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都鬱悶自己這方麵為什麽會那麽的強悍,如今倒好,在徐姐的挑逗半天之下它還是軟綿綿的毫無反應,讓張文如何不吃驚和害怕?


    現在這貨方才發現做男人還是‘挺’好,越久越好,有些人有些東西就這樣,當失去了才會懂得去珍惜,張文如今就特別的懷念以前金槍不倒的時候,那是多麽令人感到驕傲的一件事情啊。


    張文欲哭無淚,遇上這種事情他該找誰評理去?又有誰會相信他的話?再有就是車曼那妞對他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些?他做錯了什麽?她為什麽要下如此的重手?


    還有一個問題張文很想知道,他這玩意還能不能恢複到以前那樣子?假如不能,豈不是有很多人要因為他而傷心?


    心中從未像現在這般焦急和不安,就算車曼現在肯幫他,他又該上哪去找她?那妞來無影去無蹤的,他根本就沒辦法找她。


    “姐,算了,你休息一會吧。”張文徹底失望,眼神裏流露出絕望之色,他發誓,以後有機會報仇,他一定要將今天所受的恥辱十倍,甚至是百倍的要迴來,車曼,今天這個仇他記住了。


    “不用心急,我再看看。”過去半個多小時裏,徐婷將各種能用的招式都用上,就是沒辦法令到張文那玩意‘抬頭’,不管怎麽弄,始終都是軟綿綿的,嘴巴都快麻木了,就是不見有起色。


    徐婷也開始著急,替張文著急,替她自己著急,心中暗想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麽沒有吸引力嗎?對自己相貌一向都很有自信的她此時卻不由得懷疑起來,懷疑她的相貌是否真的那麽差勁。


    小色.狼不是很變態的嗎?永遠都不會累,永遠都吃不飽,今天是怎麽迴事?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


    作為女人,徐婷不想看到這些,尤其是她剛嚐到甜頭,而張文是她的男人,現在見張文這樣,她擔心,擔心自己又會跟那種快樂無緣。


    看著自己那玩意在徐姐櫻嘴裏進進出出,張文的心則是越來越沉到穀底,心想他會成為華夏的最後一個大監吧?他不要那樣的生活,如果非要逼他選擇,他寧願死,天下間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痛苦。


    一個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不是餓的時候沒飯吃,也不是口渴的時候沒水喝,更不是窮得沒錢去泡妞,而是當你麵前有一個如花似玉傾城傾國的女人出現在你麵前,可以任由你對她為所欲為,她任由你擺布,但是關鍵時候你那玩意卻不中用,不爭氣。


    又是過去五分鍾,仍然不見有任何的起色,張文這貨終於徹底的失望,顫抖的手拿過煙,點燃一支,連續狠狠的抽了幾口後方才說道:“姐,停下吧,沒用的。”


    徐婷不甘心的停下,好看的眸子看著張文,盡是擔擾之色,這種事情她從來沒遇過,所以根本不知該怎樣去安慰張文。


    “姐,放心吧,我沒事。”見一.絲.不.掛的徐姐那樣擔心的看著他,他向她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此時的他像是個沒事的人嗎?騙鬼?


    換在以往,張文這貨哪能忍受得了這種美色當前的香豔場麵?一早就撲上去,管它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說,隻是現在他就算想上也是無能為力。


    “不用擔心,可能是你太累了,現在什麽也不要想,好好的休息一晚,或許明天就會恢複正常。”累得不行的徐婷依偎進張文懷裏,這個時候她能做的就隻有安慰他。


    張文苦笑,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別說是一晚,哪怕十晚,一百晚,他都不能恢複過來,因為對他下手的是車曼。


    “姐,你先睡,我出去一會。”遇上這種事情他哪還有心情睡覺?能睡得著嗎?不可能的。


    “你要去哪裏?”徐婷問道,現在都大晚上的,夜總會又正在裝修,他還能去哪裏?


    “醫院,我得去檢查檢查。”不去看看,張文著實在放心不下,現在他將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於醫院,希望醫院能幫幫他。


    “現在?現在可是晚上,醫生都下班了。”徐婷大吃一驚,可她能體會張文此時此刻的心情。


    “沒關係,我去看看。”有錢好辦事,醫生下班,他就用錢砸,讓那些醫生上班。


    “我陪你去。”徐婷沒有過多的猶豫,反正她呆在酒店裏也沒有別的事情,倒不如去陪著張文。


    …………


    …………


    在重金的誘.惑之下,那些下了班的醫生全都迴到他們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並且抱著有史以來最大的熱情勁認真工作著,三個小時後,也就是在晚上的十一點,結果出來了,據報告單上顯示,張文的身體一切正常,非常的健康。


    看到這一報告,張文這貨是既驚又喜,驚的是醫院查不出原因,喜的是醫院說他一切健康。


    張文健康嗎?或許在醫學上來來,他是健康的,但現在現實之中他是不健康的,如果健康他還跑到醫院裏來檢查什麽?不是沒事找事嗎?


    醫院的一紙報告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了張文,醫院檢查不出來,讓張文的心又再一次跌到穀底,看來解鈴還需係鈴人,恐怕隻有找到車曼,這一事情才會得以解決。


    帶著無比沉重和失望的心情離開醫院,突然間,張文找不到活著的意義,活著要做什麽?


    人有兩種,一種是為生活而活,另一種是為生存而活,生活是美好的,生存是痛苦的,生存隻是填飽肚子,張文是想過生活的人,人生苦短,賺錢雖然重要,但是生活更重要,想要過好生活,並不取決你有多少錢,而是取決於你的心態,心態決定一切。


    “姐,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張文快哭了,他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有種想抓狂的感覺。


    “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徐婷問道,她是個比較冷靜的女人,想著張文是不是遇上什麽奇怪的事情。


    徐婷的話倒是提醒了張文,當務之急隻有找到車曼,而找到車曼的人選隻有貝家傑跟韓夢依,張文是沒辦法去求貝家傑,所以隻能找韓夢依。


    顧不上徐姐在他身邊,張文當著徐婷的麵前打通韓夢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遠在京城的韓夢依正感覺奇怪,都這麽晚了,張文還打電話給她?


    “老公,這麽晚還打電話給人家,是不是想人家了?”電話裏,韓夢依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響起。


    張文可沒心情跟她開玩笑,直接開門見山問道:“夢依,我要找你師父,有沒有辦法找到她?”


    電話另一邊的韓夢依聽得一頭霧水,張文要找她師父?想做什麽?難道他真的看上她師父?


    “你找我師父做什麽?”韓夢依問道。


    “電話裏說不清楚,你快點告訴我,能不能找到你師父?”這種事情並非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


    旁邊的徐婷知道張文正跟誰打電話,她故意將頭扭到一邊,裝作沒聽到。


    “我盡量想想辦法,不過你可別抱太大的希望。”電話另一邊的韓夢依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嗯,那就這樣,記住,不管用什麽方法,都一定要找到你師父,她可是關係以我終生的幸福,有一什麽消息馬上給我電話。”說完,張文便直接掛上電話,拿撥通虎子的電話………


    第309章:死纏爛打


    讓張文沒想到的是,韓夢依也來了,而且是來得如此之快,她的來到讓張文有些措手不及,他是從未想過那麽快讓二女見麵,知道彼此的存在是一迴事,但是見麵又是一迴事,不免有些尷尬。


    這種事情,張文尷尬,韓夢依尷尬,徐婷也同樣是尷尬,現在絕大多數人都知道徐婷是張文的女朋友,張文在京城為徐婷狂砸一千多萬的視頻十分的吸引眼球,那條視頻十分的火爆。


    二女見麵後,韓夢依隻是跟徐婷稍稍點頭,算是彼此之間打過招唿,同樣,徐婷也隻是朝韓夢依點頭,京城砸錢事件沒發生之前,她可能會主動跟韓夢依打招唿,並自我介紹說她是張文的姐,而現在,這個姐變味了,她已經沒有勇氣和信心在外人麵前自我介紹說她是張文的姐姐,那樣隻會令到更多的人笑話。


    一向自認為口齒伶俐的張文此時也時毫無辦法,這種場麵他也是從未經曆過,而且因為他現在的心情不好,主要還是想找到車曼,其它的統統放到一邊,所以懶得解釋。


    “怎樣?有沒有你師父的消息?”張文問道,至於二女之間,這貨也沒為她們相互介紹,而是選擇了逃避。


    對張文的行為,二女都稍感失望,尤其是韓夢依,她心裏暗想著張文都有膽量去泡女人,就沒有膽量為她介紹其她女人嗎?


    直到現在,韓夢依都不知道張文找她師父到底所謂何事,所以她對張文怨言要深一些。


    韓夢依跟徐婷二女都知道,她們之間誰都沒有資格以女主人的身份站出來去質問對方,因為她們都沒辦法去做女主人,女主人是木可欣,用時下流行的一個詞說,她們都是‘小三’,雖然張文跟木可欣並沒有結婚,用‘小三’這個詞有些說不過去。


    “你到底找我師父找到那麽急做什麽?”韓夢依忍不住的再次問道,這個問題她昨天晚上就想知道。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先告訴我,能不能找到你師父?”張文說道。


    “又是這一句?昨天你也是用這一句來應付我,現在又來這一句?你把我當什麽?你的工具?不好意思,我找不到我師父。”韓夢依來火了,她生氣的理由很簡單,張文不將她當自己人看,有什麽事都不肯告訴她,就憑這點還不夠讓她生氣嗎?


    “…………”張文知道自己對不起韓夢依,他做得的確有不對之處,但是這種事情他真不知該怎樣開口,難道直接跟韓夢依說她師父車曼將他弄成‘陽萎’?雖說這件事情徐婷已經知道,但張文作為一個男人,還是感到很不好意思,感到難於開口。


    “韓小姐,張文他身體某方麵不行了。”徐婷知道這個時候她必須站出來,由她替張文解釋,這樣或許會好些。


    “某方麵不行?”韓夢依重複著徐婷的話,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猛的低下腦袋看著張文兩腿間那裏。


    張文苦笑,聰明的女人實在是可怕,徐婷也隻不過稍稍暗示,這樣她都能知道?


    雖然是徐婷說的,可是張文還是忍不住老臉一紅,很不好意思,羞得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以前一直讓他引以為傲的床上功夫現在突然失效,還有什麽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嗎?


    “師父弄的?”韓夢依問道,她問這個問題時還要用手指著張文那玩意。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張文見韓夢依指著他那玩意,連忙下意識的轉過身,而且更誇張的是張文這貨還用雙手擋著他那裏。


    “有沒有找到你師父?”張文問道,他的話也等於無形中承認了全是車曼所為。


    “混蛋,你對我師父做過什麽?是不是對她動了歪念?”韓夢依一雙好看的眸子瞪得老大,模樣像是想吃人,心裏認定了張文必定是想占師父的便宜才會被師父弄成這樣。


    張文聽得狂翻白眼,韓夢依將他當成什麽?色.狼?而且還是饑不擇食的那種?


    迴頭想想,車曼為什麽不直接殺了他?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她幹脆直接殺了他,免得他受今日這些苦。


    “我倒想知道我有什麽地方得罪你師父,還有,現在你隻需告訴我,能不能找到你師父。”張文內心突然湧出一股壓製不住的怒火,想忍都忍不住,朝韓夢依咆哮起來。


    從認識韓夢依那天起,張文就未像今天這般朝她吼過,其實張文也不想,隻是今天他的心情實在太差,太糟糕,那股怒氣是想忍都忍不住。


    韓夢依愣在原地,被張文這樣吼,她沒有像大多數女孩兒那樣,哭,或者是默默地流淚,也不知她此時的內心在想些什麽。


    吼過之後,張文就後悔了,“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徐婷瞪了張文一眼,“心情不好就可以亂吼了嗎?人家那是關心你。”


    張文苦笑了笑,對徐姐的話是不住點頭,“夢依,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種小人物一般計較,對不起,請原諒我好嗎?”張文也知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韓夢依並沒有錯,要說有錯的那也是她那個變態師父車曼,所有一切的罪都應該算在車曼的頭上,跟韓夢依沒半點關係。


    淚水此時才從韓夢依的眸子裏滑落,她不想哭,不想在別人麵前,尤其是張文麵前流淚,可就是忍不住,忍不住的流淚。


    “我隻是關心你,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此時的韓夢依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董事長,也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而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她很難過。


    “嗯,我知道,我有罪,不過我們現在還是先找到你師父再說好嗎?醫生說了我的事情越早解決越好,遲了,可能就永遠都隻能做太監了。”張文說道,他是故意的,醫生根本沒這樣說,這些話全是張文自己編出來的。


    旁邊的徐婷聽得直翻白眼,內心暗啐,這小色.狼,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醫生哪有這樣說?純粹亂說。


    這個時候徐婷不想去拆穿張文的假話,他心情不好,她可不想現在去觸黴頭,那隻會讓她自討苦吃,再者,徐婷也能體會到張文此時的心情,雖然她無體會張文的那種痛苦。


    韓夢依聽後心裏一緊,也不沒有再說什麽,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事關張文跟她的終生性.福,馬虎不得。


    …………


    …………


    “師父,您近來過得還好嗎?”s城某別墅裏,韓夢依小心問候著她的師父車曼。


    這幢別墅屬於韓氏集團的產業,連張文都不知道韓夢依在s城還有這麽一幢別墅,因為這幢別墅是韓夢依專供她師父車曼休息的地方,所以她沒將此事告訴張文,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你帶他來做什麽?”車曼背向著韓夢依幾人,即使沒有迴頭,她也知道身後站著的是誰。


    張文貪婪的看著車曼,隻見車曼那妙曼的身材在她那白色的白紗衣中若隱若現,十分誘人。


    “師父,我是帶他來向師父你道歉的。”韓夢依又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不想見他,你帶他走吧。”車曼說話的聲音仍舊是那麽的冰冷,不帶一絲人類的感情。


    “讓我來吧,你們先出去。”張文走前一步,讓韓夢依跟徐婷先行出去,這貨認為有些事情還是麵對麵的談好。


    韓夢依不同意,想反對,但是被張文給阻止,美眸裏盡是擔憂之色,扭頭看了她師父一眼,見師父並沒有反對,韓夢依才心有不甘的跟徐婷出去,隻是這妞一邊走卻一邊想,張文跟師父之間必定是發生過什麽。


    “我問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既然你這麽恨我,為什麽又要救我?”韓夢依二人出去後,張文便開始他的咆哮之旅,猛烈的朝車曼吼。


    車曼柳眉微皺,緩緩轉過身看著張文,好半響方才問道,“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什麽?哈哈……這個問題我同樣想問你,你想做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恨我,那就直接一點,殺了我,反正我也打不贏你,既然你要救我,為什麽又要這樣折騰我?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張文發現,對待車曼這妞是不能按常理出牌的,所以才會一開始就這樣朝她吼。


    “我救你?什麽時候救你?”車曼的好奇心被勾引起來,很想知道張文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時候?別給老子裝傻,都已經多少次了?如果你不用你那些藥粉救我,我還能活著嗎?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車曼亙古不變如冰山般的俏臉莫名多了絲緋紅,但是紅得快,消失得更快,不一會兒她臉上的紅雲就消失下去,張文甚至連看都沒怎麽看清楚,以為自己眼花。


    “我那不是救你,而是不想你死得太快。”車曼想了想,答道。


    “…………”張文一時語塞,這是什麽理由?這也能算是一個理由嗎?不想讓他死得太快?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想讓他活著,好更能折磨他?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話是一點也不假,哪有人像她這樣?讓別人活著隻是為了能更好的折磨人家,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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