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神醫看著林冉冉上好藥之後,對林冉冉說:“十七,你成長的速度還是太慢,若想擺脫一些人,首先你就必須跳出這個階層,達到一個他們仰望的高度,你看還會有人為難你嗎?”

    林冉冉點點頭說:“師父,我知道了。”

    “十七,這是你膝蓋的藥,記得每天換藥,別留下疤痕,這是你爹的,也是每天兩次等紅腫消了就可以不用塗了。”小十六把兩種藥交給林冉冉,就跟著青蘿神醫離開了。

    林齊光從學堂迴來,看著大姐在家,剛高興要去找林冉冉聊天,可是看著林冉冉腿上的紗布,他的眼睛瞬間被仇恨的紅色填滿,他咬著牙問:“大姐,誰幹的!”

    林甜甜趕緊把林齊光拉出來說:“你咋咋唿唿的幹嘛啊,大姐的房間你說進就進啊。馬上七歲了,男女七不同席,還需要我教你啊。”

    林齊光緊攥著雙拳說:“到底誰又傷害大姐了,是不是大伯母他們。”

    林甜甜把今天的事情和林齊光說了一遍,氣的林齊光雙拳狠狠地捶在桌子上。

    林齊光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為什麽這麽小,什麽都做不了,一直都讓大姐在他們前麵擋風遮雨。

    他轉身就往外跑去,林甜甜在後麵叫他:“齊光,齊光,齊光,你幹嘛去。”

    迴答林甜甜的是一片安靜,林齊光一口氣跑到村長家裏,一把推開村長的書房門,也顧不上和坐在院子裏的老村長打招唿,他氣虛喘喘地說:“夫子,我現在報考童生試還來得及嗎?”

    林文傑說:“齊光,我們之前不是商量好了,你現在年紀太小,若是考中,太引人注意。”

    林齊光說:“夫子,我不能等了,我恨不能今天就考上狀元,我不想再有人欺負我大姐。”

    林文傑想著今天老村長說得事情,歎了一口氣,對於村裏這些家長裏短,他通常是不在意的,晚輩孝順長輩天經地義,若是不孝,為律法所不容;可是若是長輩不慈,欺壓晚輩,該當如何,律法上卻沒有規定。

    這麽多年,人們都習慣了,忠孝大於一切,一個人若是不忠不孝,必為世俗所不容。他見多了長輩一味索取,晚輩隻能忍受的,林二牛一家隻是其中之一,卻不是唯一。

    林文傑看著眼前,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歎了口氣對林齊光說:“齊光,若是你真的決定好了,那麽我尊重你的選擇,我隻是怕你過於早慧,為以後的路上增添坎坷。”

    齊光認真地對夫子說:“夫子,我不怕,我本是男兒身,若能憑一己之力,護我家人,坎坷一點又何妨。我想好了,夫子,你給我保命吧,今天九月的童生試,我必考中,絕不辱沒夫子的教誨。”

    齊光迴到家裏,就開始給自己羅列一個計劃,他決定從今天開始,挑燈夜讀,這次他必須一擊即中,當了秀才就可以家裏田地免賦稅,可以見縣官不跪,考上秀才三年後就可以考舉人,隻要他腳步夠快,總能把大姐護在自己羽翼下。

    林冉冉不知道,齊光原本打算十二歲再考秀才,十五歲考舉人,可是現在他就因為林冉冉受的傷,改變了所有計劃。

    林二牛也在下午時分醒了過來,林冉冉把藥拿給林黃氏,找到林二牛受傷的地方,給他塗抹上藥。看著林黃氏關門出來,林冉冉上去問:“娘,我爹怎麽樣,傷的嚴重不。”

    林黃氏說:“腿沒事,就是腰那兒,被石頭磕了一下,青紫青紫的,還有點腫,我給塗了藥之後,看著沒那麽嚴重了。”

    林冉冉鬆了口氣說:“隻是皮肉傷就好說,我就怕傷著爹的腿,再治不好,咱......”

    林黃氏用手指點了點林冉冉的腦袋說:“你也知道,你爹腿不好,你還去跪,那可是尖銳的石子,你去跪,你有個三長兩短的,不是要了你爹娘的命嗎?你沒見甜甜和豆豆今天的臉色,青白青白的,被你嚇壞了,你就非跟他們碰上。”

    林冉冉抱著林黃氏的胳膊說:“娘,當時那情況,奶要給我爹下跪了,村裏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說爹不孝了,要是讓奶真跪下,估計咱一家子都不用活了,齊光還要科舉,我要是不來這麽一出苦肉計,光村裏人的唾沫星子就把咱家淹死了。”

    林黃氏歎了口氣說:“唉,你說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兒啊,我總覺得你爹就是你奶撿來的,要不然,你大伯三叔四叔她都疼,為啥獨獨這麽對你爹啊。”

    林冉冉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家裏也不富裕,林老太太可是把林二牛養大,還給娶了媳婦,這要是撿來的肯定不會有這個待遇。

    隻是這次還真是林冉冉想錯了,林二牛的確是林老太太撿來的,隻是娶媳婦,那是林老太爺在世的時候給林二牛娶得好不,再說,林老太太比誰都怕林二牛的身世曝光,所以就演變成現在的樣子,當然這是後話了,現在她們還在為偏心的奶奶,胡攪蠻纏的大伯一家子頭疼著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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