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日清晨,即墨冰早早地離開了棲鳳宮,而秦思雨則是聽到關門聲之後才頂著已經腫的像是兩隻核桃的眼睛從榻爬了起來。..手機端p>她身還穿著昨夜那套華美的嫁衣,坐在榻愣了片刻之後這才漸漸想起自己昨夜到底經曆了些什麽。


    是了,她記起來了,那個國主即墨冰居然推她,不止推她還罵她,還當真讓她在這窗邊幹坐了一夜。


    想到昨夜受過的那些非人的待遇,秦思雨心淒苦一時忍不住便又放聲大哭起來。


    而一整夜都候在外麵並沒有離去的環兒一聽發現不對,頓時便趕忙衝到房門前,敲響了門。


    “娘娘,您醒了嗎?”


    門內並沒有人理會她的唿喚,於是微微思量片刻之後,她還是忍不住擅自推開了那房門。


    一進房門,她果然便瞧見那正坐在窗台前捂臉大哭的自家主子。


    “娘娘,娘娘您怎麽了?”


    想起方才一臉平靜地從門前經過的陛下,她怎麽也想不到陛下到底是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這才將她家主子給欺負成了這樣。


    秦思雨一麵抹著淚,一麵氣急敗壞地道。


    “快,給我備車輦,我要出宮!”


    環兒當然知道她要出宮去幹什麽,肯定是要去找老爺和夫人告狀了!


    可是她亦想起進宮之前老爺和夫人特意交代過她的話,說要要她照顧好小姐,更不能讓小姐像以前在秦府一樣任性妄為。..


    現在小姐才進宮一天,難道真的要讓她哭著跑迴娘家告狀?


    心這般擔憂著,她才剛開口打算相勸,誰知秦思雨卻忽然一把推開了她,自己從榻站了起來。


    “你不去,你不去那我自己去!”


    說完,她竟當真要往外麵跑。


    環兒無法,隻能趕緊抱住她,連連道。


    “好好好,娘娘您稍安勿躁,奴婢這安排,這安排!”


    如此,秦思雨這才安靜下來。


    “那你快去!”


    環兒身心俱疲,隻能再次點點頭。


    “是!奴婢這去……”


    不多時,便有一輛馬車趁著晨曦的光匆匆往宮外而去。


    而正在馬車出宮之時,居於某座無名偏殿的官七畫與大丫二丫也醒了。三人將自己收拾妥當起了床正打算在殿兩名宮女的安排下前去前廳用膳,誰知人才剛坐到桌,從門口便傳來了小太監尖利的通報聲。


    “陛下到!”


    如此,官七畫便隻能抬起頭,跟著那兩名小宮女來到了殿外。


    隻見一身明黃的即墨冰從車輦下來,腳步明快地朝著她所在的宮室走來。


    “噗通”幾聲,兩名宮女與剛剛聞訊趕來的林公公在殿前跪下了,唯有官七畫帶著大丫和二丫還立在原地。


    倒不是她不懂這內廷的禮數,隻是她並不習慣動不動地跪人。


    “官七畫!”


    人還未到跟前,即墨冰的聲音已經傳入了耳內,官七畫沒有辦法隻能放開了牽著大丫和二丫的手行了去。


    到底是到了人家跟前,她想了想還是裝模作樣地彎下腰去,一副打算要行禮的模樣。


    “即墨……國主陛下!”


    誰知這話一說完,即墨冰居然還親自伸手來扶了她一把。搞得官七畫少不了有些驚愕,也順勢又站了起來。


    望著眼前官七畫漆黑的雙眸,即墨冰仿佛又想起了當初在明州山寨的日子,眼終是有了些暖意。


    “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喚我即墨冰吧!”


    “好,即墨冰!”


    本來不喜歡喚他國主,見他自己都這麽說了,官七畫也順水推舟地點點頭應了他的要求了。


    “走,我們去裏麵說吧!”


    如此,二人便一起迴到了殿。


    偏殿正堂,即墨冰端坐於高堂之,居然還想到了要讓人給官七畫端來一把椅子,這可讓官七畫受寵若驚。


    要知道,以前在山寨的時候她可是做過即墨冰一段時間的侍女兼專用大夫,那時候的即墨冰當真是個極為陰晴不定的人。一會兒冷的像塊冰,一會兒卻又任性得像個偏執的孩子,可將她折磨得夠嗆。


    每每她看到他,要給他喂藥針灸之時便是她一日最頭疼的時刻。


    可怎麽這迴見麵轉了性子,居然也知道體貼人了?


    不過,雖然有些怪但這樣的變化倒也還說不反常,畢竟一年多的時光過去了,別說即墨冰是她自己也變了很多。


    不管這麽多,官七畫還是先坐下再說。


    等她坐下了,見即墨冰還在悠閑的飲茶,她便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那個,即墨冰啊!我都在你這叨擾一天了,還白白吃了你一頓婚宴,我想我也不能一直留在這裏啊!我……”


    話才剛說到一半,瞧見即墨冰突然放下了茶盞,抬起頭定定地瞧著她。


    “你想走?”


    那目光十分沉靜,官七畫也隻能朝著他點點頭,細細地解釋道。


    “你看,你這後宮裏住的應該都是些嬪妃吧!我一個外人一直待在也著實也不太好。況且,我出來這麽多天了,我家親人肯定也很擔心的。我還是得早些迴去才好。”


    “親人?”即墨冰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微微頓了一頓,然後才繼續追問。“什麽親人?”


    “親人是……是我夫君!我因出了些意外這才和夫君走失了,我若不早些迴去恐怕他也會很擔心的。”


    在這個問題官七畫也是很糾結的,不過她這個理由都用了許多迴了,如今說出來也是順口。


    但她才剛剛承認此事,高座的即墨冰也不知是怎麽迴事臉色突然間一下唰地蒼白了起來。甚至,他居然還直接從椅子站了起來,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官七畫,問。


    “你竟有夫君了?”


    瞥見即墨冰那激動的模樣官七畫是挺不解的,他都娶了王後了,她有個夫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當然,人家現在可是國主了,這種吐槽的話她又不敢說出來,隻能默默地在自己的心裏念一念。


    一麵念,她一麵點點頭。


    “對呀,你看你都我小一歲都成親了,我還是一個女子,有夫君才正常吧!”


    無人瞧見,即墨冰那藏在伸手的手都快要將自己龍袍的金線都給摳下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緩步走下台階來到官七畫的跟前。


    “那你是一定要迴去找你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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