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放的位置有些錯了,張天小聲的說道:“你稍微動動位置,要不然我怕尿到床單上,”林紫雅的小手往裏挪了挪。一下林紫雅的小手碰到了張天的二弟。張天被人觸碰到二弟以後,一陣激靈,林紫雅的臉上更紅了,心裏想著,恨不得早點讓張天小便完。


    隨後傳來一陣噓噓聲,張天憋著通紅的老臉說道:“好了。”


    林紫雅想都沒想趕忙把手從張天的被窩裏拿了出來,誰料想到,林紫雅的手直接拔了出去,尿罐子沒拿,一下子就灑了,張天感覺屁股有些濕濕的感覺,身子稍微挪到了一下,感覺非常的硌得慌,他看著林紫雅伸出手之後沒有尿罐,頓時張天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心裏在哭,嚎啕大哭,這下丟人了,丟大發了。


    林紫雅看著張天這幅快哭了的表情,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奇的問道:“你怎麽了?”


    “姐姐,你別在折磨我了,你沒拿尿罐子,全灑了,灑我被窩裏了。”張天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快哭了一樣,確實,他在哭,心裏在嚎啕的大哭著,放佛心在滴血一般的痛哭。


    “啊?”林紫雅驚唿一聲,趕忙問道:“那怎麽辦?”


    “你去叫下護士,或者叫個能給我換床單的人行不?”張天心裏感覺異常的丟人,被人砍了都沒覺得丟人,這次是真覺得丟人丟大了。


    隨後張天趕緊說道:“那個,你先把尿罐子拿出來,然後出去找下護士行不?”


    “哦哦,”林紫雅答應了一聲之後就趕忙把尿罐子拿出來了,可是張天和林紫雅沒想到尿罐子拿出來以後事情就更說不清了。


    林紫雅把尿罐子拿出來以後趕忙跑了出去,跑到廁所裏洗了洗手之後就出來了,出來以後就去給張天找護士給他換床單了,這下可苦了張天了,躺在濕濕的被窩裏,心裏異常的委屈。


    幾分鍾以後護士進來了,林紫雅和護士剛進來以後,董震就進來了。


    護士進來以後,摸了摸張天的被窩之後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應該啊,就算這內髒被震了一遍,那也不至於大小便失禁啊。”護士明顯非常的好奇張天這是怎麽了。


    張天的老臉紅的快熟透了,他也沒法解釋,一邊的林紫雅臉上也是火辣辣的,董震哈哈哈哈的就笑了起來“天哥,你尿床了。哈哈哈哈”董震放佛笑的非常開心一樣。


    隨即笑了幾分鍾以後看到了張天怒視著他的表情之後便不在笑了。


    隨後幾個護士大夫進來給張天搬動了下床位,然後給張天鋪上了新的床單之後又把張天放迴到了原來的床上。


    事情終於解決了,可是這件事卻通過董震的大嘴巴,遠遠的傳了出去,張天尿床了。自此以後張天對此時閉口不提,但是名聲已經被董震傳了出去。張天終於落得了一個醜聞,那就是張天十八歲的時候尿過床。多年以後,很多人提起來張天都會很自豪的說道:“我混的不好咋啦?年齡不是差距,狼少當年十八歲的時候還尿床呢,他是得多晚才混起來?”當然這些也都是日後的後話了。


    當天晚上,鬼門娛樂會所的頂樓。


    張風正坐在椅子上翻看賬本的時候,外麵有人敲門,張風依舊坐在椅子上動都沒動淡淡的說道:“請進。”


    董天華走了進來,看著正在翻看賬本的張風說道:“風哥,王世充來了。”


    張風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讓他先候著,我看完賬本了在招唿他進來。”


    “嗯,”董天華點了點頭之後就轉身出了辦公室裏。


    半個小時以後,董天華看著坐在屋子裏一臉平靜的王世充說道:“充爺,讓您久等了,剛才風哥有點事沒處理呢,剛剛處理完,怠慢您了,您可別介意。”董天華的語氣非常誠懇,好像真是這樣一樣。


    王世充哪兒能不明白這些,心裏早就不知道罵了多少句張風的壞話了,但是仍然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開口說道:“不礙事不礙事。”


    董天華點了點頭之後帶著王世充走出了房間,徑直的走上了頂樓的辦公室。


    董天華帶著王世充進去以後,張天仍然裝作一副啥事都沒有的樣子起身說道:“充爺,不知道今日到訪所謂何事?”


    王世充拍了拍腦袋裝作什麽都沒有的樣子說道:“這不是前天小兔崽子惹了事麽,今天來問問風爺的意思,看看風爺怎麽看這個事情。”


    “哦哦,”張風很隨意的迴答了一句之後繼續說道:“充爺,你是什麽意思?”


    王世充倒也直接“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希望風爺給我一個解釋,我的手下大嘴和他的人,為什麽一夜之間全部都死了?”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充爺得罪的人太多了吧。”張風裝的挺像的繼續說道:“充爺你呢?”


    “小孩子之間的事情,就讓晚輩他們自己解決,我們跟著摻和了是不是有些不像話了?”


    “充爺,您也知道這事小孩子的事情?”張風笑了“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說他們都該死,死的活該呢?”


    王世充聽完之後麵色當即就變了,變得非常的難看,張風直接無視了王世充的臉色繼續說道:“我弟弟差點讓人給整死,做哥哥的給弟弟報仇難道有錯了嗎?”


    “張風,你若是覺得自己這個新起之秀有什麽可傲的資本,那你就可勁的埋汰,可勁的裝,我看你能不能碰的過天豪。”王世充臉色陰沉,說話的語氣異常的冷,好像並沒有把張風放在眼裏。


    張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充爺,您生氣了是嗎?”張風的聲音不大“若是覺得我是個新起之秀也好,瓦罐也好,但是我鬼門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欺負的,尤其是欺負我弟弟,罪無可恕。”


    “我不知道誰給你的資本,若是你就依仗著自己手裏的一夥年輕血液的話,那咱們就可以試試。”


    張風淡淡的一笑,從桌子裏拿出來一個血紅色的如意,在王世充的眼前晃了晃,如意大概有一寸大小,但是玉石裏麵刻著一個字,血,字。也不知道雕刻家是怎麽做到的,竟然在玉石裏麵的刻字。


    但是王世充看到了這個如意之後麵色當即就變了,變得非常難看,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驚訝,王世充看著血色的如意說道:“如意令,號令血城。”王世充已經從驚訝轉為震驚了“不可能,你怎麽可能得到血如意的”他的聲音大了一些“你是從哪兒裏得到這如意令的?”


    一字血如意,號令血城,千百群雄莫敢不從。血城是一個f市裏一個神一般的存在,這個血城不入世事,而且這些老怪物都是一些人才,所以也沒人敢惹,甚至當時有人想要收複血城,但是剛剛放出聲來,這個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想要號令他們隻有如意令,也就是張風手裏的血如意,這些人都隻是認令牌不認人的主,隻要有了血如意,他們就示你為主,而且血城的力量是非常的強大,每隔幾年都會有一些新鮮的血液輸送進去,但是沒人知道這些人是從哪兒來的,也有人暗中調查過,結果仍舊一無所知。


    當然,血如意這東西也不是沒人仿照著隻做過,隻是那些老家夥一眼就能看出來血如意到底是真的。


    鬼門,天豪,凱撒皇宮是f市裏公認的三大勢力,但是他們也不得不說,拿手除了血城之外他們才能排上號。


    張天看著王世充的表情,好像一切都是預料之中的一樣,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怎麽得到血如意,難道也要跟你匯報嗎?”


    一邊的王世充已經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心裏暗暗的想到:不是說早在十幾年前如意令就消失了,怎麽會又重現?他甚至有些懷疑張風手裏的血如意到底是真的假的了。


    張風的語氣有些嘲弄“充爺,您說我現在有沒有資本跟您說這些話了?”


    王世充聽到這句話之後,愣了一下,隨即淡然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張風就這麽笑嗬嗬的看著王世充。


    幾分鍾以後王世充站了起來“風爺,犬子的事情多有得罪了,告辭了。”說完之後王世充就站了起來往出走。


    張風看著王世充離去的背影說道:“讓王子峰準備好,我弟弟要和他玩玩。”


    王世充聽到之後身體顫抖了一下,但是迴過頭看著張風“風爺,事情我希望到此就結束了,做人留一線,把人得罪死了,對你我都沒有什麽好處,你是個聰明人。”


    “充爺,被誤會,我說的隻是小輩之間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都不要參與就好了。”


    “風爺,我希望您說話算話。”王世充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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