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了家,曉夢和夢白躺在床上,曉夢看著房頂發呆,心想著今天看到的青參的事情。夢白看他發呆,趴在了曉夢的身旁,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你在想什麽啊?”


    “今天看到的青參的事情。”


    夢白想了想:“奴家倒是聽師父說過這個東西,但具體什麽樣子我也沒見過。”


    “你還有師父啊?”


    “當然啦,奴家的師父可是很厲害的呢。”


    曉夢伸了一個懶腰,打了打哈欠:“快睡吧啊。”


    夢白笑了笑搖了搖她毛茸茸的尾巴看著十分的可愛:“要不要奴家給你揉揉啊。”


    曉夢轉身說到:“不用了,快睡吧啊。”


    第二天早上,曉夢從夢中醒來,發現夢白把潔白的腿騎在了他的腰上還在憨憨熟睡。曉夢輕輕的抓住了她的腳腕子,想把她的腿從身上放下來。用手抓住她的腳腕子,十分的細,隻有一掐。剛抓住了她的腳腕子,夢白猛然睜開眼腿一用力一腳把曉夢從蹬了出去。這力道就如同巨大的彈簧一樣踢到了曉夢的小腹上。曉夢慘叫了一聲被踹下了床,頭磕在了地上。


    夢白坐起來看到是曉夢哎呀了一聲,趕忙起來把他扶到了床上,撓了撓頭十分尷尬的說到:“哎呀,奴家不是有意的。”


    曉夢揉了揉腦袋:“怪不得你吃這麽多,比我都有勁,這要是踢我還不得給你踢死。”


    夢白吐了吐舌頭,搖著尾巴給我揉腦袋。正坐在床上,就聽“當當當”有人敲門。


    “誰啊?”


    門外迴答到:“快遞。”


    曉夢讓夢白把衣服穿上起身去開門,打開門,快遞員交給了他兩個信封,曉夢拿了兩個信封迴來,夢白也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曉夢看了看第一個信封,一封紅色的金邊的信封,上麵寫長風樓主人張天星,撕開一看,原來是拍賣會的邀請函,通知五天之後去參加。


    曉夢把邀請函放了起來,又看了看另外一個信封,白色的信封上居然沒有寫郵寄地址。曉夢就是一愣,打開了信封一看,從信封裏麵抽出來了一張黃色粗糙的紙。剛一打開,就見身旁的夢白哎呀了一聲跑進了屋裏。曉夢一驚,低頭一看手中的紙,隻見黃紙上麵用朱砂畫著一道靈符。曉夢趕忙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拿起打火機將靈符燒了。走到屋裏看了看夢白,隻見夢白恐懼的坐在床上,曉夢摸了摸她的頭,夢白恐懼的看著他,臉都嚇的白了,麵無上毫無血色的說:“夫君,有人想將奴家給鎮住,奴家害怕。”


    曉夢摸了摸她的頭,皺了皺眉,用微信把靈符的照片給五雲師父發了過去。沒過多久,五雲師父就發起了視頻通話。


    “曉夢,靈符呢?”


    曉夢撓了撓頭:“讓我給燒了。”


    手機屏幕中,五雲師父點了點頭笑了笑:“你帶著小狐狸來我這裏,來了就明白了。”


    曉夢開著車和夢白來到了五雲師父家中,下了車向五雲師父的房子走了過去。可還沒進師父的房子猛然間門前閃出一道金光,夢白又是哎呀了一聲躲到了曉夢的身後摟住了他。


    就在這時,五雲師父從房子裏走了出來,拿著一件東西:“狐妖,給你這個。”


    五雲師父從手裏拿出了一顆很奇特的珠子,這顆珠子上麵畫著怪異的圖騰,好像畫著怪異的臉一樣。“戴上吧。”


    夢白看了看珠子,又看了看曉夢。曉夢點了點頭:“這是天珠啊。”


    師父也點了點頭:“你戴上這個可以增長你的法力,一般的道法你也不用怕了。”


    夢白看了看這顆天珠,戴在脖子上笑了笑:“謝謝您了,師父。”


    五雲師父聽罷一愣:“我可不收妖精徒弟。”大家都笑了笑。


    曉夢看了看麵前的師父問道:“師父,您說這靈符到底是怎麽迴事?”


    五雲師父歎了口氣,尷尬的笑了笑:“進去你就知道了。”


    三人走進了師父房中的茶室,隻見茶室裏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這個女子穿著一身白色長袍,長袍繡著藏藍色的萬字花紋,藏藍色的裙擺如同藍色的孔雀尾一樣。穿著一雙黑色的中式鞋,鞋上用金線繡著雲朵紋,身高有一米七五還多,黑色的長發略略的閃著淡淡的紫色光芒,長度到達了她臀部的位置,如同瀑布一般。相貌十分美麗,微微有些發紫色的眼珠就像水晶雕刻的一樣,上挑的細眉既美麗又顯得十分幹練,小嘴上塗著口紅。拿著一隻純金打造的女用小煙袋,不時還抽兩口,半躺式的倚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看見門外有人走了進來,她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又上下打量,仔細的看了看夢白。


    “師姐,你怎麽來了?”曉夢尷尬的說道。


    師姐看了看曉夢冷哼了一聲,把煙袋磕了磕,用煙袋指了指麵前的夢白,十分孤傲的說:“這就是那狐輩?”


    夢白被說的一愣。曉夢被說的十分尷尬,五雲師父趕忙解釋到:“淵兒,這也不是曉夢誠心的啊。”


    薑淵冷笑了一聲:“我就是想試試這狐輩的身手如何?想不到是個白丁。”她又抽了一口煙,磕了磕:“師父,您老和這狐輩出去一下,我有事和他說。”


    師父點了點頭,帶著夢白要出去,夢白走到曉夢身邊拉著他的手,曉夢看了看她點了點頭夢白和五雲師父從房間之內出去了。


    薑淵拿著手裏的煙袋又抽了起來,和曉夢對視著,誰也沒說話。猛然間她把煙袋放在了桌子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見見你。我聽師父說了你和這狐輩的事,我怕打擾你們,就沒去你家。”


    曉夢點了點頭,看了看薑淵:“你就沒什麽想說的?”


    薑淵一臉憂鬱的看著曉夢,猛然間她站了起來,走到曉夢的身邊,從眼睛裏流下了兩行晶瑩的淚水,看著他欲言又止。


    曉夢看她哭了趕忙起身去拿桌子上放著的餐巾紙。“曉夢,”薑淵猛然從後麵抱住了曉夢,“你別走。”她哭著反複的重複著這句話。


    曉夢轉過來,薑淵水晶一般的眼睛看著他,眼淚又一雙一對的落了下來,這精致的麵容一哭任憑哪個男人看到估計也要心生憐憫。


    五雲師父和夢白走到了另一間屋子之中,過了一會兒,外麵走進來一位慈祥的老奶奶,老奶奶點了點頭:“五雲,這就是你昨天和我說的狐女夢白嗎?”


    五雲師父點了點頭:“老伴,你坐著。”


    師母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夢白小姐,曉夢和你說過他和薑淵的關係嗎?”


    夢白搖了搖頭,師母和她說:“薑淵是我和五雲二十年前撿來的孩子。從小無兒無女,五雲和我把她撫養成人,成為了我們門戶的頂門大弟子。”


    夢白聽罷點了點頭。


    “曉夢和薑淵原來其實是一對情侶。薑淵在本門之中的道術算是十分之精湛,是小的一輩中最厲害的,她雖然是曉夢的師姐,隻比曉夢大一歲多。她相貌出落得十分美麗,尤其是紫色的大眼睛十分招人喜歡,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自然有很多的追求者。”


    夢白聽到這裏打斷道:“那她為什麽和夫君在一起了?”


    五雲師父歎了口氣:“她雖然相貌傾國傾城,但淵兒這個人因為道法精湛,十分孤傲高冷,脾氣又十分不好,對追求者不屑一顧,愛答不理。但她從小時候就十分照顧曉夢,可能是和他日久生情了,兩人就走到了一起。”


    夢白聽完強作歡顏的點了點頭:“師父,那他們為什麽沒有在一起啊?”


    “一年前,老夫派遣淵兒給北京的一個房地產老板做法事。法事之後,這個老板經常約淵兒吃飯。曉夢的性情是一個十分多疑的人,因為一些事情和淵兒經常吵架,之後又給那個老板打電話。”說到這裏,五雲師父歎了口氣。


    “房地產老板聽說是淵兒的男朋友給他打電話,就嘲諷曉夢配不上淵兒,什麽遲早要分手什麽的。曉夢一氣之下向淵兒提出了分手,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麵或是聯係,當然也有誠心迴避的意思,怕的是見麵尷尬。”說完歎了口氣。


    夢白低著頭久久沒有說話,沉默良久,抬起磕頭,帶著一臉強加的笑容說道:“沒事啦,反正薑淵姐姐和夫君在一起在我之前。我不會介意的,隻要姐姐別排斥我就行了。”


    薑淵摟著曉夢久久沒有放開,看著他的麵龐還在持續的抽泣。曉夢也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心裏十分不好受,用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薑淵看曉夢幫她擦眼淚對著他欣慰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還愛我,我真的和那個人隻有業務往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心裏隻能裝下你一個人。”


    薑淵說著就吻在了曉夢的嘴上,曉夢緊緊的抱著她,薑淵也緊緊的抱著曉夢。她身上散發著十分好聞的香水味,讓人十分沉醉,曉夢放肆的舔舐著薑淵的耳朵和脖子,她發出了令人魂牽夢繞的嬌喘。


    兩人調情正酣,薑淵猛然的推開了懷中的曉夢,憤怒的看著他:“你和那個狐輩上床了?”


    曉夢聽罷一愣,趕忙解釋到:“她才出現了三天,我怎麽能和她上床?”


    薑淵冷笑了一聲:“我怎麽從你嘴裏感覺出妖氣?”


    “真沒有,隻是晚上睡在一起了。”


    薑淵聽完,氣唿唿的說到:“睡在一起了能什麽都不幹,我不信。”


    曉夢趕忙又說了一遍前幾天的事情,薑淵這才平息了一些:“我就不追究了,反正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況且她就是個狐狸,我要是連個狐狸都容不下還不讓人笑話。”


    兩個人正說著,門口五雲師父和夢白走了進來。師父走過來說到:“我和這狐狸都說了,她倒是不是很介意。”


    夢白走過來看著薑淵,笑著說道:“姐姐,你和夫君在一起的時間早,奴家不知道,您以後要多關照我啊。”


    薑淵看了看她皺了皺眉頭,冷笑了一聲:“你還算識相,你要是和我鬧脾氣我保證一招打的你魂飛魄散。”


    曉夢這一看要出人命,趕緊起來打圓場:“別吵別吵,大家都是一家人。”


    她倆都看向中間勸架的曉夢,氣的哼了一聲。師父看我十分尷尬,搖了搖頭笑了笑。正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老太太,正是我們的師母。


    “老頭子啊,飯做好啦,你們快出來吃飯吧。”


    曉夢一聽趕忙出門走向了飯桌,偷偷的給師母道了個謝:“謝謝師母解圍了哈。”師母笑了笑點了點頭。


    五個人坐在飯桌上,師母指了指桌子上的青花盤龍紋酒壺,隻見青花盤龍紋酒壺飄了起來,給眾人麵前的水晶酒盅裏都續滿了粉紅色的酒。師姐拿起了麵前的水晶酒盅:“師父師娘,薑淵先敬您二老一杯。”


    師父笑了笑:“薑淵曉夢,這酒是本座釀製的幾十年的本門仙酒,喝後可以延年益壽法力大漲,咱們一通飲下吧。”


    曉夢也站起來拿起了麵前的水晶酒盅:“我也敬師父師娘二老一杯,另外給薑淵師姐敬一杯酒。”


    大家都笑了笑將酒喝下,薑淵指了指青花盤龍紋酒壺給曉夢迴滿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曉夢,以後好多事還得麻煩你呢,我也敬你一杯。”


    曉夢笑了笑,將酒喝到嘴裏,薑淵看他將酒喝了進去,笑了笑:“我以後就住你家了,我的新宅子要裝修一年。”


    曉夢聽後,嘴裏的酒差點噴了出來,趕忙咽了下去,咳嗽了兩聲,夢白也吃了一驚,看了看薑淵,薑淵瞪了她一眼。


    “這不大方便吧師姐。”


    師姐冷笑了一聲:“怎麽,家裏有女人不歡迎我?”


    曉夢一臉尷尬的看了看師父,師父也尷尬的搖了搖頭。正在著尷尬的時候,夢白拍了拍身邊的曉夢:“讓姐姐住過去吧。”


    曉夢看著她皺了皺眉,薑淵把水晶酒盅放在桌子上冷笑了一聲:“你倒是大度,曉夢,你同意嗎?”


    曉夢點了點頭:“好吧,反正我家裏也沒有其他人,師姐就住在我家好了。”


    吃完飯三人就和二老告辭,開著車迴到了家中。進了家門,夢白看了看曉夢說:“奴家好幾天沒有修煉了,晚上就去外麵吸取日精月華了,你和姐姐要注意安全啊。”


    夢白衝我笑了笑,消失在了我的麵前。師姐冷哼了一聲,隨拿著自己的行禮箱放進了臥室。


    到了晚上,曉夢躺在沙發上準備睡覺,就聽臥室裏薑淵叫了一聲:“曉夢,你進來我問你點事。”


    曉夢坐起來,起身走進了屋裏,一看就是吃了一驚。隻見薑淵把衣服拖得半遮半掩,拿著煙袋坐在床邊抽煙,看了看曉夢,對他點了點手:“你過來。”


    曉夢瞬間腦子一片空白,走了過去。師姐把煙袋磕了磕放在窗台上,一把抱住了他,淡紫色的大眼睛深情的看著曉夢的眼睛:“曉夢,這麽久沒見,想不想我?”


    曉夢笑著含蓄的點了點頭。薑淵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曉夢,你想要我嗎?今晚就來吃了我吧。”


    曉夢聽罷一言不發,薑淵一手摟著他,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赤條條的趴在曉夢的麵前,潔白的身體在皎潔的月光照射下顯得十分的誘人。她看了看曉夢,曉夢看著她魅惑的身體已經呆住了,薑淵壞壞的笑了一笑,用手指點了點曉夢的胸前:“怎麽,已經對我沒興趣了嗎?以前你不是挺主動的麽?”


    曉夢還是沒說話。師姐看他不說話又問到:“我沒那個狐狸美?”


    曉夢看著她:“師姐,我沒那個意思,我們這麽久沒見不應該那麽著急吧,你也不是那麽需要吧?”


    薑淵聽他一說,嬌媚的看著曉夢:“這麽久沒見你了,我也是個女人怎麽能不想,躺下吧,不用矜持了,別客氣了,你又不是小學生?”


    曉夢看了看她:“師姐你是不是在考驗我啊?”


    薑淵笑了笑迴手又拿煙袋抽了兩口。曉夢躺在了床上,薑淵把煙袋放在了桌子上。她捋了捋自己的長發,輕輕的趴在了曉夢的身上,舔了舔他的嘴唇,用嬌喘式的聲音說到:“別假正經了,今晚任憑你了。”


    曉夢被誘惑的實在堅持不住了,一把摟住了她。可剛要摟住她,薑淵猛然間掐了一個劍訣喊了一聲:“吃令!”一指指向床邊。


    就聽得轟隆一聲又聽得一聲慘叫,就在床邊,猛然間閃出來一陣火光,曉夢趕緊把薑淵推開,打開了房中的燈,發現床邊躺著一具被炸爛的腐爛屍體。薑淵一轉身掩上衣服遮住了身體,冷笑了一聲。就在這時,夢白從門口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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