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後果包在我頭上,放心吧,不會虧待了你兄弟的”沒想到炎月然和南宮影之間關係這麽好。怕是知道秦淩飛做事把握,他便沒再多少說什麽。老東西那麽有把握將國庫的錢和這裏的糧食搞沒了,但一定沒想到秦淩飛手中還有天下第一富商炎月然的私章。隻要有錢,到其他的確購買糧食,這是最後的保障。


    兩個人分頭行動,那邊交給南宮影處理秦淩飛非常放心,自己一個人單獨到附近的廟宇裏,相信炎月然也不會走遠的。


    豐縣人傑地靈,如果不是因為鬧饑荒,一定會更加繁華才是。可秦淩飛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荒涼景象,別看這裏紅磚石牆,沒有糧食有再多的錢,再好的住處也是白費。


    “娘,娘,我餓……”一個不大點的小丫頭在馬路中央無助迴頭張望,小小的手捂著肚子四處叫喊,似乎沒找到娘親,又是在餓的疲憊,原本就瘦小的她似乎也幾日沒吃飽過了,臉部整個凹陷下去,讓人見了實在是可憐的緊。


    “老板……來,喝點水”


    沒有糧食,隻有水源,這些人隻能靠喝水充饑。


    好在老東西不至於壞到在河水裏下毒藥,否則這些人就沒辦法生存了。


    秦淩飛眼前一晃,自己何嚐不是餓得厲害,帶來的幹糧早就分了,這會兒自己也隻能和他們一樣忍著。


    看著麵前碩大的廟宇樓閣,她仔細打聽過了,這間叫做‘慈善堂’的廟宇是整個豐縣最大,香火最旺的地方。


    原本清冷的廟宇眼下更是圍了不少百姓,似都在乞求怕菩薩、老天,早點派發糧食。


    不知道炎月燃跑到哪裏去了,秦淩飛從正堂走了一圈都沒見到人影,由於百姓居多,寺廟裏的僧人根本無暇顧及秦淩飛的存在,她隻好徑自尋找。


    不知覺得,竟然走到了後院,這裏到紀委幹淨也很是空曠,穿過一個拱形門,便是碩大的廣場,大概是僧人們平日操練的地方,放遠望去,前方還有一個小一點的廟堂,寂靜的無一人在內,隻有門口兩個拿著掃帚的小和尚清掃地麵。


    秦淩飛本能的轉身離開,想著炎月燃也不可能在此處,卻剛轉身,便聽到了兩個僧人的對話,她保證她絕對不是偷聽。


    習武之人,聽力本就敏銳,哪怕兩人之間相隔百米,秦淩飛依舊清晰的聽到他二人在說。


    “也不知道怎麽迴事,這裏總是有人出沒一般,去問方丈,他隻是說夜間不要出來,但我明顯聽到了聲音的”一個小和尚疑惑的問著旁邊的另一個小和尚。


    “就是就是,我也聽到了”另一個小和尚說完話還戒備的看了看四周,秦淩飛見此,立刻身形一閃躲在了拱形門後。小和山見四周無人,他將一隻手放在了最邊上,小聲道“不瞞你說,就是三天前,我看到了!”


    小和尚一驚“你看到什麽了?”


    “看到了好多人扛著好多麻袋出沒,隻可惜當時方丈在此,我不敢久留,不過我敢保證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小和尚說完,便與同伴憤慨,個子清掃灰塵,另一個合上好色沒聽完整一樣,急切追問“這事兒我怎麽不知道?你可知道他們抗的是什麽?進這裏麵了?”


    “嗯!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我親眼所見,而且數量還不少呢,就是進了這裏麵,如果不是方丈在,我倒想進去瞧瞧。而且還有幾個外來人士,看穿著十分光鮮,不像本地人士!”


    聽到這裏,秦淩飛再美心思偷聽下去,穿著光鮮的外地人士,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不是爹爹便是老東西了!


    小和尚剛才說他們扛了許多麻袋進了廟堂,難道說全部都是糧食?


    嗬,人人都說出家合上,心最慈善,沒想到堂堂方丈也會和老東西狼狽為奸。


    怪不得在這廟宇內,這些小和尚都不叫苦連天,原來糧食就藏在此處!


    秦淩飛打定注意,非要進去瞧瞧不可,恰好兩個和尚清掃完畢離開了此處,此時不偷偷溜進去,更待何時?


    她戒備的看著四周,生怕被什麽人發現,當嬌小的身子靈巧的站在廟堂內的時候,四周空曠一片,但全都是擺放著的菩薩。


    秦淩飛頗有理性的衝格外菩薩一一鞠躬,口中默念得罪,便徑自尋找起來,完全將炎月燃的事情拋之腦後。


    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正當秦淩飛走到了鼓架子身後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也在尋找著什麽,她雙眼眯成一條縫。


    此人背對著自己蹲在地下,仔細思量著對麵的禪桌,好像這裏有什麽奇珍異寶一般。


    看穿著並不是小和尚,反而一副公子哥兒打扮,秦淩飛毫不猶豫的一把按在了他的肩頭。


    男子一驚。


    “什麽人?”


    滿是戒備的嗓音吼出,讓秦淩飛驚喜不已,看著他轉身就要衝自己進攻,她靈巧躲開,使出輕功,轉移至他身後,柔軟的大掌準確無誤的捂住了他欲要叫喊的紅唇“小毛孩兒,是我!”


    第一三二章:四千九百萬兩


    第一三二章:四千九百萬兩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炎月燃,看他剛才的動作似乎也是對這裏有所察覺,秦淩飛將他拖到了菩薩像身後,小聲追問著“你在這裏做什麽?”


    炎月燃也沒想到秦淩飛竟然會找到這裏來,他剛剛在菩薩麵前參拜過後想著在轉一轉便離開,卻無意走到了這裏,覺得這裏的構造極為奇怪,他這才留下來考察一番。


    “你呢,你來這裏又事幹什麽?”


    秦淩飛不知道該不該這麽早就告訴他,她挪用了他的銀子,見他眼神依舊在禪桌上掃蕩,她轉移注意力道“找你唄。不過,你再看什麽?難道這桌子十分可疑?”


    秦淩飛是聰明人,興許她可以幫自己破解也不一定,炎月燃想了想,將心中的疑惑道了出來。


    “這桌子看似尋常,但既然是擺放貢品的,又為什麽會被挪移呢?你看一下地麵,顯然是這幾日被推開過,而且反反複複多次。按道理說,這些東西一旦擺放在了一個位置,便不能輕易亂動,否則是對菩薩的大不敬。我也是剛剛才進來覺得奇怪查看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可以的地方”


    炎月燃說著,最終以失敗告終,見他失望的搖了搖頭,秦淩飛兩想起剛才兩個小和尚說出的話,覺得這裏大有蹊蹺。


    “讓我來看看”


    不管能不能動,既然本廟的僧人都不忌諱,那麽她擔心那麽多做什麽?


    隻見秦淩飛毫不猶豫的按照地麵上的痕跡將桌子推開,在炎月燃瞪大的瞳孔中,發現了禪桌後麵果然有一個小門。


    秦淩飛大喜,沒想到是這麽簡單的事兒,她嬌小的身子走了過去,看著這個小門呈長方形,大約高五十公分左右,寬僅十十公分左右,她比劃比劃,這麽小的距離一個人完全不能進去,卻依舊毫不猶豫的打開了洞門,炎月燃大驚“小心!”


    因為通常越是隱秘的地方,就越代表有機關暗箭,秦淩飛聞言,整個身子向一旁躲閃,生怕從裏麵迸射出什麽毒氣來,但許久兩人睜開眼眸發現裏麵除了一張凳子以外別無他物,秦淩飛咒怨的看了炎月燃一眼“大驚小怪”


    “喂,瘋婆子,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萬一這不是凳子,而是毒箭,你怎麽辦?”


    聽著炎月燃的話,秦淩飛更是飛過去一記白眼“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誰讓他們兩個是一起出現在這兒的呢。


    好在這個殿堂偏僻,又是在內院,這會兒沒有一個人過來打擾,秦淩飛將凳子拿出來,十分疑惑,左看看,右看看,並沒發現任何異常。


    炎月燃見此,更是整個人站了上去,高高在上的他可清洗看到上方的一切。


    “沒什麽可疑的東西嘛,瘋婆子,這凳子不會是哪個小和尚閑來無聊做著玩兒的吧”


    秦淩飛卻覺得不會如此簡單。


    她仔細觀察著這尊被擺放在中間,碩大的佛像,金碧輝煌的,好不耀眼。


    如果說不仔細觀察的話,一般人肯定不會察覺。


    但偏偏進來這裏的人是秦淩飛!


    她仔細看著這尊佛像的一點一滴,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漏洞,果真再她觀察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後,的除了一個結論。


    “他的眼睛,眼睛上很可疑?”


    這尊佛像,全身金碧輝煌,無一絲瑕疵,卻惟獨某隻眼睛上露出了破綻。


    左眼無一點可疑,但右眼的眼角處明顯有一個黑洞。


    黑洞很小,如不仔細觀察定察覺不到,炎月燃經過提醒,犀利的眼睛瞄了過去,這才發現,站在這個高約三十公分的凳子上,他的眼睛完全可以與佛像的眼睛對視。


    想到此,他顫抖著抬起右手,試探性的按了上去,果不其然,正尊佛像開始晃動起來,導致炎月燃險些栽倒。


    秦淩飛攙扶著他,看著整個向一側偏移,正巧是剛才擺放凳子的地方露出了一個黑洞,動口不大,但完全可容納一人進出,秦淩飛與炎月燃對視一眼,兩人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好在炎月燃手中帶了火折子,若不然這裏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還真有意走丟。


    借助昏暗的燭光望去,下了大約十五個台階以後,便是一條長廊,炎月燃順著牆壁緩緩向前走去,秦淩飛跟在後頭,此地靜謐的可怕,完全可聽到兩個人的唿吸聲和心跳聲。


    “瘋婆子,你說如果這是個陷阱怎麽辦?”炎月燃打破沉靜,走在前頭看不出表情與秦淩飛打趣。


    知道炎月燃是擔心自己害怕,才故意說話讓自己察覺他一直都在,秦淩飛拽著他的衣袖“那你應該感謝上天,讓咱倆不能同年同月同時日生,卻同年同月同日死!”


    炎月燃一驚“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到底咱誰烏鴉嘴?”


    秦淩飛‘撲哧’一樂,這才發現這條長廊好長,兩人大約走了白米開外還是沒有一點光亮,且筆直筆直的,不拐彎,也沒有阻隔,如果那些糧食真的被藏在此處的話,那麽可想而知那天晚上老東西的人有多麽辛苦了。


    “我都聽說了,你是白撿伯父伯母的,炎月燃哪天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吧”


    秦淩飛說著,反正一套路走到黑,什麽時候遇到了亮光,什麽時候就是頭了。


    炎月燃癟癟嘴“我的故事隻嗬我未來的女人說,難不成你看上我了?”


    就知道炎月燃沒個正經,秦淩飛狠狠給了他一個爆栗,靜謐的地方頓時傳來他吃痛的迴音。


    “喂,很痛的”


    “疼才長記性!”


    一句熟悉話,讓炎月燃又想起了紅竹來,那個倔強的女人,稍遜色與秦淩飛的女人“嗬,和她說的一樣”


    秦淩飛深知這個‘她’極有可能就是紅竹,她試探性問著“真對人家上心了?”


    雖然看不到炎月燃點頭,但秦淩飛明顯能感受到炎月燃的身子一怔。


    她猜對了。


    “那銀兒怎麽辦,你不會不知道她也喜歡你吧?”銀兒可是對她忠心耿耿的丫頭,她發誓要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當然炎月燃不是首選,但畢竟那丫頭情竇初開的對象就是此人,看來銀兒命中注定也要受此一劫。


    炎月燃忽然停下腳步,轉過神來,認認真真的盯看著秦淩飛道“你覺得我倆合適嗎?”


    秦淩飛搖搖頭,並不言語。


    “那你覺得我和你合適嗎?”


    秦淩飛瞪視斜視過去。


    炎月燃繼續問著“你能看出來我喜歡他嗎?”


    “看不出來!”秦淩飛迴答的幹淨利落,炎月燃這才無害一笑“既然我倆不合適,我又不喜歡她,我又為什麽要給她希望呢?就算我聽了你的話,娶了她,一顆心卻在別的女人身上,不能給她幸福,隻會虧待她一輩子!不如趁現在斷了她稀罕我的念頭,也好讓她早點將目光轉移到別人身上”


    炎月燃話畢,便轉過身去繼續前行。


    秦淩飛想了想,他這話說得極對。


    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隻有兩個真心相愛的人在一起才會幸福,不管其中哪一個對另一個沒有心思,永遠都不會對她動心,哪怕兩個人隻見有了孩子,那也隻是身體上的契合,心永遠也走不到一塊去。


    “南宮影說你愛財,我想知道你愛到什麽程度?”她試探性說著,好做好他發飆的準備。


    炎月燃隱約感到不妙,但卻依舊強忍著沒有追問“如果不是為了第一筆生意,那麽我就會早一點迴來給父母帶藥,那樣父母就不會死,這樣你可知道了?”


    他說著,看來南宮影說的不假,他為了錢竟然可以忽略掉父母雙親的性命,果真是掉進錢眼裏的孩子。


    “哦?!那炎月燃,我問你,如果你的女人想要你的銀子,你會怎麽做?”


    “給他”炎月燃迴答的幹淨利落,自從他有了錢以後,雖然更愛錢,但從來都是極為大方的,況且又是他的女人。


    “那你的好朋友讓你借她點銀子呢,你又會怎麽做?”秦淩飛慢慢往主題上麵靠。


    炎月燃心知不妙,停下腳步,渾身僵硬的看著她滿是戒備的小臉“借,但有利息!”


    果然,女人比朋友重要。


    “那如果是南宮影呢,他找你借銀子,你怎麽做?”反正她剛才是讓南宮影去辦事兒,她倆關係那麽好,就暫且這麽決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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