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洗吧,靈珊姐。”嫦曦笑眯眯的說道。


    拓跋靈珊玩味的看著她問:“你丫頭是不是打什麽壞主意?”


    嫦曦臉頰緋紅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人家…人家不習慣被別人看著洗澡。”


    “那我洗完了不照樣會看著你?”


    “我先看了你,再叫你看我,我就習慣了!”嫦曦低著小腦袋像是再說一個非常深奧的道理。


    拓跋靈珊咯咯一笑,用食指推了推她腦門兒:“好吧,我先洗,在外麵行走不可以這麽靦腆的,要放的開嘛!”說著就開始解上衣的紐帶。


    現在是盛夏,身上穿著的衣衫本就十分之薄,為的就是透氣涼爽。當解開薄衫後,拓跋靈珊雙肩來迴抖動,胸前那片豔紅色的褻衣被下麵兩個龐然大物撞的此起彼伏,一股肉香撲鼻。


    “啊,靈珊姐,你真不羞!”嫦曦像個受驚的小兔子般就跑了別處,臉色像一塊紅布。


    拓跋靈珊咯咯大笑,胸前更加波瀾壯闊了。


    “好了,不跟你這個小妮子鬧了,我先洗澡去,你要看就盡情的看吧,反正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說著將衣衫全部退去,隻穿著褻衣褻褲,赤著一雙晶瑩圓潤的嫩足就走到了浴桶近前。隻見他渾身滿是凝脂細肉,白花花一片豐韻異常,那無限挺拔肥大的臀兒,隨著走路扭成了各種形狀,滑膩的脊背上沒有一絲瑕疵,好似一塊上好的璞玉。並且其身材比例十分完美,修長緊繃的美腿,豐潤挺翹的肉臀,堪堪一握的細腰,外加上兩個超大尺寸的胸器,又是配上那張嬌媚的且彪悍的臉頰。那股味道啊,嘖嘖,真野,真浪,真…


    “幫我拿著!”拓跋靈珊先將後脖頸的束縛解開,又伸到脊背上解開另一個束縛,當那片菱形的褻衣被取下後,兩隻碩大的白兔咻的一聲就跳了出來,在峰頂上點綴著兩點嬌豔的臘梅,那樣紅潤,那樣嬌軟。


    嫦曦倒吸了一口涼氣,盯著那兩個圓潤堅定,堪比自己腦袋大小的白兔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隨後怔怔的走了過去,將褻衣接過說道:“靈珊姐,你的好大哦。”


    “那你也解下來,咱們比比好不好?”拓跋靈珊單手撫摸了一下右邊的白兔,輕輕晃了一晃。


    嫦曦趕緊又跑到剛才的位置,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好似。雖然大羞,但眼中竟然生出了一絲羨慕,似乎…這是女人的通病吧。


    拓跋靈珊咯咯笑個不停,招了招手說:“來,幫我拿著!”說完自腰間退下褻褲,吹彈可破白皙異常的臀瓣兒立即暴露在空氣中,那樣豐盈翹滿,並且在她轉身的刹那,身下那片黑漆漆的事物若隱若現。


    嫦曦盯著這具豐盈到爆的肉體,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不過還是小跑著接過褻褲攥在手裏,剛要退迴去,就聽拓跋靈珊說:“來,幫我搓搓背,一會兒我再幫你!”


    嫦曦趕緊點頭稱是,將褻衣褻褲放迴床上,接過了拓跋靈珊遞過來的毛巾。


    她們都是有儲物戒指的人,應用之物自然都隨身攜帶。


    不多時熱氣騰騰的浴桶中就出現了大片的花瓣兒,看樣子也是拓跋靈珊弄的,一絲絲醉人的香氣借著熱水的溫度緩緩上升。嫦曦眼睛一亮問:“靈珊姐你這是用的什麽花瓣兒,可真香!”


    “香吧?嘿嘿,一會兒我送給你點兒。”拓跋靈珊笑眯眯的說道。


    “好啊,好啊。”嫦曦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般雀躍。


    嫦曦用毛巾細致的擦拭著拓跋靈珊潔白無瑕好似一塊璞玉的脊背,那如同緞子般滑膩的凝脂感覺,使人流連忘返。


    當嫦曦嫩嫩的小手由拓跋靈珊溫暖的腋窩穿過時,無意間碰到了雪白山峰上那株嬌嫩且風雨飄搖的臘梅。稍一觸碰,拓跋靈珊就驚唿一聲,渾身電流劃過,凝脂般豐韻飽滿的軀體一陣顫抖。


    她的雙頰飛起了紅霞,氣喘籲籲的說:“你個死丫頭,別往那些敏感的地方擦啊。”


    嫦曦很無辜的繃著一張小臉,弱弱問:“哪裏敏感了?我怎麽會知道你哪裏敏感?”說完又開始給她細細擦拭。


    拓跋靈珊一愣,隨即臉上露出非常邪惡的表情,淡淡說:“等會我告訴你!”


    當芙蓉出水的那一刻,拓跋靈珊依舊潔白無瑕,細肉亂顫。


    “好了,你洗吧,我給你拿些花瓣,一會兒給你搓背!”拓跋靈珊說著用毛巾擦淨身軀。隨後將大小衣衫穿上,隨著時間推移,那完美使人發狂的軀體像厚重的城門關閉一般,被衣衫一點一點的掩蓋住。


    這時嫦曦嫻熟的將浴桶裏的水放掉,然後往裏麵重新灌注。待水溫適合後,她甜甜一笑:“水好了,我要洗澡咯。”


    拓跋靈珊將大片花瓣撒入熱氣騰騰的水中,臉上的邪惡之色緩緩泛起,用丁香小蛇舔著豐韻的下唇:“來,丫頭你進去洗,我給你擦背!”


    嫦曦有些羞澀,但一想到人家都被自己看光了,也不用太過遮掩,畢竟她也是女人嘛。但不由得她又想起了那天的情況,趕忙四下尋摸一番。


    “你找什麽?”


    “我看看有沒有老鼠!”


    拓跋靈珊:“……”


    當寬衣解帶後,嫦曦曼妙的身軀如同牆內的一朵蘭花般羞澀自憐。如果與拓跋靈珊比起來,她的身材就比較正常了,同樣是細膩的皮膚,渾圓的臀兒,圓潤的臂膀腿彎,緊繃的小腹上峰巒疊嶂,絲毫不驚心動魄,完全是小家碧玉類型的。


    “你不要用那種眼光看人家!”嫦曦把腦袋埋進了胸口,隨後麻利的鑽進了浴桶,被層層溫水吞沒。


    拓跋靈珊邪惡的笑著:“你個小丫頭也很標致嘛,還算有點兒貨!”


    “討厭!”嫦曦輕啐了一口。


    隨後,拓跋靈珊取過毛巾開始給她擦拭消瘦無骨的脊背,試探的問道:“你與那何方是不是早就那個了?”


    嫦曦聽完還想了一會兒,那個了?哪個了?緊接著腦袋一道靈光乍現,立馬雙手捂臉,兩隻玉足在浴桶中來迴踢踹,將一桶平靜的溫水搞的暗流激湧。


    “在這樣說話,我就不理你了,你…你怎麽可以這樣想人家?”嫦曦不依的嬌嗔。


    拓跋靈珊繼續邪惡的笑著:“好拉,姐姐隻是問問而——已!”最後一個字剛說完,她的兩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過嫦曦的腋窩一下就握住了兩團肉球,並且迅速的用拇指跟食指撚住了那兩點嬌豔孱弱的臘梅,輕柔的挫動起來。


    嫦曦就感覺被閃電擊中,體內滿是電流亂竄,一股及其異樣的感覺自腦中出現,轟的一聲將她的心裏防線徹底擊成粉碎,隨後長驅直入,沿著每一條經脈如同席卷的颶風般蔓延而去,致使嫦曦渾身凝脂白玉的肌膚豁然就變成了粉紅。


    “啊——!”


    嫦曦大眼睛猛然就凸了出來,自嘴中發出一聲貌似呻吟但實質上是大叫的聲音。與此同時趕緊用力打掉拓跋靈珊那雙要命的手掌,雙手護胸,怒氣衝衝的扭頭,眼淚汪汪的看著拓跋靈珊,最後小嘴一癟,竟哭了出來:“你欺負我!!!”


    這一嗓子挺尖銳,致使隔壁屋子兩個犢子噌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簡鳴竹一臉疑惑的問:“靈珊她倆尖叫了一聲,不行,我得去看看!”


    何方不知想到了什麽,一把將他拉住,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說:“你要是聽我的,就趕緊麻溜睡覺,不然擱靈珊姐的脾氣得撕碎了你!”說完到頭就躺了下去。


    簡鳴竹冷汗都流下來了,虎著一張臉問:“明明是她們叫啊,萬一要有危險呢?”


    “危險個屁,肯定又是老鼠!!!”


    三年曆練 第124章 淩亂小鎮風波(二)


    本章字數:3737


    兩個犢子倒頭睡下後,隔壁的拓跋靈珊則是趕緊笑意盎然的安慰:“嘿嘿,玩玩嘛。”


    “不理你!!!”嫦曦眼淚汪汪的別過頭去,重重的哼了一聲。


    拓跋靈珊尷尬的用毛巾給她擦拭後背,說:“剛才你擦到姐姐那裏,我這不是告訴你什麽是敏感部位麽。”


    嫦曦氣鼓鼓的不說話,不過後來還是猶豫的扭過小腦袋問道:“咱們的敏感部位還…還有哪裏?”他可不想再被其他人觸碰自己的敏感部位了。剛才那種感覺簡直羞憤欲死,心裏打定主意必須要保護好自己。


    “等你以後成了親,叫你相公告訴你去。”拓跋靈珊邪惡的笑著,手上不停的沾起溫水給她擦拭。


    嫦曦用雙手捂住小臉,呢喃道:“我都被你帶壞了。”


    “哈哈哈哈。”拓跋靈珊越發的喜歡這個嬌憨的小丫頭了。


    被她一笑,嫦曦也把惱怒全都散去,在浴桶裏玩兒命的洗啊洗。


    ……


    同在這個客棧的另一排房間內,丹華劍派的十二人此時正聚在一個屋子裏說話。


    “月影,現在王克師兄迴山了,封漠師兄玉碎了,明天出了這裏咱們到底奔哪兒走?下山的目的就是磨礪,但現在成天趕路光磨礪腿了。”孟獲眉頭皺起老高。


    月影俏臉微寒,咬著滿嘴細牙環視了眾師弟一眼說道:“白沙洲內有一座著名的蓬萊山,那裏麵元獸無數,藥草無數,去那裏可能會有機緣,咱們的第一站就先奔那裏吧。”


    眾弟子全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蓬萊山的名頭倒是聽說過,先去那裏不失是個好主意。


    “既然這樣,咱們明天直奔蓬萊山。”不過孟獲下一秒就沉吟起來:“咱們也不騎馬,到蓬萊山估計得將近兩月呀。”月影斜了他一眼說:“隻有腳踏實地的才能與天地更好的溝通,從而才能更快速的吸納天地元氣,這個道理還用我說?”


    眾弟子聽完連忙點頭稱是,孟獲嘿嘿幹笑兩聲不再言語了。隨後一行人全部散去,各迴各屋下榻睡覺,既然有了目標,心裏也就有了盼頭。


    ……


    黑夜裏的小鎮格外蕭索,能見到的均是黑漆漆一片,能聽到的也隻有幾聲不連貫的蟬鳴。


    在小鎮某一個不起眼的深牆大院之中,借著淡淡月光不難發現這裏麵的寂寥,數間挺拔堅固的房屋中漆黑一片,沒有半絲煙火氣,就仿佛是千年無人居住的鬼刹一般。


    這個深牆大院在鎮裏居民的眼中有著莫大的禁忌,那頹敗掉落粉皮的牆壁上似乎都在訴說著這裏的陰森與恐怖。


    相傳這裏曾經是間驛站,停放死屍的驛站。但某一天的晚上,看守驛站的老者前去視察時,發現原本裹在竹席中,或躺在棺木中的具具死屍全都不翼而飛,並且地麵上還有無數雙或大或小的腳印!發現這個情景後,老者立馬摔倒竟被嚇死了。


    後來鎮裏的恐怖之風就吹了起來,說那些死屍全都變成了活屍,不知道跑去了哪裏。又到後來,鎮裏的孩子開始逐漸消失,逐漸消失。並且有人晚上的時候就看到過那些張牙舞爪的活屍,活屍臉上白森森的眸子,上下兩張嘴。


    至此這座深牆大院即便是白天也再無人敢越雷池半步。


    而就在今天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這座深牆大院中的某個房間內,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隻見空無一物滿是陌生味道的房間內出現了一個向下延伸的通道,通道內微微有些亮光,數著台階而下,這條通向地下世界的通道竟是那般深邃,估計得有十幾米的深度。


    吱呀一聲,倒在通道口旁邊的一扇石門被一隻枯瘦的手掌自裏麵緩緩蓋上。當石門將通道完全覆蓋後,這間屋子中的地麵又變成了平整摸樣。如果沒有剛才的一幕,諒誰也不會知道這間屋中竟有一條通往地下的暗道。


    這時在通道內走著兩人,兩人一前一後皆穿著黑袍,蓋著後腦,隻留出一張煞白枯槁的臉,臉上的雙瞳中泛著一絲血紅與一絲慘綠。兩人輕手輕腳的順著台階蜿蜒而下,不多時便來到地底世界。


    隻見他們麵前有兩扇石門,石門上繪著一些粗糙的圖案,如果把臉貼過去還能看明白一些東西,上麵畫著的是一個麵容邪異的男子,男子頭頂有一個粗獷的大鼎。此時的摸樣,鼎身前傾,從裏麵正在往外潑灑一些液體,液體順著邪異男子的身軀開始緩緩流淌,直到渾身皆紅。


    兩個枯槁男子看到石門上浴血**的男子均恭敬地欠身一拜,隨後大力推動石門進入了門後。


    進入這扇石門後,眼前是一個個曲徑通幽的巨大洞穴。每個洞穴中都有兩到三個黑衣枯槁男子,並且每個洞穴內都放著一尊碩大的雙耳巨鼎,這個鼎的摸樣與石門上給邪異男子澆灌血液的大鼎一般不二。


    兩人就像沒有看到眼前的事物,瞳孔中沒有生出一絲波瀾,隨後奔著一個深邃且異常明亮的洞穴而去。這地下的洞穴實在太過複雜,就好似一個蜂巢般四麵八方皆是出口又皆是入口,如果沒有人帶領,一般人來到這裏不迷路絕對不可能。


    兩人輾轉了約一盞茶的時間,終於又來到一扇石門近前,嘶啞的聲音從一人口齒間迸發,聲音不可察覺的帶著顫抖:“堂主,今天下午,鎮裏來了十幾個服飾統一並且神情俊朗的年輕人,看其舉止神態,他們最少都在八星元者以上,有兩人甚至已經到了元師境界,屬下二人特來稟告。”


    石門裏一個渾身套著黑色鬥篷的身影聽到這話,雙眼閃過血色妖異的光澤,淡淡的說一句:“你們二人帶領七個低級侍從,將他們擒來。”


    兩個枯槁屬下一愣,還是那人說:“堂主,恕屬下直言,您練功不都是用童男童女的血液麽?那十幾個年輕人的年紀都在二十五歲以上,他們對於您還有用?”


    隻聽裏麵一陣咯咯嬌笑,隨後語氣溫柔說:“你等不知,修煉元氣的人類血液與童男童女的血液相差不大,既然自動到了咱們的地盤上,就不能放過。記住,做的幹淨些,咱們隱忍了這些年,決不能露出蛛絲馬跡,如果不能生擒也要盡數殺死,像這樣的一股力量並且服飾統一,極有可能是某個門派中的弟子,你們懂了吧?”


    “屬下明白!”


    兩個枯槁人即將要離去時,石門中又傳出了幽幽話語:“此事辦成,我會給你們萬古毒蟲的解藥。今年你們不會再有萬蟲噬體的痛苦了。”


    聽到這話,兩個枯槁男子唿吸都急促了起來,噗通盡數跪倒在地感激說道:“謝堂主恩德!”


    說完,兩人七拐八拐的出了這處洞穴。


    石門內的堂主,此時緩緩從一尊木椅上站了起來,輕挪蓮步,來到一方由黃梨木製成的池子近前,池中蕩漾著一片粘稠且刺眼的紅。


    池子兩米見方不知深度幾許,但饒是如此,裏麵濃稠翻滾的鮮血竟然散發不出一絲血腥味道,就好似這不是血,而是一池清水。


    堂主探出晶瑩剔透圓潤異常的十指,十指頂端的指甲上塗著點點殷紅,就像一滴滴血珠滾在了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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