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大酒店,包房!


    宋一根看著眼前的野公牛公主白魚兒,皮膚變白了,沒有當初那種小麥色的性感了。


    至於血腥舌李義山,看著還是那樣的恐怖,讓人不寒而栗。


    “兩位,都還好嗎?我就廢話不多說了,直奔主題。我希望兩位能跟著我前往開封,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宋一根話音落,他看著兩位的眼睛,希望能看出個所以然。


    事實上,確實有所發現。


    無論是野公牛教母,還是血腥舌的李義山,從他們的眼睛裏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就等這句話呢!


    宋一根鬆了一口氣,緊隨其後眉頭緊皺著,心說必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此才會讓這兩個驕傲的家夥不得不找靠山了。


    如果說熊瘋子是因為他師傅。


    那麽,野公牛教母和血腥舌教父又是因為什麽呢?


    宋一根是有些疑惑的,他的眼睛也準確無疑的表達著這樣疑惑不解的詢問。


    野公牛教母歎氣一聲:


    “宋老弟,實不相瞞,自從咱們從墳山分別後,我也就迴到了野公牛教會,每天也就是收拾一些小垃圾,以此確定教會權威。”


    宋一根的眼神裏就差說出我信你教母個鬼。


    你所說的垃圾,應該是指會說話而且還會求饒、罵娘的人吧!


    野公牛教母無奈的聳肩,她繼續說道:“我本以為生活就這樣一直平穩的發展下去了。”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它還是發生了,突然的就降臨了。”


    野公牛教母對視了一眼血腥舌教會的李義山,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那邊也同樣出現了不可戰勝的敵人騷擾,對嗎?”


    李義山點了點頭,道:


    “這個敵人的實力很大,而且東北這疙瘩到處都是祭祀廟宇,根本就不是我的血腥舌教會能夠對抗的存在,也隻能苟且偷生而已。”


    聽到這裏,宋一根大概是猜出來東北這塊地界唯有出馬仙一脈有如此強大的信仰了。


    也隻有出馬仙一脈,才能讓邪惡到讓人頭皮發麻的野公牛和血腥舌教會無能為力。


    有時候,光是邪惡還不行。


    還必須得有實力,不然邪惡終將會死亡,遺臭萬年。


    當然,遺臭萬年也是好事。


    畢竟,多數人死後,生前所擁有的名字,一個月或許兩個月的時間就會被人遺忘了。


    也隻有墓碑能證明這個世間曾經有這個一個人存在過。


    除此,別無人記住。


    遺臭萬年就不一樣了。


    這樣的人存在每個人的心裏。


    宋一根道:“看來兩位是被出馬仙給打怕了,所以也有打算去開封找我的打算,對嗎?”


    野公牛教母尷尬的點頭。


    李義山咧嘴笑著,意思也是非常的明顯了。


    野蠻公主,也不野蠻了。


    恐怖之父,學會微笑了,也沒有那麽恐怖了。


    真是有點意思啊!


    宋一根微微點頭,踢了一腳隻知道吃喝的熊瘋子,道:“老熊大哥,你有啥想說的嗎?”


    “我嗎?”熊瘋子抹掉嘴邊的油漬,道:“大家都不容易,雖說這倆家夥不幹人事,但針對的人大部分都不是善良之輩。”


    “確實,有違律法!”


    “但又能怎麽辦,咱們神州大地每天死去的善良之輩也很多,俺瘋子也沒見有人替他們申冤。”


    “所以,宋老弟就給咱老熊留個麵子,都收了吧!再說了,我師傅也是知道他倆的,他老人家看人比你準確的,放心吧!”


    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本來就是希望野蠻公主和恐怖之父隨著宋一根一起迴開封,經過熊瘋子這麽一說。


    好像變了味道,撿了便宜。


    這家夥的嘴,絕對找過大師開了光,不然不會這麽利索,三言兩語,顛倒乾坤啊!


    宋一根送去三十六個讚,道:


    “既然熊瘋子都這樣說了,你們兩個就跟我迴開封,我宋一根可護你們無恙,出馬仙一脈也不能傷你們分毫的,這是我說的!”


    野蠻公主道:“那我們的教會也一起搬到開封嗎?”


    恐怖之父李義山也投來了詢問的眼神。


    宋一根思考了零點三秒,道:


    “都一起搬到開封,我相信你們的教會不至於喪盡天良,起碼還有點良知的。”


    “不過,我宋一根醜話要說在前頭,如果你們的教會真的如人們印象中邪惡至極。”


    “我隻能大開殺戒,替那些無辜之人討迴一個公道了!”


    野蠻公主突然笑了,這娘們怕是多少有點毛病,就這麽相信自己的野公主教會還有起碼的良知。


    這怕是還沒喝,就醉了。


    反觀恐怖之父李義山,他隻是保證會清除那些至邪至惡之人,其他的不敢保證。


    這才像話嘛!


    如果野公牛教會做的都是慈悲為懷的事情,那就不會民間傳說成邪教了。


    至於血腥舌,更是如此了。


    光是聽其名字,就能知道這不是什麽善良的教會了。


    不過,宋一根之所以要收取這兩個至邪至惡的教會,也是打算以惡製惡,以邪抗邪。


    唯有邪惡才能打敗邪惡。


    野蠻公主道:“我不能保證我的教會有良知,但我知道你宋一根依舊會帶我們去開封。”


    “因為,開封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光明,反而更加邪惡。”


    “我野蠻公主記得很清楚,你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的態度是非常堅決的,是無論如何都要滅掉我的野公牛教會和血腥舌的。”


    “但現在,我從你的態度上感受到了你的憂慮、你的擔心!”


    野蠻公主不愧是以一介女兒身成就野公牛教母之位的,觀察力和聯想力可謂是相當的強。


    她雖然有試探的打算。


    但當她看見宋一根不易察覺的深唿出一口氣,她已經明白,所有的聯想都是成立的。


    她看著血腥舌的李義山,道:


    “你就不想說點什麽嗎?”


    李義山端起桌子上的白酒,一飲而盡,道:“別的我不說,既然我李義山能跟著你迴開封,那麽我隻有一個請求。”


    “不要暗中陰我,不要暗中陰我,不要暗中陰我,如此足以。”


    野蠻公主翻了個白眼,不過她也很認同,盯著宋一根的眼睛,再等著一個明確的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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