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維揚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眼前羅衫半褪的小女人,腦海突然閃過了《詩經》裏的那句: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那是比頂級白玉更美妙的景致。


    他愣滯的腳步,已經被吸引得不由自主地向程佑寶走近。


    程佑寶一向慢半拍,此時才看到了聶維揚,愣了好一會兒,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迴來了?怎麽都沒聽到聲音……”


    “小迷糊,我在客廳喊了幾聲你居然都沒發覺。”說話間聶維揚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伸手搭到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了一下,眼神深了深,“是拉鏈拉不下來麽?我幫你。”


    從耳後根傳來男性獨有的氣息,熱乎得灼人,指間的碰觸像過了電似的,程佑寶猛然想起自己還在換衣服,臉色嫣紅一片,盡管已經是親密的男女朋友,可她臉皮薄,還沒大膽到可以在男人跟前換衣服。


    “不、不用,這麽晚了,不如我先去做飯吧。”程佑寶隨便找了個理由,推開聶維揚想逃離這樣曖昧的氣氛,可聶維揚的拖鞋就壓在她曳地的裙擺上,她留也不是,走也不成,脫也不能。


    “都幾點了還做飯?你剛迴來吧,不如跟我說說今天穿這樣是去哪了?”聶維揚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看著小獵物想逃又逃不掉的糾結模樣。


    因為沒來得及卸妝,彩妝效果凸顯了程佑寶的五官,白皙秀氣的脖頸根本不需要任何裝飾,此時她兩手拉著抹胸,咬著唇迴頭看看地上,又抬眼無辜地瞅著他說:“就是去拍個照片玩,玩一下,你抬抬腳啊,別踩髒了裙子。”


    她不說還好,一提起這裙子,聶維揚就想起好友發給他的那些照片,她穿得這般瀲灩動人,卻不是為了他。


    骨子裏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這裙子礙眼極了,他何止是踩了它,直接撕了毀了才能擋一擋他滿腔的火氣,而他也真的這麽做了。


    還沒等程佑寶反應過來,他長臂一伸就把她勾迴來,本來頑強的拉鏈在他的蠻力下崩開來,嘶啦一聲,裙子也一分為二。要不是程佑寶還扯著胸前的布料,就真的是赤果果了。


    程佑寶從震驚中迴神,“你”了半天才吐了一句:“有話好好說,怎麽能這麽野蠻……呢……”她說話的聲音漸漸縮小,因為聶維揚眼裏狂燒的火苗讓她感覺到了危險。


    他在生氣?


    程佑寶沒來得及深究原因,隻是本能地想逃,可沒等聶維揚出手,她就被地上的碎裙擺給絆倒了,地上鋪了厚厚的長毛絨毯,還是他們上次一起去挑的,柔軟的觸感,所以並不會覺得疼。


    聶維揚隨手把外套拋到後頭,不失時


    機地伏了下來把程佑寶牢牢壓在身下,和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對視了幾秒鍾,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她心驚肉跳,危險地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可這人哪裏是給她說的機會呢?


    炙熱的唇一下下深深地吻著,從眉眼到耳畔,從下巴到鎖骨,無一遺漏,力道重得甚至讓程佑寶覺得有些疼。


    她渾身哆嗦著,一手還緊緊抓著布料,一手抓著他的頭發不讓他繼續往下肆虐,俏生生地喊著:“聶維揚,你先起來,我全都跟你說行不?維揚……啊……不要這樣……”


    可眼下的聶維揚哪裏還聽得進去,居然嫌她的手礙事,直接往上一拉就著碎布把她兩手牢牢困住,再係到桌腿上。


    程佑寶徹底地成了砧板上的魚肉,白淨的身體赤果地呈現在男人身下,還是被怒火欲/火束縛住的男人,注定在劫難逃。小女人的美好一覽無遺,尤其是雪峰上兩朵小紅梅,正豔豔地抖動著,仿佛在招人疼愛,誘得他低頭吻咬上去,技巧嫻熟地舔含吮咬。


    程佑寶哪裏招架得住這陣勢?拚命地扭著縮著小身子,一直搖頭嗚嗚地喊著不要,可身體陌生快感卻蔓延開來,淩亂的發絲散落在地毯上,愈發地楚楚可憐,也愈發地,激起男人想蹂躪征服的心。


    她哽咽著喉嚨,斷斷續續地求饒:“維揚,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聶維揚真的鬆了口,小乳上濕濡一片,程佑寶以為他放過她了,卻聽見他說——


    “佑寶,你要記住,你是我的。”


    “你的心是我的,身體也是我的。”


    “隻有我可以碰你抱你吻你,別人都不可以,不然我會生氣的。”


    “你要乖乖的,知道了麽?”


    他睨著她認真說著,一手溫柔地撥開她散亂的發絲,一手卻不失勁道地揉捏那兩團讓人愛不釋手的軟嫩。


    程佑寶含著淚又是搖頭又是點頭,軟軟地求著:“我知道,我記住的,你先起來好不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以前每次她惹他生氣,隻要求上一求,他總會心軟依她的。


    可這方法不是萬試萬靈的。


    雖說現在男女平等,可是男人天生就喜歡掌控一切,尤其像聶維揚這樣長期處在高位的人,已經習慣了別人聽他的,他喜歡佑寶,也並不想她怕自己,可卻必須讓她明白自己的逆鱗在哪裏。


    他眯起眼笑了笑,貼在她耳邊說:“起來?不需要啊,懲罰才剛剛開始呢!”


    懲罰?


    程佑寶驚得睜大淚汪汪的眼睛,艱難地說:“為、為什麽要懲罰?我不要。”


    聶維揚一副由


    不得你不要的張狂樣子,他依舊跪壓著她,一邊扯開礙事的襯衫,一邊說:“知不知道我在生氣?”


    佑寶顫抖地點點頭,雖然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可是還是會害怕,他的懲罰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見他隻脫得剩下那子彈內褲遮掩跨下怒猙的欲望,程佑寶艱澀地咽了咽喉嚨,之前那幾次擦槍走火的記憶太過深刻,讓她抖著腿想逃,可方寸之地,她又能逃到哪裏?


    “哦,那知道我為什麽生氣麽?”


    明明已經赤誠相對,偏生聶維揚還一本正經地提問,好像老師對學生那般認真。


    程佑寶也顧不得害怕,盛怒下的男人通常沒有理智的,她悄然地掙著手上的束縛,眼溜溜地想著對策,嘴上應聲:“那天跟你吵架是我不對,我道歉,行了不?”


    “還有呢?”她的小動作聶維揚自然知道,不過並不點破,逃逃抓抓,這樣的情愛做起來才有味道。


    還有?程佑寶盈著淚,舌頭都打顫了:“還有什麽?沒有了啊……”手上的布條弄掉了,她敷衍地說著,等雙手一獲得自由,她馬上蹬腿推開他,翻起身往門口爬去。


    無痕小內褲包裹的臀兒高高翹起,隨著她的動作一搖一晃的,誘人極了。


    聶維揚欣賞了一會兒,才不急不忙地反壓上去:“小丫頭,不好好迴答問題還敢逃跑,罪加一等。”


    頗有點角色扮演的味道,聶維揚興致漸濃,他直接撕扯掉她最後的屏障,在圓潤的翹臀上落下一掌。


    程佑寶大大“啊”了一聲,那脆生生的嬌吟讓聶維揚腰間發麻,眼神愈發深沉,緊接著又是一掌,力道不輕不重,卻足夠能鎮住程佑寶了。


    “再好好想想,我為什麽生氣?”


    臀上火辣辣的疼讓程佑寶又想要哭了,她開始耍賴撒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知道你在欺負我,在欺負我!”


    “就是要欺負你,誰叫你這麽不聽話的?”聶維揚好氣又好笑,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作者有話要說:先放一點兒,今晚通宵也得寫完這段,這次更新總會讓聶叔如願滴。


    ☆、禮物


    明明已經給過她提示了,可程佑寶的大腦完全當機,連一和二都分不清了,哪裏還想得明白這發狂的男人生的哪門子的氣?


    見她白嫩的臀瓣上已經漫上淡淡的紅印,聶維揚又舍不得了,暫時停了懲罰,用手指輕輕揉撫。在他技巧性的撫弄下,程佑寶覺得身體裏有股熱潮往身下湧去,跪著的兩條白嫩的腿兒直打顫,幾乎要連跪都跪不穩了。


    小情趣玩玩可以增添興致,可過火了就是浪費時間了,聶維揚的跨下已是蓄勢待發,恨不得直奔主題,就沒再折磨她的小臀。


    說生氣說懲罰不過是導火索,實在是他身體對她的渴望,已經到達了頂點。他已沒有了等待的耐心,要不是念在她是第一次,隻怕早就不客氣地把她拆骨入腹,好好享用一番。


    不知道是暖氣太厲害,還是欲望還澎湃,像兩隻湯勺那般緊緊貼合的兩人渾身都是熱乎乎的,像火爐子那般,不斷冒出的汗水黏在一起,不分彼此。聶維揚靈活的長指從臀間悄然移到佑寶的花瓣,那裏已經有些濕潤,他唿吸緊了緊,開始輕攏慢撚地撩撥她。


    “不要,你別碰那裏……”實在太難為情了,程佑寶的身體驟然繃緊,又開始不安地往前爬,紅灩灩的小臉分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下巴高高仰著。


    聶維揚凜眉,又拍了拍她的臀部:“還亂動?”在她腿間肆虐的動作未停,壓在她肩膀的另一隻手則從身後竄到她胸前把玩那對豐滿的乳兒,還不停地舔她的耳後根,之前的幾次親密接觸讓他掌握了她敏感點的位置,他技巧地刺激那些地方,隻希望她能享受到做這事的快樂。


    女人第一次的感覺是很重要的,為了他以後的性福著想,就算欲望再急再叫囂著要出閘發泄,也不得不再仔細點耐心點讓她舒服。


    “聶維揚,別這樣啊……你,你說過得等我同意……”同意再做的,程佑寶羞得不敢把話說全,揪著地毯哭啞著嗓子控訴他的“惡行”。


    “我也說過,再來一次不會再撒手,佑寶,你沒忘吧,今天是我的生日呢!”聶維揚又使出懷柔政策,對這個小妮子,他可是渾身解數都用了。


    程佑寶覺得委屈,又掙不開背上壓著的火爐子,被他緊緊圈住纏著,胸上身下都被他弄得發顫,隻扭動著要逃離。


    “我有給你買禮物!”


    聶維揚笑:“你就是最好的禮物,還要別的做什麽?”


    一聽就知道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吃了她的,程佑寶氣得直咬牙!


    可聶維揚低低沉沉的語調帶著欲望的味道,聽得她渾身都酥了,兩腿下意識想並攏,卻被他高大的


    身軀阻擋著。


    “不要……不要……你快放開我啊,我才不是禮物……”她的抗議軟軟糯糯的,聽起來反而像是變相的邀請。


    見她開始配合開始動情,甚至可以伸一手指進去撥弄,聶維揚頗為滿意,咬著她的小耳垂,唿著熱氣說:“亂動什麽?要一直乖乖的才好,知不知道早上看到你和野男人摟摟抱抱,我都氣炸了!”


    他好心地開了謎底,宣布他生氣的由來。


    “什、什麽野男人?”程佑寶腦子有片刻的空白,感官都被他完完全全控製住了,紅著臉,要哭不哭的小模樣很招人疼。


    “你答應葉家那小子拍照也就算了,居然還跟男模特調情,你說我能不生氣麽?”


    趁她思考的當下,他又伸進一指,可她實在太小了,就算濕軟了也讓他寸步難行。


    程佑寶哭著喊疼,聽清男人生氣的緣由,也沒思索他怎麽知道的,急急地表態:“你冤枉我,那些鏡頭都是借位拍的,他沒碰到我!”


    “是麽?”不管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他捏著她的小梅尖,唿吸沉沉,“以後不要再穿那麽暴露的裙子,你要是喜歡,就在家裏穿給我看好了。”


    直到現在,程佑寶才真切的感覺到聶維揚霸道的占有欲,不過是一條普通的抹胸長裙都被他歸到暴露的那一類,那小吊帶不用活了。


    她咬著唇壓抑自己的□,倔強地沒有迴應他的話。


    “固執的小丫頭。”聶維揚微眯起眼咬牙切齒地哼了一下,底下在她身體的手指一扣,刺激得她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啊了一聲小蠻腰就軟軟地貼在地毯上。


    聶維揚給了佑寶足夠長的前戲。


    差不多是時候了。


    聶維揚抽出手指,扶起程佑寶有點小肉感的腰身跪好,感覺到她身體緊繃,他溫柔地哄著:“寶寶,別害怕,放輕鬆點,我要進去了。”他碩大的欲望已經緊貼在她的股間蓄勢待發,燙得嚇人。


    恰好門鈴響了起來。


    程佑寶以為救星到了,星星眼巴拉著想往前逃,啞著聲音喊:“維揚,可能是送蛋糕的來了……啊啊……”


    尖叫聲淹沒在門鈴下,原來聶維揚已經趁機衝破了她體內的屏障,被他這麽一撞,她的小身子伏在地上,嬌嫩的地方被巨大狠狠地占著。


    聶維揚心疼她,進去以後一直沒動,撫著她白嫩的身子讓她先適應一下,其實嬌蕊兒已經很濕潤,她不會太疼的。可他太大了,還是撐得她難受。


    “你出來……嗚嗚……好疼……你出來,不要了,嗚嗚……”程佑寶哭喊著罵著,下麵


    被頂著的地方酸楚難耐,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縮緊身體,白嫩的皮膚泛起一層粉紅。


    這樣一來便夾得聶維揚兩眼發紅,她好小,把自己包得緊緊的,這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把他最後的一點點耐心都整沒有了。他滿頭是汗地動作起來,緊握著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撞進去,弄得她拚命地痙攣收縮,哭的聲音更大了:“別……你混蛋……我受不了了啊……”


    房間門沒關緊,這門外摁鈴聲的人似乎還鍥而不舍,讓程佑寶有種在人前交歡的錯覺,不敢再出聲,那壓抑的感覺讓聶維揚不過癮,後入式的姿勢也讓初嚐人事的小女人放不開,他咬牙抽了出來,一腳踢上房門,然後把癱軟的佑寶抱到床上,用最傳統的姿勢麵對麵地頂進那嬌嫩的地方,著迷地挺動撞擊。


    程佑寶雙腿被壓在胸前,隻能抱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擊,身體越來越熱,被他頂弄得話都說不全:“你輕點……輕點……我真的受不住啊……”


    那種又疼又酥又麻的感覺太可怕了,她哪裏承受得了?


    “你乖,一會就舒服了,讓我好好愛你,啊?”欲望當下,聶維揚敷衍地誘哄,捧著她的臉細細吻著,身下的力道不減反增。


    這樣一場遲來的愛。


    不知道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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