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都有人敢綁架,普通市民呢?更加不用說了,一個個還不擔驚受怕?


    廣大市民心中,從未像今天這般害怕過,從未像現在這般沒有安全感。


    這件事情第一時間驚動國家高層,馬上命令相關部門迅速找到並救出胡平封。


    警察,部隊,國安,各種各樣的部們全都傾巢而出,目的隻有一個,盡最快努力找到胡平封,好給全國人民一個交待,好安撫全國人民的心,讓告訴他們,國家是絕對有能力去保護廣大市民的。


    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一些有錢卻又怕死的富翁在安全感失去的同時,他們紛紛將自己在國內銀行所放的存款全轉移到海外銀行,並且,他們很多人心中瞬間作出決定,移民,呆在國內,真的很沒有安全感,反倒不如出國去做個二等公民。


    據事後不完全統計,此時的事情讓高達幾十位富翁遷走自己所有資產,幾十位富翁的所有資產加起來高達上百億。


    j市已經被圍成一個鐵桶,別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個蒼蠅想飛出j市,恐怕都很難。


    望著樓下那些警車,甚至是軍車,此時正在酒店裏的徐姐則是一臉緊張和擔心,她知道,今天這事算是鬧大了,真不知該怎麽收場,也不知張文在哪裏,電話又打不通,真是急死人了。


    相比起徐姐,保護著她的小山則是一臉平靜,仿佛所有事情都與他無關,在他眼中,今天的事情是鬧得有些大,可他並沒有害怕的意思,綁架省長,這是重罪,小孩子都知道。


    事情很瘋件,不過,正是因為這樣,張文才夠資格做他們龍殺的頭,天不怕地不怕。


    胡平封被綁架的事情不單止在j市傳開,在如今這種信息時代,雖然國家已經刻意封鎖消息,但是還是傳到外麵去了。


    京城,某幢別墅裏,其中一個粉色的房間裏,那張寬大的床上,一個嫵媚動人的女人用她那水汪汪的眸子看著手上那份資料喃喃說道:“好弟弟,你果然沒有讓姐姐失望。”


    ps:今天是青年節,在此,葉子祝各位大大節日快樂,永遠充滿著活力。


    第186章:矛盾加劇


    胡平封被綁架已經近兩個小時,可現在依然沒有一絲線索,仿佛胡平封就是人間失蹤了般。


    綁匪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這很不正常,讓人不得不懷疑綁匪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綁匪隻是想殺人滅口?


    不管怎樣,上麵都不想看到這一結果出現,不想看到胡平封被綁匪殺害,那樣將會打擊全國人民的信心和安全感。


    綁匪沒有提出要贖金,必然是估計以前跟胡平封結下仇恨,才會有今天這一事情發生。


    專案小組的每一位成員都頂多巨大的壓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案子卻沒有絲毫的進展,上麵又催得緊。


    這些人都知道,這案子根本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辦好了,案子破了,國家隻會口頭上表揚幾句,可要是辦不好,事情就麻煩了,他們這些人肯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甚至更嚴重的很有可能會被開除,罪名是辦事不力。


    整個j市是熱鬧非凡,市民們除了害怕的同時,心裏麵還有一絲看熱鬧的心理,這裏是z省的省會,按理說應該最為安全的地方,隻是偏偏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著實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而此時,張文幾人並不知外界的亂,地下室裏的胡平封已經連中四槍,讓他抓狂的是,每一槍都是在同一個傷口。


    臉色蒼白如蠟紙的胡平封已經是失血過多,模樣狼狽不甚,看上去像是有氣進沒氣出,氣如遊絲,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胡省長,還有幾發子彈,你準備好了嗎?不過我可真怕你會忍受不住,真怕你這條腿會斷掉。”張文緩緩說道,話裏間充滿著冷嘲熱諷。


    胡平封笑不出來,一直站在旁邊的虎子也同樣是笑不出來,相反,他也跟胡平封一樣,冷汗直流, 暗道幸好自己跟張文沒仇,否則,他真怕自己會半夜驚醒,連續四槍,槍槍都是同一個地方,這種痛楚,誰能受得了?


    更要命的是這四槍並不是一次性打,而是分成幾次打,並且,每次都間隔了很長一段時間,幾乎等到胡平封腿上的痛楚消失後才開槍。


    張文不但在對方傷口上撒鹽,而且還不止撒一次,什麽叫最毒婦.人心?這些全都要靠邊站,應該說最毒張文心。


    即使沒有親身經曆,也可以想象得到,一條腿,同一個傷口,國連續四槍,這是什麽概念?肯定是痛不欲生,哭爹喊娘的。


    “我服輸,我向你服輸。”胡平封被折磨得沒有一點火氣,此時的他不再是一個威風八麵的省長,而是一條喪家狗,一個獵物,在張文麵前,他隻有求饒的份,連續四槍,讓他產生想自殺的念頭,痛得他直想讓張文對他著腦袋給他一槍。


    “呃……胡省長,我沒聽錯吧?你向我認輸?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哦,再說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當初呢?直接認了不好嗎?為什麽非得要中槍了才肯認輸?”張文冷嘲熱諷的笑問道。


    胡平封差點沒被氣死,此時的他恨不得自己是一個超人,一個神仙,甚至是一個魔鬼,什麽都可以,隻要能將張文一槍崩掉,最好能挫骨揚灰,方才解他的心頭之恨。


    “你的飯店,我會讓人出去澄清,給我一個晚上。”胡平封可沒有興趣跟張文扯下去,當務之急,他是得找個醫院止血,將傷口處理好,再不醫治,他怕自己的右腿會廢掉。


    其實,即使現在馬上送去醫院,他也是得坐輪椅好長一段時間。


    “虎子,你說這人是不是犯賤?早知自己這麽窩囊,為什麽又不早點承認?”張文無奈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欠扁。


    虎子心裏狂汗,暗想著頭就是頭,瞧瞧人家這臉皮,有誰能比得了?


    一夫當關,萬夫莫敵,虎子不知道用這句話去形容張文對不起,他沒讀什麽書,隻想著張文的臉皮可以抗擋萬軍。


    “頭,有些人就喜歡犯賤,喜歡受謔待,別人就會以為我們隻是開玩笑,以為我們沒個這個膽量去碰他,以為我們不敢,那些人就是沒想到我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虎子倒也配合,說話時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對胡平封。


    胡平封沒有接話,他隻能裝作聽不到,接再話,怕張文會再向他開槍。


    看著胡平封那張一會兒蒼白,一會兒卻又如豬肝色般,張文心中解氣多了,當下收起槍,“給你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效果,還有,如果有警察來找我,你知道會怎樣,還是那句話,別懷疑我的勇氣,這天下就沒有什麽我不敢的,別以為抓了我就什麽事都沒有,想對付我,就算你一下子將我弄死,你的全家也要跟我一起陪葬,我的那些兄弟一定不會放過你,不信你盡可以試試,雖然你是個省長,可是在我們心中,你什麽都不是,隻是一個軟弱如螞蟻般的可憐蟲。”該說的話,張文還是要說,不然這會兒放胡平封放出去,那頭他就找警察過來,張文可不想惹這樣的麻煩事。


    “我老大說得對,別以為我們不敢,想對付我們?胡省長,不是我小看你,你最好還是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看看自己是否夠資格,你雖貴為省長,可是有些人,並不是你所能惹的,這些年,什麽樣的場麵我們都見過,什麽樣人的我們也殺過,殺人對我們來說,已經麻木了,多你一個不算多,說出來不怕嚇著你,連外國總統我們都殺過,你認為你夠那些總統牛叉嗎?”虎子緩緩說道,之所以將話說得這麽絕,是因為他覺得張文的話還不夠絕,不夠有威脅性和恐嚇性。


    不知為什麽,胡平封並不懷疑張文二人所說的話,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兩人,肯定是殺人如麻。


    看著張文二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胡平封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正如人家所說,省長又怎樣?在人家眼中連個屁都不是。


    …………


    “師姐,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麽?為什麽要阻止我?”某幢別墅裏,貝家傑失去了往的鎮定和從容,像一頭發瘋的老虎,朝他的師姐韓夢依吼道。


    “我說過,他要死,也得死在我手裏,任何人不能殺他。”韓夢依不甘示弱的迴應了句。


    貝家傑那藍色如妖孽般的眼珠裏浮現出一道殺機,“師姐,你應該知道,這是個好機會,錯過今天,我們不知又要什麽時候才能找到機會,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怎樣?我說過,要殺,也得讓我來殺他,你聽明白沒有?”


    “不明白,我不明白,師姐,你變了,變得讓我越來越不認識,有時我都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我以前所識的那個師姐。”


    “我沒有變,變的是你,師弟,先別說我,你自己有沒有發現?隻要是扯上張文的,你就會失去理智,失去你以往該有的冷靜。”


    貝家傑嘴角不住的抽搐,原本還算帥氣的臉卻因為生氣而扭曲得異常難看。


    “那還不都是為了你?這一切全是因為你。”


    “別說得那麽好聽,師弟,我告訴你,張文的事情交給你,你不能動手,否則你別怪我翻臉。”說完,韓夢依轉身離開,絲毫不理會貝家傑。


    “交給你?好讓你跟他上床?師姐,這是你逼我的。”韓夢依離開後,貝家傑陰冷著張臉緩緩說道。


    第187章:抱你一會


    從宛如鐵桶般的j市裏出來,張文幾人著實在捏了一把汗,雖然他們用盡了方法去威脅胡平封,但是誰知胡平封會不會來個狗急跳牆?好歹也是個省長,這樣被人綁架,他不出這口氣,怎樣向眾人交待?


    張文怕的就是胡平封會反悔,幸好,當他們離開j市,甚至是z省時,都沒有發現有警察來攔他們,就是在每個出j市的路口上有警察過來循例問問他們,然後看了車內一眼,問幾個問題就完事,而不是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察或者軍人一手拿著槍一手拿著他跟虎子的照片攔車。


    看來,恐嚇起到了作用,經過今天這一次教訓後,胡平封怕了,他怕死,所以不敢告訴警察,不敢告訴任何人。


    胡平封會記仇嗎?會報複嗎?絕對會,張文不相信對方會忘記今天這事,他隻是在等,等一個機會。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小人報仇,二十年未晚,像胡平封這樣的小人,又怎可能白白放過他呢?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又有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事情呢?站在張文自己個人角度,他不想放過胡平封,可是,胡平封是省長,國家高官,殺了他,國家不會罷休,長時間了,肯定會被上麵查出一些眉目出來。


    永遠別小看國家的能力。


    殺了胡平封,還有可能會連累到虎子他們,自己倒是無所謂,早就被開除了,可虎子他們不是,他不能連累他們。


    第二天,京城的各大小電視台都同時播出一則新聞,這則新聞的出現,頓時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和吃驚,新聞裏,一個類似於小混混的的青年人麵對著鏡頭說,京城飯店的中毒事件是他一手安排和策劃,所有事情都是他安排。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則新聞的出現,讓整個京城都陷入瘋狂討論當中,原本隻是簡單的一件事情,卻引得眾多人爭相討論。


    一時間,新聞中這個道歉的年輕人頓時成為千夫所指,被人罵得狗血淋頭。


    這件事所帶來的效果就是京城飯店起死迴生,原本冷靜的場麵突然來了很多客人,而且,比起沒有以往還更好生意,人手嚴重不夠,直忙得飯店裏的工作人員兩眼昏花。


    由於客人來得太多,而飯店方麵因為前幾天的風波,所以並沒有像往常那般大量采購各種菜,肉類,所以,現在客人一多,所采購的那點菜就遠遠不夠用,這可急壞廚房裏那幫廚師,好不容易生意好起來,意味著他們這些廚師就不用失業,這年頭,想找份好點的工作並非意事,因此,他們不想失業。


    讓徐姐感動的是,當她將這一情況如實告訴外麵的客人時,那些客人非但沒有埋怨,反而還表示理解,他們願意等,算是對飯店的一種支持。


    徐姐哭了,在外麵表示千言萬謝後,並當場宣布,今天所有顧客一律五折優會,以感謝各位新老顧客的支持和厚愛。


    不得不說,徐姐對做生意很有一手,今天的這一次五折將會換來日後更多的忠實顧客光顧飯店,這一個五折,值。


    迴到辦公室裏哭得一塌糊塗,淚流滿臉,如梨花帶淚,格外動人心弦。


    張文並不理解女人的心,一頭霧水的站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徐姐流淚滿臉,張文鬱悶的想著至於嗎?生意不是好起來了嗎?還用得著哭得如此傷心?


    “姐,別哭了,你看你,都跟花臉貓一樣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張文手拿著張紙巾溫柔的替徐姐抹著眼淚。


    此時的徐姐,有著一種別樣的優雅風情,滿是淚水的俏臉上流淌幾許媚意。


    “小弟,姐想抱你一會。”張文正幫徐姐抹著眼淚,可是冷不防聽到徐姐這句話時,讓他渾身忍不住一抖,喉嚨瞬間抽動起來,與此同時,心中也開yy。


    抱他?徐姐想抱他?什麽意思?徐姐是什麽意思?怎麽突然想抱他了?


    人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他人便被徐姐抱個滿懷,這一刻,他知道,自己被強抱了,媽咧個逼,幸好隻是強抱,而不是強.暴。


    抱與被抱都是一樣,軟玉滿懷,徐姐胸前那兩團.軟.肉頂得他三魂不見了七魄,舒服。


    徐姐將他抱得緊緊的,讓他彈動不得,陣陣幽香直往他鼻子裏鑽,體內的邪火開始迅速滋生。


    張文暗暗叫苦,自己身體上的變化讓他大驚失色,內心一個勁的警告自己,不能這樣,不能對徐姐動歪念。


    警告自己無數次,隻是結果卻是強差人意,並沒什麽效果,身體上那該硬和不該硬的全硬了起來,讓張文幾乎欲哭無淚。


    毀了,全毀了,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少,徐姐必定會發現他身體上的變化,到那時,他該怎樣去解釋?


    男人,這個時候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作,張文已經不知鄙視了自己多少次,隻是又有什麽用呢?


    心中的歪念還未落去,徐姐突然‘啵’的一聲,吻向張文臉頰,如蜻蜓點水般,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吻,卻令張文幾乎幸福得暈過去。


    “小弟,謝謝你。”徐姐發自內心的感謝張文,為了飯店的事情,她看得出來張文很努力,飯店能起死迴生,全是張文的功勞。


    表麵上,徐姐雖對張文說無所謂,飯店倒閉了也無所謂,但事實非莫如此,這間飯店承載著她的太多迴憶,感情方麵,她已經徹底失望,所以,事業方麵不能再失望了,以前那樣跟張文說,是不想張文承受那麽大的壓力,其實,她比誰都在乎。


    “嗯,值了,能得到我心中天下第一漂亮姐姐的香吻,一切都值了。”心情大好的張文開起徐姐的玩笑,對這種禦.姐,他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


    “噗哧……”徐姐一聲嬌笑,聲音宛如鶯啼般動聽,風情款款甩給張文一個白眼,嗔道:“就會亂說話,姐都老了,哪裏算漂亮?”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女人那張嘴,口是心非,怎麽看,此時的徐姐都是心中高興萬分,雖不再年輕,可是臉上那揚溢著滿足而幸福的笑容讓別人知道,她很開心。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句讚美的話將徐姐讚得飄飄然,他也倍有成就感,得意忘形的他動了動身子,仿佛想換一個姿勢,不得不說,這樣被徐姐抱著,真他媽舒服。


    張文這一動,徐姐那張原本就緋紅一片的俏臉則是紅得跟天邊的晚霞似的,並且馬上離開張文,不敢再抱著張文,甚至不敢看著他。


    張文苦笑,他知道徐姐為什麽會如閃電般彈開,徐姐還是發現了他身體的異樣。


    可能是上天不想讓張文難堪,就在這種尷尬萬分時刻,他身上的電話如救星般響了起來。


    按完一個電話後,張文便忽忽離開,不敢呆在這裏,離開前,就連招唿都沒和徐姐打。


    望著張文離去的背影,徐姐一雙美目迷離的看著他那背影,小聲嗔道:“壞弟弟,小色狼。”


    張文並不知徐姐在背地裏罵他,走出飯店,這貨方才緩緩鬆了口氣,媽咧個逼,真無語了,低頭看著他自己兩腿間,怒道:“你他娘的得意個屁?罰你一個星期不準吃肉。”


    飯店門外,韓夢依那個風.騷.女正風情萬種的拿她那雙水汪汪媚眼看向張文,嫵媚至極,誘人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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