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別光說我,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老前輩說的,身體是革命本錢,現在我將這句話改一改,身體是賺錢的本錢,是花錢的本錢,再說,像姐你那麽漂亮的美女,更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你隻需要記住,萬事有我,天塌下來,有我這個做弟弟的幫你頂著,隻要有我在,就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


    徐姐愣在那好半響,然後才點點頭,美眸裏填滿水霧,那種久違的感動湧上心頭。


    第178章:雙管齊下


    男人,有時候需要吊,越吊越好,你拽,別人才會認為你有能力,反之,你不拽,別人就認為你懦弱。


    作為男人,遇到事情時,肯定得站在女人前麵去保護她,為她排除萬難,做一個合格的護花使者,這點,張文認為自己做得很好。


    他跟徐姐不是什麽親人,隻是萍水相逢的兩個人,可是他還是想真心對徐姐好,將徐姐當成自己親姐,沒有親人的他格外珍惜這份友情。


    遇上這種事情,拖得越久,隻會對飯店的打擊越大,所以,張文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目前為止,他也隻是一個光杆司令,馮葉幾個人還在訓練中,根本沒空出來幫他。


    雖然不想,可他還是決定讓龍殺的兄弟幫忙,當務之急,是要將那兩個食物中毒的人控製起來,當然,還有那個從青菜裏找到蟑螂的仁兄,這三人,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從這三人口中找到突破口。


    國內那兩人還好,頭痛的是那個老外,他可是遠在美國,相隔太遠,不好控製,因此,他才要借助龍殺的力量,將那老外偷偷抓迴來。


    經過徐姐一番排查,幾個服務員被收買的機會不大,原因是那幾個服務員都是飯店裏的元老,而且飯店對她們不薄,薪水不低,直逼白領薪資。


    至於廚房,徐姐未從中找到任何線索,從原材料的購入到做出香噴噴的佳肴,每一道工序都經過她的重複檢查,硬是沒找到一點破綻,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


    當然,徐姐正懷疑一個廚師,可是由於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她隻能裝不知道,免得打草驚蛇,反而還得不償失。


    事發兩天,梅菜扣肉這道菜正是那個廚師做的,因此,他的嫌疑很大。


    一幢秘密樓房地下室裏,張文這貨老神自在點燃一支煙,坐在那開始騰雲駕霧,煙霧繚繞於指間,看上去,讓他雙眼變得更加深邃,神秘。


    麵前,跪著兩個人,此時,這兩個人正害怕的看著張文以前張文身邊那幾個彪形大漢。


    “重複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不知你們能不能聽明白我的話?”彈了彈煙灰,慢慢問道。


    “真…真不關我們的事,沒有人指使我們。”左邊的跪著的那個年輕人說道,他此時全然沒有當日在京城飯店的囂張,更多的是害怕,他叫賴混顏,外號小黑,是一個混混,也就是他從青菜中找出的蟑螂。


    張文頗為頭痛的揉了揉額頭,“其實我真不想對你們下手,奈何你們總是無視我的存在,也罷,你們喜歡被謔,我成全你們。”說完,張文扭頭對身邊對其中一個彪形大漢說道:“抽他五十巴掌。”


    “啪啪……”下一秒,這個地下室裏響起啪啪之聲,一聲比一聲要大。


    另一個跪著的家夥早已是嚇得魂飛魄散,臉色鐵青,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所打濕。


    食物中毒的人叫周楚,是個個體經營者,經營著一間中小型超市,生意尚可,小日子過得挺有滋味。


    五十巴掌下去後,賴混顏那張本就不算帥氣的臉更是腫成豬頭,模樣十分狼狽。


    “你呢?你有什麽需要說的嗎?我耐性有限,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張文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麽的慢,那麽的無力,可是他這麽緩慢的無力的語氣卻讓周楚不敢無視。


    “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說出來,他們會殺了我的。”周楚突然猛的朝張文磕頭,砰砰的幾下,額頭瞬間被堅硬的地板磕破,鮮血狂流,而他卻顧不上抹掉鮮血,絲毫未感覺到痛。


    張文雙眼突然睜大,他笑了,笑得很開心,這其中果然有貓膩,是個好消息,隻要證實了這點,剩下的,不是問題。


    “你不說,那些人會放過你,可是我一樣會殺了你,別懷疑我的信心和勇氣,殺個人對我而言,跟吃生菜沒什麽區別。”張文緩緩說道,既然知道這其中有貓膩,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給點時間對方緩衝,不能一下子將對方惹得太急,怕對方會狗急跳牆。


    周楚渾身一個顫抖,張文的話無疑像一道悶聲雷般,嚇得他渾身直哆嗦,臉色更是蒼白的嚇人。


    剌耳的鈴聲不適宜的響起,張文拿出電話一看,徐姐的電話。


    “小弟,我太大意了,那個廚師消失了,不知去向。”電話剛接通,電話裏便傳來徐姐那火急火燎的聲音。


    張文緊皺起眉頭,不見了?如果是那樣,自己的確是大意了些。


    “姐,不用緊張,你先冷靜下來,沒事的,不用著急。”眼前,張文能做的就是安慰徐姐,讓她先冷靜下來。


    “怎麽辦?都是我不好,我一早就該控製住他。”電話裏,徐姐說話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她真的很著急,事情終於有了點眉目,可偏偏這個時候出這種事情,如果找不到廚師,不能讓他上庭作證,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京城飯京的案子將會成為懸案,沒有證人,有誰會相信?廣大市民隻會認為京城飯店不行,不衛生,而不會認為被人陷害。


    “姐,不用擔心,堅強點,萬事有我,我這裏已經有點眉目,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你什麽也不要想,好好睡一覺。”雖然,張文知道,徐姐是絕對睡不著,這個時候,她哪裏還有心情睡覺?


    掛斷電話,張文發現自己頭皮更麻了,無奈的苦笑了笑,媽咧個逼,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麽惹的敵人總是一個比一個強大?隨便幾個小混混來惹他不就行了嗎?打發起來也快。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己命苦,鬱悶。


    “頭,事情遇上麻煩了?”站在張文身邊這幾個彪形大漢不是別人,正是虎子他們幾個,除了他們,張文真信不過其他人。


    點點頭,算是迴答虎子的話,事情比他想象中要辣手,廚師的失蹤有兩個原因,一是他自己失蹤,知道事情很有可能敗露,所以他自己先找個地方躲藏起來,二是那個神秘的敵人朝廚師下手,毀滅罪證。


    前者還好,張文怕的就是第二點,如果廚師是被那個幕後黑手帶走,估計他再也不用想找到那個廚師。


    “頭,我讓人去查查。”虎子說完掏了電話,快速按了幾個號碼。


    張文沒有阻止,雖然,對於找到那個廚師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可是隻要有一絲希望,他也不想錯過。


    虎子對著電話交待一番後便掛上電話,然後又是靜靜站在張文身邊,不管張文是不是龍殺的人,虎子他們不管,在他們心中,張文永遠都是他們的頭,他們的精神領袖,為了救出張文,連軍營都敢闖了,還會怕其它嗎?


    “想通了沒有?我的耐性有限,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性。”廚師的失蹤讓張文開始心煩氣躁起來,耐性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


    “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沒有在飯店裏食物中毒,我什麽都不知道。”周楚現在反悔,說沒自己沒有食物中毒,想借此來求得張文的原諒。


    “遲了,你現在隻有一條路可走,將你身後的人供出來,否則,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頓了頓,張文又是說道:“你知道我飯店現在是什麽狀況嗎?每天都要虧幾十萬,你以為單憑你一句你什麽都不知道就能了事?早知如此,你又何必當初?有些錢,不是那麽好拿的。”張文冷笑了笑。


    “求求你,我不知道,不要逼我。”周楚又是再次求饒,無論如何,他都不能供出幕後主腦。


    “好,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既然這樣,那我成全你們。”張文說完從虎子手上接過一把軍用手槍,用那黑漆漆的槍口指著周楚二人。


    “我說,他不說我說,不過我有個條件,我說完了你得放我走。”看到張文手上那把冰冷的手槍,剛被狂抽過的賴混顏顧不上臉上傳來那陣陣火辣辣的痛,想借些進行邀功,希望張文能放過他,他隻是一名小混混,平時欺負一些老實巴交的人倒是可以,讓他欺負像張文這種手中拿槍的人?再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乘我心情好,快點說吧,否然我怕你會後悔。”張文示威性的揚了揚手中的手槍,擺出一副老子就是威脅你的表情。


    “蟑螂不是我放的,我也是按別人的指示去做,是他們告訴我蟑螂就在那盤青菜裏,其它的我就不知了。”賴混顏答道。


    “誰讓你這麽做的?”


    “我隻知道別人稱他為浪哥,其它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浪哥?怎樣聯係他?”張文強壓著內心的激動和興奮,問道。


    “我有他的電話。”賴混顏用他那直哆嗦的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然後想要從中找出那個浪哥的電話號碼,隻是,也不知他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臉上的痛,讓他連手機都抓不穩,幾次掉到地上,然後又急忙將手機從地上拿起來。


    張文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媽咧個逼,就這膽量還敢去飯店鬧事,不知死活,眼前此情此景,張文直想一腳揣開賴混顏,自己拿起手機查找。


    終於,好不容易找到那個浪哥的電話,張文按那個號碼拔打過去,卻傳來移動那難聽的語音,“對不起,你所拔打的號碼已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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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幕後主腦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絲線索又斷了,讓張文頗為的惱火和無奈,三人均已承認,他們全是受人指使,包括那名老外,也是對自己所做之事供認不諱,麵對著黑漆漆的槍口,即使他膽子再大,也不敢不承認,好死不如賴著活,說出去是死,可是不說出去,現在就得死,說出去了,以後遠逃他國,還有一絲希望,兩者之間選,誰都會選擇現在老實招認。


    所有的迷團都已解開,三人口中,他們證實了張文心中的猜測,下毒之人是那個廚師。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麽隻有事發那兩天的梅菜扣肉有毒,事後的卻一點事都沒有。


    現在,讓人頭痛的是,三個幫兇雖然找到了,可是下毒的‘主兇’並沒找到,這就意味著證據不夠,根本沒辦法對幕後主腦造成打擊。


    不出手而已,一出手,張文就要給對方致命的一擊,證據不夠,張文不想出手,不想自取其辱。


    案子仿佛到了懸崖邊上,再沒有前進的路子,該怎麽辦?迴頭?還是不切一跳下去?


    一向自認為聰明的張文此時也是滿臉疑惑,腦袋漲痛得很,眼看著飯店一天天虧本,身為股東之一的他能不急嗎?那可是錢啊。


    “小弟,別累壞了身子。”兩天來,徐姐是看在眼裏,感激在心裏,此時見張文不住的揉著額頭,她鼓起勇氣伸出纖纖玉手幫張文揉起額頭。


    徐姐的舉動,讓張文一愣,好半響都未能反應過來,美人的靠近,讓張文首先聞到一股女性特有的香氣傳來,直往他鼻子裏鑽,如蘭似麝,芳香宜人。


    白玉般的蔥指柔軟無骨似的,按在他額頭上,動作輕盈而美妙。


    舒服,搜刮腦子裏所有的詞語,隻想到這麽兩個字,這一刻,張文感覺自己俗,忒俗。


    閉著雙眼普享受著,這一刻,張文甚至都不想停止,他希望時間能永遠靜止,停留在這一刻。


    “舒服嗎?”徐姐這話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她不笨,見張文這樣閉著雙眼享受著,卻還是問出這話。


    女人都這樣,付出了,就想得到讚美,徐姐也一樣,雖然她已不年輕,可歸根到底,還是女人,而且還是美女。


    “舒服,姐,你以後就是我的專用按摩師了。”得意忘形的張文口花花說道,也不怕這話會得罪徐姐。


    徐姐俏臉緋紅一片,嬌嗔的拍打了張文肩膀一下,“你胃口倒是大,今天隻是暫時獎勵將獎勵你,還想以後?”


    張文老臉一紅,忍不住有幾分尷尬,不過,此時的他是暈乎乎的,後腦勺時不時碰到徐姐那聳高之物,陣陣溫暖傳來。


    “姐,怎麽沒見你提起過姐夫?”被徐姐這麽一按,效果不小,暗道美女效應果然利害,現在,他人也清醒多了,所以對一些無聊的問題特別感興趣。


    徐姐神色一暗,剛才還帶著微笑的俏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來,直嚇得張文不輕。


    “姐,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張文關心問道,內心有些怪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幹嘛提起這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自己這麽八婆做什麽?怎麽像個女人?


    “沒事,小弟,我沒事,咱們不談這事好嗎?”徐姐仿佛非常痛苦,不住的搖頭,美眸裏的憂傷更濃了。


    張文看得心痛無比,他是怎麽也沒想到簡單的一句話會惹來徐姐的痛苦,早知這樣,打死他也不會說出這些話。


    從沙發上站起,看著美眸裏已經蓄滿淚水的徐姐,張文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勇氣,伸出雙手輕輕將徐姐摟進懷裏。


    徐姐沒反抗,輕輕依偎在張文懷裏無言的抽搐著,早在很久,她就知道,自己是不會有幸福的,隻不過還心存一絲的幻想,可是飯店被人陷害這件事,卻讓她將那人看得一清二楚,也終於知道和死心,原來,自己在那人心中一直都隻是枚棋子,而且還是一枚並不重要的枚子,可要可不要,或者說隻是發泄物,隻為滿足他的**。


    想想自己以前,真的太幼稚了,像個小女生般期望著那並不存在的童話故事,期望著王子能出現,真有王子嗎?她不知道,就算是有,也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徐姐雖然不是什麽官場中人,可是跟著那人也短時日,知道那人這樣做,等於是放棄了她,很明顯,那人不想為了她而得罪她的敵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姐,對不起,是我惹你傷心了。”輕摟著徐姐,雖是軟玉滿懷,可是張文卻是一點歪念都沒有,隻想就這麽靜靜摟著她。


    徐姐沒有答話,隻是靜靜依在張文懷裏無聲抽搐著。


    辦公室裏突然靜下來,靜得隻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氣氛開始變得尷尬。


    或許意識到自己失態,徐姐趕忙張文懷中出來,抹了抹俏臉上的淚水,嬌豔欲滴,不可方物。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緩解了二人之間的尷尬。


    接通電話,張文臉色大變,隨便臉上更多的是忙驚喜,這老頭,總是能給到他驚喜,媽咧個逼,他都考慮著是否對老頭以身相許了。


    告別徐姐,張文隻身去到老頭相約的地點,老頭在電話裏說他已經找到幕後主腦,讓他快點過去。


    火急火燎的趕到後,張文雙眼猛的瞪得老大,這老頭,果真如他所想的一樣,又變了個樣,這次他竟然穿著苗服。


    張文吃驚得幾乎差點連舌頭都吞下去,沒辦法不讓他吃驚,更讓他吃驚的是,老頭身邊還站著一個和他年紀相當的老婦人,雖然已是年輕不再,可是從老婦人那張文可以看出來,年輕時候的她一定是個美人胚子。


    麵對張文遞去的疑問,老頭很是臭屁的笑了笑,神情裏充滿著得意。


    張文有種想揍人的衝動,草,什麽玩意?這就是老頭所說的絕色美人?就是他心中的對象,如果是這樣,張文認為自己應該鄙視對方,雖然,這老婦人年輕時候一定很漂亮,可那必竟都是過去式,如今還是人老珠黃的一個,有什麽值得高興的?又有什麽值得興奮的?該不會是這老頭年輕時沒追到老婦人,現在年老時方才追到吧?要是這樣,張文認為自己就更加應該鄙視老頭。


    “師母。”鄙視歸鄙視,張文倒也挺乖巧,喊了句師母。


    老婦人那張人老但並未珠黃的臉上竟然升起幾朵紅雲,看上去倒也別有一番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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