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水山位於首爾的最南邊,這裏氣候十分潮濕,悶熱,和位於首爾北麵的“北漢山”,以及首爾東北部的“華克山莊”兩座大山的不同就是南水山是一座連著一片森林的山脈。


    那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沼澤密布,沼氣層層,特別是夜晚,那森林看上去更是陰森可怖,神秘莫測,而且據當地人說很少有人敢到這片森林裏去,即使進去了就再也沒出來過。


    所以說南水山這片土地之隻有一個進口,而住在南水山裏的韓國人民也很少會去靠近那片森林。


    樸美妍開著車,唐風坐在副駕駛座上,而玉兔則是坐在後麵的位子上,玉兔用手環著唐風的脖子把刀貼到了唐風的脖子邊。


    唐風輕輕地用手指移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沒好氣地看了玉兔一眼:“玉兔小姐,請收迴你的刀好嗎?現在正在開車路途十分的顛簸,要是你的手一不小心一抖那我的脖子就要被你割斷了,這樣很危險。”


    玉兔重新把刀挪迴了原位,慢慢地把頭湊到了唐風的耳邊,用酥麻得入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說道:“但是我覺得這樣很好玩,特別是和你玩。”


    你個變態女人,竟然這麽玩我,唐風心裏早就把玉兔的一家子罵了個遍,恨不得把玉兔拉下來狠狠“教訓”一頓。


    這時候樸美妍行駛的車輪胎碰到了什麽障礙物,整個車身猛地顛了一顛,唐風眼疾手快用手抓住了玉兔的刀身,然後用勁一甩,暗勁沿著刀身發出、震顫而上。


    玉兔本來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刺殺之術、武功都練得十分高明了,可是這時候的玉兔隻覺得有一股電流一般的感覺傳遍了整個手臂,讓手臂一陣的酥麻無力。


    樸美妍眉頭皺得很厲害:“好了玉兔,既然你都跟來了就不要再玩了,南水山馬上就要到了,我們也就是過來看一下不會遇到什麽危險的,你不用擔心唐風的安全。”的確唐風和玉兔已經“玩”了一路了。


    唐風已經把自己和玉兔的相識還有自己被保護這件事的緣由都告訴了樸美妍,當時樸美妍聽完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什麽?七星幫竟然這麽不把警方放在眼裏,哼,我一定找機會教訓他們,難道他們還能反了天。


    身在幫派10年之久的玉兔深知幫派的厲害,當然她就冷冷地諷刺了一句:“那當他們砍人的時候你可以走過去說你是警察,叫他們把刀放下看他們放不放。”


    當時樸美妍立馬就雙手叉腰,怒道:“老娘有什麽不敢的。”


    玉兔嘲諷地冷笑了兩聲就沒有再說話。


    玉兔把刀收了迴去塞到了大腿上的刀套子裏,哼了一聲:“唐風,這次就饒了你。”


    玉兔需要的是唐風乖乖地和她迴安全的地方,可誰知道唐風根本不聽他的話,就算是用刀逼著也抵不過固執的唐風。


    哼,好女不和男鬥,玉兔報仇十年不晚,這口氣我玉兔以後一定會討迴來的。


    唐風隻是撇了撇嘴沒有出聲,他知道這時候不應該再去刺激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玉兔了。


    樸美妍又開了10分鍾的車就到了南水山了。


    窮山惡水,這是樸美妍對南水山的第一個感覺,她作為首爾本地人竟然不知道首爾附近居然有這麽一座山脈。


    唐風已進入南水山就感覺很悶很熱很濕,好像一個剛灑完水的溫室一樣。


    樸美妍今天幸運地穿了牛仔褲,而玉兔卻穿著火辣的超短皮裙,可這原本性 感的裙子現在卻成了玉兔的苦惱了,因為南水山的蟲子實在太多了。


    “這些臭蟲子!咬死我了!”玉兔從小到大都沒怕過什麽可是現在對蟲子可是怕極了,不一會她那條美麗修長的大腿就有些紅腫了。


    都怪唐風那個混蛋,要來這裏。這時候玉兔連殺唐風的心都有了。


    正當玉兔在這裏想著一會怎麽殺唐風的時候,唐風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些草藥汁水,然後一把拍在了玉兔那柔嫩潤滑的美腿上。


    草藥剛敷上玉兔就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感覺,而那些蟲子一聞到玉兔腿上這些草藥的味道立馬就不敢接近,好像碰到了天敵一般。


    唐風笑著指了指邊上的一小堆藥草:“萬物相生相克,有蟲子毒物的地方,邊上比如就有它的天敵。”


    的確,假如沒有天敵的話那麽這個物種就會肆無忌憚的瘋狂繁衍變成災禍了。


    玉兔的臉色有點潮紅:“會點醫術沒什麽了不起的。”


    唐風也沒去理會玉兔的這句話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我們應該走進去看看,這裏麵我總覺得有點古怪。”


    樸美妍作為刑偵警員對於這種古怪的事情好奇心很強馬上應道:“那我們快點進去了吧。”


    這時候一個老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姑娘,請留步,不要進山。”


    樸美妍迴頭一看發現這是一個六旬的老人,皺紋如刀刻一般長滿了整張臉,手裏拿著一個鋤頭,穿得破破爛爛,她驚訝地看著老人道:“請問爺爺,您是住在這裏的嗎?”


    老人道:“是的小姑娘,小夥子你們千萬不要進山,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


    老人是住在這裏的為數不多的居民。


    唐風眉頭一皺問道:“為什麽會出不來?”


    老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蒼老嘶啞,不過唐風能從中聽到一絲傷感:“因為我見過幾個年輕人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過。”


    “哦?”唐風眉毛一挑,心中起了一個疑問,今天看到的那四個小孩有時怎麽迴事呢?他們不是說來南水山露營嗎?


    唐風問道:“爺爺,請問今天有沒有幾個小孩來這裏露營?”


    老人笑了起來,笑得皺紋更深了:“來過來過。”


    “那他們有沒有進山?”


    “當然沒有,我們幾個老家夥都看著他們呢。”


    “那他們除了這裏還去過什麽地方?”


    老人想了一想,可能是老了記性不太好了,他這一想就想了好久,突然拍了拍手道:“想起來了,他們幾個小孩去過邊上的那條已經髒了的小河去玩過。”


    唐風:“請帶我們去。”


    老人嗯了一聲帶著唐風幾人來到了那條黑色的小河。


    唐風問老人:“這條河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


    老人想了想道:“大概有7,8年了吧。”


    “那你們喝哪裏的水?”


    “房子邊上有另一條小溪。”


    “這條河是從山裏流出來的?”


    “是。”


    老人迴答完了問題吩咐了句千萬不要進山就迴家了。


    河水漆黑,散發著陣陣的臭味,而且還有一股比臭味更難聞的化學味道。


    唐風拿出了毫針往水裏探了探,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變黑了。他突然又想起了老人那句話“進山的人從來都沒有迴來過。”


    這裏麵恐怕是有蹊蹺,那些孩子的霍亂恐怕就是因為這條河裏的東西引起的,而且這條河又是從山裏流出來的,那麽問題就絕對出在山裏,難道......


    正當唐風思考的時候樸美妍一把拉住了唐風的手:“走,我們進去看看吧。”


    唐風看了玉兔一眼沒想到她竟然也點了點頭,“那既然來了我們就進去了吧。”


    三人步行進了南水山。


    南水山裏的空氣比外麵更潮濕更加悶熱,給人一種封閉加工廠的感覺。


    唐風說了樸美妍和玉兔每人一粒藥丸說是除濕的,藥入口中樸美妍和玉兔覺得果然身體不再是那麽悶濕的難受。


    不知道為什麽,越往裏麵走唐風就越覺得不安。


    同樣樸美妍也感覺如此,她有些害怕地摸住了自己腰間的手槍。


    走了大概有1個多小時,夜幕已經開始降臨的時候,唐風三人竟然看到了一個分明是認為開出的一條小路。


    “這裏竟然有人?”樸美妍這時候摸出了手機,試著撥打了下警察局的號碼,發現竟然撥不通,皺著眉頭道:“這裏竟然沒有信號。”


    窮山惡水的又怎麽會有信號覆蓋呢?


    這時候兩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從沿著那條小路向唐風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這兩人身上包裹得很嚴實,帶著口罩。


    突然其中一個人摘下了口罩,繃著臉,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吐沫飛濺地罵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前兩天剛有兩個華夏的工人死了,呸,就死在老子邊上,晦氣,晦氣,呸。”


    說著又狠狠吐了兩口濃痰。


    另一人也摘下了口罩,這人長得很兇狠,一條大概有2公分寬的刀疤從眼睛一直蔓延到嘴角,隻見他手往下一模,掏出了小弟弟竟然撒起了尿來,他變撒邊說:“媽的,那些下賤的黑工,到這裏以為能夠賺到錢?誰知道他們就算賺到也沒命把錢帶出去,呸,真是一群下賤的人。”


    這時候,草叢竟然沙沙地發出了一些聲音,那個繃著臉的人立馬拿出了刀警覺道:“有人?誰出來!”


    刀疤臉打了個尿顫,抖了抖,不耐煩地罵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來?要不是殺了幾個人為賺點錢跑路,老子都不願意來。”


    唐風身體就像繃到了極限的彈簧一般飛一般地彈射了出去,接著就是一腳踢在了刀疤臉的命根上。


    “啊!嗚!”


    撕心裂肺的慘叫剛發出來就被唐風一刀封喉,刀疤臉嘴裏發出了“額,額”的聲音捂著自己的喉嚨,眼睛裏滿是不甘地倒了下去,瞬間死掉了。


    驟然間的殺戮讓另一個白衣男子愣住了,不過在片刻後他就反應過來想要出手,同時暗罵自己倒黴竟然碰到這種事情。可是玉兔會讓他出手嗎?


    驀然,一道刺眼的凜冽寒光閃過虛空,玉兔已經出手,柳葉小刀以子彈一樣的速度脫手而出飛向了白衣男子。


    “噗嗤!”一聲清晰的尖銳物體刺入**的聲音響了起來,玉兔的那把柳葉小刀已經沒入了兩人的喉嚨。(玉兔精通刺殺之術身上暗器很多,她常玩的那把刀是一把刀身20厘米長的短刀。)


    白衣男子充滿血絲的眼睛瞪得老大,捂著喉嚨,嘴裏麵發出“咯咯”的聲音,想叫卻又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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