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陌生人才會讓人既不喜歡也不討厭,因為沒有感情。


    秋莫言慘澹的笑著,他第一次牽掛的人竟然隻是當他是陌生人,深深的看了麵前的人一眼,咬咬牙,他秋莫言豈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他有他的驕傲,既然她對他沒有一點感情,他也絕不會再為她牽動一絲情緒。


    想到這裏秋莫言恢復了冷淡的看著香雪海道:“我明白小師妹的意思了,既然小師妹要打坐練功,我就不打擾了。”說完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看到恢復正常的秋莫言,香雪海總算是鬆了口氣,還好他正常了,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麽處理一個變得陰陽怪氣忽冷忽熱的秋莫言。


    清風拂麵,蝶繞花舞,初夏的山中無數山花競相綻放,美麗高貴,淡雅出塵,清雅堅韌,各種類型的花朵讓人目不暇接,山穀中一大片旺盛的糙地上開滿五顏六色的鮮花。


    一條小溪劃過山間,在山穀中蜿蜒流淌,一隻斑斕的白虎正再小溪之中嬉戲玩耍,還不時的去抓溪水中遊過的溪魚。一個清秀的黑衣少女坐在溪邊的糙地上笑看著玩耍的白虎,眼神中透著對白虎的寵溺。


    腳步聲響起,同樣一身黑衣的無名走到香雪海的身邊坐下,有點奇怪的問香雪海:“今天怎麽沒有去練武?”以往香雪海都是每天抓緊一切時間練武。香雪海迴頭對無名一笑:“總是練武不休息對身體不好,要適當的放鬆一下心情,這樣才能勞逸結合。”


    “嗬嗬,你總是有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想法。”無名笑道,對於香雪海常常說出的新名詞已經不會再覺得驚訝了,在香雪海的麵前,他總能放鬆下來,而她也從不會用異樣的眼光去看他,香雪海的反應讓無名常常覺得自己還是從前的那個自己,而不是被人毀容後變得比鬼還可怕的自己。


    在小溪中玩耍的雪兒也看到了無名,一身濕漉的跑到無名麵前,用它濕漉漉的大腦袋在無名身上蹭了起來,弄濕了無名幹慡的衣服,現在的雪兒不但對無名不再有敵意,相反因為無名總是有時間陪它玩耍對他親近的不得了。


    無名躲閃著白虎濕漉漉的大腦袋:“雪兒,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邊說邊用手去推雪兒的頭,感覺到無名的推拒,雪兒生氣的直起身,甩動身體把水珠全部都甩到無名的身上,然後踩著得意的步伐重新跑去小溪裏玩耍。


    衣衫濕透的無名哭笑不得的看著故意惡作劇的雪兒,雖然已經是初夏了,可穿著濕漉的衣服被山風一吹還是會冷的。


    迴頭狠狠的瞪了掩唇偷笑的香雪海一眼,感覺到無名不善的眼神香雪海忙道:“咳咳,那個,我去找點幹柴,迴來給你烤火。”


    坐在火堆前,無名覺得暖和多了,看看一直看著雪兒的香雪海問道:“在想什麽?”單手托腮,香雪海繼續看著嬉戲的雪兒:“有時候覺得,其實做一個動物比做人輕鬆快樂多了,動物的心是純淨的,它們的世界裏沒有陰謀,沒有敵人,隻有用來吃的獵物和一起玩耍的朋友,比起人它們幸福多了。”


    “是啊,做人總是免不了勾心鬥角,免不了利用傷害,確實很無奈!”也許是想到了從前,無名不由嘆息道,“你覺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什麽?”看著身邊眼神朦朧的香雪海,無名突然問道。


    聽到無名的問話,香雪海的瞳孔猛然一緊,眼中又浮起了那不止一次出現在夢中的血腥畫麵,把眼神放向遠方,香雪海幽幽的迴答:“忍,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忍,隻要能忍下所有如法忍受的事,就能活下去,就能變強,就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而要想做到心中想做到的事就必需要先學會忍耐!”


    香雪海看著遠方,這番話像是對無名說的,更像是對自己說的。無名若有所思的看著香雪海,半晌說出一句話:“你很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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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親們,海粟今天感冒了,555555,人家為了怕感冒,晚上蓋了一條厚被子,結果睡到半夜覺得熱就把被子給蹬了,到了早上就感冒了,提醒親們,不要因為天冷就蓋的太厚,隻要不冷就好了,嗚嗚,不說了,海粟頭重腳輕,去趴被窩去了,明天見


    第十五章 花莫離的劫難


    一大早香雪海和秋莫言就被血修羅叫到了大廳裏,血修羅滿臉凝重的看著二人開口道:“莫言,雪海,莫離出事了!”


    和花莫離交情最好的秋莫言聞言臉色立刻就變了,麵露焦急的看著血修羅問:“師傅,二師弟出什麽事了?”而香雪海聽到這個消息的反應就是沒什麽反應,繼續一臉平靜的看著血修羅,等著他的解答。


    血修羅拿出一封信放到二人麵前,秋莫言拿起信看了起來,血修羅看香雪海沒有看信便解釋道:“莫離不知什麽時候惹上了江湖上三大世家中東方世家的大小姐東方馨。又對人家始亂終棄,現在被東方世家的人到處通緝,而且已經受傷了,情況很不妙。莫言,雪海,你們兩個和莫離都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我眾多弟子中武功最高的,現在山中有能力下山去救莫離的隻有你們兩個了,為師希望你們這次可以下山去把莫離帶迴來。”


    聽完血修羅的話秋莫言最先表態:“師傅放心,徒兒一定會把二師弟帶迴來。”血修羅點點頭,轉而盯著香雪海,他知道他這個女徒弟天性冷淡,她會不會去他這個做師傅的心中還真沒底!香雪海隻是淡漠的迴了一句:“師傅放心,我會和大師兄一起把二師兄帶迴來的。”


    得到香雪海的迴答血修羅鬆口氣,對二人道:“既然這樣你們兩個就盡快下山去,要記得,那個東方馨的武功雖然不高,但精通媚術和毒術,你們兩個要小心。東方馨的爹東方春日武功高強,比起為師來相差無幾,是江湖上的頂級高手,你們兩個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要是碰上了更要小心,千萬不可與他交手,會吃虧的。東方春日有個弟弟叫東方春笑,也同樣精通毒術,他的毒術與為師相比難分高下,東方馨的毒術就是跟她這個叔叔學的,你們兩個的毒術也絕不是他的對手,下山後要盡量躲著他,如果不可避免的碰上要記得快跑。還有……”


    經過血修羅一番細緻的叮囑後,秋莫言和香雪海終於成功的下山了,再不下山估計兩人就要被血修羅念死了。香雪海想不到一個看起來冷冷酷酷的人嘮叨起來比更年期的女人還厲害,真是汗死!


    雲州,位於天瀾國最南部,一個美景如畫,四季如春的地方。雲州地靈人傑,山水靈秀,盛產美人。天瀾國皇帝每十年舉行選秀一次,廣徵天下美女充裕後宮,而入宮最多的就是雲州的美女。


    雲城,雲州最大的城,雲州最有勢力的就是東方世家,連官府都要對東方世家禮讓三分,可以說東方世家在雲州是橫著走路的,沒有人敢與東方世家做對,除非他不想活了。


    一家熱鬧非常的茶肆裏,一些在此品茶的江湖中人正在高談闊論。茶肆中的一張方桌邊,坐著三個江湖中人,一個穿著黃衫的帶刀大漢,一個穿著藍衣,書生打扮卻帶著寶劍的瘦小男人,一個一身黑衣滿臉絡腮鬍子的粗獷男人。


    此時黃衫的大漢正扯著他難聽的公鴨嗓對桌上的二人道:“你們兩個知不知道,聽說那個江湖敗類花莫離被東方馨給抓住了!”


    邊上黑衣的粗獷大漢接口道:“那也是他自找的,玩弄誰不好,偏偏去玩弄東方世家大小姐的感情,這不是找死嗎。”


    藍衣的瘦小男人聽了這二人的話撇撇嘴,不屑的道:“你們兩個知道什麽,那花莫離是有名的不愛女人愛男人,當年他就是因為這個被驅逐出師門的,他怎麽可能去招惹東方世家的大小姐。以我看那……”藍衣男人說到這裏故意頓了一下,賣起了關子。


    邊上的兩個男人正聽的津津有味,一見藍衣男人停止黑衣粗獷大漢催道:“快說,以你看什麽?”


    邊上的黃衣大漢給藍衣男人到了杯茶催道:“就是,以你看是怎麽迴事?”


    藍衣男人端起茶杯品了口茶,不慌不忙的繼續道:“依我看那,是東方小姐看上了花莫離,花莫離不從,東方小姐一氣之下才對外宣稱是花莫離對她始亂終棄,四處追拿花莫離。”


    聽了藍衫男人的話,另外二人對視一眼,黃衣大漢不太相信的道:“會嗎,我聽說東方小姐長的風華絕代,美艷動人,是個男人就會動心的!”說著黃衫大漢露出垂涎的神色。


    藍衣男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懂什麽?這東方小姐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她自認為美艷無雙,是個男人就會喜歡她,如果那個男人不喜歡她她就會把人家整到死。五年前的玉簫公子就是因為不為她美色所動才被她給弄的臭名遠揚的……”


    那裏高談闊論仍在繼續,角落裏的一張方桌上有一個少女和一個少年也在聽著他們的談論。二人一個是十七八歲的俊美少年,一個是十一歲左右的清秀少女。


    少年穿著一身紫色華衫,容顏冷峻,身材修長,膚白如玉,絕對是那種讓女人見一眼連做夢都忘不掉的美男。


    少女一身黑色衣裙,頭上盤個簡單的髮髻,整齊的發尾垂於腰下,清秀的容顏上帶著淡淡的淺笑,隻是那笑容卻沒有暖意,反而透著冰寒。她的眼眸幽深如泉,眸心卻沒有一絲情緒外泄,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麽。潔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斑點,給人的感覺很幹淨清慡。


    不用說這二人就是下山的秋莫言和香雪海了。聽了那邊三人的高談闊論,秋莫言皺起了眉頭,問對麵悠閑喝茶的香雪海:“小師妹覺得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香雪海平靜的品著茶:“不是全部也八九不離十,二師兄的確是不可能喜歡任何一個女人,不管她有多美。而且我們這一路走來隻有一開始見到了二師兄留下的幾個記號,之後就全斷了,這說明二師兄很有可能被別人控製或是抓起來了,所以才會無法繼續留下記號。再者這一路來關於東方馨的風平,的確是很差,是她把二師兄抓起來了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得趕快去救他。”秋莫言聞言有點焦急的道,臉上冷漠的神情不在,看得出他和花莫離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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