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豔豔,近來工作怎樣?還習慣嗎?”心中的憂愁淡去不少,張文開始關心起豔豔的工作,就像一個老領導關心自己苦心栽陪的人。


    “很好,文哥,謝謝你,這一切全都是你給我的。”


    “嗬嗬,謝什麽?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在夜總會裏我也隻是跟你還有娜娜比較熟,應該的。”說這話時,咱們文哥腦子裏又不免浮現出豔豔二人用小嘴幫他‘吹簫’場景,是那麽的香.豔。


    咱們文哥就這樣,典型的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估計這會他又將木可欣的事情忘得差不多。


    接受得快,放開得也快,這是他的特點,也可以說是他的優點,這並不表示他不愛木可欣。


    拿得起放得下,真漢子所為。


    豔豔眸子裏那絲憂傷更濃,看了一眼張文後說道:“文哥,娜娜沒有做了。”


    “哦,她以前對我說過,現在過得好嗎?”


    “不太好。”豔豔搖搖頭,說道,眸子裏盡是淚水,看得出來她此時很傷心。


    “不好?什麽意思?她不是說要迴去結婚嗎?”張文愣了愣,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以前他記得娜娜說過,她是要迴去結婚,怎麽又會不好?


    豔豔沒說話,而是從上衣口袋裏拿出手機,然後打開手機裏麵的儲存相片,從中找出一張,然後將手機遞給張文。


    張文疑惑的接過手機看起來,這是一張豔豔跟娜娜的合照,照片上,娜娜那張臉臉是觸目驚心的傷痕,直看得讓人心痛。


    “她老公打的,上次我去探她時的前一天才剛被打過,她本不想跟我一起照的,是被我硬拉著照,他才肯同意,我跟說她要留作證據。”豔豔一邊抹著淚水一邊說道。


    都說**無情,這並不是絕對,豔豔跟娜娜兩人的關係很好,情同姐妹,或許是二人都有著同樣的出身,所以才會同病相憐。


    “為什麽打她?”不管這事娜娜有沒有錯,這張相片讓張文對娜娜的丈夫好感盡失,雖然沒有見到他的人,可用腳趾頭去想也能想得出來,能對一個女人下得了如此重手的男人,肯定不是什麽好男人,好男人又為什麽會打女人?


    “嫌棄她的過去。”豔豔顯得憤憤不平,咬牙切齒的。


    “他知道娜娜的過去?”張文很是好奇,一般情況下,做豔豔她們這一行都是會很隱蔽,必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知道,我就不明白,為什麽當初娜娜寄錢迴去做房子時他不出聲?現在就嫌棄她?”


    “走,我們去娜娜家。”張文想了想,突然說出一句,木可欣的離去讓張文對女人的看法發生了改變,女人也是人,是需要尊重,而現在娜娜的丈夫這樣對娜娜,讓張文心中湧出一股無名怒火,這個閑事,他管定了,閑得蛋痛的他也正好借這件事情發泄發泄。


    ps:兄弟們,你們手中的鮮花是不要錢的,可否砸幾朵支持呢??


    第202章:想做壞人


    娜娜的老家離s城有一千多公裏,所以,不可能開車過去,這麽遠的距離,無疑,飛機是最好的選擇。


    豔豔是第一次坐飛機,第一次跟張文一起離開s城,她緊張,忐忑,甚至是期待,至於期待什麽,恐嚇不用別人猜測也知道,首先,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有點漂亮的女人,其次,張文是男人,對她有恩的男人,為了他,她什麽都願意做,因此,她期待什麽,一看便知。


    川省,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山清水秀,美女出眾的地方,十分適合人們居住跟泡妞,據說這裏的美女特開放,也不知是真是假,得找個機會試一試,看看外界的傳言是否屬實。


    下飛機後,二人連續轉幾次車,先大巴,後中巴,再後來是拖拉機,從機場到娜娜家裏,足足用了三個多小時方才到達,可想而知這其中的艱辛。


    站在村口,張文終於理解和體會窮鄉僻壤這幾個字,原來是真的,真有這和窮的地方。


    張文心想,這麽一個貧窮和落後的地方,如果在外麵殺人了,逃迴這裏照樣可以大搖大擺的生活,有誰會來這裏抓他?


    偏僻有偏僻的好處,最起碼,這裏空氣清新,遠不是外麵大都市可比。


    貪婪的吸了口新鮮空氣,張文想著以後是否也找一個小島,在島上麵建一幢大房子,應該很舒服吧?


    豔豔並沒有像張文那般,離娜娜的家越近,她就越是緊張,擔心娜娜,想想,她真想不明白娜娜為什麽那麽傻,還死心踏地的跟著一個總打她的男人,那種日子能過嗎?換成是她,寧願去外麵做小姐,也不願意迴來受這種罪,沒有人天生下來就應該給別人打的,哪怕是自己父母都不行。


    “文哥,村裏那幢最漂亮的房子就是娜娜的。”豔豔指著前麵一幢三層高的小洋樓對張文說道。


    豔豔這話讓張文對娜娜湧起一股敬意,這麽一幢小洋樓,怎麽的都要十多萬吧?由此可以想象出娜娜以前寄了多少錢迴家。


    二人步行到娜娜家時,老遠就聽到一陣陣哭泣的聲音,越走越近,就越是聽得清楚。


    “賤貨,老子抽死你,讓你去找漢子,讓你對不起我。”陣陣罵聲傳來,而這一句罵聲中還伴隨著一陣陣拳打腳踢的聲音,砰砰作響。


    張文和豔豔都暗覺不妙,連忙加快腳步向娜娜家走去,同時,二人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湧出股怒氣。


    “畜生,早知這樣,我就不生你這個女兒,你現在讓我老臉往哪擱?”一個抽著大煙袋的老頭痛心疾首的說道,一邊吧嗒吧嗒的抽著煙。


    這老頭正是娜娜的父親,陳亭橋,一個並不怎麽討人喜歡的老頭,此時見自己女兒被打,他也是無動於衷,老頭旁邊,還有一個老婦人,這人是娜娜的母親,隻是個值得同情的老婦人,女兒被打,她能做的隻是默默流淚。


    地上,娜娜渾身是傷痕,俏臉沒有往日的風采,有的隻是滿臉淚水和鮮血,讓她那張臉變得異常觸目驚心。


    即使被打,娜娜也隻能緊咬著牙關承受著,在這個家,抗議沒有用,家裏的根本不將她當成親生女兒跟老婆,唿來喝去,連條狗都不如,身上的傷痛讓她心如死灰,麻木了,或許,這就是她的命運。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娜娜臉上又多出幾道痕,而嘴角也溢出血絲,可她並沒有還手的意思,還手?有用嗎?隻會讓自己被打得更慘。


    “賤人,你他媽啞了?老子讓你說話,你現在讓老子的臉往哪擺?”打娜娜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倒是虎背熊腰,隻是,臉上那對吊額眼讓人一看就知他不是好東西,事實也證明了,這王八蛋是村裏一個混混,平時無惡不作。


    跟他結婚,娜娜根本沒得選擇,她爸媽隻有她這麽一個女兒,所以才會想著入贅一個女婿做他們的兒子,盡管知道這個男人平時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整天隻知賭,或者進縣城裏嫖,可是陳老頭為了能盡快找一個‘兒子’來續他老陳的香火,隻有忍了,因為村裏麵敢娶他女兒的人也隻有這個王麻子。


    提一下,這個入贅他家的‘兒子’名叫王守順,因為臉上盡是麻子,所以別人都叫他王麻子。


    不知什麽時候起,村裏麵便傳出娜娜在外麵做小姐的事情,這可讓陳老頭丟盡臉麵,所以,即使現在看著女兒被打,他也可以做到古井無波,仿佛那個不是他親生女兒,王麻子出手打女兒,他不但不出手阻止,而且還不惡言相向。


    張文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沒實力,卻又喜歡裝逼,另一種是像陳老頭這樣,喜歡裝清高,對這兩種人,張文除了鄙視還是鄙視。


    “婊.子,讓老子丟臉?老子抽死你。”將娜娜痛打一頓後,王麻子仿佛還是不解氣,又舉手想再次抽向娜娜。


    陳老頭仍舊是抽著他的大煙袋,對女兒的死活根本就不關心,他所關心的是王麻子什麽時候才能給他傳宗接代,其它的,都不重要。


    娜娜無力的閉上雙眼,打算承受再一次被抽耳光的滋味。


    一秒。


    兩秒。


    三秒,閉著雙眼的娜娜並沒感覺到痛,想到這,連忙睜開雙眼,這一睜開眼睛,卻讓她吃驚得將小嘴張成0字型。


    王麻子隻感到自己的手被鐵鉗子鉗住一般,痛,痛得他冷汗直流,痛得他哭爹喊娘。


    抓住王麻子手的正是張文,眼前這一幕,讓他心中的怒火徒增百倍。


    張文怒了!


    豔豔怒了!


    眼前一幕幕讓他們二人噴出眼火,男人打女人,不算什麽好男人,更讓人憤怒的是,作為父母的,卻裝作看不見,又或者是說在這兩個死老頭心中,他們這個女人就該打?


    “你……你是誰?”王麻子吃痛得幾乎讓他暈過去,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你憑什麽打她?”張文冷冷問道,語氣冰冷無比,眼裏殺出一道道淩厲的殺氣。


    “她是我老婆,我想打她就打她。”王麻子說道,說得有些誠惶誠恐。


    “啪…………”張文怒由心生,巴掌如雨點般向王麻子抽去,狂抽他十多巴掌。


    待張文停下後,王麻子已經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豬頭,那張臉腫得恐怕連王麻子他自己都不敢認。


    “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我朋友,我張文是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負我朋友。”張文的渾身上下充滿著霸氣,“砰……”放開王麻子的張文突然一個轉身連環腿朝王麻子襲去,將王麻子射飛出去,如個弓蝦般倒在地上,痛苦萬分。


    事情發生得太快,等陳老頭他們反應過來時,他們心中的上門女婿已經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站起來。”張文並沒有放過王麻子的意思,娜娜身上那一道道傷痕讓張文憤怒的同時又是心痛,看得到的傷痕就如此的觸目驚心,看不到的呢?衣服下麵的傷又有多少?


    王麻子哪裏能站得起來?他沒力,張文有力,隻見張文如拖條死狗般將王麻子拖到娜娜麵前,指著娜娜對王麻子說道:“你知道他在外麵賺錢有多辛苦嗎?為了你們,為了這個家,你知不知她付出多少?反而你呢?你付出了什麽?你他媽.的作為一個男人,整天隻知在家裏作威作福,到頭來要靠一個女人養你,就你這種人,簡直是替我們男人丟臉。”說到最後,仍舊不解氣的張文抬腳,膝蓋狠狠頂在王麻子肚子上。


    這一下幾乎要了王麻子的命,張文是含恨出手,根本沒有留情的意思,而且,他頂膝的同時,右手還朝王麻子身上的某個穴位襲去,從今以後,王麻子隻能算半個男人,既然他看不起娜娜,那就讓他這輩子做太監好了。


    張文不是醫生,不過,身上的穴位倒是能認出幾個,龍殺出來的人,有時為了完成任務,他們需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隻不過張文這人比較邪惡,‘不小心’學多了幾個穴位。


    對天發誓,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手法,實在是氣不過才會出手的,反正像王麻子這種人渣,不死也沒用。


    “老頭,我問你,這還是你女兒嗎?你女兒被打,你們竟無動於衷?你們的心是被狗吃了?為了這個家,你女兒在外麵受了多少苦你們知不知道?不是她,你們家的房子能建起來嗎?不是你女兒,你們家的房子能建成村裏最漂亮的嗎?我草,現在你們嫌你女兒的過去?當初她寄錢給你們時候你們怎麽不說?現在房子做起來了?你們就開始作威作福?拿她當狗看?”這個時候,張文才不會在乎這兩老頭是不是娜娜的家人,先對他們一頓臭罵再說。


    “都說虎毒不吃子,你們連畜生都不如,自己的女兒都要下毒手,你們這還是人嗎?”


    “你……你憑什麽罵我?”陳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被一個來曆不明的青年莫明其妙臭罵一頓,估計沒幾個人能受得了。


    “瞪什麽瞪?再瞪信不信老子抽死你?別以為你老,老子就不敢抽你,再瞪,老子一樣抽死你。”對方不拿娜娜當人看,張文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拿對方當人看,什麽長者,什麽前輩,依張文看來,狗屎。


    本就心情不好的張文終於找到發泄口,木可欣的離開讓他很難過,可現在他發現有人不將女人當人看,不懂得去珍惜,於是,他怒了。


    “沒有她,你們隻是一堆狗屎,一堆臭烘烘的狗屎。”張文罵道,這種人,自作清高,有錢拿的時候不就吭聲,現在好了,娜娜沒錢寄迴來,他們就開始秋後算賬,媽咧個逼,什麽玩意?有本事當初從一開始就不要拿娜娜的錢。


    罵完之後,張文仍舊不解氣,猛的一轉身,隨手拿起一張椅子後其快無比朝地上的王麻子身上砸去,手中的椅子變得粉碎,木屑四濺。


    下一秒,地上的王麻子發出一聲慘叫,緊跟著人便暈了過去。


    “娜娜,這種日子你還要快嗎?文哥支持你,跟他離婚。”張文突然想做壞人,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可他不在乎,這個壞人,他不怕做。


    “…………”


    第203章:讓你們哭


    張文直至今天方才發現,原來他也有做潑.婦罵街的潛質,心裏暗想著以後失業了是不是可以轉行罵街?看誰不爽就上去罵,直接罵暈對方,實在不行再動手,他就不信天下間還有他擺不平的人。


    腦子裏出現那些潑.婦罵人的經典場麵,雙手叉腰,臉紅耳赤,場麵相當壯觀。


    跟那些潑.婦比起來,張文也不差,雖然他沒有像那些潑.婦那樣雙手叉腰,可是他卻比那些潑.婦更具有殺傷力,短短的一會兒功夫,王麻子已經被湊得扒在地上不省人事。


    張文的出現太突然,而他的出手更是突然,令到娜娜一家子人都沒能反應過來,就連豔豔也未想到平時斯斯文文的文哥生氣時竟會如此的瘋狂,如此的心狠手辣。


    這個文哥雖然恐怖,豔豔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時候的文哥很有男人魅力,呆在他身邊讓人感覺很有安全感,有什麽事,他會保護她,這樣的男人,才叫男人,充滿著霸氣,渾身上下都帶著想要征服別人的氣場,對,就是氣場。


    待娜娜一家子人反應過來時,王麻子已經扒下,這個時候想阻止,也顯得遲了些。


    “文哥,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會死了。”渾身是傷的娜娜終於清醒過來,淚如雨下的說道。


    “娜娜,這種人還值得你同情嗎?”張文指著地上那個如同一條死狗般的王麻子對娜娜說道。


    娜娜搖搖頭,她對王麻子的生死不感興趣,原本就對王麻子沒什麽感情,之所以會跟他結婚,完全是父母之命,他們二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而且,娜娜還挺討厭王麻子,像王麻子這樣的男人,又有幾個女人會喜歡?從小到大都是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整天隻知道嫖,賭,村裏人有誰不認識他王麻子?


    原本就對王麻子沒好感,而婚後,王麻子更是將她當成一具發泄的工具,除了晚上使勁的折騰她,讓她做一些無法接受的變.態要求,這些,她都忍了,為了年邁的父母,為了這個家,她忍了,將所有的苦都往肚子裏吞,總想著父母辛苦將她養大,所以,她應該報恩,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王麻子除了在床上想一些變態的方法之外,還開始動手打她,並且見她父母不反對,他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也越來越興奮。


    被汙辱,被打,娜娜還是忍了,希望王麻子能心軟,不再打她,很可惜,她失望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王麻子不但沒有改過自新,而且還更是變本加利,打她的次數越來越多,下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有時甚至為了一些芝麻小事打她,有時王麻子賭輸了,迴來一聲不吭就開始對娜娜拳腳相向,


    娜娜的不敢反抗讓王麻子很有成就感,用他王麻子的話說,三十多年了,第一次找到男人的感覺。


    麵對父母的白眼,王麻子的痛打,娜娜都默默忍受著,因為,她總是覺得自己應該為這個家做點什麽,尤其是她知自己不是什麽好人,隻有人們眼中的雞婆,在外麵靠賣.身賺錢,所以,她沒有資格。


    每當被打後,娜娜就曾想過要逃離這個家,王麻子打她,也隻是痛在身上,可是父母對她的白眼,卻讓她痛在心上,這種痛遠要比外表的痛要難愛,她是他們的女兒,唯一的女兒,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好多次,娜娜都欲開口問她從小到大一直敬愛的父母,問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她是在外麵賣身,做三.陪,可那是為了什麽?也是為了這個家,從小到大,因為家裏窮,因此她沒讀到書,除了賣自己的肉.體,她還能做什麽?靠進工廠?每月拿八百或一千的工資?什麽時候才能建起房子?要知道,她離開家時,老房子已經倒塌,父母隻能用木板加茅草弄個房子,讓人看得心酸的房子,每縫下雨天,屋子裏總是漏水,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娜娜鋌而走險,她急需要錢,不能再讓父母住那樣的草房,不能因為下雨天而還要三更半夜爬起來找盆子勺子之灰的東西裝那些漏下來的水……


    就算是現在,娜娜也不後悔,必竟,父母已經住進新房子,全村最漂亮的房子,她認為,值了,名聲這東西早已與她無緣,在這個村子裏,她名聲狼狽,沒人看得起她。


    如果王麻子不打她,或許她會死心塌地的跟他過一輩子,為他生兩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現在,對娜娜而言,似乎這一切隻是個夢想。


    幾乎每天被打,讓娜娜那顆心跌到穀底,不再抱任何希望,她沒有任何目標,過一天是一天,或話,等到某天讓她實在忍無可忍時,她就會離開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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