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威懾警告


    在強光燈下周林他們當然不會互相廝殺,互相廝殺是兇殘成性的鯊魚才會如此,但周林他們沒有退路,一條都沒有,他們五人不肯相互搏鬥廝殺,但有一點他們是肯定的,他們絕對不能讓馮諾在這裏遭受侮辱,秦正雖然想突圍,但無奈對方人數太多。


    刀疤之人見站在中央的他們五人,似乎不為所動,刀疤之人手一推把抓著的馮諾推給身後的其他人,刀疤之人走向秦正五人跟前吹起口哨,這口哨聲一起,原本在長桌上吃喝的人就像聽見號令般,突然起身呈圓形,把秦正五人包圍在中央。


    刀疤之人上前一指周林,鄭德“你們既然不想自由選擇,那隻好由我來選擇,他們兩人留在圈內,把其他人拉出去!”


    其他人齔牙咧嘴的怪叫起哄,把秦正,陳銘,何俊拉出鬥圈,秦正陳銘如何能接受這樣喪心病狂的娛樂節目,他們在爭紮但無法掙脫,因為各有兩個人扣住了他們,圈內隻站有鄭德,周林,圍圈的其他人把腳後退了幾步,把鬥圈擴大一些。


    鄭德周林兩人此時還在圈內並肩而站,他們兩人雙目快速閃動,驚慌瞅看圍圈其他人謾笑歡唿嘴臉,鄭德眼看心知他和周林的相搏已成定局。


    鄭德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已被嚇壞,他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笑了,而且是哈哈大笑,鄭德對著刀疤之人忽然豎起拇指,似乎是在讚賞他,鄭德哈笑開口“你可真會選人,在這麽多人裏,你把我和他選擇在一起,真不知道你是有意的,還是命運捉弄人!”


    刀疤之人聽不明白,是的,他怎麽會聽得明白,但陳銘實在是太清楚不過!鄭德的暗喻當然是指抗生素,鄭德身藏抗生素,這讓周林當初十分憤恨惱火,在內心深處早就有了和鄭德廝殺的念頭,但此時終於有了機會,可以算是“名正言順”的機會!


    鄭德哈笑過後,突然猛的把和他並肩的周林突然挑釁推開!周林當然聽出鄭德的暗喻,但他卻從未想過,鄭德就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把他推開,周林一不留神居然被鄭德推摔在地上,圍圈的人一見在圈內的人有了肢體衝突,謾笑歡唿聲就更大了。


    周林被推倒地,周林猶疑不定!“鄭德!你想幹什麽!”


    在圈外的陳銘也吃驚插嘴大叫!“鄭德!你別做傻事,他是周林呀!”


    鄭德麵露一絲別人難以察覺的痛苦,但他痛苦神色很快的就消逝,鄭德為了末日財富獲得周林的憎恨,鄭德為了挖出財富讓張馨沒了一條腿,他雖然沒說什麽,也沒顯露什麽,但他內心的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鄭德臉上突然間換上的卻是一副囂張跋扈!


    他的目的是要激怒周林!“周林!不要露出這樣的眼神!你敢說你沒有過想殺我的念頭!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不是擁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是不會把抗生素拿出來的,我很願意看著病怏怏的沈月萍死在我的麵前”


    周林一聽鄭德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提起這擋事,周林突然火氣上湧從地上跳起,周林憤怒突然向鄭德揮去一拳,這一拳夾帶著太久的怨恨!“噗”的一聲異常沉重的悶響響徹過後,鄭德的嘴角滴下豔紅鮮血,周林雙目赤紅向鄭德咆哮!“該死的!鄭德!你現在最好不要提起這件事情!“


    鄭德嘴角溢下豔紅鮮血,鄭德並不擦拭,鄭德反而變本加厲,鄭德在次張狂大笑!“當初沈月萍被抓走,你就隻會在裝可憐,乞求讓鬱峰幫助你,到底你是她的男人,還是鬱峰是她的男人!”


    周林怒不可遏又向鄭德猛揮一拳“你給我住口!”


    在旁觀戰的刀疤之人,顯得非常驚訝,他從未想過這個娛樂節目居然會如此精彩,刀疤之人卻在拍手稱快!“這絕對是我看過最精彩的演出!”


    鄭德並不還手,還在嗤笑!任憑周林的憎恨之拳猛擊雙頰!“你已經玩膩她了是不是!”


    周林雙目已失去常人之色,似乎他真的被鄭德激怒衝昏頭腦!“住口!別在說了!”


    鄭德的刻薄嘲諷之聲並不停歇!“就是因為你的無能,沈月萍才會奄奄一息,躺著等死!”


    周林把鄭德狠狠押在身下,心神駭憤!猛擊鄭德“不許你這麽說!”


    刀疤之人和在場之人越看越是心神激蕩,鄭德被擊打噴出的鮮血似乎把這些人心裏的暴虐之氣引導而出,刀疤之人露出扭曲嘴臉!他要把這次搏鬥推到**!


    “鏘”的一聲,一把鋒利能照人臉麵的匕首被拔出刀套,刀疤之人手一揮,把匕首丟入圈中,匕首剛巧就插在周林觸手可及之處,周林被激怒衝昏了頭,他此時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讓,鄭德這該死的嘴巴閉上,他一見匕首他沒有片刻思慮,匕首一拔!


    周林雙目怒瞪都快掉了出來!周林撕心裂肺嚎叫!“我叫你住口!聽見沒有!你愛藏抗生素,是這隻手嗎!”


    周林話音一落!舉起匕首就往鄭德左手掌心猛刺下去!


    陳銘一見立馬大驚失色!陳銘驚得變聲大叫!“住手!周林!你冷靜下來!”


    但來不急了,匕首已經刺通鄭德左手掌心,匕首透過掌心狠狠插進手心上的泥土之中,十指連心,當然掌心更甚,鄭德就像是被一把鉛錘在他的心上猛的敲擊一下,鄭德在劇烈疼痛過後昏了過去。


    鄭德的嘴巴終於閉了起來,周林的耳朵終於清淨了,耳朵清淨神誌也片刻恢複,周林大瞪雙目,上氣不接下氣,臉色蠟黃,一顆心像鍾擺一樣,隻是在胸腔搖來搖去,十分慌惶戰兢顫聲“我。。做了什麽,我到底做了什麽!”


    那些圍圈之人看得更是熱血沸騰,在周林舉匕首刺透鄭德手心那一刻都同時舉臂高唿,似乎周林在一刻,在他們眼裏卻成為了“大英雄!”


    這場娛樂節目讓他們看得是非常盡興。


    -


    就在周林鄭德搏鬥之前,鬱峰和族長在地下的安全門前,族長重重拍門失心大笑!“我們的家就在這裏!”


    鬱峰對著含糊其辭的族長大是惱火!鬱峰猛的掏出他在石屋裏發現的警用手槍,朝著地下通道的上方開了一槍。


    “砰!”槍聲在地下通道裏非常震耳!


    鬱峰手肘在族長脖子那一頂,把族長卡在跟前的安全門上,槍口對準族長的太陽穴,鬱峰惱怒警告!“我說了我不想在給他們,誤導的希望!你是真的想死嗎!”


    對於鬱峰威懾族長並不上心,族長居然顯得十分平靜“放下槍,你知道這安全門後是什麽嗎?”


    鬱峰雙目逼視他握緊槍柄!“無論是什麽!總不會比你的命重要!我隻想帶他們迴家!”


    族長此時卻說出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他說“你偷過錢嗎?你父母的,親戚的,或是任何一個人的”


    鬱峰目光咄咄逼人!“你在說什麽鬼話!”


    族長似乎是在和鬱峰談心似的,族長迴憶當初,他說“我偷過錢,而且不止一次,開始是偷父母的,後來是親戚的,在後來是任何一個人的,當時我還小,偷的數目並不大,五塊,十塊,後來被別人發現,被抓到的那一刻,我看見了不同的東西,父母的指責,親戚的謾罵,其他陌生人的毆打”


    “就在我十五歲那年,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為什麽要去偷呢?我應該去占有!所以我殺了父母,殺了親戚,殺了任何一個毆打過我的人,所以在這門後,門後有一個管道,管道裏的東西我想占有它,如果你能把管道裏的東西給我弄出來,我就會非常感謝你”


    鬱峰聽完目瞪口呆“你是個瘋子!”


    族長一聽麵露惱色“我向你推心置腹,並不是讓你來批判我”


    鬱峰說“你想在我這裏得到什麽!”


    族長被頂住脖子,但他還是一笑,笑聲聽上去十分古怪“你的能力不錯,我看得很清楚,比起我那些人強多了,你留下幫我!隻要你留下來,你們的人會活得比現在舒服許多”


    鬱峰冷嘲警告!“你認為我會留下幫你這樣的瘋子!”


    族長歎了口氣!“看起來你的心思並不在這裏,外麵那個世界有什麽好的,你為什麽這麽執意要迴去”


    鬱峰皺下眉頭,因為鬱峰能看出,這族長對他有所隱瞞,留下幫他看起來隻是個說辭,族長先前和鬱峰說過,他觀察這鐵鏈十年,既然隻是觀察地麵上的鐵鏈,這族長怎麽會知道鐵鏈之下有個輸水管道,他隻說想占有管道裏的東西,並沒有告訴鬱峰,管道裏的是病原體。


    鬱峰此時判斷,這族長似乎並不知道,他已經事先知道管道裏的東西,鬱峰在想那窺探鏡,是了,這窺探鏡隻能看到階梯之上,並不能看穿地麵。


    鬱峰突然把手槍收了迴來,也不在頂著族長的脖子,鬱峰說“你走吧,我不為難你,我不會在幫你做些什麽,我隻要求你在我麵前消失,也許是一個星期,最多一個月,我向你保證,我不會探究這安全門背後有什麽,我們其他人也不會在來這階梯之下,等我們離開這裏之後,隨便你怎麽處理你想占有的東西”


    族長摸了摸被鬱峰頂痛的脖子,之後卻哈哈大笑“等你們離開這裏?我想你是在等去求救的那三人嗎!你真的要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


    鬱峰頓感不妙,因為族長的笑聲裏夾帶十分充足自信,聽上去族長知道周林,他們的下落,聽過族長的“占有”故事後,鬱峰已不能不往壞處去想。


    鬱峰瞬間凝眉怫然作色舉槍對準族長!“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族長在笑“我就是喜歡像你這樣的聰明人,不用說太多就能了解別人的意思!跟我來吧,我讓你看看他們的現狀”


    鬱峰跟著族長又到那窺探鏡的樹洞裏,當然是雙眼蒙布,族長並不想讓鬱峰知道怎麽來此。


    鬱峰透過窺探鏡看見了周林用匕首刺通鄭德掌心的那一幕!


    鬱峰看完身心俱顫!但鬱峰並不發作!


    族長看著強忍怒氣的鬱峰,他顯得十分開心,族長臉色一變,雙目威懾鬱峰!“我要強攻進去,一道安全門當然阻止不了我!但我不想讓管道裏的東西,發生什麽細小意外!你既然有辦法啟動機器,那我相信你就有十分安全的辦法打開那安全門!你要盡快把裏麵的東西給我!”


    “因為我不會善待你那三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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