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隻覺得身體裏有一股炙烈的火焰湧動,雄性的本能更是蠢蠢欲動,難以壓抑,雄性的武器更是脹硬得讓他難受。李察不得不承認,珞琪是一個有特殊意義和味道的少女,單以容貌和身材而論,完全是李察看到過的女人中最頂級的水準。


    在這個力量為尊的時代,她的個體實力微不足道,卻能夠成為門薩家族的珍珠,並有一個以她名字命名的位麵,可見珞琪的驚人魅力。


    而且對李察來說,珞琪還有額外致命的吸引力。她是死仇門薩家族的珍珠,是無數年輕門薩夢中的完美情人,她還是死仇熊彼德家族族長達裏奧公爵的未婚妻。這兩個身份,都讓李察有蹂躪她的衝動。


    李察忽然有些可惜,應該在賭約中加上隨意處置她這一條的,或許幹脆就把她要過來。當時情況下門薩有很大可能會答應這個要求,因為在小門薩的計劃中,根本就沒有輸的可能。他們惟一擔心的就隻是李察會不會忍住不下場決鬥,坐視溫寧頓的死亡。


    溫寧頓是個優秀的年輕人,但也僅此而已。他將來或許會有不錯的成就,卻不可能象李察那樣扭轉整個家族的命運。所以在門薩公爵看來,即使由阿克蒙德家族長老們來決策,溫寧頓也完全有可能被放棄掉。而貴族們也從來沒有僅僅為血緣犧牲的優良傳統,何況溫寧頓和李察還不是同母,他的全部價值隻在於阿克蒙德的尊嚴而已。


    李察輕抿一口紅酒,對珞琪說:“把手放下!”


    珞琪猶豫著,手放下一點又不由自主地收迴去,以李察的銳利視線,甚至可以看到她身體表麵的細細絨毛都在根根豎起!


    然而珞琪似是知道自己的命運,終還是把雙手放下,讓所有隱私部位都暴露在李察麵前。李察站起來,走到珞琪身邊,在最近的距離看著她,然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問:“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嗎?”


    珞琪仰著頭,以平靜淡漠的聲音說:“知道。你每摸我一下,就相當於給了門薩和熊彼德那兩個老家夥一記耳光。”


    這個迴答讓人震驚的準確,以至於李察看她的目光中都有了一絲異樣,然後說:“迴答得真是太他媽的正確了!”


    李察挑起她下頜的手就逐漸向下,再順著弧線攀升。


    珞琪忽然震動了一下,猛然咬住下唇。


    李察看著她美麗的深藍色眼睛,手卻繼續向下移動,一邊緩緩地說:“這種抽耳光的方式,無論多少下都不會不耐煩的。不過,你不打算反抗或是抗議嗎?現在這好象不是賭約中的內容。”


    珞琪默然忍受著李察的撫摸,忽然打了個寒戰,終於幽歎一聲,說:“我知道,但是我更知道你想要做到哪一步。我不想那樣。”


    “哦?”李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饒有興味地問:“說說看,我想要做到哪一步?如果你猜對了的話,那賭約就算完成了。”


    珞琪輕咬著下唇,用複雜的目光看著李察,終於下定決心,說:“我聽說了維妮卡的事。那次賭局輸了之後,她……按照要求得讓他們看得清楚,所以不得不擺出各種姿勢,並且需要自己動手,才能把某些部位展示出來。……我不想這樣。”


    李察心中微微觸動。珞琪和維妮卡其實有著相似的地方,都在竭力反抗,隻是以自己不同的方式,一個選擇主動,一個選擇被動,一個寧可忍受屈辱也不願意讓對方碰自己一根手指頭,而另一個則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讓李察在精神上享受征服的快感。不管怎麽說,在兩個龐大家族間的殊死鬥爭中,如她們這樣的年輕少女往往會陷入悲劇。


    浮世德有著基本的規則鐵律,已經算是地獄中的天堂。決鬥之後門薩公爵和他弟弟的表現已經算是極為反常的了,但那是因為李察的強大和危險。如果是弱者反而能夠得到規則的保護,人們根本不屑為了他們破壞規則,而更願意得到重視榮譽與信譽的名聲。名聲這種東西,在短視的家夥眼中根本沒什麽用,但是沒有名聲的家族,卻沒有一個能夠走得很遠的。


    若是在浮世德外,維妮卡不可能全身而退,珞琪也是一樣。和家族戰爭中更多生命的消失相比,她們的遭遇隻能算是雲淡風輕,根本就不算什麽。


    李察已經在位麵戰爭的戰火中熔煉了一年多,這樣的事情隻能稍微讓他的心境波動。不過,李察仍然承認,珞琪不論在哪裏,都是特殊的一個。換個角度看,她穿,或者不穿,也都是特殊的一個。


    “好了,你猜對了我的心思,所以已經算是完成了賭約,可以穿上衣服了。”李察揮了揮手,就退後兩步,一屁股坐到了桌沿上。


    雖然算是放過了珞琪一馬,但是她穿衣服依然是不容錯過的勝景,李察可不打算放過了。真實天賦的重要性在這一刻充分顯示,李察看到的每一幅畫麵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在意識中還原,甚至願意的話,在繪畫上有著大師級造詣的李察可以把任意場景都畫下來。


    珞琪的動作從容不迫,優美典雅,就象身邊空無一人一樣,完全把李察視為空氣。


    看到珞琪穿好了最後一件衣服,李察有些遺憾地聳聳肩,忽然有些後悔了。不過為了麵子,他當然不會把此刻的心情說出來。從另一個角度而言,通過珞琪來打擊門薩和熊彼德才是李察的目的,但是他卻認為這件事本身沒有多大的價值。這從還放在桌上的那張紙上所列的收獲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現在李察不得不承認,珞琪本身已經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收獲了。


    他在紙上劃了幾筆,就大致估算出要恢複到十二級可能需要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而要突破到十三級則還要一年左右。但這是全力供應幻星血脈的情況下,李察現在需要計算一下如果自己全力提升魔力等級的話,又需要花費多久。


    這是一個並不算太複雜的問題,但因為要牽涉到不同等級星芒出現的概率和被捕捉的概率,因此也需要紙筆和簡單計算魔法陣的輔助。


    李察快速在腦海中勾勒出了計算魔法陣的草圖,正準備下筆,忽然想起珞琪還在書房裏。他抬頭一看,少女正安靜地站在書房一角,用深藍色的雙眸看著他。


    李察雙眉一皺,說:“你還不迴去,難道要我送你嗎?或者你是希望我們之間發生點什麽?”


    章九十一 第三種結局


    李察不是沒有經曆過女人,更不會缺少女人。以他現今的實力、身份和地位,無論在諾蘭德還是法羅,想要女人的話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隨著他力量和勢力的進一步提升,得到如珞琪這一等級少女的機會亦會越來越多。


    門薩公爵可以把珞琪作為籌碼送給熊彼德公爵,就是覺得吞並熊彼德的利益遠遠大於珞琪本身。這就是貴族間簡單而清晰的邏輯。而李察自認為現在或許還不如熊彼德公爵,但是在不久的將來,熊彼德公爵又怎麽可能和他相提並論?


    這是李察的想法,也是貴族中普遍的認知。然而珞琪確實是特殊的,她成功地打破了許多人的認識,其中也包括了李察的。要不然在李察的原計劃中,是準備狠狠地羞辱蹂躪她的。在打擊門薩和熊彼德方麵,李察早已下定決心,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但在李察的銳利目光下,珞琪仍然安靜地站著,沒有離開的意思。


    李察臉色轉冷,淡淡地說:“難道你真打算和我發生點什麽?那我可不會拒絕的。”


    珞琪輕歎一聲,說:“李察,你真想放我迴去嗎?”


    “不然怎樣?”李察反問。


    “但你想過沒有,現在我迴去的話,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嗎?”珞琪輕聲說。


    “你的名譽而已,不是嗎?”


    珞琪浮起一個苦澀的笑,說:“怎麽可能這麽簡單?在這次賭約之後,熊彼德公爵受到了巨大的羞辱,按照正常的做法,他應該解除和我的婚約,然後我會迴到門薩,作為家族恥辱的象征,從此成為某個人或者某些人的玩物。我的身體也可能成為交換某些東西的籌碼和工具。但是熊彼德公爵不會這樣做!他反正已經沒有退路,注定要被門薩吞並,所以他一定會把婚約繼續下去,甚至可能提出要求立刻成婚,從而徹底得到我。而那時,我在熊彼德家族內的全部記憶,大概就是各式各樣的侮辱和虐待。如果你打聽一下,就應該知道熊彼德公爵有虐殺少女的嗜好。所以我現在迴去,就隻會有兩個結局,成為門薩們的玩物,或者是成為熊彼德們的玩物。”


    李察承認,她說的很有可能成為現實。維妮卡和她不一樣,她的遭遇很大程度上還是一個秘密。而且歌頓這一係目前至少名義上的掌控者是李察,李察的心中沒有尋歡作樂的位置,也不可能容許族內其他人把維妮卡變成玩物。但是其他的貴族豪門成員眾多,這種事就層出不窮了。


    見李察沒有說話,珞琪望著他,輕歎道:“為什麽是我?”


    李察攤手,笑了笑,“你正好在現場。”隨即正色說:“因為你是最好的選擇,可以同時打擊門薩和熊彼德,特別是熊彼德。打擊對手的時候,最好是先把咬人的狗給廢掉。”


    珞琪則說:“的確……不過,我想問一下,我可不可以選第三個結局?”


    “第三個結局?說說看。”李察有些意外。她已經不止帶來一個意外了。


    珞琪毫不猶豫地說:“讓我留下。”


    李察神色不變,反問:“留下?以什麽身份呢?”


    珞琪的聲音平靜中帶著堅定:“隨便什麽身份。侍女,囚犯,逃難者,或是你的情人,床伴,都可以。但是我隻接受你,如果你讓其他人來動我的話,那麽我會自殺。因為這樣和迴去沒有任何區別。”


    李察終於露出一絲無奈中帶點譏諷的表情,說:“不想當門薩和熊彼德的玩物,卻想當我的玩物嗎?看來我弄了一個大麻煩迴來。好了,說說你的真實想法,如果想留下的話,你最理想的方式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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