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錫根本不理睬他,一味強行撬開他的齒關,舌頭長驅直入,勾住他的舌頭一起起舞,清境幾乎唿吸不過來,突然之間,所有的感受都是馮錫帶給他的,馮錫那樣強勢,在他的口腔裏一通翻攪,清境隻覺得背脊發麻,頭腦暈乎,舌頭都沒了知覺,口腔裏強勢的快感讓他身體發軟,沒有辦法再反抗,軟在那裏。


    馮錫總算是從他的口腔裏退出來,但是依然鼻子抵著他的鼻子,又在他的唇上舔吻,舔掉他的唇角剛才吞咽不及而溢出的津液,車廂裏是濕漉漉的親吻的聲音,淫靡曖昧而色/情十足。


    清境還沒有迴過神來,馮錫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將他的牛仔褲拉鏈拉下來,手已經撫上他那勃/起了的器官,在他的唇邊恥笑他道,“你看你的身體有多淫/蕩,隻是親了你,你剛才還反抗,下麵卻已經這麽硬了。以前還對我說你不喜歡男人,明明是離了男人就不行吧?”


    清境麵色緋紅,眼睛烏黑,濕漉漉的,但是眉頭卻皺著,要推開他,“你放開我。”


    馮錫板了臉,手指在清境的頂端摳了一下,清境疼得身體一顫,“啊……”


    他眼淚開始在眼睛裏打轉,“放開我。”


    馮錫道,“放開你,讓你去找別的男人?”


    清境憤怒地道,“你管不著,放開我。”


    馮錫抬手就給了清境一巴掌,啪地一聲,非常響亮,清境和馮錫都因為這一巴掌而懵掉了。


    清境痛得眼淚再也沒有忍住,開始往外冒,雖然他很想讓自己壓抑住,但是身體卻不受他的精神的指揮。臉上火辣辣地疼,而更難受的是馮錫居然打他。


    馮錫打了他,看到他的臉上馬上起了指印,心裏也後悔起來,但是又想到他背叛自己和別的男人亂搞,就又狠起心來。


    清境被他打了,當然不會隻一味哭,等反應過來,就也要打馮錫,罵道,“混蛋,流氓!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打我……”


    雖然他張牙舞爪,但是在體魄和力氣都比他強大的馮錫麵前,自然是如螞蟻撼樹一般,毫無作用,反倒被馮錫製住了,馮錫把他的褲子一直往下拉,清境瞬間就光了兩條腿,清境大叫著要把褲子護住,卻又被馮錫壓在了沙發裏,就那樣仰躺在那裏,兩條腿被大分開,馮錫俯下身就又狠狠吻住他,清境搖著頭不要他吻,低泣道,“混蛋,放開我,你要是敢做,我以後再也不會原諒你。”


    馮錫哼了一聲,很是冷冽的聲音,“還說你不要原諒我,我簡直想把你咬死在這裏,居然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


    他掏出自己那已經硬挺如鐵的玩意兒,草草在清境身後做了擴張,就那麽捅了進去,清境一時痛得差點背過氣去,一時之間連聲音也發不出,過了一會兒,才漸漸能發出聲音了,隻是發出的聲音也隻是破碎的哭叫聲,“不……不……我疼……求你了……我疼啊……”


    馮錫卻毫不留情地繼續下去,又俯下身親吻他,惡狠狠地說,“是不是那個邵煬幹你的時候,你就不哭了,不痛了,他那玩意兒就那麽小嗎?”


    清境搖著頭,痛得心髒也縮了起來,眼淚嘩啦啦往外湧,整張臉都糊滿了眼淚水,張著嘴要喘不過氣,那裏還知道怎麽迴答馮錫的嘲弄。


    馮錫在清境身上馳騁了一陣,又就著在他體內的姿勢把他抱起身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地動作。


    清境痛得全身無力,哭叫聲也越來越小,他這幾天一直精神緊繃,既要去醫院裏照顧父親,又要往家裏趕,還在承受著要結束愛情的折磨,幾乎沒吃什麽東西,一向的吃貨,卻突然對食物沒有了什麽興趣,馮錫看他瘦了,他的確是瘦了不少,此時被馮錫這麽對待,本就身體和精神不好的他,怎麽承受得住,很快就暈了過去。


    馮錫發現清境暈了,才慌張起來,伸手撫摸他的身後,發現並沒有流血,他才鎮定了一些,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哪裏還能夠繼續做下去。


    清境醒過來,迷迷蒙蒙睜開眼睛,房間裏光線昏暗,隻有遠處角落的一盞落地燈亮著,發出昏黃的光,還有打開的房間窗簾,從窗戶外映進來淡淡光芒。


    他的身體發疼,想要動一下,就馬上發出了一聲呻吟,坐在一邊落地窗前沙發裏的馮錫迴過神來,往床邊走過來,但是,卻沒有平常對清境的溫存,反而居高臨下地冷聲道,“你醒了。”


    馮錫想好了,清境敢出軌,自己怎麽能夠對他有好臉色,不然清境以後也不會受教訓。


    清境看了看他,又打量了房間裏的設置,奢華而大方的設置,大約是賓館裏。


    清境要坐起身來,但是屁股上的疼痛又讓他跌了下去。


    清境皺眉道,“我要迴去,你要是再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是威脅人的話,但是因為他精神不濟,聲音也隻是軟軟糯糯,反而像是撒嬌一般。


    馮錫沒有管他所說,從一邊拿出兩顆膠囊,遞給清境的同時,又把一杯水遞給他,清境條件反射接到手裏,把膠囊吞咽下去了發現問題,瞪向馮錫道,“你給我吃的什麽?”


    馮錫接過水杯放到另一邊,冷冷道,“你說呢,要是是毒品,你能怎麽樣?”


    清境的眼睛瞬間睜大了,要去摳喉嚨把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馮錫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壓在枕頭上,又覆了上去吻上他的唇。


    清境兀自掙紮著,“放開我。”


    馮錫道,“怎麽可能。”


    57、第五十七章


    馮錫以為清境這次會和以前一樣,隻要他稍微用點武力馴服,他就會聽話了,沒想到這次清境格外執拗,隻要他稍微放鬆對他的轄製,清境就又張牙舞爪地反抗起來,對他又打又踢,邊哭邊罵,“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馮錫隻好不斷加大力氣,清境的手腕上都出現了紅痕,他依然沒有放,惡狠狠地瞪著他,“我放開了你,你要去做什麽?”


    清境哭叫著,“你讓我吃了什麽,你這個混蛋。”


    馮錫壓製著他的動作,冷聲道,“你覺得我會讓你吃什麽?”


    清境憤怒地瞪著他,“要是是毒品,我一定殺了你。”


    馮錫被他這句話說得愣了一下,然後嘴角扯起譏諷的笑,心想也從清境嘴裏聽到這“殺”字了,說,“你要怎麽殺了我。”


    清境抬腿踢他命根子,被馮錫往旁邊讓了讓避開了,說,“你要是不再聽話一點,小心我真的把你綁起來了。”


    清境道,“你休想。我們分手了,你放開我,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無論你說什麽也沒有用。”


    其實清境腦子稍微清醒一點,就知道馮錫剛才給自己吃的不是毒品,怎麽可能會是,要是他真要給自己吃,趁著他睡著了就該用注射的方式了,何必這樣明目張膽地喂他吃。


    不過,他還是對剛才吃下去的藥丸耿耿於懷。


    馮錫對著清境在心裏咬牙切齒,麵上也冷若寒冰,讓清境有種被泰山壓頂的喘不過氣的感覺,但是,他此時卻是不想對他表現出任何一點軟弱的接受的,不然,一旦現在軟下態度來,之後要怎麽辦?


    被他父親發現他還和一個男人攪在一起,他父親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慪氣到又中風了,扔下他和他媽,他要怎麽辦。


    馮錫道,“要和我分手,是覺得可以和那個邵煬在一起嗎?”


    清境不知道他為什麽會誤會自己和邵煬在一起,但是,這樣也正好,既然邵煬是這次事情的罪魁禍首,他被利用來為自己解圍,他也該沒有任何怨言的了。


    清境梗著脖子讓自己做出即使英勇就義也絕對不會投降的決絕表情來,說,“是的,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你要怎麽樣。他比你好多了,你總是霸道得不行,總是讓我生病讓我疼痛,他就好多了,他什麽都聽我的,他對我好得不行,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關係就好,他對我告白,他說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要和他在一起,又有什麽錯呢。要是你覺得我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又和他在一起,這樣腳踏兩隻船的行為沒有道德,但是,你想想你自己,你不是同樣沒有道德了,我本來就是喜歡邵煬的,但是你卻用武力威脅讓我和你在一起,讓我背負這樣的罪名,所以,你才是那不道德的第三者插足,而且你是強迫我和你在一起。除此,你在和我在一起之前,你有過那麽多情人,都是玩弄一陣就扔開,你對我,也隻是這樣而已,根本沒有真愛可言,你又有什麽權利來指責我。你要是實在無法原諒我,那也就算了,我不需要你的原諒,你自己去找別的人吧,隨便你腳踏多少隻船都可以,我不會管你的……”


    馮錫被他這一通話,說得麵色鐵青,眼睛黑沉,簡直要變身猛獸把清境吃下去,而清境一時來了膽子,也不想怕他了,越說越起勁,最後總結陳詞,“所以,你放我走吧,以後各有各的生活,就當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方。”


    一時激情說出來的話,淩遲著兩個人的心髒,馮錫氣得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狠狠把清境壓在那裏,一向怕痛又軟弱的清境,此時覺得自己要完全唿吸不過來被窒息而死,但是,他卻不知道是痛得太尖銳反而繃斷了神經不怕了,或者是將從小到大積累起來的所有的執拗都用在這一時,他對著馮錫,沒有意識求饒,就那麽狠狠地和他對視。


    馮錫看到他臉色越來越紅,眼神都要渙散了,才反應過來,嚇到了一般猛然將清境放開,清境被他一放開,就蜷縮起身子,猛咳起來。


    馮錫無法將內心的狂暴發泄在清境身上,一向能夠控製自己的他突然發瘋一般,伸手就將床頭櫃上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古典陶瓷的台燈在木製地板上摔碎,嘩啦啦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他隻覺得自己腦子裏所有理智的神經在這一刻都斷掉了,像一隻渴血的怪獸,隻剩下破壞的欲望,奢華的房間裏,水晶座鍾也隨著在地上摔碎了,桌子被一下子蹬過去和沙發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聲音,落地台燈也被他抓起來摔到牆上,一陣電光閃過之後才是嘩啦啦的聲音,連穿衣鏡也被朝牆上摔過去……


    房間裏隻有從落地窗映照進來的光暈,然後就是寂靜之中的各種東西碰撞被砸碎的聲音,清境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身上蓋著被子,一陣心驚肉跳,但是這種心驚肉跳又像是被壓抑在一個極小的範圍之中,無論如何掙脫不掉這種極其壓抑的範圍,這讓他像是把唿吸也摒起來了。


    似乎是過了無限長的時間,又像隻是短暫的幾秒鍾,房間裏恢複了徹底的寂靜,清境在昏暗的光線裏,似乎看到了一切塵埃落定,不知為何,心裏突然難受得像是有鋪天蓋地的疼痛向他湧來,他不由自主地哭了起來,卻沒有一點聲音,眼淚從熱變冷,濕潤了臉頰和鬢發,冷冰冰地,似乎整個身體都變得冰冷了。


    他睜大眼睛,看著在黑暗裏站在那裏的馮錫。


    馮錫直直站在那裏,毫無聲息,好像他隻是一塊石頭,從亙古一直站到了現在,也要站到久遠的未來去,他沒有感情,不會快樂,也不會悲傷。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馮錫才有了一點動靜,他慢慢地踩著一室狼藉走出了房間,房間門被打開的噔的一點聲音,是這個世界裏的唯一的一點聲音,從門往房間裏射進了光亮,在那一瞬間清境朦朧的視線似乎看到馮錫臉上也滿是淚水,但是,那隻是一瞬,房間門又關上了,馮錫消失在門外,光線也消失在門外。


    房間裏這下真的隻剩下寂靜了,還有他清境自己。


    清境這才漸漸發出了一點聲音來,從無聲的流淚變成了抽泣,將身體蜷縮在被子裏,那麽冷,那麽冷。


    這下,和馮錫是徹底完了,徹底完了。


    清境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他還會在未來,遇到一個人,像馮錫一般愛他,而他也同樣愛著的人嗎?


    清境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是知道,他枕著的枕頭濕掉了,他輕輕地打嗝,精神亢奮又似乎很茫然,這個世界對他沒有了什麽新奇,他也沒有什麽興趣去探索,所以隻是呆在原地,不願意再踏出一步。


    他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隻是看到黑暗的夜空,慢慢地開始變亮了,漸漸地更亮起來,在太陽要升起來之前,他從床上坐起身來,手腕因為被馮錫箍住過,此時痛得讓他無法支撐身體,眼睛哭了一夜,以至於看什麽東西都有點模糊,而且眼睛也幹澀疼痛得厲害。


    他望著這個房間,到處都是一片狼藉,碎玻璃,碎瓷片,椅子沙發都倒了,這裏像是一個廢墟,除了一張床是好的。


    清境默默地從床上爬起來,在地上找不到一個可以下腳的地方,將擺放規整的拖鞋裏麵的碎瓷片倒掉,他穿上拖鞋起床,身上隻穿著一件柔軟的絲質睡袍,他到處找自己的衣服,沒有找到,又去洗手間看,裏麵也沒有,去打開衣櫃,裏麵也沒有他要穿的衣服,隻有馮錫的幾套衣服。


    他愣愣站在那裏發呆,腦子變得非常鈍,像是什麽也無法思考,好半天,才走到門口去開了門,外麵是一間客廳,客廳左邊是飯廳,一切都非常整潔,和臥室裏像是天地兩極。


    清境站在門口看著外麵的一切,像是看著不明白的一切,茫然而恍惚,好像馮錫還坐在餐桌邊,會迴過頭來對他說,“快過來吃飯。”


    而這時候也的確是響起了聲音,“小公子,你醒了嗎?”


    清境愣愣看向馮錫的這個保鏢,這才好像是第一次認真端詳他一般地看了好長時間,而他也的確是第一次才認真注意這個人,發現他長得高大而英俊,因為沉默而沒有什麽存在感。


    清境聲音幹澀得厲害,說一句話便嗓子疼,“嗯,那個……馮……馮錫去哪裏了?”


    保鏢迴答他,“先生他走了,留了我在這裏,說讓我送你迴去。”


    “哦。”清境心裏泛起涼涼的感覺,空蕩蕩地像是自己是這世間的一縷幽魂,沒有過往,也沒有未來,不知道要往哪裏飄蕩。


    他也不想問馮錫到底去了哪裏,他像隻幽魂淡淡地說,“能幫我找一套衣服嗎?”


    保鏢應了,一會兒就捧迴了清境之前穿的那套衣服,已經洗好熨燙好了。


    清境迴臥室去,在廢墟之上,換了衣服,又愣愣然出來和保鏢一起下樓。


    走出酒店大門,正好是太陽升起,刺眼的光芒照進他的眼裏,讓他幾乎不認識這個世界。


    的確,他就要不認識這個世界了,這個不會再有他的愛人的世界。


    58、第五十八章


    清境從酒店迴到家,發現家裏沒有他也並無什麽變化,昨晚他沒有迴來,所以英姨自己送了晚飯去醫院裏,他的父親在生病,母親照顧他,兩人都沒有什麽時間來想兒子去哪裏了,而英姨迴到家裏,發現清境沒有迴來吃飯睡覺,便以為他之後去了醫院留在了那裏,所以也並沒有找他。


    清境臉色蒼白,眼睛浮腫,走路像在飄一般虛浮,英姨出門買菜迴來,看到他正上樓,就叫住他,道,“清境,你迴來了?”


    清境沒有迴頭,點點頭,“嗯,我上樓睡一覺。”


    英姨想他在醫院裏很累,就點點頭,道,“去睡吧。”說完才想起什麽來,問,“你早飯吃了嗎?”


    清境愣了一下,才想到別說早飯,昨晚晚飯也沒吃,但是,不知為何,卻完全感覺不到饑餓,他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我吃了。”


    英姨道,“嗯,你要注意身體呀,我看你最近瘦了。”


    清境隻覺得自己元神像是出竅了,根本聽不到英姨的聲音,隻是無意識地往樓上走。


    英姨又說,“午飯的時候我叫你起來,你也正好給太太送飯去。”


    清境已經走上了樓,也沒有迴應英姨,而英姨也沒有介意,轉身進了廚房裏去整理手裏的菜。


    清境迴到自己的房間裏,也並不能睡著,隻是趴在床上發呆而已,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才精神迷糊地睡了過去。


    等一覺醒來,是小保姆在門外敲門,問,“清境哥,你醒了嗎?”


    清境睡得全身難受,爬起來去開門,“什麽事?”


    小保姆看到他的眼睛有些發紅,隻以為他是傷心所致,沒有敢過問,就說,“英姨讓我上來叫你下樓吃飯,然後給太太他們送飯去。”


    清境應了,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這才下樓去。


    吃飯的時候,似乎所有東西都是味同嚼蠟,甚至連喝湯也覺得難以咽下,喉嚨疼痛難忍。


    英姨看他隻吃了兩口就放下碗,便擔心地問,“怎麽吃這麽點。”


    清境聲音很低,“剛起來,胃口不好,吃不下了,我下午餓了會自己去吃的。我媽他們的飯準備好了嗎,我提過去吧。”


    英姨將食盒拿給他,裏麵有飯有煲湯有菜,很多盒,也很重。


    英姨道,“叫了車送,你送去給了太太,問她晚上想吃什麽?”


    “嗯。”清境淡淡應了,像行屍走肉提著食盒出門,有一輛車在外麵等他,是一個軍官,也是住在這裏麵的人,英姨在這裏做了多年保姆,認識的人恐怕比清境多不少,讓人幫忙送他也是情理之中。


    清境上車之後,對方就多從後視鏡裏多看了清境幾眼,清境精神萎靡,卻於柔弱裏帶上了以前不會有的一種說不出的吸引人的感覺,那是一種柔美脆弱而帶來的綺麗的撩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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