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擊是根據任務、敵情、地形等情況,伏擊地區通常選擇在便於隱蔽配置兵力,便於迅速出擊,不利於敵人展開和機動的地形上。


    唐風他們已經被人擺了局設計如今就好像深入泥潭一般,不可自拔,就算他們是強龍那也是龍遊淺灘,而且別人這場局設計得巧妙必定會牽一發而動全身,約定時間同時動手所以說那些策劃、接應的人恐怕也會遭到突襲。


    “大家跟著我走,要緊緊跟著,不要掉隊。”唐風皺著眉頭說道,眾人都是輕手輕腳地走著,當然速度也不慢,因為速度假如緩慢的話那會變成別人的靶子。


    因為他發現黑樓裏的一切實在有些不對勁,房子不對勁,周圍的花草樹木不對勁,地麵不對勁,是的地麵竟然都是泥土的地麵,一切都顯得詭異。


    而且夏天的夜晚本來應該是蟲鳴陣陣,知了亂叫,但是如今卻安靜得落針可聞這是為什麽呢?


    對了,可能因為毒,沒錯就是毒。


    唐風、蜘蛛、朱莫小心翼翼地帶著眾人在出路上走著,他們每走一步都心驚膽顫因為前麵充滿了未知,因為未知所以才會恐懼,不知道前麵到底有什麽所以才會恐懼。


    前方一片黑暗,無燈無光,唯有清冷的月光環照,唐風他們也能透過這麽一點暗淡的月光看清前方的花草樹木還有路,他們不敢拿電筒照射因為那會把自己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


    黑樓很大,大到超乎唐風他們的想象,透著一股子詭異,唐風覺得好像進入了一個迷陣,到處都是障礙物,到處都是陷阱,當然這隻是唐風的一種感覺。


    突然,風似乎停止了,一聲聲暗器尖銳的破空聲瘋狂而作,唐風心神緊繃著所以反應極是靈敏快捷立馬拔刀抵擋,雪亮的刀光一閃,隻聽“叮”的一聲那暗器被唐風打錯,然後第二個暗器卻有瞬間襲至仿佛計算好了一般。


    那是一個飛鏢,上麵閃著青綠色的寒光顯然是啐了最兇猛致命的毒藥,唐風剛想揮刀抵擋可是隻聽“嚓”的一聲摩擦聲,那飛鏢竟然中途由一分為二,從兩個不同的角度射向了唐風的要害,一上一下。


    “勞燕分飛!”竟然是唐門的暗器手法“勞燕分飛”,唐風心中無比的震驚,要知道唐門的手法很少外傳。


    唐風嚇了一跳,全身勁力鼓蕩,神經瘋狂跳動,手中的離別刀狂以最快的速度舞化為一道刀影,隻聽“叮叮”兩聲那兩個飛鏢就被打落失去了它的威脅性。


    唐風鬆了一口氣,縱然是虛驚一場那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然而這時候唐風卻聽到旁邊傳來了陣陣慘叫聲,極是淒厲和痛苦,唐風的武功很高,反應和動作快得嚇人所以能夠逃過這奪命的飛鏢可是其他人卻沒有這種好運了。


    隻見剩餘的那十數名殺手已經有三個人中招了,幸好對方使用這招勞燕分飛手法的人不多不然的話要是幾十個暗器一起射來那肯定是有死無生啊。


    蜘蛛那張俏麗的臉上一片蒼白,她的衣服被暗器劃破了,因為對方是數十道暗器一起飛來的有擦傷是難免的,重點是那些暗器上海淬著麻痹性的毒,隻要受一點傷就算及時咽下解毒丸那也會有那麽幾秒鍾的麻痹和動作遲緩那時候這幾秒鍾就變成了致命的時刻。


    不過幸好蜘蛛隻是被劃破了衣服而沒有被暗器所傷,朱莫則是啊了一聲竟然一個不慎被傷到了。


    “暗器有毒,大家被暗器傷到就把解毒丸吃了。”唐風吼了一聲,朱莫聞言趕忙吃下。


    而這時候那些暗器也消失了,因為作為一個暗殺者他們已經暴露了自己的目標,暗器發射是有角度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位置從而進行掃除。


    正當唐風和蜘蛛想突襲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道凜冽的寒光劃破夜幕化為殺人的武器殺向了朱莫,朱莫的瞳孔急劇收縮著,啊的大叫了一聲,全身的力量力量爆發,他說中的那把三棱軍刺就像一條毒蛇一樣彈射而起擊向了那道寒光。


    “叮”的一聲,三棱軍刺成功擋住了那殺人的武器,這時候朱莫才看清這把武器的真容。


    這是一把是在槍頭鋒刃上有一個倒鉤的鐮槍。 槍長六尺,其中槍頭為六寸。槍頭上尖銳,其下部有側向突出之倒鉤,鉤尖內曲 。


    這時候隻見那把武器猛地一向前然後往後一勾,把原本架著它的三棱軍刺給勾住了也就是說朱莫唯一的一把武器已經被來人給勾住了但是來人卻有兩把武器,隻見他另一隻手猛地拔出了一把短的武士刀然後一刀刺向了朱莫。


    朱莫那張威武的國字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手中的三棱軍刺就好比一條飛射出去的毒蛇一樣從手中順勢脫手而出然而化為了一道寒光照著來人的麵門就飆射了過去,這一下要是刺到那肯定是必死無疑,腦袋都要被穿透。


    來人手中卻不慢立馬短刀一迴“叮”的一聲磕飛了軍刺同時手中的鐮槍槍刃一翻,一個橫切斬向了手無寸鐵的朱莫的腰部,要是這一下被打中那必定練肚子也要被戳穿。


    如果換在平時朱莫完全可以輕鬆地擋住這一槍可是現在的他手中已經沒有兵器了,所以他隻能邊退邊躲閃,一步一閃,一步一退,而來人的槍卻如影隨形,一步一殺地不斷地攻擊著朱莫的要害,或刺,或斬,或切,或挑,或割,每一次攻擊都是攻向腹部側麵、前胸和大腿。


    “日本的寶藏院流槍術 !”唐風驚叫了一聲。


    寶藏院流槍術是日本古武道中著名的槍術流派同樣也是日本忍者刺殺的基礎技能手段之一。


    寶藏院流槍術的鐮槍不但可以刺,更可以使出卷落、斬落、打落、擦入、叩落等立體和平麵的技巧,這樣的發明在古代可以說是劃時代的武器。寶藏院流槍術在姿勢方麵因為用的是在穿著盔甲時的動作,所以腰部沉低;刺擊的部位也是人體的前麵、側麵、前胸和大腿(這些都是盔甲遮蔽的薄弱部位)。


    寶藏院流槍術的口訣說:“刺即成長槍,斬即成剃刀,割即成鉤鐮。”


    朱莫且戰且退,而那個忍者則是且戰且進,終於朱莫無路可退了,終於朱莫的身體還是快不過他的鐮槍,隻消片刻就要刺中朱莫然後來一個對穿,可是正當他得意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臉。


    這張臉看上去有棱有角,很堅毅很冷酷,這時候嘴角更是掛著一絲殘酷的冷笑,一陣陣殺氣直接滲入了忍者的毛孔,讓他的毛孔不自覺地急劇收縮了起來,這就好像那些遇到危險的動物做出炸毛的反應一般,是一種屬於武者的條件反射。


    這時候忍者的耳邊傳來了男人冷冷的聲音:“難道你不知道忍者是不應該把自己暴露在敵人的麵前的嗎?所以你去死吧!”


    雪亮的刀光一閃而過化為割斷人喉嚨的殺人利器,忍者捂著自己的喉嚨,眼珠凸了出來,青筋暴起然後不甘地倒下了。


    原來剛剛那個忍者把全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怎麽殺朱莫上而忽略了朱莫後麵的唐風,當忍者隨著朱莫一同進入唐風的攻擊範圍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的死局。


    “謝謝!風哥你的刀果然和左老大說得一樣快,哈哈。”朱莫那張國字臉上露出了一絲真誠的笑容,朱莫從來都是那麽一個豪爽隨行的人,盡管他是一個殺手,但是這麽多年來他的本性卻沒有改變,所以雖然在這麽危險的環境下還是能夠笑得出來。


    “他是忍者?”蜘蛛指了指那個忍者的屍體問道。


    唐風點了點頭道:“這家夥是一個中忍,不過腦子可能不太好使,我想山口組已經派人登陸到了首爾。”


    “那左手他們的情況豈非更加危急?”


    “是的,但是我們不會這麽容易脫身去幫忙因為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忍術大陣,一個四處充滿著危機的忍術大陣!”唐風一臉嚴肅地道。


    “或者換句話來說,前麵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布局,這裏周圍的一切地麵上充滿了陷阱隨時隨地會有一把刀刺出來,隨時隨地會有一個地方無緣無故地爆炸,隨時隨地你身邊的花草樹木就會吐出致命的毒氣,你看前麵那片小樹林子那裏是我們唯一可以走出去的路,那裏充滿了危險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人埋伏著但是我們必須得從那裏出去。”


    “然而雖然這裏步步殺機,步步要命,但是我們還是得闖出去因為我們必須活著出去因為我們還要幹掉那該死的七星幫。”蜘蛛看著那片樹林冷冷地道。


    “那個,小姐、風哥,我們到底要怎麽闖出去,你們快說吧,被你們一說我現在可是擔心死了左老大。”朱莫有些著急地道。


    “現在敵人因為攻擊過了我們已經暫且退去了,而這裏也出現了暫時的真空期不過不到1分鍾他們就會立馬會帶著更多的人攻迴來所以我們必須離開這裏,隻有離開這個陣我們才能正式脫離危險而那個小樹林雖然是最危險的地方但卻是唯一的出路。”


    “我們沒有選擇隻有殺出去!隻能殺出去!因為我們是在一個充滿了偽裝和掩藏起來危險的忍術大陣裏麵。”


    陣法其實就是一個排兵布陣假如有一個地方打空了那麽另外一個地方就會迅速地派人過來填補進行流動性的攻擊,這是忍術的攻擊規則除非對手弱得要命不然的話必定要遵守,而且假如剛剛那些發暗器的人不及時地溜走的話那麽唐風、蜘蛛、朱莫等人肯定能夠把他們一個個地幹掉。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名暗器高手,誰的暗器自認比那些忍者好可以對那些忍者進行一擊斃命的?”唐風問眾人道,說實話這個要求很高,唐風自認自己能夠勉強辦到但是他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用的。


    這時候的蜘蛛看了唐風一眼她怎麽覺得唐風倒像是這群人的頭兒呢?事實上並不是蜘蛛無能而是她不懂忍,不過她並不嫉妒因為她知道現在危急的時刻達者為先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衝出去,不然命沒了那就什麽都沒了。


    而唐風為什麽懂忍術?那是因為唐風從小就練九宮八卦拳,那個九宮八卦陣不知道走了多少遍,而忍術大陣其實是傳自中國的奇門遁甲,奇門遁甲的根本就是九宮八卦。


    正所謂紅蓮白藕青蓮葉,日韓本就是一家,忍者終於和七星幫聯合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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