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古城還有誰能夠用銀針紮死人的。”琴妹妹低聲說道,她還是在觀察我的表現,這一點可就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了,還懷疑我?還是要從我這裏把大師給套出來啊?


    “中醫會紮銀針的多了去了,我圈子就這麽大,裏麵的人個個會紮,而且既然會紮,就知道那裏紮了會死人,你讓我怎麽迴答你啊?”我故意生氣的說道。


    琴妹妹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也就是問一下,有人也看了啊,你就是從進病房起就沒有出去過,進你病房的除了醫生護士,要不就是你的女人和朋友,也沒別人,你生什麽氣嘛。”


    “如果可以動的話,我現在就出去了。要不是知道我本身厲害,沒法忽悠,隻怕我現在已經給醫生們抽了好多血了,最煩的就是這樣的過程了,沒事就吊水,硬往身體裏麵塞,那些得結石病的,很多都是這樣吊出來的。暈,死就死唄,還要害得我被懷疑,肯定不是個東西。”我跟著又罵道。


    很明顯,大師就是故意讓人懷疑我,但是後麵又要把我的嫌疑給洗清,當然不是他來洗清,是調查我的人,而且我在這裏,很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的。


    偏偏現在又有個厲害的人暗中弄死了一個大頭頭,隻怕很多人心裏都開始發虛了,當頭頭的都怕死,越大的就越怕,尤其像那個家夥,死的時候,邊上還有個懷了孕的女下屬,雖然不會公開,不會讓普通人知道,但是他的醜惡嘴臉可就是直白的出現了。


    嗯,還不止,人如果在位上,或許沒有人動,可一旦退下來,那就是人走茶涼的結果,更何況死了,隻怕各種黑鍋那家夥全家都得去背吧,這就是現實,某個層麵的的現實。


    這樣一來,隻怕很多人會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然後做各種準備,水絕對渾了,要是這個時候大師再拔掉一個所謂的預埋的棋子,隻怕風波會更大,好多人都會想哭吧。


    “你這裏這麽高,你也不可能從窗戶裏麵飛出去吧?要飛出去你也不會在這裏,你也不用做這一行了。所以啊,現在別人隻怕都是在懷疑另有人在搞鬼。”琴妹妹說道,不過跟著她就去抓起了她的包,因為她的包裏手機在響,好像是短信吧?


    我也不說話了,繼續看那些雞毛蒜皮狗打架的所謂新聞,大師這樣做,對我的好處可想而知,現在那些想要害我的人隻怕都暫時冷靜下來,先想著保命吧,那豬頭三……


    就在我眼睛看著電視,心裏想別的事情時,琴妹妹突然就扯了我的耳朵一下:“就剛剛發現的,死亡時間估計是兩個小時以內。”


    看著琴妹妹那怪怪的眼神,我皺眉了:“怎麽,是不是又有人懷疑我,他們還有完沒完啊,我在這裏躺著,他們硬是要我去背黑鍋啊?一群神經病,難道我還會分身術啊,有分身術,我第一個找他們,我弄死他們。”


    我是真的來火了,我在這裏都沒有出去過,我一直躺著,居然還要不停的懷疑我?


    不過其實我也心裏清楚,大師出手,絕對有大師的目的,其實這樣的事情越多,我就越沒有嫌疑。


    門跟著就給打開了,方浙雲帶著許多快餐盒走了進來,後麵還跟了幾個醫生模樣的人,可這是什麽科室,哪裏有這麽多男醫生,而且男醫生會是那種看犯人一樣的眼神。


    “淩先生,你現在感覺好點沒有?”為頭的那個醫生倒是真正的醫生,因為我見過的。


    “沒好,還動不了,你們別給我摻和,我自己知道自己怎麽迴事,我自己躺著就好。還有,別打那從我身上抽血的主意,中醫不獻血。你們忙別的病人去,出去吧。”我沒好氣的說道。


    可我這樣說,偏偏還是有人不當迴事,偏偏就有兩個人二話不說就來我身邊,一個按我的肩膀,一個就抓我的腿。


    “幹什麽?”我暴怒的吼道,其實我同時也沒有做任何的反抗,我就讓自己的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不用,他們就是要看我是不是好了。


    可這樣無視我的態度,讓我真的是怒到了極點,咦,不對,暗住我肩膀的家夥,那眼睛我有印象,黑衣人,是天際公園出現過的黑衣人。


    “滾出去?”方浙雲激動的大叫起來,跟著就要往上麵撲,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琴妹妹出手了,而且我還沒能看清楚,抓住我腿的那個人就一聲悶哼,然後噗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哪怕是穿著白大褂,琴妹妹可是用穿著高跟鞋,而且是那種極高的高跟鞋踹的。


    “你……”按我肩膀的家夥一抬頭,嘴裏剛要發作,但是門口卻一聲輕響,而後那家夥就眼睛睜大了,手指頭也微微哆嗦了一下。


    “慢慢的蹲下,雙手抱頭。”威嚴的,同時也是憤怒異常的,劉雅的聲音從門口那裏冒了出來:“我就打死他。”


    “你別亂來。”真正的醫生後麵一個估計也是那黑衣人一類的扭頭說道,可他話音還沒有落,一陣上膛的聲音,劉雅不是一個人來的。


    要是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而且不是因為我的關係,我心裏隻會冷笑一聲,甚至會說一句什麽咬什麽,可現在我可不敢那麽說,那就是作死,我那母老虎不抽我才怪。


    而且我通過這幾個月的事情,我也重新認識劉雅他們這個職業,也體會到了她們的無奈。


    “我們的證件在口袋裏麵。”被琴妹妹踹倒的家夥痛苦的說道,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麽,啪的一聲,跟著他就發出了一聲哀嚎,槍……響了。


    不可以,我心裏驚唿道,同時我差點就坐了起來,這些人什麽來頭我一清二楚,如果是劉雅……


    “雅妹妹……”方浙雲有點畏懼的叫道,她肯定是嚇到了,臉也白了,全身哆嗦得很厲害,畢竟這種場麵,電視上看可以,真正要是身邊發生,基本上女人還是會怕的。


    “把這些白大褂全部銬起來帶走。”一個威嚴的男人聲音跟著就說道:“小麗,你槍法不錯。”


    是劉雅他們那裏的頭,而且那個頭頭跟著就衝我說道:“你怎麽樣,他們沒有傷到你吧?”


    “傷了,我的肩膀和腿正在複原中,他們這麽一搞,我隻怕要多兩天才會好,而且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隱患,他們肯定是壞人。”我故意裝出痛苦的樣子,而且還怨恨的說道:“他們絕對沒安好心。”


    “我不是他們一起的,我就是這裏的醫生,是他們逼著我來的,他們說他們……”那個老醫生剛剛要說出真相,可下一秒就給進來的人惡狠狠的摁在了地上,二話不說就上手銬了。


    這又是一出好戲,不管別人怎麽想,至少我覺得心理舒服,黑衣人,天際公園的時候,阻止我們追查真相,囂張跋扈到了極點,用古城方言來形容,就是調子高,現在給劉雅她們這樣,太解氣了。


    “你們會後悔的,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在被拽出去的時候,有個年輕的估計還想耍橫,但那小麗頭也不迴的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那家夥的腦袋就垂了下去。


    絕對看到了,劉雅她們的頭頭可完全沒有反應,臉上甚至露出了冷笑來。


    為什麽?我心裏不由得有點疑惑了,這不對頭啊,這樣的人來了,劉雅她們的頭頭會不知道?


    可他知道的話,還敢這樣?那就更加讓我覺得裏麵有問題,我不是吃公家飯的,這裏麵的道道啊,什麽平衡啊,妥協啊,什麽算計啊,真的我搞不懂。


    “那我們先迴去,小雅,你就留在這裏吧。”頭頭轉頭走向了門口,不過就在要出門的時候,他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零號的傷,這迴肯定又加重了,肯定是的。”


    再一次目瞪口呆,我能說我現在感覺腦子裏麵有點亂嗎?這難道不是暗示我沒事都要說成有事的意思?


    “方姐,你別怕,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先坐一下,我把這血給拖掉。”劉雅扶著方浙雲坐到了椅子上麵,嘴裏溫柔的安慰道。


    “我來吧。”琴妹妹突然就說道:“太刺激了,剛剛我還以為有一場架要打,我以為會要吃虧呢,跟你們一起玩,果然刺激得很。”


    這話讓我一個激靈,跟著我開始苦笑,我的天啊,琴妹妹這正常嗎,看她那亢奮的樣子,敢情她真是一個母暴龍,也喜歡打架啊。


    這隻能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昨天車裏麵,我其實好危險好危險的,她打架肯定厲害,我昨天抱著她強行啃,如果她要是有一點不樂意,隻怕我不用昨天晚上出事,我下午就該來這裏躺著了。


    女人,沒有一個簡單的,千萬不要被表麵的形象給騙了,這是那前輩說過的話,我也覺得很在理,可現在呢,我發現我根本還沒有徹底悟透,我還是個門外漢,那以後我跟琴妹妹還治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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