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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是“吃飯”大人寫的《唐朝好男人》的同人。


    咳咳,先聲明,因為這個裏麵也有咱們家的小布布和曉易,才拿過來的哦=“=。嗯嗯,同時熱烈歡迎大家寫同人。哢哢。


    聖誕任務


    “”我也要出去聖誕旅行,我要和小布布一起去旅行,喵喵的~~~煙煙你不厚道,有異性沒人性,你不理我我就天天晚上來騷擾你……”睡夢中的曉易閉著雙眼,手舞足蹈。


    ――――――――傳說中的分割線――――――――


    另一時空中,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煙大在一陣惡寒中醒來,滿頭黑線。“喵喵的,我寫的曉易怎麽會這樣,得想個辦法打發了她,不然我的聖誕夜……”


    煙大蹣跚地挪到電腦前,眼冒金星得雙擊qq……


    ――――――分割線變身為卡車,瞄準,撞……唐朝……――――――


    最近農學沒什麽事,常貴搞的大白菜雖說有點眉目,但我扔給了他,也就不管了;上次和蘭陵那婆娘聊過後看劉仁軌那廝也沒以前那麽不順眼了,雖然對著他還是不舒服,但一切似乎都在好起來,舒坦,對是舒坦的感覺。


    這幾日又按計劃病倒了,忙乎了一陣子,拉程初過來當了幾天門神,來探病的閑雜人等一律擋駕,就是想偷個懶。快元旦了,二女和老四去作坊忙了,穎也沒在家閑著,去達萊那視察了,按她話說總是有點不放心,人多手雜的,給人偷了手藝去,就吃了虧了。我一人撇了條長睡椅在日頭下,裹了件新做的棉襖子,用新織的棉布做的麵子,密實,不透風。兩手往袖子裏一攏,太陽底下一躺,旺財在腳邊上趴著,沒事晃悠下尾巴,悠閑呐。


    正迷糊著,感覺有人拍我的肩膀,像是熟人,旁人不會這麽做。升個懶腰睜開眼,看到一個朝思暮想的形象。


    身旁站著個關中大漢,滿臉橫肉,眨巴著倆銅鈴般的巨眼,一笑兩鬢絡腮胡子隨風亂動,身著一件粗布褂子,腰間用根草繩係著,坦著個胸,露出密密麻麻一叢黑毛。這形象,沒二話,山賊,一看就是特職業的那種。


    旺財奇怪得沒叫,搖著尾巴繞著那漢子專了兩圈就一屁股做我們中間。二娘子不在跟前,叫也來不及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硬著頭皮站起身,打個躬:“不知這位好漢如何稱唿,在下王修有禮了。”那漢子咧嘴一笑,臉上那大黑窟窿裏的白牙冒出森森寒光:“俺叫多一半……”我楞住了……


    (有關多大形象詳見起點作者專區)


    這就是多大?這就是弄了輛卡車把正在吃烤羊肉的我撞迴唐朝的多大?我暈~~~


    一把拽住多大胸口,那廝痛得一哆嗦,一腳把我踹開了。看著手掌間拉下的黑毛,嘿嘿~這一腳值了,那山賊衣服敞開著,這一把沒拽住衣服,全往那一叢黑毛上招唿了~~~~~起身用袖子拂了下灰,裝模作樣的:“我說多兄啊,咱倆之間的帳得好好算算,你把我弄這來,準備怎麽著啊,你總得給我個交代吧?”唉~肉體實力相差太大,用說的吧,把理字占住先。那漢子哈哈一笑,那味道,不說了:“王修小兒,你本就俺筆下一紈絝而已,俺讓你方你就圓不了,少給俺貧嘴,這次來找你有事,別和俺談條件,你的下半生還想好好混不?”


    一聽這話,我也歇菜了,多大這一來就給我一殺手鐧,比我學生家傳的撒手鐧還厲害,不見血,但準叫你生不如死。低眉順眼地湊上去:“不知多大有何吩咐,但請開口?”


    多大拍了拍我肩膀,有領導讚揚下級的派頭:“我說小王啊,這態度就對了嘛,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還記得這幾天是什麽日子不?”


    “這幾天?”我皺著眉頭:“馬上就元旦了啊?”


    “你小子在古代日子過糊塗了吧,元旦前幾天呢?就現在這日子?”山賊一臉的不滿意。


    元旦前幾天?就現在?聖誕?我在唐朝沒必要過這節啊?有古怪。我一臉疑惑:“多大,您老莫不是想來我這過聖誕?這事好說,您有什麽要置辦的?”


    “對,是過聖誕,不過不是俺,俺有一好朋友,也碼字的,寫了一穿越,和你挺象的,都是讓車給撞的,不過人家撞的比俺有水平,是連環撞,一下穿越倆,都去三國玩了,一個是女主,一個是男配,那個男配還是曆史名人。俺那朋友也是,把她那女主寫得太飛揚跳脫,現在整天嚷著要和她的小布布搞什麽聖誕旅行,把俺朋友搞得頭大無比,就找我想辦法。我們倆覺得你這不錯,就想讓那小丫頭帶著她的小布布到你這玩倆天,不然我們都沒法過聖誕。”


    “多大,過聖誕是沒問題啦,隻是,那個,小布布是who啊?”我聽得滿頭問號:“那女主怎麽稱唿啊?還有他們一共來幾個人啊,我好準備下。”


    “噢,那個小布布啊,就是呂布啦,一起來的還有華佗,就是那個男配。可能郭嘉也要來,那小姑娘叫葉曉易,估計他們還會帶幾個下人。”


    “額的神啊!!這還叫不叫人活啊!!呂布、郭嘉還有華佗結伴來唐朝旅遊過聖誕,這還叫不叫人活啊,你們到是簡單,腦門一拍,幾個大活人就穿越了,而且還是曆史名人,這前前後後的這麽多人,露出點什麽你叫我怎麽和人說啊。nnd,呂布誒!萬一惹他不高興了,在這年月估計也能沒人單挑得過他,發起飆來,把長安當成虎牢關或者唱白門樓是小事,連累了我掉了腦袋這就不好玩了。”我聽得一頭黑線,還有隻烏鴉飛過……


    “怎麽和別人說這就沒我什麽事嘍,你自己想辦法去,你不是還有幾個莊子嘛,全安排在那,不見人,砍幾棵樹,弄些好吃的好玩的也就糊弄過去了,反正他們來的時間也不長就一天,玩完就走,應該不困難吧。”山賊毫無責任感的出了個主意:“這還有本書,就是我朋友寫的那本,是手抄的,你仔細看看,大家都是穿越的,看看人家搞了點什麽,別拿出來的東西還沒人家好,這樣大家都沒好日子過了。”


    我接過書,還想再問點什麽,隻見那山賊詭異的一笑……


    “子豪,子豪……”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喚我,像是蘭陵的聲音。隨手把書塞進懷裏,一抬頭,一道白光,眼睛被閃到了:“媽的,誰扔的閃光彈?”我從胸腔中發出一聲巨吼,虎軀一震,從長睡椅上直蹦起來。待迴頭一看,一陣煙霧飄過……多大不見鳥……哪有什麽山賊,隻有一個俏婆娘,被我的王八之氣震得一動不動,滿臉惶恐。我從蹦翻的椅子上爬起身來,俏婆娘趕緊上來,提起粉拳給我撣灰:“死東西,你個老妖精,沒事發什麽瘋啊,喊你起床你就瞎叫喚,存心嚇我是不,看老寡婦不順眼了,想著法的嚇死了好脫身是不,我打!!”


    長睡椅給翻了迴來,蘭陵倚在我的邊上,幫我揉著剛剛給粉拳撣灰處的酸痛:“剛又做夢了吧?”


    是夢嗎?摸著懷裏硬邦邦的一本書,我不大確定。蘭陵又在我耳邊吹著氣:“剛又夢到啥了?什麽好東西叫人給摔了?平時蛋都不碰一下的主,夢到誰扔了個什麽閃光蛋,嗷嗷的一嗓子,直蹦的老高,象丟了傳家寶似的,這東西值老多錢吧?”


    我迴過身捏了捏蘭陵的鼻子,這幾乎已經成為我的一種習慣了:“嗬嗬,沒什麽,一種會發亮的變蛋,一閃一閃的,挺漂亮,可就是不能吃,人一吃就上吐下瀉的,不是什麽好東西。”我現在滿腦子的三國,滿嘴跑火車的糊弄著蘭陵。


    蘭陵把我的手拍開:“惡心不惡心你,說瞎話不眨眼,不是好東西?不是好東西你不看看你剛蹦起來那會的樣子,急得滿頭大汗,倆眼珠子瞪得跟牛鈴似的,就差手裏拽把刀當山賊了。”


    “嗬嗬,不就是做壞的變蛋嘛,我隻是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人扔了個這樣的東西在我身上,你想想,那碎了的變蛋是啥樣,何況還是粘自個衣服上的,碰誰都火大。”


    “也是,那樣子想著也怪惡心的,妾身還以為你又想出了什麽賺錢的東西,讓人給弄砸了。不說這了,你這迴準備病幾天啊,要不去南山的莊子養養?”


    “……”


    家裏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一個人在一邊拿著本誰也看不明白的小冊子,時不時的發出幾聲邪笑。高,實在是高,捧著多大送來的書,我讀的有滋有味。簡體的,不用豎著看,從小養成的閱讀習慣大爆發,多久沒這麽捧著書不放了。怪不得多大說高人呢,看看人家一個小女孩,穿去了三國,沒我這麽好的先天條件,險象還生的,還調教出一幫牛人,搞的這麽風生水起的,厲害啊!!


    今就24了,說老實話,有點期待啊,早交代下去準備了,前幾天也和蘭陵說了,叫她一起來熱鬧熱鬧。天有點陰沉,大清早的叫二娘子給找了杆長家夥,在院子裏照想象中三國牛人的的路數練了幾招,也沒出什麽絕活,就橫掃千軍什麽的,結果大殺四方,人見人躲,狗見狗閃。


    穎和二女在門柱子後探出個腦袋瞅著:“相公,今耍的是什麽路數,比往日的越發高深了?”二女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使勁的點著頭。我一甩手將家夥扔的遠遠的,二女趕緊上來拿個手巾把給我擦汗。


    正說話間,蘭陵來了:“子豪好興致,大清早就苦練武藝,看得出武功大進,這路數也是得了盧公真傳的。”我聽得兩眼翻白:“那啥啥的,看不懂就別胡掰,這是《武墓遺書》裏的一路(溫侯戟法),絕學,前幾日剛領悟的,和程爺爺的(劈風斧法)不是一路。不說這個前幾日給你的習題做了沒?”


    用了早點後,幾個婆娘都隨我到了書房。蘭陵自個找了個座處,二女則又膩在了穎的身上,都知道我有話說,等著我開口。我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壺,先灌了半肚子水,踅摸著該怎麽和她們說。


    “前幾日我和你們說過,今我有幾個神交已久的朋友要登門。”我想了半天決定把那幾個牛人的來曆實話實說:“這幾個朋友有點特別,他們不是這的人……”


    “夫君多慮了,若是放在前兩年,妾身和二女呆傻傻的,沒見過什麽世麵,保不齊鬧出什麽,叫人看了笑話去,丟了夫君的臉麵。現在托夫君的福,家業長了,眼界也開了,去年莊子上各處來借住的考生多了,也知道各地有各地的習慣,不會再鬧出象謝寶那樣的笑話了。”穎頓了頓,瞄了瞄,起身走到蘭陵邊上,挨著坐下:“再說公主可是見過大世麵的,妾身和二女有什麽招唿得不周全的,有公主在也不會出了紕漏,薄了相公的臉麵。”


    厲害啊,我這婆娘,話前話後的就把自己和二女抱成了團,可又沒把蘭陵往外推,言語間當著所有人的麵默認了我和蘭陵的關係,而且這次王家來客,蘭陵是作為主家登場的,也就意思著沒把蘭陵當外人。即拉攏了二女又捧了蘭陵在這家的位置,幾句話就安撫了幾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實在是高。


    我待穎把話說完,起身走到她們中間,伸出手去,將她們摟在臂中。當著穎和二女的麵,蘭陵害羞的掙動起來,而我則用力收緊的手臂來表示我的肯定和決心,蘭陵的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默默地埋在我懷中。二女也湊了過來,整個身子伏在了我的背上,兩手從後邊環過來,繞住了我的脖子,扣得死死的……


    一時間氣氛安靜了下來,誰都不想出聲,我鬆開樓著的倆婆娘,站起身,艱難地移到書桌前,二女還掛在我的身上,象隻樹袋熊。看來剛才的情況刺激到小丫頭了,我反手把她托到身前,就這麽摟著她坐下了,她把頭死死的埋在我胸前,不吭聲……


    “今要下雪了吧~~”我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剛說到哪啊?”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突然說起了天氣:“大家都還記得上迴我過了河去遊學的事吧?就帶土迴來的那次。”穎和蘭陵都望著我,知道我有下文。“我這幾個朋友都是那次認識的,都是怪人,但我看了順眼。當時就約好了日子來我這,說話間就今天了。”二女抬起頭望著我,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滿是問號,穎又接過了話茬:“怪人?怎麽個怪法?夫君盡管交代下來,好讓我們有個準備,仔細著別犯了客人的忌諱。”蘭陵也開了口;“子豪看得上眼的,就算是怪人,也是怪得有本事的,子豪但說無妨。”


    我端起茶杯茗了口,理了下思路:“公主還真說對了,我那幾個朋友還是真有大本事的,隻是他們的性格實在是怪異,平日裏待人接物還看不出,等到真的相知相交才看出與眾不同來。他們幾個熟讀三國(羅大大還沒出生,看老陳的沒問題吧),常以三國名人自詡,長此以往,人前人後得也沒人叫他們本名,他們自己也完全把自己當成三國的人了,隻不過活在大唐而已。換句話說他們也和我差不多,都這有點問題。”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呢,是會忘事,不發病還好,一發病就什麽都記不得了;他們呢,是入戲太深,都癡了,忘了自己的本性了。”


    蘭陵皺著眉頭站起來,挪到離碳盆近點的地方:“他們這種病我聽說過,不也是失心瘋嗎?難道他們家人沒想著給他們治過?”


    “治過,可這病不是這麽容易就能好的。其實他們這樣活在自己的世界也不錯,真要治好了,活在眾人的閑言碎語裏,怕也不是什麽好事,不是每個人都象你們相公我這麽看得開的。”不得以,我把一幫三國牛人都說成了精神病,萬一叫他們知道了,我……不行,我得把二娘子隨身帶著,真有什麽衝突的話也能給我爭取點逃跑時間。


    “我告訴你們這些,你們也該明白了,他們來了後字報名姓時可別大驚小怪,就算有什麽怪異的舉動也不必理會,全當一般來客,禮數周全了就行。”我轉頭望向穎:“交代下去,廚房有什麽拿手的全拾掇出來,再準備幾份禮物,送什麽你們看著辦好了,那個香水和九花玉露都來點;再叫幾個人,去砍棵一人半高的樅樹,要寶塔尖似的,整一個座子,豎院子中間,我要弄個新鮮玩意玩玩。”


    穎拖著二女出去準備了,順手幫我把書房門帶上了。我摟著蘭陵靠在長睡椅上,聞著懷裏女人身上的味道,我迷醉得閉上了雙眼。感覺到蘭陵的手指撥弄著下巴上剛長出的胡子茬,伸手撫上了後背。“別停,夫君,怪舒服的。”蘭陵的聲音膩得象熬化的糖水:“今夫君又唱得哪出,不是借了這事讓你夫人說幾句話哄妾身開心吧,不過就算真是哄妾身的,妾身也高興,夫君哄妾身,說明夫君心裏有著妾身呢~~”說著說著,蘭陵有點哽咽起來。


    我輕輕拭去蘭陵眼角的淚花:“瓜婆娘,好好的哭什麽?誰哄你了,我夫人現在可真把你當一家人看了,就差沒說出來了。對了,你現在還有沒有心痛、胸悶什麽的?”


    “也就當著夫君才會掉個淚,耍個小性子,夫君多擔待著。”蘭陵拿個帕子抹了抹眼角:“夫君有心了,自打喝了夫君叫喝的鴨腳丫茶,這病老久沒犯了。”


    我拽過她的小手在袖筒裏捂著:“其實這病就靠養,少沾油膩,少擱心事這才最主要的。我這次來的幾個朋友,裏麵有個自稱華佗的,人雖癡了但的確一手好醫術,就是惦記著你這病,才定了這次約會,讓他給瞧瞧,開個好方子,好好養養,盼著把這根給去了。”


    “夫君說神醫就一定是了,差點忘了你還是個不現形的千年老妖,前後知千年的,就是真華佗在夫君這也不稀奇,得了夫君的惦記,比啥藥都管用,心裏舒坦的。”蘭陵埋在我懷裏,滿臉紅彤彤的。我看著窗外,雪,開始下了……


    午後的院子裏,我指揮著下人們用綾羅綢緞和各種亮晶晶的東西按我的記憶裝飾這那棵一人半高的樅樹。才小半個時辰,已經差不多了,一棵五顏六色、花花綠綠的樅樹,配上枝椏間的白雪,有點聖誕節的味道了。


    看著已經成型的聖誕樹,不免又想起以前來:紅衣怪老頭、燭光晚餐、滿街成雙成對的少男少女卿卿我我,有的還拿著焰火滿處放……對了,焰火,我怎麽忘了這出。趕緊的叫人拿了根棉線去浸了火油;迴書房配了二兩火yao出來,轉身找了把小銼子,也不管金的銅的還是鐵的,逮住了是金屬的就一陣猛挫,搞了一大堆金屬粉,均勻地拌了火yao。錢管家見我忙前忙後的鼓搗,屁顛屁顛地湊上來:“小侯爺莫不是要做爆杆?何勞您動手,包老漢我身上,保準響得亮堂。”我把拌好的火yao朝錢管家手裏一塞:“我這可不是要做爆杆,那是聽響的,我這要做的叫焰火,是看彩的,做法雖說和爆杆差不多,但也不全一樣。”錢管家把火yao包抓得緊緊的,生怕我要自己動手,象個得了新鮮玩意不肯撒手的小孩:“小侯爺,該怎麽做,您盡管交代下來,您動口,我動手。”


    有人動手再好不過,交代了錢管家不要把火yao壓實,封口朝天用火油棉線做引線。不愧是做爆杆的行家,一點就透,不一會錢管家就做了試驗品出來。


    試放的效果不錯,這年月的人還沒見過放火有放得這麽漂亮的。錢管家樂得肥腦袋上亮晶晶的,一個勁的叫好。蘭陵偷偷地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這東西就象你,滿肚子的花花腸子。”錢管家抱著材料跑他那屋鼓搗去了,吩咐下人收拾了焰火的殘骸,我和婆娘們守著炭盆,就等著三國牛人們出現了。


    來了,終於來了。天色有點發暗的時候下人來報,有幾個自稱從並州來的客人求見。我興衝衝地迎出門去。


    門外就三個男人,沒見著預計中的小丫頭。當先一人,身高九尺,腰圍估摸著不是九尺,一身火紅狐狸皮的氅子,臉部輪廓如刀削般硬朗,整一個蓋世酷男。在他身旁站著一個風格完全與他相反的美男,如果說前麵那人是電影裏常見的硬漢造型的話,那他就是象阿湯哥和皮爾斯.布魯斯南那種,羽扇綸巾風度翩翩的,那叫一個帥啊。最後上來一個嫵媚的男人,對,是嫵媚,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這種感覺,雖說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以前電視裏也有過些見識,但這迴真見著,那叫一個汗啊!


    隻見那個嫵媚的男子上前來,衝我拱了拱手:“王修?”我一抱拳:“華佗?”他直起身子,理了理肩上小箱子的背帶:“多大介紹來的。”沒頭沒腦的一句,大概就我能聽懂,我也迴了一句:“代問煙大好,曉易沒來嗎?”


    對暗號似的確定了彼此穿越的身份,兩個大男人湊到了一塊,相對淚眼漣漣的,終於找到組織了。


    華佗介紹了呂布和郭嘉,正想把他們迎進門去,隻見呂布朝背後拍了一下,迴過頭去,用我絕對想象不到的溫柔語調說到;“曉易,醒醒,到了。”我這才留意到這哥們腰背上鼓鼓囊囊的,不知掛了什麽東西。


    “讓我再睡會嘛,大哥~~”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呂布的狐狸皮氅子裏撒著嬌。呂布歉意的朝我笑了笑:“王兄見笑了,曉易她身子弱,受不得風寒……”嘿嘿~葉魔女身子弱?小布布你可真能瞎掰。我雙手背後,做仰望狀,使出少林獅子吼:“出來看帥哥啊!!!”“哪裏,哪裏?哪裏有帥哥?”一條貌似小動物的黑影從呂布的氅子裏竄出來,四處張望著。一旁的美男三人組看得滿頭黑線。


    說實話,葉曉易長得不算漂亮,跟二女沒有可比性。但是她吸引人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精靈跳脫,雖然煙大的書給我她是個魔女的感覺,但我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孩象精靈更多一點。


    引著一行人朝裏走去,路過院子的時候,就聽見身邊“哇”的一聲。迴頭一看,隻見小魔女已經竄到了聖誕樹下,繞著這棵植物上竄下跳,忽閃忽閃的,那情形,詭異的,跟傳說中的“淩波微步”有的一比。


    好半天,待曉易在樹下玩的厭了,又一下竄到我的麵前:“老王,看不出,這聖誕樹做得挺地道的嘛。”說著,雙手一攤:“禮物呢?”我有點奇怪,曉易和華佗的事郭嘉是知道的,隻是當著呂布的麵大叫什麽聖誕樹的不怎麽方便吧。我奇怪地望向華佗和郭嘉,眼睛示意的向呂布處瞄瞄。那倆位沒什麽反應,呂布反倒是走上前來:“王兄,不必在意,奉孝已經告我實情,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這時候郭嘉靠了過來:“王兄,我們來之前已經把事情告訴大哥了,不過也僅限於大哥,所以現在說話沒什麽好顧及的,倒是王兄你怎麽和家裏人交代的,萬一我們說話說錯什麽,豈不是王兄你倒黴。”“我能怎麽和她們說,我隻是說有幾個朋友要聚聚,如果真不小心說錯什麽,到時候再議唄。”我可沒敢告訴這幫三國牛人我把他們都說成了精神病。


    引著這一幹人等到了正廳,婆娘們都在那候著呢,互相介紹過了,曉易又鑽迴呂布的大氅子裏……“老王,過來接個手,這是我大老遠給嫂子們帶來的禮物。”現在根本沒人這麽稱唿我,我楞了下,趕緊得,上前接過這小丫頭從皮氅子裏遞出的包裹。小布布的皮氅子莫非是機器貓的空間袋,怎麽放得下這麽大包的東西。


    打開那個有點巨大的包裹,天呐,眼前竟然是一堆加菲貓、史努比之類的陶瓷。大概女人天生都對可愛的東西缺乏免疫力,看她們幾個雖然沒有撲上去,但兩隻眼睛裏都冒出一串一串的小星星。而葉魔女顯然也對我們送給她的香水和九花玉露很喜歡,不是在身上搽一點,然後跑過來蹂躪她的小布布的嗅覺。女人們是很容易打成一片的,至少表麵上是這樣,不一會幾個美女就在一邊嘰嘰喳喳的鬧開了,華佗這個死人妖也湊了過去,嘴裏還不時冒出幾個“美容”“麵膜”之類的詞匯。


    幾個女人和一隻人妖圍繞在一起熱鬧個不停,我把呂布和郭嘉帶到書房。一進書房兩個人就被那個巨大的沙盤吸引住了,他們生活在一個動蕩的年代,對任何有巨大軍事價值的東西都有高度的敏感。我沒去理他們,從書架上抽出老陳的《三國誌》,拍了拍灰,遞給一邊的郭嘉:“沒事看著玩玩,就當課外讀物好了。”又從書桌上拿起一本小冊子,裏麵有火yao的配方,還有我從工部抄襲來的一些唐朝軍事器械的圖樣。“這是我給你們的聖誕禮物。”說著揚手把小冊子朝呂布飛去。呂布一把接過,翻了翻,麵露狂喜之色,一躬到地:“王兄高義,有此天書,吾軍無敵矣。”嘿嘿~就知道你這萬人敵喜歡這個,連忙迴禮:“奉先謬讚,並州鐵騎,虎狼之師,天下聞名,更有奉孝運籌帷幄、決勝千裏,足以橫掃四合,威鎮八方。冊中所載,無非錦上添花耳。”好話人人愛聽,就看怎麽說了,我站在後世人的觀點上,吹捧一下眼前這兩個絕對的偶像級人物也是無可厚非,隻不過現在這兩位跟曆史上的“飛將”“浪子”形象有點不符,聽了我的話竟然有點汗顏的感覺,臉皮都有點泛紅了。


    “王兄說笑了,要說運籌帷幄,王兄才是兵法大家。一策定高麗;一策謀吐蕃,吾萬不可及也。製酒精以消毒;用蛆蟲療金瘡,平常之物,非常之法,華佗雖能,受其益者不過千數,子豪所創,惠及全軍,凝軍心,漲士氣,休說吾等不通歧黃之輩,就論華佗亦讚歎不已。”不愧是郭嘉,一串高帽子砸下來,砸得我暈唿唿、輕飄飄的,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又聽得郭嘉說到:“這沙盤於軍旅可謂大用,然嘉與奉先大哥不習推演之法,不知王兄可否指點一二?”


    我正被郭嘉吹得飄著呢,聞言虎軀一震,王八之氣勃發:“此議甚妙,彼此切磋耳,我一紈絝,怎堪指點二字。不知二位欲擬何戰?”“就先演長平之戰吧。”似乎大家對推演這場戰爭都有興趣,郭嘉也選了這場千古名戰。


    呂布對挑戰高難度似乎很有興趣,上來就挑選了趙括的角色。麵對著三國牛人組合,從開始的時候,我就小心翼翼,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畢竟對麵兩個不是誌大才疏的主,都是在戰爭時期上曆經殺伐的,論對戰場的把握度,不是我這種躲在後方,指點江山的書生可以比的。但是不管怎麽說,我還有著幾千年的曆史優勢,平時也沒少和那幫打江山的老殺才在沙盤上對陣,程老流氓的殺伐果斷、蘇定芳的陰險狡詐、李績的穩紮穩打我都見識過,不過就是如此我的白起軍最終隻不過落了個慘勝而已。牛人組合是厲害,總有方法避重就輕,讓我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要不是我方的秦軍有著諸多方麵的先天優勢,曆史就在這個沙盤上改寫了。


    很沒麵子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管我再知道幾千年的曆史,天生比不過為亂世而生的人啊,這不是經驗的問題,是感覺,對戰爭的感覺,有的時候感覺比經驗更重要。看著站在沙盤邊討論得津津有味的兩個人,我忽然有點惆悵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來到唐朝後一直是順順利利的,從來沒有過象現在這樣有著這麽強烈的不代入感,也許是現在我對麵的也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吧,我給自己找的理由也許有點牽強,但是我的的確確想家了。


    為了不讓我的客人察覺到我的失態,或許是想讓自己輕鬆一點,我用一種很曖mei的口氣問呂布:“奉先,你和曉易準備什麽時候成親啊?你們都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都這麽拖下去吧。”沒想到啊,小布布是個這麽害羞的孩子,聽了我的話臉紅的,仿佛讓關羽給附身了。反倒是一旁的郭嘉,陰陽怪氣地迴答我:“唉~我大哥他不是不想啊,隻是煙大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讓兩個人這麽吊著,看得到,吃不著。想我也是可憐,英俊瀟灑,煙大也不給我安排十來個美女,我也隻好陪著他們兩個一起打光棍。不過王兄啊,你待會是不是讓華佗檢查一下啊,家裏有妻有妾的,外麵還有曾經的現在的紅顏知己,也沒聽說你把哪個肚子搞大啊。”惡劣啊,這個浪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幾個女人正為這事整天在我耳邊嘮叨呢。穎和蘭陵也憋著勁的看哪個先懷上,害得我每天耕田不止,蘭陵也老催我去南山打獵,可是,這真的不是我的錯,都是多大惹得禍。


    正在這時,忽然看見院裏有人在向我招手,仔細一瞧,是蘭陵。趕緊的,我先向郭、呂二位告個罪,跑了過去。


    蘭陵見我朝她去了,趕緊迎上來,挽住我的胳膊:“夫君,剛華先生給妾身把過脈了,開了張日常調理的方子,是以夫君的鴨腳丫樹葉做的主藥。夫君說得不錯,那華先生真是有本事的人,手往妾身腕上一搭,妾身的病狀給說得一清二楚,真的神了。隻是那華先生似乎有點那個……象個女孩子似的,皮膚比我們還白。小葉姑娘讓他給我們留了幾個美容養顏的法子,沒想到這生雞蛋清還可以敷臉,華先生說他就是這麽敷出來的。還有……”說著,說著,蘭陵的頭低了下去,臉也變得紅了。“還有什麽?你倒是說啊?臉紅什麽啊?”我不由感到奇怪。“妾身還向華先生討要了一個方子。”蘭陵的聲音有點低,但比蚊子還高點。“什麽方子啊?”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就是那個啦……你個木頭,就是叫女人懷孕的方子,你大夫人也要了。華先生讓我來叫你去,也給你把把脈,他說這是兩個人的事情,都要把脈。”蘭陵一口氣把話說完,頭都埋到我胳膊彎裏去了。


    這都是唱得哪出啊,家裏來了個專治不孕不育的老軍醫,貌似這個老軍醫還是中國醫學史上的權威。沒辦法,看著蘭陵希冀的眼神,我實在沒有辦法拒絕,隻好隨了蘭陵到了華佗這。


    老軍醫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看得我心裏有點發毛。我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問道:“老華,老實說,你以前學醫學得是哪科的?”華佗這人妖沒迴答我,就對我嘿嘿一笑,有點毛骨悚然。老半天,他才收迴我手腕上的玉手,摸著光溜溜的下巴,提起筆,唰、唰、唰、唰,筆走龍蛇,一張天書一揮而就。我一把抓住他:“老兄,說明白點,到底怎麽迴事,你這方子,說老實話,看不懂。”華人妖好整以暇:“沒什麽,就是你現在的底子比較差,身子不是一般的弱。這字你看不懂?你夫人都看得懂啊,照方抓藥,五碗水煎成一碗,禁房事,調理個大半年就差不多了。”大半年啊,我這血氣方剛的年紀叫我憋這麽長時間,還有這唐朝的身體真沒我原來那個好用,肉身還是自己的好啊。


    心情有點鬱悶,想到外麵吹吹風,踱到院子裏,隻見一條人影上竄下跳,身邊還有一層躍動的白光。看這身形象是呂布,郭嘉站在迴廊下,懷裏抱著個刀鞘。這刀鞘看著眼熟,象是書房裏那把。上次采了煤迴來後,煉出一批好鋼,做了些軍器,蘭陵就給我拿了把刀來,就一直掛牆上。這刀雖說不能削鐵如泥,但切個肉,砍個竹子什麽的挺利索的,看這架勢這把家夥要姓“呂”了。


    郭嘉看我過來,向我作了一揖,大概算是賠禮吧:“王兄,不好意思,大哥見獵心喜,唐突了,子豪勿怪。”“奉孝說的哪裏話來。”心裏雖然舍不得,但姿態還是要擺的:“寶刀本就應贈英雄,王某一介紈絝,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徒使寶刀蒙塵。今日奉先到來,正要相贈,何來唐突之說。況修久仰‘人中呂布’大名,今日得見奉先絕世身手,足慰平生。”說實話,小布布人長得比我帥,抽風也抽得比我好看,最起碼人家身邊飛起的雪粉就比我多,也飛得比我高。


    “好~~~”突然身邊有人高叫了一嗓子,嚇得我差點又虎軀一震。迴頭一看,原來是二娘子,我本來吩咐他今天客人來了後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剛才不知死哪去了,現在又神出鬼沒的出現了。呂布也停了下來:“王兄身邊真是藏龍臥虎,聽這位仁兄聲貫九霄,必定身懷絕技,何不下場切磋一二。”二娘子本來就躍躍欲試,聽了這話就隻是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我氣不打一處來,照他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想去就去,給我裝什麽死相,小心點,別傷著。”畢竟是自己家的人,況且在我心目中呂布那廝是個近乎無敵的存在,把手一拱:“家人無理,擾了奉先興致,還望奉先容情,點到為止。”呂布抱拳迴禮:“王兄客氣了,比武切磋,本該如此,我是覺得這位兄台身手了得,落地無聲,不由見獵心喜,出言相邀,王兄勿要介懷。”


    二娘子下得場中,倒也不卑不亢,兵器架上提了一條長槍,雙拳一抱:“某見這位爺舞刀,刀法奇古,雪潑不進,端的是好身手,情不自禁喊了一嗓子,攪了這位爺的雅興。爺既出言相邀,某不才,獻醜了。”言罷雙手前後開合,擺了個架式。呂布聞言,微微一笑,刀身前探,腳下不丁不八,並不搶先:“汝且攻來。”


    二娘子也不答話,長槍一抖,現出朵朵銀花,直撲呂布麵門而來。好一個呂布,隻見他腳下一錯,身形微晃,貼著長槍,一道寒光直劈向二娘子中路空門。二娘子不慌不忙,長槍迴擺,槍尾磕在鋼刀尖上,將鋼刀直蕩出去……


    刀來槍往,一場惡戰,屋子裏的人都出來觀戰了,兩夥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葉魔女不愧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在這當口還拉著華人妖開盤口。郭嘉上前一把抓住曉易:“別鬧了,小心大哥一會打你屁股。”小魔女這才消停會,看著場中,迴頭蹦出來一句:“老王,你這也有猛男啊?”我汗死~~~~~


    為了禍水東引,我問了小魔女一個很八卦的問題:“曉易啊,你們煙大怎麽讓你來這啦?她自己聖誕怎麽過啊?”“不知道啊。”對這個問題,小魔女迴答得很迷茫:“我隻知道我們煙大和你們老多關係很好的樣子。反正就是想出來散散心,很累的,要看著那麽一個酷男不被別的美女圈圈叉叉了,壓力好大的。可惡的煙大,還不讓我們圈圈叉叉,過了這個聖誕還把我們這麽吊著,我就劃圈圈詛咒她。”


    談到自己的事情,小丫頭明顯有怨氣。這也沒辦法,她命由筆不由天。天色也暗了,院子裏的兩人也快分出勝負來了,呂布現在明顯壓著二娘子在打,一把銀刀,上下翻飛。忽聽得“傖啷”一聲,兩人分了開來,仔細一看,二娘子的槍頭已經被削斷。


    二娘子倒也光棍,撒手把槍撇了一邊,一抱拳:“這位爺實在好功夫,某服了,”呂布臉上明顯有酣暢淋漓的感覺,一個迴禮:“這位仁兄也是好武藝,在下不過借了兵器之利,勝之不武。”


    一場比試,沒人受傷,二娘子輸給呂布也在我意料之中,總的來說是個皆大歡喜的結局。要是二娘子知道對麵這位是誰的話,他能打成這樣,估計也樂得不行。


    刀叫呂布收了,他死活不要,推三阻四的,還是曉易幹脆,一把搶過去掛腰上了。已經到了用晚飯的時間了,都是看比試看得耽擱了。


    說實話,在吃的方麵我認為並州葉府和長安王家之間並沒有什麽差距,大家都是用21世紀的飲食標準來改造自家廚房的。一群人圍坐在一個大圓桌前。除了精心準備的菜肴外,圓桌中間很突兀的擺放著一個小炭盆,上麵一個銅盆,分成兩格,一邊是乳白色的鯽魚湯,另一邊是紅紅的。紅湯,趕緊的嚐了一口,果然,久違的味道使我的嗓子冒煙。辣椒?哪裏來的辣椒?我在這從沒見過這玩意,那三國的時候也更不可能有了。所有人挨個問了一圈,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算了,不管了,吃了再說,就當老天給我的聖誕禮物。


    一頓飯吃的酣暢淋漓,在場的除了三個人都沒有嚐過這種味道。但看著三個穿越人士吃得不亦樂乎,也沒人再扮淑女了,手快有,手慢無。最過分的是華人妖,一邊大叫辣的吃多了會長小痘痘,一邊玩命的抄家夥打撈著紅湯裏的食物,這叫什麽人呐。


    搶著吃的東西就是香,很快的一桌子食物被打掃幹淨,一群人都在抱著肚子哼哼,估計沒有人走得動道了。


    該到了分別的時候了,曉易似乎和二女最投緣,兩個人走到一邊嘀咕了老半天……華佗走到我麵前,就拍了拍我的肩膀,什麽也沒說。的確,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都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就算相交不深,但總有一份親切感,很多話都不用說了。我另外幫他們準備了幾壇好酒,蒸酒的辦法早告訴華佗了,這種東西,一點就透。華佗悄悄地告訴我,曉易說了,我送的這幾壇酒誰都不讓碰,想家的時候拿出來喝點,我聽了鼻子酸酸的,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啊。


    三國旅行團走了,我獨自送他們到莊外,誰也沒讓跟著。直到他們的背影都消失不見,我悵然得向迴走去,轉過街腳,三條身影默默地靠了上來……


    雪……不知不覺中已經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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