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鍾,目送劉雅帶著文潔母女離開後,我迴頭看向了胡姐和小李姐,幾乎是很自然的,小李姐就說道:“胡姐,我迴家洗個澡,順便到麓山上麵給你拿點東西。”


    這是給我製造跟胡姐獨處的機會嗎?我心裏暗暗苦笑,沒有必要這麽明顯吧。


    可胡姐立刻就答應了:“行,你也不用急著趕迴來,你都好幾天沒有迴家了,我看晚上也不會有什麽事。”


    這一唱一和的,我隻能裝沒有聽到,估計待會一上去,胡姐就要跟我來點哭笑不得的事情了,可我真的不敢啊。


    胡姐漂亮,而且保養得法,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多一點,加上她那種成熟嬌媚,還有她那高貴的身份,我的確是有點心動,可以說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可能有點想法。


    越是高貴的美女,就越容易讓男人想得到手,這就是人的本性,沒有誰可以免俗,隻不過是隱晦與明顯的區別。


    膽子大的,用實際行動來達成目的。膽子小的,就在心裏做做白日夢,但從來不跟別人說,反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得道貌岸然的君子一樣,這樣的人也大有人在,他們可從來不會承認。


    我不想做第一種,但是實際上,我卻已經慢慢的變成了第一種。但要我做第二種,做那種明麵上的衛道士,我覺得惡心,一邊罵別人不要臉,一邊自己心裏想些邪惡的事情,那才叫虛偽,那才是惡心人。


    “走啊,我可不想陪你喂蚊子。”胡姐走了過來,不過或許是因為在醫院裏麵,加上她又是一頭白發,她沒有表現得很過頭,至少還離了我一尺多遠。


    “走吧,不過待會我要去看一個跟我們住同一樓的女人,姐,不是不想多陪陪你,而是因為那個病人的病,居然跟你上一次住院的情況差不多,而你上次應該是中毒,我想查一下。”我說道。


    反正是跟胡姐在一起,事情總是有點跑偏的感覺,而且現在更是越來越偏得快了,我現在是要盡量的減少跟胡姐單獨在一起的時間,而查阿霞的病因,就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真的?”胡姐驚訝的問道,臉色就開始發白了:“你確定?”


    “實際上,那個女人,不久前我就遇到過,是我一個新客戶的閨蜜,那天客戶把我叫過去,就是為了給閨蜜看病,因為她不願意到醫院來。”我說道,跟著又看了一下周圍,好像也沒有人在意我們。


    “你不是看上了那個閨蜜吧?”臉一沉,胡姐就不悅的說道:“跟姐說這樣的借口有意思嗎?想去就去,我又管不到你。”


    得,胡姐這醋勁還真不小,我連忙低聲說道:“姐,你想到哪裏去了,難道還有哪個女人比你好啊,你可是我……唉,你難道還不懂我的心啊?”


    聽我這麽一說,胡姐的臉頰就微微的一紅,跟著她就冷哼了一下:“你有什麽心,我看你整個就是沒心沒肺,別以為我看不出劉雅那丫頭已經不是姑娘家了,我是懶得說穿而已。”


    我心中一動,跟著就一抬自己的兩隻手,用委屈的語氣說道:“姐,你看,我都知道自己來醫院給你治病可能會出事,你看我有猶豫過沒有?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你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啊?”


    我這麽一說,胡姐的眼睛突然就紅了,然後她有些幽怨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麽就那麽笨?自己受傷,我還跟著心疼。”


    女人,是一種很感性的的生物,隻要男人肯花心思,打動一個女人是很簡單的事情,而這種事情,我們這行的人可是最擅長做了。


    最讓女人心動的,不是嘴裏花言巧語,而是用實際的行動表現出對女人的關愛,而這中間最讓女人感動的就是為了她們受傷了。


    “以後我會盡量的保護好自己,不讓姐姐你再傷心。那個女人,那次給她把脈的時候,就發現脈象跟你當時的幾乎一樣,我就起了疑心,因為那種脈象很少見。而今天聽護士說她也是月事突然就來了,而且大出血,我覺得這裏麵肯定有問題,說不定還能找出你那次得病的原因。”我暗暗鬆了一口氣,胡姐是在認真的聽著。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胡姐跟著又問道:“你懷疑什麽?”


    又看了周圍一下,我才說道:“其實你上次的脈象,我覺得很像是中毒了,那種毒讓你的身體變差,說不定這迴你頭發變白也是有這個原因。而她似乎知道自己中毒的經過,知道是誰害的,我想順藤摸瓜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是不是跟你那次中毒有聯係。”


    聽到我這樣說完了,胡姐才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不過嘴裏跟著就低聲說道:“隻許查原因,不許做別的,聽見沒有。”


    女人的小心眼啊,我心裏暗暗叫苦,但是我能怎麽辦,隻能接受唄。於是我用力點頭,然後才低聲說道:“姐,你以為我是那種人啊,看見女人就暈頭?這個世上,又有幾個女人能夠跟姐一樣吸引我?放心,我就是要找出她到底是中了什麽毒,誰下的手,剩下的,讓小李姐去管。”


    “那要我一起陪著去嗎?”胡姐問道,她好像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樣子。


    “去,你也去看看,不然吃起味來,我有苦難言。”嘿嘿一笑,我跟著就跟胡姐小聲說了一句。


    好吧,跟著我腰上就輕輕的一痛,胡姐用纖細的手指頭輕輕的擰了我一下,嘴裏低聲嗔道:“誰吃味了,我才沒有。”


    嘴裏是否認,可胡姐的臉在這個時候變得好紅,居然有點小姑娘害羞的樣子,讓我不由得一呆,跟著就感覺有點飄飄然了。


    五分鍾後,胡姐幫我推開了那個病房的門,還真是阿霞躺在那靠門的那張病床上麵,不過臉色白得,就跟白紙一樣了,連嘴唇都是很淺的血色了。


    阿霞看到我,眼睛裏麵就露出了驚駭的樣子,跟著她就猛的坐了起來:“是你?”


    “沒錯,是我,很驚訝吧?看看我的手,也是被你給坑慘了的。”我故意板著臉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是沒有能拿到解藥,難受了吧?”


    “你……你要幹什麽?”阿霞驚恐的問道,不過跟著她就看到了我背後進來的胡姐,眼睛一下就瞪圓了。


    “這個姐姐曾經跟你一樣的病,不過你現在看到了吧,這是她中毒之後,第二次毒發作後造成的,要不是及時處理了一下,隻怕後果更加嚴重。”我冷笑了一下,跟著我就衝胡姐說道:“是她,錯不了。”


    “原來還這麽年輕啊。”胡姐冷笑了一下,跟著她就衝我說道:“那我迴去了,你也早點過來。”


    我知道胡姐已經放心了,她看到阿霞的長相就已經不再吃醋了,雖然阿霞也長得不錯,可是比起她就差了一截,更不要提氣質了,阿霞哪裏比得過她。


    “我問完了就過來。”我說道,跟著我又看了一下另一個病床上的病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不過那個女人正緊張的看著胡姐,似乎認出胡姐是誰了。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等胡姐一出去,阿霞就沮喪的問道,身上也流露出了一種絕望的感覺。


    “不,嚴格的來說,是來提醒你,因為你沒有及時拿到那毒的解藥吃下,或許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變得跟我那個客戶一樣,一大早起來,頭發就白了。如果還是沒有能得到解藥,元氣耗盡,你開始飛快的變老,三個月後就一命嗚唿。”我看著阿霞說道,嚇都要嚇死她。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一扭頭,阿霞就看向了牆壁那裏:“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嘿,她還跟我繼續擺臉子啊,我剛要說話,門卻在這時給推開了,跟著一個女醫生走了進來。


    “是你?”那個女醫生驚叫道,同時她也在後退,好像嚇到了一樣。


    “是你啊,怎麽,你負責治療她的病?”我驚喜的問道,居然是昨天那個自以為是,最後給小李姐一掌砍暈了的女中醫。如果是她來治療這個阿霞,那樂子可就大了。


    “不是,她不是我的病人,我是給齊女士做檢查的。”女醫生緊張的說道:“你難道要給這位女士看病?”


    這麽怕我,我發現女醫生褲腿都在抖,而且額頭都冒冷汗了,我有那麽可怕嗎?


    “不是,你怕什麽?我不打女人的,再說了,她又有什麽資格讓我出手?”我搖搖頭,然後就像門口走去。


    “你等一下,我知道你醫術很高明,上次胡女士就是你治好的,而這位女士的病情跟胡女士一樣,你也是醫生,你難道願意看著病人生病而不管嗎?”女醫生突然就攔在了門口,嘴裏也質問道。


    難道這個女醫生是那種醫德很高的?我仔細的看著她,我怎麽感覺不太像呢?


    “你快求他給你治療啊,上次胡女士跟你的病情一樣,結果他一出手就好了。”女醫生跟著就衝阿霞說道。


    阿霞驚訝的看著我,嘴裏驚喜的問道:“你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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