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沿著迴廊一直擦到書房門口。瞥見書房的門是開著的,太子正坐在裏麵看書。我故意放慢了速度,還好似不經意地撩起衣襟露出修長的雙腿,抬起頭裝作在水桶中洗抹布的樣子,眼神帶媚卻是向房內張望。


    這一幕恰巧被太子看見,他正在飲茶,卻不知為何失神將茶盞摔在地上。他對我喝道:“你過來,把這裏收拾一下,順便連房間地板也擦幹淨。”


    我畢恭畢敬地走入書房,開始收拾茶盞碎片。太子沒有繼續發怒惱火,而是支走了房內原本服侍的幾個下人,隻留下我和他單獨相處。


    下人們走後,太子對我說:“你去把房門關上,天氣有些涼。”


    我急忙跪爬幾步將房門關好,繼續手邊的工作。當我擦到太子腳下的幾塊青磚時,故意用抹布沾到了太子的皮靴。我惶恐地叩頭請罪,用手去擦太子的皮靴並且藉機讓身體更多部位碰觸到太子的大腿。


    太子卻微微一笑,撩起衣襟下擺道:“靴子沒什麽事,你卻挑起我的火來了。”


    我注意到他下身的欲望隱隱抬頭,太子又是笑容曖昧,我立刻明白,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他的褲子。他並不阻攔,任由我捧出他的分身,輕輕舔弄。我更加賣力地挑逗吞吐,讓他在我口中肆虐高cháo。


    太子這次似乎很滿意我的服侍,柔聲道:“小妖精,你可真有一手。”


    做了將近一個時辰,我的口舌麻木,咽喉腫痛,胃裏一陣一陣幹嘔,臉上維持著卑賤嫵媚的笑容,視線卻漸漸模糊。


    幸好太子比較有節製,在我暈倒前放開,還賞了我一塊精緻的糕點。我顧不得嘴中仍殘留著那些腥澀的滋味,三兩口就將糕點吞入肚中,吃得太急根本沒嚐出甜鹹味道。


    太子隨口問道:“那點心好吃嗎?你喜不喜歡?”


    我點頭叩謝,以為他還會再給我一些,他卻擺擺手將我打發出房間。就這樣我已經很知足了,想那太子多少也能對我有些印象,或許何時再召喚我為他洩慾。隻要能有機會待在他身邊,或許可以探聽到一些機密也未可知。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太子根本看不上我,那一晚和今天這次不過是急需發泄隨便找誰都行。如果真是這樣,我就必須盡量快些完成分內的工作,爭取更多的時間休息,等身體緩過來,趁夜深人靜施展武功偷偷溜去書房,尋找翻看重要文件。我識得漢字和遼文,偷看文件記下內容還是能做到的。


    這樣打算著,我加快了速度,到晚上收工前就已經把今日的工作完成。我滿以為至少能得到一碗粥填飽肚子,可惜管家卻把我單獨叫走,先是叫來兩個強壯的家丁脫光我的衣服,將我擺弄成各種屈辱的姿勢用井水仔細刷洗我的身體,而後隻給了我一碗涼水便勒令我迴房。對於這種惡意的欺淩,我在黑水宮時受過不知多少次,假使反抗或者稍微表示不滿就會換來一頓毒打。所以我默默喝下涼水,什麽也沒說,轉身迴到小屋。我自嘲地想著至少今天吃過太子賞賜的糕點,還有人“服侍”我沐浴,待遇還真不錯。


    走進小屋,我驚訝地發現狹小的室內又多了一張方木桌,桌上擺了一個瓦罐,一隻幹淨的白瓷碗,還有一個雕花紅漆的糕點盒子。盒蓋雖然是蓋著的,但是我聞得出裏麵食物的香甜氣味。我將口水吞迴肚中,四下打量。


    那床鋪蓋仍在地上,占了房間一半空間,原來我棲身睡覺的另外一半地方被木桌占據,桌下還堆滿了磚頭和木料,估計是搭床用的。我若想休息隻剩門邊一小塊空地,平躺或者蜷縮起身子都不夠,隻能席地坐著倚牆而靠。


    我迴來前清洗過身體,不過仍然覺得自己很骯髒,小心地在牆邊靠好,不敢隨便伸腿,免得玷汙了那床幹淨的被褥。我心想那床被褥的主人一定很得勢,又添了新家具,還有糕點做賞賜。被褥上有摺痕,應該是有人坐過,我猜那人或許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所以我們總是碰不到麵。


    夜深人靜,我無法入睡。我感覺全身燥熱,後庭痛癢慾火難耐,我才知道管家給的那碗涼水裏必是加了媚藥。怪不得他們要給我清洗身體,原來是等著晚上享用。


    我聽到外麵有腳步聲,那人走近推門入屋,卻不是管家。竟然又是太子,我吃了一驚,慌忙跪起。可惜身上藥力發作,禁不住呻吟出聲,失了自製扭動著身體可望愛撫。


    太子二話沒說,關上門,攥住我的手腕將我拉起抵在牆上。他用力很猛,我的手被拉過頭頂固定在很高的地方,臉貼著牆麵,身體仍然不安地扭動,需墊著腳尖才能勉強沾到地。太子另一隻手撩起我的衣襟,分開我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或潤滑,猛地一挺身插入肉刃貫穿我的身體。


    我痛得咬破嘴唇,卻因為媚藥的作用沒有排斥反而盡力迎合這樣的強暴。我自然地屈起一條腿抵在牆上,承受太子反覆撞擊的力量,同時讓私出打開得更大,讓太子的欲望能進入更深。


    這樣的姿勢帶來的快感讓太子欲罷不能,在我體內數次達到高cháo,直至疲累,才抽出分身鬆開禁錮我的手。


    我的雙腿早已沒有力氣支撐身體,太子一鬆手,我便身子一軟跌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再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衣裳已經被脫去,赤裸地仰躺在那床幹淨的被褥之上。太子趴在我身上,用舌尖輕舔著我的辱珠,雙手不安分地撫摸我身上敏感的部位,套弄著我的分身。


    他見我醒來,眼裏充滿歡喜,笑道:“你的身體真是可愛,讓我捨不得放手,一刻看不見就想得厲害,恨不得能把你吞入肚中吃得幹淨。”


    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隻是努力作出媚態,配合著太子的動作。


    太子繼續道:“這床被褥睡著還舒服吧?不過比起我床上那些可差遠了,又是直接鋪在地上,陰寒冷硬。你怎麽不用磚頭和木板搭個床呢?”


    我一愣,不解道:“這床鋪不是我的,我怎敢亂碰。”


    太子嗔怒道:“怎麽可能?我讓管家就隻安排你一人住在這裏。”而後他似乎明白了什麽,又溫和道,“小妖精,你還不明白嗎,這屋裏的東西都是給你的。”


    我恍然大悟,原來太子已經對我起了興趣。我感激道:“謝謝您,您便是太子殿下吧?您對我真好。”


    他不否認,鄭重道:“我就是這裏的主人,而且我要你知道,我很喜歡你。”


    我誠惶誠恐道:“太子殿下,我隻是個卑微的奴隸,怎受得起您如此寵幸?”


    太子微微一笑:“我若表現得太重視你,把你時時留在身邊,要不了幾天就會有人說三道四或者加害於你,我之前的那些男寵全沒有好下場。所以我這次學聰明了,明裏對你不聞不問,晚上偷偷來這裏與你相會。你可不要辜負我對你的這片心意。”


    我落寞道:“太子殿下是在開玩笑吧?我姿色平庸身份卑微,從來隻是主人們發泄的器物而已。”


    太子忽然捧起我的臉,盯著我一字一句道:“也許過去你是那樣,但是現在你屬於我,你隻需接受我對你的好就可以了。你難道不知道你有多特別,我第一眼看見你時就再也忘不了放不下了。”


    太子後半句話是對那個長得與我相似的人兒說的吧,我清楚自己隻是一個代替品,不過我會很好地利用這個機會。我從來沒有奢望過別人對我好,如今聽到太子這番話,雖然明知不是出於真情,仍是感動得哭泣。


    太子溫柔地用舌尖舔去我臉上滑落的淚珠,問我:“你叫什麽名字?”


    我含著淚媚笑著迴答:“以前的主人叫我阿涼,冰涼的涼。”


    太子卻笑了,手指拂過我下身的小穴:“名不副實啊,你身體火熱,那裏更是滾燙,讓人銷魂。”他說著又分開我的雙腿,進入我的身體,開始了第二輪衝刺。


    我被藥力和身體的痛苦折磨得不能思考,也不敢掙紮,任由太子擺弄,漸漸失去知覺。我心中浮現起主人的身影,幻想著現在趴在我身上的就是我愛的人,也許這樣痛苦會少一些吧。


    三十 天一


    我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帶著完顏純迴到黑水宮。相處這麽多天,我發覺完顏純城府極深,他隻字不提阿涼的下落,隻讓我知道他想讓我知道的事情,甚至就連他的名字我也是迴到黑水宮之後才從師尊口裏得知。我還記得向師尊稟告說阿涼的父親也就是師尊的那位故人來訪時,師尊大驚失色。我看不見師尊麵具後的表情,隻是他說話聲音顫抖,身子也在顫抖,那是一種恐懼欣喜和別的什麽情感糾纏混合的樣子。師尊喃喃道:“完顏純,他終於還是找來了。”


    我驚道:“師尊,您說您的那位故人叫完顏純?他姓完顏?”


    “是啊,高貴的金國皇子,我不想見他,你把他趕走。”師尊忽然歇斯底裏地大喊。


    </b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月河雪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玉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玉隱並收藏月河雪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