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你也跟她一樣瘋了!看來,今天我非好好收拾收拾你們,不給你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我柳承明誓不為人!”


    他嘴裏狠烈朝她們發怒,接著就揮拳朝著身前身後的兩個女人狂野過去。根本無暇顧及周圍的一切,當然也沒注意到清蓮正朝他們這邊走來。等她走到他們麵前,看清楚揮拳欺負兩個女人的竟然是柳承明,心裏的怒焰瞬間不可遏製的攀升,繃直腳尖就朝他俊美的麵龐踢去,嘴裏的嬌斥也帶著憤恨,


    “好哇!柳承明,你這大壞蛋!又在欺負人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的突然出現讓薛琳和嚴令琪同時對望一眼,接著她們就看見柳承明對她踢過來的腳隻是躲避,並沒要傷及她的意思,而且他嘴裏還大聲朝她喊道:


    “清蓮,你別摻和進來!躲到一邊去!我不想讓你受傷!”


    他話裏的關切讓薛琳和嚴令琪心裏一緊,接著反應過來的她們,互相交換個眼神,轉身就朝清蓮蜂擁而去,嘴裏還帶著極致的醋意,


    “好哇!臭女人,說,你是不是他最近新看上的女人?”


    清蓮本來是要幫她們的,轉眼就看見她們雙雙朝自己揮拳而來,一時沒反應過來,胸前就已經挨了她們兩三拳。柳承明見狀心痛不已,立刻衝到她們麵前一手揪住一人,幽深眼底泛起極致的怒意,


    “去你/媽的!你們兩個臭女人!竟敢對她下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們根本不理他的勸告,使勁想把被他控製的手解脫出來,另一隻手發瘋似的朝他身體亂抓,邊抓嘴裏還大聲謾罵,


    “哼!柳承明,我知道了!她就是你最近新看上的女人!”


    “對!柳承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嫌我們礙你事了!想要甩掉我們?和她逍遙快活?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


    隻有在這種時候,兩個長期對立的女人才會實現思想的統一!她們先在他身上亂抓一陣,接著就低頭耍潑的咬他手背。這下好了,他兩麵受敵,沒肉的手背被她們尖利的牙齒撕咬,痛楚一陣陣朝腦門上湧。


    他使勁側身想要逃離她們的撕咬,可惜不能如願!又見清蓮站在原地看著不上前幫忙,頓時怒火衝天,


    “清蓮,你這臭女人!還不好好收拾她們,把我解放出來!難道你真的要看著我死才甘心嗎?”


    他這一聲吼清蓮倒是聽進去了,可她站在原地緊蹙著娥眉,晶亮眼眸婉轉著複雜的情緒,愣了一會,突然轉身逃離。他一看她跑了,勃然大力掀開薛琳和嚴令琪,轉身一團白色煙霧突然擋在眼前,讓他根本看不見清蓮的身影。


    他焦急萬分的在原地不停打轉,大力揮舞著雙臂試圖驅趕那團煙霧。無奈,那團煙霧越來越多,越來越密,最後把他緊緊包裹。困在煙霧中的他,焦急的心情突然變得絕望,聲嘶力竭轉作身子朝周圍大聲喊叫,


    “清蓮,你在哪?在哪?我知道你在怨恨我!怨恨我和那麽多女人糾纏過!可現在我已經和她們斷絕了來往!你為什麽不相信我?相信我是真的愛你!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


    ***************************************************************************


    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夢境中,俊朗的麵龐上虛汗遍布,雙手使勁在半空中飛舞,身子不停輾轉,緊抿的薄唇突然張開大聲喊叫。叫了一會,他突然睜開眼,木訥的瞅著白色的天花板,好一會,才迴過神來,原來剛才的場景是他做的一場夢。


    他瞬間從床上坐起來,掃了一眼空蕩的房間,心裏的悲戚再次襲來,焦慮著濃眉,慌張在幽深黑瞳中聚集,菲薄嘴唇突然張大,


    “不!不!不!清蓮,我不要你離開我!我不準你離開我!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休想從我身邊逃離!”


    他說完,立刻從從床上起身,褪掉身上的和服,伸手拖過床頭櫃上放著的衣服迅速罩上身,給陳寧生打了個電話,轉身衝出了房間······


    昏睡的陳寧生一接到他的電話,還沒等他開口,就知道他心裏終是放不下她!耐心的等他說完,掛斷電話的同時,無奈搖搖頭,


    “哎,早就知道會這樣,就是柳承明那家夥發現得太晚!不知道清蓮那女孩出去以後,在這荒郊野嶺的是不是已經出事?”


    在溫泉旅館門口和柳承明碰頭的時候,他看見他陰厲麵龐上焦慮無比,想來,自從她走後,他肯定沒睡好。還沒等他開口,柳承明已經大步往黑漆漆的公路上走,嘴裏還大聲命令,


    “陳寧生,我們分頭去找,你往左走,我往右走,時刻保持聯絡!”


    “哦。”他在他身後輕聲應答,轉身就朝和他相反的方向飛奔而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危險的荒郊野外


    因為他們下榻的這家望樓溫泉旅館是坐落在山裏的,沒登別那邊的旅館一條街繁華。清蓮從餐廳衝出來,心裏已經氣惱到家了!也沒看個方向,就直接朝前麵衝,當然也就不知道她跑的這方向是出去還是進山了?


    北海道這地本就地廣人稀,公園,原生態的森林星羅棋布。而且那些泡溫泉的人都是乘坐下午四五點鍾的班車到此,吃過晚飯休息一會,就在那溫泉裏泡好幾個小時。等全身舒爽的從溫泉池裏出來,直接就迴房間,所以這溫泉外麵誰也不會去。


    等清蓮跑了一段路程停下腳步喘息,這才注意到公路兩旁黑咕隆咚的,隻有兩旁蔥綠的大樹在夜風關懷下,盡情搖曳婀娜的腰肢,發出“沙沙沙”的響聲,蔥綠大樹根部的雜草中似有小動物在竄動,不時把那些雜草弄得搖晃不已!公路都是依山勢而建,盡頭處都是一望無際駭人眼眸的萬丈深淵。


    清蓮縱使懷揣點功夫,可一個女孩子黑燈瞎火的走在這荒郊野外,心裏還是有些驚慌!沿途插在草叢裏的那些警示牌她也沒仔細看,也根本看不懂!隻管著大步的邊走邊大聲嘀咕:


    “這鬼地方到底怎麽出去?怎麽出去啊?”


    或許,人走在這種地方思想中都會有些幻覺吧!她走著走著,老是覺得身後有人跟著,迴頭一看,卻隻有一片黑漆漆的空氣在她周圍陰森蕩漾!不覺擰緊柳眉,晶亮眼眸中浮起焦慮,撅起嘴,開始謾罵,


    “哼!都是柳承明那大壞蛋害的!他本來就是個騙子!我每次都被他騙!都被他騙得好慘!還有,還有他/媽,也是,也是個騙子!我本來在郭震林身邊生活的好好的!他非要把我綁了來,還恬不知恥的說愛我!結果現在,卻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荒郊野外的!根本就不管!根本就不管!”


    她先是謾罵的口氣,說著說著,她的口吻就轉變成對柳承明的無比怨恨!腦海裏瞬間閃過第一次被他拋棄在別墅外的情形,那一次,她還是站在有人煙的地方都覺得孤立無援,這一次,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被他拋棄在這荒郊野外。心裏的絕望在一瞬間強烈往上湧,直達咽喉部位,沒多久,就讓她的鼻息酸楚起來,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溢出,薄唇癟得幾乎扯歪了嘴角,


    “郭震林······你在哪······在哪······你還說是我這輩子的夫君······怎麽我被柳承明那大壞蛋······綁了一個多月了······你還沒來救我出去······難道你也是個騙子······也和他一樣編著······花言巧語來騙我······是不是······是不是······”


    短暫的停息之後,她伸手抹了一把嬌媚麵頰上的眼淚,接著罵道:“哼······郭震林······我不理你了······再也不會理你了······反正你都把我拋棄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罵完郭震林,她還覺得不解氣!又把她父王拉出來罵,


    “父王······還有你······也騙清蓮······還說皇上這婚賜得好······托裏汗是負責人的男人······你看······你現在好好看看······他把你女兒霸占以後······管都不管了······讓我在這荒郊野外自生自滅······”


    她還在這邊走邊罵,柳承明和陳寧生分手以後,邊在公路上疾跑,邊把雙手拱在嘴邊,犀利的目光不停掃射著周圍黑漆漆的一切,大聲唿喚她的名字,


    “清蓮,你在哪?在哪?隻要你肯出來!我向你保證,不再對你亂發脾氣!再也不叫你滾了!”


    可他這大聲的唿喚隻是清脆的久久迴蕩在幽靜的山穀中,他還不泄氣,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繼續向前行進。跑了也不知有多久,還是沒瞅見公路上有任何的人影閃動,他的心越來越不安。終於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撥了陳寧生的電話,卻被告知他那邊也沒看見清蓮的人影,他瞬間覺得這樣分散找不是辦法,立刻對他吩咐,


    “陳寧生,你現在不要再往前走了!立刻打轉,邊走邊和我保持聯係,我們會合以後,一起去找清蓮。”


    “嗯。”陳寧生輕應一聲,掛了他電話,立刻轉身往右邊飛奔而去。


    這山中的公路是順著山勢修築,清蓮走著走著前麵就沒路了,隻有漫過膝蓋的雜草屹立在眼前。她環顧著周圍那些高大的樹木,耳邊竄進樹葉被風吹拂的“沙沙”聲響,突然覺得這林中詭秘異常!身後似乎還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迴頭一看卻什麽都沒有。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會,突然轉身拚命往公路上跑,嘴裏還大聲驚慌道: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我沒害你們!你們饒了我吧!別找我尋仇!”


    她就這樣在這種自己嚇自己的極度驚恐之下跑了也不知多久,反正她迴頭的時候,已經看不見剛才那片蔥綠的山林了,隻看見漆黑公路上寂靜茫然的夜色。


    陳寧生邊走邊用手機和柳承明時刻聯係著,等和他會合的時候,看見他一臉潰敗的站在漆黑的公路中央,雙手拱在嘴邊,朝周圍寂靜的樹林高聲喊道:


    “清蓮,你在哪?出來啊!隻要你肯出來!我不會再對你兇!不再叫你滾!”


    等他喊完,他才走過去,站在他麵前朝他征詢,


    “老板,我們現在怎麽辦?”


    還沒等他說完,柳承明潰敗的臉上突然浮起一抹堅定,“繼續往前走!一定要找到她!”


    “哦。”他輕聲答完,就見柳承明已經大步往前跑去。他不敢停留,也跟著他的步伐而去,他們這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左一右的把手拱在嘴邊,朝著寂靜的山林同時叫喊:


    “清蓮小姐,你在哪?快出來啊!”


    “清蓮,隻要你肯出來,我一定不再那樣對你了!”


    清蓮是往迴跑,他們是向前走,這方向正好是一致的!此時的清蓮剛才被那樹中的詭秘嚇著,又跑了這麽大一段路程,腳上的高跟鞋早就被她拋到爪哇島去了,公路上的細渣子把她的纖纖玉足那是折磨得慘不忍睹!可她還不敢停下來休息,她怕一停下來,暗隱的那些冤鬼又來糾纏她。


    可今天這一天,她從早晨被柳承明派的人追,到機場上又和陳寧生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再到現在從旅館裏衝出來,和公路上的陰森恐怖較量了這麽久,早就是身心俱疲了!這腳步根本不受她大腦的控製,不知不覺就停下來。


    她鬆軟的身子也搖搖晃晃的站立不穩,眼看著就要倒下。她突然聽見身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響,迴頭一看,頓時麵如土色,一個高大的黑影緩慢朝她踢踏而來,她瞬間狂揮雙手,朝那黑影大聲尖叫,


    “啊·······別過來·······你別過來······救我······誰來救救我······”


    可她的這聲尖叫,根本不能阻止那黑影前進的步伐,而且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向前大力奔跑的力氣了,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那黑影朝她走來,變色的嬌美容顏上一行清淚無聲垂落,轉瞬淩亂在陰冷潮濕的空氣中,接著無奈的閉上了眼簾······


    第一百三十二章無限春光


    清蓮這聲驚恐之下的尖叫瞬間在幽靜的山穀中迴響,急速奔跑的柳承明和陳寧生也聽得一清二楚!他們心裏第一個信號就是清蓮遭遇到了巨大的危險,不然那叫聲不會如此恐怖!柳承明立刻朝陳寧生使個眼色,“陳寧生,快跑!這是清蓮的聲音。”邊說邊把步伐加到最快,尋著那聲音的源頭而去。


    那黑影原來是一隻高大的黑熊,它黑沉沉的眼珠在迷茫夜色中閃著駭人的冷光,還沒走到清蓮身邊,就伸出尖利的爪子朝她頭頂抓來。而她雖閉著眼簾等待老天爺的安排,還是在它伸出爪子的瞬間突然睜開眼,使勁搖晃著頭,嘴裏朝它無奈抗拒,


    “別過來·······我求你別過來······放了我吧······我的肉不好吃······肯定不對你胃口的······”


    她的這聲抗拒對於不懂人語的動物來說根本沒用,它依舊把爪子往她頭頂抓來。眼看著它的爪子就要降臨到自己頭上,對於死的恐懼讓清蓮瞬間勃發出無窮動力,定在原地無奈任它欺辱的腳步不自覺的飛奔起來。


    她就這樣赤腳在漆黑的公路上奔跑,根本不敢迴頭看那熊。那熊見她這一跑,也加足馬力緊追不舍!沒一會,她就被它追上了。它的爪子一抓下去就把她背後的衣服扯得稀爛,道道血痕瞬間赫然在白皙的肌膚上。後背的刺痛接著傳到大腦的中樞神經,她頓時覺得疼痛不已!


    這疼痛瞬間牽連起心裏的怒惱,她突然轉身開始用肉拳抵抗它尖利的爪子,柳眉緊蹙,黑色瞳仁泛起狠烈,朝它咬牙切齒的大聲嚎叫,


    “來吧!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拚個你死我活!”


    那熊對於她突然揮來的拳頭根本不睬,爪子直接朝她嬌挺的胸部襲來。她雖利用拳頭左右抵擋,可胸部的衣服還是難逃被粉碎的厄運!沒一會,她胸前白花花的也暴露在黑漆漆的夜色中了,而且斑駁的血痕還把她胸前那塊地方縱橫交錯的瓜分了。


    她低頭一瞅被它爪子全部暴露的身體,嬌媚麵頰瞬間嫣紅如霞,不得不放棄和它交手,雙手交叉在胸前遮擋,桃紅薄唇劇烈戰抖,帶著哭腔朝它哀求,


    “你·······別過來······別過來······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好不好······”


    畜生怎聽得懂人話?不待她說完,它的利爪又開始朝她襲來。這一次,它卻是把她整個人高高抓起,接著重重砸在硬硬的公路地麵上。癱軟在地的她隻覺得全身痛到極致,渾身的骨頭都仿佛要散架了。


    還沒等倒在地上的她迴過神來,它尖利的爪子又抓了過來,再一次把她高高擰起,隨後又重重砸在公路上。如此反複兩次,讓她覺得與其這樣受折磨,還不如死了的好!赤/裸著嬌軀癱軟在公路上的她幹脆放棄抵抗,隻等著閻王爺把它收了去。


    那熊見她倒地沒動,以為她已經死了,再次抓下的爪子就是衝著她的胳膊而來,大概是想把她的胳膊掰斷,放進嘴裏好好飽餐一頓。


    哪知,它的爪子在半空中突然遇到阻礙,接著就聽見一個男人怒火衝天的大吼,


    “滾!滾!滾!她不是你的美餐!我不會讓她死在你爪子下!”


    尖利的爪子突然被阻截,讓它瞬間暴躁起來!轉而把襲擊的目標轉向了他,朝著柳承明狂抓而去,嘴裏還發出震耳欲聾的沉重喘息聲。


    他絲毫不懼它的危險狀態,沒有迴頭,直接朝身後的陳寧生大聲吩咐,


    “陳寧生,我們不能和它硬拚!我暫時把它拖住,你趕快在附近找點樹枝樹丫什麽的,作為攻擊它的工具!”


    “嗯。”陳寧生在他身後大聲應完,轉身就把公路邊的草叢走去,不一會,他就掰了兩根一寸粗一米長的樹杈走了出來。到了牽製那熊的柳承明身邊,雙手緊握那兩根樹杈使出全力朝那熊的頭部狠狠砸去,


    “再見!大笨熊!大爺現在送你上西天!”


    但凡任何生物在受到滅頂之災的時候,都會有最後的負隅頑抗。那熊被陳寧生這兩悶棒打到頭,頓時氣惱無比,尖利的爪子立刻揪住他打過來的樹杈尾部,一使力就掰成了兩段。


    陳寧生看了一眼手裏被它掰斷的那半截樹杈,神情鎮定的把其中一根朝柳承明甩去,


    “老板,接著!它不想去西天!還要和我們好好玩玩!現在我就讓它開開眼界!”


    說完,他把手裏的樹杈靈活轉動一圈,接著就風生水起的舞動著朝那熊而去,很有點武鬆打虎的氣勢!對於像陳林生這樣的武林高手來說,和熊徒手對打可能沒多少勝算?可他現在手裏有工具,那勝算無形中就增加了些幾率。


    此時的清蓮全身疼痛根本沒力氣從地上起來,隻是用手緊緊抱在胸前遮擋著無限春光!柳承明見陳寧生和那熊幹起來,這才轉身向她走來。到了跟前,把手裏的樹杈放在一邊,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她全/裸的嬌軀,淚流滿麵的向她大聲懺悔,


    “清蓮,你說得對!柳承明不僅是個大壞蛋!而且還是個大混蛋!他混蛋到讓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這樣全身赤/裸的暴露在荒野公路上,還讓她受了這麽重的傷!差點就沒命了!”


    他俊美麵龐上滑落的串串珍珠直接涕零在她血跡斑駁的後背上,深深牽扯出疼痛的感覺。再加上心裏對他的怨恨,讓清蓮在被他摟抱一會過後,拚盡全力推開他,抬手就扇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晶亮黑瞳中徜徉著無邊的怨恨,狠狠逼視著近在咫尺的他啼哭的俊美麵頰,突然聲嘶竭力的朝他大吼,


    “柳承明,你滾!你給我滾!滾!滾!我不想見到你!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他癡愣的任她發泄心裏的怨恨,誰叫是他對不起她?等了一會,突然把她放在地上,站起身來,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再蹲下,就把那衣服朝她頭上籠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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