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冠希”一口氣點了三四個,一點身為段家未來姑爺的覺悟都沒有,更是當著大舅子段殷龍的麵,段殷龍也是無奈,段家攤上這麽一個傻逼姑爺,以後有的是他煩了。


    謝文德是他們段家旗下一間醫院的院長,見姑爺和大少爺來了還不使勁拍馬屁,正當段殷龍鄙視“陳冠希”一副色眯眯模樣的時候,謝文德一指門口的黃芳菲,他自己也成了那副模樣。


    也是,美人誰不愛啊?


    剛進來的黃芳菲穿著低v的白襯衫,裏麵估計是真空的,若隱若現,傲人的上半身足以秒殺“陳冠希”旁邊坐著的幾位模特台公主,再加上那修長的大長腿簡直光彩奪目,要身段有身段,要氣質有氣質,即使在閱女無數的“陳冠希”看來都能打上九十分。


    段殷龍直接用生理反應來對黃芳菲致以最高崇敬,他就好這一口,特別是已婚少婦對於他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京城上流圈子裏的人都不敢帶著媳婦跟這牲口會麵,否則那就是純粹給自己找綠帽子帶,段殷龍一泡起妞了,幾乎一點道義都沒有,所以見到黃芳菲,段殷龍是直接兩眼發光了,跟頭餓狼一樣。


    “段少,怎麽樣,合胃口吧?”謝文德看著段殷龍雙眼冒光,一臉很驕傲的模樣說道。


    段殷龍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道:“確實不錯,不過,老謝,歪風邪氣要不得啊。”


    謝文德偷偷罵了一句,誰不知道你段殷龍就好這一口,還擱那裝呢,衝著黃芳菲使了個眼色,指著段殷龍旁邊的空位,沒說什麽。


    黃芳菲也算是久經沙場的老油條呢,如何不知道謝文德的意思,再者,一進來就發現原本應該正主的謝文德沒有坐在正位上,而是換上兩個男人,這間接代表著這兩個男人的身價應該是在謝文德之上,更有可能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聯想到華中醫院背後的那一頭大老虎,黃芳菲就算不問也知道這兩位是京城來得主,而且很有可能是姓段。


    黃芳菲換上了禮貌的笑容,雖然心裏很不滿謝文德把她當做這輝煌ktv的公主隨意招唿,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呢,見慣風雨的黃芳菲很快就融入角色了,正打算過去敬酒,結果“陳冠希”忽然站起來攔住去路道:“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麵?”


    黃芳菲愣了一下,“陳冠希”充斥著貴族獨有的沙啞,有點哀傷道:“遙想當年,她就是如你一般光彩奪目,一下子就吸引了我,而我那會還是一個不敢跟她說話的自卑服務生,每天都尋思著她能看我一眼我就覺得很幸福,兩年後,我衣錦還鄉,蛻變成龍鳳,但佳人卻已經不在,可歎可惜,一眼萬年,難道我此生永不能再見佳人一眼,賤老天,到頭來我的努力又有什麽意義?!”


    什麽是泡妞高手???


    這他媽就是!


    普通人泡個妞,會特別賤的問你多大?你家住哪兒啊?你為什麽長得怎麽漂亮?咱兩能不睡一覺之類的。


    這些話多俗啊,看看人家“陳冠希”出口成章,三言兩語就講述了一個異常悲傷的故事,雖然這種故事他一天能遍出一百多個,但悲傷之情卻宛如流感一般,無可阻擋的在屋內蔓延開來。


    黃芳菲看著這個“怪物”,一時間既然不知道該怎麽迴話,見過奇葩的沒見過怎麽奇葩的,段殷龍就差拍著桌子罵這王八蛋太沒人性了,連大舅子看上的女人都要搶。


    段殷龍陰冷的看著“陳冠希”,“陳冠希”完全無視他的眼神,大舅子怎麽了?叫你一路給老子那麽多白眼,老子就偏要跟你對著幹!


    黃芳菲反應過來,有點汗顏道:“你好,你好。”


    “咱兩在這相遇就是緣,來碰一個。”“陳冠希”豪邁的先幹為敬。


    黃芳菲也隻能陪著他喝了一杯洋酒,段殷龍冷笑道:“你差不多得了,待會還要開車呢。”


    “陳冠希”剛想反駁開毛車啊,可這會手機響了,隻能出包廂接了個電話,電話裏居然響起了呂胖子的聲音,而且還是開起玩笑的語氣道:“來到輝煌也不跟我打聲招唿,翅膀硬了?”


    “胖子,我這不是剛來嘛,尋思等晚點再找你。”“陳冠希”樂嗬嗬道,明顯跟呂胖子是老朋友了。


    “你跟段家的人來,我就不過去了,我跟那家人沒共同話題,我在樓上開個房,1415,你上來,咱們哥兩個聊聊天,有件事要麻煩你。”呂胖子樂道。


    “陳冠希”迴答道:“行,我跟我大舅子說一聲就上去。”


    “陳冠希”掛掉電話就迴了包廂,發現那不要臉的大舅子段殷龍已經把黃芳菲給樓住在座位上了,他心裏鄙視這大舅子真的一點技巧都不懂,這樣就上手,人家女人還不知道你想幹啥不成,怎麽快暴露目的,今晚能成才怪呢。


    段殷龍是越看黃芳菲越喜歡,一邊聊著天一邊手腳不幹淨,黃芳菲雖然排斥,但也怕得罪眼前的過江龍,隻能不露痕跡的做點小反抗,然而這在段殷龍眼裏無非就是欲擒故縱的把戲,謝文德帶來的女人嘛,無非就是出來賣的,他隻是沒想到謝文德的帶的妞水準怎麽高一樣。


    一味的灌酒,要是黃芳菲還不知道這些臭男人底裏玩的把戲,也就白在社會走怎麽一遭了,酒過三巡,黃芳菲有點頭暈了,雖然提起過合作的事,但謝文德一直沒有明確表示,這讓她的工作無法展開,再加上一旁的段殷龍一直毛手毛腳的,黃芳菲覺得有點惡心就找了借口去廁所洗把臉了。


    黃芳菲前腳剛走,段殷龍就樂道;“這妞很合我胃口,今晚就她了,謝文德,你很不錯。”


    得到段大少爺的誇張,謝文德一張老臉樂的跟花一樣,接著從褲兜裏掏出一個藍色的小袋子撕開,往手裏一倒,彎腰就要往黃芳菲的酒杯裏一倒道:“段少,這妞可是王氏集團的高層,沒那麽容易搞定,不過我這藥下去,就算她是貞操烈女今晚也得主動爬上你的床。”


    剛想要離開的“陳冠希”見到這一幕,臉色不悅的上前一步攔住謝文德的手道:“你這啥意思啊?”


    “嘿嘿,姑爺,這藥入水就溶了,咱這不是給段少找點情趣嘛,你放心,完事後明天尿檢啥也查不出來,咱們再照幾張照片,一點事都沒有。”謝文德的老臉十分猥瑣道,實在很難想象一個市級醫院的領導會露出這樣一副嘴臉。


    “陳冠希”眉間有點厭惡之色道:“不是金錢交易嗎?怎麽扯上這個了,大舅子,玩歸玩,錢咱們不差,但姑娘不願意,玩這個就有點埋汰了。”


    “嗬嗬,姑爺,你放心吧,該幹啥幹啥,啥事都沒有,而且那妞還有求於我,完事後我把那價值八位數的單子一簽,指不定她還要反過來謝謝咱們呢。”謝文德臉上泛起的笑意,露出大黃牙說道。


    “幹你麻痹,你他媽五十多歲的人了,咋一句人話都沒有?你閨女大不大,你不怕遭報應啊!”“陳冠希”翻臉非常快,語氣很衝,他最煩這種人渣了,雖說他自己也是渣男,但從不幹這種強迫的事,一直也自詡為渣男界的楷模。


    段殷龍原本也以為黃芳菲是自願來這裏賺錢的,但現在看來是要迷/奸的節奏啊,雖然他也有點不滿,但無奈黃芳菲太美了,他管不了褲襠裏麵的玩意,就算下作一次也願意,於是推開了“陳冠希”道:“這裏沒你的事,滾蛋!”


    “陳冠希”怒氣不打一處來,但還是強忍著,雖說他不願意看到這種事,但也無能為力,眼前的大舅子真要玩強的,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真跟這丫對著幹吧,再說了,他預謀了那麽久才坐上了段家這艘大船,犯不著為了一個說過幾句話的女人得罪段殷龍,正義感要有,但絕對不多。


    “嗬嗬,我真是沒眼看了,一群龍蛇混雜的玩意,段殷龍你早晚會害死整個段家!”“陳冠希”丟下怎麽一句就摔門離開了,眼不見為淨。


    段殷龍吐了一口唾沫沒好氣道:“啥幾把玩意,我輪得到他管我?操,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的垃圾!”


    謝文德也感覺自己好像有點作繭自縛了,坐在一旁,沒敢吱聲,心想這藥我是投還是不投啊。


    “你做你該做的事,我沒看見。”段殷龍點了一根煙,頭往旁邊一側。


    這意思很清楚了,這下賤的勾當是你自作主張的,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我隻是路過而已。


    謝文德這才鬆了一口氣,好在這段少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這就足夠了,隻要他高興,自己想要連任幾年院長都沒問題,至於那八字還沒一撇的姑爺,謝文德也懶得管了,這年頭還裝著正義的逼,你要有能耐直接帶走那妞啊,隻會甩臉色算什麽英雄啊!


    謝文德將冰糖放進了黃芳菲的酒杯裏,和段殷龍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兩人完美的詮釋了啥叫道貌岸然。


    廁所內。


    剛洗完臉打算出去的黃芳菲趴在門上目睹了外麵的一切,唯一讓她印象深刻的就是謝文德往自己酒杯裏扔的那塊“冰糖”,那個怎麽看都不像是好東西。


    社會閱曆豐富的黃芳菲那會不知道那玩意是啥,出來陪人應酬怎麽多次了,還真沒那幾個人敢這樣打自己的注意,而且還是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想來謝文德敢怎麽膽大包天,無非就是仰仗那姓段的背景。


    問題是現在怎麽辦?


    跑?


    不行,要是被發現了,說不定現在就在這裏失身了,而且下場淒涼。


    找個借口走?


    這也是明顯不可能的事。


    更麻煩的是這廁所連個窗戶都沒有,想要跳窗逃跑幾乎不可能了。


    將門反鎖的黃芳菲呆呆的坐在馬桶上,一時間無助感充斥在她的心間,她確實是打算過讓對方占點小便宜來把單子簽了,但這並不代表她是願意以肉償的代價,黃芳菲表麵上似乎放蕩不羈,但事實上心裏卻有一條底線,若是段殷龍今晚不幹這些勾當,她或許會買一個人情給他,但現在對方露出醜惡的嘴臉,黃芳菲就隻剩下惡心了。


    情急之下,她隻能搬救兵了,翻了自己的通訊錄,最後腦子一激靈,朝著龍十三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內容:姐被困在輝煌ktv509的包廂廁所裏了,速來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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