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強占夜夜痛


    作者:斷翅的蝴蝶


    1.-001


    那一夜,占了她的身,失的卻又是誰的心?


    ++++++


    北國大部分的時間都處在冰雪之中,白雪皚皚,寒風陣陣,刮麵生疼,撲麵而來的冰涼,讓人心生寒意!


    皇宮裏那金壁輝煌的琉璃瓦,此刻也被一層厚厚的積雪覆蓋著,從山上往下望去,整個皇城呈現出白茫茫的一片。


    通常皇宮裏最冰冷的地方莫過於冷宮,幾乎每個後宮的女人聽到冷宮二字,都會花容失色!


    而此時,夜深人靜,白雪依舊飄飛,在某個冷宮裏,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卻跪在冰天雪地裏,不停地叩頭祈求著,單薄的小身子在寒風中顫抖不停。


    “神仙啊,求求您救救我奶娘吧,是雪兒不祥,是雪兒的錯,您要懲罰就懲罰雪兒吧,雪兒求您了,求您了…….”稚嫩的聲音幾乎被嗚咽而過的寒風掩蓋。


    雪依舊在紛揚,那小女孩也一直跪在雪地裏不停的叩首,小臉上淩亂的秀發,卻無法掩去那乖巧的模樣;尤其是額前那一朵妖嬈的菱花,奪去所有的光華!


    盡管那粉嫩的小臉和小手被凍得通紅,可她並不在意,隻是不停的祈禱著……


    也許是老天真的聽到了她的祈禱,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小女孩努力睜開眼睛,看到麵前的那個黑衣人,她驚喜地問道:“您是天神嗎?您是來救我奶娘的,對不對?”


    那黑衣人從頭到腳都是一身黑,唯一不同的就是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隻露出一雙精湛的黑眸。


    黑衣人深默了良久才道:“我不是天神,我是無心人!不過,我可以救你的奶娘,但要你付出一點代價,你願意嗎?”聲音有如這寒冰一般冷冽!


    小女孩一聽可以救奶娘,忘記了害怕,隻是猛地點頭:“隻要您救好奶娘,您要雪兒做什麽,雪兒都答應您!”


    黑衣人眼神閃了閃,沉聲道:“好!從今天開始,你的命就不再屬於你自己,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一輩子聽從我的命令!”


    小女孩不知道一輩子是多久,她隻知道,在這個世上,隻有奶娘最疼她,如果奶娘不在了,那麽,她也活不下去了。


    於是,毫不遲疑地點頭:“嗯!隻要您醫好奶娘!雪兒一輩子都聽您的!”


    黑衣人黑眸中再次閃過一抹異樣,瞬間又恢複了剛才的冷漠,跟著牽住小女孩的手走進房裏…


    ******


    十年後的春天。


    北國的冷宮沒了往日就有的淒涼,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熱鬧和喧嘩,這都緣於,一直在冷宮裏長大的公主——鳳非雪,明日就要嫁去南國,當上高貴的辰王妃。


    是夜,皇上特別恩準冷宮內可以張燈結彩,以示慶賀!


    鳳非雪並不習慣那麽熱鬧的場麵,一個人悄悄迴到自己的寢宮,坐在鏡子旁,將一頭瀑布般的秀發隨意放下,輕輕梳理著,鏡中映出她絕色的容顏,輕輕撫著脖子上那漂亮的菱花玉佩,暖暖的心痛伴隨而來,這是她母妃唯一留給她的信物!


    國師說過,她額前的菱花是陰女的象征,百年難得一見,卻是個不祥之命,母妃一生下她後就死了,所有人都說是她克死了母妃。


    於是,她的父皇一怒之下就把她丟在這個冰冷的冷宮裏,任她自生自滅,也幸虧得母妃身邊的忠婢,一直照顧著她。


    她一直在冷宮裏和奶娘相依為命,一直到七歲那年無心人的出現,還有十歲那年易哥哥的出現,她的生活才多了另一種色彩。


    身後傳來輕微的響聲,她霍地迴首,下一刻,馬上單膝跪到地上:“主人!”


    出現在她身後的人正是當年救她奶娘的黑衣人——無心人。


    無心緊緊地盯了她一眼,有些奇怪,黑眸中閃過一抹恨意,下一刻,將她拉起並壓倒在床上。


    “主人,您……”鳳非雪沒想到主人這些日子都不出現,一出現居然就這樣對她,她下意識地用手抵在他的胸口上。


    “我今天要教你最後一課,如何變成一個女人!”十年了,他看著她一點一滴的蛻變,如含苞的花兒一般,一天天綻放,他一直隱忍著,等的就是這一天。


    “主人!您要雪兒做什麽都可以,您不能這樣對雪兒……”非雪知道他要做什麽,可她所有的武功都是他教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無心人黑眸裏閃著熊熊的欲/火與恨意,大手掐上她雪白的玉頸,聲音亦如寒冰一般:“你忘記了嗎?你的命都是我的,那麽你的人,也一樣屬於我!”


    “不!不是這樣的……”非雪感覺到一種絕望的氣息在頭頂縈繞,她的爛命,她從不在乎,她隻想保留自己的清白之軀,可是,此刻,這都成了奢望!


    “哧!”一聲碎響,她身上的衣裙被他用力扯爛,她下意識地搖首:“主人!求您不要……”話還沒說完,肩上一麻,她渾身癱軟,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


    那雙美眸隻是又驚又怒且無助地望著壓在她身上的主人。


    無心人根本不在意她的眼神,大手輕揮,她身上的僅剩的衣裙在他手中化為碎塊,那光潔如玉的身子,散發著處子特有的芳香,絲絲挑/逗著他的欲念!


    “主人,不要……”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非雪隻能無聲地望著無心人,眼淚從她的眼角如絲一般滑落。


    可此時的無心人哪會在意那麽多,扯下自己的衣褲,分開她的腿,在她毫無準備之下,強行進入她的身體裏……


    痛!鑽心的疼痛!非雪隻感覺到那種撕裂的痛楚流遍四肢百骸,她幾乎以為自己在下一刻就要死去!


    處子的緊窒,還有心中積鬱已久的欲/望與恨意,都在這一刻都爆發出來!


    無心人抱著她的細腰,如瘋了一般在她身上狠狠地掠奪,那是一種接近瘋狂的索取,夾帶著至深的恨和占有,他的眼中似乎正看到另外一個男人在那個女人身上聳動著,他恨!他恨!


    她的嬌軀在他身下痛苦地顫栗著,冰冷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悄然滴落在地,瞬間消失,但身上的傷痛又豈能在瞬間消失?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非雪眸中含淚,無聲地問著,她不無明白,無心人為什麽會這麽恨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麽?


    他一隻手托住她的細腰,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氣喘如牛:“這,就是你的宿命!”身下更為勇猛,一次比一次撞擊更為猛烈!


    非雪雖然有武功,可是,畢竟還是處子之身,如何經得起他這般狂風暴雨的摧殘,感覺掐在喉間的那隻手越來越緊,她的意識也一點一滴模糊…….


    2.-002


    醒來失了身,卻不知失給了誰?


    ++++++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兒在一片眩暈的光芒中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眼前陌生的房間,讓她理不出一點頭緒,這是在哪裏?


    她輕輕拍著自己的腦門,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眼光掠過,地上衣服碎片滿地都是,不知從何處吹來一股冷風,身上驟然一冷,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她下意識的哆嗦著,雙臂自然地交叉於胸前,想遮住那溢人的春光!


    也才注意到自己潔白如玉的身上片片青紫,身下落紅點點,身體某處隱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縱然她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也從來都沒有跟男人好過,再笨也明白剛才這裏發生過了什麽。


    再次轉眸打量著,一派古香古色,腦中一片空白,這裏是哪裏?忽然有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卻鮮明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奇怪,她怎麽會知道這些?


    她試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如被車子輾過一般疼痛,“呃!”輕輕悶哼一聲,以手支床,忍痛站了起來!


    望著滿地的碎片,還有滿床的淩亂,她不禁緊了緊眉心,這是誰幹的,這麽粗魯?難道自己昨晚真的找人破了身?可這男人也太不溫柔了吧!


    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再次湧進她的腦海,她搖搖頭,為什麽這些記憶這麽鮮明,她仔細看了看地上衣服碎片,這根本就不是她昨晚穿的衣服,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頭大。


    耳邊似乎傳來那奇怪老人的的話:“雪兒,你根本就不屬於這裏,你必須迴到你原來的世界去,那是你無法逃避的宿命!”


    伸手一摸,那菱花玉佩還在,那就說明昨天是真的遇到過那個老道,因為這個菱花玉佩是那個老道硬塞給她的,可這破地方又是哪裏呢?


    十七年前,不知是誰將她丟到孤兒院任她自生自滅,盡管她長得十分可人,可是人家一找來算命滴,都說她命裏不祥,都不肯領養她,是院長把她養大,送她念書。


    十七年來,盡管她貌美動人,可男人一知道她的命格不好,都不敢接近她,她沒有試過初戀,也沒有kiss的經驗,更不要說別的了。


    昨天是她十七歲的生日,平日玩得比較瘋的女友,都取笑她要成老處女,她一賭氣,就說到夜店裏去找個男人把自己給破身了。


    結果剛出門,便碰到一個打扮奇怪的老道,硬是要給她一個菱花玉佩,當時,她隻道又是那些變相推銷的小販,也沒理他。


    可那人卻固執得很,硬是將菱花玉佩塞到她手上,等她想要還迴去時,才發現沒了那老道的蹤影,跟著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他的聲音:“雪兒,你根本不屬於這裏,你必須迴到你原來的世界去,那是你無法逃避的宿命!”


    她記得自己當時還滿不在乎地朝著空氣罵了一句‘神經病’,看看手中的菱花玉佩,其實還蠻漂亮的,想想,反正又沒花錢,剛好自己脖子上什麽東西都沒有,於是,就將菱花玉佩戴到了脖子上。


    可是,怪事就出在那個時候了,她突然覺得自己身體變得輕了起來,低頭一看,自己飄在了半空中,嚇得她大叫,跟著頭上一圈的光暈,她隨即失去了意識,可沒想到醒過來居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3.-003


    一切如此陌生,錯究竟出在了那裏?


    ++++++


    她第一反應就是那個老道是個變態狂,那個菱花玉佩上麵肯定有什麽迷魂藥之類的,將她迷暈了,然後拐到這裏迷奸了她!


    真是暈死!她雖然是說讓自己破身,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破了身,甚至連人家影都沒見到,這也太苦命了吧!


    不過,好像她雪兒這十七年來也沒有什麽好命過,沒爸疼,沒媽愛,還得受人家白眼,就連名字也都是院長給起的,沒有姓,說她是雪天來的,就叫雪兒。


    自己看上的男人還不敢愛,人家六歲就沒了初吻,她十六歲了連吻是什麽滋味都不知道,想找個男人結束自己少女的生涯,結果還碰上了個變態狂,真是夠慘的!


    看著亂了一地的衣服,她胡亂拿起來貼在身上,不過,這個衣服好怪,她漂亮的蕾絲哪去了?四下一找,卻沒有,心想,可能是那個變態狂拿去了吧,不過,這碎了一地的衣服,怎麽都是一些看起來很怪的衣服?某些片段就像放電影一般在腦海中閃過,她再次甩甩頭,想甩掉那些不屬於她的記憶。


    一旁有麵鏡子,她慢慢地朝鏡子走去,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她暗自鬆了一口氣,除了滿身的青紫以外,她還是原來的自己,沒毀容,身上也沒缺什麽東西。


    可剛要轉身,卻突然又靠近鏡子,暗淡的光線讓她看到自己的額前似乎多了些什麽東西,她還以為是那個變態狂在自己額前畫了那麽一朵菱花,伸手朝額前擦去!


    奇怪,怎麽擦不掉呢?


    孤鳳用力的擦著,可擦到痛了,那朵妖嬈的菱花仍在上麵,似乎還發出淡淡的光芒!


    “不會吧,那變態狂不會是把這個東西紋到我額頭上了吧?這叫我以後怎麽見人哪?”孤鳳有些懊惱地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加了朵菱花,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妖嬈,可她還是想恢複自己原來的容貌。


    可這裏是哪裏啊?算了,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


    正打算到一旁尋件衣服穿上,突然門外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公主,您還沒睡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雪兒迅速將地上的破衣弄成一團,塞到床底上,並馬上爬到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蓋好身子,定了定神答道:“我,我剛睡醒來!”


    不過,下一秒,她像被定住了一樣,這個男人剛才叫她什麽,公主?難道是那個變態?


    不對!不對!雪兒馬上否定了,那老道的聲音蒼老,這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頂多也就二十幾歲。


    外麵的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聲音似乎有些失落:“那屬下不打擾公主休息了!”


    好不容易來個人,雪兒哪裏會放過,馬上叫道:“喂!你不許走!你進來!”若不是現在身上衣不蔽體,她早就衝出去了。


    “公主,這……”那男人顯得有些猶豫,似乎不敢此時進入公主的房間。


    雪兒是個急性子,聽到他吞吞吐吐,生怕他走掉了,馬上大聲道:“叫你進來,你就進來,哪有那麽廢話!”


    4.-004


    陌生的自己,卻是如此熟悉溫暖的他。


    ++++++


    “是!”門外的男人不再猶豫,輕輕推門走了進來。


    借著房裏的燈光,雪兒看到一個身材高大,一身紫衣的男子走了進來,奇了,這個男人的打扮,怎麽這麽奇怪?還有他的頭發怎麽那麽長?


    “公主!”男子在她床前三米左右停下了,樣子十分的恭敬。


    雪兒這才看清楚他的樣子,心中也忍不住在想,這也太帥了一點吧,他的打扮很奇怪,是在拍電影嗎?他是哪個電影明星?


    五官如此分明,那一頭長發,不紮不束,卻一點也不顯得落魄,反正增添了一種狂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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