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的一舉一動,郭震林都了如指掌!看著他派出的人有了清蓮的消息,他心裏也十分高興!為了在他前麵找到清蓮,他也雇傭私家偵探和柳承明對幹!他們倆就這樣水火不容的暗中交戰開來。


    被人帶到窮鄉僻壤的清蓮,自是不知道柳承明和郭震林這兩股力量都在全力尋找她,她整個的世界就是她的女兒。為了不讓女兒有事,她不得不屈從在他的淫威之下,滿足他強烈的欲望!


    外麵的找尋自然逃不過他敏銳的觸角,為了避開他們的找尋,他把她們母女突然帶離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折迴市區的別墅安頓下來。這樣一來,柳承明和郭震林派出的人都撲了空,先前的線索也突然中斷。


    柳承明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公司會議室開會。他睿智的淺笑眼眸突然呆滯,會議室裏的其他人一見這情形,不知所措的互相迴望,都搞懂到底出了什麽事?好在他呆了一會,突然從座位上站起,神情頹廢的揉著太陽穴朝下屬宣布,


    “我現在心情不好!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裏!散會!”


    “哦。”老板這聲散會的吩咐,那是把台下坐著不知所措的丘二徹底解放出來了!他們輕應著,迅速朝門口湧去,不一會,就溜得幹幹淨淨!


    柳承明看著空蕩蕩的會議室,突然一屁股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目光呆滯著某個地方許久,迴過神來,雙手迅速把麵前的文件撕得粉碎,大力拋向空中。濃眉瞬間緊擰,如淵的黑瞳冷冽如霜,岑冷的薄唇蹦出狠烈話語,


    “王八蛋!竟敢這樣虐待我的女人!等我找到清蓮她們母女,一定把你碎屍萬段!”他說完,踩著滿地飄落的紙屑,轉身大步出了會議室。


    郭震林雖然沒柳承明這麽激烈的反應,可他心裏也有被人戲耍的感覺,坐在辦公桌前,掏出手機,深深凝望著清蓮的照片。他的墨眉在眉心突然糾結,深壑的眼眸泛著無比的失意,英挺的鼻翼微微上揚著眼鏡,緊抿的薄唇微微牽揚,


    “清蓮,我是不是很笨?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三年前把你綁走的人到底是誰?你愛的柳承明也和我一樣笨!他查了這麽久,也沒查到是誰把你綁走?而且現在我們倆都被那人耍得團團轉!眼看著有了你的一丁點消息,卻瞬間斷得無影無蹤!”


    清蓮靜靜站在臥室的窗戶邊,伸手撩開淡黃色的雙層沙幔,春日暖陽瞬間穿透玻璃照進臥室。她皺著柳眉,眼底揉著一絲欣喜,雙手抱住雙臂,輕聲呢喃,“好暖!這正午的陽光真的好暖!好久都沒曬到這樣的陽光了!”


    她話音剛落,突然聽見身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不用看,她也知道是那個幽靈一樣的男人來了!他在她身邊靜靜佇立,看著她烏黑的秀發在敞開的窗戶飄進來的微風中輕輕搖曳,暖陽的紅潤光芒在她白皙的麵頰上盡情宣泄,讓她整個人瞬間沐浴在一片光影之中。


    她清澈瞳仁裏的憂傷似乎沒被太陽柔潤的光芒影響,還是那麽憂傷!豐潤的薄唇雖然豔若桃李,卻在唇角深處微微牽扯一抹苦澀。那苦澀讓他本來平靜的心突然波濤洶湧,他立刻把她沐浴著陽光的嬌軀扳轉,緊擰濃眉的同時,一股肅然的殺氣從黑瞳中竄出,


    “怎麽?你又在為柳承明那家夥憂傷了?我告訴你!現在的他已經被我耍得團團轉了!想派人找你,我偏不讓他如願!誰叫你是他的心頭肉?這就怨不得我對你下黑手了!”


    他說完,看著她清澈眼底突然升騰鄙夷之光,薄唇朝他輕顫道:“隨便你!反正柳承明已經和我沒任何關係了!他走他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就算我踩空落水會被淹死,都與他沒一點關係!”


    他突然抬起她小巧玲瓏的下巴,幽深黑瞳觸到她彈指可破的嬌顏上,眉頭一挑,帶著不置可否的笑意,


    “烏清蓮,你別蒙我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什麽主意?我告訴你!柳承明他才不會看著你受苦受難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三年,他幾乎過著苦行僧一樣的生活,潔身自好的為你守著貞節!而你,卻和我成天苟合在這陰暗的角落!烏清蓮,你不覺很諷刺嗎?”


    他的話還沒說完,清蓮已經怒不可赦的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呸!我根本不想和你這樣的混蛋苟合!是你卑鄙的拿我女兒要挾我!”


    他伸手抹去臉上的唾沫,伸手擒住她的咽喉,眼底的笑意瞬間被徹骨的陰狠取代,


    “好!烏清蓮,你竟然罵我卑鄙!你別以為你的柳承明有多高尚?你知不知道?沒認識你之前的柳承明有多卑鄙?明明身邊美女如雲,還要侵占我女人!還要讓她對他死心塌地!”


    第兩百六十七章黎瑾詩發怒了


    陰寒總在午夜中侵襲而來,窗外的晚風撩起菲薄的白色沙幔在臥室中翩翩起舞,卻無人欣賞它曼妙的舞姿,隻在月光慘淡映照中留下寂寞的孤影。臥室的花香雖四溢,卻無人憐見它恣意怒放的萬般風情,卻感念於隻聞其香不憐其影的無比蒼涼中。


    黎瑾詩淺睡的嬌軀在它們的影響之下不停翻轉著,纖細的眉梢在醒與不醒之間輾轉,卷翹的纖長睫毛亦不能幸免的輕輕顫動起來。掙紮一會,她終是受不住!突然睜眼,適應一下黑暗如淵的臥室環境,扭頭斜倪,卻是空蕩蕩與之相伴。


    她的心瞬間苦澀無邊!自從毛雲霓一出現,張風洋那混蛋就沒迴過家。她屢次跟蹤,卻被他巧妙甩開,直至現在她也沒找到他和毛雲霓廝混的地點。收迴斜睨的目光,她嬌媚的麵頰上突然滾落一滴晶瑩,順著耳垂,斜向白潔的床單,她的烈焰也在此時輕啟,尖細的嗓音突然凝重得粗嘎起來,


    “黎瑾詩,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笑嗎?曾經狂妄地以為你可以打破他對她許下的那些承諾。這三年來,也曾費盡心思的極力破壞,可他還是在她重新出現的那一刻,沉睡的心頃刻蘇醒!款款柔情的隨之伴她左右,根本不理你這個有名無實的老婆······”


    她說完,突然從床上起身,緩慢走到書桌前打開電腦,點擊進入相冊,絢爛的白色瞬間亮花她的眼。那時,一襲白衣相伴的他臉上泛濫的笑意有多少是真的?或許,隻有她這個深陷幻象中的人覺得那笑容是真的嗎?那“我願意”的磁性嗓音中相伴著的又有多少她不知道的虛情假意?


    她纖長的手指在電腦屏幕上緩慢遊離,仿佛指尖掠過的不是笑意盎然的他,而是她永遠走不進的他的那顆心!靜靜遊離一會,她的指尖突然停在他俊美的麵龐上,腦海裏卻幻想著此時的他們香汗淋漓的銷魂場麵。


    心在瞬間戳得千瘡百孔!娥眉盡頭深深凝結,蒼涼與憤恨頃刻間占據整雙幽深的瞳孔,她的指尖無力垂落,薄唇卻聲嘶力竭的喊出心裏的不甘心,


    “好哇!張風洋,你想和她卿卿我我的白頭到老,我偏不讓你如願!偏不!偏不!”


    她說完,立刻從座位上起身,連電腦都沒關,衝出了臥室。


    春天總是讓人覺得困倦,黎鐵生還在自己夢中沉吟,就被急促的敲門聲攆了出來。慵懶的輕輕翻轉一下身子,朝著旁邊扭動身子和他對視的王華雲說道:“你別起來!我去看看,這深更半夜的是誰在外麵敲門?”


    “好!”王華雲雍容的榮顏朝他綻放著淺笑,輕點下頭,就見他撩開被子抬腳下床。


    沒一會,就聽見樓下客廳裏傳來他大聲的驚訝,“謹詩,怎麽是你?”剛問了一句,接著就聽見女兒的嚎啕大哭,


    “爸······你要給我做主······張風洋他······”


    黎鐵生自是被她這話弄得糊塗!隻愣一會,他立刻伸手拉住黎瑾詩,把她緩慢扶到沙發上坐下。伸手拂去她臉上縱橫交錯的淚痕,慈愛問道:


    “來!謹詩,慢慢跟爸說說,到底出了什麽事?張風洋那混蛋,是不是欺負你了?”


    他這話如一根纖細的針瞬間戳破黎瑾詩支離破碎的心,漫出的鮮血立刻把她的心緊緊包裹,深深壓迫她的唿吸。她的氣息頃刻變得急促,凝望著父親慈愛的眼眸,哽咽道:


    “爸······張風洋那混蛋······自從毛雲霓那女人迴來以後······一星期都把我晾在一邊和她鬼混······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啊?有這種事?”


    她的話自是讓黎鐵生驚訝萬分!可看著她白皙麵頰上的痛苦,他又相信她並沒撒謊!略微沉吟,他接著問道:“謹詩,那毛雲霓是誰?她和張風洋是什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黎瑾詩一口打斷!她嬌豔的眼眸瞬間滿是憤恨,“爸,毛雲霓,就是他以前的女朋友!我們訂婚不久,她就突然消失,可前不久,她又迴來了!她一迴來,張風洋那混蛋連家都不迴了,我幾次跟蹤,都被他甩掉。所以,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和她苟合的地點,也沒機會捉奸在床!”


    黎鐵生聽她說得頭頭是道,可這事他還不能馬上就治張風洋的罪,他還需要調查核實!所以現在隻能安慰她,“謹詩,你不要急!也不要氣!這件事等我調查核實以後,如果發現確實如你所說,我肯定會向張令波討一個說法!絕不會讓我女兒就此被他兒子這樣欺負!”


    黎瑾詩聽見自己心裏期翼的話語,憤恨的心稍微緩和些,激動的情緒也開始舒緩。黎鐵生立刻朝樓上大喊一聲,“王華雲,你馬上把謹詩的臥室收拾一下,她今晚就住家裏了!”


    王華雲還在側耳傾聽他們父女在客廳的對話,就聽見他的叫喊,不敢怠慢的撩開被子起身下床,疾走幾步出了臥室。推開對麵臥室的門,兩步跨到床邊,伸手撩開床上遮著的床罩,就忙碌著鋪床的事情來。沒一會,動作利索的她就收拾妥當,這才出了臥室,穿過過道下到客廳。


    黎瑾詩一見到她,本來平靜的心再度傷感。還沒等她走到自己麵前,她已經起身向她快步奔去,一頭倒進她懷裏,又開始“稀裏嘩啦”的一陣痛哭,


    “媽······媽······你和爸要給我做主······張風洋那混蛋······把你女兒欺負得好慘······他現在正和女人在外麵逍遙快活······讓你女兒一個人獨守空房······”


    王華雲這個做母親此時也如黎鐵生一樣隻能安慰她,雙手輕拂著她烏黑的秀發,柔風細雨的向她迴道:“謹詩,媽,知道!知道!可這事,我和你爸的意見一致!都要等事情了解清楚以後,才能向張令波討說法。你現在先在家裏住下來,等你爸把事情了解清楚以後,咱們再找張風洋算總賬!”


    “嗯······媽······我聽你們的······”黎瑾詩聽完她的話,匍匐在她懷裏輕點下頭應道。


    黎瑾詩就這樣在家裏住下來,黎鐵生的效率也不是吃素的!立刻找了私人偵探跟蹤張風洋,三天內就拍到到他和毛雲霓在一起的證據。


    和毛雲霓他們母子成天在一起的張風洋還不知大難臨頭,這天剛在辦公室坐下,就接到父親的電話,“風洋,你現在立刻迴家!我有事要問你!”


    他威嚴的語氣讓他的心瞬間一緊,暗自揣測著自己最近沒什麽地方做錯事啊,難道是······他不敢繼續想下去!心情卻在瞬間釋然,該來的終歸要來!自己也該兌現對毛雲霓的承諾了!他鎮定的輕聲答他,“好!爸,我馬上迴來!”


    “嗯,我等你!”


    掛了父親的電話,他突然拉開辦公桌下麵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張白色的紙,對折以後放進自己的褲兜。鎮定的神情瞬間陰沉如淵,緊抿的嘴角扯出一個詭笑,


    “黎瑾詩,是時候該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不然,你老是認為我張風洋不敢把你怎麽樣?你在我麵前擺起的耀武揚威我已經忍不下去了!是時候該讓你清醒清醒了······”


    第兩百六十八章驚天的秘密(一)


    麵對著客廳裏審問的架勢,張風洋並不驚慌。緩慢走到客廳的沙發剛坐下,就聽見對麵坐著的張令波一聲大吼,


    “混蛋!你還有什麽資格坐?給我在原地站好!”


    “哦。”對於父親陰沉的麵龐,張風洋規矩的從沙發上起身,雙手插進褲兜,吊兒郎當的瞅了周圍的人一眼,眉角微皺,小聲調侃道:


    “怎麽?你們都來了!要給我開批鬥會?”


    張令波被他這話氣得臉都煞白,從沙發上起身,兩步竄到他麵前,抬手就是響亮的一耳光,“張風洋,你這混蛋!和謹詩結婚三年了,毛雲霓那臭女人一迴來,你就像蒼蠅一樣叮了去!說,你這幾天是不是和她在外麵風流快活?讓謹詩一人獨守空房?”


    張風洋吃了他這一耳光,心情也在瞬間狂躁起來!微微紅腫的英俊麵龐頓時陰冷,濃眉在眉心深深糾結,深邃的眼底怒惱無比!把手從褲兜裏抽離,抬手直指他堅挺的鼻尖,


    “爸,黎瑾詩是你為了拆散我和毛雲霓逼我娶的!並不是我心甘情願想要的女人!你現在也沒資格在我麵前教訓我!我不喜歡的女人,自然沒什麽興趣和她在一起,你硬要逼我,那我就隻能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應付你了!”


    他的狂妄態度把張令波打擊得徹底!他大力掀開他的手,想要再甩他一耳光,卻被張風洋一把拽住,“爸,怎麽?我惹怒了你!”


    黎謹詩看著他的囂張氣焰,氣就不打一處來!從張令波斜對麵的沙發上“噌”的一下站起,掀開黎鐵生阻攔的手,兩步跨到張令波父子跟前。也想扇張風洋一耳光,卻被他另一隻手擒住嬌嫩的手腕,加力瞬間,朝她大聲喝斥,


    “滾!黎瑾詩,我們父子說話!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


    他這話讓一直隱忍的黎鐵生忍無可忍!他迅速從沙發上起身,趁著張風洋雙手拽住黎瑾詩和張令波,一左一右的狠狠扇了他兩耳光,眼底是徹底的陰寒,


    “好哇!張風洋,我女兒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又不是毛雲霓那種和你見不得光苟合的賤女人!你竟敢說她是外人!我告訴你!你別欺人太甚!別以為我黎鐵生不能拿你怎樣?”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風洋已經放開張令波和黎瑾詩,根本不管俊朗麵龐上的灼痛。緩慢把手伸進褲兜,幽深黑瞳突然竄起詭秘的笑意,輕輕一扯嘴角,


    “黎鐵生,你這話說得有點太絕對了!你女兒是我父親逼我娶的,至於是不是明媒正娶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毛雲霓那種賤女人倒是和我有婚契之約,我們好像不算是苟合吧!”


    “倒是你女兒像是個賤女人,這三年來,一直耀武揚威的賴在我身邊不走!現在竟然連我們夫妻正常的久別重逢,都被她說成是我在外麵的拈花惹草,這好像很不公平!是嗎?你要不要好好看看這張紙?我相信,它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的囂張氣焰讓黎鐵生還想狠狠扇他一耳光,可心裏的想法還沒施行,就被張風洋手裏的那張紙遮住了視線。當他睿智的目光停留在那上麵,神情倏然驚愕!


    因為他看見擋在眼前的那張紙上是複印的一本結婚證的中頁,那上麵的兩人頭像清晰,根本不是他女兒和張風洋,而是他和一個長相清秀的溫婉女人。隻是那女人和他的結婚照很正經,沒一絲笑意,倒是他笑得如沐春風甜到心裏,難道這女人就是他嘴裏那個叫毛雲霓的女人?他心裏正疑惑猜想,就聽見紙張背後傳來張風洋得意的磁性嗓音,


    “怎麽樣?黎鐵生看清楚沒?這就是我和你們口中的那賤女人毛雲霓的結婚證!這上麵可是白紙黑字寫著,我們的結婚日期可是比我和黎瑾詩結婚的時間還要早!”


    他這話那是把在場的黎瑾詩母女還有自己的父母驚得目瞪口呆!他們等他一說完,立刻慌亂的圍到黎鐵生身邊。黎瑾詩第一個把張風洋手裏的那張紙奪去仔細端詳,就見那上麵寫著的發證日期竟然是三年前的七夕,也就是2009年的8月26日,而她和張風洋是在那年國慶節結的婚······


    她的頭瞬間爆炸!娥眉劇烈顫動,眼底的驚愕被不可置信的情緒控製,就連嬌俏的鼻尖都連鎖反應的輕顫,豐澤紅唇微張微和,還不住搖頭看著自己周圍的父母,


    “不!不!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說完,憤恨無比的把手裏的那張紙撕得粉碎!朝張風洋狠狠砸去,看著那碎屑在他身上緩緩飄落。還沒從他身上徹底墜落到地,一把揪住張風洋的領口,大聲朝他再次確認,


    “張風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太卑鄙了!為了讓我主動提出離婚,竟然想出這麽下賤的方法逼我就範!”


    張風洋看著她變色的嬌顏有一瞬的心軟,可下一刻,他想到毛雲霓這三年來為帶大他兒子所受的那些苦,他的心就瞬間硬朗起來!大力拽開她的手,朝周圍驚愕的眼神瞅了瞅,唇角突然浮起一抹笑意,


    “黎瑾詩,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和你開玩笑吧?我告訴你!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民政局求證!反正這大紅喜字上的黑字又不是我隨便書寫的,這章也不是我找人刻個蓋上去就具有法律效力的!你撕了複印件沒用,原件還在我手裏!”


    “張風洋,你,你······”他這話把黎瑾詩的臉氣得慘白,她指著他的修長手臂不住戰抖!眼神幽怨的瞅了一眼自己的父母和公婆,目光接著禁錮在張風洋那張笑意萌動的俊臉上,緊咬著柔軟的薄唇,朝他大聲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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