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文剛離開,霍彥琛便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床上,夏千暖自然知道他想做什麽,躲過他的親吻,雙手來到他的後背,疤痕狹長猙獰,就像一條彎彎曲曲前進的蜈蚣,讓人望之生畏,夏千暖隻覺得鼻子一酸。


    “霍彥琛,你先等會。”


    一個用力將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霍彥琛欲求不滿的看著她,帶著幾分蠱惑,“我已經三年沒有碰過女人了?你忍心?”


    夏千暖選擇直接忽略他話語中暗含的意思,柔弱無骨的雙手來到他的胸前替他解著襯衣的紐扣,霍彥琛原本深邃的眸子漸漸變得越發漆黑,唿吸也沒由來變得急促起來。


    這個妖精!


    脫掉襯衫,漏出男人強健的肌理,夏千暖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


    霍彥琛聽了她的話之後這才意識到什麽,神色有片刻的不自然,將被她脫下襯衫又穿了上去,“沒什麽好看的。”


    “霍彥琛!”


    乖乖的將襯衫重新脫掉,背對著著她,夏千暖看著眼前的傷口隻覺得心裏堵的厲害,情不自禁將唇貼了上去,細細輕吻。


    霍彥琛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變得沸騰起來,這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該死,他突然有種衝動想要將她吞入腹中。


    “對不起。”


    許久,霍彥琛才聽到身後女人喃喃自語,“我當時不知道。”


    “你……都知道了?”


    霍彥琛轉過身看著她微紅的眼眶,難怪她的態度會突然轉變,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如果早知道這樣有用,他也不會顧及自己那可笑的驕傲,一定告訴她,那麽也就不會讓彼此的誤會加深,從而錯過彼此的三年時間。


    夏千暖點了點頭,“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霍彥琛抱著她二人順勢躺在了床上,夏千暖的手自然而然的摟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聽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莫名覺得心安。


    “我早和你說過他不是好人。”霍彥琛眸中的寒光一閃而過。


    “當初你為什麽不走?”


    其實,生死關頭,因為人類本能的求生欲,即使當初他丟下她,也在情理之中,隻不過知道真相之後還是震撼了。


    “我沒想那麽多。”霍彥琛如實的說道。


    這是她聽過最動人的情話。


    “早知道這樣,我也就不會……”


    “不會怎麽樣?”


    當初早知道他心裏那麽在乎她,她就算死纏爛打也要賴著不走。


    霍彥琛壞壞的勾起一抹笑意翻身撐在她的兩側,緩緩將頭埋了下去,“暖暖,對不起,我不該不信你,這次我真的錯了……”


    他……這是在撒嬌?


    意識到這點,夏千暖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那你準備拿什麽補償我?”


    “和你學,以身相許,如何?”


    反應許久,夏千暖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伸出小手用力的掐了掐他的腰間,“我什麽時候以身相許了?”


    “還說不是?”突然,霍彥琛從她的脖頸處抬起頭來,“不是以身相許,難不成真的對他動了情?”


    見她不說話,霍彥琛立馬緊張的看著她,畢竟他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還沒有一年,而她和顧城卻是朝夕相處了整整三年,雖然覺得不應該吃醋,可他還是控製不住。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喜歡上別人,哪怕一點也不行。”


    話音剛落,霍彥琛俯身含住她的唇,撕咬起來。


    “嘶……你屬狗的?”


    夏千暖被他咬的痛唿出聲,對,是咬,“霍彥琛,別那麽幼稚,我知道你在乎什麽,我沒有和他……”


    “沒有和他怎麽?”


    “沒有和他那個過。”夏千暖惱羞成怒的推開他,拿著手機對著自己的嘴唇照了照,要死了,都被他咬破了,“信不信由你。”


    “真的,讓我檢查下。”


    混蛋,這種事情怎麽檢查,更何況她又不是第一次。


    察覺到男人起伏的胸膛以及灼熱的唿吸,夏千暖知道這代表著什麽,“那個,我去看看開心睡了沒。”


    “等會,做完了再走。”


    他說話一定要這麽直白嗎,夏千暖即使算不上是青澀少女,可聽了他的話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我答應開心今天陪他睡覺的,更何況,我今天有點不方便。”


    “沒關係,我不介意。”


    看他一臉大度的模樣,夏千暖恨不得用鞋底板抽在他的臉上,“你不介意我介意,你惡不惡心!”


    霍彥琛低笑一聲,起身抱住她戀戀不舍的又吻上一翻這才罷休,“開心已經不小了,我有他這麽大的時候都已經出國自己生活了,而他如今還像一個小奶包一樣粘著你,暖暖,他是男孩子,不應該和母親走得太近。”


    言外之意,你應該和他保持一點距離。


    夏千暖見鬼的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怪物,“霍彥琛,他才七歲,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出國的時候應該十歲了吧。”


    “時代不一樣了。”


    “霍彥琛,你不會連兒子的醋都吃吧,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她可總算聽出來了,這男人的占有欲真不是一般的強,“知不知道安嘉和?”


    霍彥琛皺眉,“誰?”


    聽名字還像是個男人。


    “你自己去百度,順便對照一下你如今自身的情況。”


    夏千暖探究的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後後退幾步,和他保持固定的距離,一臉戒備。


    直到夏千暖離開,霍彥琛仍舊一臉莫名的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她剛剛看他的眼神,仿佛他真的有病一般。


    獨自一個人走到電腦旁,霍彥琛根據她之前說的名字在百度上搜索起來,當看到百度上麵的詞條時,整個人的臉色黑的已經不能再黑了。


    從不看八點檔狗血劇的他,自然不知道安嘉和是當年風靡一時的電視劇''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男主角,因為變態扭曲的偏執精神障礙,對自己妻子的占有欲已經達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經常懷疑自己的配偶不忠,不允許她和任何的異性接近,從而很容易產生暴力傾向。


    該死,這個女人是拐著彎的罵他,他居然還傻乎乎的聽了她的話真的百度起來。


    當他小心翼翼的推開夏子霆的房門時,隻見夏千暖抱著他已經睡著了,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此時霍彥琛的眼中溫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彎腰小心翼翼的將夏千暖抱了迴自己的房間,即便夏千暖那樣暗諷,他還是覺得他的老婆自然應該和他睡在一起。


    正準備離開,夏子霆突然毫無預兆的睜開眼睛,霍彥琛一愣,這小子怎麽沒睡著?


    看了眼霍彥琛懷中睡的正香的夏千暖,夏子霆睡眼惺忪的揉揉自己的眼睛,“媽媽……”


    “你媽媽不舒服,今晚你自己睡。”


    說完這句話,霍彥琛選擇直接無視夏子霆那一副氣唿唿的小臉,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抱著她離開了。


    一整夜,夏千暖隻覺得自己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全身燥熱難耐,卻又找不到發泄口,第二天一覺醒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在霍彥琛的房間,她幾乎都要懷疑自己精神錯亂了,原本的睡衣早已經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男士襯衫。


    意識漸漸歸攏,夏千暖心裏低咒一聲,這個變態,果然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除了最後一步,昨晚該做的不該做的似乎都做了。


    因為約好了今天一起去醫院看望霍老夫人,到了醫院,夏千暖難免又是一陣感傷,好在霍老夫人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問題,閑聊許久,夏千暖見霍老夫人困意襲來,這才和一大幫子人走了出去。


    孫蘭芝看著自己兒子攬在夏千暖腰間的手,眼角帶著幾分笑意,看樣子這誤會算是解除了,也算是了了她一樁心事。


    “我和曼文去藥店給媽挑些補品,你們先迴去吧,就不用等我們了。”


    夏千暖自然知道孫蘭芝的話外音,想給他們留下獨處的二人空間,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找了間餐廳,霍彥琛皺眉看著她此時不斷翻閱著手機心不在焉的模樣,放下刀叉,“你有事?”


    “嗯,下午去公司報道,第一天遲到了不好。”


    夏千暖看似無意的話卻讓霍彥琛的眉擰的更緊了,“公司?”


    “嗯,為了方便工作,我工作室注冊在了我朋友的一家公司。”夏千暖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怎麽這種表情,來不及了,我要先走了,可以送我一程嗎?”


    他的老婆還需要給別人打工?此時霍彥琛的臉上寫滿了不高興,而夏千暖選擇直接忽視。


    “如果你喜歡這行,我可以以你的名字命名一個服裝品牌。”


    幾乎想都不想夏千暖便開口拒絕,“我還是喜歡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來的有成就感。”


    隨手拿起一旁的包包,夏千暖的表情顯得有幾分急切,“我不吃了,你慢用。”


    “我送你。”


    看來他們錯失的這三年裏,他真的要重新認識一下他身邊的小女人了,不過既然她想,那麽他就會無條件的去支持她。


    ………


    霍彥琛送她到了公司樓下便離開,夏千暖因為初來乍到,木瑤早就在公司門口等著她了,見她過來立馬迎了上去。


    “抱歉,是不是遲了。”


    “沒有沒有,時間還早的很。”


    先去人事部辦理了入職手續,夏千暖這才想起來,“淺淺呢?”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所以她上午就過來了,現在應該在辦公室裏。”


    夏千暖了然的點了點頭,卻聽她繼續說道,“對了,待會我介紹我哥給你認識。”


    “木瑤,這樣一來,你豈不是成了我的老板了?”夏千暖笑著打趣,“風水輪流轉,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


    夏千暖雙手抱拳對她行了一個禮,木瑤輕笑出聲,“你就別逗我了,如果沒有你那100萬就急,我們家公司也許前幾天就倒閉了,就怕委屈了你。”


    “公司再大,不給你機會一樣等於零,公司再小,給你空間創造,照樣是臥虎藏龍的地方,木瑤,我相信隻要我們努力一定可以成功的。”


    當初成立這個工作室的時候,她們三人還特意為這個工作室取了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如今兩年過去了,工作室雖然不說有多大的成就,可在當地也勉強算得上是小有名氣,如果不是霍彥琛之前那一出,她想現在也一定不止這個成績。


    “夏小姐,終於見到你本人了,我經常聽瑤瑤提起你,看了你在美萊杯設計大賽上的作品,真的非常棒,我很欣賞你,能拿冠軍實至名歸。”


    說話的正是木瑤的哥哥木文博,男人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也正是這個公司的總經理,精瘦的身材看起來很幹練,因為第一次被人這樣稱讚,夏千暖白皙的臉上很快爬上兩朵紅暈。


    “您太客氣了,我該感激您願意收留我們這個工作室才是。”


    畢竟無論是以前的老客戶,還是新合作的公司,拜霍彥琛所賜,如今對她們都是敬而遠之。


    “好啦,你們就別客套了,暖暖,我帶你去辦公室,待會看看我們的設計樣圖有沒有什麽問題,下個月客戶就要出貨了,時間有點緊張,所以可能最近可能得經常加班了。”


    點了點頭,夏千暖跟在木瑤的身後走了出去,公司雖然不能和hu相比,卻也十分整潔幹淨,一個辦公室大概有十幾個同事,當看到有新同事加入的時候紛紛鼓掌歡迎,這待遇比當初自己剛進hu那會好多了,還是小公司有人情味。


    這樣想著,夏千暖熱情的對著這裏的新同事介紹自己,辦公室裏都是年輕人,大家很快便打成一片,不可否認,和做那人的秘書相比,在這裏可以做自己喜歡的工作,她才能找到自己的歸屬感。


    正在和幾個同事說話間,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目光落到上麵熟悉的號碼,夏千暖找了個借口躲到衛生間,“幹嘛?”


    “我不打電話給你,你是不是不準備打給我了,小妹,你太讓我寒心了。”


    電話那頭的韓傑西一臉的痛心疾首,“中午有空吃個飯。”


    “我沒空。”


    不用想,夏千暖也知道韓傑西一定是為了自己和顧城的事情,夏千暖本就不是心裏能瞞得住事情的人,可是對於顧城,她實在不想再多說。


    “你沒空,我就去找你,你現在應該在康美吧,等我,我馬上過來。”


    聽了他的話,夏千暖立馬警惕的咬牙,他怎麽知道她在這工作,一定又是安淺淺那個大嘴巴。


    “韓傑西,你還有完沒完了?”


    “那你究竟有沒有空?你以為你老哥我很空閑?”


    “好,中午十二點。”


    掛斷電話,夏千暖到了十二點準時下了樓,遠遠的便看到韓傑西那輛風騷的蘭博基尼停在不遠處,車上的男人對她招了招手,夏千暖看了眼四周這才坐了上去。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嘖嘖!你還是不是女人,說話怎麽這麽粗俗!”韓傑西一臉嫌棄的看著她,然後半撐在車窗玻璃上。


    “說,好端端的怎麽要和顧城分手,你吃錯藥了?真的隻是因為她用你交換了顧氏集團?”


    夏千暖深吸口氣,“我怎麽就沒發現三年前你也有這麽關心我?”


    “在我心裏顧城才是你最好的歸宿,當然這也隻是我的建議,最終怎麽選擇還得看你自己。”


    “我和他不適合。”


    “沒迴國之前我怎麽就沒聽你說不適合,如今恢複記憶了,再來說不適合,你還真是一隻養不大的白眼狼,到時候如果再哭鼻子,可別來找我。”


    夏千暖不想和他解釋太多,“如果你有時間就去醫院照顧他,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韓傑西搖了搖頭,看樣子她這次可真的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算了,她怎麽選擇都是她的自由,隻是可憐了他的好友。


    既然不會在一起,她便不會再和對方牽扯不清,說到底,無論顧城是利用她也好,欺騙她也罷,她都做不到真的去恨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無可奈何和身不由己,因此過去也就過去了。


    ………


    女子監獄


    當夏千雪在女子監獄餐廳看著電視上關於顧氏集團的報道,握緊筷子的手微微顫抖,男人春光滿麵,東山再起,而她卻平白無故枉受著牢獄之災。


    憑什麽!


    她終究還是不了解夏千暖,本以為她既然已經懷疑了就一定會再來找她,卻沒想到,她居然能夠這麽沉得住氣,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她居然都沒有要再來見她的意思,她難道對顧城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一點也不關心?


    不,不會的,最終夏千雪在等了近兩個月的時間,仍然沒有見到夏千暖要來找她的跡象,終究還是沒有沉得住氣向女子監獄申請了親情通話,顧名思義,隻有直係親屬才有這個權利申請通話。


    會見室裏


    夏千暖看著夏千雪此時憤憤不甘的表情,“你想見我?”


    “夏千暖,難道你不知道顧城背著你究竟做了多少的好事?”


    夏千暖自然知道她不會這麽好心的告訴她,“你為什麽要告訴我?”


    “我隻是不想看到那個男人過的這麽舒心。”說到底,他還是在乎夏千暖的,更何況她與狼為伍,才會變成如今的下場,即使出獄了,這輩子恐怕也毀了。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她倒要看看顧城被自己心愛女人拋棄,投入自己殺父之人的懷抱時,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想想就大快人心。


    夏千暖的性格一向恩怨分明,敢愛敢恨,如果她知道顧城從一開始就利用她欺騙她,一定會恨他,能傷他的人,天底下恐怕也隻有夏千暖了。


    聽到夏千雪的闡述,原來從他們三年前第一次見麵,知道她和霍彥琛的關係之後,自己就在他的算計之中。


    “你的意思是,當初你和爸用母親骨灰盒作為威脅進入霍家,然後陷害我殺人未遂都是他的主意?”


    夏千雪笑了笑,“夏千暖,你母親的墓地地址當初隻有你和他知道,真是好笑,我就不信你當初沒有懷疑過。”


    說到這裏,夏千暖瞳孔一滯,“那我之後在監獄差點被蕭舒然暗箱殺害,他……也早就知道?”


    “嗬……夏千暖,你還真是蠢的可以,自己也不想想天底下哪會有那麽巧的事,在千鈞一發之際,他過來救了你,還那麽順利的將你保釋出去。”


    夏千暖握緊拳頭一臉探究的看著她,“當時你們就是一夥的了?”


    “你說呢?”夏千雪冷笑一聲,“當初算你運氣好,霍老夫人命大,如果霍老夫人死了,死無對證,你認為彥琛還會和你在一起?霍家還會接受你?”


    突然之間,顧城心思縝密的讓她覺得可怕。


    雖然之前不是沒有疑惑過,可她從來沒有往那方麵想過,在她的認知裏,顧城一直都是溫柔體貼的,不曾想到他的心機居然深沉到如此的地步。


    “那醫院的那場火究竟是不是他所為?”


    得到肯定,夏千暖全身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深深的閉上眼睛。


    “當時救你出去之後,顧城本想瞞著我將彥琛燒死,並且嫁禍給我或者蕭舒然,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那天晚上我見彥琛出去,知道是去醫院見你,心裏嫉恨至極,因此也偷偷跟了出去,陰差陽錯的目睹了一切,如果不是我,恐怕彥琛早就死在火海中了,夏千暖,你還真是個掃把星。”


    聽了她的話,夏千暖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卻聽她繼續說道,“你以為我如今為什麽會在監獄裏,你以為他真的是因為我曾經欺負過你,才嫁禍我故意殺人,替你出氣?告訴你夏千暖,你別天真了,他隻是不想我泄露秘密而已,哈哈……你不過和我一樣,也是他利用的工具罷了。”


    不僅如此,當初自己和霍諾菲落水的那次也是他為了能夠順利進入霍家的手段,因此順利的利用她和霍諾菲的信任獲得了霍彥琛電腦密碼,竊取了hu的商業機密再嫁禍給她,離間她和霍彥琛,讓公司一度陷入金融危機,甚至霍諾菲懷孕,故意一步一步讓孫蘭芝發現牛奶有問題,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從監獄出來,夏千暖情不自禁的抱了抱胳膊,雖然和自己預想的差不多,可真真切切的聽別人這麽說,內心深處還是止不住的對他失望至極,那他對她的那些好,又有幾分真幾分假呢?


    想到這裏,夏千暖仰頭看了眼天空,才沒讓眼角的眼淚滾下,她曾經那麽信任他,而他卻利用自己對他的這種信任,利用她和霍彥琛的這種關係作為他複仇,奪迴顧氏集團的工具。


    顧城,他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難不成,三年前的汽車爆炸事件也是他一手策劃的嗎?


    不,不會的,警方都說蕭舒然已經畏罪自殺了,不會是他,一定不是,可事到如今,她卻怎麽也無法再次堅定的說服自己這件事情真的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迴到別墅,夏千暖看著大廳裏的男人見自己迴來,原本張望的眼睛,在看到她的時候立馬拿起手中的雜誌看了起來。


    “少夫人,您迴來了?”


    夏千暖對著傭人點了點頭,走到霍彥琛的身邊,“你雜誌拿倒了。”


    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明顯僵硬片刻,夏千暖輕笑出聲,“白癡。”


    “你說什麽?”


    懲罰性的一個伸手將她拽坐在自己的腿上,夏千暖勾住他的脖子,將臉埋了下去,似乎察覺到女人的異樣,霍彥琛收起原本戲謔的神情,“怎麽了?”


    “霍彥琛,我是不是特別笨?”


    “嗯。”


    “討厭,你就不會安慰我幾句?”


    霍彥琛自然知道她今天去了哪,“聽管家說你今天去見夏千雪了,她和你說什麽了?”


    “也沒什麽,隻是確認了一些事情而已,霍彥琛……”


    突然,夏千暖從他的脖頸處抬起頭來,“以後我們別吵架了好嗎?”


    霍彥琛目光一深,“好。”


    不顧旁人,霍彥琛就這麽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大廳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吻上了她的唇。


    沈曼文和孫蘭芝二人剛下樓便看到二人吻的難舍難分,笑著打趣,“這兩個孩子還真是沒羞沒躁。”


    沈曼文看著此時被男人吻的麵色酡紅的夏千暖,笑容僵硬的跟著附和,“他們的夫妻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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