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霍彥琛自認為很浪漫的將整個臥室都鋪滿了玫瑰花瓣,撒上了特製的香薰,他自然不會告訴她這些香薰的作用。


    “暖暖?”


    刮了刮她的鼻子,霍彥琛側躺在她的身側,半曲起胳膊看著她此時安靜的睡顏。


    “醒醒……暖暖……”


    霍彥琛將一朵玫瑰花放在她的唇邊輕輕撩撥著她,性感的真絲睡衣半敞,露出裏麵強健的肌理。


    夏千暖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紅讓她大腦有一瞬間的迷茫,這裏是哪?


    見她終於醒了,霍彥琛眼睛一亮,立馬將她抱坐了起來,夏千暖渾渾噩噩的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咬了咬唇,憋住的眼淚怎麽都沒落下。


    她是不是在做夢,“霍彥琛……”


    雙手撫上他的臉頰,夏千暖把嘴唇都咬破了就是不敢哭出來,她怕一哭出來,夢就醒了,霍彥琛就不見了。


    吻了吻他撫摸在自己臉頰處的掌心,霍彥琛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他就知道她放不下他,她一定會迴來找他,此時霍彥琛的心情好到了極致。


    “暖暖,對不起,我錯了,以後不要生氣了,以後你讓我做什麽就做什麽,不準不理我!”


    夏千暖看著他,眼淚吧嗒吧嗒落了下來,突然猛的撲進他的懷中,“霍彥琛,我以後再也不生氣了,你別走好不好。”


    如果這是夢,那就讓她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霍彥琛沒想到這招這麽有用,立馬喜笑顏開的用力摟住她,那笑容就像是孩子得到了自己失而複得的心愛玩具。


    “我哪也不走,我這一輩子都會守護著你和兒子。”


    聽他這麽說,夏千暖哭的更傷心了,她不要他在天堂守護他們,他要她陪在自己身邊,像現在這樣,可以擁抱可以親吻。


    夏千暖臉色酡紅的任由對方胡作非為,感受到胸前漸漸急促的喘息,直到傳來一陣劇痛,夏千暖吃痛悶哼一聲。


    “弄疼你了?”霍彥琛抬起頭一臉疼惜的吻了吻她的唇。


    夏千暖淚眼婆娑的搖了搖頭,“霍彥琛,我是不是在做夢……”


    為什麽這個夢境這麽真實,夏千暖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頭頂一暗,霍彥琛已經將被子蓋在了彼此二人都頭上。


    “你做什麽?”


    衣裳盡褪,夏千暖微仰起腦袋,又是滾落一大顆淚珠,“霍彥琛……霍彥琛……霍彥琛……”


    她低聲的喘息和嚶嚀是最好的*劑,霍彥琛猛的將她壓在身下,前戲什麽的早已經有些不耐煩。


    後腦勺因為他粗魯的動作重重的撞上了床頭櫃,夏千暖此時疼的倒抽一口冷氣,等等……做夢會疼的嗎?


    大腦瞬間清醒了許多,夏千暖猛然睜開眼睛,入眼的是男人噴張的肌肉以及那……不堪入目的舉動。


    掌心下肌膚的濕滑而滾燙的溫度讓夏千暖一個機靈,似乎突然意識到什麽,一個用力將他推開。


    “老婆,你怎麽了,幫我。”


    夏千暖看著他,目光落到他此時額頭隱忍的汗水,又環顧了一圈,整個房間被布置成了花的海洋,甚至連床上,地板上都是一層又一層的玫瑰花瓣,抬頭看了眼天花板,如果不是那盞熟悉的吊燈,夏千暖根本沒有認出來這是他的房間。


    精蟲衝腦的男人根本沒有察覺到女人的異樣,吻密集的落下,夏千暖失神片刻,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處。


    “霍彥琛,這裏是哪?”


    “我房間,喜歡嗎,我特意為你布置的。”甚至還加了特質的香薰,增加情趣。


    霍彥琛自認為功德圓滿的吻了吻她呆滯的表情,“還有這個……”


    突然,不知他變得什麽戲法,原本在天花板上的玫瑰花瓣悉數落了下來,漫天花雨足足持續了將近五六分鍾,地板上床上此時已經是厚厚的一層玫瑰花瓣。


    夏千暖失神的看著半空中的玫瑰花雨,有的落在她的頭上,有的落在她的肩頭貼上她白皙的肌膚。


    “怎麽樣,喜歡嗎?”看著夏千暖失神的模樣,霍彥琛越發的覺得高興,她一定是感動的忘記了反應。


    握緊拳頭,夏千暖閉上眼睛聞到空氣中的玫瑰花香,身體不可控製的微微顫抖。


    吻了吻她此時的額頭,“浪漫嗎?”


    他覺得浪漫?


    夏千暖握緊的拳頭緊了又緊,玫瑰花雨還在繼續,似乎沒完沒了。


    霍彥琛不明所以的看著夏千暖微微顫抖的身子,夏千暖深吸口氣,再吸口氣,然後緩緩吐了出來,他沒死?


    看著她此時漸漸起伏的胸口,霍彥琛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她有多久沒有這麽乖順過了,心底一軟身子變得也更加緊繃起來。


    吻還沒來得及落下……


    突然,啪的一聲,霍彥琛毫無預兆的挨了一巴掌。


    霍彥琛看著她,愣了許久,渾然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麽。


    夏千暖神情冷漠的看著她,與之前那個柔情蜜意的女人判若兩人。


    “……”


    “你又騙我?”


    夏千暖突然用力將他欺過來的身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幾乎想都不想拿起一旁的枕頭狠狠向他砸了過去。


    “霍彥琛,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怎麽不去死,你去死,去死!”


    憤怒到無以加複,她擔心他擔心的要死要活,甚至一度還傷心過度暈了過去,這個混蛋居然在這裏和她玩浪漫,他究竟知不知道哪對哪?


    夏千暖一邊說,一邊用枕頭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招唿,霍彥琛沒有防備,被她攻擊的節節後退,“暖暖……你聽我說……”


    拽住她手中的枕頭,此時夏千暖看他的眼神幾乎能夠噴出火來,那眼神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霍彥琛因為她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索性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因為怕傷到她,隻能任由她將房間裏所有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都招唿到他的身上。


    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堂堂的hu財團的總裁會被女人追的滿屋子亂竄。


    無論他怎麽解釋,夏千暖此時紅了眼,根本聽不見去。


    “老婆,那是煙灰缸,哎!”


    夏千暖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往他的腦袋上砸,似乎覺得還不過癮,夏千暖環顧一圈四周,目光落到牆壁上做裝飾用的古刀,幾乎想都不想就準備將它拿下來,真想一刀刺死他算了。


    因為懸掛的位置太高,跳了幾次沒夠到,夏千暖急紅了眼,正準備搬凳子的時候,霍彥琛順著她的目光,似乎察覺到她的用意,臉色頓時一變,立馬從身後抱住她阻止她的行動,“暖暖,我們有話好說。”


    “霍彥琛,你放開我,今天我……我……”


    夏千暖掙脫許久多不曾掙脫出他的鉗製,他的手臂猶如銅牆鐵壁讓她動彈不得。


    夏千暖又急又氣,憤怒的眼淚在眸中打轉,“你他媽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居然敢這麽嚇她,天知道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從法國趕到這裏。


    夏千暖想到這裏,胸腔內又是一陣無名火,憤怒到無以加複,“你怎麽不去死,混蛋,你去死!”


    “你別激動,我給你拿。”


    霍彥琛見她此時這翻模樣,立馬鬆開了她,一個伸手,輕而易舉的將它拿了下來。


    夏千暖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那把古刀,幾乎想都不想就伸手接過,霍彥琛剛鬆手,夏千暖整個身子的重量都被那把古刀帶的踉蹌幾步。


    該死,這把破銅爛鐵怎麽這麽重。


    夏千暖目光落到頭頂男人的輕笑聲,立馬抬起頭,霍彥琛以最快的速度收斂起唇角的笑意。


    拔了許久都拔不出來,夏千暖越想越氣,再加上聽到他此時的笑聲,夏千暖整個人猶如火山爆發,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霍彥琛,你笑什麽,你憑什麽笑話我,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這個神經病,你怎麽不去死啊!”


    沒有了借助物,霍彥琛看著此時赤手空拳捶向自己的女人,一拳一拳鉚足了力氣。


    那模樣,真的毫無美感可言,眼睛哭的通紅,披頭散發,衣不蔽體,霍彥琛長臂一伸將她扣在懷中,任由她的發泄。


    這樣就對了,以往的常識和經驗告訴他,這個女人心裏有事千萬不能憋著,往往發泄出來之後就好了。


    “霍彥琛,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混蛋……唔……”


    突然,所有的憤怒悉數被他吞進腹中,夏千暖越想越氣,看著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臉,眼淚越流越多。


    霍彥琛一隻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強悍的圈住她不安分的身子,深情款款的吻著她的唇。


    雖然仍舊強勢到讓她不能反抗,可是卻沒有了以往的霸道,他如今的吻更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纏綿而又繾綣的向對方訴說衷腸,道盡所有的相思和愛慕。


    他柔情蜜意的吻和她此時瘋狂的掙紮形成鮮明的對比。


    漸漸反抗的身軀在他高超的吻技之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夏千暖看著他隻覺得鼻子一酸,情不自禁的嗚咽出聲。


    霍彥琛眸底的憐惜一閃而過,再次緩緩輕闔起眼睛加深這個吻。


    夏千暖原本抵在他胸前的雙手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或許是香薰的作用,夏千暖漸漸迷失了自己。


    直到雙腳離地被人溫柔的放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直到衣裳盡褪整個人都沉醉在他為她製造的情海之中,夏千暖猶如漂浮在海麵上的一葉扁舟,任由他將自己從天堂帶入地獄,再由他將自己從地獄帶入天堂。


    這晚,他的精力出奇的旺盛,直到夏千暖夢裏幾次醒來他還在不知饜足的索求……


    *過後,霍彥琛一臉滿足的將她摟在懷裏,動情之後的女人格外的嫵媚。


    吻了吻她汗濕的小臉,霍彥琛伸手扯過一旁掉落在地上的被子蓋在二人身上,這才閉上眼睛擁緊懷中的女人沉沉睡去,此時天色已經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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