縛,此刻解開了束縛,她也沒力氣去扯出情趣用品,她幾乎虛脫,渾身香汗淋漓的,根本就無力動手指。


    “主人。”莫清月雙眼有些迷離,口中喃喃唿喊道。


    陳斌把東西取了出來,終於莫清可以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可沒等她緩過勁來。


    “莫清月,給你十五分鍾休息時候,喝足了水爬出臥室來見我。”


    陳斌交代完便出了臥室,莫清月長長的喘著氣,讓自己快速恢複力氣,吃力的起身喝了足夠的水分,這才讓自己好受些,可一看時間,完了,過了十五分鍾,她倉促的走出了臥室。


    客廳內,陳斌就穿著一條短褲等著她,見她不但遲到,還走出來,頓時眼裏閃過怒芒,喝道:“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這一聲喝來,莫清月嚇的雙腿一彎,立馬跪在地上,喊道:“對不起,主人,我剛剛太累了,所以遲到了。”


    “遲到是小事,重要的是你居然敢走過來,我是怎麽吩咐的?”


    麵對陳斌的辭嚴厲色,莫清月急忙爬到他的腳步,此刻的莫清月哪裏還是什麽高高在上的女神,她就是個饑渴的女人,一個低賤無比的女人,完全拋棄了尊嚴。


    “主人,對不起,我不該不聽話,求求你不要懲罰我。”莫清月是怕了陳斌的手段,眼巴巴的懇求道。


    陳斌伸手提起她的下巴,嘴角抽動,邪氣凜然的笑道:“是嗎?不想要懲罰的話,就跳一段豔舞給我看,你的身材這麽好,跳舞一定很好看。”


    “跳舞?”莫清月整張臉頓時羞紅一片,怯懦問道:“主人,可以不跳嗎?”


    “不跳的話我讓你虛脫而死,我想你一定會非常的喜歡。”陳斌壞笑著衝她臉上吹氣。


    莫清月被他熱氣往臉上一澆築,整個人都酥了,點頭道:“我跳,隻要主人能夠消氣,我做什麽都願意。”


    莫清月起身便要翩翩起舞,陳斌突然道:“光跳舞太沒意思了,看見桌上的東西了沒,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莫清月扭頭一看茶幾上的情趣用品,頓時嚇壞了,脫口喊道:“主人,不要啊。”


    “不要的話,那咱們以後都別見了。”


    “不要。”


    “到底要還是不要?”


    “主人,可以不要嗎?我怕怕。”


    “如果怕的話,那就裸身走出別墅吧,我再也不會要你了。”陳斌無情道。


    莫清月急了,懇求不要把她趕走,陳斌冷哼一聲:“怕的話還不尊重我的話做。”


    “是,我這就用。”莫清月兩行清淚流出來。


    陳斌見她哭了,知道調教已經到了極致,不能再過了,走過去,一把抱住,柔聲道:“別怪我對你心狠,實在是你太氣人了。”


    多時的委屈,在聽見這句安撫後,化為了柔情似水,莫清月緊緊的抱住了陳斌,唿喊道:“你好壞,壞死了,我再也不罵你,你壞透了。”


    陳斌嘿嘿笑著,幫她將東西取了出來。


    “老公,謝謝你。”


    陳斌溫柔的親吻上她的臉頰……


    “我還活著。”這是莫清月蘇醒過後的第一個念頭,看著臥室的天花板,她有種劫後餘生的快感,看看枕邊,陳斌已經不在,她下床,步履蹣跚的走出臥室,見陳斌再擺弄買來的早飯,心裏一暖,甜甜喊道:“老公。”


    陳斌扭頭,衝她走來,微笑道:“你醒了啊,來,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在陳斌攙扶下,莫清月坐下,甜甜的吃起早飯,她偷偷瞄著陳斌,見他麵無表情,不免擔憂問道:“老公,你還會不會這麽懲罰我啊?”


    “你都臣服我了,我還至於懲罰你嗎?”陳斌迴了句。


    “你就這麽肯定我臣服你啦?”莫清月紅著臉,小聲嘟囔道。


    陳斌抬眼看向她,衝她笑道:“這點看人的本事我還是有的,好了,別多想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再懲罰你的。”


    “嗯。”莫清月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下,她漸漸恢複幹練神色來,吃完早飯,道:“老公,一會兒你能陪我去見個人不。”


    “見什麽人?”


    “是這樣的,我打算做一款化妝品,品牌叫清月,做這行就得找個得力的幹將,這個人我已經物色好了,你看人那麽準,一會兒陪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是嘛?好。”


    “老公,我想這家新成立的化妝品公司掛你的名下?”


    “嗯?”陳斌詫異的看向莫清月。


    莫清月解釋道:“老公,我想轉移老東西的資產,佯裝你的投資不是很好嗎?”


    “你好雞賊啊,行,不過我不懂這些,肯定做甩手掌櫃的多,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哦。”


    “沒問題,你就坐等成為億萬富翁吧。”


    陳斌點點頭,陪同她出門,莫清月想去做副駕駛的,可發現陳斌沒這意思,遲疑問道:“老公,你不會開車嗎?”


    “開車多累啊,所以麻煩老婆你啦。”陳斌笑著為她開門。


    莫清月哦一聲,不再多話,上車,開動車子,雖然下麵有些不適,但是開車還是可以的,就是不敢開快,很快二人便來到了一間寫字樓前,要找的人便在裏麵。


    下車,陳斌摟著莫清月,狐疑問道:“清月,我們找的人就這棟破寫字樓內嗎?”


    眼前的寫字樓很破舊,這樣的地方,居然有他所需要的人才,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莫清月早就料到陳斌會有這麽一問,依偎在他微笑道:“你要是知道她在裏麵是做什麽的,我想你更加會大吃一驚。”


    “是嗎?”陳斌狐疑嘟囔一句,摟著她進去。


    莫清月也不上樓,而是向著保潔部走去,陳斌吃驚的看著她敲門,詫異道:“你別告訴我咱們找的人現在在做保潔員?”


    “是的啊,她是個可憐人,空有學曆,可偏偏不能施展所長,很是憋屈。”莫清月一邊說著一邊敲門。


    開門的是一位大媽,她操著濃濃的土音問道:“你們找誰啊?”


    “大嬸你好,我們找齊婉儀。”


    “她在掃樓梯呢,要不你們等會兒再見她。”


    “不用了,我們上去找她。”莫清月拉著陳斌便去走樓梯,一跨上樓梯,某處摩擦的不舒服感襲來,讓她蹙眉不已。


    陳斌一瞧,忙道:“咱們在樓下等好了。”


    “不好,咱們必須拿出誠意來打動她才成,走吧。”莫清月忍著不舒服感,向著樓梯上而去。


    陳斌見了不忍心,一把橫抱起她來,健步如飛的往上走去。


    到了第六層,陳斌見到了一個身影,雖然穿著黃色的保潔服,弓著身,但是卻給陳斌一種視覺衝擊,至於為什麽會這樣,他也說不上來,隻覺得這個背影有故事,身上透著頗多的滄桑和無奈。


    陳斌放下莫清月,莫清月輕聲喊道:“齊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聽見聲音,齊婉儀的肩膀一聳動,手裏的拖把驟停下了,她轉過身來,陳斌見到她麵龐的那一刻,頓時一呆。


    長發半遮麵,露出的另一半麵龐,很是精致,丹鳳眼,不經意露出的淡淡滄桑和冷漠,給人一種堵得慌的感覺,好想讓人上去關心她的衝動。


    齊婉儀紅唇微動,開口道:“你又來幹什麽?”聲音很冷漠,透著不耐煩。


    “我的目的很簡單,還是邀請你幫我。”莫清月冷靜道,她的臉很冷豔,此刻和齊婉儀相得益彰,倒是有些相似。


    “幫你?哼,我早說過,用我,你會死的很慘。”說完這些,齊婉儀重新工作,根本就無視陳斌二人。


    莫清月還是不死心道:“難道就想這麽浪費你的mba學曆,甘心做一輩子的清潔工。”


    聽到齊婉儀有著這麽高的學曆,陳斌大吃一驚,悄聲問道:“清月,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有著這麽高學曆的人,怎麽就躲這了?”


    莫清月緩緩說道:“陳斌,事情待會兒我再告訴你,咱們先勸說她吧。”


    陳斌卻搖頭道:“別勸了,這個人的心已經死了,咱們怎麽說她都不會有反應的。”


    陳斌這麽一說,齊婉儀手裏的拖把立時一頓,她扭身,冷冷的盯上陳斌,質問道:“你是什麽人,憑什麽說我心已死。”


    莫清月一見這樣,忙介紹道:“這是陳斌,我的合夥人。”


    “一個小白臉,不值得我為他賣命。”齊婉儀掃了陳斌一眼,立馬斷言道。


    這話把陳斌氣的不輕,他三步就竄了台階,與她麵對麵,雙目幾乎噴火,壓抑嗓音道:“你說我是小白臉,那你又是什麽?空有本事卻不敢有所作為弱者嗎?我覺得你連弱者都不如,弱者還值得人同情,而你,讓我鄙夷。”


    二人針鋒相對,莫清月原本以為齊婉儀要動手,豈料她隻是冷冷的盯著陳斌,看了半天,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話,良久,她才開口道:“我不和什麽情況都沒弄明白的白癡吵。”


    “我沒弄清楚情況,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麽要浪費自己的才學在這小小的保潔員?”陳斌質問道。


    “我有我的苦衷,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多管閑事。”


    一聽這話,陳斌笑了,笑的很邪惡,冷惻惻道:“外人?好啊,那我就把你變成內人,這樣有資格管你了吧。”


    二女還沒弄明白他話中意思,在莫清月吃驚的目光下,陳斌一把把齊婉儀壓在了牆壁上,張嘴便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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