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求救信號《四》


    鬱峰,宋澤,鄭德,趙成,夏晨五人來到男病患區,男病患區有四棟大樓與女病患區一樣都是五層,,他們從天台上直接下到一層大廳,這裏的建築裝修都是一致的,在大廳中的員工休息室裏一定會有這棟建築的示意圖,他們來到第一棟建築的大廳裏。


    鄭德位於夏晨的後頭處在其他人的末尾,他輕鬆一笑“我說夏晨我知道我們需要很多東西,可你為什麽非要跟著我們一起湊熱鬧,今天已經是第三天,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麽積極的參加團隊行動,你這麽積極是不是和新來的領頭那位大帥哥有關”


    在廢棄的建築裏本就十分靜寂,他說的話其他人全都聽在耳朵裏,包括走在前麵領路的鬱峰,夏晨停下腳步狠狠的瞪了鄭德一眼“我喜歡做什麽,那是我的事情,跟別人沒有什麽關係,我隻是想幫幫忙”


    鄭德又一笑“現在才想起幫幫忙,喔,忽來的衝動,我喜歡這種忽來的衝動,這就對了嘛,說話能讓我們集中注意力,你知道廢棄建築裏總是有許多雜物,我是怕你一不留神就磕碰到腳,我這是為你好”


    鄭德的話讓她起了一絲無端的煩躁,地麵上積攢了多年的灰塵,她使勁的跺了跺地麵讓灰塵升空,讓灰塵活蹦亂跳,她在瞪了一眼鄭德後繼續向前走去。


    鄭德當然知道夏晨的這舉動是為了讓他縫上自己的嘴巴,他當然把自己的嘴巴縫上,除非他想把這些灰塵吃進肚子裏去,鄭德閉嘴暗笑也跟了上去。


    夏晨的舉動古怪,為什麽鬱峰出現之後她卻主動參加團隊搜索,鄭德的話就像在諷刺他自己,趙成心裏點燃一絲火苗,有了猜忌就會引來妒火,妒火一來他就想打掉鬱峰兩顆門牙,但他也知道鬱峰和呂豹打過一架,呂豹的強壯身軀是趙成的恐懼來源。


    鬱峰能把呂豹的臉揍破了相,鬱峰對鬥毆肯定有兩下子,他知道他自己對搏鬥可沒有天分,他心裏確實窩著火,趙成並沒有發作出來,但語氣相當不客氣“喂!你要帶我們到那去!”


    鬱峰當然不知道,趙成心裏的妒火雜味,鬱峰有問就答“到了,我們來看看這棟建築的示意圖”


    在母樓裏,陳銘,張故,林雯正在搜索醫務室,張故從玻璃藥櫃裏取出幾瓶未過期的藥品,他手一抖一瓶藥品墜落到地上,響聲驚動了陳銘林雯,陳銘林雯停止手裏的動作望向張故。


    陳銘走了過來關心的問“你怎麽了”


    他們先前已經去過那間牙醫室,也見到了裏麵那張沾滿血的血床,那張血床一直在張故腦袋裏難以揮去,他到此刻還感到驚懼,他強製控製住發抖的雙手,語氣充滿恐懼“難道這裏真的有吃人的怪物”


    陳銘強裝出微笑“怪物?你怎麽知道不是動物”


    張故瞪著眼“你是說吃人的是動物!”


    陳銘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它白天不會出來覓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昨天鬱峰他們早就被它吃進肚子裏去了”


    張故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他的心情稍稍平複了些“你就是根據這個想法,才敢讓我們三個人來母樓,如果你猜錯的話呢”


    林雯微微一笑,她試圖讓氣氛活躍些,她接口“如果他沒有信心的話,是不會讓他未婚妻來冒險的不是嗎”


    其實這句話根本不好笑,但張故卻笑了出來。


    這裏究竟有沒有存在一些別的東西,陳銘很難下定論,昨晚鬱峰說有東西把杜先生吃了,他昨晚有九成相信鬱峰的話,但一覺睡醒之後又覺得鬱峰在胡說八道,但在半小時前又第二次見到那張血床又不得不信。


    他第一次見到血床當然是在昨天晚上,他昨天晚上和呂豹說他發現了鬱峰,呂豹對這個敢於和匪徒搏鬥忽然消失二天卻突然出現的鬱峰很感興趣,就與陳銘一起過來母樓瞧瞧,但瞧見的不是鬱峰而是一大灘血跡,他們沿著血跡才來到大廣場。


    陳銘歎了口氣“趕緊收拾吧,越早離開越好”


    在男病患區一棟,鬱峰他們在示意圖上發現,這棟樓裏有間洗衣房,他們往洗衣房走去,鄭德問宋澤“你昨晚有沒有看清那怪物的樣子”


    宋澤迴頭看了一眼鄭德惘然說“我什麽也沒看到,不過很奇怪,當手電筒的光束快要照到它的時候,它總是比光束快上一步默進黑暗之中”


    夏晨聽到這裏,反駁鄭德“你對於不知道的事情總是喜歡下定論嗎,你怎麽知道那是怪物”


    鄭德嗤笑“那你覺得是什麽”


    夏晨沒有即時迴應,她隔了一會才說“不知道,我不喜歡怪物這種詞語!”


    夏晨頓了頓突然從緊咬的牙縫中沉聲在吐出一句話“要說起真正的怪物,真正的怪物是那輛公交,你們還記得楊慧媛帶上車的那五個孩子嗎,一個也沒跑出來,全死了“


    鄭德,趙成一片緘默,他們當然記得那五名可愛天真在車上嘰嘰喳喳的孩子。


    楊慧媛帶著五名小朋友上車很容易讓人誤會是幼兒園老師,但其實她不是,她的職業並不是保姆。


    第二章 求救信號《四》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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