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安那雙好看的美眸半眯起來,柳眉緊皺,櫻桃小嘴微張,吸了口氣,道:“離開這裏再說。”


    語氣中帶著幾分請求,幾分命令。


    本想問清楚,可見到貝貝安那蒼白的粉臉,張文最終還是把他想要問的話吞了迴去。


    “小姐,你想去哪裏?”


    “你家裏,想問什麽我待會再告訴你。”貝貝安的兩道柳眉更皺了。


    “你受傷了?”張文頓時緊張起來,同時暗罵自己蠢,早就該看出來,貝貝安的手一直捂著左胸旁邊。


    貝貝安點點頭,算是迴答了張文的話,她的確是受傷了。


    “我送你去醫院。”張文二話不說,扶著貝貝安就想攔出租車去醫院。


    貝貝安受傷了,去他家有什麽用?他又不是醫生。


    “不能去醫院,張文,就去你家裏,快點走。”貝貝安的額頭上已經冒汗,看樣已經忍得相當辛苦。


    張文苦笑,腦袋閃過一個問題,有些事情想避都避不開,這段時間,他已經夠小心的了,就是怕卷入貝家的紛爭中去,但是現在還是卷進去了,今天之後,他那寧靜的生活可能就真的離他遠去了。


    以他現在的實力,遠遠不夠,貝貝安的敵人太強大了,張文沒有自信能夠應付得了,其他不說,單是那個神秘的中年人,就不是張文所能對付的。


    這個時候插手進去,絕對是九死一生。


    想到這些,張文暗歎為什麽老天要這樣子對他?這個玩笑開得大太了。


    貝貝安已經受傷,他能不救嗎?不能,無論從哪一方麵而言,他都不能這樣做,哪怕隻是一個互不相識相的陌生人,他也不能見死不救,何況這個是他老板。


    張文心中有了決定,當下便不再說話,扶著貝貝安往他家裏走去。


    他們前腳剛走,馬路上再次出現三輛黑色小車,直覺告訴張文,那三輛小車應該就是對貝貝安下手的人,希望商靜茹能安全逃脫。


    經過一個小診所時,張文順手買了一些紗布和消毒水之類的用品。


    迴到家後,貝貝安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人見猶憐,讓一向憐香惜玉的張文看得有些心痛,狗日的,到底是誰那麽狠?要對這麽一個美女下重手?


    “張文,先幫我止了血再說。”坐在張文那張床上,貝貝安整個人被香汗濕透,說話都顯得有心無力。


    張文點點頭,問道:“傷在哪裏?”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幫,就得幫到底。


    貝貝安那張蒼白的粉臉升起幾朵紅雲,對方是個男的,怎麽辦?


    見貝貝安的神情扭捏,張文猜到了個大概,事情麻煩了,肯定是傷在貝貝安的重要部位上。


    “小姐,我去找個護士來。”張文這樣說,也算是善解人意了,不過,他更想做的是‘善解人衣’。


    “不用,我自己來吧。”貝貝安不可能讓張文這樣做,等他把護士找迴來,她都已經掛掉了。


    張文不再接話,但內心卻又有那麽一絲的失落,同時,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老實說,以貝貝安這樣的姿色,張文沒有一點把握能做到心靜如水,更多的時候都是雙手發抖,唿吸急促,麵對這樣的一個尤物,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發現一個絕色美女,作為男人,心裏肯定會yy起來,想著這個美女是誰,自己能不能擁有她,發現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絕色美女,身為男人,更多的時候是想著自己也能不能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抱著美女上床去大戰三百迴合,這個時候,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


    從床上站起來,打算拿起那些紗布之類的用品進去衛生間,可是,人剛站起來,貝貝安感覺到一陣陣頭暈腦漲,能看到的全是星星。


    站起來的貝貝安就像風中的柳葉一樣搖曳著,站不穩,最後還是重重的摔到床上。


    這一摔,或許是牽動到傷口,貝貝安暈了過去。


    失血過多,張文一眼就判斷出貝貝安失血過多,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


    現在怎麽辦?既不能送去醫院,又不能找護士,急得張文如鍋上的蚱蜢,四處亂跳。


    就貝貝安現在這情況,如不及時作出處理,會出大事的,更有可能會危及到生命。


    貝貝安暈過去了,張文倒也不是不能幫她,但是,張文怕的是後果,這裏所說的後果並不是指貝貝安的那些敵人,從他剛才扶貝貝安進門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了站在貝貝安這條陣線上。


    張文怕的是貝貝安醒來後該怎麽辦?他該怎樣去麵對她?傷口在重要部位,萬一她事後生氣了怎麽辦?


    人家是千金之軀,怎麽可能受得了這些?


    床上,貝貝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危險,深吸了口氣的張文苦笑想道,不管了,救人要緊,哪怕事後貝貝安要殺了他,他也無法可說了。


    今天的貝貝安身穿一套黑色職業裝,將她那妙曼的嬌軀襯托得完美誘人,一雙美腿則是被黑色絲襪包裹著,令張文口水狂流。


    貝貝安的絕色容顏已經夠讓男人向往,再加上,張文這貨是個絲襪控,眼看著貝貝安穿著絲襪暈倒在床上,他隻有吞唾沫的份,表麵上,這貨是個冷酷的家夥,但其實內心也是一個悶騷的家夥。


    除了以上這些原因,還有一點,貝貝安是他的老板,想著把這個美女老板上了,他可以少奮鬥多少年?


    完了,張文知道,他今天完了,工作還沒有開始,他便已經開始顫抖,喉嚨不住的抽動,這可不是好現象。


    連續幾次深唿吸,沒用,心裏依舊是緊張無比,心跳也加速到一百八十邁,這樣下去,張文生怕沒將貝貝安救活,反倒將自己搭進去了。


    因為美色而心跳加快死掉,這樣的光榮事跡,估計可以去吉尼斯了,應該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第24章:治療


    情勢危急,時間不等人,張文知道,他的時間不多,再不動手,美女老板可能會死在這裏。


    用盡吃奶力,方才將貝貝安的外套脫下來,放眼望去,黑色的蕾絲胸罩出現在他眼前。


    這個時候,張文真想將那些發明這些性感胸罩的人通通拉去槍斃掉,為什麽要生產出如此性感誘人的東西?蕾絲也就算了,可為什麽還要是那種半透明的?這不是要人命嗎?


    假如這個性感的透明胸罩是係在一條母豬身上,或許張文就不會如此的尷尬。


    即使是隔著一層,張文也是一眼就能看到貝貝安那對飽滿雪白的大白兔,包括玉峰頂上的兩顆粉紅小櫻桃。


    “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張文連連深唿吸,希望能平靜下來。


    幾分鍾後,他放棄了,盡管很努力去念這些,可是,兩腿間那玩意早已經是高高頂起,形成一個誇張的小帳篷。


    張文苦笑,揮手朝他兩腿間那玩意抽去,“你他娘的湊什麽熱鬧?害老子出醜,再這樣老子哢嚓掉你。”


    那玩意被張文這麽一抽,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變本加厲,挺得更高了,張文越抽它,它就越是興奮。


    貝貝安的傷口位於左則玉峰,再過幾公分,就會傷到寶貝了。


    槍傷,張文也不知是怎麽迴事,一眼就看出貝貝安的傷口是槍傷。


    想要幫貝貝安治療,就必須要脫掉她胸前那個黑色透明胸罩,因為那條細小的黑色絲帶正好位於傷口處,假如他脫掉她的胸罩,她必定會春光乍泄,如此一來,貝貝安那對寶貝大玉兔就會完全暴露於他麵前。


    救與不救都難,救,他以後該怎麽辦?萬一貝貝安要找他麻煩,他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不救,自己那關過不去,讓他見死不救,他做不到。


    “他娘的,拚了,救人要緊,大不了不在這裏混。”心中的良知最終說服了張文,他無法見死不救,無法讓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死在自己麵前。


    伸出雙手,解開對方的扣子,失去束縛的大白兔突然彈了出來,就像一個恢複自由的小鳥般,上下亂跳,彈性十足。


    張文的心都已經跳到嗓門口,一雙賊眼瞪得老大,要命啊,怎麽就讓他遇上這種事情?


    他心中,貝貝安冷豔,高貴,如女王一般,不可侵犯,她是上帝的寵兒,可是現在,他卻將她的上半身衣服全脫掉,雖說是幫她治傷,這也是一種罪過。


    換成豔豔那些三八,張文鐵定不會這樣,甚至還可能會乘機伸手去摸摸。


    不知現在能不能摸摸?張文心中突然閃出一個極為邪惡的想法。


    心念間,手指剛碰到貝貝安那雪白如嬰兒般嫩滑的肌膚,張文便感覺如觸電般,馬上將手縮迴來。


    “鄙視,張文,老子鄙視你,怎麽可以這樣乘人之危呢?沒見過女人嗎?對方不就比較漂亮一點嗎?有什麽大不了的?還不是女人一個?好歹自己也在夜總會裏混了半年,怎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張文這貨自己罵起自己來了。


    就算成不了君子,也不能變成一個低級色狼,要做,就要做高級的。


    拿出酒精和紗布,費盡全身力氣,方才將對方身上的傷口處理好。


    這個時候的張文徹底的體會到什麽叫做汗如雨下,渾身上下,全被汗水打濕。


    處理好貝貝安身上的傷口後,張文拿起被子輕輕的蓋到她身上,同時,這貨總是有意無意的伸過鼻子,近乎貪婪的吸了一口,雙眼也沒有閑著,一眨不眨的看著貝貝安那對玉峰。


    外人不知道,此時的張文是多麽的希望自己有特異功能,能將時間定格在這一秒,今天過後,他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這對寶貝大玉兔了。


    蓋完被子後,張文暗暗鬆了口氣,心裏有一絲無奈的同時又有一絲的放鬆。


    顫抖的右手從口袋裏拿出煙,點燃一支,狠狠抽了兩口,他娘的,他算是聖人嗎?送上門來的絕色美女都不吃?孔夫子不是說過,吃色性也嗎?他這樣算不算正常?


    雖然,那樣做會顯得乘人之危,做為一個君子,不,做為一個高級色狼,不應該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張文還是有些失落。


    看著眼前這張美得令人窒息的粉臉,張文不由得苦笑起來,這都什麽跟什麽?九不搭八,如果上了貝貝安這妞,其下場會怎樣?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指不定會被人拿著槍滿世界的追殺。


    貝貝安的傷口是清理過了,但是,她還是必須去醫院進行輸血,否則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張文連續抽完兩支煙,貝貝安依然沒有醒來,甚至連她的秘書商靜茹也沒有消息,讓他稍稍有些心急。


    追殺貝貝安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在s城,甚至整個中國,有幾個人不知貝貝安是京城貝家的人?


    敢這樣做,無疑說明對方也是極為強大的人,有著極為深厚的背景,惹得起貝家。


    再次抽完一支煙,貝貝安終於醒了,她這一醒,嚇得張文那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再次狂跳起來,想著呆會該怎樣向這妞解釋?


    “小姐,你醒了,小心傷口。”張文硬起頭皮說道,是福是惹都躲不過去,現在,他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醒來後的貝貝安第一時間發現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整個上半身,一絲.不.掛,以至她那蒼白的小臉升起幾朵紅雲。


    張文略顯尷尬,有點熱臉貼到冷屁股的感覺,一時間,有些冷場,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心中各有所思。


    這種冷場的感覺讓張文有種坐如針氈,萬分別扭,他本是一個口齒伶俐之人,可是現在,窮詞了,貝貝安不是別人,是他的老板,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前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場麵依舊,冷場,氣氛越來越尷尬,如果可能,張文真想逃離這裏,呆在這裏真不是滋味。


    “是你幫我弄的?”終於,十分鍾之後,貝貝安終於開口了,讓張文大大的鬆了口氣,隻要開口就好。


    “小姐,事態緊急,我不得不那樣做。”張文心虛,表麵上說得堂而皇之,可內心卻又想得十分齷齪,他想著,萬一讓貝貝安知道,他剛才摸了她,不知她會不會動手殺了他?


    張文本以為,他說完這兩句話後,貝貝安會說些什麽,誰知,貝貝安什麽都沒說,又冷場了。


    欲哭無淚的張文再次苦笑,想解釋幾句,可是,隨之又想到,解釋有用嗎?一解釋,隻會令到這事越來越亂,一解釋,隻會令到貝貝安更加懷疑,懷疑他是否對她做過什麽。


    “小姐,你得去醫院進行輸血,否則可能會損害你的健康。”無奈之下,張文隻能硬起頭皮先行開口。


    “你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沒,沒有,小姐,我沒有。”


    “那你為什麽要心神不安?心裏有鬼?”


    張文狂汗,這妞真不好對付,他心裏有鬼嗎?事實上還真的是。


    “小姐,你是我老板,我緊張啊,不知自己做得夠不夠好。”張文語氣中透著誠懇,讓人看不出真假。


    暗地裏,張文不由得佩服自己,這麽一個理由都能想到,天才,真他娘的天才。


    “真的是這樣嗎?年薪幾百萬你都看不上,會在乎夜總會那點小錢嗎?”貝貝安似乎並沒有給張文麵子的意思,毫不留情的反駁道。


    “……那個,小姐,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你的那份工作,我真的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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