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做一天江湖人那就一輩子都是江湖人,隻要殺一天的人那麽就永遠無法停止,這是規矩也是宿命,當我拿起刀殺人、救人的時候,我就從來沒有後悔過。 ——唐風


    林飄雪豪宅門口


    林茗兒眉頭一皺,一雙大眼睛環顧了下四周發現沒有林飄雪的身影,轉頭過頭來看著唐風有些疑惑地道:“唐風叔叔,姐姐呢?”


    唐風似乎聽到了什麽,臉色有些不太好,心下一動道:“茗兒,你先迴去,唐風叔叔去找你姐姐迴來,一起帶你出去玩好麽?”


    林茗兒嘴巴一倔道:“那叔叔不能騙人。”


    唐風笑道:“叔叔從不騙人,特別是像茗兒這麽可愛的小女孩。”


    林茗兒恩恩了兩聲就迴豪宅裏去了。


    林茗兒走後,唐風的臉迅速嚴肅了下來,看向了那片小林子:“看來事情有點不對勁,林飄雪別是出事了。”他練習內家拳多年,耳力比一般人好很多,雖不說能耳聽八方,但是也能聽清方圓5,6丈內一切細微的聲音。


    唐風腳下發勁,地跑向了那片林子。


    愈來愈接近林子,唐風就愈聽得清楚,那明明是一種衣服被撕開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興奮的笑聲和一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唐風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飄雪?!”唐風低聲驚叫了聲,沒錯他看到了衣衫破爛的林飄雪,還有一個正在上下其手撕林飄雪衣服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他今天看到的那個“帥哥”。


    在唐風心中雖然認識林飄雪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對於林飄雪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況且還有茗兒那層關係。


    一種瘋狂的嗜血感覺讓他難以忍耐,他最討厭那些衣冠禽獸偽君子了。


    媽的這種偽君子一臉的帥氣儒雅和彬彬有禮其實骨子裏全是男盜女娼,唐風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就算這樣的人再牛逼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把這些人給幹掉,碾壓,打殘。


    因為這種人就是敗類,是最令人反感的臭蟲。


    瞬間,唐風臉上殺氣奔騰如怒濤席卷,怒氣飛竄上心頭,臉色猙獰殘酷,爆喝了一聲就如箭矢一般狂奔向了那個正在肆意施為的男人,李俊秀。


    他照著那個男人的後背就是一招“猛虎推山”,雙手貫十二分的勁猛力推出,手中熱氣奔騰,勁道駭人,頭發突然一紮,隻聽“噗嗤”一聲巨大的悶響,李俊秀“哇”的一聲狂吐了一口夾雜著內髒碎片的鮮血,整個人飛出了約莫2米的距離。


    唐風的八卦拳在今年練到了暗勁的境界,暗勁是什麽?


    如果說剛勁是一股外放力破壞力很大的力道的話那麽暗勁就是凝練、穿透性強、內斂的勁力,沒有剛勁的霸道卻傷人於無形暗處,這才是暗勁。


    唐風這一下雖然沒把李俊秀震的很遠,但是卻把李俊秀的內髒震傷了。


    李俊秀從地上爬起來,冷冷地盯著唐風:“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唐風冷笑道:“哦?你是什麽玩意的兒子我可不管老子照打。”說完身子一晃,又朝著李俊秀衝了過去,唐風這時候整個人就像一輛卡車一樣撞向了李俊秀。


    李俊秀身體微微一矮然後偷偷從袖子裏拿出了一把小刀吸在手心準備等唐風衝過來的時候暗算他,唐風衝過來了,李俊秀刀光一閃出刀,然而唐風的身子卻猛地一側躲了過去然後一掌就像平時練功壓牆一樣“壓”向了李俊秀。


    八卦掌中的肩勁訓練:麵牆而立,雙腳與肩同寬直立,雙掌按於牆上,高與肩齊,雙掌與肩同寬,全身鬆勁,舌頂上齶,雙肘撐直,勿曲肘,整個手掌麵完全與牆麵接觸,勿使有空隙。


    雙臂頂直,鬆肩,上身前壓,使雙肩向後突出,兩肩夾骨極力夾緊。 向下沉氣,牙關咬緊,哼聲發力的同時,雙肩猛力前頂,雙臂保持直臂不彎,力達掌根,猛頂牆麵,將身體頂向後,使身體向後失重。


    平日裏唐風不知道練了多少次了所以他的肩勁十分強大。


    “啪”的一聲,李俊秀整個人已經飛了起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上升的拋物線。


    不過唐風顯然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他嘿嘿一笑趁著李俊秀還沒落地的時候跑到李俊秀即將落地的地方整個人一個矮身跳躍,在李俊秀落地的地方趴了下來。


    他四肢著地,身體有些蜷縮,背部的肌肉“啪嗒”一聲脆響,背上全身的汗毛狂紮,根根豎起,接著整個人就好像一個繃足了勁的彈簧一般彈了起來,用力地一記“開山靠”靠在了李俊秀的胸口。


    李俊秀隻覺一股駭人的力量從胸口傳來幾乎要把自己的胸口擠壓得碎掉了,又是“哇哇”的兩聲狂嘔了兩口夾雜更多內髒碎片的鮮血,重力作用加唐風的力氣讓他的內髒受傷更重。


    人體力量最大的莫過於腰背兩部,內家拳就是極大程度開發腰背,腰背隻要運用好,推牆拽牛絕不在話下,唐風盛怒之下出手更是了不得。


    “噗通”一聲,李俊秀的身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一個空手道的高手竟然被唐風輕鬆打廢。


    唐風“呸”的一口濃痰吐在李俊秀的臉上,罵道:“人麵獸心的垃圾雜碎,開著名車穿得人模狗樣,沒想到是這麽個玩意,老子廢了你。”


    唐風平素最恨的就是那些人模狗樣的偽君子了,一臉的無辜單純帥氣,肚子裏一肚子壞水。


    剛說完就是一腳出踩到了李俊秀的命根上,“啊~~”胯下受到重創,躺在地上的李俊秀發出了一聲淒慘得讓人心驚的吼叫聲。


    “嘿嘿”唐風冷笑了兩聲,罵道:“出來混總歸要還的。”


    從小到大,唐風的爸爸唐福海就告訴他,醫生的手是用來醫治好人的,武者的手是用來懲處壞人的,對付壞人就不能手軟,要往死裏整,殘裏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趕盡殺絕。


    唐風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給林飄雪披上了,他原本以為林飄雪會哭,可是他看到的卻是林飄雪目無表情的麻木,一雙眼睛呆呆的望著。


    唐風渾身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因為他看到林飄雪眼裏的灰色,灰色是一片死氣,毫無生機。


    他輕輕地為她披上衣服,用力地把她擁入了懷中。


    麻木了的林飄雪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寬大的懷抱,有一雙強壯有力卻又無比溫柔的臂膀靜靜抱住了她,仿佛永遠不願放手一般。


    她隻聽一個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想起,似流水般拂過滋潤她的早已沉寂多年的心:“別怕,一切有我,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再受傷。”


    她看到的是一張英武的臉龐,劍眉星目,雖不算特別的帥氣卻勝在精神奕奕,並且的雙目炯然有神。


    世界上有句話說的很好,傲慢之下,一片真心,謙卑之下,暗藏陰險。


    林飄雪感覺到唐風的麵容竟和當年的那個“他”重疊在了一起。


    林飄雪現在才發現他們是那樣的相似,平凡卻內藏傲骨,平時好似一個平平無奇的劍鞘一般,一旦狂起來就像一把劍氣凜然、鋒銳無匹的寶劍一般。


    “哇”的一聲,林飄雪仿佛蘊藏了許久的山洪一般徹底爆發了出來,痛哭,嚎啕大哭,也許是一種最好的發泄方式。


    唐風輕輕地拍了拍她,安慰道:“哭出來就好,沒事一切都會過去的,別忘了你還有茗兒。”


    而正當這時,李俊秀竟然爬了起來。


    李俊秀練得是傳統的空手道,他已經達到了黑帶三段有3年多了,現在24歲,正值年輕力壯的時候。李俊秀練習10餘年早就練到了如鋼似鐵的地步了,很難被打倒,空手道就是一種小強武術。


    “這個混蛋家夥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想我苦練了10數年的空手道竟然被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過他再厲害還能躲得過槍嗎?嘿嘿。”


    褲襠的劇烈疼痛讓李俊秀開始瘋狂起來,動了沙欣,李俊秀眼中寒光一閃,臉上露出了一絲攝人心扉的冷笑,同時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槍,指向了唐風的後背。


    李俊秀沒想到今天的事情居然演變成這樣,這時候已經被打得沒有再戰之力了,作為黑幫少爺的他自然隻能把用來防身的槍拿出來用了。


    “砰”一記槍聲響起,唐風“啊”的痛哼了一聲,不過他反應極快瞬即就轉身,幾道寒光從他手中飛出,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射向了李俊秀。


    唐風是個醫生自然隨身帶著銀針一類的器具,當然有時候這也是可以當成暗器使用的。


    李俊秀又是一聲慘叫,隻見他一隻眼睛竟然被唐風射瞎了,不過李俊秀自小生長在黑幫家庭,做事起來十分狠辣,他捂著眼睛又對唐風開了幾槍,可是他發現唐風身法奇快竟然躲過了他的槍子。


    同時他心中知道如果他的傷勢再耽擱下去就會有性命之憂了,於是放棄不顧一時的仇恨在瞬間就轉身逃走,同時心中暗自發誓: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子會殺了你的,可惡的叫唐風的混蛋。


    唐風還想去追可是林飄雪卻抓住了他:“別追了,他手裏有槍,小心吃虧。”


    唐風捂著自己肩上的傷口,罵道:“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人?為什麽會有槍?”


    林飄雪並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咬了咬牙,看著唐風歎了口氣:“唐風你快迴國吧,你惹了大麻煩了,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唐風冷冷地看著她:“我唐風從來不願意找麻煩,但是也從來不怕麻煩。”


    林飄雪咬了咬嘴唇,聲音有些哭腔,抱住了唐風邊哭邊打唐風:“唐風你不該來救我的,你為什麽要來救我?”


    唐風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什麽?”


    林飄雪從他懷裏起來,吸了幾口氣,停止了哭泣,恢複了平時的冷靜:“我說你不應該救我,因為我已經接受了命運。”


    林飄雪很多年前就開始背負家裏的重擔,在她心中家庭比自己重要,為了自己的家庭她犧牲了自己的性格和感情,她隻想平平淡淡地過著接下來的生活雖然以後的生活不開心但是至少家裏的人可以因為她的努力過得很好。


    所以她很怕惹到不可避免的麻煩,有時候自己做必要的犧牲也是應該的。


    唐風想到了林飄雪過來的時候那副麻木的表情,是麻木還是看開了?放棄反抗,接受現實呢?


    唐風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麽說,但是他有著自己的一套思維,:“你這是一種懦夫的行為,從小到大,我的父親告訴我永遠都不能服從命運,因為命運真的隻是一種無比可笑的東西。”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天:“命運真的隻是一種無比可笑的東西罷了。”


    唐風看了林飄雪一眼,說出了自己的解決辦法:“放心,我會殺了他的。”


    “殺了他?”林飄雪有些嘲弄地看了唐風一眼:“就算你能殺了他那你能殺了他身後的勢力嗎?”


    唐風用銀針一邊給自己止血一邊有些冷笑著道:“那又如何?就算我是小人物,但隻要惹了我,不管他是誰,就算他勢力滔天,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林飄雪:“可是這件事本來不關你的事,你隻是因為我才卷進來。”


    唐風:“既然卷起來了那就沒有迴頭路了。”


    林飄雪:“可你想過後果嗎?他後麵的那些勢力會一直追殺你,直到殺死你。”


    唐風:“不是每件事情都得想了後果才去做的,那樣的人生豈不是太累了,太無趣了。”


    “不管怎麽說就算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老子還是會選擇廢掉這個混蛋的。對待壞人就得比換人還壞。你給我一杯水,我給你打一眼井。你掰斷我一根手指,我撅折你一條腿。”


    這就是武者的思想,武功本來就是用來殺人的東西和醫術背道而馳。


    在唐風內心深處還是渴望鐵血的。


    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那種鐵血和暴力,隻是被後天的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給束縛住罷了。


    林飄雪冷冷地道:“你真的以為壞人做了壞事就能得到懲罰?你太天真了,這個世道本來就是壞人的天堂。”


    “就算是這樣那我總不能看著這種人渣在我麵前亂來,隻要我看見了我就得管。”


    唐風的目光中閃掠出一道駭人的寒芒,身上發射出了一股威嚴和氣勢,這股氣勢就好像那種久經沙場的人物無意之中發射出的氣勢。


    在武者的世界裏,隻有強者才是高人一等的,沒有什麽權貴,隻有武力,有了強大的武力就有一種趕上九天攬月的氣魄,什麽權貴都可以用武力碾壓殺死。


    任何的艱難險阻都不能打破武者一顆求勝、傲氣的心,國術,強心!不向命運屈服。


    言罷,唐風蠻橫地抱起了林飄雪,也不理她的反抗,就走向了宅子。


    或許,廢掉那個男人的後果會嚴重,但是他隻能這麽幹,不然還能怎麽樣?見死不救嗎?見死不救這種高尚的事情他實在做不來,畢竟他還不是那種可以看淡世情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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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爾,七星幫總壇


    李俊秀捂著下身一路狂奔終於迴到了總壇,他趕忙吩咐手下道:“快去叫劉先生來,說我受傷了,還有派人發出懸賞令和追殺令,追殺一個叫唐風的華夏人。”


    手下:“二少爺,懸賞多少?”


    李俊秀咬了咬牙,怨毒地道:“50萬美元,還有把林飄雪那個賤人抓迴來。”


    手下:“是,屬下馬上去辦。”


    李俊秀惡毒地補了一句:“告訴弟兄們,抓到林飄雪賞5萬美元。”


    手下眼中閃過了一絲貪婪:“謝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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